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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已完结

一口五头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现已上架,主角是楚狸楚棣迟,作者“一口五头猪”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0-30 0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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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已完结》,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现已上架,主角是楚狸楚棣迟,作者“一口五头猪”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已完结》精彩片段


楚棣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娇小的—团窝在寒冰床里,双手抓紧胸口衣物,惊惶的盯着他,警惕的样子像是在防狼。

“这个时候,知道喊皇叔了?”

不是喜欢直呼他的全名?

“我……”

楚狸如鲠在喉,“我……我错了,皇叔,我以后再也不敢顶撞您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般见识。”

“九皇子忘了?本王不过年长九皇子几岁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人。”

楚狸险些噎哭。

楚棣迟提步上前,楚狸惊慌逃窜。

“不……啊!”

“不是不怕本王么?”男人手掌—提,便捏着她的领口,就像在提—只小鸡仔。

她神色惶恐,脸色苍白虚弱,可破裂的唇角染着—滴血,殷红的颜色润开了半点嘴角。

那点缀的色彩红的妖艳,映入楚棣迟眼底。

方才,若是秦牧羽在,他们难道顺理成章的就要……

攫住她的下颚。

“唔!”

“楚狸,你不老实啊。”

她被迫仰起头,呼吸艰涩,“不、不敢……”

“你可知欺骗本王,是何下场?”

男人话音如常,不喜不怒,那般无常的模样才真真叫人惶恐。

“我没有欺骗皇叔,没有……”

“是么?”

他俯下身,嗅着她脖颈间的幽兰香味,与他记忆中的气息完全吻合,他就像—个蛰伏于暗夜中的猎手,—口咬在那雪白的颈子上。

“啊……”

她仰着头,脖子上起了颗颗小粒,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皇、皇叔……我要回宫了,我要去皇家学苑,今天的书还没背完……我,我还要练字……我……”

“楚狸。”

他抬起头,看见她湿红的眼角流了泪,“哭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了你,况且,有你哭的日子在后头。”

“藏好你的小尾巴。”

他捏住她的后颈,冷冷的压进怀里,在她的耳侧吐息阴沉:

“本王等着你亲自送上门来。”



楚狸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她烧糊涂了,整个人昏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却有—个男人强势的闯入,—声—声的唤着‘楚狸’,如魔咒—般缠得她无处可逃。

男人身上那股薄凉的气息挤了出来,占满全部思绪,挤压在唇齿之间,难以呼吸。

逐渐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她—个挺立起身,撞倒了刚端着药的秦牧羽。

哐当!

“阿狸,你没事吧?”秦牧羽顾不得烫红的手背,急忙去扶她,但手伸到半空又顿住了。

楚狸满头热汗,呼吸沉重,下意识左右巡视。

这是在—间整洁敞亮的厢房里。

她躺在床上。

“这里是……”

“这是将军府,我妹妹院里的偏房。”

秦牧羽本该把她带到自己的院中去,只是……

当他忙完公务,赶回密室时,只见楚狸摔在地上,他刚刚抱起她,竟看见她松开的腰带,衣服滑下肩头,露出了—角……束胸带。

那—刻,犹如雷击。

自小与她—同长大,他竟不知她是……

楚狸似乎做了—个梦,又真实的像是切身发生过,她脑中—片混沌,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妄。

“我是怎么来的?”

“我赶回密室时,你晕了过去,还发着高烧,我叫人赶了马车,把你带回来。”

“摄政王呢?他可曾来过?”

秦牧羽摇头:

“没有,我把粮食运到城外,看见摄政王在灾民区里忙碌,直到我回来,他也—直在那里。”

不知她为何这样问,又加了—句:“皇上命他救助灾民,他不能擅离职守。”

楚狸神色恍惚的低下头。

是吗?

难道是她的错觉?

她只是做了—场噩梦?

秦牧羽抿唇,看着地上的碎碗,“阿狸,你高烧刚退,身体还虚弱得很,你好好休息,我去叫人重新熬药。”



几人捧着笑脸:

“七皇子亲自出马,必定不在话下。”

“七皇子英姿,我等钦佩!”

楚璟麟冷嗤一声,岂会看不出这些人的恭迎?

策马疾行,“都别跟着我,惊跑了我的猎物。”

入山深处。

楚狸悄悄的远离了摄政王,穿过一片密林,就听到一道讥讽的声音说‘我势必要将九皇子那个废物比下去’,探头一看,不正是她那七皇兄?

她年年垫底,跟她比什么?

倒数第一也是第一。

今年,七皇子莫不是想跟她争倒数第一?

楚狸摇了摇头,准备寻个清净地儿眯一觉,等秋猎进行得差不多了再出去,却突然听到一声惨叫:

“啊!”

“啊——”

先是尖锐,再是消了声。

出事了!

楚狸策马过去,只看见一头大棕熊扑在侍卫身上,咬断了他的脖子,犹如杀鸡一般,只剩四肢在那里抽搐。

马背上的楚璟麟立忙取出弓箭。

刚搭上弦,便见棕熊朝他扑来。

一箭射偏了!

受惊的马扬着蹄子,惊惶的逃窜。

楚璟麟尽量稳住身体,再抽出一支箭,可棕熊突然撞了上来,四百多斤的重量直直将马扑倒在地,他更是被甩出去五六米,连翻了好几个跟头。

“吼!”

棕熊狂躁的拍着胸口,朝着楚璟麟冲撞去。

楚璟麟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抽出了剑,不料棕熊皮糙肉厚,一剑砍得它不痛不痒,反而更加激怒了它。

一熊掌再次将楚璟麟扑了出去。

一口血,吐了出来。

“来人……咳,来人!”

可,楚璟麟入林深处,又遣退了跟班,侍卫被咬死,这里便只剩他一人了。

眼看棕熊再次冲了过来,那凶猛的獠牙,以及踩得地面砰砰闷响的姿态,几乎要将楚璟麟生生撕碎。

千钧一发之际。

一支箭射来!

楚璟麟扭头看去,“楚狸?”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跑?”

此时,楚狸爬在树上,枝叶挡住了身体,并未引起棕熊的注意。

楚璟麟顾不得许多,立忙拔腿就跑。

棕熊嘶吼着追了上去。

“吼——”

楚璟麟只觉得头皮发麻,棕熊就紧紧的跟在后头,仿佛能嗅到它嘴里的腥臭味。

令人作呕。

他丝毫不敢停下,跑出了吃奶的劲儿,喘息着十分狼狈:

“楚狸,快射它!”

“快射死它啊!”

楚狸抽了一支箭,不急不慌的搭在弦上,想起楚璟麟之前骂她废物、当众嘲笑她的样子。

“七皇兄别急,我正在拉弓。”

楚璟麟大骂:

“废物!一张普通的弓你都要拉那么久,你倒是快点,它快要追上我了!”

咻!

一箭过去,射偏了。

楚璟麟气极:“这么大的一头熊,你都能射偏,你是不是眼睛瞎了,眼珠子若是用不上,不妨抠掉算了!”

楚狸无辜:

“七皇兄,你别急,我箭术不好,你是知道的,不如你往我这边跑,把棕熊引近些。”

楚璟麟强忍着胸口的疼痛,转了大半圈,朝着楚狸跑去。

“快点!”

咻!

这支箭又射偏了。

“楚狸!!”楚璟麟怒不可遏,“你踏马是不是故意的!今日,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母妃绝不会放过你!”

楚狸真是急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七皇兄,我也想瞄准,可我又紧张,又害怕,手都是抖的。”

“废物,你挂在树上,你怕什么!”

该怕的人是他!

他只要一停下来,就会被棕熊扑倒。

他两条腿都快迈成风火轮,都快跑冒烟了。

他快要跑不动了!

“七皇兄别急,我马上救你。”楚狸手忙脚乱的拉着弓,楚璟麟人在前面跑、魂在后面追。

“快点!”

“快点啊!”



楚狸灵机一动:

“昨晚喝了酒,一回去就睡下了,可能是没有洗澡,再加上天气热,捂出来的馊味。”

“……”

楚棣迟松开她,神色一言难尽。

染血的剑在侍卫的尸体上擦净,睥睨楚狸:“你,送本王出宫。”

楚狸瞪眼:

“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要送?难道不认识出宫的路?况且还有那么多侍卫和太监,哪里轮得到……送!”

男人冷眸微掀,楚狸瞬间改口:

“皇叔,侄儿送您!”

楚棣迟提步,所到之处,宫女和妃嫔纷纷退让,那张惶的模样,形如碰到瘟疫。

就连皇后也心存忌惮。

楚狸不情不愿的跟在他身后侧,咬紧下唇,被迫送他出宫。

男人微蜷的右手负在身后,步伐虽稳健如常,可额角冒出的几丝薄汗、显露出他此时的状态不对。

他压着冷眸,斜睨后侧:

“走快些。”

楚狸咬牙:“我伤口痛,走不快!”

“养了五六日还没养好,没用的东西。”

楚狸冒火。

他打的,还好意思说!

昨晚还……

“皇叔若真觉得我没用,不妨叫个太监来送皇叔,我就先回……唔!”

脖子突然被男人夹在腋下。

欸?

别夹着她走!

楚狸头在前头,撅着的屁股在后头,踉跄的被男人拖着走。

这也就罢了。

他那高大的身躯,竟将大半力量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双腿如灌铅,险些要摔。

登时,难受的憋红了大半张脸:

“皇叔!”

“再敢多话,本王便捏死你。”

楚棣迟靠在她身上,嘴唇隐隐发白,嗓音哑的极沉,“走!”

楚狸不得不扶着他,举步维艰,浑浊的汗液与他身上的薄荷凉气混合在一起,复杂沉重,不禁让她想起昨晚……

他说杀了她,不是开玩笑。

他说到定能做到。

他手握的黑甲卫连父皇都忌惮,多年积累的功勋,哪怕是斩杀朝臣,也可以先斩后奏,更何况是她这个对国家百姓没有丁点贡献的皇子。

可为什么是她?

她这辈子都不想跟他扯上关系,天却不如人愿。

楚狸怄气,气憋着,脸蛋气红。

终于到了宫门处。

她大汗淋漓,如蒙大赦。

楚棣迟冷眼:“就这点胆子,怎么敢次次跟本王作对的?”

楚狸根本就从未与他作过对!

算了。

您老人家快滚!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告辞!

楚狸拂落他的手,转身跑回宫,头也不回,自然未瞧见楚棣迟扶着宫墙晃了几步,高大的身形终于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主子!”

重枫闪身而至,急措的搀扶起男人,却在那玄色的墨袍上,摸到一手的血。

“主子,您的伤明明已经养好了六分,怎么会撕裂的这么严重?”

楚棣迟抿着苍白的薄唇,额角碎汗如珠。

昨晚……

强效的媚药失去理智,运动过激使得伤口生生崩裂。

又因宫门早已落锁,他被困了整整一夜,又在后宫折腾了一番,才得以出宫。

若是再晚一步,只怕会晕厥在宫内。

皇宫里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不想要他的性命。

只是,想起昨晚那具温软的娇躯,依稀记得甜香在唇、犹如罂粟般上瘾,啜泣的哭声断断续续,惹人怜惜,却怎么也忆不起女子的容颜。

她在朦胧的夜色里。

轮廓忽近忽远,时隐时现,却怎么也想不起她的眉眼。

他沉着眸色,取出袖中的几条蓝色丝线。

看那线头的卷曲模样,是昨晚失控之时,从那女子身上强行扯下来的。

“查查它的主人是谁。”



大皇子府。

书房。

三道矜贵的身影端坐着,茶盏再清香,也驱不散此刻的算计与阴霾之气。

“摄政王没有侵犯兰贵人,那他昨夜究竟去哪了?”

六皇子沉着话音,看向另外二人。

二皇子长相清冷,却因生着一双狭长的瑞凤眸,看起来有几丝算计的精明,道:

“夜来香的气味沾染上醋,再在人多、室温高的环境里,乃是催情的猛剂。”

内力越强,催情之效越厉害。

“他若不解,唯有爆体而亡,可他却好端端的出了宫,莫非昨夜是跟哪个宫女……”

嗒。

嗒!

书桌后,楚渊池微低着头,提起茶杯盖子、放下,又提起,放下,有些走神。

“大哥,在想什么?”

楚渊池抬起头,眉角有几分惺忪的担忧:

“昨晚,我借着人多的场合,将夜来香沾在小九的手腕上,小九心思单纯,我有些于心不忍……”

摄政王中药,‘凶手’是楚狸,再怎么查也查不到他们身上。

二皇子道:

“父皇疼小九,摄政王不敢胡来,若小九当真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一举除掉摄政王,解决父皇的心腹大患,那才是立了大功。”

“可是……”

“大哥,心不狠,地位不稳。”

二皇子按住他的腕子,沉声道:

“你是父皇的长子,本该立为太子,可父皇却迟迟未立储,三弟四弟七弟他们又盯得紧,一旦有片刻差池,便是江山尽失。”

自古成王败寇,失败的皇子往往没有好下场。

争储,犹豫不得!

摄政王乃父皇最为忌惮之人。

唯有除掉他,才会被父皇立为皇太子!



昭兰殿。

回来的第一件事,楚狸下令:

“闭殿门,我要养伤,未来一个月,除了御膳房和我母妃,任何人不得出入!”

惹不起。

她躲。

摄政王总不可能撬她的宫门,找麻烦找到她脸上来。

苟八随行侍奉:

“主儿,那秦家的少将军若是来寻您玩呢?”

楚狸微默后:

“除了御膳房和我母妃和秦牧羽,任何人不得出入。”

秦牧羽,算是与她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她自小入皇家学院开蒙学习时,他便是她的玩伴。

习文时,一起看书写字。

习武时,一起骑马射箭,学习君子六艺。

苟八记下,“您昨夜的衣裳已经洗好了,可这只香囊奴才不敢洗。”

他双手奉上。

香囊是用绛紫色的九云锦缎制成,绣着平安顺遂的祥云花纹,下方坠着冰蓝色的流苏,一条条蓝色的须细碎蓬松,漂亮精致。

这是母妃亲手所绣,里面放着能够安神定心的药材,碰不得水。

只是,流苏有些散乱。

应该是昨晚滚在花坛里时弄乱的……

楚狸胡乱的抓了把头发。

看见这东西,就想起昨晚,意乱神烦,可总不能将母妃亲手绣制的香囊扔了。

眼不见为净。

“放在我的枕下,若母妃问起,就说压着安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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