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韫沐驰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开渣男后,他上演追妻火葬场司韫沐驰全局》,由网络作家“赤花林间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渣男后,他上演追妻火葬场》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司韫沐驰,讲述了我爱了他七年,他却始终未把我放心上。屡次提出分手,他当成过眼云烟。他的订婚宴上,重物坠地,他不顾生命保护未婚妻。我终于知道,我是多余的,还是退出吧。可后来,我有了新的男人后,那要结婚的前男友却慌了,求我原谅。...
《离开渣男后,他上演追妻火葬场司韫沐驰全局》精彩片段
司韫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看着沐驰说的。
靠男人不如靠自己,要么只能跟她在一起。
要么就别跟她在一起。
沐驰有些烦躁地点了根烟,侧过脸朝无人地带吐出烟雾。
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烟,在烟灰缸上掸了掸烟灰。
他歪着脑袋摸了摸寸头。
“那只是一张纸而已。”
“你为什么非要揪着不放?”
司韫往后仰,背靠在椅背上,一条手臂搭在轮椅扶手上。
沐驰早就忘了当初答应过她的事情。
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
是她戳破继父司大为偷看她洗澡,她亲妈张翠花骂她不要脸勾引继父。
张翠花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动手打了她一巴掌。
“你这个小荡妇,连你继父都不放过。”
“你不勾引他,他能看你?大夏天穿短裤,你不就是想要男人看你吗?”
司大为还上来当老好人护着她,反倒更加激怒了张翠花。
张翠花像个疯子一样打她,司大为拦抱着她。
“司韫你给我滚,我这辈子混成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
“滚出我的家,不要脸的小s货。”
司韫无法接受自己的妈妈用这世间最恶毒的言语攻击她。
一气之下摔门跑了出去。
她那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坐在花园里哭了很久很久。
口袋里没钱又无处可去时,沐驰给她打了电话问她在哪?
她说了地址后沐驰开着车来接她,带她回家。
那时年纪小脑子没长好,逮着一个喜欢又对她好的人,就开始诉说她的委屈。
沐驰捧着她的脸,耐心地哄她,用指腹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轻轻吻她的额头、鼻尖,嘴唇,再一路向下,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般自然。
沐驰与她十指相扣,用力下沉时。
在她耳边同她说:
“司韫别怕,我们会有一个家,属于我们的家。”
而轮到现在就变成了不耐烦地说:
“那只是一张纸而已,你为什么非要揪着不放?”
她凭什么不在意?她只是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家。
没有那张纸,那算是合法的家吗?
司韫莞尔一笑,她端起白葡萄酒轻抿了一口。
“我连你都不想要了,为什么还会纠结那张纸?”
“京圈太子爷当久了,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
她说话向来难听,让她不爽的时候说话更难听。
“你也别总揪着我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太子爷落魄了找不到女人了。”
“这么不要脸非缠着我不放。”
沐驰的嗓子里冷嗬了声,“司韫你脸皮也真厚。”
“我缠着你?我要找什么女人没有?”
“要不是你偷了我儿子,我会来这儿找你?”
他口中的儿子是他们共同养的猫,咪咪。
“你儿子?你忘了吗?我女儿已经被你未婚妻故意撞死了!”
“咪咪是你买回来补偿我的,我带走我的猫有什么不对吗?”
宋媛被夹在中间本来就很不爽,一听到司韫点名说她。
立即反驳道:
“司小姐,我都说了那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沐驰扫了她一眼,语气不甚友好。
“你闭嘴!我还没问,你来干什么?”
司韫讽刺一声,“来抓奸呗?你那么烂的一个人订婚了还跟别的女人厮混,不要脸。”
沐驰笑骂了句:“你跟我这么烂的一个人做得那么爽,你不也一样。”
司韫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笑死,我骚呗,不是你也能是别人。”
沐驰咬牙切齿,“你还想找别的男人?”
许芙被吵得头疼,她垂眸微阖,抬手握拳在桌面上敲了敲。
“行了你们别吵了。”
她一喊,餐厅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宋媛突然红了眸子,豆大的眼泪不住地往下坠。
就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司韫看着有点好笑。
哭啥啊?有啥好哭的?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明明是宋媛当小三好吧?
要是许芙不在,她高低得阴阳两句。
沐驰扭头看向另一侧的窗外,明明他在不爽生气。
司韫却觉得他幼稚到不行,还是温栎那种成熟的男人有魅力。
等大家的情绪缓和了些,许芙清了清嗓子开口。
“那只猫是我从城南别墅带回来给司韫的。”
“你们住的那套房子司韫也过户给我了。”
“她辞职信我同意的,银行卡我也让人去处理了,并把那六千万归化为房款交了税。”
沐驰猛地扭头看向许芙,如琥珀般深邃的瞳孔微缩。
“妈,你说过不管我们的事!”
许芙点头,“是,我是说过不管你们之间的事。”
“前提是司韫同意当你的金丝雀,可她不愿意。”
“你要是不懂法的话,回公司调到法务部好好学习一样。”
“别跟霸总小说看多了一样,整个法盲一样。”
司韫嘴角的笑容连AK都压不住,不仅是因为许芙三观正,更因为她的银行卡解封了。
比原先多了5千万,那是以公司名义给的奖金。
许总威武大气!
沐驰一噎,“我不同意。”
司韫笑了,“笑死,谁管你同不同意啊?”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给我搞啥白月光强制爱那一套。”
“你不觉得恶心我都觉得恶心。”
“沐驰,咱们好聚好散吧,祝你们幸福!早生贵子!”
服务员给她倒了一杯酒,她举起酒杯朝沐驰敬过去。
瞧,她多大度啊,大度地祝前男友和他的未婚妻。
沐驰没举酒杯,而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猛地起身,一脚踹翻了椅子骂了句粗口。
他转身往外走,脸上一副小爷很不爽,别特么惹老子的拽样。
宋媛瞪了司韫一眼,拎着包追着沐驰往外跑。
“阿驰,阿驰你等等我。”
司韫望着他们的背影有些失神。
高举的酒杯被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许芙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司韫也一口闷下,几万块的葡萄酒突然变得酸涩难以入口。
呛得她的眼眶弥漫了一层水雾,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她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将那股哽咽强压了下去。
嘴角勾起标准的笑。
“以后有什么打算?”
温栎已经不止—次提过,司韫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了。
司韫也不生气,最好他是真的不喜欢。
“那就麻烦温总了。”
温栎将咪咪放到—旁,他掸了掸大腿黑色西装裤上的猫毛起身。
“你需要休息下吗?或者换个衣服?”
“如果不需要的话,麻烦跟我出去吃个饭。”
司韫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确定要我这个样子去吃饭?”
之前还想着资本家会压榨人,可没想到这么会压榨啊!
她的脸都肿成这个狗样了,还要她去应酬?
“没关系,都是你认识的,还有宋家的人。”
温栎打了个响指,小方拿着手机走了进来。
“司总,我刚收到消息,宋家对您与宋小姐打架—事对您发了封杀令。”
“命令深城所有的媒体和公司都不能与您有任何的工作往来,也不能让您到他们公司任职。”
以宋家的权势,的确可以做到这—步。
那沐驰知不知道?他又在其中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司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很脏。
小方立刻有眼色地挥了挥手,—整排昂贵的衣物从门外推了进来。
“司总,衣服已经准备好了,您看看有没有您喜欢的款式?”
温栎的手机恰逢又响了起来,“你先换,我在书房等你。”
“好。”
等到温栎—走,司韫没忍住八卦问小方。
“你—个月多少工资啊?怎么有眼色!”
小方的嘴角挂着标志性的笑,“我不按月薪算,算年薪,—年900万。”
“你看看你温总身边还招人不?看我咋样?”
把她命卖了也没有—年九百万啊!
“司总说笑了,以您的才华与能力干秘书的活儿屈才了。”
“温总的投资眼光很准,等您的公关公司开起来以后,区区九百万不过是您—个月的流水。”
“那我要是能赚那么多钱,你要不要考虑考虑跳槽跟我?”
小方:……
“司总您还是先换衣服,有什么事随时叫我,不打扰了。”
“小方、小方你跑那么快干啥?”
……
车停到私人酒庄门前时,司韫看到了沐驰的那辆渐变粉白色的迈凯伦。
温栎下车时,站直了身子扣住了西装外套上的扣子,朝车里的司韫伸出了掌心。
司韫没有丝毫犹豫,就将手搭了上去,借力下了车。
就在下车的那—瞬,看到了不远处西装革履的沐驰。
沐驰的旁边还站着个戴着帽子的女人,正亲昵的依偎在他的身旁。
司韫收回视线,看向身旁的温栎压低了声音问他。
“我能叫你的名字吗?这样显得亲近些,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好的阿韫。”
温栎的手掌转换了—下位置,与司韫十指相扣着。
他的手掌很大,轻而易举就可以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工作之间的合作关系。
但温栎就让她很有安全感,就好像只要温栎在身边,就会替她挡住所有的风雨。
而跟沐驰在—起,很多风暴都是沐驰所带来的,他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样,任性又幼稚。
温栎的脚步稍顿,侧过脸看她,醇厚低哑的嗓音从他的嗓子溢出。
“怎么了?”
司韫摇头笑了声,嘴角的梨涡浅浅。
“没事,就觉得有你在很有安全感。”
男人西装革履微微垂眸,眼里满是宠溺的笑意。
女人—袭黑裙身材妙曼,微仰头笑得很甜。
二人十指相扣,宛若—对热恋中的恋人—般亲昵。
这—幕落在沐驰的眼底,像—根刺—样扎进了他的心里。
许芙姿态优雅地切着牛排,像是不经意般问了句。
也许是因为原生家庭的缘故,司韫不喜欢长辈。
与沐驰在一起这么多年,沐驰提过好几次让司韫去他们家吃饭。
司韫都拒绝了,这也算得上第一次与沐驰的妈妈吃饭。
她以为她是对家庭的亲密关系极其厌恶的,而现在她才知道。
她只是讨厌对她不友好的人以及恶意而已,她很喜欢许芙。
有一种她理想之中妈妈应该有的温柔,就连说话都带着温馨的感觉。
司韫收回视线,“离开深城吧,还没想好。”
“就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你这些年所积累的人脉和资源,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值得吗?”
说实话,司韫是觉得不值得的。
七年,她花了七年的时间在深城站稳了脚跟,所积累的人脉和资源,不是换一个地方就能重新做到的。
可她有自知之明。
她没有强大的自制力,她对沐驰是属于生理性的喜欢,馋他的肉体。
如果不离开,只要沐驰再来勾搭她,她还是会破戒,与他抵死缠绵。
许芙放下刀叉,用白色的帕子擦了擦手,有些洒脱地笑了笑。
“宝贝儿你还小,才会觉得爱情这玩意儿重要。”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什么爱不爱的不重要,只有握在手里的钱和资源才重要。”
“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关公司。”
“资源的确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处理舆论和突发事件的能力。”
许芙从包包里掏出了一张房卡放到桌子上,平推到司韫的面前。
“我在这家酒店给你开了半年的总统套房,你好好养伤。”
“今晚我会将沐驰带回深城,不会让他打扰到你。”
“至于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
“有什么事儿可以给我发信息。”
许芙起身拍了拍司韫的肩膀,她拿着手包往外走。
“多谢许总。”
随着他们的陆续离开,整层酒廊静谧无声。
阳光从透明的落地窗倾泻,蔚蓝海天融成一幅美景,波涛海浪声犹如白噪音般让人静下心来。
司韫一挥手,就有服务生上前来问她。
“司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这儿包了多长时间。”
“许总包了一天。”
“这些冷了,给我重新上一份吧,还要一瓶红酒。”
“好的您稍等。”
司韫望着窗外的海边,看着服务生忙碌地撤下桌子上的食物再换上新的。
她的身子后仰,有些慵懒的靠在椅子靠背上轻晃着红酒杯。
望着窗外的海景有些失神。
这是她第二次来海城的海边,也是第二次来这家酒店。
第一次来这儿仅仅是因为她随口说的一句话,沐驰开了二十多个小时带她来。
19岁生日那天晚上,沐驰给她亲手做了蛋糕,两个人就在她租的出租房里庆祝。
那个出租房很小,小到一张床加上一个沙发外,没有其他的空间布置。
沐驰的腿又长,他坐在沙发上缩着腿。
无论是他矜贵的姿态还是墙角塞满了的奢侈品,都与这廉价的出租屋显得格格不入。
反倒是沐驰亲手做的蛋糕,丑得可以融入到出租屋里,只是太丑了,丑到她完全看不出是什么。
沐驰委屈地拉着她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圈着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锁骨上。
闷声说着:“看不出来吗?画的是你啊。”
司韫都被气笑了,“我有那么丑吗?”
“嗯,很丑,也就跟我配而已。”
“不要脸。”
司韫的声音都染了细微的哭腔,蛋糕上的蜡烛火光笼罩了整个出租屋。
有一种她终于有家了的错觉,她闭上眼睛许愿。
下一个生日的时候可以和沐驰结婚,生两个孩子,一个像沐驰一个像她,再养一只猫一只狗,一起去旅游去看海。
她吹灭了蜡烛,屋里一片漆黑,如同她的愿望般隐入无人知晓的黑暗之中,永远不可能实现。
“啪!”沐驰打开了昏暗的白炽灯。
屋里恢复了光亮,沐驰坐在她面前切着蛋糕,问她。
“小祖宗,许了什么愿望?”
那时的司韫不知道怎么想的,就下意识地不想让人知道她许的愿望。
将蛋糕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想去海边看日出。”
沐驰将剩下的蛋糕塞进了冰箱里,拉着她下楼,拉开跑车的副驾驶把她塞进车里。
“去哪儿?”
沐驰坐在驾驶的主位上,侧过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拉上了安全带。
“去了你就知道了。”
沐驰单手握着法拉利的方向盘是真特么帅。
司韫将手肘靠在车窗上撑着脑袋看他。
浓密的眉毛与纤长的睫毛下,鼻梁高挺耸立,薄唇微抿,下颚线格外清晰。
在红灯拉手刹的时候,扭头看过来拉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吻了吻她的手背。
“看什么?”
沐驰笑的时候又痞又帅,与同龄人留着的齐刘海不同。
他永远都是美式寸头二杠,立体的五官加上耳朵上黑色耳钉。
有一种荷尔蒙拉满,看起来很会做的糙汉样儿。
“看你长得丑。”
沐驰笑着蹭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亲她,“我丑,你跟我一起不就能衬托你美了?”
直到后面的喇叭声再三催促,沐驰才重新系上安全带松了手刹。
“小祖宗你先睡会儿,等到了爸爸叫你。”
对于沐驰口头上的占便宜,司韫并不在意,毕竟在床-上说的话儿。
比这还难以入耳几百倍儿,沐驰就好这口儿。
“行,那你开车慢点儿。”
等她醒来的时候,车窗开了半截,身上披了件西装外套。
海浪声在耳边徐徐回荡,她猛地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大片的沙滩和海浪,厚实的云层遮挡了所有的暖光,沉沉欲坠恍堕海底。
司韫解开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了车。
咸咸的海风混着细小沙砾迎面而来,空气之中都有一种自由的感觉。
周围静谧的只有海浪声与风声,她下意识地喊了声。
“沐驰?”
刚睡醒的嗓音有种懒懒的喑哑,极重的鼻音平添了几分娇意。
“脾气那么大,也就小爷我乐意惯着你。”
沐驰见好就收,侧身倒在她的身侧松了手,还手贱地揉乱她的头发。
司韫气恼地拍了他一下,指尖分拢着将头发往后顺。
她掀开被子起身去拿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关了闹钟,点开微信的工作群,99+的小红点还不停冒着。
置顶的好友郭亭煜也连发了好几条信息。
“老大你快回来吧,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徐海那孙子公报私仇,你再不回来我就成他孙子了。”
司韫没回,她熄灭了屏幕将手机扔回床头柜,转身推开了衣柜。
衣柜里堆满了衣服,她的衣服和沐驰的衣服不分你我地叠挂着,身后传来沐驰的声音。
“穿前几天我给你买的晚礼服,正好跟我的西装领带配。”
司韫本就有起床气,没忍住扭头看向他骂出了声,“你神经吧?你是不是忘了今晚是你的订婚宴?”
沐驰掀开被子起身,他常年健身身上的肌肉极为明显,再加上寸头让他看上去又糙又痞。
偏偏他的五官极为精致,狭长的眸子总是透着一股慵懒的疏离感。
司韫常年混在声色犬马的公关圈里,帅哥她是见了不少,但也只有沐驰是她看到第一眼就想睡的。
特别是他穿着正装时,那股桀骜不羁的拽样配上一本正经的西装叼着雪茄,那股禁忌感总让她有股莫名的冲动,就该狠狠蹂躏!
“这样不就更刺激了?”
沐驰那个阶级圈子里大多数是这样的,明面上会与门当户对的人结婚,私底下一个比一个玩的花。
他那个联姻的对象司韫很讨厌,第一次见面就故意撞死她的多米,还哭着跟沐驰撒娇说害怕不小心什么的。
在沐驰看不到的地方就得意地挑衅她,“一只死猫而已,我就是故意撞的,那又怎样?阿驰不会为了一只猫跟我吵架的。”
怎样?的确是不能怎样,沐驰说那是意外,还跟她一起去纹了多米的纹身,给她买了一只跟多米一模一样的布偶猫。
可她的多米,再也回不来了。
沐驰那些兄弟对宋媛的评价就是懂事识大体,是长辈口中的乖乖女,一个很合适结婚的对象。
只有女生才能分辨出绿茶婊,男人?呵。
都是瞎了眼的东西。
一想到多米,司韫就有些不爽,这件事她记仇记一辈子,连带着看沐驰也不太顺眼了。
“有病,你今天就从我家里滚出去,你的东西我会收拾好到时候让人来拿。”
司韫是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她赚到第一笔钱后就是买了房子。
沐驰再怎么哄她住到他买的别墅里,她都不妥协,就是为了吵架的时候不会再有人让她滚出去。
可话说出口的那一瞬,司韫又有些后悔,她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自己讨厌的人。
司韫有些找补地靠着柜门,“你们订婚了宋媛就能光明正大地来找我麻烦,我跟你们这些大少爷大小姐玩不起,你不如把我当个屁,放了?”
沐驰推开衣柜另一侧的门,将熨烫好的西装和配套的裙子扔在床上,他转身进了卫生间,有些不在意地敷衍着。
“等小爷我腻了再说呗。”
“都七年了你还不腻?我腻了。”
沐驰从卫生间出来往房间外走,“你腻?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司韫懒得搭理他,总是哄她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她没穿沐驰拿出来的晚礼服,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职业西装裙,白色衬衫黑色短裙将她的前凸后翘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一双黑丝更是让她的双腿看起来又直又长,再加上微卷的黑发随意披在肩上,散发着成熟的韵味。
她化好妆出来时,沐驰穿着牛仔裤坐在餐桌前边玩手机边吃早餐,他吃牛肉面。
司韫面前放着一笼刚蒸好的虾饺和剥了壳的鸡蛋,还有一杯牛奶。
“喵~”沙发上的咪咪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踱着猫步往沐驰的怀里钻。
“烦你妈去,别蹭着我一身猫毛。”
他虽是这么说着,却放下手机任由咪咪往他的怀里钻,青筋暴起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猫。
司韫拉开椅子坐在餐桌前。
七年的相处早已磨合得非常融洽,没有任何对话,她拿起鸡蛋沐驰就将碗往前推了推,她把蛋黄放到他的碗里。
屋子里只有咀嚼声,沐驰吃完后抱着猫给她喂猫粮,绕回来时看到司韫不吃了,他边收碗边吐槽,“比你儿子吃的还少。”
“怎么不穿那套晚礼服?”
司韫没接他的话,而是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句,“我跟她吵架你站哪边?”
“你这边?”沐驰的尾音上扬,像是在询问她,而不是在回答她。
从多米的死开始,司韫就知道沐驰允许她耍脾气,也仅仅是私底下,如果在明面上,他会毫不犹豫站在宋媛那边。
咪咪吃饱后就跳进她的怀里蹭来蹭去的,“咪咪归我。”
沐驰洗完碗后边擦手后点了根烟,他都被气笑了,“吃饱了就翻脸是吧?抚养权都争上了?”
他在满墙的女士鞋柜里挑了双与他领带接近的细跟高跟鞋。
叼着烟将椅司韫连人带椅子挪了个方向,俯身单膝跪地将她的脚放在膝盖上,低头替她穿鞋子。
等穿好后朝她怀里的咪咪拍了拍手,“儿子跟妈妈说拜拜,妈妈再不上班就要迟到了哟。”
咪咪嗷呜一声跳进他的怀里,他笑,笑得一脸痞气,“跟你一个样儿,小白眼狼。”
司韫哼了一声,继续刚才的话题,“晚上我回来会改密码,你以后都不要来我家了,不收留已婚男人。”
“嗯,开车慢点。”沐驰抱着咪咪往沙发上走,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撸猫。
司韫没再理他,边往外走边给郭亭煜发信息,“直接到酒店就行,我马上到。”
郭亭煜接近是秒回,“你说有没有一个可能,我们已经在酒店待两天没回家了?”
司韫到达酒店时,郭亭煜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她那一瞬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老大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再晚一点就要给我收尸了……”
他沾满血污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嘴唇轻颤地一遍遍吻她的额头。
“别怕,别怕,没事,没事的。”
沐驰红着脸颤着手,用指腹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不断地重复说着。
“没事,没事,你别怕。”
那天有人报警了,救护车把徐海送进了医院。
救护人员要来拉她的时候,沐驰偏执地不肯松手。
沐驰小心翼翼地将手臂穿过她的腋窝,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在怀里。
“我送她去医院。”
那天在医院里,也是司韫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沐驰的父亲。
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沐驰双手交叠在身前。
一个跟他长相有些相似的男人西装革履,像是在训话一样说着什么。
沐驰全程没回话,只是不时扭过头来看她。
司韫那时已经做好被沐驰父亲骂的准备了。
可没想到沐驰的父亲甚至连病房都没进就直接走了。
沐驰独自一人走了进来,他将病房的门锁上了,还将窗帘拉了上去。
司韫问,“你爸骂你了?”
沐驰往床上躺,抱着她将脑袋埋在她的锁骨里。
声音有些发闷,“没,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沐驰的美式二杠寸头摩挲着她的下巴,酥酥麻麻痒得厉害。
她抱着沐驰的脖子,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气息。
声音有些哽咽,“你以后不要打架了,我真的害怕。”
怕你受伤,也怕你失手打死了人。
“对不起。”
沐驰抬头吻她眼尾的泪珠,细细密密的吻从脸颊到鼻尖,在到她的唇。
司韫将双手攀在他的脖颈上,努力地回应着他。
彼此之间的耳鬓厮磨使病房里的空气逐渐加温,缱绻旖旎的暧昧荡漾。
沐驰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探进来时,包厢里恶心的一幕再次浮现脑海。
脏。
她好脏!
她一把将沐驰推开,赤着脚转身进了卫生间,打开了头顶的花洒。
冰冷的水滴从头顶洒落,冻得她浑身一颤。
她不停地搓洗着身上早已被洗得发红的皮肤。
沐驰走了进来,他没有阻止司韫的动作,只将冷水换成热水。
“我帮你洗,他碰了你哪里?我帮你洗干净。”
司韫把被徐海碰过的地方都指了一遍。
花洒的水声淅沥流淌响着,沐驰拿着沐浴露给她洗了又洗。
洗到她浑身上下都泛红,甚至有些地方都洗到脱皮了。
沐驰的指腹被水浸泡得有些发皱泛白,他没关花洒任由水冲刷着。
他虔诚地将她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吻了遍,就连她的脚背也吻了。
沐驰没说,只是用行动告诉她。
她不脏。
沐驰抱着她,又从下吻到上,吻着她的唇。
双手捧着她的脸,红着眼睛笑着说哄她。
“不脏,我的韫韫最干净了。”
司韫踩在沐驰的脚背上踮起脚尖吻他的下巴,他的唇。
沐驰那天算是这么多年来,最有耐心的一次。
他的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在洗手盆上。
司韫的双手扶着镜子,面前冰冷的触感和身后滚烫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
沐驰让她看镜子,一字一句地细心安抚着她不安的情绪。
再将属于他的气息覆盖,留在她的身体里。
司韫看着百叶窗洒落的光线从白天到黑夜。
那晚沐驰没回去,他们两个人缩在一张一米二的病床上。
司韫白天被吓到了,一晚上惊醒了好几次。
王有才说:“你是不混了,我还要混呢。”
“你喝可乐敬徐总一杯道个歉,这事就算了,明天也不用过来上班了!”
有人给徐海端了一杯可乐过来。
所有人都看着她,一副她不喝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的模样。
王有才也在逼她喝,其他人都笑着看着她。
徐海也笑着说:“老王你那么凶干什么,小姑娘喝了可乐就先回去歇着了。”
司韫问他,“是不是我喝了就可以走了?”
得到徐海肯定的回答后,她将那瓶可乐一口闷下。
徐海果然信守承诺,松了手。
她拿着包往外走,还没走几步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涌上脑海。
浑身上下像是被突然泄了力气般倒在地上,意识却格外清晰。
她眼睁睁地看着徐海走了过来。
“小美人儿,我让你走了,是你自己不走的。”
“可怪不了我哈。”
他长满汗毛的手臂汗湿湿的,像要把她拖入地狱般死死拽住了她。
剧烈的恐惧感让她失了声,徐海死死地抓着她的脚踝。
她翻身往外跑,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抓住眼前的椅子腿。
不住地用眼神向王有才求救,用嘴型无声地喊着:“沐驰……”
可王有才却以为她只是在求救,无动于衷地笑笑。
“小司这就是你不懂事了,徐总跟你玩呢。”
王有才和其他人都笑着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欺负,甚至有种习以为常的冷漠。
就好像同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无数次一般,麻木得习惯了。
徐海抓住她的脚踝往后拖。
司韫的指甲死死抓着地毯,长长的指甲因过于用力翻转断裂。
她浑身都在发颤,扯着嗓子尖叫大喊了一声!
“沐驰!沐驰救我!”
徐海直接不拖她,直接揭开皮带趴了过来。
“沐驰?沐驰来不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小美人,让我好好疼疼你,让你体会女人的快乐,保管你爽得会求着我要。”
司韫浑身无力,她拼命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开他。
她被吓傻了,只会拼命地哭尖声大喊:“滚开,沐驰救我……”
徐海用力一撕,将她的胸口衣服撕开,露出了里面的内衣。
徐海的香肠嘴散发着恶臭,他将她的双手摁住,低头亲着她的锁骨脖子。
紧闭的包厢大门猛地从外被踹开,沐驰三步并作两步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
直接将徐海从她的身上踹飞,重重地撞在墙上!
徐海的裤子已经脱了一半,他捂着肚子骂了句。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知道老子是谁吗?”
沐驰脱下外套盖在司韫的身上。
他直接抄起洋酒瓶朝徐海走去……
沐驰直接将洋酒瓶砸在了徐海的脑袋上!
他一拳头一拳头跟发了疯一样地打徐海,没人敢去拉开他。
司韫浑身都动不了,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盛怒打红了眼的沐驰。
她哭着喊着往沐驰那边爬,拼命地喊着沐驰的名字!
让他别打了,他都像听不到一样。
直到她趴在地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攥住了沐驰的西装裤。
整个人临近崩溃的边缘点,哭得呼吸碱中毒脸都发麻了。
她仰着头哭着求他。
“沐驰,你别这样,我害怕……”
沐驰的脖子有些机械般扭过头来看她,他的眼眸红得跟他手背上的血一样。
他松了手从徐海的身上起来。跪在她面前,把她抱在怀里。
司韫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沐驰浑身都在颤抖,很用力很用力地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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