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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离个婚小说

徐靖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两年,徐靖州的白月光离婚回国。当晚,从不夜不归宿的他,第一次没有回家。当初徐靖州他妈曾开价五百万逼我离开,我没答应。...

主角:徐靖州江瑶   更新:2023-01-29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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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靖州江瑶的其他类型小说《仅仅离个婚小说》,由网络作家“徐靖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两年,徐靖州的白月光离婚回国。当晚,从不夜不归宿的他,第一次没有回家。当初徐靖州他妈曾开价五百万逼我离开,我没答应。...

《仅仅离个婚小说》精彩片段

结婚两年,徐靖州的白月光离婚回国。


当晚,从不夜不归宿的他,第一次没有回家。


当初徐靖州他妈曾开价五百万逼我离开,我没答应。


现在我想通了,准备还还价,还到一千万就离婚。


毕竟,她相中的儿媳妇现在离婚了,自由了,我腾位置,她老人家一定很高兴。


早晨六点,我敲响了婆婆的房门。


十分钟后,整个徐家炸了锅。


两个小时后,徐靖州收到了我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当晚,我在酒吧和小奶狗弟弟贴面热舞的时候,徐靖州的人……把酒吧封了?


……


1


「江瑶,一大早你不去准备早餐,跑来发什么疯?」


婆婆一脸怒气,顶着乱糟糟的卷发望着站在门口的我。


「穿这么短的裙子成何体统?要把我们徐家的脸都丢光吗?」


她指着我的短裙,怒不可遏。


徐靖州喜欢女人黑长直,白衣长裙清水芙蓉,他妈说当徐家的儿媳妇就要守妇道,不能穿露胳膊露腿的衣服,以免丢徐家的脸。


结婚两年,我都快忘了,我江瑶也长着这样一双雪白美腿,该拿出来造福世人,免得暴殄天物才对。


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又怂了,她开始指着我鼻子训斥:


「你现在,立刻上楼去把衣服换掉,然后去厨房准备早餐,我们今天早上要吃中式早餐……」


「喂。」我抬起手,将她那根食指拨到一边:「徐太太,我们谈笔生意?」


「你喊我什么?」她神情古怪地看着我,「江瑶,你中邪了?」


片刻后。


我坐在沙发上,徐太太坐在我对面,依然顶着微乱的发和有些憔悴下垂的脸。


这个往日里端庄得体的贵妇,已经第三次失态了。


「你让我给你一千万?然后你会和靖州离婚?」


小姑子徐静萱也鄙夷不屑地望着我:「江瑶,就你爱我哥爱得要死,几乎发狂,舍得离婚?」


我没搭理她,直接对徐太太说:


「对,两年前你说给我五百万让我离开徐靖州,我没答应。现在我想通了,只是,徐靖州娶了我之后身价翻倍,那我也翻个倍,不过分吧?」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靖州呢,你把靖州给我喊下来。」


我抱着手臂靠在沙发上,笑了笑:


「您别喊了,他昨晚没回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林白露昨天回国,他们应该在一起,一整晚。」


徐太太的脸色瞬间精彩无比。


徐静萱却一下子惊喜出声:「呀,白露姐回来了?怪不得我哥昨天心情那么好……」


徐太太瞪了她一眼,徐静萱赶紧捂住了嘴。


毕竟婚内出轨,传出去不好听。


「您以前就特别喜欢她,现在有机会当母女了,一千万,不过分的对不对?」


我敲了敲桌子,将拟好的离婚协议推给她看:「只要你答应,我一分夫妻共同财产都不分割。」


徐太太一把抓起离婚协议,果然,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我江瑶净身出户,分文不要。


她却狐疑地看着我:「江瑶,你耍什么幺蛾子呢?我怎么就不相信你会这样轻易放手?」


我摇摇头,叹了一声:「怎么说呢,就像是你的牙刷,被人拿去刷了马桶,你还会再要吗?」


我这个比喻,成功地恶心到了她。


她一脸厌恶地望着我: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就是言语粗鄙上不得台面,怨不得靖州结婚两年也不喜欢你,你哪配和白露比?」


「所以现在我不是给您机会了嘛,您好好考虑。」


「妈,还考虑什么啊,这可是好事儿,您赶紧答应啊。」


徐静萱连声催促,她和林白露感情特别好,所以连带着,就看我怎么都不顺眼。


但无所谓,以前看在她是小姑子的份上我不计较,但以后是路人,我可不管不顾了。


十分钟后,我就拿到了钱。


然后,我就上楼拎了早就收拾好的箱子。


下来时,几乎徐家所有人都在客厅里。


包括一向严肃不苟言笑的公公。


他对我其实还算不错,从来没有刁难过,对我娘家,也算是照顾。


所以走的时候,我就只对公公打了招呼:


「爸爸,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喊您了。以后您多保重身子,您腿不好,冬天记得保暖,让佣人多炖汤喝。」


我看到鬓发微白的公公轻叹了一声,然后他招招手,让我过来。


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我一张卡:「这也是一千万,不多,你收着吧。」


我心想,挺好的,爱情没了老公没了,可我有 20000000!数 0 我都能数半天。


我亲爹得二十年才能挣到这个数呢。


我没有推拒,大方地接了:「谢谢爸爸。」


「厚颜无耻……」


徐静萱小声骂了我一句。


这会儿我心情好了一点,不想和她计较,收好卡,和公公道别,我就拉着箱子直接离开了。


两个小时后,我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被徐靖州的秘书送到了他办公室。


「徐总,太太让人送过来的,说您签好字的话,给她回个话。」


徐靖州忙得头也不抬:「先拿一边去,我这会儿没时间。」


「徐总,您还是先看一看吧。」秘书又小声说了一句。


徐靖州有些不悦,只是,在看到那白纸上硕大的离婚协议书五个黑字后,握着钢笔签字的手,就顿住了。


薄薄的几张纸被他拿起来,翻动了几下,视线最后定格在江瑶的签名上。


只是,片刻后,徐靖州就把离婚协议丢给了秘书:


「去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今晚八点回去。」


「可是您今晚不是要给林小姐接风洗尘……」


徐靖州眉眼一倏:「去打电话。」


秘书不敢迟疑,赶紧应了。


只是很可惜,我不但把徐靖州拉黑了,还把他身边的人都拉黑了。


甚至,如果他养的德牧有社交账号的话,我都会一起拉黑。


「那个,徐总,太太好像把我拉黑了……」秘书的声音有点抖。


徐靖州脸色更沉了几分,他伸手拿了手机,直接按了江瑶的名字。


好可怜,他都不知道,他是第一个被拉黑的呢。


徐靖州撂下手机,摸出烟盒点了一支烟。


「你出去吧。」打发了秘书,抽完烟,徐靖州敛了思绪准备工作。


但徐静萱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哥!超级好消息!你总算能甩掉江瑶那个舔狗,和白露姐修成正果了!哥,你以后再也不用因为讨厌她不想回家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徐静萱,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了,江瑶又在闹什么?」


徐靖州站起身,有些烦躁地扯开了领带。


他就一个晚上没回去,江瑶这女人竟然就能闹到这样的地步。


她难道没想过,如果他真的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她该怎么办?


「哥,就是江瑶找妈要了一千万,然后同意和你离婚啦。她人都走了,不过还算识趣,只带走了自己的贴身物品,徐家的东西都没碰。」


「哥,我得赶紧把好消息告诉白露姐……」


徐静萱乐滋滋地说着,电话却忽然被人挂断了。


徐靖州抄起西装外套向外走。


「江瑶这会儿在哪?」他问秘书。


「抱歉徐总,我们都不知道。」


「抱歉徐总,太太把我们号码都拉黑了。」


徐靖州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往上涌,可他到底持重,很快稳住了心神:


「她不是说签好字给她回话?」


秘书瞄了一眼徐靖州的脸色,


「太太说,您签好字,周一上午九点直接和她在民政局见面就行,她绝对不会迟到的。」


徐靖州站在那里,面容越发阴翳,片刻后方才抬起手,摘了眼镜递给助理:


「去查一下太太的行踪,有消息了通知我。」


「是,徐总。」


「准备会议吧。」徐靖州说完,折身又回了办公室。


今天这个项目极其重要,关系着徐氏未来五年的发展前景。


他已经连轴转了好几日,昨夜又在公司加班了一个通宵才搞定。


江瑶胡闹,他却不能陪她玩,对徐靖州来说,工作永远是第一位。


徐家怎么地震我不管,徐靖州怎么想我也不想考虑。


此时,我正在婚前我爹给我买的公寓里,抱着我的小熊哭个不停。


「瑶瑶,你哭够了吧。」闺蜜安暖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抽了张纸巾递给我。


我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继续抱着小熊哭。


我离婚了,我才二十五岁,可我江瑶已经变成了失婚少妇,身价大跌。


我以后肯定还要再嫁人的,但如果找不到一个比徐靖州更有钱的,整个蓉城的名媛都要笑话死我。


「晚上去喝酒散散心吧,我姐的酒吧刚开业,听说聚齐了整个蓉城的帅哥呢。」


我抬起哭得红肿的眼望着安暖:「真的很帅吗?有徐靖州帅吗?」


「妹妹,就算没他帅,但至少比他年轻比他精力旺盛比他会哄你开心啊,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男大学生的……比钻石都要硬!」


安暖有点恨铁不成钢,把我从地上拽起来:


「你现在,要不要换一条性感漂亮的裙子,跟我去找弟弟放纵一次?」


我扭捏了一下,就答应了。


我已经两年零一个月没穿过性感的裙子了,都要忘了,没嫁给徐靖州之前,我也是天天热裤小吊带的。


和徐靖州相亲见面那天,是被我爹的人给硬薅过去的。


我那时才二十二,徐靖州马上就三十了,所以我特别不乐意。


果然,见面的时候,三伏天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副刚从谈判桌上下来的精英模样。


而我,挑染了粉色头发,穿的是抹胸小背心和热裤,我爹看见我顶着粉头发进来,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想帮我在徐燕州跟前美言几句,都磕磕巴巴不成样子。


徐靖州倒没什么反应,起身绅士地帮我拉开了椅子。


我本来就不想嫁人嘛,所以也就我行我素,该吃吃该喝喝,没一点淑女的样子。


我爹给我使眼色使得眼珠子都要飞出去了,我只当没看见。


吃完饭,徐靖州出于礼貌送我回去。


他是不苟言笑的性子,我却正年轻爱玩,所以自然而然觉得没戏。


但我没想到,后来徐靖州又约了我几次。


我爹也喜滋滋地说,他对我印象挺好的,这件婚事说不定能成。


我就冲我爹嚷嚷:「他看上我,我可看不上他呢,老牛还想吃嫩草。」


我爹一句话就把我制服了:「你看不上,你的死对头周彤,巴巴儿地要嫁过去,正托人说媒呢!」


我一听立刻急了,周彤喜欢啊,想嫁啊,那我一定得抢。


我开始和徐靖州约会,原本我是打算骑在周彤头上扬眉吐气的,却没想到几个月后我一头栽了进去。


我爱上了徐靖州,年轻女孩儿的爱意如火炙热滔天汹涌。


把我自己烧得面目全非。


他气定神闲地掌控了我的一切,甚至把我变成了我爹梦里都想把我改造成的样子。


黑色的长头发,永远的长裙子。


因为他喜欢,所以我乐滋滋地改变。


直到后来,我在他电脑里发现他和林白露上学时的合照。


照片上的林白露人如其名,白裙黑发,清纯得要命。


明明照片上还有另外一个男生,林白露站在两人中间,但我根本看不到第三个人的存在。


我的视线,都被林白露羞怯望着徐靖州笑的样子给钉住了。


原来徐靖州不是喜欢我江瑶黑长直和白裙子。


原来徐靖州心里也有个恶俗的白月光啊。


可那时候爱他爱得如痴如醉的我,却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我怕我一问,我的幸福就像肥皂泡,被我亲手戳破了。


更何况,我和徐靖州结婚之前,林白露就嫁人了。


所以我心里其实一直很庆幸。


但现在林白露离婚了,回来了。


我想到徐靖州昨天晚上哄她的样子,陪她一整夜的情景,忍不住又要哭。


安暖赶紧把我拽到了衣帽间,扒拉出一条特别紧身的小黑裙,直接塞给我。


又神秘兮兮地拿了一件新内衣:


「换这个,你看你这段时间瘦的,都要成飞机场了,换上它,保你波涛汹涌,GAY 见了你都能被掰直……」


我捧着衣服,抽抽噎噎看向安暖:


「这不好吧,我怎么说现在也是少妇不是少女了,是不是要稍微端庄一点?」


安暖恨不得一个白眼翻死我:


「江瑶!你才二十五岁!二十五岁的妙龄女子一枚,你要端庄,也等五十二的时候再说好吗?」


好吧,两个二十五岁的妙龄女子,一黑一白,裹胸紧身裙,细跟高跟鞋,摇曳生姿地扭进了酒吧。


最初我还有点害羞,都端庄得体两年了,忽然这样热辣性感,就觉得有点不自在。


但一杯酒下肚后,我的想法就变了。


我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徐靖州肯定也迫不及待地签了字。


下周一,民政局一去,我俩就彻底没关系了。


当初他忽然相亲结婚,其实也是因为林白露嫁人刺激的吧。


我瘪了瘪嘴,忍住想哭的冲动撒开手,甚至将衣领又往下拉了拉,脚步有些虚浮地拽着安暖直接进了舞池。


舞池里贴面热舞的男男女女很多,很快我就找到了放纵肆意的感觉。


有小帅哥凑过来搭讪,我睨了一眼,觉得长得还不错,莫名眼睛有点像徐靖州,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


他的手立刻就揽住了我的腰,像舞池里其他人一样,与我贴面热舞。


我还不太习惯和陌生男人贴这么近,下意识要拍开他的手。


音乐声却戛然停了,众人都讶异地看过去。


酒吧里忽然涌进了很多穿着黑色西装保镖模样的男人。


服务生和酒吧保安都被拦在了角落里。


保镖直接过来,将舞池团团围住。


「搞什么啊。」


「是啊,怎么回事啊,他们要抓谁?」


我的酒劲儿都被吓醒了,他们要抓的……大概就是我。


因为,我已经看到了人群之后,长腿阔步走来的徐靖州。


他没戴眼镜,脸色十分的冷肃,我的心瞬间缩成了一团。


下意识就想往人后躲。


但徐靖州的目光已经锐利地穿过人群,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慌乱得根本不敢和他对视,转身就要跑。


「江瑶。」


徐靖州喊了我的名字,我有点了解他的,他越是生气,声音就会越平静。


刚结婚的时候,我偷喝酒,他逮住我时,也是这样喊我名字。


那个晚上让我记忆犹新,后来,我在家躺了整整两天才能下床。


但也长了记性,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又软又乖,徐靖州好似很满意,送了我一大堆的名贵珠宝哄我。


我的脚步被钉住了,而直到这时,我才想起,小帅哥还揽着我的腰。


一瞬间,我只觉得汗毛倒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徐靖州皱着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走上前,保镖强硬地分开我面前几人。


然后,他的视线一寸一寸从我的脸,细白的颈子,羸弱的锁骨滑落在我细得不盈一握的腰上。


确切地说,是那个帅哥的手上。


我预感到不妙,刚要开口。


徐靖州却蓦地伸出手,直接攥住小帅哥的手腕将人推到了一边。


人群里发出小小的低呼。


我缩着脖子,眼神慌乱,像个怕死的鹌鹑。


我怕徐靖州生气,确切地说,因为太爱他,所以我格外关注他的情绪。


他不高兴的时候,我就觉得天都塌了一样。


但是现在……


我们离婚了啊。


想到这里,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倏然抬头看向他,与他对视。


舞池里只有头顶的一束光打下来,我裸露的肩背单薄而又雪白,一览无遗。


徐靖州身边的助手保镖都十分识趣,没一个人敢看我。


但我今晚真的被很多男人看到了。


我没见过徐靖州这样可怕的脸色,让我有了一种错觉。


他愤怒的,好像是被人偷了最宝贝的东西一样。


但我江瑶,从来都不是他的宝。


眼睛一点点红了起来,我忍住心里的刺痛,倔强地抬高下颌:「徐先生,你找我有事?」


徐靖州眸光沉厉看了我几秒钟,忽然抬手摘了西装,上前一步直接用西服裹住了我。


甚至还拉紧了衣襟,将我整个人都裹得严丝合缝。


我扭着身子想要甩掉他的西服,可他单手就将我牢牢箍在了怀里。


「江瑶,有什么事,先跟我回家再说。」


我能感觉到徐靖州在耐着性子和我说话。


可这让我更委屈。


他来找我,大约也只是觉得我这样丢了他的脸。


毕竟我们还没走完离婚程序,我还算是他的太太。


「徐先生,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我不肯走,使劲的从他怀里挣出来。


徐靖州眉宇蹙了蹙,隔着西装按住我的肩,不让我脱掉他的外套:「江瑶,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闹,我已经决定了,离婚协议也签好字了,徐先生,你不认字还是看不懂?」


周遭是死一样的静。


甚至徐靖州的几个贴身助理都讶异无比地看向我。


我再次甩开他的手,又将他的外套拽下来狠狠扔给他:「所以,我们没关系了,你少来管我。」


这一举动,无疑惹怒了他。


他面色越发沉寒,我心里其实很害怕。


我怕我下了他的面子,他会失控对我动手。


虽然结婚这么久,他其实一句重话都没对我说过。


我咬着嘴唇,硬撑着不肯低头。


只是眼泪开始不争气地往外涌。


都怪安暖,给我化这样浓的妆,我都不敢让眼泪往下掉,生怕自己妆花了变成鬼。


但我不敢再看徐靖州,我看到徐靖州就觉得委屈。


我看到他,就会心软,就会舍不得。


他长得太好看了,尤其是生气的样子,完完全全踩在我对男人所有的幻想和喜好上。


其实现在想来,我之前老爱故意惹他生气,也是有原因的。


每次他冷着脸解衬衫扣子单手将我摁在墙上,掐着我的下颌狠狠亲我,说:「江瑶,你就是欠我收拾你。」时。


我都会如怀春少女一般心脏乱跳。


宅院附近有他留下的暗卫,我出门有人跟踪,这些我都知道。

我来到小思益的坟头。

墓碑上刻着,何清之子,生辰八字亦非他的,而是杜撰。

我抚摸墓碑,脑海里都是那个小小的人儿,我在心里对他说:「待娘给你报了仇,再刻新的墓碑。你且忍忍。」

夜里沈逸果然来了,脸色阴翳得可怕。

他攥紧我的手臂,瞪着我,「你给本王生过一个儿子?」

我用力抽回手,冷冷回答:「没有。」

他声音泛着冷,「还想骗我,你白天去了哪里,当我不知道?」

我眼泪滴滴落下,「人都没了,王爷还要这样戳我伤疤吗?」

他眸色放软,把我拥入怀里,「我只是恨你不告诉我,竟然让他死于非命!」

「你在军营,我如何告诉你。况且,你并不想我生下你的孩子。」

「那是为了保护你,但你既然有了孩子,我也不会不认。」

我仍伏在他怀里嘤嘤哭泣,他攥紧了拳头,切齿道:「我绝对不会放过害死我们儿子的凶手。」

等得就是他这句话。

我说,「我要做你的妾,我不愿意没名没分地跟着你。」

他犹豫良久,吐出一个字,「好。」


三王妃独守空房五年,三王爷一回京便要纳妾的消息从朝堂传到了坊间。

人人都在猜测到底是什么样的妖媚迷惑了叱咤疆场的三王爷,言语间不乏对那女子的鄙夷。

乔柏鸳倒成了可怜之人。

谁又能知道,我才是曾经被弃那个。

沈逸的贴身侍卫罗济来找我,说沈逸这次在老太妃面前撒泼打滚,拿自个刀伤吓唬老太妃,不肯让御医换药,伤口溃烂,发了烧,烧得浑浑噩噩,还在一声一声喊我的名字。

老太妃请我入王府。

我倒没预料到,沈逸会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我原来的计划,并没有想过真的成为沈逸的妾侍的,只是为了逼王府里的那位坐不住,对我动手。

我以自己为诱饵,引蛇出洞罢了。

五年了,我再次踏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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