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护士有些担忧地打开门,「你还好吗?」
我惨白着脸问:「说不好的话能不输液吗?」
「不能哦。」
「……那我还好。」
司年从那次之后就没出现在我眼前,我又过了一周安生日子。
童念倒是总来看我,虽然我们都说不了几句话,生怕有哪一句就碰触到了彼此的痛处,但总体还算融洽。
我总是希望她能给我偷运一些「垃圾」食品,但总是以被小周护士发现从而没收来收尾。
我无语凝噎。
农历新年一天比一天近,小周护士偷偷跟我说:「天气越来越冷了!」
我笑,「腊七腊八,冻死俩三。」
我哈着气数着时间,在外面放风也得准时回病房,不然又被小周护士讲。
转身的时候用力过猛,撞在一个人身上,我一阵头晕眼花后退着道歉,「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揉着额头绕过他我就往前走,却被反手拉住了。
「林水婳!」司年的脸又出现在我面前,要不是天气太冷懒得伸手我真想扇他一耳光。
「干什么!」我毫不畏缩地怒视着他。
他看上去远没有上次精致,脸上都是胡茬,面容很是憔悴。
「怎么?我们离婚才几天你就经营不善破产了?小情人把你甩了?」
我阴阳怪气地嘲讽他,很奇怪的是他没有反驳我反而就站在原地直直地看着我。
我打了个寒颤白了他一眼就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