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福运小神医仓梦诛初入江湖,就遇上了简稀,她人生中第一个完美药人。她一心想拐了某人,跟自己一起闯荡江湖。简稀身为少将军,被仓梦诛高超的医术折服,一心想让她为简家所用。两个人开始了一场拉锯战,两个人的关系也变得愈发暧昧起来。直到圣上为她赐婚,她为保护药人不得不先下手为强,嫁给某人为妻!
主角:仓梦诛,简稀 更新:2022-07-16 0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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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仓梦诛,简稀的女频言情小说《福运小神医将军求做上门夫》,由网络作家“冠缨鲤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福运小神医仓梦诛初入江湖,就遇上了简稀,她人生中第一个完美药人。她一心想拐了某人,跟自己一起闯荡江湖。简稀身为少将军,被仓梦诛高超的医术折服,一心想让她为简家所用。两个人开始了一场拉锯战,两个人的关系也变得愈发暧昧起来。直到圣上为她赐婚,她为保护药人不得不先下手为强,嫁给某人为妻!
天空阴云密布,魏国与匈奴交界处竖立着一座孤城,名为“边城”。
边城有简家军守卫,匈奴频频发动小型战争都被简家军狠狠的打回去了。
简家军营戒备森严,凡靠近军营三丈内不报名号,皆以敌国细作论处。
“开营门!”
丁牛在军营三丈外大喝一声,脚步不停的往前冲。
他身后跟着一个四人抬的步撵,天上分明没下雨,步撵上的娘子却撑着伞。
守门的大兵看过去,只见圆润白皙的下巴和那懒懒散散撑着伞的小胖手。
“少将军,大夫来了!”
丁牛人高马大的掀开帐帘,等着步撵上的人快点儿进去看病。
步撵都落地了,小娘子慢悠悠的收了伞,伸了个小小的懒腰,拿起药箱,迈着四方步往帐篷走。
丁牛气得火直冲脑门子,额头上青筋直跳,瘪着嘴不敢催促。
老话儿说,神医,惹不得!
“子安,你再坚持一下!大夫来了!”
简少雄亲自给小娘子拿凳子,为了儿子能活下去,他就是跪着给她磕头,他也愿意。
“大将军,您客气了!”
仓梦诛嘴上说着谦词,坐下的动作优雅流畅,没有半点儿迟疑。
她扫了眼床上的男人,失血过多让他的脸显得格外苍白,却难掩俊朗。
他上身无衣,腰腹部缠了厚厚的绷带,血色在绷带上缓缓蔓延。
仓梦诛拿出脉枕,扣住给他的手腕诊脉。
“你是谁?”
简稀受伤后恍恍惚惚,周围人说什么都听不清。
他感觉有人扣住脉门,反手握住她的手,如虎一般的眸子,戒备的盯着她。
“我是个大夫。”仓梦诛扫了一眼他腹部加速扩散的血迹,“你再磨蹭一会儿,我也可以是吃席的人。”
简稀松开手,让对方冰凉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脉门。
习武之人最忌讳脉门被扣!
他闭目忍住想躲开的冲动,忍住腹部撕裂的痛。
“气虚血亏,五脏失和。”仓梦诛收回手,“少将军介意我看一看伤口吗?”
她晃了晃手腕上通红的指痕,脸上无辜的笑容很是讽刺。
钟鸣鼎食之家,哪怕是武将,规矩也是极多的。
“好!”
简稀虚弱的应了一声,对上她略带兴奋的黑眸,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凸起的喉结跟着上下滑动。
仓梦诛剪开他腰间厚厚的绷带,露出一道横切腰腹的刀伤。
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伤口在他第二排腹肌的间隙中,周围有黑色的药碎,伤口正一点点往外渗血。
简稀面色平静的扫了一眼伤口,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
今日之事,哪怕再重来一遍,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你倒是快治啊!”
丁牛的眼睛仿佛被血染红了。
他恶狠狠的盯着仓梦诛,仿佛她是罪魁祸首一般。
“他的伤,我能治!”
仓梦诛不理蛮牛,用帕子一根根擦着手指,平静的看向简家父子。
“小大夫尽管治,诊费不是问题。”
简少雄听到她说能治,眼眸亮了亮,军医都束手无策,她有办法,多少钱,他都愿意出。
“我不需要银子!”
“那你要什么?”
“我要他!”
仓梦诛指向床上的简稀,神情仿佛是在菜场买菜,告诉老板,她挑中了这颗水灵儿的大白菜。
“你放肆!”丁牛气的嘴唇都哆嗦,“我家少将军三代单传,岂是你说要就能要的人?”
“按照他流血的速度,再有一个时辰左右,你们三代单传的香火就断了。”
仓梦诛耸耸肩,等着简家父子做决定。
“你可知,我儿死了,你也走不出这军营?”
简少雄戎马生涯几十年,什么时候被人欺到头上过?
他周身气势放出,大帐内充斥着血腥与杀气。
军医躲在一旁瑟瑟发抖,仓梦诛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笑眯眯的看着简少雄。
“你不怕死?”
简稀声音虚弱的问,他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
“小女不才,百姓送我一诨号,曰‘小阎王’”
仓梦诛双手托腮,看着他线条流畅、分明的腹肌,好奇的用手指轻戳了两下,硬硬的,滑滑的,手感不赖。
她一人独闯江湖,怎么可能没点儿保命的本钱?
“我同意!”
简稀想躲开她的手指,感觉一股热流从伤口流出,头更晕了。
“父亲,我同意!”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搏一条生路。
他说完这句话,人便晕了过去。
“大将军?”
仓梦诛歪头看向简少雄,病人家属也得同意才可以……这是她们药王谷的规矩。
“你赶快医治我儿!”
简少雄抱着肩膀冷哼。
先让小丫头救人,至于后期要不要遵守约定,那就看她敢不敢兑现了!
“请大将军把这份文书签了!”
仓梦诛从药箱夹板抽出一张文书递给简少雄。
他看也没看就签字,将轻飘飘的纸张甩到她身上。
仓梦诛也不嫌弃,拿起简稀的手就着他自己的血按了个手印儿,吹了吹才把文书贴身放好。
“你可以治了吧!”
简少雄恶声恶气的催促。
“当然!”
仓梦诛让丁牛准备热水、烈酒,她用棉帕一点点清理简稀伤口处的草药。
她拿出扁圆盒子,双指蘸取药膏,轻抹在简稀的伤口周围。
“这是什么?”
丁牛担心的往前凑,被仓梦诛踹了一脚。
“麻沸膏!你离我远点儿!”
仓梦诛带上面纱,一手拿着镊子、一手拿着针,将伤口周围坏死的肉剪掉,拿起针一层层缝合伤口。
丁牛听见剪皮肉的声音,尾椎一阵阵发麻,看向一旁的大将军,他脸色也不太好看。
“仓大夫,我儿子……好了么?”
简少雄看儿子重新包扎好伤口,没有再流血,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伤口缝合的不错,血也止住了。未来十二个时辰是关键期,如果不发热……慢慢养着也就好了。”
仓梦诛用烈酒擦拭工具,一件件放回药箱。
“多谢仓大夫!”
“不用谢!”她指了指昏睡的简稀,“记得他是我的人!”
众人:“……”
这是小娘子该说的话?
简少雄给仓梦诛安排的帐篷在儿子隔壁,方便她可以随时应对儿子的突发情况。
仓梦诛赶路走了半天,救人忙了半天,浑身骨头跟散架子似的,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仓大夫,少将军有些发热,你去看一下!”
丁牛在外面喊,帐篷里面没有半点声音,忍不住掀开帘子进去,看到睡眼惺忪的仓梦诛愣了愣。
少女小圆脸上猫眼慵懒的半睁,高鼻梁、小巧鼻,樱桃红唇,不语含笑。
她身上水青色的襦裙铺满床,称得她似仙、似妖。
一双雪白的小脚露在外面,脚底粉嫩嫩的,像颗长歪的水蜜桃。
“请仓大夫去看看少将军!”
丁牛转头避嫌,视线却不受控制的飘向她的脚。
“不是有军医吗?”仓梦诛懒得起身,“给你家少将军擦酒去热就好。”
简稀又不是没满月的奶娃娃,他身子壮的很,伤口看着深,缝合后,好好养着,很快就能恢复。
她就是看中他这一点才让他做药人的。
“仓大夫,请移步!”
丁牛的语气强硬,向前走了几步,大有她不去就扛着走的架势。
他就没见过这么惫懒的大夫!
“你好凶!”
仓梦诛的声音轻而软,哪怕是抱怨,听起来都像是在撒娇。
“你们的步撵还在吧!”
“少将军就在隔壁!”
“我要坐步撵!”
仓梦诛耸了耸肩,她是一步路也不想走。
丁牛无奈之下找来了步撵,抬着仓祖宗去给少将军退热。
简稀似睡非睡、昏昏沉沉中,感觉一双柔软如猫垫儿的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揉搓,力道不轻不重,舒服得让他忍不住“哼哼”出声。
“呼~~”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睁开酸痛的眼睛,被面前人唬得差点儿没跳起来。
“你给我老实点儿!”仓梦诛满手酒气的拍了他一巴掌,“伤口崩开了,我还得缝一次。”
“仓大夫,这……这……于礼不合!”
简稀少年参军,平日见的女人,大多都是粗使婆子。
偶尔回京,那些来拜访的小娘子只敢远远看着他,至多抛个花、绢什么的,然后就羞涩的跑开了。
哪有仓梦诛这么大胆,开口就要他,闭口就上手。
简少将军忍住想要双手护胸的冲动,脸涨红的像猴屁股,一句话、八个字都说不利索。
“礼?”
仓梦诛站直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简稀。
他丹凤眼有着俏皮的小内双,高高的鼻梁上小小的驼峰彰显个性,薄唇轮廓分明。
不怎么惊艳的五官结合在一起,咋看干净清爽,久看回味无穷,俗称“第二眼美男”。
“我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简稀对战千军万马可以面不改色,但对上不按常理出牌的仓梦诛……说实话,他有点怕!
“你们硬把我拽来看病的时候,讲过‘礼’吗?
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亲自给你推酒退热,你才想起来跟我讲‘礼’?
哼!晚了!”
仓梦诛勾唇挑眉,讽刺的笑了。
“我是你的人?”
简稀愣了愣,想起自己昏迷前答应了什么。
“仓大夫,你要嫁给我吗?”
他细细打量仓梦诛,白嫩嫩的皮肤在帐子里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莹莹光亮。
一双猫眼儿理直气壮的瞪着……他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心跳有些快,还有些慌……是伤影响了心脏吗?
“嫁你?”仓梦诛翻了个白眼,“你想什么美事儿呢?”
药王谷没有男人,动物都是母的多。
她师父说过,她是世间千金不换的宝贝!天下男人都配不上她!
“那你说……我是你的人?”
简稀心跳骤停,又恢复跳动,一紧一松间,撕扯的他有点疼。
“请把意思留在字面儿!”仓梦诛点了点站在一旁的丁牛,“他是你的人。你是我的人。两句话是一个意思。懂?”
她懒得跟简稀掰扯,把他往里推了推,软软的倒在床上,蹬掉脚上的鞋子,翻看医案。
简稀瞟了眼她雪白的小脚,跟自己的大脚一前一后的放着,心里又忽上忽下的,想移开目光又舍不得。
他感觉另一道灼热的目光也粘在床尾,皱着眉看过去,发现丁牛正痴痴的看着她的脚,甚至缓缓在向床尾移动,手臂微向前伸,好像要去摸一摸。
“咳咳!”简稀握拳在嘴边轻咳,“丁牛,这里有仓大夫照看……你忙去吧!”
“……是!”
丁牛悻悻的出了帐篷。
“仓大夫,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简稀发现仓梦诛对男女大防没什么概念,想什么、说什么、干什么,一派孩子行事的样子。
“我家里?”
仓梦诛想到药王谷中参天的树、绿油油的草、时不时来窜门儿的动物……长长的叹了口气。
师父那个老不羞,不知道又去哪儿浪了?
她们见面的次数论年算,她有医学问题抓到师父就不能放,要不第二天人就没影儿了。
“算了!你别想了!”
简稀听仓梦诛怅然的叹息,以为她是孤儿,野生野长到现在,能学得一身医术傍身已是难得,不能再要求她如京城闺秀一般懂礼。
“你睡吧!”
仓梦诛根本没体会到简稀的“良苦用心”,一巴掌呼在他眼睛上,免得他打扰自己看医案。
“我……”
简稀摸了摸腹部,疼痛一刻都没停歇,不知怎么,他语调儿里带了些委屈。
“我睡不着!”
“你把眼睛闭上!”
仓梦诛感觉他长长的睫毛来回扫着自己的掌心,痒痒的,不讨厌。
“行叭!”
简稀好脾气的包容“野孩子”,闭上眼睛假寐。
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药香,闻着极为安神,他腹部的伤口好像都不那么疼了。
他朦胧中感觉自己眼睛上蒙了一块布,药香更加浓郁,他眼皮动了几下,随后陷入深眠。
“将军,真的不管吗?”
丁牛低着头,把仓梦诛的作为告诉简少雄。
希望将军能管管“占少将军便宜”的仓大夫。
“我们求她看病,还敢管着她?”
简少雄想到昨天那份协议,有种哭笑不得的荒唐感。
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叫骂声,简少雄挑了挑眉,起身走到帐外,嘴角轻勾,笑得有几分阴险。
“将军,可要堵住耶律恒的嘴?”
蛮子骂人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丁牛不会匈奴话都知道这货骂的忒难听。
“去吧!”
简少雄背着手,觑了眼儿子的帐篷,他找到“解救”儿子的方法了。
简稀熬过最危险的十二时辰,期间没有再发热,人算是彻底救回来了。
“辛苦小大夫!”
简少雄见儿子呼吸平稳的睡着,心中大石落地,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不少。
“你找个人盯着他,有事再叫我吧!”
仓梦诛伸了个懒腰,左右晃动几下酸痛的脖子。
昨天跟简稀挤一张床,睡不踏实,好困!
简少雄吩咐军医留守,几步跟上仓梦诛。
“小大夫,我有事跟你商量。”
“你说!”
“我儿三代单传,又是军中将领……实在不适合做小大夫的药人。”
他简家男儿可在战场上马革裹尸,却不可磋磨于妇人之手。
“你要赖账?”
仓梦诛眼睛瞪的溜圆儿,简少雄见她这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冲口而出的话梗在喉咙吐不出来。
她像猫儿一样圆乎乎的可爱,让他感觉自己像个欺负孩子的混蛋。
“我没有……我是想和你探讨一个折中的法子。”
简少雄突然明白,为什么读书人说“不要钱的东西才是最贵的”?
仓梦诛要多少银子,他都能想办法凑,偏生她要他儿子,还是独子,还是三代单传……别说他是武将世家,就是普通百姓家都不会同意吧!
“如何折中?”
仓梦诛向来聪明,听出简少雄有悔意。
哼!
简稀生死一线的时候,他们父子满口答应。简稀脱离危险期就想赖她的账?她是那种不留后手的人吗?
“我军中有不少俘虏……”
简少雄昨天想了很久,利用仓梦诛的手段,或许可以为他打开一条新的审讯形式。
她可以用俘虏试她的药,只要弄不死,随便她往死里弄。
“俘虏有简稀好看?有简稀身材好?有简稀配合度高?”
仓梦诛夺命三连问,简少雄被怼的脸红脖子粗。
“不是什么人都能做我的药人!”
她在外面闯荡了很久,简稀是最符合药人标准的男人。
“仓大夫随我来!”
简少雄咬咬牙,决定先让她看看“货”再商量。
“行叭!”
仓梦诛看向简少雄的眼神,好似在看无理取闹的小儿郎。
“大魏怎么会有你们这群孬种!有本事放开爷爷,跟你们大战三百回合!”
耶律恒破口大骂,对面的兵士像木头桩子,没有半点回应。
他昨日弯刀划破了简稀的肚子。
简稀也是个狠人,宁愿肠穿肚烂,抓着他的手也没半分松懈。
魏军不会主动告诉他简稀的情况,他不停的叫骂,企图引来魏军暴怒下的口不择言。
简家死了儿子就等于断了根!
简少雄那个老匹夫经历丧子之痛,必定无心守城,到那时就是匈奴进攻的最好时机。
“你的兵都会契丹语?”
仓梦诛进帐揉了揉发麻的耳朵。
师父说的没错!
匈奴人大嗓门儿能把人的灵魂震出窍。
“少量契丹语……可以听得懂!”
简少雄说的有几分心虚,又不想在她面前处处落于下风。
兵士能打仗就不错了,还指望他们会契丹语?
鸿胪寺的译官都说得磕磕绊绊,更何况大字儿都认不全的兵士。
“这就是你用来折中的俘虏?”
仓梦诛像打量货品一样上下打量耶律恒。
他五官深邃,眉骨凸出,一双眼睛像饿狼一般凶狠,鹰钩鼻,薄唇如血。与简稀比起来,他极具攻击性。
“脱去他的上衣!”
简少雄对男人没兴趣,对看男人的身体更没兴趣。
军旅生活三十几年,大江大河里溜过鸟儿,他早就看够够的了。
“既然要脱,不如都脱了吧!”
仓梦诛说的理所当然,兵士们惊悚的瞪着漂亮的小娘子,又惶恐的看向自家大将军。
这是将军从哪里淘来的山间猛兽?
“你们敢!”
耶律恒会魏语,说的不溜,但听得懂。
这帮阴险的魏狗竟然找来女人羞辱他!
此仇不共戴天!
“为什么不敢?”
仓梦诛用契丹语问。
“你会契丹语?”
“你会契丹语?”
两种语言问了同一个问题。
“嗯!”
仓梦诛点头的功夫,亲兵已经把耶律恒的上衣脱掉,犹豫要不要继续的时候被丁牛阻止了。
他是真怕这位不懂礼教的小祖宗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你有契丹血统?”
耶律恒面露轻视,以为她是大魏女奴生出来的贱种。
“没有!”
仓梦诛的手指在他身上左戳戳、右戳戳,像是判断肉质是否新鲜?
太硬了!
手感没有简稀的好,肌肉线条没有简稀的流畅,嗓门儿大,脾气差……完美中标师父列举药人最差标准。
“你没有契丹血统,为什么会契丹语?”
耶律恒不信,用蹩脚的魏语问她。
她的契丹语说的太标准,其父必然是匈奴贵族。
“契丹语很好学。”仓梦诛嫌弃的收回手,用帕子擦干净,“西域回鹘语才难学,我跟回鹘商人学了一年才可以正常沟通。”
“你还会回鹘语?”
简少雄惊了!
他见仓梦诛行事不像世家闺秀,以为是野蛮生长的乡下孩子,得了机缘才习得一身医术,没想到她还是个语言天才。
“嗯!”
“那……”
简少雄升起招揽之心,把她留在军营,再抓到细作,审讯能省下好多“猜”的功夫。
“他不行!”
仓梦诛不懂简少雄心中的弯弯绕,她当初学外语,纯粹是为了跟外商讲价。
她话说的越纯正,外商以为她是自己人,给的价格最低,给的东西却最多。
“为什么?”
简少雄扫了耶律恒两眼,跟他儿子比不了,但也还看得过去。
“肉太老!人太坏!长得还丑!”
众人:“……”
“噗!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亲兵笑得东倒西歪,简少雄为了维持威严,背过身,无声的抖肩。
这总结短小精悍,个个正中红心。
“你个贱奴!”
耶律恒挣扎的冲向仓梦诛,身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宛如困兽暴怒咆哮。
“你骂我!”
仓梦诛生气了。
她非常清楚匈奴人嘴里的“贱奴”是什么意思?
仓梦诛出手极重的给了他三针,面容冷漠的抱着肩膀,看着他从呆愣到疼痛难忍,张着嘴却一声儿惨叫都发不出来。
“他会死吗?”
简少雄见耶律恒面目狰狞,额头上的青筋像要蹦出来一样,有些担心。
耶律恒若是死在大魏,那两国必然开战……大魏的国情……撑不起边疆的战事。
“他不能死?”
仓梦诛挑了挑眉,心中怒火狂炙。
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不符合药王谷的调性。
“他还有用!”
“行叭!”
仓梦诛拔针,侧身避开带出来的血线,下手之重让亲兵不寒而栗。
女人是老虎!
古人诚不欺我!
“你会在我儿子身上做这些吗?”
简少雄阴沉着脸看着仓梦诛。
她敢这样对儿子,他很难保证不会动手宰了她。
“不会!”仓梦诛摇摇头,指了指耶律恒,“药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他这种最低级。”
“那我儿子?”
“极品!”
“……哦!”
简少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得瑟的对耶律恒挑了挑眉。
“你放心!我会好好爱护你儿子的!”
仓梦诛郑重承诺,极品药人很难遇见,她绝不会轻易伤害的。
“呃!”
简少雄脑壳生疼。
她说的什么话?
他儿子又不给她做上门女婿。
“你给老子等着!早晚剥了你的皮!”
耶律恒缓过劲儿,双目充血的瞪着仓梦诛,却下意识的不敢骂她“贱奴”。
“他可以给我玩玩吗?”
仓梦诛看向简少雄,对方给了她一个“随意”的手势。
她拿出一把银针,快速扎进他前胸,随后脚底抹油溜出大帐。
简少雄不明所以,跟着她出去,还没追上,身后传来一阵“电闪雷鸣”,常见于茅房里拉肚子的大兵。
“yue!”
“呕!”
大帐里的大兵一个个冲出帐篷,吐的那叫一个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这味道生生让在泥潭里滚三滚都面不改色的糙汉吐出了隔夜饭。
“贱奴!你死定了!”
耶律恒羞恼的大喊,又被自己的屎尿味呛得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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