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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精品全篇

雪笙冬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是作者“雪笙冬至”的倾心著作,司若南谢渊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王爷,不喜欢京城,她只喜欢边关的自由风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为了活着,她不得不嫁给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莲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边关……可真到她离开那日,他却疯了一般追她回来。他:“为什么!”她:“请王爷,还妾身自由!”...

主角:司若南谢渊   更新:2024-09-20 0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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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的现代都市小说《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是作者“雪笙冬至”的倾心著作,司若南谢渊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王爷,不喜欢京城,她只喜欢边关的自由风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为了活着,她不得不嫁给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莲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边关……可真到她离开那日,他却疯了一般追她回来。他:“为什么!”她:“请王爷,还妾身自由!”...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至于她嫁过人…别说她与禹王有名无实,就算她怀了孩子,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娶她,爱她……只要是她就行…”

只要是她就行…裴景翊心里默默的念着,—时五味杂陈。

既担心弟弟不顾伦理纲常,又心疼他与心上人的生离之痛。爱而不得,最是伤人,她深有体会…

她想弟弟比她勇敢多了…

两个月后

朝中局势渐渐明朗,太子身体康健,回归朝堂,深得朝臣拥戴,储君之位愈发稳固。

端王自除夕夜宴后,遭皇上训斥,禁足府中,方才结束。端王妃终日沉浸在失子的悲痛中郁郁寡欢。反而是新入府的安舒晴已有近两月身孕,侧妃杨氏也有喜月余。

熹妃与川王,德妃与景王,仿佛不约而同,暂缓了动作,沉寂下来。

定北侯府与安国公府势如水火。司华皓弹劾安国公府贪污军银,军粮以次充好,证据确凿。纵使安国公府推出替罪羔羊,却也折了府中嫡系数人。

司华皓两次上书请求皇上允嫡妹司若南与禹王和离,帝均驳回。

自上次与禹王摊牌后,若南已有两月未曾见过禹王。宫中安妃数次以侍疾为由,召其入宫。若南深知此时入宫,定会被安妃磋磨。故“病重”不能起身,于栖梧院静养,两月时间未曾出府。

期间司华皓不顾禹王阻拦,强行入府,看望若南,知其病由,方才放心。陆深则以送药为名,替某人—探佳人。

此时京城中却传出,禹王妃身有弱症,难以孕育子嗣,恐被禹王休弃…

东宫

谢渊已有两个月未曾见到他的锦儿了。虽然知晓她并无大碍,但仍放心不下。

他身体康复,月前才能站立行走,而后回归朝堂,每日事情繁多。他曾于夜间偷偷去往禹王府,想看—眼锦儿,但是栖梧院四周被禹王安排大量暗卫,颇有软禁之意。

林舟忽然进来禀报说:“殿下,近日京中关于司姑娘的流言愈传愈盛,是否要?”

谢渊静默片刻,无奈的说:“孤当然不想锦儿被人议论,但前日她传话说,不许孤插手此事…”

林舟细想—番,说道:“司姑娘是想以此流言,与禹王和离?但此番有碍司姑娘名声,若是皇上皇后以为传言为真,断不会让她再入东宫…”

陆深在—旁接过话:“只要和离,都会让她名声受损,无论是何理由!这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她与禹王乃圣旨赐婚,若不用这自损八百的理由,根本无法和离!

其实这也没什么,待她和离后,只要找个时机,说得到神药,彻底医治好了弱症,自然打破流言!且不说她的医术甚好,这不是还有我嘛!世人皆知,我乃神医,连太子殿下的蛊毒都能解,更何况这区区弱症呢!”

谢渊思索—番,低声说道:“孤只怕,禹王没那么容易放她走…”

禹王确实不会放若南离开。他心中喜欢她,这么多年第—次喜欢—个女子,怎么可能轻易放她离开?

今日母妃召他入宫,冷静下来,也说不会逼他休弃司若南。但是是却要求降她为侧妃,重新迎娶王妃…

如今太子身体康复,二哥又名声受损,再难荣登帝位。母妃留下司若南,是想掣肘着定北侯…他都明白!

可是他怎么能忍心贬妻为妾呢…他想好了,待太子登基,他就带她回洛阳封地,远离京城…


定北侯回京已有三月有余,今日将返回西北。若南早早来到定北侯府,给兄长送行。

司华皓面露不舍,沉声说道:“大哥无用,不能让你即刻离开禹王府。若是皇上再不应允,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来…”

若南眼眶微红的说:“好…如今我大婚已过半年,若是此番和离不成,我也会想法离开。我不会留在禹王府,成为大哥的掣肘。”

兄妹二人正说着话,苏氏忽然跑过来,跪在司华皓面前。

许久未见苏氏,竟消瘦憔悴至这般模样。白易安被枭首示众,苏氏遣送回府。白夫人母女在白府地位—落千丈…

苏氏捂着胸口,心痛的说道:“—日夫妻百日恩,侯爷当真如此绝情?我与辰儿相依为命,您怎么能让我们母子生离?”

司华皓此次离京,欲带走司时渊。身为男子,已五岁,至今尚未启蒙。定北侯府皆是些老弱妇孺,苏氏唯母命是从,白夫人心思狭隘,都不适合教养孩子。

皇帝应允,毕竟他深知定北侯宠妹如命。禹王妃司若南在京城就是定北侯最大的掣肘。

司华皓冷声说道:“自和离后,我从未阻止你见辰儿。可是你与你母亲都教了辰儿什么!若是辰儿在你身边长大,将是第二个白易安!

今日你若想带辰儿回白府,那我司华皓就当没有这个儿子!即刻开祠堂,将他逐出定北侯府!也决不能让他将来成为—个奸淫掳掠的畜牲!”

苏氏瞪大眼睛,质问道:“辰儿是您唯—的骨肉,您怎可?”

司华皓面无表情的说:“我才二十五岁,难不成你以为我不会再娶妻生子吗!苏氏,我娶你,不曾纳妾,不是对你有多少感情。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无论是谁,只要我娶了她,定会对她负责,尊重她,绝不纳妾寻花。

但我司华皓从来不是—个儿女情长之人!”

苏氏怔愣着,她日日来见辰儿,甚至不惜让辰儿生病…只是为了回侯府。她以为只要有辰儿在 侯爷最终会原谅她,让她回去的…他却说他会再令娶………

苏氏被带走,若南看着大哥,觉得他们兄妹二人不知是像谁,都对男女之情甚是淡漠…

司华皓看着妹妹,慢慢说道:“此番大哥把辰儿带去西北教养,京中只剩你—人…大哥甚是难安…”

若南安慰道:“辰儿已五岁了,正是开蒙的时候,若是让白府人教养,恐会彻底养坏。大哥将他带去西北,正合适不过。将军府有诸多孩童,还有婶婶们,定会教好他的。

我在京城,不会有事的。慢慢来,我们总有退路的,不是吗?”

司华皓知道妹妹绝不是—个柔弱的闺中女子,有自保的能力,水月亦身手不凡。更何况京城中还有太子在…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太子对他家阿笙确实情深意重,视若珍宝,定会护她周全…

罢了,且看阿笙自己的意愿吧。无论何时,总有他在,他会成为阿笙最坚实的后盾。

若是他日,太子负了阿笙,他会亲自来带她回家…

禹王府 栖梧院

若南看着窗外,寒冬已过,春回大地,万物开始复苏,正是适合策马的好时节。

“兰溪院那位至今没有出来过?”若南忽然问道。

锦华上前,不可思议的说:“没有…自有孕以来,五个多月了…—次没有踏出兰溪院!”

看来,怀的确实艰难…

若南轻笑—声 起身说道:“走,去兰溪院,看看林夫人…”


“咳”

太子给了林舟一个眼神。

“墨侍卫,还请移步院外…王妃和陆神医要为殿下看诊。”林舟上前说道。

潘二看向若南,王爷让他留下保护王妃…

“潘二,你先出去吧,水月陪着就行。你去禹王府马车上等着。”

“是…”太子的病情,他身为禹王府侍卫确实不应知晓。

众人退下,寝殿内只有太子,陆深,林舟还有若南与水月。

“咳,咳…这我们也要不要出去?”陆深忽然开口。

夭寿了!这禹王妃和那位苏姑娘…看太子这神情,根本就是同一人啊!

陆深忽然心跳加速,兄夺弟妻…强取豪夺…爱看画本子的陆深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刺激啊!

“陆深,你先去配药。林舟出去守好明德殿,不许任何人靠近…”太子一一吩咐着。

“遵命!那麻烦这位姑娘陪我一起去…配药…”陆深飘到水月面前。

水月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陆深,而后看着若南。

若南轻叹一口气,对着水月说:“水月,你懂医理,去帮陆公子整理药材吧,放心…”

水月陪着若南十一年了,心思聪颖,很多时候,两人不需多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而且性情沉稳,不似锦华性情跳脱。

这也是她今天带水月来的原因。有些事,有些话,总要问清楚,说明白。

寝殿中,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沉默着…

“不知我该叫你白锦还是司若南?”

“那我该叫你谢渊还是谢渊?”

谢渊轻笑出声,声音却夹杂着哽咽。

“为何化名白锦?苏是母姓,我知…”

“锦儿是外祖父给我起的小名…”

“那我还是想唤你锦儿,我也想听你叫我谢渊…”太子声音越发嘶哑。

若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如今都长大了,这里是京城,东宫,不再是安城的乡下了。

“锦儿,还不肯进来见我吗?是我无用,现在都无法走到锦儿身边…”谢渊挣扎着欲起来。

若南深吸一口气,绕过屏风,走到床前,犹豫一下,弯腰伸出手扶着他坐起,又拿过软枕垫在后背。

刚准备收回手直起身时,谢渊却一把抱住了她,紧紧搂在怀里,仿佛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若南一惊,欲把他推开,可是脖颈处忽然传来的温热,让她身体一僵…那是眼泪…

清冷矜贵的太子殿下,一个即将二十有四的男人,此刻伏在她的肩头呜咽着…泪水流在她的肩颈,烫的她心里发颤…

欲推开他的双手,慢慢放于他的后背,轻轻拍打着…如同四年前刚把他捡回来时,他因疼痛难以入眠,若南也是这般哄着他…

谢渊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将她搂的更紧,呜咽声也大了起来,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锦儿…

若南也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那些她曾经不懂的悸动,都在此刻明了了。

谢渊只觉得,空荡了三年多的心终于在此刻落下了…感受着怀里暖暖的温度,熟悉的香味,终于不再是午夜梦回时,一碰就散的虚影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唯有谢渊带着呜咽声唤着一声声的锦儿。

不知过了多久

“谢渊,我要喘不过气了…”若南小声的说。

谢渊赶忙松了松手臂,但仍不肯放手,还是把她搂在怀里。

“好些了吗?”头顶传来了他温柔的嗓音。

“…松开…”若南轻打了一下他的后背。

“不松,不能再放手了,你会走的,会消失不见的…”堂堂太子竟耍起了孩子气。

“…谢渊,你今年几岁了,还耍无赖,再不松手,我不客气了哦…”

“嗯,锦儿不要客气…以前我不听话时,你会用金针扎我,还会用竹子揍我…我都想好久了…”一副求揍的语气。

当年在安城,他不好好养伤,不好好吃饭时,小姑娘就会用金针扎他,有时会拿着竹条轻打他…像个小夫子一般。

“……”怎么三四年过去了,反而越长越小了。

“你知道你现在抱得人是谁吗?我们这叫什么吗?”若南忽然问道。

“当然知道,我现在抱着的是我的锦儿…我们这叫久别重逢,再续前缘…”谢渊诺诺的说。

“不,你现在怀里抱着的是,禹王妃司若南,你的弟妹!我们这叫红杏~出墙,说难听点叫奸夫~淫妇…”

谢渊身体一僵,若南趁机钻出他的怀抱,坐在床尾,嘴角带笑的看着他。

谢渊这才反应过来,小姑娘又戏耍他,以前也是,总是将他戏弄的面红耳赤…

他的锦儿回来了…是真的回来了。

若南看着眼前的男子,发现他眼眶通红,又起了水雾,一时语塞,以前没发现他这么爱哭啊…

“那个,男子汉大丈夫,不准哭…我这话虽不好听,可是却是事实…不是吗?”若南低下头说着。

方才他们都一时昏了头,失去了理智,才忘记他们如今之间的身份有别…

谢渊这才从刚才的兴奋中跌落。他看了一圈,这是东宫,他是太子谢渊…而身边的女子,是禹王妃,他的弟妹…

“锦儿,你靠近一点好不好,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离的太远,我害怕…”谢渊哽咽着说。

若南看着他,而后移步到他身边坐下,谢渊立马握着她的手。

“我就握着你的手, 其他什么也不做,不然我心里发慌,总觉得你随时会走…你知道我现在跟不上你的…”像是怕她拒绝,谢渊一口气说完。

若南叹了一口气,轻声问道:“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谢渊握着她的手,将当年的事一一一道来。


两日后

若南带着锦华与水月来到府门,禹王已在此等候。

一袭白色锦袍衬的禹王愈加俊美挺拔。听见动静,禹王回头望去。

若南今日身穿一件华丽的紫衣,颜色鲜亮而又不失庄重,将她的美貌映衬得更加动人。她的身形玲珑有致,腰肢纤细,紫衣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飘动,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

“禹王殿下,安。”

“参见王妃,王妃万安。”

行礼声唤回发呆的禹王,他轻咳一声。

“多谢王爷陪同回门,”若南浅笑安然。

“本王说过,会给予你王妃应有的尊荣体面。”禹王面色无异,耳根却有些泛红。

禹王扶着王妃上了马车,二人真仿佛是一对恩爱夫妻,就好像前两日的不愉快如梦一场。

进了马车,若南立马收起笑意,端坐一旁。

禹王只觉这女子的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刚才还笑意盈盈,现在又如雪莲般清冷。

“过去的事,咱们就算两清了。我新婚夜离去是不对,你也砸了我。以后咱俩和睦相处,行不?”禹王眼神飘忽不定,开口说道。

若南望着禹王的眼睛,平静的开口,:“禹王殿下这话还是等许侍妾进门后再说吧。只要您礼待于我,我自然愿意与您和睦相处。”

“梓柔…她…她曾经救过我…

而且她是个温柔善良的人,一定会尊敬你,与你好好相处的。

我对她…不是…”禹王皱着眉头不知该怎么说。

“您与许姑娘的事,我不感兴趣。”若南出言打断。

“只要您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就行,互不干涉,互不打扰”

“哦…”禹王闭嘴。

定北候府

一大早,定北候夫人苏氏就携府中众人在门口等候禹王夫妇回门。

“娘亲,快看,姑姑回来了。”司时渊高兴的叫道。

禹王府的马车缓缓停下。长身玉立的俊美男子下来,掀开车帘,扶着貌美的女子下车。

“参见禹王,禹王妃。”定北侯府众人齐齐行礼。

“免礼,请起。”

“大嫂”

若南扶起大嫂,又把才四岁的小侄儿司时渊抱在怀里,众人一起入府。

苏氏,苏绣儿,五品侍郎之女,五年前嫁给尚是定北侯世子的司华皓。

司时渊,二人长子,年四岁。

若南还是三年前父亲去世时,见得大嫂与侄儿。

“大嫂一人操持侯府,又要照顾辰儿,辛苦了。”若南抱着侄儿坐于堂中。

对于这位大嫂,若南不太了解,只知五年前,大哥回京述职时,仓促娶了未曾谋面的苏家女。

那时,若南与父亲都未能赶回,还是兄长书信告知。二人婚后不到三月,大哥就返回西北。

后来才得知,是大嫂意外落水,大哥顺手救了她。白府却以二人众目睽睽下有了肌肤之亲,苏氏女名声受损为由,逼迫大哥娶妻。

纵使大哥百般解释,但苏氏轻生的举动却让他有口难言。

定北侯府手握重兵,镇守西北,皇上不愿让定北侯府势力增大,而白府门第低,无实权,是再好不过的姻亲之选。

于是皇上做主,下旨将苏氏长女赐给定北侯世子为世子妃。

“不辛苦,侯爷在边关才是真的辛苦。阿笙,你的身体可好些了?”苏氏问道。

“好多了,多谢大嫂关心。”

“姑姑,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啊?辰儿好想爹爹。”小孩儿撒娇的问。

“快了,今年年节就该回来了。”若南捏了一下辰儿白嫩的脸,笑着回答。

若南大婚时,定北侯欲回京,但大梁在边关蠢蠢欲动,只能作罢。

而后写来书信,说今年年节已被恩准回京述职,算起来,还有两个多月。

“侯爷原来有书信给阿笙啊…”苏氏眼神黯然。

三年了,她寄过好多封家书,侯爷只在几月前回了一封,还是让她准备阿笙的嫁妆,无一字一语提及她…

“西北战事繁忙,大哥也只在我成婚前书信一封,再过两月,大嫂就能与大哥团聚了。”

“我知道…”

“我听说了那日新婚夜的事,阿笙,待侯爷回京,定会为你做主。

还有禹王明日纳妾,你若难过说与我听,不要憋在心里…”

“大嫂放心,我没事,那日的事情已经过去,至于纳妾,是我主动替王爷纳的”

“啊?……这?”苏氏一时语塞。

不一会,辰儿被嬷嬷抱着去休息,苏氏去准备午膳。

若南正在花园里走着,禹王脸色有异的走过来,神色纠结。

“王爷有事?”

“那个,我…我有事可能需要离开一会…晚些我来接你。”禹王目光闪烁,小声说道。

“许姑娘又出什么事了?

“啊?你…你怎么知道?”

若南平静的看着禹王。

禹王避开她的视线,小声解释道:“那个…婢女来报,说是身体不适…昏倒了。”

“王爷是大夫?会治病疗伤?”

“不…不会……”

“那不就行了,伤了找大夫。今日不管是什么事,就算许姑娘只剩一口气,王爷也必须在定北侯府待着!

否则,我保证 明日抬进禹王府的只会是具尸体。”

“你…”禹王脸色微变。

“放心,我不会对她做什么。但是宫中若知道了…不知皇上,太后,甚至贵妃娘娘,会怎么做?

您的这位心上人还真是够蠢的…”

禹王静下心来,细想一番,确实如此。若是他在今天回门之日再度弃王妃而去,恐怕连母妃都要赐死梓柔…

“潘大,你去告诉…”

“水月,去府门口,赏许侍妾的婢女十个耳光,就说她扰了禹王安静。

然后再赏十两银子给她,去给许侍妾找大夫。”说完转身离去。

“是!”水月瞪了潘大一眼。

“殿下…这?”潘大心慌。

“你去,给梓柔请个大夫,再去给林尚书递句话,让他看着点府里的人…”禹王一时也是心烦气躁。

今日在马车上,刚说过与王妃和睦相处,又发生这样的事…看着司若南冷漠的眉眼,禹王只觉心里堵的慌。

礼部尚书府

“她让人打的你?王爷呢?王爷怎么没来?”许梓柔不敢相信,这是第一次听说她生病,禹王没有来。

“王爷只让潘大侍卫出来,说给您请了大夫…

那个侍女还说,让奴婢转告小姐…安…安分些。”

“啪”又一个药碗被打翻。

“司若南,欺人太甚!王爷怎能看她如此欺辱我。

看到那贱人没有,长的如何?”

“没有,奴婢根本没能进入定北侯府…”

“没用的东西!”许梓柔掐着宝月的手臂恶狠狠的吼道。

“小姐,禹王应该也是有苦衷的,听说上次的事已让王爷受到宫中斥责,所以这次回门之日,王爷才不好离开…

明天您就要入禹王府了,到时只要您能获得王爷的专宠,早日诞下长子,还怕一个不受宠的王妃?”

许梓柔冷静下来,脸色阴沉的说道:“不错!我一定要生下王爷的长子!”

只要她有身孕,王爷一定会为她请封侧妃……


栖梧院

若南坐在暖榻上,喝着花茶,听锦华说着今日府中发生的一切。

看来禹王确实很在意这个孩子,也对,毕竟是他的长子。不仅自宫中请来了太医看诊,更是在兰溪院陪了一整天。

“小姐,这下子,兰溪院的那位要神气了。”锦华不屑的说。

“她是禹王的侍妾,为王爷开枝散叶是应该的。锦华,你近日多注意点,务必让兰溪院顺利生下孩儿。”

“知道了,小姐”锦华应道。

若南想了会,把谢渊的事简单与锦华和水月说了一下。

“所以太子殿下就是小姐在安城遇到的那个人?”

锦华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小姐在西北时,经常拿着枚平安扣发呆,又时常在书房画一男子画像,但是从不画脸。

“嗯…”

“那小姐,以后怎么办?”锦华心疼的看着若南。

“有过去的情分在,至少他登基后,定北侯府会无恙…至于其他的…”若南叹了一口气。

水月闻言说道:“主子,属下不懂情爱之事,但今日见太子殿下对您…心应是真的。”

若南看着窗外低声说道:“原本我们的计划是,在禹王府一年,最多两年,假死脱身,继续游历江湖,经商行医。

锦华,水月,你们和我一起长大,应是最了解我的…我只愿寻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谢渊可以…然,裴奕辰是不可以的。他是太子,未来是皇帝…”

锦华和水月对视一眼,明白了…

无论是太子还是皇帝,都会有很多女人,三宫六院…

锦华想了一下问道:“若是太子殿下只愿要您一人呢?大周开国皇帝不就只有皇后一人,景帝更是废黜过六宫…”

若南轻笑一声,黯然开口:“开国皇帝只有皇后一人,是因为当年皇后与他一起打天下,功勋卓著…

至于景帝,更是在有了三名皇子后,遇到南贵妃,才专宠一人,所谓的废黜六宫,只是将未宠幸过的女子放出宫,已宠幸,有子嗣的嫔妃移至行宫罢了……”

若南看着二人,继续说道:“我相信他如今对我的心是真的,可是待他登临帝位,迫于压力,纳妃选秀后呢?我该如何?难道每天在后宫,等待他偶尔的垂怜?

花开花落自有时,兰因絮果终有因。我对他是心有悸动,可是我不能为他失去了自己…”

何况事情哪能这般容易…皇上赐婚,和离绝非易事。

死遁,是最简单的方法。然而死遁后远离京城,隐于江湖,事易;但改名换姓嫁入东宫,风险太大…若是被人察觉,欺君之罪,东宫和定北侯府都会遭难。

他是一时失了理智,可是自己不能…

他的身体一旦痊愈,只要听皇上皇后之命,娶妃纳妾,前路平坦顺畅…何必因为自己而选择一条荆棘丛生之路呢…

兰溪院

禹王看着许梓柔睡着后,才抽出自己的手,轻轻的走出房门。

梓柔的手臂受了轻伤,但胎气受损,见了红,有小产迹象,他才从宫中请了太医过来。

太医忙活了一上午,又是针灸又是熬药的,才稳住了胎气。

他本欲去东宫接王妃,但梓柔受了惊,他刚准备离开,梓柔就情绪不稳,腹痛不止。他顾着孩子只能留下陪她。

初闻梓柔有孕,他有过惊慌失措,但这毕竟是他的骨肉,更是第一个孩子,他不能不管。

而后他认真想过,梓柔已经进府,自己也宠幸了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王妃身体未养好,不能有孩子。若是梓柔为他诞下子嗣,他则可以说服母妃不再纳侧妃和侍妾。以后禹王府就只有她们二人。


林舟看着桌上—堆的玉石,殿下为了选择—块好玉为司姑娘雕刻发簪,把东宫库房里的玉石都搬了出来…

陆深端着药碗走进来,放于桌边,调侃道:“东宫库房里有不少簪子吧?用的着亲自雕刻吗?看你这双手,伤痕累累的…”

谢渊头都未抬,继续手中的动作,只说了—句,:“你这个孤家寡人是不会懂的!”

陆深来了精神,说道:“东宫是有了太子妃?还是良娣?太子殿下已不是孤家寡人了?”

谢渊的手—顿,低声说:“快了…”

“……”明明八字还没—撇呢!

“快把药喝了,待会禹王妃就要来东宫,为您行针了…”陆深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太子阴凉的目光。

谢渊将手中的玉簪收起,不悦的开口:“你可以叫她司姑娘或苏姑娘,就是不准再提禹王妃!”

陆深摸摸鼻子,心想人家本来就是禹王妃嘛…

林舟把桌上东西收拾干净,小声提醒着太子:“殿下,今日皇后娘娘和德安公主都在,您得注意点…可能禹王也在…”

皇后始终有点不放心禹王妃,早就递了话,今日来东宫看着太子殿下。

午后

禹王与若南来到东宫。

自那日李太医来后,禹王又时常待在栖梧院。纵使许梓柔以各种理由请他,他也甚少再去兰溪院。禹王相信梓柔比他更在乎腹中胎儿,不敢拿孩子犯险。

皇后娘娘与德安公主亦早早到来。

谢渊看到禹王时,脸色漆黑,浑身散发着不悦。

皇后看向若南,柔声说道:“有劳禹王妃了。太子这段时间按照你的药方调养,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

若南看了—眼谢渊,福身回道:“皇后娘娘客气了,主要还是陆公子照顾的周到。”

谢渊忍着内心的激动,对皇后说:“母后,你和皇姐在外殿休息会,劳烦…禹王妃和陆深进去给孤行针。”

禹王眉头—皱,说道:“太子皇兄,毕竟男女有别,臣弟陪着王妃…”

“五弟,禹王妃带着侍女—起,屋内还有陆深和林舟…医者不分男女,断不会有人说什么!”太子开口打断禹王的话。

德安公主思索—番,说:“五弟,禹王妃给太子行针是父皇应允。太子的身体情况也不好太多人知晓。禹王妃有侍女陪着 ,太子身侧也有近侍和陆深在,不会有碍禹王妃名声的。”

德安公主是顾忌着禹王,毕竟他是高贵妃之子。

禹王也想到了这方面,毕竟母妃与皇后—直不睦,只能应允。

内殿

林舟将太子扶至床榻上平躺着,解开其上衣衣袍,露出胸前肌肤。而后退下,与水月站在屏风外。

若南—边将金针扎入各个穴位,—边为陆深讲解着针法。俨然就是—个医者对待病人的态度,毫无旖旎之心。谢渊有些害羞,又有些委屈,抿着薄唇,耳尖通红,乃至脖颈处都泛着微红。

陆深不愧是个医痴。此刻也沉浸在这素衣十三针的精粹之处,丝毫不理会太子。

若南抬头看了—眼谢渊,正好对上他委屈的眼神,而后移开视线。上次见面,久别重逢,—时失了理智,忘却了两人此时的身份有别,伦理纲常。

就算她对禹王无意,可终究是禹王名正言顺的妻子。她不能以禹王妃的身份与太子有私情,甚至举止亲密。这对禹王与太子来说都是—种侮辱。

谢渊看着若南这泾渭分明的态度,—时顾不上委屈,只觉心里发慌。


昭华宫

高贵妃看着安舒晴,原本她是准备让她进端王府的。但是瑶儿忽然有了身孕,倒是用不上了。还是兄长提醒,可让她入定北侯府。毕竟枕头风若吹的好,可省下不少心。

晴儿生的貌美,不似瑶儿端庄秀美,却更显的妩媚勾人。定北侯不过是整天泡在军营的粗人,不常与女子接触。那苏氏又长相一般,她相信晴儿定能笼络住定北侯的心。

高贵妃思索一番,说道:““晴儿,本宫本想让皇上直接把你赐给定北侯。但禹王刚娶了司家女,如此会遭人非议。你可想法让定北侯主动要你,本宫相信以你的美貌,定能拿下他。”

“晴儿知晓,定不让姑母失望。”声音也如人一般娇柔。

安舒晴想到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脸色微红,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

司华皓来到清远阁,方才旧友着人传话说有要事商量。

小二引他至二楼雅间,推开房门,刚准备走进去,却发现里面有一女子。

他顿时收回脚,垂头低声说道:“抱歉,在下走错了。”说完欲转身离去。

“侯爷未曾走错,是本宫请的你。”德安公主公主转过身来。

司华皓一愣,而后恭敬行礼:“微臣见过德安公主。”

裴景翊走至桌边,为他倒了一杯茶,说道:“是我借用周将军的名义,请侯爷来的……侯爷是准备一直站在门口和我说话吗?”

司华皓犹豫片刻,走过去坐到德安公主的对面。

两人沉默片刻,德安公主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酸涩不已。而司华皓则有些拘谨,毕竟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且都是有家室之人。

裴景翊苦笑一声,开口说道:“五年了,上次与你说话还是五年前。三年前你回京时,太子昏迷,我都没来得及去看看你。这些年,可还好?”

司华皓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自然的说:“挺好的…不知公主今日找我有什么事?若是无事的话,我就回去了。否则被人看到了,影响公主清誉。”

“呵呵,五年未见,你就没有什么话与我说吗?”

“……”

德安公主擦掉眼角的泪水,有些哽咽的说:“自十八岁那年与你相识,我们相谈甚欢,相知相惜,纵使你回西北,也时常与我书信。若不是父皇棒打鸳鸯,胡乱赐婚,今日,我的驸马该是你的……”

司华皓看着她,只得开口解释:“当时我不知道你是大公主…后来知道了,是我配不上你……”

裴景翊打断他的话,泪雨涟涟的说道:“你是定北侯世子,如何配不上?若不是苏氏,若不是父皇赐婚,我们怎会各自嫁娶!”

司华皓觉得有些话是该说清楚了。

他看着裴景翊,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不关苏氏的事,更和皇上无关。其实在苏氏之前,皇上有意为臣与公主赐婚。是臣不愿,臣请皇上收回旨意。皇上是心疼公主的。”

裴景翊看着司华皓,忽然听不懂他的话,问道:“父皇要赐婚,你拒绝了?为何?当时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司华皓沉默一瞬,直言道:“皇上给了臣选择。一旦臣尚了公主,就不能再去西北,只能在京城做您的驸马。皇上心疼公主,不忍公主独守京城,更不会让公主去往西北。

臣是司家儿郎,应跟随父辈的脚步,为大周镇守边关。而且臣不喜欢京城,更不喜官场,边关的战场才是臣的心之所属!”

裴景翊张了张口,一时哑然,原来父皇给了他选择的。他在理想与她之间,放弃了她……


第二日

今年京城临安的冬天仿佛比以往更冷些。

若南带着锦华和水月去往前厅,身着紫色大鳌的若南更添了一份慵懒妩媚。

来到前厅,禹王正坐在紫檀雕花椅上端着茶盏,许梓柔坐于一旁,浅笑安然的说着话,禹王不时点头示意,微笑回应。

两人今日都穿着白衣,男子俊朗挺拔,女子柔弱娇俏,从远处看,好一对璧人。

“参见王妃。”

众人的行礼声让禹王和许梓柔齐齐抬头看向门口。

禹王看着眼前的王妃,只见她面色红润,精神奕奕,褪下紫色大鳌后,一身石榴红长裙,更显的她绝色妩媚。

禹王郁结,自己昨晚心烦意乱,一夜未眠。这个女人倒好,丝毫没有因他纳妾而有任何不快。

许梓柔站起身,只觉得浑身冰凉,脸色泛白,衣袖下的拳头紧握,指甲刺破掌心。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司若南长的这般绝色…心慌至极致。

许梓柔看向禹王,自司若南进来后,他的眼神再没有离开过…

“禹王殿下安。”若南微福礼。

“嗯…王妃请坐。”禹王绷着脸说。

若南坐于禹王身侧,心里在想,这禹王莫不是嫌自己来的晚了,让他爱妾久等而生气?

“林夫人,该给王妃请安。”嬷嬷提醒着一旁低头发呆的许梓柔。

许梓柔这才从震惊和慌乱中醒来,很快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再抬头已是一副柔弱害羞的模样。

“梓柔给姐姐请安,妾身和王爷已等了姐姐好一会呢。想来昨个姐姐睡的晚,故早上起的晚了些。”

许梓柔跪于厅中,对着若南行礼,眼睛却含情脉脉的看着禹王,柔媚的说道。

若南端着茶盏的手一顿,轻抬双眸,看着许梓柔,只觉得有趣,这难道就是锦华给她说内宅女子的茶言茶语?

“林夫人这话说的,是指责我们王妃误了时辰?”锦华忍不住质问。

“姐姐别生气,梓柔只是随口一说,怎敢责怪姐姐?王爷,您替梓柔解释一下,梓柔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说完眼眶微红,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锦华自小随若南在边关长大,甚少见过京城里这些后宅女子,虽说最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学习“宅斗”,但还是许梓柔这一操作被气懵了。

水月只觉得手痒。

“王妃,梓柔她…”禹王仿佛习惯了许梓柔这柔弱可怜的样子,一时心急欲解释道。

若南侧头瞥了禹王一眼,眼中的淡漠和讥讽让禹王顿时语塞。

而后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袭白衣更衬的她楚楚可怜,然若南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林夫人,本王妃起的早还是晚,不是你一个妾能质与的。还希望林夫人谨记自己的身份!

还有,若是本王妃没记错,林夫人还年长两岁,这声姐姐,我可担不起。毕竟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女儿。

林夫人以后还是叫声王妃吧!”

许梓柔脸色煞白,两行清泪流出,可怜兮兮的看着禹王,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行了,不是要敬茶吗?”若南看向禹王,虽是唇角带笑,可禹王分明看出了她眼中的不耐。

“嗯…上…上茶。”禹王讪讪的说。

许梓柔的脸色更加苍白,禹王妃如此羞辱自己,可禹王连一句责备都没有…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危机感。

嬷嬷端来茶盏,许梓柔接过,恭恭敬敬的举过头顶,对着若南说:“梓柔给王妃敬茶,以后一定会服侍好王爷和王妃。”

若南没有错过许梓柔眼中闪过的阴狠和算计。

她没有急着接过茶盏,只淡淡说一句:“若是今日这杯茶洒了,不管是烫到林夫人还是本王妃,那林夫人这双手也不必要了。”

说完伸手接过茶盏。

许梓柔心里慌乱,原想着敬茶时,不经意打翻杯子,让滚烫的热茶烫伤自己。在自己的遮掩下,不管是王爷还是王府下人,都会觉得是王妃善妒,故意刁难自己。

这样她不仅可以让王爷心疼怜悯,也可以让众人知道王妃的善妒和狠毒。这一招“栽赃陷害”,她在府中用过多次,让她的嫡姐吃过多次亏。

没想到这司若南如此心狠手辣,想到那被拔舌的婢女,许梓柔不敢冒险。

若南接过茶盏后,放于桌上,从锦华的手中拿过一个红玉镯,赏给许梓柔。

“林夫人,今后在王府,你好生伺候王爷就行,早日为禹王诞下子嗣。没什么事,就不需要来栖梧院了。

本王妃希望与林夫人,互不打扰,懂?”最后一句话,若南看着禹王说道。

禹王脸色不虞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是真的对他一点心没有。否则怎会说出让梓柔早日诞下子嗣的话。

若南看着禹王漆黑的脸色,只觉他是因许梓柔而生自己的气,不过她也不在意。

“王爷,敬茶礼已完,我先回栖梧院了。”说完不顾禹王的脸色转身离去。

“王爷…”许梓柔泪雨涟涟的看着禹王。

“以后,你待在兰溪院,没事不要去栖梧院,有事的话,找本王即可…不要去打扰王妃,她喜静。”禹王转身说道。

“梓柔知道了,王爷今天可以陪陪梓柔吗?”

“本王今日还要去西郊大营…”

“那晚上来兰溪院用晚膳吧,梓柔亲自下厨给王爷做几样小菜。”许梓柔期待的看着禹王。

禹王看着许梓柔期待的眼神,心里不忍拒绝,点头应下。

兰溪院

许梓柔关上房门,发了好一顿脾气。宝月在一旁小心的劝着。

“小姐,别气坏了自个的身子。王妃毕竟是皇上赐婚,王爷少不得给她几分颜面。可是奴婢打听了,王爷至今没有留宿栖梧院。

王爷因着小姐的身子,暂时未和小姐圆房。可是王爷待小姐的心那是真真的。否则怎会顶着宫中的压力,也要为小姐守身呢!”

“当真,王爷至今没有碰过那个女人?”许梓柔兴奋的问道。

栖梧院从不许外人进去伺候,自己收买的王府下人,不知怎的都被发卖了。王府后院的事,她再难知晓。

“真的,奴婢偷偷打听了,又买通栖梧院外打扫的一个婢女,千真万确!

所以现在小姐要养好身体,早日诞下子嗣,才是最重要的。”宝月在一旁安慰着。

“不错,今夜我一定要留住王爷!只要我有了身孕,还怕那个女人作甚!”许梓柔起身去往小厨房。

王爷终究是疼她的,侍妾原本不该住这么好的院子,可是王爷还是把兰溪院给了她。这可是仅次于栖梧院的地方。

知晓她善厨艺,更是破例给她建了小厨房。绫罗绸缎,玉器摆件,首饰头面,更是挑好的送来给她。

司若南生的再美又如何,她伴着王爷多年,知道王爷最不喜那般盛气凌人的女子,而是偏爱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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