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思弦沈云州的现代都市小说《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冰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宋思弦沈云州,由作者“冰香”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抽一抽,花枝乱颤,哭倒在仁帝怀里:“堂姐……堂姐的婚事是陛下您点头的……”“臣妾自幼失祜,是堂叔堂婶将臣妾带大,悉心照顾,当自家孩子养,堂哥堂姐对臣妾照顾有加,堂哥远在边疆……呜呜如今堂姐没了,让臣妾如何有脸跟堂婶交待……呜呜呜呜……”仁帝一脸无奈,拍着贵妃的肩膀,细声细气地哄。贵妃背过身子,眼底闪过一丝恨意。敢动本宫的人?就要付出代......
《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陛下~”贵妃哭得一抽一抽,花枝乱颤,哭倒在仁帝怀里:“堂姐……堂姐的婚事是陛下您点头的……”
“臣妾自幼失祜,是堂叔堂婶将臣妾带大,悉心照顾,当自家孩子养,堂哥堂姐对臣妾照顾有加,堂哥远在边疆……呜呜如今堂姐没了,让臣妾如何有脸跟堂婶交待……呜呜呜呜……”
仁帝一脸无奈,拍着贵妃的肩膀,细声细气地哄。
贵妃背过身子,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敢动本宫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朕知道爱妃你不容易,莫哭,哭得朕心都碎了……”
“陛下,臣妾不活了……”贵妃起身,就要往廊柱上撞,千钧一发之际被金顺眼明手快一把扯住。
“呜呜呜呜,放开我……”
“胡闹!”仁帝脸色黑了下来,贵妃呜呜大哭又变成了轻微啜泣,怯怯地抬眼看着仁帝。
女人的眼泪用在对的地方从来都是杀气。
金顺心里都忍不感慨,这贵妃娘娘将哭学运用的炉火纯青。
无论是大珠小珠落玉盘,还是梨花一枝春带雨,完美切换……惹人疼得样子,他这半个男人都不落忍,又何况是陛下?
仁帝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将心爱女人抱在怀里,抬手轻轻将她脸上的泪珠擦拭干净:“朕决不轻饶!你放心,朕肯定给你出气!”
“嗯,臣妾知道陛下对臣妾的心意。”贵妃破涕而笑。
小黄门匆匆过来,在金顺耳边说了句什么。
金顺硬着头皮转身:“陛下,国舅爷跪在殿前请罪——”
若是以往,仁帝定是起身相迎,他本下意识要起身,怀里女人身子一僵。
君无戏言,他才撂下了狠话,如何自己打脸。
只轻咳了声:“让国舅稍等片刻。”
怀里的贵妃更加得意,忍不住又在仁帝怀中拱了拱,仁帝哪里把持得住,少不得又是干柴烈火,烛灯摇曳,娇声连连。
殿前淫雨霏霏,国舅一动不动地跪着,跪得笔直。
金顺不忍心,上前本想劝,却被国舅爷一个眼神将剩余的话吞了回去。
国舅爷若是急眼了,陛下都要忌惮几分,轮不到自己这个阉人来可怜。
这一跪就是几个时辰,直到天开始蒙蒙亮。
贵妃穿戴整齐从殿里出来,她冷笑着走到国舅面前,国舅却好似并没看到她。
贵妃嘴唇上挑,仰着头上了銮驾回了钟粹宫。
不多会儿,金顺过来宣:“陛下宣见——”
沈云州本想起身,可跪了一夜,浑身上下仿佛滴水一般,走路脚下都是泥泞的脚印。
早上得到消息的太子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眼眶登时红了,刚想开口,又被沈云州一个眼神止住。
两人一前一后进殿,龙椅上的仁帝并没有起身,而是冷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二人。
帝王便是如此,即便看上去亲如兄弟,只要翻脸便是雷霆之怒,毫不留情。
“罪臣沈云州,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参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也跟着行礼。
仁帝木着一张脸:“起吧。”
太子径自起身,可沈云州几乎跪了一宿,起来的时候身子稍微晃了晃。
仁帝忍不住蹙了眉,想到昨夜孟浪,胡子下的脸皮不由得烧得慌。
“京畿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仁帝开口问出来。
国舅似乎早有准备,语气平静,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最后又从里怀掏出了一封奏折。
“事急从权,微臣当时来不及跟陛下汇报,若是任由水势上涨,万亩良田都被淹没,京畿周遭的百姓都成了流民,到时候先不说赈灾用多少银两,便是一窝蜂涌入京城……”
仁帝只觉得脖子一凉,本想说那你也应该跟朕商议,话到嘴边,忍不住看了眼国舅冷凝漆黑一片的眉眼,忽然脑海里窜出三王五王被其勒死的画面……
是了,这个小舅子做事向来自作主张,勒死三王五王也并没请示自己。
他忍不住抬手看了眼手中的奏折,原本波澜不兴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前朝宝藏?!当真?”
这李家居安一隅,又与朝中权贵交往,还私藏前朝宝藏,所图为何?
“快给爱卿赐座。”仁帝立刻起身,抬手就想牵国舅的手,谁知刚一摸袖子一把水。
国舅神情淡淡:“狼子野心还需要彻查,前朝宝藏之事,更是要细细地查明。”
“爱卿做得好,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做。朕的肱股之臣,非卿莫属。”
他拍了拍国舅的肩膀,仍旧是湿漉漉一片,他一脸关切:“你也是,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早上说,你我之间何必在意这些虚礼,回去赶紧喝点姜汤驱驱寒……”
太子本怕舅舅顶锅被父皇责骂,急切地赶来,想不到不过是三言两语,父皇的怒气就平息了。面色不变,心里到底写满了惊讶。
直到两人从乾清宫大殿里出来,走出宫门,没等上马车,国舅再次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南宫弘眼明手快地将他搀扶住。
两个人缓缓朝着马车走去,太子再也忍不住:“舅舅既做了如此详尽的准备,又何故去殿前跪一宿遭罪……”
“他毕竟是陛下。”国舅神情清冷,眼里也冷得仿佛挂了一层冰。
帝王权术就是如此虚伪,用你时,你是肱骨爱卿。猜忌你时,你是不可雕的朽木。
“贵妃那里——”
“你父皇是仁慈,但并不傻。”不过是女子,再宠爱也不过如猫如狗。
与黎民百姓,前朝宝藏,江山安稳,孰轻孰重,仁帝心里一清二楚。
不过自己的女人,面子还是要给的,气还是要出的,所以他才要在前殿跪上一晚,让陛下的淤气散了。
两人说着话,又细细谈着赈灾的事宜,好不容易到了国舅府,两人刚下车,一个浑身是伤的泥人跪在了国舅的面前:“启禀主人,属下办事不利,半路遇山洪,消息没送出去……卑职罪该万死!”
太子身子一震:“舅舅——”原来国舅到底是派人给了李家传信,只不过消息并没及时传到李家人手里。
“无妨。”国舅咳了咳,“本就是勉力一试而已。你好生下去养伤吧。”
刚说完,走到内堂,被人伺候着更衣,才换上了干净的衣袍。
胡二就跑了过来:“宫里来信,贵妃娘娘打碎了陛下心爱的茶盏,被禁了足……”
坐着品茶的太子不可置信地抬头,就见国舅微微一笑,看着太子认真道:“男人,最重要的还是权势,女人不过是权势锦上添的一朵花而已。”
太子笑意顿收,连连点头。
国舅爷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胡二:“苏明案,可有眉目了?”
胡二心里一凛,脸色刷地白了。
他、他、他……忘了。
再抬头时,本该进入内室的主子已经抬脚走出了门:“去地牢。”
“瞧瞧我这记性——”宋思弦笑了笑:“当时怕你心里有负担不利于痊愈,所以我说根治了,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既然是抽丝,就证明是病就没办法全部根治。所以你这个疖肿是有可能复发的……”
随着宋思弦的话落,宋佰弦越来越惶恐,拉着她的手就问:“妹妹,这、这可怎么办……”
“看在你今日来看我的份上,我给你写个方子,你注意调理下,每月月事走干净了,抓来煎服,清清肠胃。半年之后,来寻我换方子……”
半年之后……
宋佰弦想到先前的传闻,脸上最后的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宋思弦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我知道五姐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半年之后,恐怕我坟头上的青草都得有三尺高了吧……”
“不。”老五连连摇头:“我并没如此想。”
“放心,只要你护着点我姨娘,哪怕半年我入了土,就是做了鬼,我都去梦里给你开方子。”
主打的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了。”
宋佰弦刚想继续说什么,外面的门被不耐烦的敲了敲,唢呐奏了起来。
有道是前年的琵琶万年筝,唢呐一吹全剧终。
这唢呐巨响无比,险些将宋思弦送走。
“六小姐,上轿吧。”喜娘大声催促着。
宋思弦冷笑一声:“催什么催,来了。”说着,随手拎起头盖,大步跨出了门。
脚刚落地,一股疾风吹过,她刚盖好的头盖就被大风吹落了地。
门外站着的宋珂之见到宋思弦上妆后的模样,当即瞪大了双眼,抬手就要摸过来——
却被身边一声咳嗽打断。
宋重面带微笑地看着宋思弦:“你跟为父说的话,可还记得?”
宋思弦娇羞低头垂眸:“孩儿记得。”
她一天天说那么多话,每句话都记得,她复读机啊?
“记得就好。”宋重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虚伪:“上轿吧。”
唢呐再次吹奏了起来,外面的大雨哗哗下,唢呐声在雨中断断续续,奏乐就显得十分诡异,好在都知道是走个过场,吹了两下就歇了。
宋思弦坐在轿子里还在想,平常心平常心,或许国舅是有事耽搁了呢。
再相信他一次。
可直到被拉到喜堂,手被一只枯拆板的手摸了一下,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又被强迫着拜了天地,送入洞房。
坐在洞房床榻上,看着燃烧着的红烛,床上铺着绣花缎被,撒着桂圆红枣,宋思弦才终于相信一件事。
她被国舅爷给耍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才讽刺夏草给人白白睡了,打脸的事情就来了。
脸疼!
想不到国舅权倾朝野,说话还不能一口吐沫一颗钉。
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她气得咬牙切齿,想着总有一天收拾他!
眼下当务之急是解决了老尚书。
外面的雨还在下,院子里回廊里酒宴却在继续,哥俩好啊六六六啊,五魁首啊……
猜拳的声音时不时地传进来。
宋思弦淡定起身,看着屋子里守着的丫鬟们,“我渴了。想喝水。”
说着,将头上的盖头拿了下来。
“小娘子,不可——”喜娘连忙阻拦:“这盖头是要新郎倌揭开的,自己揭开,不吉利的呦。”
呵,嫁给老尚书就够不吉利的了,谁还能比新郎倌更不吉利?
宋思弦置若罔闻地走到桌前,自斟自饮。
喜娘闹了个没趣,翻了个白眼,走出了门。
宋思弦喝茶时候,顺手将药丸服了下去,微微抬手,趁着众人不注意,指甲缝里的粉末,便滴落在燃烧的红烛上。
医毒本不分家。
宋思弦做好一切,这才缓缓走回床边。
她静静地数着数,丫鬟们开始一个个地打着哈欠,随着蜡烛越烧越旺,周遭里弥漫着似有若无的香气。
有个丫鬟靠着椅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个。
又是一盏茶的时辰,又一人打着哈欠,睡着了。
二个。
就在最后一个丫鬟困得眼泪直流的时候,门外喧闹声似乎小了一些,可能是酒局散了。
宋思弦心想。
下一瞬,便听到重重的声音拍门进来,“大人,小心点——”
宋思弦已经将盖头重新盖上了,视线里只能看到一个身材肥硕之人,踉跄走近。
想必就是户部尚书苏明了。
果然,眼前一亮,盖头被他掀开,苏明喝得有些多,看清宋思弦的脸时,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想不到夫人居然长得如此貌美,国色天香。”
“让为夫想要赋诗一首……”
“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君颠倒本同庚,中间只隔一花甲。”
宋思弦:……
这人,属靳柯的,刺秦之前还要赋诗一首。
宋思弦直觉下巴被老头的手指勾住,她配合地抬头,嫣然一笑。
含蓄又娇羞。
老头刚要扑过来,宋思弦一手抵在了他胸前:“夫君,别心急呀。”
“娘子,春宵苦短呀,‘递叶叶之花笺,文抽丽锦;举纤纤之玉指,拍按香檀。’”苏明兴奋起来,酸诗不断。
“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宋思弦笑着起身,缓缓从桌子上拿起酒杯,护甲不经意地在杯子里点了一下。
这才将杯子递给苏明。
“官人,与妾身对酌一杯呀。”
呕。宋思弦心里忍住呕,用甜腻的声音说道。
“好好好!”苏明笑着就要饮,宋思弦又喊了句:“慢着。”
苏明脸色一沉,刚要发作,宋思弦嗔道:“夫君要挽着奴家的手,这才是交杯酒……”
宋思弦含怒似嗔的一眼扫过去,苏明的身子登时苏了半边。
谁也不会想到煮熟的鸭子还能飞,自己地盘任她是插翅难逃。
苏明乖乖配合与宋思弦喝了交杯酒,宋思弦抬手间拔掉了发钗,紧攥在手心。
“娘子,脱衣吧。”
老尚书感觉浑身燥热了起来,“酒力渐浓,春思荡漾,被翻红浪——”没等他说完,外面响起了喧嚣的声音,原本安静的院子里仿佛有兵刃交戈的声音。
老尚书皱了皱眉头,本想出门一看,没等脚步迈出,人先晃了又晃。
他思量片刻,如今他身居高位,何人胆敢在他府上放肆?
当务之急,还是洞房花烛,他淫念一起,步子又朝着宋思弦转了过来。
“美人——”他分明是朝着床边走,可美人却仿佛变成了九个,天旋地转,他摇了摇头,软倒在桌子前,眼睛还不客气地流连在宋思弦的面上。
宋思弦先是飞速地靠近,用银针刺、穿、点了他数道穴位,便是一个好人睡醒了翌日也要口眼歪斜,又何况是喝了曼陀罗致幻药酒的老叟。
她点穴完毕犹不解恨,上前啪啪甩了老尚书两个打耳光:“我让你吟诗,让你贱!”一切作罢,这才冷笑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老尚书。
想到她要不是为了推这门婚事,又何至于委身国舅?
越想她越恨,并没注意到外面院子此时安静得有些异常。
也没注意有人拿着圣旨,疾步走来,甚至有些小跑,头上扎着的发带都汗湿了一片……
“要不是你这个老逼灯,我又何至于被狗男人占便宜,白白失了清白!”
随着她话音落地,砰地一声响起,原本内栓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来人手持明黄圣旨,脸色冷凝,眉目带寒,许是在大雨走得急,裤脚都沾了泥,紫袍袍角在滴答滴答滴着水。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一愣。
宋思弦眨了眨眼,眼前的嘴唇抿直的极品男人,正是国舅沈云州。
这个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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