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可以跟我说。”
“你是律师，你陪着不就完了？你们这么多人，还怕吗？就算我们打错了人，这女的就干净了吗？一点不心虚？”
“吵什么，这是医院，再吵我报警了。”
最后护士的斥责让一行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也渐渐听不见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眼泪从我闭着的双眼涌出，我伸手去擦眼泪，却碰到了插在胸口上的管子。
也许是麻醉的缘故，我没感到多余的疼痛。但不知道哪里的机器却发出了警报。
慌忙的脚步声传来，何方跟在护士的身后。
见我醒着，他身形躲闪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我见他这样，心底一凉：不管我们之间关系怎样，毕竟认识这么久，连他也不信我？
护士来检查仪器的时候遮挡住了我的视线，就听见他说：“还好吗？”
我：“挺好的。”
之后便没再说话，护士临走时指着床脚嘱咐他：“尿袋满了的话，给她换个新的。”
他答应，“哎”了一声。
我只觉得一阵尴尬，长呼一口气，等护士走了之后，告诫他：“这里不用你费心，回去吧！”
说完便歪过头闭了眼。
他像是一直没走，我顾不上理他，控制不住意识一般地又睡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忽然，我觉得不对劲，原来是何方正在帮我换尿袋。
尴尬、愤怒，我猛地呵斥：“干嘛？放下！不要你管！”
声音虽不大，但使了我全身的力气，我挣扎着想起身，伤口瞬间疼痛无法呼吸，又冒出一头冷汗。
他见我这样，待在原地手足无措，声音颤抖着问：“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喘匀一口气，无力地喝道：“滚！”
说完，闭了眼，不想再看见他。
房门开了又关，我放心地睁开眼，看见小朱总进来，找了椅子坐了。
他没看我，我也没跟他打招呼。
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