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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精品篇

一枚番茄西红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顾北初萧宴之,作者“一枚番茄西红柿”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明明是侯府急需大笔银钱还给朝廷,这才娶了我这个商贾之家的女儿,怎么新婚夜夫婿离我而去,只留下一句“娶你非我所愿”?更搞笑的是第二天夫婿就带着另一个女子进门,求着老太太同意他收为平妻。别忘了,我那一百万的嫁妆还没拿出来给你们家呢,这就急着要纳人了?当我是傻的不成。既然大家都不急,那我这个出钱的人急什么?就算被夺爵,那又不是我的爵,与我何干。“听说你未出阁就能帮家里决策生意的事情,这后宅之事定能得心应手,这侯府的事情也该给你接触了。”瞧,这不就乖乖的把当家主母的位置让给我了吗...

主角:顾北初萧宴之   更新:2024-08-07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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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北初萧宴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精品篇》,由网络作家“一枚番茄西红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顾北初萧宴之,作者“一枚番茄西红柿”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明明是侯府急需大笔银钱还给朝廷,这才娶了我这个商贾之家的女儿,怎么新婚夜夫婿离我而去,只留下一句“娶你非我所愿”?更搞笑的是第二天夫婿就带着另一个女子进门,求着老太太同意他收为平妻。别忘了,我那一百万的嫁妆还没拿出来给你们家呢,这就急着要纳人了?当我是傻的不成。既然大家都不急,那我这个出钱的人急什么?就算被夺爵,那又不是我的爵,与我何干。“听说你未出阁就能帮家里决策生意的事情,这后宅之事定能得心应手,这侯府的事情也该给你接触了。”瞧,这不就乖乖的把当家主母的位置让给我了吗...

《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精品篇》精彩片段


为表心中愧疚,她还应了他两坛亲手酿制的梅花酒。

“好好,我老婆子代家中这些毛孩子谢谢你。”

这对于家中的孩子来说,可是大好事。

岭南莫家,可是三中甲榜的世族,像他们这些清流人家,向来看不惯他们这些袭爵世家的,能将莫家人请来,可见顾北初是花费了功夫的。

“祖母客气了,北初嫁入侯府,便是侯府的人,为了家族,给弟弟妹妹谋前程,也是北初应该的。”

只有侯府越来越兴旺,她才能靠着侯府的势力为顾家铺路。

若侯府之人,个个酒囊饭袋,那她岂非白筹谋了。

萧庭生夫妇跟萧庭桓夫妇还有武氏,都觉得这是对侯府的大好事。

只有萧庭纬一人,觉得顾北初这是在炫耀,炫耀她们顾家的财大气粗,折损了他们萧家的颜面。

不过他自己的想法,没人在意。

越氏拉着顾北初一个劲地夸奖,说得了一个好孙媳。

把萧庭纬气得牙根直疼。

翌日一早,蘅芜苑门口,站满了人。

除了萧宴之,侯府其余的小辈都过来了。

她们在自己母亲那听说了顾北初请了先生,教授她们课业跟本领,特来感谢。

人群中一个个都带着笑脸,只有一人。

便是萧庭纬的庶女萧宴莺,林姨娘所出,这几日萧庭纬一直宿在林姨娘的住处,因萧庭纬对顾北初的怨念,直接影响了萧宴莺对顾北初的形象。

觉得她此番作为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本不想来,是一母同胞的哥哥萧宴文拉着她来的。

说什么人要知道好歹,更要知道感恩,顾北初是为了她们好,理应过来感谢。

她觉得自己哥哥就是个势利眼,谁有钱就觉得谁好。

小说《商贾女成世子妃,侯府求我掌家》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被顾北初突然点名萧宴之愣了一下,抬头看看铺子,没什么特殊的,逛了小半日也渴了。

正好也进去喝口茶解解渴,说道:“我只是陪同,既然是你掌家,自然你做主。”

“好,那便这家吧,进去瞧瞧。”

掌柜的听见要进去瞧瞧,满脸堆笑:“贵人快请。”

进了铺子里面,倒是清净,不同外面的嘈杂。

店铺里的伙计,先给上了一壶茶,才拿出一本册子,递给顾北初。

“贵人请看,咱们这呀,从烧火的丫头,到管账的婆子,应有尽有,您尽管挑。”

顾北初故作认真地随意翻看了几眼,然后合上册子递到萧宴之面前:“世子要看看吗?”

萧宴之瞧着面前的册子,有些抗拒。

他一个大男人,内宅的事情他又不懂,有什么好看的。

“不看了,你自己定吧。”

萧宴之的拒绝,也在顾北初的意料之中。

这萧宴之虽说是世子,但他对府中的事情那是一概不知,还不想过问,就想当个甩手掌柜。

萧宴之不挑。

顾北初便将册子递给萧宴悠;“宴悠,你也大了,将来出嫁也是要入府主事的,不如现下练练手,你来挑选几个。”

“我?”萧宴悠不确定地指着自己。

她才多大?而且,从前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事情,她怕自己做不好。

“嗯,挑吧,捡合眼缘的挑。”

顾北初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品着茶。

侯府买奴才,自然要侯府嫡出的大小姐挑选一些才是。

若是让她挑,日后免不得会被人挑剔。

见顾北初如此地信任自己,萧宴悠便接过手里的册子,看着册子上的画像跟介绍,认真地挑选了几个。然后又将册子递回给顾北初:“嫂子,我挑完了。”

掌柜的将萧宴悠挑选的几个人,叫到前厅,一字排开。

顾北初瞧着面前被萧宴悠挑选出来的六人,个个面容清秀,倒是伶俐满意地点点头,中肯地夸奖道:“我们的大小姐眼光不错,是个有天赋的。”

萧宴悠听到来自顾北初的夸奖,瞬间飘飘然。

世人没人不喜欢夸耀,即使她出身高贵,也不能免俗。

“嫂子过奖了。”

这一幕落在萧宴之的眼里,很是不屑。

她倒是有一手收买人心的手段,他倒要瞧瞧这个顾北初能装到何时。

“算上这几个被挑中的,掌柜的你再给我安排几个伶俐的,需一等厨娘两人,二等厨娘四人,三等厨房杂工六人。”

“洒扫仆人十六人,浣洗六人,迎来送往的门面十人,平常的使唤丫头来上个十人,小厮马夫十人人,就这么多,你且去安排吧。”

“若是有护院护卫,再安排上二十人吧,但我要的都是好手,若是寻常的就算了。”

掌柜一听顾北初要这么多人,兴奋得脚步都要飞起来了,立马叫小厮将铺门关闭,只精心招待顾北初这一位客人。

一时间店铺的正厅站满了人。

掌柜的上前说道:“夫人,按照您的要求,都是咱们这最伶俐,最得用之人,只管夫人使唤。”

“至于夫人要的护卫,现下咱们这没有,若是夫人不着急,等小的寻了人,再叫夫人瞧过?”

顾北初放下手中的茶杯,大致地瞧了一眼,看着萧宴之问道:“世子可觉得妥当,若是可以,妾身便定下了。”

萧宴之本来就对这些没有兴趣,敷衍的点点头:“你说了算。”

听见这话,顾北初可就放心了,这人可是萧宴之点头要的,并非她一手作主。


顾北初已经是外嫁女,若是因顾家之事,半夜被外男所找,怕是会平添闲言,月影只能先求人将消息送到顾府,由老爷出面去找大小姐。

“你当我们主子是什么人?还给你送信,你们哪里来的脸?”

“婢子知道唐突,是婢子之错,只要解了家中之事,婢子甘愿受罚,磕头赔罪,只要贵人消气,婢子甘愿做任何事情。”

“赶紧......”那侍卫还要赶人。

只听马车内的人幽幽地说了句话:“若是要你离开你家主子,来我府中做奴仆你可愿意?”

月影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她没想到这个问题。

她原以为这人只会让她磕头赔罪。

一时间月影左右为难,咬着唇,红着眼睛半晌说道:“若贵人肯相帮,婢子愿意。”

小姐牺牲那么多,就是要家中的姐妹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她身为小姐的奴婢,自然也要为小姐分忧。

不过就是离了小姐,又不是死了。

月影的话说完,只听马车内响起一声浅笑:“好一个忠心的奴仆,本.....公子今日心情好,便帮了你这个忙,也不用你谢,你要带什么话,跟我的侍卫说吧。”

月影一听,知道这马车内的贵人,不将她要去当奴仆了。

激动地跪下来喊着:“多谢公子,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日后我家夫人定有重谢。”

“罢了,不过是举手之劳。”

“你快些说,我们还要赶着回府。”那侍卫将月影从地上扶起来,催促道。

“我家是新搬进城中的顾府,劳烦您,去顾府找到我们家老.....老爷,让我家老爷给大小姐带个话,就说......涿县表小姐有要事。”

婚约之事是事关女子清白,月影不敢同旁人说。

随后从腰间拿出一个令牌,上面刻画着一个小小的‘电’字。

“还托您将此令牌交到我们老爷手上。”

“事关紧急,小女子叩谢。”

说罢,月影便跪在地上,对着马车跟那侍从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等月影再抬头,那华贵的马车,已经进了城门。

城门再一次关闭,月影的担忧却越加沉重。

双手紧握,祈祷老爷能早点找到小姐,让小姐拿个主意,若不然,表小姐一辈子就毁了。

进了城门的马车,车上的人看了一眼小小的令牌,摸索了一下令牌上的字,玩味地笑了笑,这印信还真是奇怪,顾家的人居然,不用顾字当作印信,反而印了一个‘电’字,莫名其妙的。

骨节分明的手将印信递给马车外的人对侍卫吩咐道:“将东西送到顾府。”

“是。”侍卫的话音落下,人影消失在黑夜的街道上。

月影交给他的并非是代表顾家的印信,而是顾家商号传信代表的事态紧急的程度。

以风雨雷电,排名。

风为末,若是顾家的人收到风的令牌,便代表事态并不是很紧急,三月之内完成便可。

雨为三等事,二月内完成。

雷为重要事,一月内完成。

电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立时三刻去办。

自顾北初接手顾家商号,很少有如此紧急的时候,这还是第二次启用。

翌日清晨。

太阳还未升起,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

侯府的大门就被敲响了。

听说是顾家的老爷,门房的人也不敢怠慢,毕竟昨日刚收了顾北初三月月例的赏钱。

恭恭敬敬地将人迎进正厅,叫了人去禀报给顾北初。

彼时的顾北初刚起身,听到门房来报,顾北初拿着簪子的手顿了一下。

父亲?

他这么大早地过来做什么?

虽说因为她父亲放纵顾北辰的事情生气,但顾北初也知道轻重,这个时候上门,必是要紧事,也不敢耽误。

“禾池,你去寿安堂,同老夫人说一声,我父亲来了,我晚些时候过去。”

“是。”

主仆二人出了蘅芜苑的大门,便分道扬镳,一个去了前厅,一个去了内院的寿安堂。

来到前厅,顾北初瞧着顾振威一脸严肃,上前淡淡地请了礼,轻声说:“父亲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顾振威将手中的印信交给顾北初。

“二更天的时候,房门来了一个人,说要见我,见到我便将这个交给了我,还说是月影托他来报个信,涿州表小姐有要事。”

顾北初接过印信,瞧着上面的字变了脸色。

“送信的人可还说别的了?”

“并未。”

想来是女儿家的事情,不便同外人说了,女儿家的要事,能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婚姻大事。

“姑母知道了吗?”

“还未说。”

“父亲,您先回去,叫姑母同我在城门会合,城门一开,便走。”

王堇诺是王家人,她一个姓顾的不好直接出手,还是要姑母出面才行。

就算再大的事情,再不好的消息,都要姑母来面对了。

顾北初说完,便让人将顾振威送出去了,她还要安排外出的事情。

来到寿安堂,此时众人都已经到了。

看着顾北初进来,越氏一招手,让顾北初上前:“听闻你父亲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顾北初瞧了瞧越氏,沉了沉声道:“生意上的事情,不是什么要紧的,父亲拿不定主意,想同晚辈问问能否有什么好点子。”

王家的事情不好说出来,难免被旁人说出去,日后坏了名声。

顾北初便随意扯了个借口。

瞧着众人满脸堆笑地看着她,顾北初知道,都在等她说,给各房涨份例之事,还有这几个月节衣缩食,能不能跟府中下人一样给补上。

顾北初也不吝啬,将提前想好的主意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说了出来。

“祖母,昨日说起涨份例之事,孙媳回去算过了,今日便同诸位长辈面前说了吧。”

“你这孩子,太谨慎,祖母昨日说了,如今是你掌家,你自己做主就好。”

洗耳恭听的武氏刘氏,瞧着婆母这么说,心里就不乐意了,昨晚就因为没敲定他们一晚没有睡好,怎么今日人家都说定了主意,怎么还不让说了,要急死她们吗?

穆氏不着急的,她昨天手中陪嫁的铺子失而复得,顾北初还没声张,便知道她是个大方的。

再说涨不涨的,她也不在意,只要顾北初这个儿媳妇心是向着她的,还惦记着自己未出嫁的女儿,她就是心满意足了。

她这个人因受父母影响,对银钱不是很在意,只要能吃饱穿暖就好。

“不不,还是先同长辈们说了的,也好定一定诸位长辈的心,这半年咱们府中过得艰苦,也好让长辈们乐一乐。”

“能乐呵什么,左不过就是几个散碎银两。”

萧庭纬瞧不上顾北初一副救世主土财主的模样,再一次阴阳怪气地出声,全然没有将昨夜武氏同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若是平常,顾北初也不在意他这句话,可今日她心中有事,听他这么说,心中便有了气,当即冷了脸。

“二叔说得是,不过是几个散碎银两。”

“原本呢,晚辈是想着给诸位长辈补上这几个月的份例,可前几日府中结账的时候,给烟花巷的烟花楼多结了七千多两,这便超了不少银钱,如今倒是囊中羞涩,给诸位补不上这几个月的份例了。”

越氏一听烟花巷烟花楼结了七千多两。

当即脸就黑了下来。

要知道侯府只有萧庭生一个爵位,一年不过壹万四千两的年俸,侯府不得脸,腊赐一年比一年少,这么一大家子张嘴等着吃饭。

居然还敢有人为了寻花问柳花了这么一大笔钱,可不是要黑脸。

她自己的儿子谁什么秉性,她也心中有数。

除了自己那不争气二儿子还能是谁?

不过有顾北初这个晚辈在,老太太也不好当面冷脸,压下心中的怒火,瞪了一眼萧庭纬。

亲热地拉着顾北初的手:“好孩子,昨日听说你叫了各家掌柜来结账,竟是忘了问你,结了多少?”

“其实也不算多,都是一些府中的日常开销,烟花楼那里是风尘场所,不好叫人上门来结账,又因数额过大,孙媳便派了亲信私下去结的。”

顾北初知道,老夫人不是忘了问,而是选择不问,如今想问她结了多少,不过就是想知道她怎么结的,有没有走漏风声出去。

不过,老夫人这是担心多余了。

昨日府中结账之事闹得如此大,连家中高贵的二老爷都不知道,还处处为难她,以为她没给他结风流钱。

旁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她这么做,可不是她慈悲心肠,而是萧庭纬有个好身份,是侯府的二老爷,他名声有损,便是侯府有损,她又怎会因小失大,坏了侯府的名声,打侯府的脸面。

但此人过于聒噪,不能让他在外丢脸,在家里丢却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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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

萧宴之瞧着闭目养神的顾北初,轻咳了一声。

顾北初虽闭着眼睛,但能感受到那道不容忽视的目光:“世子有话便说。”

“也没什么,就是,我怎么觉得,岳丈大人有些怕你?”

“世子感觉错了。”

错了吗?

上马车之前,他明明看到岳丈大人讨好的目光,而且还叫了一声她,都不见她回应。

这难道不是怕她吗?

带着一脑袋的问号,萧宴之闭了嘴,还时不时忍不住打量着她。

被萧宴之总是打量着,顾北初想要清净也是不可能了。

成了婚还真是麻烦,看来以后还是少同行的好。

叹口气轻声道;“世子你那心上人的籍契,我已经花银钱赎回来了,但她是圣上定下的罪臣之女,脱不了贱籍,所以在府中也给不了正经的名分,还请世子心中有个数。”

免得平白地来误会她,她事情多,不想总是在这些小事上浪费时间。

萧宴之盯着顾北初。

有些不解。

她的丈夫领一女子回家,还是在她新婚之时,她都全然不在意吗?那他算她的什么?

这女子不纠缠本应是好事,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会不服输,拧着眉头问道:“你.....就如此的不在意吗?”

“什么?”

顾北初有些不解,不明白萧宴之的话。

“没什么?”萧宴之对上顾北初迷茫的双眼,一瞬间恢复了清明。

她这般大方于他来说是好事,日后书瑶在府中也能自在些。

不必害怕被人刁难了。

回到侯府。

刚下马车,就瞧见侯爷身边长随,候在门口,见他们回来,赶忙上前。

躬着身子低声道:“世子夫人,侯爷在正厅等您。”

“知道了。”

随着长远走至正厅。

府中主子除了老夫人越氏,跟一些晚辈,其余三房夫妇都整整齐齐地坐在堂中。

见顾北初进来,没有销毁账本的萧家二爷,萧庭纬阴阳怪气地说道:“还真是贵人事忙,只顾着回门大喜,全然忘了夫家大事。”

顾北初并未理会他的阴阳怪气,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何必在意呢,只要他没有触碰她的底线,随便蹦跶。

“见过父亲,母亲。”

“好孩子,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家中有大事发生,不好多留,吃过席面便早早回来了。”

穆婉芝的一句客气,顾北初的一句奉承,让萧庭纬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合着还是他多嘴了?

刚要发作,被萧庭生的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这个老二,逞威风也不知道分时候?

要是将顾北初得罪狠了,她一摆手,不出钱,那他侯府才是真应了那句因小失大。

“回来就好,亲家如何了?”

“都好,多谢父亲挂念。”

“你父亲可有什么话,让你带回来。”

“并无。”她今日除了按照礼数请安,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跟父亲说,哪里还能带话回来。

武阳候脸色一变。

他有些不确定,拿大不出钱的到底是顾北初还是顾振威。

这时禾池从堂外走进来,并且手里还端着一个红木盒子,走到萧庭生的面前。

“父亲,这里面有银票五十八万九千六百两,儿媳一介妇人不便出面,还要劳烦父亲走一趟户部,将银钱送还户部。”

萧庭生看着面前打开的红木盒子,有些不真实,前几日他们一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各种试探,都不见她松口,如今就这么简单地交给他了?

“你.....或是顾家,可有什么要求?”

萧庭生还是不相信,这么一个唯利是图的人,会如此轻易地将银钱拿出来,还是问清楚的好,免得日后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父亲,北初既然进了侯府,自然就是侯府的人,为侯府分忧,荣辱与共理是应当的。”

“那你为何要大肆查账?”

萧庭生不相信顾北初会做一些不为所图之事。

顾北初笑笑,轻声道:“晚辈母家世代从商,虽是女儿身,但晚辈家中并对待子女向来一视同仁,即使是女子也可当家做主,进门前,儿媳曾在幕后掌管顾家商号多年。”

“这与你查账有何关系?”他问的是侯府查账,谁管她顾家商号的事情。

顾北初也不恼,继续道:“晚辈掌管顾家商号后,有一习惯,就是每一笔晚辈所管之事,都要账目清明,并非儿媳想要查什么,亦或是拿什么人的把柄。”

“你查账闹得家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你说只是为了账目清明,骗鬼呢?”

萧庭纬才不相信顾北初的话,他打心底里认为这个小门小户的商贾之女,查账是为了拿捏侯府,将来好让侯府为顾家所用。

“二叔须知,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草木皆兵。”

“你........”

“好了,既然管家之事交给了北初,自然是要依着她的习惯来。”

萧庭生的一声令下,让萧庭纬偃旗息鼓。

只敢怒目而瞪。

可顾北初怎么会在意呢,瞪一瞪,又缺不了一块肉。

萧庭生接过禾池手中的红木盒子。

他现在可没有心力去管一些杂事,眼下最重要的是将这些银钱送到户部。

京中侯府,伯爵府接连被夺爵,将萧庭生吓破了胆。

瞧着萧庭生一副心急的模样,顾北初站起身,微微欠身道:“父亲,母亲若无事,晚辈就先行告退了,府中还有些事情在等着晚辈做主。”

穆婉芝瞧了一眼心已经跑到户部的丈夫,笑着点头:“好孩子,快去吧,辛苦你了。”

“母亲客气,儿媳不觉辛苦。”

她是真的不觉得辛苦,因为她的高光人生才开始,怎会觉得辛苦?

出了堂屋顾北初还能听到身后萧庭纬轻蔑的声音。

“不就是家里有点钱,一个商贾之女居然敢如此嚣张。”

“哼,待侯府复兴,看她还能得意几时。”

萧庭生听着自己弟弟的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世人都说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他这个弟弟可好,磨还没卸,人还未过,便已经要杀驴拆桥了。

“老二,注意你的言行,再过不久你也是要当家公的人了,平白地为难一个小辈,说出去丢的是我侯府的脸。”

再说,如今整个京城,谁不知他们侯府娶顾家的女儿回来是为了解侯府之困,若是传出去,她在侯府被长辈刁难,那他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大哥,我又没有说错,她一个商贾之女,嫁进我侯府,就该安分守己的当一个内宅妇人,刚进门,就抢了大嫂的掌家权,若是再任由她猖狂下去,岂非要夺了大哥你的侯爵之位?”

“越说越不得体,侯爵之位是圣上亲封,即使她想要,也要得了皇上青眼,你当谁都能当上侯爷?还有这掌家权交给她怎么了,咱们侯府当日为了凑齐银钱,将侯府能卖的都卖了,你让你大嫂当家,让她给一大家子吃土吗?”

一个个的目光短浅。

现在侯府是还有点存粮,不至于缺衣少食,一旦没了存粮,他们家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那丫头掌家也是好事,最起码他们侯府不至于无米下锅。

经萧庭生这么一说,穆婉芝心里的那点不舒服立马烟消云散了。

她光想着掌家威风了,忘记了,掌家也是需要银钱的。

他们侯府的店铺庄子可是都变卖了的,府中又没有多少存银,马上临近年关,就连年底送给各府的节礼都拿不出来。

他们堂堂侯府,总不能闭门谢客,将侯府封起来吧。

那样才是丢人丢大了。


不会怀疑她安排了人。

翌日一早。

顾北初将侯府的老人跟新买来的新人都聚在一起,瞧着在门口来回晃悠的武氏。

“既然日后咱们同在一个屋檐,便都是一家人。”

“我这个人宽厚,大方,可也狠辣,在我手底下做事,最忌讳多嘴多舌,争风吃醋,你们既然都是我侯府的人,我自然会都庇佑着,一视同仁,并不会区别对待。”

“今日同你们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们,日后咱们府中人多,做好分内之事,自会有赏,可若是生了旁的心思,就不要怪我这个做夫人的不留情面了。”

新奴旧仆同在一处,自然是免不了分歧的,但她这个人最烦的就是家中奴仆不和,丑话说在前头,也好给众人一个警醒,免得日后犯错。

瞧着众人大声保证,一定会和睦相处,尽心为主。

顾北初又继续说道:“咱们府中人多,主子也多。”

“你们是聪明伶俐的,但我也再此说一句,聪明伶俐可以,但莫要将聪明伶俐用错了地方,别学外头那些不安分的,好高骛远,觉得得了府中主子青眼,便能一飞冲天,做主子。”

“我眼里向来不容沙子,若是.......真出了这样的事情,便是打死扔出去也是活该。”

萧庭纬好色,府中的主子也多,还有不少的少爷,正是十三四岁冲动的年纪,免得有人生了什么心思,坏了她的规矩,丑话在前头也省得他们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廖宏远送进来的倒是值得信任,但不乏有一些心大的,万一生了那样的心思,岂非自打脸面?给自己找事。

“是,奴婢等谨记。”

禾池又嘱咐了几句,便叫人散了。

等人群散去,武氏一脸讨好地从蘅芜苑的门口笑着进来:“北初丫头,二婶婶我不请自来,不知道欢不欢迎?”

顾北初故作被吓了一下,转身迎了上去:“怎会怎会,二婶婶怎么得空过来了,可是有什么吩咐?”

“不敢不敢,就是过来瞧瞧你,前两日你忙,我过来你都不在,想着今天早点过来。”

从萧庭纬得罪了顾北初后,她便来了好几次,但都被告知她出门去了。

她也知道顾北初忙,今日一大早得了消息,说她在院中给新买回来的奴仆训话,便赶紧过来,免得又扑了空。

顾北初也听秋画说了,武氏来了两三趟了,但她最近事情实在是多没时间招呼她,也就没过去。

“二婶婶莫怪,晚辈这两日有些忙,原想着过两日前往拜访二婶婶的,倒没想到二婶婶先来了。”

禾池这时候端着沏好的茶上来。

顾北初客气道:“二婶婶尝尝,这是今年武夷的新茶,不知合不合二婶婶的口。”

“合得合得,我最喜欢这武夷的茶,好久没喝念得紧,这不巧了吗?”说着武氏端起来,瞧着色泽青褐,茶汤橙黄明亮,无杂质。

端起来尝了一口滋味醇厚回甘,是好茶。

“好茶。”

“二婶婶过奖了,不过就是普通的乌龙茶,能入二婶婶的口,是这茶的福气。”

“等会回去,让禾池包了些,二婶婶带回去?”

“这怎么使得?”

武夷乌龙茶虽不是什么名贵的茶种,但也极其难得,她是来赔罪的怎好收人礼物。

“使得使得,您是长辈,北初是晚辈,孝敬您是应该的。”

见顾北初如此随和,武氏叹了口气。

那蠢货做的好事,这样好的人当家做主,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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