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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全文

雨打琵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这是“雨打琵琶”写的,人物林霜儿夜北承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兮兮的。可夜北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她不进去不罢休。林霜儿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咬了咬牙,跟在夜北承身后。一进门,就见一只庞然大物朝两人飞奔而来。夜北承站在原地岿然不动,林霜儿惊呼一声,忙躲在夜北承身后,小脸死死埋在他的后背,吓得魂不附体。岂料,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听见一声声猫儿似的撒娇声。林霜......

主角:林霜儿夜北承   更新:2024-12-08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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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全文》,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这是“雨打琵琶”写的,人物林霜儿夜北承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兮兮的。可夜北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她不进去不罢休。林霜儿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咬了咬牙,跟在夜北承身后。一进门,就见一只庞然大物朝两人飞奔而来。夜北承站在原地岿然不动,林霜儿惊呼一声,忙躲在夜北承身后,小脸死死埋在他的后背,吓得魂不附体。岂料,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听见一声声猫儿似的撒娇声。林霜......

《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全文》精彩片段


夜北承没办法,便将它养在军营,日日让人看守,给它投喂禽肉。

他觉得,大虎这么可爱,是个人都会喜欢的,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带林霜儿来看看。

可林霜儿不这么认为。

哪个正常人会把老虎当宠物。

他一定是想把自己投喂给老虎。

难怪,难怪赵嬷嬷出门前那般反常,原先她还想不通,现在算是明白了。

夜北承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她。

守门的士兵一看见夜北承就恭恭敬敬行了礼,还为他打开了围墙的大门。

夜北承微微颔首,抬脚走在前面,见林霜儿没跟上,他顿了顿脚步,回头看向她,示意她跟上。

林霜儿手脚止不住地哆嗦,脸色惨白兮兮的。

可夜北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她不进去不罢休。

林霜儿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咬了咬牙,跟在夜北承身后。

一进门,就见一只庞然大物朝两人飞奔而来。

夜北承站在原地岿然不动,林霜儿惊呼一声,忙躲在夜北承身后,小脸死死埋在他的后背,吓得魂不附体。

岂料,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听见一声声猫儿似的撒娇声。

林霜儿战战兢兢地睁开眼,就瞧见大老虎钻进了夜北承的怀里,肥大的脑袋一个劲地在夜北承身上蹭。

那眯着眼享受的模样,似在撒娇?

再看向夜北承,他正满眼宠溺地摸着老虎的头。

这与她平时见到的夜北承不一样,现在的夜北承很温柔,半点王爷的架子也没有,昔日的压迫力也消失不见,变得平易近人了许多。

蹭了许久,大虎才从夜北承怀里抬起头,它歪着脑袋看向林霜儿,像是刚刚才发现她的存在。

林霜儿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大虎就迈着步子在她身边绕了两圈,一边绕还一边用鼻子嗅她身上的味道。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眼神怯怯地看向夜北承,似在向他求救。

谁知,夜北承非但没有替她解围,还道:“大虎很乖,你可以摸一摸它。”

摸一摸?

林霜儿欲哭无泪,谁敢摸老虎的脑袋啊。

“王爷……不摸行不行。”林霜儿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实在不敢摸啊。

林霜儿没摸它,大虎就一直在她身边绕圈圈,尾巴翘得老高,林霜儿也不知它是讨厌她,还是喜欢她。

夜北承挑唇笑道:“你若不摸一摸它,它可不会轻易离去。”

闻言,纵然心里怕得要死,林霜儿还是壮着胆子伸出手,胆战心惊地摸了摸大虎的脑袋。

还别说,手感真是好啊,毛茸茸的,肥嘟嘟的,很有肉感。

林霜儿原本只是想轻轻摸一下就作数,谁知那大虎竟躺在了地上,露出白花花的肚子,四脚朝天,眯着脸一脸享受的模样。

林霜儿疑惑地看向夜北承。

它这是何意?

难不成想要碰瓷?

夜北承哑然失笑,大抵是没想到大虎会这么喜欢林霜儿。

他道:“大虎很喜欢你,露出肚子是因为信任你,想要你多摸一摸它。”

“还要摸啊?”林霜儿苦笑不得。

不过经过方才的接触,她对大虎的恐惧倒是慢慢消除了。

缓缓蹲下身,林霜儿看了一眼夜北承,而后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大虎的肚子上。

大虎嘴里又开始发出猫儿似的撒娇声,那眯着的眼睛渐渐形成了弧度,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林霜儿又壮着胆子,张开手在它肚子上揉了揉。


林霜儿连连点头。

正堂,宫清月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堂上,自打林霜儿踏进前厅,她的目光就没从林霜儿身上移开过。

林霜儿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垂眼看着膝下的地板,不敢乱说话。

宫清月蹙眉极深,手指缓慢滚动着佛珠,看向林霜儿眼神越来越鄙夷。

堂下这个下人,不过是府里最低等的奴役,平时干些粗活还差不多,若叫他去干些细致的活,恐怕难以胜任。

瞧他那瘦弱的身板,府里也没少他吃的,怎就生得这般瘦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做事情也马马虎虎!这样的人岂能让他去伺候她的宝贝儿子。

可偏偏她拗不过夜北承……

赵嬷嬷一眼就看穿了宫清月的心思,上前说道:“主母,要不,还是算了吧?林双平时就是个洒扫院子的,干不了伺候主子的活,老奴觉得,我院里的冬梅或许更合适。”

宫清月打心眼里就瞧不上林霜儿,上次便强行将她替换了下来,也不管夜北承同不同意,就往他房里塞了秋菊。

秋菊脑子灵活,人又长得好看,关键是懂规矩,会伺候人,宫清月有意让秋菊去伺候夜北承,其实也存了些私心。

夜北承也老大不小了,可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对男女之事更是一窍不通,外界都传言,说他或许不喜女色,说不定有断袖之癖!

这话传到谁的耳中都不好听,宫清月更是气得几夜都没睡好觉,今年的春日宴她都去没参加,生怕落人笑话。

安排秋菊去夜北承身边,一来是为了能好好伺候他,二来,也是希望夜北承能在男女之事上开窍。

可秋菊也是不争气,才几天时间,就被夜北承赶了出去。

不仅如此,整个侯府的丫鬟多了去,可他一个也看不上,非要一个洒扫院子的粗使下人去近身伺候!

宫清月一想到这些就脑袋疼,她忍不住在赵嬷嬷面前抱怨:“我有何办法?夜儿他脾气倔,我能不依着他吗?”

赵嬷嬷自然知道宫清月爱子心切,可她更担心林霜儿。

上次才伺候了夜北承几天,就落得一身伤回来,赵嬷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赵嬷嬷劝解道:“要不,再去府外寻几个机灵点的婢子,让王爷再挑挑,林双这个人,脑子愚笨,若是伺候不周,王爷也不高兴,您说是不是。”

两人的对话落在林霜儿耳中,她睫毛一颤,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了下去。

怎又让她去夜北承身边伺候?

林霜儿不想,一点也不想,现在她只要一看见夜北承,就心里害怕,身体本能地想要退缩。

还有,秋菊不是伺候得好好的吗?

宫清月合上眼,手里的佛珠快速拨动,看样子是在心里盘算。

林霜儿忍不住地道:“主母,小的愚笨,不懂规矩,恐怕伺候不好王爷。”

“规矩可以学,本王可以亲自教你。”男人的声音低沉清冷,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气。

林霜儿震惊地转过身,就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走廊深处缓缓走来,赤色的衣袍被风吹起,勾勒出他出色的身形。他脚步沉稳,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

路过林霜儿身边时,一股若有若有的冷檀香扑面而来,他脚步微顿,垂眸看了她一眼,挑唇一笑,神色莫名。

林霜儿抬眼瞬间,正好与他的目光对视,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


她伸了伸懒腰,刚一清醒,忽然想到了什么,心里一激灵,赶忙从床上蹦了起来。

胡乱用凉水拍了拍脸,林霜儿急急忙忙就赶往云轩房。

真是该死,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竟睡过了头,把伺候主子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莽莽撞撞地端着一盆温水冲进夜北承的房间,林霜儿就发现夜北承早已洗漱完毕,正端坐在案桌旁聚精会神地看书。

林霜儿喘着气,哆哆嗦嗦地走到夜北承面前,跪下,颤颤巍巍地道:“王爷……小的,睡过了头,还望王爷责罚。”

夜北承头也没抬一下,目光全然放在了书上,语气平常道:“无妨,起来”

林霜儿抬眼偷偷打量他,发现他今日心情似乎极好,完全没把她的过错放在心上。

逃过一劫,林霜儿暗自庆幸。

“那小的先退下了,王爷若是有事再叫小的。”林霜儿刚准备退下,夜北承的忽然又开了口。

“先别走,过来替本王磨墨。”

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从,林霜儿只得放下手里的盆,走到夜北承身边,蹲着身子给他磨墨。

林霜儿磨了许久,也不见夜北承提笔写字,这墨磨好了若是不写字,过一会又得凝固,那她岂不是白磨了?

心里疑惑,林霜儿抬头看向他,正要告诉他墨已经磨得差不多了,目光忽然被他手里的书吸引,心中顿时一惊。

她虽不认识字,可她识得那书上的图案,夜北承手里拿着的书,正是之前冬梅放在她房里的那本。

可她不明白,这本书明明是在她房里的,怎会到了夜北承手上?

冬梅近日都在找这本书,若她不能及时还给小李子,恐怕吃不了好果子。

“王爷……”她盯着那本书,忍不住开口。

夜北承淡淡睨了她一眼,道:“何事?”

林霜儿指了指他手里的书,问道:“敢问王爷,这本书是从何处得到的?”

夜北承想了想,道:“玄武送给本王的。”

林霜儿松了口气,她方才就猜到,一定是玄武拿走了她的书!毕竟,再怎么说,这书也不可能是王爷偷拿的啊!

怕冬梅着急,林霜儿壮着胆子道:“这本书原本是我的,王爷若是看完了,可否还给小的?”

夜北承挑了挑眉梢,问:“你的?”

林霜儿点了点头,总不能将冬梅供出去吧?

毕竟,哪个姑娘会看这种书啊。

夜北承随意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字问她:“你说是你的,那你可识得上面的字?”

林霜儿哪识得什么字,她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摇了摇头,林霜儿道:“不识得。”

夜北承勾唇一笑:“那你如何能证明,这是你的书?”

林霜儿抿了抿唇,一时拿不出办法,木楞地蹲在他面前,有些呆萌。

夜北承余光瞥了她一眼,神色淡然地道:“若要证明也不是没有办法。”

林霜儿抬眼看向他,一双眸子干净又透亮。

夜北承干咳一声,道:“本王教你识字,什么时候认全了里面的字,本王便什么时候还你。”

林霜儿指了指夜北承手里的书,懵懂地问:“这里面的字吗?”

夜北承:“是,这里面所有的字。”

林霜儿有些犯难……

她虽不识字,可她也知道,这本书上描述的都是男女之事……

林霜儿实在不想学,即便要识字,也不该是学这本书。

“王爷,就不能换本书吗?”林霜儿翻着手里的书,耳垂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

夜北承这会倒是想起来练字了,他头也不抬,道:“学完了这本书,你的字基本也就认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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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儿浑身一哆嗦,抬眸瞬间,正好与夜北承的目光对视。

一双冷眸扫向她,宛若寒潭般深不见底,直直地注视着她,似要将她吞噬。

林霜儿被他的眼神盯得喘不过气,她慌忙移开了目光,又垂着头,直愣愣地盯着地面。

赵嬷嬷还想说些什么,主母摆了摆手,道:“事已至此,不必再说。”

话落,宫清月威严的神态变得亲近温和,她转身与夜北承说道:“夜儿,你快看看喜欢哪款花色。”

“随意就好。”夜北承看也没看那布料颜色,深邃的目光全程放在了林霜儿脸上。

他对那些布料不感兴趣,还是面前这个小东西有意思些。

她小脸蛋红扑扑的,听说要受罚,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下唇被她死死咬着,一双秀眉倔强地拧着,水灵灵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安。

他想,她若是向他求救,说不定他会饶恕她。

毕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可那小家伙像是故意怄气一般,脊背挺得直直的,愣是看也没看他一眼。

呵,明明很害怕,可这小丫头却强装镇定,倒是有些骨气。

林霜儿起身,跪在前厅外的院子里,伸出手等着受罚。

秦管家拿出戒尺,站在林霜儿面前。

于公,府里的下人犯了错,都是由秦管家亲自出手惩戒。

于私,秦管家早就记恨上了林霜儿,上次便是因为调戏她不成,还被王爷罚了三个月的月钱,这会可逮着机会了!

“啪!”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前厅,林霜儿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秦管家可谓是用足了力道,恨不得将尺子打断。

一尺下去,林霜儿手心立刻浮现出一条醒目的红痕,林霜儿本能地缩了缩手掌。

秦管家用尺子挑了挑她的手背,厉声道:“手掌伸直了,这可是侯府的规矩,可别怪我下手狠。”

林霜儿死死咬着唇,颤抖着伸直了手。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

林霜儿没忍住,豆大的眼泪滚出了眼眶。

“这才两下,这就受不住了?”秦管家嗤笑,正要打第三下,前厅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夜北承不知发了什么火,竟徒手将手里的茶杯捏得粉碎。

掌心被锋利的瓷片割破,鲜血直流。

宫清月吓坏了,料子也顾不上看了,忙唤秦管家出府寻大夫。

岂料,夜北承什么也没说,他径直起身,朝门外走去。

路过林霜儿身边时,夜北承脚步顿了顿,眼眸微垂,落在她的脸上,黑眸顿时一冷……

原本红扑扑的脸蛋此刻惨白惨白的,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目光下移,夜北承看见林霜儿摊开的手掌心赫然出现了两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夜北承暗暗吸了一口气,阴冷的眸子定定地扫了一眼秦管家。

秦官家似乎明白了什么,手里的尺子应声落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恨不得将头埋到地里。

前厅顿时乱做一团,宫清月跟在夜北承身后一阵嘘寒问暖,说什么也要看看他的手。

可夜北承不让,像是故意在跟她斗气。

不一会功夫,前厅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裁缝手足无措地拿着软尺站在大厅中z央。

林霜儿跪在院子里,有些怔愣。

方才夜北承看她的眼神,林霜儿看不懂,也猜不透,只觉得他好像很生气。

至于气什么,林霜儿猜测,应当是怪她搅了他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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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我来接你回家了。”

“霜儿,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眼角有泪滑落,却又不知被什么东西抹了去。

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哭腔,开始说起了胡话。

“霜儿想你……”

“你何时接霜儿回家……”

可每当她睁开双眼,窗外天色大亮,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好似一场虚无的梦。

不知为何,林霜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心灵上的伤好像怎么也好不了。

伺候主子的活落在了秋菊身上,秋菊乐在其中,每天尽心尽力,所有的事情都做得一丝不苟。

秋菊模样长得俏丽,手脚又灵活,惯会讨主子高兴。

府里所有的人都说,挑来挑去,还是秋菊最得王爷的心,说不定过不了多久,秋菊就会被王爷纳入房中,做个通房丫头。

这话传到了冬梅耳中,她跑来林霜儿跟前吐槽:“若不是主母非要将她塞到王爷房中,王爷岂会要她,你瞧瞧她,一天天穿得花枝招展的,不知道还以为她是这侯府的主子呢!”

“若不是你病着,伺候王爷的活能落到她身上?”

“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的身份,何必这般看不起人!”

“平日就嚣张惯了,现在去了王爷身边伺候,就更不得了,那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天天对我们颐指气使,老娘早晚得收拾她!”

林霜儿每次都默默听着冬梅的抱怨,夜北承这段时间早出晚归,林霜儿连他的面都没见着,更别说召见她了。

估摸着是真的不想再看见她。

至于原因,林霜儿不清楚,她脑子笨,猜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这日,天气燥热。

林霜儿如往常一样,趁着府中的人都休憩了,屋里的灯也熄灭了,她便抱着木盆往盥洗室走去。

今日府中忙着办春日宴,大家休息得晚,她烧的热水也放凉了。

想着今日天气暖和,林霜儿也不管水热不热,直接就着凉水洗了个澡。

洗完澡,林霜儿抱着换洗的衣服从盥洗室走了出来。

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去院里晾晒衣服。

可她没料到,黑暗中,正有一人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夜北承也没料到自己只是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便撞见林霜儿刚冲完凉的样子。

夜北承的目光幽晦地落在林霜儿身上,再也无法移开。

月光下的少女洁白如玉,她一身柔软衣裙,曼妙的身姿在贴身的衣物下一览无遗,一头乌黑亮丽的乌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她的发梢还滴着晶莹的水珠,衬得那张清丽的脸颊更加干净无暇。

梦中的少女与此时的林霜儿渐渐重合,夜北承滚了滚喉结,手掌暗暗攥紧。

大概是眼神太过炙热,让林霜儿察觉到了什么,她怯生生地四处张望,连呼吸都变得紧迫。

殊不知,她无所适从的样子,最是撩拨人的神经。

林霜儿警惕地四处张望,却并未见着任何人。

她想,许是这两日休息不好,有些紧张过度。

没再多想,她继续晾晒着盆里的衣物。

竹竿挂得有些高,她只能垫着脚。

恰逢院中刮起了夜风,轻薄的裙角被风肆意拂起,一双白皙纤细的长腿若隐若现……

夜北承呼吸一紧,喉结微微滚动。

那飘拂的裙角似一片羽毛,不断撩拨着他的心。

林霜儿浑然不觉,她垫着脚,仰着头,还差一点就够着头上的竹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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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林霜儿早早站在门外等候夜北承的传唤。

早上的雾很大,整个侯府都被大雾笼罩,有种悠远宁静的况味。

院子里,下人们忙着洒扫院子,丫鬟们在花园里修剪花枝,遇见开得绚烂的便折上几支送到主子们的房里。

鸟儿立在枝头叽叽喳喳叫着,嬷嬷们忙前忙后将府中事务安排妥当。

“主子们要起了,各院的丫鬟备好热水给主子们洗漱。”

“叮嘱膳房的伙计,今日的早膳都备好了吗?”

“今日天气好,各院的被褥记得拿到院里晒晒。”

“干活的手脚麻利点,被误了时辰……”

以往这个时候,林霜儿早就拿着扫帚将后院扫得干干净净了。

可现在,这些活都跟她没关系。

林霜儿看着府中的人忙前忙后,唯独她傻愣愣地站在这。

王爷还未传唤她,她有些无聊,小脑袋垂得很低,瘦小的身子倚靠在门扉上,脚尖一下又一下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冬梅趁着空隙,鬼鬼祟祟跑到她跟前,往她手里塞了块东西。

林霜儿摊开掌心,原是块糕点。

上好的芙蓉酥,可不是她们这些下人能吃得起的。

林霜儿疑惑地看着她。

冬梅小声说道:“昨日主子们吃剩下的,好大一盘呢,我偷摸藏了两块,你赶紧尝尝。”

这些名贵的糕点,林霜儿从未吃过,哪怕是主子们吃剩的,也落不到她嘴里。

好不容易得了一块,林霜儿却不敢吃。

嬷嬷们要是看见了,非要打骂她不可。

冬梅知道林霜儿胆儿小,于是拿起芙蓉酥直接塞到她嘴里。

林霜儿瞪大了眼睛。

“赶紧吃了,别被人看见了。”说罢,冬梅冲她眨眨眼,一溜烟跑了。

林霜儿动了动嘴,芙蓉酥入口即化,香甜的气味在她味蕾散开。

林霜儿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大大的眼睛眯成了弯月。

“吱呀。”

身后的门忽然打开,林霜儿一个踉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

一双大手将她肩膀扶住,林霜儿又闻到那股熟悉的冷檀香。

一转身,夜北承正垂眸看着她,一双眼里不见波澜,却犹如星月瀚海。

只一眼,林霜儿便被这双眼摄住,不由得心跳加速。

“王爷。”

心中一激灵,忙站稳身子。

“发什么愣?”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夜北承淡淡瞥了她一眼,目光被她嘴角的碎屑吸引。

注意到夜北承的目光,林霜儿连忙垂着头,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粉嘟嘟的樱桃小嘴本就足够诱人,再被湿软的舌尖一舔便又添了几分莹润。

这无意间的动作,撩人而不自知。

夜北承心中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不知,将那湿软的舌头含在嘴里是何种滋味。

夜北承顿觉喉间干燥,他滚了滚喉咙,移开目光,径直往她身边走过。

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袍,浑身散发出清冷的气质,从屋里走出来时带起一阵清风,衣袂飘飘,好似从画中走出的谪仙。

倒跟他往日的风格大为不同。

不过,林霜儿还是注意到他眼角的淡淡乌青,像是熬夜所致。

路过她身边时,林霜儿愣了一瞬。

见她没跟上,夜北承顿了顿脚步,转身看她,道“还不快跟上?”

林霜儿赶忙跟上去。

路过前院时,林霜儿看见秋菊正低着头在花园里修剪花枝。

林霜儿没敢多看她,倒是秋菊一眼就瞧见了她。

饶是隔得很远,林霜儿还是能想象到秋菊看她的眼神有多怨毒。

她低着头,加快了脚步紧紧跟在夜北承身后。

却不想,夜北承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来不及收脚,一下子撞在夜北承后背。

夜北承的注意力被眼前飞舞的蝴蝶吸引,那蝴蝶煽动着翅膀,缓缓落在林霜儿发髻上。

林霜儿浑然不觉,她低着头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方才走得太急,额头撞得有点疼。

夜北承怔愣了一瞬,面前的人忽然抬起头,歪着小脑袋,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定定地瞧着他:“王爷,怎么了?”

对上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时,夜北承心头那抹异样的感觉再度出现。

蝴蝶停留了一瞬便飞走了,可他的眼神却舍不得移开。

他忽然有些后悔今日的决定。

玄武却已经在侯府大门外唤他。

“王爷,马车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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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承脚步微顿。

后悔?

一个婢子罢了!

……

林霜儿在屋里等了许久。

她很乖,玄武让她在这等着,她便在这等着,哪也不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林霜儿一人,屋里的摆设也极其奢华。

林霜儿百无聊赖地在屋里闲逛,房屋中z央摆放着一张用金丝楠木打造的床榻,床榻上方笼罩着一层又一层轻纱似的床帐。

手指轻轻掠过那层薄纱,清凉的触感似流水一般。

脑海中猛地划过那晚的画面,夜北承的床上也有这种床帐,那夜灯火朦胧,轻纱似的床帐在她眼前晃了一宿。

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林霜儿心跳加速,似触电般连忙将手收了回来,脸色一阵惨白。

最后她实在无聊,便坐在楠木打造的椅子上,撑着脑袋数着时间快些过去。

八角檀木桌上摆着上好的点心,方才玄武送她进来时告诉过她,桌上的食物可以随便吃。

林霜儿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小心翼翼拿起一块糕点,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品尝。

听说不思蜀的糕点比皇宫里的都好吃,她没吃过皇宫的,可觉得这里的已经是人间美味,比早上冬梅塞给她的芙蓉酥还要好吃。

这么好吃的糕点,冬梅定然喜欢。

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林霜儿从盘子里捡了两块,小心翼翼地抱在帕子里,最后将帕子收入怀中,等会回府后,她就拿给冬梅,让她也尝尝不思蜀的糕点。

林霜儿小口小口地吃完了一块,正准备拿第二块,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阵劲风吹了进来,林霜儿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伸到半空的手连忙缩了回来,林霜儿站起身,惊恐地往身后一看,只见一个诡异的男人站在身后。

那男人面色惨白,似涂了厚厚的脂粉一般,身材佝偻,一双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十分诡异恐怖。

他逆着光朝她走来,细长的黑影渐渐变得庞大,最后将小小的她彻底笼罩在阴影之下。

门一点点被合上,最后重重上了门闩。

屋里的光亮一点点变暗。

林霜儿警惕地看着他,一步步往后退。

男人笑容可怖地看着她,道:“果真生得一副美人相,不枉费咱家特意跑一趟。”喉咙像是掺了砂砾,声音极其沙哑尖锐。

林霜儿被这声音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面露惊恐,声音微颤:“你是何人?”

她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人,一个男人竟然还学着女人往脸上涂脂抹粉,那殷红的唇如同厉鬼一般,看上去十分诡异。

吴德海径直走到那张楠木床前,惨白的手指缓缓将床帐挑起,他坐在床榻上,用手试了试被褥的软硬,似乎十分满意。

而后,他抬头看向冲林霜儿,微微笑道:“有人将你送给了咱家,往后你便是咱家的人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咱家不会亏待你。”

“有什么要求你大可提出来,身契不必担忧,咱家自会为你消了奴籍,往后,你便是咱家的内人……”

林霜儿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内人?林霜儿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道:“你胡说,我家王爷让我在此等他,你是何人竟然擅自闯入?”

吴德海从怀中掏出锦帕,掩嘴轻笑道:“一个小小婢子的自是不识得咱家的身份,咱家能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林霜儿忽然反应过来,以前就听冬梅说过,宫里的太监便是自称咱家,听说太监都是无根的人,且性格怪异扭曲……

林霜儿忽然感到害怕,她不明白这老太监为何会盯上自己,还扬言要将她带入宫里。

她摇了摇头,十分抗拒:“我是侯府的人,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总之,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吴德海耐心渐失,若不是看在夜北承的面子上,以他的脾气,哪会为了一个低贱的婢子废这些口舌。

他语气骤然冰冷:“咱家好话说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的眼神让人发怵,好似盯着一只猎物。

而林霜儿便是这只猎物。

林霜儿步步后退,:“不,我不要,我要去找王爷……”

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找夜北承,她记得,他就在隔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林霜儿面露喜色。

“王爷……”

门外的人脚步顿了顿。

吴德海似乎一点也不慌张,他静静坐在床上,戏谑似的看着她。

林霜儿拼命呼喊,可门外的人似乎没听见一样,只是顿了下脚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霜儿彻底慌了。

那明明就是夜北承,他明明就听见了……

“王爷,你先别走,别走……”林霜儿追赶着那道离去的身影,头发却被人从背后死死揪住。

“小美人,他不会来救你的……”


浴桶里的水太热,夜北承泡得十分难受。

他从桶里站起身,胡乱披了件外衫便去净房用冷水冲了个澡。

身体里那股冲动终于消失殆尽。

回到房中,夜北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无意中,目光又瞥见门扉上那几道抓痕。

脑海中不断涌出那日的场景。

门扉上那几道抓痕便是她忍受不住时才留下的痕迹。

原先,他意识模糊,并未看清那女人的模样,所以回想起来时总是模模糊糊,感受也没那么强烈。

如今,他知道那个人就是林霜儿,再次将她代入那个场景,感觉便非常强烈了起来,竟叫他难以自控。

他觉得烦躁极了。

他并不是个贪图女色之人,甚至从未尝过男女欢爱的滋味。

可仅仅只有一次的经历,怎叫他这般难忘……

媚药,定是那媚药留下的副作用!

他闭上眼,努力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挥灭。

他想,他是断然留不得她了!

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就知道,她伺候不了夜北承,即便她已经很小心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神,每当面对夜北承时,她下意识就会害怕。

她想,明日她便去求赵嬷嬷,再将她调去后院扫院子。

冬梅来找她时,她正蜷缩在被子里,冬梅在门外悄悄地喊她,她才起身给她开门。

冬梅进了屋,看着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倍的房间,露出无比羡慕的眼神。

原先,林霜儿的房间靠近柴房十分简陋,自打将她安排在夜北承身边伺候,她便住进了雪鸢以前的房间。

这间房间十分敞亮,与夜北承的房间只隔了一堵墙,方便他随时传唤。

“你说左选右选,王爷怎就选了你呢?”冬梅将林霜儿上下打量了个遍,捏着她的脸,羡慕道:“林双啊林双,你说你一个男子为何生得这幅皮囊?府中这么多丫鬟竟不敌你一分?”

林霜儿无精打采地耸拉着脑袋,她自知冬梅是来取笑她的。

冬梅啧啧了两声,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大家都在传王爷不近女色,可能有那方面的癖好。”

林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癖好?”

冬梅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大家都在传,王爷有龙阳之好。”

林霜儿吓了一大跳:“你不想活了?这话也能乱说?若是传到王爷耳中,你还要不要活了?”

随即,林霜儿嘟嚷着,声音极小:“况且……况且王爷应当不是那种人。”

冬梅道:“你怎知道?难不成你见过王爷碰过女人?”

林霜儿脸颊通红。

她自然是见识过的,毕竟这件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冬梅感叹道:“你说,王爷他一身铁骨,驰骋沙场,战无不胜,那样一个立于高台的男人,也不知那方面厉不厉害。”

冬梅说话向来口无遮拦,特别是在林霜儿面前,就更直率了。

林霜儿脸色更红了,缩在被褥里的腿微微打颤。

岂止厉害,简直可怕……

林霜儿万不敢让冬梅在说了,忙去捂她的嘴。

冬梅打掉她的手,一脸无畏:“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林霜儿心有余悸,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生怕冬梅嘴里再冒出什么虎狼之词。

冬梅道:“本来我还不信,可如今王爷选了你,我倒是信了几分。”

林霜儿慌忙打断:“你快别说了,王爷怎可能是那种人!”

她又想起那夜的事,那晚,他疯狂要了她一整夜,这样的夜北承怎可能不近女色。

冬梅道:“那你说说,王爷今年都二十有四了,怎还未立王妃?就连个通房也没有?”

林霜儿道:“兴许,兴许王爷志不在此。”

这事她也好奇,只是主子的事,她不敢揣度。

冬梅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今日是你伺候王爷沐浴的吧?”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胆怯地点了点头,不知冬梅又要问什么。

冬梅嘿嘿一笑:“那你说说,王爷身材如何?没那方面的隐疾吧?”

“啊?”

“啊什么啊?你倒是说啊,我与翠翠她们打赌,若是输了,要赔二十个铜板呢!”

林霜儿道:“你怎敢拿王爷的事去打赌,也不怕嬷嬷打断你的手。”

冬梅无所畏惧:“你先别管,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林霜儿支支吾吾,半晌才道:“王爷他……身材极好。”

冬梅乐道:“那方面你猜测如何?”

林霜儿又羞又燥,身上的被褥被她揪出了褶皱,脑海中不禁回想起那庞大之物。

“很……很厉害。”

冬梅笑道:“我就知道,这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得从翠翠兜里扣出来!”

临走时,冬梅提醒她:“这几日你可要小心秋菊,她现在恨你入骨呢,王爷选了你没选她,这两日她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你当心她给你使绊子,偷偷报复你。”

就为这事冬梅还特意跑来叮嘱她,林霜儿有些感动。

冬梅跟她一样无父无母,自小便卖身入府,只是冬梅这人比她开朗活波,在府中十分吃得开。

林霜儿小她三岁,自林霜儿入府,冬梅便一直很照顾她。

总算送走了冬梅,林霜儿重重松了口气,想起冬梅的话,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殊不知,她们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夜北承的耳中。

两人的房间本就只隔着一堵墙,况且夜北承的听力极好,战场上尚且可以听风辨位,更何况是在侯府。

唇角微微上扬,夜北承脑海不断回荡那句话。

“很厉害。”

房间的温度再次上升,夜北承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他再次起身往净房走去。


大虎立马滚了滚身子,四只肥大的脚掌收着锋芒,欢快地挥舞着。

林霜儿渐渐找到了乐趣,有些爱不释手了,也不管夜北承同不同意,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与大虎玩闹起来。

她一时去揉揉大虎的肚子,一会捏捏大虎肥嘟嘟的脸,一会又抓着大虎的脚掌,戳一戳它肉嘟嘟的脚垫子。

后面,她更是大胆,干脆低头,用鼻子碰了一下大虎湿乎乎粉z嫩嫩的小鼻尖。

大虎也很是配合,它先是停止不动,待林霜儿与它完成鼻尖碰鼻尖后,方才又开始活蹦乱跳起来。

方才还怕得要死,现在就好得跟什么似的。

夜北承垂眸看着玩得忘乎所以的一人一兽,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林霜儿笑得很开心,大大的眸子弯成了月牙,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两边会蹦出两个小巧的梨涡,极为好看。

夜北承觉得,林霜儿脸上的笑容比这明媚的阳光还要耀眼,他见过无数莺莺燕燕的女子,却从未见过这般干净纯净的笑容,就如冬日里融化的积雪,一滴又一滴,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人的心头,纵然再坚固的寒冰,都得融化了去。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林霜儿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夜北承忍不住说道:“今日就到这,等改日再带你过来看它。”

林霜儿抬头看向夜北承,眼神巴巴地:“现在就要走了吗?”

夜北承点了点头,他们已经玩了很久了,将士们还等着他吃饭呢。

林霜儿依依不舍地看着大虎,忽然觉得它好可怜。

林霜儿软糯糯地问他:“不能再陪陪它了吗?”

夜北承温声哄道:“今日已经玩了许久了,等改日再来好不好?”

见林霜儿还杵在原地舍不得走,夜北承无奈,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林霜儿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北承,确认是他牵着她时,不由分说地就想要挣脱。

夜北承的手掌很大,林霜儿的手细软又小巧,宽大的手掌将她的手紧紧包裹着时,林霜儿能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

他的手心很暖和,甚至有些滚烫,不如他这个人冷硬。

可林霜儿觉得别扭,无论是两人悬殊的身份还是其他得什么原因,她总觉得夜北承这样的举动有些不合常理。

林霜儿挣了挣,却无法挣脱。

感受到她的挣扎,夜北承非但没有松手,反倒收紧了力道。

“再乱动,本王不敢保证下一刻会对你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他语气平淡,却字字透着威胁。

真是霸道不讲理。

林霜儿忍不住在心里抱怨。

可她拗不过夜北承的霸道,只得任由他牵着。

玄武驱着马车带着两人来到长安街的一家酒楼,练场的将士们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军营里的将士一脱下军装就没那么多规矩了,一个个勾肩搭背,放飞自我,俨然一个老军痞。

他们一看见夜北承带着林霜儿进来,就一个个涌上去与夜北承谈笑。

夜北承偶尔嘴角会露出一抹笑,转瞬即逝。

林霜儿跟在夜北承身后,小手拽着夜北承的衣袖不敢松手,眼神始终怯生生的,看着屋里一众的彪头大汉,她打心里有些害怕。

几个领头的将士,一眼就瞧见了躲在夜北承身后的林霜儿,打趣道:“王爷今日带的男娃子长得可真俊俏。”


林霜儿不敢想象,若是被夜北承发现她的女儿身,再猜到那日与他发生关系的人是她,一定会让她死无全尸吧?

冬梅道:“这我便不知了,是玄侍卫将你送回来的,还放了几瓶上好的金疮药,临走时只让我好好照顾你。”

“玄侍卫送我回来的?”林霜儿有些疑惑,却又有些庆幸。

好在不是夜北承,若叫他发现了端倪,那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她又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那只温暖的手,那双饱含温情的双眸。

原来,真的只是梦。

她清楚,自己对夜北承从未有过任何肖想。

可她为何会做那样的梦?

冬梅道:“玄侍卫说了,让你这段时间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什么都别管。”

林霜儿道:“那王爷怎么说?”

冬梅道:“王爷能说什么?一个下人而已,你可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没了你,大可再换一个就是。”

“昨日他便叫秋菊去身边伺候了,可把秋菊那死丫头嘚瑟的,别提有多得意了!”

“王爷还说,近日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看见你。”

“你一连昏迷了三日,王爷都不曾过问一句。”

冬梅愤愤不平地道:“好好的一个人,不过是跟着他出去了一趟,一回来就伤成这个鬼样子,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下这么重的手!”

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林霜儿额头渗出了冷汗。

她心中有无数疑惑,却不敢去想,不敢去问。

不过最疑惑的还是,夜北承为何不想再看见她?

林霜儿将所有的事情都对冬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这两年在侯府,除了赵嬷嬷,就数冬梅对她最好。

她以为冬梅会怪她,可没想到,冬梅不仅没有责怪,反倒对她的遭遇深感同情,平日对她就更无微不至了。

冬梅说:“以前,我把你视为亲弟弟,现在,我可把你视为亲姐妹了。”

林霜儿感动得差点落泪。

她对冬梅说:“我在侯府做了两年,积攒了十两银子,就藏在我这床板下的木匣子里。”

冬梅嗔笑道:“你这傻丫头,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的钱可要藏好了,往后出了侯府好寻个好人家嫁了,这些就当是你自己的嫁妆,可别傻兮兮地告诉别人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知不知道?”

林霜儿抱着冬梅,小脸在她手臂上蹭啊蹭,猫儿似的黏人:“你可不是别人,你是自己人。”

冬梅宠溺地戳着她的脑门,用一个长辈的姿态说道:“咱们女人,一定要给自己留点后路,钱财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咱们女人的脸蛋和身子。”

林霜儿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就见冬梅从她枕头下翻出她的裹胸布一把丢进了火盆里。

冬梅道:“这些东西往后万万不能再用了!”

林霜儿大惊,不明所以地看着冬梅,仿佛在无声地控诉她暴殄天物。

这些碎布也是她积攒了好久的。

冬梅却严肃地道:“往后你出了侯府还要嫁人,该长的地方你就让它好好长。”

若不是她亲自给她拆了裹胸布,她还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竟有如此傲人的身姿。

只是这丫头对自己可是真的狠,硬生生用裹胸布把它们缠得死死的,身上都勒出了红痕。

林霜儿没想那么远,她只担心眼前,没了裹胸布,她这样很容易被人看出女儿身。

冬梅仿佛早料到她的担忧,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精巧的东西,仿佛一个小小的盾牌,只是这盾牌设计得十分巧妙,刚好能盖住人的前胸和肚子,四个角上还穿了一条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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