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米社书屋 > 现代都市 > 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是什么

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是什么

福宝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福宝贝”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秦姝谢澜之,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重生】秦姝重生后,被堂妹换婚了!前世,秦姝嫁的知青是全国首富,她是人人羡慕的阔太太。堂妹嫁的瘸腿、毁容、没多久病死了。秦姝看着病床上一米九,大长腿的男人。命不久矣?她华夏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吹的。人称“玉面阎王”的谢澜之,家世不俗,天之骄子!某天,谢澜之呕吐不止,秦姝被检查出怀了双胎。孕吐严重的男人抱着娇妻,笑得合不拢嘴,谢家更是把秦姝当祖宗供起来。秦姝怀二胎时,谢澜之外出又吐了。他给远在家里的秦姝打电话:“乖宝,你是不是又有了?”*抢走知青的堂妹发现被骗了,知青没有经商之才。谢澜之升职了,秦姝成了他太...

主角:秦姝谢澜之   更新:2024-10-11 07:4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姝谢澜之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是什么》,由网络作家“福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福宝贝”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秦姝谢澜之,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重生】秦姝重生后,被堂妹换婚了!前世,秦姝嫁的知青是全国首富,她是人人羡慕的阔太太。堂妹嫁的瘸腿、毁容、没多久病死了。秦姝看着病床上一米九,大长腿的男人。命不久矣?她华夏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吹的。人称“玉面阎王”的谢澜之,家世不俗,天之骄子!某天,谢澜之呕吐不止,秦姝被检查出怀了双胎。孕吐严重的男人抱着娇妻,笑得合不拢嘴,谢家更是把秦姝当祖宗供起来。秦姝怀二胎时,谢澜之外出又吐了。他给远在家里的秦姝打电话:“乖宝,你是不是又有了?”*抢走知青的堂妹发现被骗了,知青没有经商之才。谢澜之升职了,秦姝成了他太...

《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是什么》精彩片段

秦姝跟阿木提刚走到病房门口,恰巧听到谢澜之的一番话。
不可否认,还未见其人,凭男人刚刚那番话,足以让秦姝对他产生一丝好感。
只是谢澜之声音低哑浑浊,每吐一字,气息短促而不匀。
仿若风中残烛,时断时续。
秦姝闻其气音,已知男人元气大亏,肺气将绝,将命不久矣。
谢澜之跟吕敏听到门外的通报声,同时回头,看到病房门口的秦姝。
小姑娘的五官精致,朱唇艳丽至极,微微上挑的妩媚风情眼尾,好似要把谁的魂儿给勾了去。
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宽大的衣服都难掩曼妙身材。
这般长相,与惹火的身材,让人一眼就容易血脉偾张。
秦姝清凌凌的黑眸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病态,萎靡不振的谢澜之。
他头上被染着刺目鲜血的纱布包裹,仅露的半张俊朗脸庞轮廓,不难看出来是个美男子。
目测男人身高一米九,大长腿,敞开的病服里,露出八块整整齐齐的腹肌。
硬件条件如此优越的男人,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人间极品。
秦姝淡漠无温的眼底,绽放出一抹亮光。
好有型的男人!
她视线微微上移,对上一双极富侵略性,充满探究与怀疑的眼神。
在看到秦姝的那一刹那,谢澜之的脸色微变,眼神陡然沉下来。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秦姝。
他初次见秦姝时,她在为一名窃取情报的特务,认真包扎伤口。
谢澜之当时有任务在身,容不得任何闪失,否则说什么也要把秦姝拎到禁闭室审讯。
第二次见面。
谢澜之护送一名重要科研人员,途经某镇的派出所。
他看到因为跟地痞流氓互殴进去,头发凌乱,眼神凶狠的秦姝。
小姑娘看着年纪小,在几个盲流子的攻击下,竟也没吃亏。
谢澜之安顿好保护对象,返回去找秦姝,得知她已经被人领走了。
眼下,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在今天之前,谢澜之完全想不到,被怀疑是特务的女孩,会是秦老的孙女。
“瞧这姑娘长得真俊,你就是秦姝同志吧,快进来。”
吕敏一见秦姝,就被她过于漂亮美艳的脸蛋惊艳。
等回过神来,她主动迎上去,热情地拉着秦姝的手来到病床前。
秦姝近距离打量着,谢澜之布满大小伤痕的腹肌。
这紧绷的腹肌,看得她都想摸一把。
谢澜之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连忙伸手拉了拉衣服。
秦姝眼疾手快地伸出手,用巧劲捏住他的手腕。
“你现在的身体内部器官受损严重,内燥贪凉,身体需要散热,最好不要裹太严实。”
她的手悄无声息滑动,触碰谢澜之的脉搏,久久不放。
谢澜之盯着覆在手腕上,那只白皙柔弱无骨的手。
他低哑嗓音如砂砾,透着几分疏离:“你摸够了没有?”
“没有。”
秦姝脸不红心不跳,一派淡定自若。
她松开谢澜之的手腕,又去摸他的另一只手腕脉搏。
谢澜之幽深眼瞳紧紧盯着眼前的姑娘,狭长凌厉的凤眸尾部微微泛红。
被触碰到的皮肤,感觉着了火似的。
就在谢澜之准备推开秦姝的手时,秦姝率先放了手,她轻抿的红唇微微下沉。
谢澜之的伤势,比她所预想的要好一些。
不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破破烂烂的身体不堪一击,稍有不慎,就能一命呜呼。
如果是前世这个时期的秦姝,恐怕还真束手无策。
能让谢澜之活个一年半载,已经是极限。
如今的她,可是有着几十年的阅历,以及行医经验的积累。
秦姝摸着下巴思索,该如何给谢澜之治疗和针灸。
她的治疗过程要经历切肤之痛,非有钢铁意志的人,根本无法撑下去。
再者这里是部队大院,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谢澜之。
稍有差错,她也将万劫不复。
“唔——!”
躺在病床上的谢澜之,身上的肌肉紧绷,喉间溢出抑制不住的闷哼声。
在短时间内,他额头沁出一层冷汗,眼角眉梢浮现出疼痛的隐忍。
谢澜之双手用力捏着床板,仰头盯着屋顶的绿搪瓷灯罩吊灯。
他咬着牙,从发紧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艰难的话。
“阿木提!”
“把秦姝同志送去招待所休息。”
谢澜之捏着床板的手,青筋暴起,仿佛要撑破皮肤。
他头上纱布渗出来的血液,面积也随之扩大,让人触目心惊。
“澜之!”
吕敏一看谢澜之的情况,就知道他发病了。
她手忙脚乱地拉开病床边的抽屉,拿出一个黄色透明药盒,倒出两粒药片。
“澜之,把药吃了,吃了就不疼了!”
吕敏去掰谢澜之牙关紧咬的双唇,语气充满心痛与哀求。
谢澜之双目紧闭,紧锁的眉头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痛苦仿佛刻入他的灵魂。
他喉间发出低吼声,背脊隆起结实的肌肉,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这副隐忍又凶狠的神态,仿佛草原上的雄狮在怒吼。
他什么都听不到,沉浸在被痛苦折磨的无尽世界。
秦姝似是看到谢澜之濒死的灵魂在不甘咆哮。
身为医者,她知道男人承受的疼痛,比女人分娩时的切肤之痛,还要更加难以忍受的程度。
同样秦姝也清楚一件事。
凭谢澜之的这份毅力,能承受得住她的治疗。
眼见吕敏都急哭了,谢澜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一旁的阿木提上前帮忙,去掰谢澜之的嘴,还是无济于事。
秦姝取出针灸收纳包,走到阿木提的身前,对他用命令的语气说:
“去把门关上,我能让谢澜之清醒过来。”
阿木提看到秦姝打开针灸收纳包,里面一排排大小形状不同的银针。
他睁大惊讶的双眼,绷着一张脸去关房门。
失去阿木提帮助的吕敏,一个人按不住不停挣扎的谢澜之。
在她回头去找人时,看到秦姝的手上捏着数枚银针。
吕敏脸色大变:“你这是要做什么?”
秦姝没有解释,走向病床上的谢澜之,掀开他身上的衣服。
她出手如闪电,刷的一下,长针扎入谢澜之的上星穴位。
此乃,鬼门十三针的第十针,属于督脉。
主攻宁心安神,七窍疼痛之症。
躺在病床上流汗不止的谢澜之,惨白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转。
秦姝又把手上的剩余几枚针,扎入谢澜之的不同穴位上。
然而,这还不够。
谢澜之呼吸困难,气若游丝,需要进一步治疗。
秦姝转身又从针灸收纳包,取出多支十多厘米长的银针。
在旁观望的阿木提跟吕敏,见此纷纷变了脸。
这么长的针,要扎进人的身体?
别再给人扎坏了。



阿木提放下手中的饭碗,视线偏移,看向坐在一旁的秦姝。
王秀兰愤怒的视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瞳孔一阵紧缩。
她不敢置信道:“是她!”
秦姝看着哭红了眼,身材不错,我见犹怜的王秀兰。
她笑眯眯地问:“你是来祝福我跟谢澜之的吗?”
王秀兰打量着浑身土气的秦姝,厉声质问:“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逼着谢团长娶你?”
她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土里土气的村姑,会是谢澜之要娶的人。
还是这种一看就不检点,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凭什么?!
王秀兰明里暗里对谢澜之示好,早已将其视为囊中之物。
谁曾想,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秦姝撂下手中的筷子,冷眸睨着因为嫉妒,面孔扭曲的王秀兰。
“哪里需要什么手段,我跟谢澜之是家中长辈定下的婚约。”
王秀兰双眼一亮,提高嗓门喊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婚姻!谢团长不该被你这样的人拖累!”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食堂不少人看过来。
一些兵哥哥端着饭碗,速度极快地往这边聚拢。
有些特别八卦的,则捧着碗一边扒饭,一边眼神亮晶晶地盯着两人。
秦姝无视周围的探究目光,咬字清晰地说:“谁说我们是包办婚姻,你不知道有个词叫情投意合?谢澜之他非我不娶。”
面对情敌时,最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最有力的反击——不要忍气吞声,硬刚,直接干!
王秀兰看着傲然自信的秦姝,果然慌了,情绪明显变得不稳。
她口不择言地喊道:“你一个村姑根本配不上谢团长!”
秦姝下颌扬起,语气嘲讽地问:
“那谁配得上?你吗?”
她上下打量着王秀兰,眼神极为挑剔,状似遗憾地摇了摇头。
“可惜,我们明天就要领证了,是谢澜之提出来的。”
王秀兰听到两人明天领证结婚,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
“一定是你逼他的!”
“谢团长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
秦姝扯了扯唇,站起来与王秀兰平视,嘲讽道:“你看看周围多少人在看你,不要被人当成笑料,小姑娘家家的要懂得自爱。”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秦姝不愿被人当猴看。
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到时不好收场。
秦姝朝阿木提使个眼色——撤!
阿木提立刻站起来,目光冷冷地扫向周围的战士。
仅一眼,就让不少人安分下来。
阿木提领着秦姝,快步往食堂大门的方向走去。
“你不能走!”
王秀兰追上去,拦住秦姝的去路。
“包办婚姻是旧时代的陋习,但凡你有点自知之明,就该跟谢团长解除婚约!”
“他那样的人,该娶一个知书达理,有共同语言跟爱好的好女孩!”
“你连字都不认识吧?难道不会感到自卑吗?你配不上他!”
秦姝被气笑了。
好女孩?
这是在指桑骂槐,说她不是好女孩。
她为王秀兰的脸面着想,这女人想把她的脸踩在地上。
秦姝唇角泛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不善地睨着王秀兰。
她似笑非笑地问:“你是谢澜之的什么人?”
王秀兰雄赳赳的气势,瞬间灭了一半,硬着头皮说:
“我是谢团长的战友,是可以跟他并肩的同志!”
秦姝语调拉长而缓慢道:“也就是说你只是一个外人,我跟谢澜之是已定的夫妻,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眼见王秀兰羞愤的脸都红了,秦姝又补了一刀。
“你知不知道要娶我的人是谢澜之,而不是我要他娶我?”
远在京市的谢父,之前大病了一场,身体刚有好转,就催着谢澜之成婚。
是谢家催着秦家嫁女儿,而不是秦家主动找上门的。
王秀兰不甘道:“可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她翻来覆去,好像就会这么一句话。
秦姝挑眉,气死人不偿命地说:“不要质疑我们的婚事,他娶我嫁,是由组织盖了章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彼此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这个词也可以用在合作伙伴身上。
秦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还理直气壮。
这话很快就传进谢澜之的耳中。
“嫂子把王同志气哭了,人是哭着跑出食堂的。”
阿木提把食堂发生的小插曲,原原本本的告诉谢澜之。
倚在病床上的谢澜之,对秦姝又有了新的认知。
——牙尖嘴利。
阿木提是来给谢澜之送饭菜的,摆在桌上的饭菜却被人视而不见。
阿木提出声劝道:“澜哥,您多少吃一些。”
谢澜之皱起眉:“吃不下,你拿回去。”
他闻到这些饭菜的味道,就感觉反胃想吐。
阿木提一听急了:“您今天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身体挺不住。”
抵不住阿木提的劝导,谢澜之勉强吃了几口。
然而,下一秒。
“呕——!”
刚吃进去的食物,都被谢澜之尽数吐出来。
这就是他抗拒吃东西的原因。
无论吃多少,都会吐出来。
阿木提心疼得眼睛都红了,不敢再相劝,默不作声地收拾满地狼藉。
*
秦姝坐在谢澜之睡过的床上,整理带过来的行李。
她从包袱底下,掏出一个用手帕包起来,鼓鼓囊囊的东西。
里面是一叠灰扑扑的钱票跟粮票,这是离开家时,秦母亲手交给她的。
秦姝把钱票放到被褥下面,方便用的时候拿。
“笃笃——”
这时,外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秦姝下地穿鞋,往门外走去。
“嫂子,是我。”
门外传来熟悉的男人声音,是阿木提。
秦姝打开门,看到一米八的汉子,双眼泛红地站在外面。
她语气诧异地问:“这是怎么了?”
阿木提抽了抽鼻子,声音隐忍地说:“嫂子,团长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吃多少吐多少。”
他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秦姝,心底抱着她也许法子的期待。
秦姝闻言蹙眉,脸上也露出一抹懊恼。
“怪我,忘了这茬。”
她把阿木提迎进屋里,熟门熟路地往厨房走去。
“你们团长现在脾胃受损虚弱,运化功能失常,脏腑功能也失调,最大的后遗症就是厌食,即便吃东西也会吐出来。”
秦姝走进厨房,打开橱柜看到里面的米面鸡蛋,还有一些调味料。
她对阿木提说:“麻烦你帮我去菜园子摘点青菜。”
“好!”
阿木提见秦姝真的有办法,转身就往门外冲去。
秦姝来到主卧,把从家里带来的那几个,散发出浅淡药香味的木盒拿出来。
等阿木提捧着怀里水灵灵的青菜回来时,秦姝已经活好了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闻到厨房有股淡淡的药香味。
秦姝对着一团面忙活,头也不回地说:
“麻烦你帮我把青菜洗一下。”
“好!”
在阿木提的帮忙下,一个小时后,香喷喷的小馄饨出锅了。
秦姝把馄饨装进铝饭盒,让阿木提带走了。
病房内。
谢澜之看着饭盒里,一个个皮薄馅多的小馄饨,晶莹剔透的让人很有食欲。
空气中弥漫着的诱人香味,让人口中生津。
谢澜之莫名觉得有点饿了,凸起的性感喉结滚动。
他抬眸去看满脸期待的阿木提。
“这是哪来的?”
阿木提咧嘴笑了:“嫂子亲手包的。”
谢澜之眼前浮现出秦姝娇媚白净的脸,以及那双狡黠的漂亮眼眸。
他心底泛起酥麻的涩意。
有股暖流由内而外的包裹着他。
谢澜之从阿木提的手上接过汤勺,搅弄着饭盒汤上撒的葱花。
“她才初到营地,又这么晚了,你去打扰她做什么。”
他嘴上抱怨阿木提不懂事,手上捞起一个馄饨送到嘴边。
素馅馄饨,皮被咬开的瞬间,又鲜又嫩的味道在味蕾中绽开。
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淡淡药香,让人并不反感。
谢澜之试探地咽下去。
等了许久,没有等来熟悉的反胃呕吐欲。
他眼底闪过一抹光彩,又捞起一个馄饨送到口中。
阿木提见团长一连吃了五六颗,激动得几乎是热泪盈眶。
他提起来的心,也终于放回肚子里。
这一晚,谢澜之不仅能吃下一大碗馄饨,还睡了自受伤以来,第一个安稳觉。
他没有在半夜疼醒,只能孤独地盯着窗外的黑夜,独自熬到天亮。
第二天,谢澜之被腿上的搔痒惊醒。
他睁开眼看到秦姝一手捏着他的手腕,一手触碰他打着石膏的大腿。
“你在做什么?”
谢澜之嗓音沙哑,睡眼惺忪的眼睛,瞬间清醒。
秦姝见人醒了,犹豫地开口:“谢澜之,你是不是......不行了?”
她做好了两世丈夫,都是绝嗣的准备。



病床上的谢澜之,脸上的药膏被揭下来,露出左脸那道十多厘米长的伤疤。
他左腿的药膏也被扒了,床单上点缀着些许刺目的鲜血。
谢澜之这副模样,一看就是被人粗暴对待过。
正在用纸擦腿上血的谢澜之,疑惑不解地看着秦姝。
他表情怪异地问:“你在说什么?”
没有纱布跟药膏的遮挡,谢澜之那张矜冷帅气的建模脸,清晰暴露出来。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厚适中的唇,面部轮廓分明,斯文又俊美。
妥妥的东方人浓颜系长相,浑身散发着一种贵气。
可惜,他的左脸有一道很深的伤疤。
让人见了,不禁心生遗憾。
秦姝盯着谢澜之额头沁出的汗迹,气不打一处来:“没什么!”
她拎起门口之前带来的东西,用力放在桌子上,从网兜里拿出三个饭盒。
一盒药膳棒骨汤,一盒炒青菜跟炒鸡蛋,还有一盒白米饭。
秦姝板着一张冷脸,把筷子递给谢澜之。
“趁热把饭吃了。”
接过筷子的谢澜之,凝着秦姝肤色白净细腻的脸庞,看到她盛满怒意的盈盈美眸。
他唇角的笑意慢慢渲染开来,嗓音清冽道:“谢谢。”
声线偏冷,褪去破碎的沙哑,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秦姝拎着药瓦罐的手微顿,抬起头,撞入谢澜之黑白分明,含着浅笑的凤眸里。
她从桌上拿起一个,鼓鼓囊囊的白底蓝花布。
里面装着治疗腿伤,跟祛除脸上疤痕的药膏。
秦姝抑制着怒火问谢澜之:“为什么让那些人碰你的伤?”
谢澜之唇角笑意微敛,淡声说:“确认伤势真假。”
他具有冲击力的脸不笑时,神韵气质让人感受到从内而外的压迫感。
秦姝磨了磨牙,又问:“你有阻止他们吗?”
谢澜之沉默数秒,摇了摇头。
秦姝盯着他,娇艳红唇微启:“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把你身上的药膏揭下来,导致你今天的治疗废了。”
她把白底蓝花布里还冒着热气的药膏,丢进装垃圾的袋子里。
谢澜之的伤势很严重。
二十年后的医疗,都不一定能保住他的命!
秦姝不是随便扎扎针,敷点药,就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她每天针灸,调制的药膏,是根据谢澜之的身体反馈,每天都在进行调整。
谢澜之惊诧地看向被丢掉的药膏,矜冷脸庞神色异常凝重。
好半晌,他歉意地说:“......抱歉。”
“又不是你做的,你道什么歉!”
听到谢澜之的道歉,秦姝反而更生气了。
她坐在床边,把装着米饭的饭盒,放到谢澜之的手上。
“今天的治疗暂停,你先吃饭。”
谢澜之颜色寡淡的唇紧抿,一颗心沉甸甸的,莫名有点难受。
不是因为耽误了治疗。
而是秦姝今天的所有辛苦都白费了,让他心下不舒服。
京市调查员出了名的严谨认真,不会只简单的走个形式。
就算是他父亲在这里,也得规规矩矩的,由底层的调查员严查。
秦姝把谢澜之的愧疚看在眼中,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怒火散去。
她忽然身体前倾,瞬间拉近跟谢澜之的距离。
在谢澜之诧异的目光下,她抬起手轻抚男人左脸的伤疤,上面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秦姝嘴上抱怨道:“他们也太粗暴了,明明都快好了,伤口又裂开了。”
她是个隐形的超级颜控。
对待好看的男女病人,骨子里的脾气总会收敛几分。
谢澜之感受到秦姝柔软的指尖在脸上摩挲,心下一颤,手中的筷子都差点没拿稳。
涌入鼻尖的熟悉清幽馨香气息,让他脸色泛红,表情变得不自然。
谢澜之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清晰......
仿佛快要跳出胸膛了。
秦姝见谢澜之终于不再是愧疚的模样,抿唇无声地笑了。
她坐直身体,轻声催促:“你再不吃,我今天做的饭也要浪费了。”
谢澜之暗影浮沉的黑眸,不着痕迹地盯着秦姝勾起的娇艳红唇。
视线下移,是精致的锁骨,再往下,一片白皙肌肤入目。
秦姝的上衣扣子,少系了一颗,露出一点隐晦的边缘。
谢澜之的呼吸忽然沉重起来,有点口干舌燥。
“谢澜之。”秦姝忽然喊他。
她的手在男人眼前晃动,“快吃饭,一会都凉了。”
随着秦姝的靠近,她身上的独特体香飘入谢澜之的鼻腔。
他屏住呼吸,视线慌乱地移开,声音发紧地问:“你吃了吗?”
“吃过了。”
秦姝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收拾桌上的东西。
安静的病房内,响起谢澜之吃饭的轻微动静。
过了会儿,又变得安静下来。
秦姝回头看到谢澜之眉头紧锁,盯着手中空了的饭盒。
他这表情怎么看,都像是没吃饱。
秦姝想起在食堂的那些身高腿长的兵哥哥,一顿能吃两三碗米饭。
食堂一碗饭的容量,跟铝饭盒的量差不多。
秦姝见谢澜之紧蹙的双眉,都能夹死蚊子,试探地问:
“谢澜之,你平时的饭量是多少?”
谢澜之端着饭盒的手僵住,用迟疑的口吻,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
“嗯?”秦姝没听清,走近问:“你说什么?”
谢澜之咬字清晰地说:“五碗。”
秦姝傻眼了。
合着,她这一周来,是在虐待谢澜之?
这年头,谁敢吃五大碗米饭!
就算有那饭量,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般人也吃不起。
秦姝无法想象出,五大碗米饭被谢澜之都吃下肚的场景。
谢澜之对上秦姝因为震惊,瞪得又圆又漂亮的眼睛,呼吸变得紊乱。
他又补了一句:“平时不训练不会吃那么多,也就三碗。”
秦姝默默用手捂住了脸。
就算是三碗,她也无法逃脱虐待谢澜之的事实。
一盒米饭,估计刚刚够这个男人塞牙缝的。
秦姝放下手,绷着严肃的脸说:“家里饭盆里还有饭,我回去给你拿。”
她转身就要走,急切想要补救这一周的过失。
谢澜之倾身,握住秦姝的手:“让阿木提去,你就别折腾了。”
守在病房外的阿木提,听力敏锐,在门口探了头。
“我现在就去?”
秦姝急声催促:“快去,把整个饭盆都端来!”
阿木提嘿嘿直笑,马不停蹄地去了。
秦姝扭过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谢澜之:“你也是,吃不饱怎么不吱声,我还能饿着你不成。”
谢澜之表情不自然,沉吟着说:“我以为这也是治疗的过程。”
“那也没有饿肚子的道理。”
秦姝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该说谢澜之什么好。
这场乌龙让谢澜之也很委屈。
当兵的常年负重训练,还经常巡逻天鹰岭,一顿两三碗的饭量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架不住,秦姝不了解军人的正常饮食饭量。
谢澜之摸了摸鼻尖,忽然开口:“我最近感觉身体好了很多,你不用每天都做饭,太辛苦了,去食堂打饭就行。”
他嘴上说着让秦姝去食堂打饭,盯着饭盒的灼热视线,带着几分不舍。
“你以为我不想。”
秦姝翻了个白眼,眼波流转,没好气道。
谢澜之回想这一周,每顿饭菜都吃出来的药味。
他试探地问:“你在饭菜里加了东西?”
秦姝美眸斜睨着他:“药以祛之,食以随之,药食相辅才是治疗的手段。”
她给谢澜之做的饭菜,放了秦氏祖传价值万金的珍贵药材。
谢澜之盯着饭盒里的菜,若有所思道:“怪不得我每次都吃出淡淡的药味儿。”
秦姝没说,当年爷爷就是凭借秦氏祖传的至宝,救下濒死的谢父。
她在心底暗暗下决心,避免被人说她虐待谢澜之,以后每顿都让他吃得饱饱的。
秦姝想起家里的巨款跟粮票,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那应该都是给谢澜之填饱肚子用的。
就他这惊人的饭量,一般家庭还真养不起。
“嘭——”
房门被人用力推开。
秦姝跟谢澜之同时看向房门,以为是阿木提回来了。
不曾想,是好久不见的王秀兰。
她满脸兴奋地冲进房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坐在床上的谢澜之。
“谢团长,我要揭露秦姝跟人搞不正当男女关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