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兴致勃勃讨论应该把“我”杀掉,以防后患。
“岂有此理……”秦肆踉跄着站起身,习惯性地想要掐上我的脖子。
但我如今用的是他的身体,轻轻一甩,他便被我摔在地上,看起来极其狼狈。
“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你们。”
他盯着我和沈禾音,眸底满是阴戾狠毒之色。
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骂我阿肆,她算个什么东西。
我学着他的样子扬起嘴角:“确实,好大的胆子,那我该如何惩罚她呢。”
弹幕纷纷出招:像以前那样,划花脸卖到妓院里好了,喜欢看这些人哭着求饶。
我的评价是不如割掉舌头,阿肆对于骂他的人不是一直这样处理。
投喂黑熊吧,我熊哥好久没加餐了。
一条条令人不寒而栗的建议被他们轻松说出口。
我笑吟吟地看向秦肆:“既然如此,你就选一个吧。”
他面沉如水,冷冷盯着这些弹幕。
曾经那些残忍的招数,要用到自己身上时,才知道其中痛苦与可怕。
然而最终这些选项我并没有用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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