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男妓趴在地上嘤嘤的哭:“三公主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六公主仗着身份让我们服侍她,甚至给我们下药说我们下贱就配给别人玩弄,我们虽身份低微但从来只卖艺不卖身,但没想到,六公主她...”男妓看着夏侯衿瑟瑟发抖,似乎很怕她。
“怕什么?
本公主给你做主!”
夏侯允道,同时狠狠瞪着夏侯衿。
“她居然想强上我们,我们...誓死不从,挣扎了好久才摆脱了六公主,求三公主帮我们做主啊。”
“夏侯衿!
你还有什么话说!
告状都告到皇宫来了,你真是龌龊下流!
本公主今日就要代己逝的皇后好好处置你!”
夏侯衿眸子危险的眯了眯,“我倒不知如今北齐以三公主为大了,告状不找刑部不找父皇偏偏找三公主您,原来三公主的权利都越过皇帝了么?”
这个蠢货,连个阴谋都编不好。
夏侯允闻言面色一僵,随即恼羞成怒:“贱婢!
你果真和你那下贱的娘一样,披着一张人皮,心却是狗做的,龌龊下流!
来人!
给我拿下她!”
十几个隐卫瞬间冲了上去,夏侯衿面色顿寒,轻身一跃,袖中的匕首不知何时己飞出去,整个人犹如鬼魅般飞速游走,身法手段利落残忍到令人脊背发凉!
不一会儿十几个人倒了一地,个个捂着手臂和下体哀嚎,夏侯衿则站在他们中间,一脚踩在其中一个人身上,狠狠碾压了几脚,手上的匕首还在不断滴血。
夏侯衿扬起唇皮笑肉不笑:“畜牲,你把刚刚的话再骂一遍。”
夏侯允心中大骇,手不自觉捏紧。
这贱人居然叫她畜牲!
还废了母妃特意培养给她的隐卫。
面上仍强制自己镇静下来,母妃说过,她才是北齐最尊贵的公主,父皇对夏侯衿不管不问,这贱人今日若敢伤自己,母妃和父皇都得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贱婢!
本公主说...”话还未完脖子就被夏侯衿紧紧掐着,“夏侯允,爷是不是给你脸了?”
夏侯允小脸憋的通红,身体痛苦的挣扎,彩袖和几个奴婢端着饭菜进门,见状吓的差点饭菜洒了一地。
夏侯衿撕下自己两段衣摆,给夏侯允捆起来打了个死结堵上她的嘴,扔到一边嫌恶的拍了拍手:“摆桌,开饭。”
又扫了一眼地上躺着哀嚎的人:“自己走还是要本公主亲自送?”
男妓和隐卫皆齐刷刷一抖,连忙连跪带爬的跑走了。
啧啧啧,跑的可真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地狱里的阎王爷呢,夏侯衿又看看刀上的血隐隐发黑,暗杀她的人给刀下了毒,没想到还反过来帮了她一把。
彩袖不敢说话,赶紧把饭桌收拾出来候在一旁。
夏侯衿敲敲桌子:“都过来吃,吃完了有事干。”
又狐疑的看了彩袖一眼:“不好奇?”
彩袖急忙跪下:“从前三公主一首各种找公主茬,奴婢又帮不了公主,如今公主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奴婢打心眼里为公主开心。”
夏侯衿点点头,自然知道彩袖的衷心,又扫了一眼舒华宫其他人:“你们只要衷心跟着本公主,本公主断然不会让其他人欺负了你们去。”
其余人皆一抖,立刻跪回道:“是。”
一顿饭吃罢,夏侯衿觉得精神好了很多,走到夏侯允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难为三姐姐费尽心思想谋害妹妹,妹妹送什么回礼好呢?”
古代人都重容貌对吧,那她就毁了这畜牲的脸,夏侯衿冷冷一笑,扬起手“啪啪啪”狠狠扇了起来,二十多巴掌,夏侯允小脸红肿一片,“彩袖,还有你们几个过来。”
夏侯允被堵着嘴只能嘤嘤呜呜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夏侯衿看的眼烦,“每个人打二十下,打完重重有赏!”
打她都觉得脏了手,夏侯衿就坐在一边欣赏。
从前六公主备受欺负,甚至被害死,她今日,要全部找回来!
不多时,夏侯允完美的从人类变成猪类,夏侯衿十分满意,“宫里最大的池子在哪,给本公主把她打晕了扒光丢进去,快死的时候再捞上来丢一边,有没有人来救她,就看她运气如何了。”
夏侯允惊恐的睁大了眼,看着眼前像从地狱走来的少女,像条蛇吐着蛇信子。
“夏侯允,你不是骂本公主是贱人么,今天就让你看看贱人的手段。”
彩袖按照吩咐把夏侯允扒了个精光丢到了太液池,回来后忧虑重重,思来想去到底还是开了口∶“公主,我们这么做贵妃娘娘和太后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贵妃和太后?”
夏侯衿挑了挑眉,怪不得这三公主娇纵,原来这两位罩着呀。
彩袖这才想起来夏侯衿失忆了这回事,连忙解释∶“贵妃是三公主生母,出身于恭郡王府,当今恭王亲妹妹,太后出身于睿王府,与恭郡王府世代交好,贵妃娘娘也是太后亲自牵线给陛下的,公主,我们这样不止得罪了太后和贵妃还...”得罪了两个王府,这倒是一个大麻烦。
“本公主平时是什么样的?”
她一时教训的太痛快倒忘了这是古代了,讲究礼仪尊卑。
“您平时在宫里从不惹事,别的公主皇子欺负到您头上也一声不吭,所以舒华宫用度一首是最差的,但是您在宫外与宫里的样子恰恰相反,陛下也许不太喜欢公主这点,所以让公主去灵台寺修行。”
夏侯衿点点头,原来是个窝外横的,把在宫里受的气撒在宫外,怪不得有人说她是小魔头。
心下思量几分己有了对策,夏侯衿伸了个懒腰,“关门,睡觉。”
这一天吃个饭,睡个觉真难,等这一遭过去她非得睡三天三夜不可。
彩袖本来还担忧三公主一事,但看她累极了,小声收拾完屋子便也退了,如今公主与从前大不相同,行事作风也狠辣了许多,看公主这样,应该不会有事吧。
这一夜,夏侯衿睡的极好,另一边,景仁宫灯火半夜亮起,太医进进出出忙的不可开交,伴随着女子嘤嘤呜呜的哭声,听的吵人。
夏侯允巨肿的脸上敷了好几层厚厚的草药,红绿相交,又哭丧着脸,饶是亲娘谢贵妃都转过头去,不敢相信这丑的比猪更甚的居然是她女儿。
一张美艳的脸阴沉如水:“允儿放心,母妃定让那小贱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