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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完整文集阅读

沙拉薯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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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桑宁裴如衍   更新:2024-08-21 0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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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她摇摇头,笑着道:“不用,我带条肥鱼去孝敬母亲。”

荣和堂。

沈桑宁到时,就察觉里间气氛紧张,侍女们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她继续往里走,只听一声呵斥——

“跪下!”

虞氏显然动了怒。

下一瞬,就见沈妙仪条件反射般地跪在地上。

沈桑宁走到沈妙仪身边,缓缓跪下,没辩解一句。

虞氏凌厉的目光扫来,“我让你跪了?”

嗯?跪早了?不用跪?

怎么重生后,待遇都好了。

沈桑宁正要起身。

又听虞氏冷淡道:“算了,跪着吧。”

沈桑宁面上带笑,心里很无语,“母亲,儿媳很无辜。”

此言一出,身边的沈妙仪阴恻恻地看过来。

虞氏冷哼一声,“平日里,我不管你们,你们还真当我死了。”

沈桑宁当即抬头,一脸认真,“母亲,我从未这样想过,其实我开成衣铺的事,只是没来得及说,并非有意隐瞒,这事夫君是知晓的。”

“母亲切莫动怒,对身子不好,我今日特意从公主府给您带了条鱼,虽不足挂齿,但也是我一份心意。”

沈桑宁对虞氏,向来是采取怀柔政策的。

虞氏看着严明,实则容易心软,何况她对商贾并无偏见。

当下,虞氏平静地瞅她,“你本也没什么错,起来吧。”

沈桑宁起身,身侧的沈妙仪便立即有样学样,“母亲,我也是,酒楼的事只是没来得及告诉您。”

“呵,”虞氏一拍桌子,“你可不是酒楼的事,我已经听人说了,你在外头是如何行事的!”

“我不管你们姐妹从前有无矛盾,但入了我国公府,就该谨记自己是国公府的女眷!”

“且不说敬长嫂,你至少莫要害人!今日,你将酒楼撇到桑宁身上时,可曾想过最坏的结果?如今丢的,可是我国公府的人!”

沈妙仪委屈地辩白,“我、我是有心为姐姐说话,母亲也只信外人片面之词吗?”

“不重要,”虞氏皱眉,“你以为我在乎你们小辈之间的事?我只在乎,在外人眼里,你给国公府门楣抹黑了!”

沈妙仪还抽泣着,又听虞氏厉声道——

“出去,到廊下跪着,跪一夜。”

这个惩罚,无疑是侮辱。

沈桑宁冷眼看着沈妙仪恳求,最后被几个婆子拖到了廊下。

前世,沈妙仪也有这一跪,跪了一夜。

这次,只是换了个理由。

沈桑宁思索之际,虞氏望了过来,“你若不替她求情,就回去吧。”

她当然不会求情。

沈桑宁点点头,正欲走,下一瞬,就见身着黑衣的男子匆匆赶来。

“母亲!”

裴彻眉目恭敬,高声喊道。

他跪在了虞氏面前,沈妙仪刚才的位置。

“你来做什么?怎么,你的妻子,我罚不得?”虞氏拧起眉。

求情的来了,沈桑宁不急着走,驻足观看。

果不其然,裴彻垂目道:“妙妙做错了事,母亲当然罚得。”

顿了顿,他语气中充斥不忍,“可妙妙是我的妻子,院中丫鬟众多,传出去她颜面无存。”

虞氏冷笑:“她的颜面?那我国公府的颜面呢?”

裴彻正色道:“我愿意替她受罚,杖刑都可,还请母亲对她网开一面,我替她给长嫂道歉。”

说着,就转而朝沈桑宁颔首。

沈桑宁正看戏呢,突然被他郑重地道歉,怪不适应的。

问题是他还跪着呢!

这下转向她……

“二弟,你可别,别冲我跪啊。”沈桑宁当即往边上走两步。

裴彻面色一僵,又转回去面对虞氏,“母亲。”

虞氏拿他没法,裴彻虽为庶子,到底是虞氏看着长大的,也深得宁国公喜欢。

打不得。

最终看在裴彻面上,宽宥了这一次,让他把人带走了。

沈桑宁不知不觉地溜了,只留下一条鱼给虞氏。

这次沈妙仪虽没有被罚,但裴彻的做法,显然是让虞氏更生气了。

人啊,有时候气撒出来还好。

不撒出来,是会记在心里的。

倘若沈妙仪下次再犯,就没这么好收场了。

沈桑宁脚步轻快,看着庭院里的水箱,里头还有好几条鱼呢。

“少夫人,您心情不错?”玉翡问道,“那要不要请世子来院里用晚膳?”

沈桑宁听闻,点头,“嗯,可以,正好烧两条鱼。”

奖励裴如衍,如果没有他,今天宣传效果不会这么好。

玉翡匆匆去了。

回来时,喜忧参半,“世子说,今天还有些公务要忙完,就不来了,但明日休沐,想请少夫人一同去永安楼看茶百戏。”

那不行。

沈桑宁皱眉,“我明天要去绣衣阁,茶百戏有什么好看的。”

玉翡极力劝说,“少夫人,世子许是想同您增进感情呢,也想不出别的地方,不如您空出半日?”

增进感情,看茶百戏?

沈桑宁觉得很行不通,但还是给面子了,“明日午时汇合吧。”

毕竟裴如衍也是头回休沐,难得邀请她出门。

说不准,真能增进感情……呢?

玉翡如愿以偿地去书房回禀。

裴如衍听完,未露喜色,“知道了。”

待玉翡离去,他才提起袖子,露出手中拿着的玉瓶子。

因为想到妻子好像很在意这瓶药,他不免也多了些怀疑,故而刚才看了一眼。

竟发现,前阵子母亲送来的清热解暑的药,和这药,虽是一样的瓶子,内里却全然不同。

裴如衍的眼中闪过郁色,还有犹豫。

再次想到妻子的古怪之处,最终还是喊来陈书——

“你将这药,拿去给大夫验验。”

并另外叮嘱,“莫让人看见。”


夜色渐深,凉风习习。

沈桑宁在摇椅上等了许久,终于看见裴如衍出现。

男人的身影在灯罩下愈发显得颀长,眉眼如月下白玉,高洁明净。

紫苏快步走到沈桑宁身侧,小声交代,“您那些说辞,奴婢还未说,世子就同意来用膳了。”

不是才跟她说要睡书房吗,怎么那么轻易同意来了?

沈桑宁还未起身,裴如衍已经迈着步子走到她身侧,宽阔的肩膀挡住了投射在她脸上的斑驳光影。

“往后,每月初一、十五、二十,我都会歇在院中。”

他神色紧绷,说完,还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若不愿——”

“也不勉强”四字还未出口。

沈桑宁就从摇椅上迅速起身,“我愿意啊!”

她一直愿意。

虽然她还是觉得一月三次都点少,但他既然肯做出退让,她也不好得寸进尺。

沈桑宁指了指天空,提醒他——

“今天就是十五。”

清脆的女声,难掩雀跃,连尾调都微微扬起。

黑夜云层散去,皎洁的圆月展露无遗。

两人在凉风中对望。

裴如衍点了点头:“嗯。”

小厨房的刘妈妈将菜端上了桌,“世子,少夫人,晚膳布好了。”

闻言,裴如衍抬步进入屋内。

紫灵上前一步凑到沈桑宁耳边,压低声音,“既然世子本就要和您同房,那药要不就撤了?”

如此还不用承担风险,紫灵心想。

“下都下了,”沈桑宁坚定道,“不撤。”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只是想单纯睡觉呢。

下了药,她想做什么都行。

沈桑宁提着裙摆,进了屋内。

也不坐在裴如衍对面,反而将红木凳子移到裴如衍身侧,与他挨着坐下。

亲昵的举动,引来裴如衍的注意。

沈桑宁唇角牵起,含蓄如春风,勾起两个小梨涡。

她顾自拾起筷子,取来小碗,盛满一碗甜汤放在裴如衍面前——

“暖胃,多喝些。”

她语气关切,说完顿了顿,为避免太过刻意,又给他夹起菜来。

裴如衍低头就看见满满一碗菜,觉得她太过殷勤,有些反常,“你只当我不在,正常吃饭即可。”

说完,他提起筷子,视线落在鱼肉上。

“鲈鱼?”

他的脑海中响起中午沈益的言语,眉心蹙起,颇为认真地道,“你不必听你父亲的。”

实则这晚膳都是小厨房做的,也是上桌了,沈桑宁才知有道鲈鱼。

她呵呵一笑,“健康嘛,你若不喜欢,就喝那甜汤。”

满桌菜色,唯有甜汤,是她费了心思的。

裴如衍点点头,细嚼慢咽地吃起菜来。

沈桑宁也顾自己吃着饭菜,一边时不时看他一眼,发现他碗里的甜汤一动未动。

是不喜欢喝吗?

她也不好再三催他,否则显得太过蹊跷。

反正他今夜是要歇在此,就算不喝汤也无妨,一男一女同床共枕,她就不信……

不行!

她还真不确定他能乖乖配合生孩子。

这汤,这药,他得吃!

想着,沈桑宁将装着甜汤的碗朝他推近些,“不喝都要凉了。”

除了甜汤,其他的菜,裴如衍都吃了。

他这人也不挑食,总不能是知道被下药了吧?

沈桑宁见他迟疑,将碗端起,搅了搅浓稠的莲子和糯米丸子,舀起喂到他嘴边。

裴如衍眸光闪过异色,对她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疑惑,又听她用欢喜的语气道——

“你今日帮了我,我想感谢你。”

“我细细思考了你的话,夫妻之间感情好了,对孩子来说也好,我想先同你培养感情。”

她说得煞有其事,一副真情流露之态。

裴如衍静静地望着她,垂眸看着碗中的甜汤,迟疑道:“你……”

他刚想说点什么,汤匙突然又凑近了些,碰到了他的唇瓣。

少女那炽热的眼神,让他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他微微低头,就要将汤匙含进嘴里。

沈桑宁心口一松,眼见马上就要成功,忽然一道白影闪过,正巧撞到她的手腕。

汤碗碎了一地,边上冒出来一只贪嘴的白猫,舔了舔地上的汤水。

沈桑宁气得拧起眉,崩溃道:“宁侯!”

猫儿闻声抬头,嘴角还沾着一颗莲子,高傲的蓝色眸子左瞅瞅,右瞅瞅。

它是裴如衍养在院子里的猫。

前世,这猫儿总是窜到福华园去,沈桑宁总是投喂它,它也逐渐跟沈桑宁熟络起来。

裴如衍死后,这猫就完完全全属于她。

它的傲娇不知随了谁,一身桀骜不驯,唯独对她低头讨食。

裴如衍眉目中也有不悦之色,可听到沈桑宁说的话后,不解道:“你怎知它的名字?”

闻言,沈桑宁怒容一僵,随意找了个借口,“咳咳,听下人说的。”

她刻意没说具体,否则裴如衍真去查,可就知道她说假话了。

见裴如衍眉目淡淡,并未细究,她又道:“甜汤洒了,我重新给你乘一碗吧。”

正事,不能忘。

裴如衍轻声应下,下一瞬,玉翡跑进屋,神色有些尴尬地抱起宁侯。

“世子,少夫人,奴婢这就带宁侯去罚站。”

玉翡正要离开,却瞧见少夫人要喂世子喝莲子汤。

当即大骇,“世子,您忘了您莲子过敏了?”

过敏?

还没等裴如衍有所反应,沈桑宁就缩回了手。

她真不知道这事,“你过敏,怎么不早说?”

却见裴如衍沉默一阵,转而看向玉翡,一副记性不好的样子问道:“过敏吗?”


沈桑宁拍了拍箱子上的灰,“这是六年前,我从金陵带回来的。”

这箱中放着沈桑宁十二岁时,从金陵带回来的玩意,还包含一些生意经。

“我父亲不喜欢我碰这些,所以出嫁时我都没带。”

“以后不用在意他的感受了,我想把这个也带走。”沈桑宁说这话时,发自真心地笑了起来。

人只有两种时候需要受制于人,一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二是因为在乎。

如今沈桑宁不需要了。

裴如衍盯着箱子,没有多问,“好。”

前世,沈桑宁在回门日与伯府闹掰,没来得及拿上这箱子,隔日想起时又回来拿,却发现一日功夫便被沈益丢了。

直到四十岁,沈桑宁都没找到。

时间久到,她甚至忘了箱子里存放的,具体是哪些东西。

“钥匙,多半是找不着了。”她失落道。

裴如衍若有所思地望着那奇形怪状的锁,那锁是一个精致的乌鸦形状。

他目光流转,似在追忆什么过往。

随即有条不紊地开口,“先搬回去。”

而后喊来家仆小厮,将牌位和箱子都搬到马车上。

前院午膳即将开席,沈桑宁带着裴如衍前去。

两人并肩而行,沈桑宁想着今日裴如衍的一言一行,心里暖暖的。

她忽然有些别扭道:“今天谢谢你,不管是回门,还是替我娘出头,我都记在心里了。”

裴如衍目不斜视,脚步不自觉地放缓了些,“不必。”

这些根本不必道谢,本就是应该的。

丈夫陪妻子回门是应该的,替妻子出头自然也是应该的。

不论感情如何,既为夫妻就是一体,至少裴如衍自小接受的教导便是如此。

沈桑宁又问,“待会儿用午膳,你会不会觉得不适?”

刚才因为牌位一事,裴如衍与沈益有些不愉快,沈益当然不敢表现出什么,沈桑宁只怕裴如衍会不舒服。

倘若他觉得不适,沈桑宁陪他早些离开也无妨。

反正这个家,多呆一刻也是折磨人。

左右沈桑宁今日已经拿了一万五千两,不算太亏。

“不会。”裴如衍忽地低笑一声。

他的笑声很轻,轻到沈桑宁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又莫名很好听,她都没察觉到自己耳朵红了,扭头去看他,“你刚才笑了吗?”

裴如衍跳过这个问题,反问她:“夫人觉得,我会不自在吗?”

随后又没等沈桑宁回答,他顾自说道:“我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裴如衍的声音如汩汩溪流令人平静,也让沈桑宁清醒了几分。

因为今天裴如衍的所作所为,让沈桑宁有些动容,不免会为他考虑几分。

却忘了,他表现出来的善良和温柔,本就是一种礼貌。

世家的圈子,为了人脉、利益、体面,即便上一刻刀光剑影,下一刻依然能泰然自若。

历来世家高门的继承人也向来如此。

待人接物都要体面,不将喜怒表露于人前。

但在需要维护自身利益时,可以露出狼性一面,威逼利诱,甚至不择手段,已达目的。

到了该握手言和时,又能云淡风轻地粉饰太平。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望成为一代权臣,最后,在权势阴谋的云谲波诡中全身而退。

沈桑宁沉思良久,没注意到裴如衍突然停下步子。

“你在想什么?”他问。

两人正好站在树荫下,沈桑宁抬头,就瞧见他那双幽暗的眸子。

那双眼睛,可以是明亮的,可以是疏离的,可以是带着薄怒的。

沈桑宁不禁想,他对着心爱的人时,会是什么样?

她仰首,还未回答,不远处突然传来撒娇的声音。

“娘~”

是沈妙仪的声音。

沈桑宁环顾周围,正好是后花园外。

紧接着,柳氏尖锐的嗓音便传了出来:

“妙妙,你要那些钱做生意干什么?你怎么就想做生意了?”

再然后,是沈妙仪斩钉截铁道:“娘,你不懂,这是远见,商人地位卑劣没错,可有钱用处也多啊。”

原来是回来要银子来了。

沈桑宁很想笑,因为沈益能拿出来的钱,现在都在她手上了。

她下意识拉着裴如衍躲好。

光顾着偷听,蓦然抬头才发现裴如衍眉峰轻蹙,唇角紧绷成一条线。

两人此刻靠的很近,面对面,近在咫尺。

裴如衍眼中似有犹豫,声音压得极低,“偷听,不是君子所为。”

他还想说什么,然后就被沈桑宁捂住了嘴。

她垫着脚,一手捂着他,一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只耳朵还在认真地听。

柳氏的声音继续从里传出:“你要银子,微生家家财万贯,又一心巴结你爹爹,将来那些不都是你的,何必去学那些商人的做派?”

“你、你是不是忘了,当初那个贱丫头从金陵回来,沾了一身铜臭味,惹你爹爹厌弃她?”

话说得难听,沈桑宁倒是没改面色。

这母女俩真是贪婪,什么叫微生家的家财将来都是沈妙仪的?

微生家的人又不是死光了没人继承财产。

就算没人继承,也轮不到柳氏母女!

突然,沈桑宁的手背上覆上温热触感,只见裴如衍握着她的手,从他唇上挪开。

他的眼神很严肃,甚至逐渐变得阴沉,清隽的面容上带着愠怒。

多半也是被柳氏母女的无耻给惊到了。

柳氏的声音越发刺耳,“妙妙啊,你就听娘的话,你现在好歹是国公府正经的二少夫人,根本不用担心银钱的事。”

“娘!”

沈妙仪深感无力,重生以来,她本是掌握先机那个人,却发现身边人根本带不动!

“我若不做,沈桑宁就一定会做,那这银子就叫她赚去了!”

柳氏觉得女儿魔怔了,“她如今是世子夫人,哪里还会差钱?若干这种自降身份的事,就叫她去干好了,反正损害的是她的名声。”

沈妙仪烦闷道:“您根本不明白,她那种不安生的人,以后她肚子里生不出孩子,世子又不喜欢她,她穷都穷死了,肯定会想法子找出路的!”

“将来我成为人上人的时候,可不希望她还有银钱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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