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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阮南枝傅祁川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乐恩”,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妻。后来,他看见我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旁,一把攥紧我的手腕,双...

主角:阮南枝傅祁川   更新:2024-06-17 1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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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南枝傅祁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阮南枝傅祁川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乐恩”,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妻。后来,他看见我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旁,一把攥紧我的手腕,双...

《全文浏览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明知傅祁川在等我。
她一个蹭车的,却坐在了副驾驶。
我很想掉头就走,可理智唆使我留下,朝傅祁川伸出手,“车钥匙。”
傅祁川没说什么,将车钥匙放进我手里。
我绕过车头,径直坐进驾驶位,在傅衿安生硬又惊讶的表情下,莞尔一笑,“这有什么?你也算是祁川的姐姐,蹭个车多正常。”
而后,探头看向车外的傅祁川,“快点上车呀,爷爷肯定已经在等我们了。”
一路无言。
安静得像在棺材里。
傅衿安本想和傅祁川聊天,但应该是因为要不停扭头,会显得不太自然。
许是察觉到我心里不舒服,傅祁川突然开了瓶饮料递过来,“芒果汁,你爱喝的。”
我喝了一口,眉心微皱,又递回去,“有点太甜了,你喝吧。”
我最近喜欢吃酸口的东西,以前吃到什么不合胃口,还能为了不浪费勉强吃下去。
但现在,一口都将就不了。
“好。”
傅祁川没说什么,又从善如流地接回去。
“你喝过的东西,又给他,这样不好吧?口腔里的细菌多得很,幽门螺旋杆菌就是这样传染的。”傅衿安语气复杂地开口。
我不由一笑,“依你这样说,我们晚上还一起睡觉呢,不是更危险?”
“......”
都是成年人了,傅衿安自然知道我指的什么,“看不出来,你们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亲密。”
“你嫉妒?”
傅祁川冷腔冷调地怼她。
某些时候,比如现在,傅祁川对她的态度,又会让我觉得他其实挺讨厌傅衿安的。
这貌似是他们双方都习惯的相处模式,傅衿安反唇相讥,“我就是嫉妒!你管我?”
“谁稀罕管你。”
“是是是。”
傅衿安撇撇嘴,眸中染上笑意,“也不知道是谁,新婚夜听说我出事了,连老婆都不管,守了我一整晚......”
“傅衿安!”
傅祁川变了脸色,厉声喝止!
我倏然回过神来,踩下刹车,在车子险些冲上斑马线时堪堪停住。
透过后视镜,我怔怔看着傅祁川那张五官深邃的脸庞,心脏似被柠檬汁浸透。
一种让人鼻子眼睛都发酸的委屈,顷刻间涌了上来。
傅祁川少见地在我面前露出紧张,“南枝......”
“那天晚上,你是去找她了?”
我张开口,才发现连声音都透着苦涩。
心底情绪翻涌,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饶是如今和傅祁川感情再和谐,但结婚夜时,他因为一通不知道谁打来的电话,丢下我就跑了,一夜未归的事,依旧是我心头的一根刺。
当年结婚的事,是傅爷爷替我和傅祁川定下的。
初入婚姻时,我和他有一段时间形同陌路,也没机会问他那天晚上去哪里了。
这件事,就这么一直搁置了。
可现在,傅衿安毫无预兆地,将我心头的那根刺狠狠拔出来,再插得更深。
我视线来回落在他们两个人身上,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笑话。
傅衿安惊慌地捂住嘴巴,看向傅祁川,“这事儿,你没和南枝说过吗?都怪我,心直口快的。”
像是在说,你们感情也没多好嘛,这种事都要瞒着。
“傅衿安,你脑子被门夹了?”
傅祁川脸色阴沉,冷得骇人。
他五官深邃,棱角分明得很,冷着脸时戾气很重,令人发怵。这也是为什么他年纪轻轻,便能执掌傅氏的原因之一。
“好了好了,对不起,我哪儿知道你连这个都不告诉她。”
傅衿安连忙道歉,语气却是无辜而亲密的。
她似乎拿准了,傅祁川不会对她怎么样。
熟悉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还给我。”
我伸手要回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敛下思绪,“爷爷。”
“阮阮啊,快到了没有?”
本来,我已经很想下车走人了。
听见傅爷爷和蔼的声音,又心软下来,“快到了。爷爷,今天风大,您别在院子里等我们。”
人人都说傅老爷子严肃古板,独断专行。可我常常想,如果我爷爷还活着,待我大抵也只能好到这个程度了。
......
入了秋,逐渐昼短夜长。
车子驶入傅家老宅时,已然暮色四合。
宅院四周都挂了中秋灯笼,节日氛围浓厚。
我停稳车,拎着包就自顾自下了车。
虽然我电话里提醒了,但老爷子还是固执地在院子里等我们。
在电话里,我还能隐瞒几分情绪。
当着面,一眼就被傅爷爷看破。
“那臭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傅爷爷小胡须一抖一抖的,一副要替我出头的模样。
“没有的事。”
我不想让爷爷担心,拉着他进门,“风这么大,您没吹得头疼吧?”
虽我替傅祁川遮掩,但爷爷看见傅祁川与傅衿安前后脚下车,还是沉了脸。
不过二叔一家也在场,爷爷按捺着没有发作。
倒是我公公,看见傅衿安回来了很是开心。
“祁川,听说衿安去公司上班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才对得起你温姨。”
“......”
这是在饭桌上,我可以当作没听见,认真吃自己的饭。
傅祁川打量了一眼我的脸色,淡声开口:“嗯,我有数。”
“小阮,你也要和祁川一起,多照顾衿安才是。”
我公公又点到我头上,生怕公司里谁会给傅衿安委屈受。
我喝了口玉米汁,不温不火道:“您放心,衿安姐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还得她多照顾照顾我。”
我这话一出,餐桌上神色各异。
“南枝,我说过了,只要你觉得不开心,总监的位置,我随时可以让给你。”傅衿安端的是大气懂事的姿态。
对比之下,我有几分咄咄逼人了。
爷爷把茶杯重重一放,明显动了气,言辞犀利,“让?这本就是南枝的东西!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不清楚,祁川这个傻小子敢报恩,你还真敢要!”
“爷爷......”
“别,这声爷爷我老头子担不起。”
听二婶说,傅爷爷从来没有承认过傅衿安的身份。
当年傅衿安的母亲进门,他也是极力反对的。
我公公硬着头皮娶了。
也因此,傅家的财产一直与我公公一分钱干系都没有,每年只有五百万生活费。
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公公连忙开口,“爸,她现在孤苦无依的,您何必......”
“你给我住嘴!”爷爷怒声斥责。
以前我只知道,傅老爷子不大喜欢傅衿安。
但这是我印象中第一次让她当众下不来台。
傅衿安脸色煞白,拎着包手足无措地起身,“是我今天不该过来,扫了大家的兴。”
话落,便哭着跑了出来。
我公公给了傅祁川一个眼神,“还不去劝劝?她才刚离婚,真出什么事,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
我忽然有一点理解,傅祁川为什么那么纵容傅衿安了。
有一个人,成天耳提面命地提醒你,你对不起另一个人。
长期的道德绑架下来,谁能架得住。
傅爷爷想要制止时,傅祁川已经追了出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那两人依旧没回来。
身为傅祁川的妻子,哪怕是装样子,我也该起身,“爷爷,我出去看看祁川。”
“嗯。”
傅爷爷点头,细心交代佣人,“夜晚凉,去给少夫人拿件外套。”
我走出家门,见院子里的迈巴赫还在原地,便准备去宅院外面看看。
刚踏出去,就听见争执的声音传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告诉我,在车上说出那件事,真的是你心直口快!”
傅祁川厉声质问,咄咄逼人。
这一面,我只在他工作时见过。
傅衿安一改温柔娴静的风格,又哭又闹,梨花带雨地看着傅祁川。
“你怪我了是不是?可我就是嫉妒,我忍不住,我快嫉妒死了。”
“傅衿安,她是我妻子,你有什么立场嫉妒?”傅祁川冷笑,语气又冷又硬。
“对不起......”
傅衿安哭得肩膀都在颤,“我已经离婚了。阿川,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你离婚的。”


自从怀孕后,这是我睡眠最差的一次。

不断告诉自己他只是前夫,可感情终究由不得自己。

次日,顶着一对黑眼圈要出门上班时,在玄关处被夏念兮叫住。

男人身着一袭铁灰色高定西装,裁剪得体,衬得气质愈发难以接近,可又因为相貌身材完美格外惹眼。

他不容置喙地将保温袋递到我手里,嗓音清淡,“把早餐带着。”

“嗯。”

我没有拒绝,从容接下。

省了我出去再买早餐了,身为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吃他一顿早餐不过分。

见状,他微启的嘴角染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也要去公司,一起走。”

“算了,还是避点嫌吧,免得你的心上人来找我闹。”

“她不会了。”

“你也承认她是你的心上人了?”

我语气不免嘲讽,说完这句话,径直踏出家门,钻进电梯。

地下停车场内,眼熟的黑色迈巴赫赫然停在我的车旁。

我强行无视,上了自己的车,刚要启动,秦泽脸上堆笑,敲了敲我的车玻璃。

他对我素来不错,我也不应该因为和夏念兮的事迁怒于他。

于是降下车窗,“秦特助,怎么了?”

“少夫人,早上好。”

秦泽一脸殷勤,旋即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那个,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可能轧到了钉子,车胎漏气了,能搭下您的顺风车吗?您知道的,早高峰打车太难了……”

我轻笑,“上车吧。”

“我来开吧,您前天晚上不是刚伤到脚了嘛,多休息休息。”

“好吧。”

我利落地下车把驾驶座让给他,自己坐进后排。

系上安全带才反应过来,纳闷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前天晚上伤到的?”

“我那天和总裁……咳!”

秦泽说到一半,看见冷着脸的夏念兮从单元楼出来,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连咳嗽。

而后,求救地看向我,“忘了和您说,总裁也要一起坐您的车。”

“……嗯。”

我犹豫一下后,只得答应下来。

秦泽还未和夏念兮说什么,后者已经从善如流地拉开后排车门。

他一本正经,“你刚刚在家里说得不对。”

“什么不对?”

他弯腰上车,姿态散漫,“最后那句话不对。”

“……”

我拧眉想了一下,直至车子驶出停车场,才想起来自己说的什么。

心尖微跳,视线直直地瞥向他,“哪里不对?”

话一问出口,心跳更快了,隐含着期待。

“我从没有承认过。”

他嗓音醇厚,言简意赅地说道。

我说不上来该高兴还是该失望,垂了垂眸子,“喔。”

话题到此终止,被他这么一搅和,我也不好再问秦泽之前的问题。

以往一起来公司上班,他都会让秦泽提前停车,在不起眼的地方放我先下去,免得让人知道他老婆是我。

今天,我都已经做好下车的准备了,车子却直直地开了过去,完全没有停留的打算。

我疑惑地看向夏念兮,只见他深邃的眸子也正一瞬不瞬地落在我身上。

在我开口之前,他低沉清越地问:“看我干什么?”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我看自己老婆,天经地义。”

他恬不知耻地丢出这句话。

我本来想问的问题,也问不出口了。

傅氏集团大楼居高临下,密集的玻璃如钻石切面,与朝阳交相辉映。

秦泽将车停在泊车廊下,我当即下车,想要逃离这个是非现场。

“南枝姐,早啊!”

林念突然从不远处跑过来,活力十足地和我打招呼。

我笑了笑,拉着她就走,“早上好。快走吧,降温太冷了。”

“南枝,早餐忘了拿。”

身后,夏念兮推开车门下车,并叫住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将早餐拿过来,尽可能疏远地开口,“谢谢傅总。”

“姐,你和总裁是不是……”

林念勾住我的手臂,凑过来暧昧地眨了眨眼,“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啊?你不会就是傅总隐婚的老婆吧!”

“不……”

我不想在离婚前再生事端,要是传到傅衿安那里,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便下意识要否认。

说话间,夏念兮仗着个高腿长,已经与我们擦肩而过。

林念的话,想必一字不少地落到了他耳里。

他却没有说任何反驳的话。

林念瞪大双眸,待总裁专属电梯合上后,她震惊地开口:“姐,你再否认也没有用了,总裁都承认了!”

“他什么时候承认了?”

“沉默就是无声的承认!”

“……”

我无奈,越来越觉得自己说不过现在初出社会的小年轻。

不过林念倒比较有分寸,进电梯后,便闭口不言了。

一直到进了我的办公室,才又开始叭叭八卦个不停。

“南枝姐,真是不敢想,我居然一进傅氏就在总裁夫人的眼皮子底下打工!”

“你和总裁真的是三年前结婚的吗,你们有没有孩子啊?”

“也是,以前总裁经常一进你办公室就遥控玻璃,我竟然没发现你们关系匪浅!”

我听得脑瓜子疼,“林念……”

她一个激灵,“总裁夫人,您说。”

“……”

我忍俊不禁,“给我煮杯咖啡。还有,不要这样叫我。”

“好嘞。”

她动作飞快地离开,走路都雄赳赳气昂昂的,没一会儿就端了杯咖啡进来。

双手撑在我的桌面上,讨好地开口:“南枝姐,那你能拿到Eason演唱会的门票吗?”

Eason是名气极高的华语男歌手,演唱会门票通常都是开售即售罄,短短几秒的时间就被抢完了。

他这次在江城的演唱会,就是傅氏旗下的快消品牌赞助的,集团应该有内部票。

我意外,“你也喜欢Eason啊?”

“对啊,你也喜欢吗?”

“嗯,特别是大学时期,耳机里放的都是他的歌。”

我怅然地笑了笑,答应下来,“快去上班吧,票我想办法给你弄。”

林念出去后,我打开便当袋,却看见里面不止有早餐,还有一只首饰盒,盒上贴着一张便签纸。

南枝,八周年快乐

我看了眼台历,不由愣在原地。

原来他也记得吗。

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纪念日。


“这么怕我后悔?”

他声音很闷,“可是,我更怕你把我当陌生人。”

周遭很冷,但他的怀抱和昔日的温度一模一样,是暖的。

他的话,叫我一愣。

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替我打开车门,待我上车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隔着雨幕,我瞥见他挺拔的后背被淋湿了大半。

心口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越来越空。

原来,结束一段婚姻是这么的容易。

抽出半个小时,来趟民政局,交个资料,签个字。

一个月后,再抽空来一趟,两个人依旧达成一致,就能拿到和结婚证一样鲜红的离婚证。

所有的一切也就随之被斩断了。

昔日的同床共枕,相濡以沫,似乎只是一场梦。

当然了,前提是傅祁川不要言而无信。

回到江莱家时,没等我开门,江莱就从内打开了。

“回来了?”

“嗯。”

我轻轻笑了下,好似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静静地看着我进门、换鞋,小心翼翼开口:“傅祁川给我发消息了。你们……真的办离婚了?”

“算是吧,已经申请了,过一个月去拿离婚证。”

我脱掉大衣,拿了根发圈将长发随意扎在脑后,“他给你发消息干嘛?”

她迟疑着开口:“他说让我这一个月多照顾照顾你。”

“怕我跳楼?”

我自嘲地开口,“你让他别想太多,离了谁地球都得转。”

“不是啊。”

江莱否认,皱眉想了想,“我总觉得他这话,有点什么别的意思,他是不是没真的想离婚啊?只是先应付一下你,毕竟离婚冷静期内,只要一方撤回申请就没办法离了。”

“不会吧……”

我心里一个咯噔,难道傅祁川真想后悔?这确实可能是他的做事风格。

但是转念,想到傅矜安肚子里的孩子,至少要几个月才生,哪怕是为了她,傅祁川也不会在这一个月内反悔吧。

他早做好了选择,只有我还在一厢情愿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疲惫地走进浴室,“我先洗个澡。”

“你还好吧?”

“还好啊,离婚而已,我不是早就想离了?”我淡声开口

“那就好。”

江莱一边帮我带上门,一边道:“那你洗了好好睡一觉,我看你昨晚好像都没怎么睡着。”

“好。”

我笑着点头,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顷刻间浑身脱力地坐在了马桶上,弯腰任由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

我不想哭的。

盼了这么久的离婚,该开心不是吗。

虽然离婚证还没拿到手,可是为什么心脏好像已经活生生被人挖走了一大块,空落落得不像话。

可能感情这种东西,永远由不得理性。

而人生,也没有几个八年可以这样挥霍。

更难受又自责的是,觉得对不起孩子,让他还没出生,就没有了爸爸。

他将来看见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会很难过吧……

……

为了让自己快速从痛苦中脱离出来,我就在休养身体之余,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

MS的设计稿,不能再拖了。

一旦工作起来,人会忘记一切。因为工作的痛苦就足够让人费尽力气了。

我一连推翻重画了好多次,都觉得不尽如意。

直到,我想到明年的圣诞节,自己怀里就会多一个小团子了,便突然有了灵感!

我刚落下几笔,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老宅那边打来的。

怕是爷爷有什么事,我立马接通,“喂。”

程叔急切开口:“少夫人!您快回来一趟吧,老爷子发了好大的火,要打少爷!只有您才能劝得住了。”

“什么?”

几乎是听见前半句,我就噌地站了起来,取了件外套挂在手上,就往外走去。

倒不是担心傅祁川。

爷爷虽不止傅祁川一个孙子,但说到底,最疼的还是他。饶是下手,也是有轻重的,要不了他的命。

只是爷爷的身体,最好还是不要动气,否则容易出意外。不到万不得已,程叔语气也不会急成这样。

程叔道:“您回来看看就知道了!”

不管心里如何想,赶到傅家老宅的时候,我还是愣住了。

书房内,往日风光霁月的傅祁川,此刻跪在地面,被打得直不起腰,疼得额头青筋暴起,全靠手扶着黑檀茶几的边沿,才没有扑倒在地上。

更意外的是,傅衿安也在。

我原想开口,素来待我和善的爷爷却肃冷地看向程叔:“你给南枝打的电话?”

“……是。”

程叔只能承认。

“我看你是自作主张惯了!”

爷爷怒喝一声,道:“都出去!”

“爷爷……”

我还是想劝,怕爷爷气急伤身。

爷爷摆摆手,“放心,他们还气不死我,你出去等着。”

闻言,我只能和程叔一起先离开。

身后,听见爷爷冷笑一声,“你倒真是和你那个妈一样不识趣,还不滚出去!”

傅衿安柔声开口,“爷爷,你这样打阿川有什么用,是阮南枝自愿离婚的。而且,给了她一套房,已经很够了。阿川才是您的孙子,阮南枝只是个外人。”

“你给我闭嘴!”

爷爷怒声喝止,恼怒地瞪着傅祁川,“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毫无道德底线、小家子气不说,连基本的人话都听不懂。”

傅祁川忍着身体的疼痛,咬牙道:“爷爷让你出去,没听见?”

“听见了。”

傅衿安虽然烦躁,但当着爷爷的面,还是不敢像私底下那般骄纵。

很快也走了出来,越过我和程叔,一脸都看不出生气,温婉大方地下了楼。

程叔皱了皱眉,看向我,又和气道:“你别误会,老爷子刚刚不是冲你。”

“我知道。”

我垂了垂眸子,问,“爷爷知道我们离婚的事了?”

“嗯。”

程叔点头,“前几天你和少爷去民政局,老爷子就收到消息了。”

“……”

看着我愕然的神色,程叔叹了口气,“老爷子早就猜到你们可能会先办手续,和那边打过招呼。”

闻言,我顿时了然。

是我前些天被冲昏了头脑,早该想到以傅家的权势,只要爷爷有心,那我们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老人家。

程叔见我内疚,又道:“不过老爷子被气得这么狠,不是因为这个。”

我抬头,“那是?”

“楼下那位。”

程叔努了努嘴,一脸头疼,“老爷子让少爷回来一趟,少爷前脚刚进门,她后脚也来了,赶都赶不走,说少爷迟早要娶她的。”

“你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

一门之隔内,爷爷暴戾的声音传了出来,许是刻意说给傅衿安听的,“你也一样,这个念头动都不许动!想学你爸那个孽障,朝三暮四,你就先把我气死,我等我死了,你干什么都行!”

“但我活着一天,那你的妻子、傅家的少夫人就只能是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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