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靖柔茹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崔靖柔茹月是作者“灯不亮灯”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在我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她说我是奴婢的女儿,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我求助向来疼爱我的父亲,只得到一枚轻蔑的眼神:“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我去见青梅竹马的陛下,求他为我做主,却被拒之门外。转头便见茹月的软轿进了未央宫,陛下情意绵绵地说:“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怕我影响茹月进宫,母亲命人将我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乞讨。一夜的倾盆大雨,让本就重伤的我起了一场高热。苟延残喘的我伏在地上,看着雨水中倒映出那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面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茹月怎...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3 我生来便是天之骄女,哪怕是京中最眼高于顶的贵女也得让我三分。
因为盛囯公是开国以来唯一的公爵。
即使抛开盛国公府,我母亲出自极为显赫的琅琊王氏。
先帝少时因权斗落难,曾寄居王氏,与我母亲有义兄妹之情。
先帝曾在宫宴上指着我母亲的孕肚说: “国夫人此胎若为男,是为国公府世子,若为女,当为太子妃。”
彼时,凌易只是先帝诸多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位。
只有三岁的凌易在他母妃李贵人的教导下,天真无邪道:“国夫人才貌双全,国公府小姐一定更加青出于蓝,儿臣若能娶其为妻,定当待之如珠似宝。”
先帝虽然笑骂:“无知竖子!
妄议长辈,该打该罚。”
但便是这句无忌童言,让凌易入了先帝的眼。
也因为凌易的确待我极好。
即便是他登基后,也排除众议未曾立后。
他说:“靖柔年岁尚小,朕会等你长大,只有你会是朕唯一的妻子。”
京城中谁不知道国公府小姐是当今陛下的心上人。
街头巷尾的说书人都在传颂我们两小无猜的爱情。
而他,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和茹月有了私情。
如果没有前世记忆,我死也想不到,凌易是这样的负心人。
此时,眼前的凌易疑惑地看向我: “靖柔,怎么如此难过?”
“朕现在就把这对算计你的母女下天牢!”
“至于盛国公夫妻,你们居然意欲私换未来皇后人选,此乃欺君之罪,实在寒朕的心!”
图穷匕见,凌易故作宽容: “念在盛国公于社稷有功,国夫人是先帝义妹的份上,国公府削去爵位,其夫人剥夺诰命。”
父亲怒目道:“微臣虽然有错,只是治家不严,何至于此?”
见已经彻底撕破脸皮,父亲语气带着威胁: “微臣门生遍天下,亦掌管三军,陛下,三思啊。”
父亲等着小皇帝像以往一样低头认错。
谁料凌易笑意不改,从袖中拿出一道兵符。
“老师,你看这是什么?”
“你年岁已高,军中之事便不劳烦了。”
父亲见了暴跳如雷,转头质问我:“是你偷了兵符?”
他又暴怒地问母亲:“是你把兵符的位置告诉了她?”
沉默良久的母亲终于爆发了: “够了!
崔诏!
你别忘了你今天的位高权重是如何而来的!”
“养外室便算了,你还敢让她们登堂入室,算计到我们母女头上!”
看着狗咬狗一嘴毛的场面,我笑着笑着,喉间涌起一股腥甜。
眼前的画面一片模糊。
只有几道惊呼声在我耳边响起。
“靖柔!”
“女儿!
你怎么了?!”
“茹,月。”
回忆间,我一字一句喊出茹月的名字。
现在还是洒扫婢女的茹月,顶着厚厚的刘海,诚惶诚恐的从角落里走出来: “小姐有何吩咐?”
院子里虽侍婢众多,我对她却有几分印象。
她最初在膳房做事,因为年纪小,做事不利索,总被欺负排挤。
有一日她因为偷懒没看住火,烧了锅,差点走水,被膳房的人好一顿毒打。
我念她是与我同岁的小姑娘,便调来院子里做个洒扫杂役。
我怎会想到我的一时好心,在她的眼中竟然是欺辱。
那天,茹月被母亲抱在怀中,她可怜兮兮地开口: “我?
是您的女儿?
是国公府的小姐?
这怎么可能呢……” “我只是小姐院里最不起眼的洒扫杂役,这里人人都能欺辱我。”
母亲听了,心疼得也落下泪来: “你不是什么杂役,你才是国公府的金枝玉叶!
日后,我看谁敢欺辱你!”
看着母慈女孝的场景,我忍不住出声: “如果你不满意管事给你安排的活计,可以……” 可母亲的巴掌,下一刻就重重落在我的脸上: “住嘴!
谁允许你这贱奴这样和茹儿说话?”
“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的千金呢?”
我的脸立刻肿起,看着我长大的族老不忍道: “国夫人,您是如何断定,靖柔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呢?”
“我当然有铁证!
我的亲生女儿额角有一小块青紫的胎记。”
母亲掀开茹月的额发,一小块青紫的胎记,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11 众人连忙行礼,眼底神色各异。
父亲是狐疑,他担心凌易是来给我撑腰的。
茹月是欣喜,她以为凌易是来帮她正名的。
凌易让众人平身后,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 “崔爱卿,你府中因何事如此热闹?”
父亲位高权重,又是天子师,并没有把小皇帝放在眼中,只搪塞道: “陛下,明日便是帝后大婚,你来国公府,不合礼节。”
凌易摸了摸鼻子: “老师,朕只是太期待能娶到靖柔了,便过来看看。”
“咦?
朕不是已经让众人平身了吗?
靖柔怎么还跪着?”
“你们府中的家丁怎么回事?
为何如此对待靖柔?”
凌易似乎现在才看见我,他一边急切地问,一边大步走过来。
他扶起我时,眼中的关切好像做不得假。
他看见我身上的伤痕,愤怒道:“靖柔是未来皇后!
谁敢将她伤成这样?”
父亲审视着小皇帝,似乎想弄清楚凌易此番究竟意欲如何。
面对天子之怒,父亲只是淡淡道: “陛下有所不知,崔靖柔实则不是崔家女。”
父亲把崔茹月拉到凌易面前介绍道: “崔茹月,才是明天你要立的皇后。”
看见父亲的态度,凌易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语气冷淡: “立后乃国之大事,朕竟不知还有大典前夕换皇后人选的道理。”
“国公这是在戏弄朕,还是在戏弄天下人?”
父亲微微蹙眉,不以为然道: “都是崔家女,陛下娶谁不一样呢?”
“何况如今崔靖柔马上要从崔氏族谱上除名,陛下若娶她,岂不是一个笑话。”
崔茹月似乎也不能理解凌易为何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她双眸蓄泪,轻轻扯住凌易的衣袖,语气柔情如水:“陛下……” 谁料凌易嫌恶地甩开她的手,语气恳切: “京中谁人不知我和靖柔青梅竹马,情深意笃,朕的皇后只会是靖柔。”
茹月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被甩开的手,几乎悲痛欲绝: “陛下!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凌易瞥她一眼,似乎害怕她口不择言,于是吩咐道:“把她的嘴封起来。”
被堵住嘴,粗暴扔到一边的她,恐怕永远也想不明白,私底下还你侬我侬的凌易,为何转眼便翻脸无情。
其实我只是托人给凌易递了一封手信。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国公府倒,再无权臣。
君王之榻,可酣然寝之。”
10 父亲的面色微变:“你胡说些什么?”
“来人!
快把这个孽种拖下去杖毙!”
立马有人来拉扯我,我几乎笑出了眼泪。
这就是疼爱了我十六年的生身父亲!
“父亲是被戳破了秘密,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了?”
母亲怒不可遏:“住手,让她把话说清楚,否则她的胡话传出去,我们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茹月到底不如久经官场的父亲沉得住气。
她神色慌张:“她是狗急跳墙了,快!
还不把她拉下去打杀了!”
“究竟是谁狗急跳墙了?”
我指着茹月,掷地有声: “她的确姓崔,是国公府的女儿,只可惜是外室所出!”
茹月矢口否认:“你胡说!”
母亲看见茹月眼底的慌张,终是起了疑心:“急什么?
让她说完。”
众人议论纷纷。
“国公爷与夫人是出名的鹣鲽情深,府中连房妾室都没有,怎可能有外室?”
“还有个和大小姐一样大的私生女,这也太荒谬了。”
茹月见舆论有利于自己,正欲开口,却被父亲警告地瞪了一眼。
父亲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只是向众人赔笑,打着官腔: “方才各位族老都看到了,茹月才是国公府千金,人证物证具在,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至于这孽种情急之下血口喷人,便是我们国公府的家事了,我们自然会处置,不劳各位费心了。”
我刚想反驳,却被父亲一脚踹在膝上。
疼,真疼啊。
前世那种被母亲打断腿的痛苦涌上心扉。
心中苦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父亲叫来的家仆拿着棍子把我围在中间。
似乎我只要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就会被当场杖毙。
我以为我不会再绝望,可看着沉默的母亲,我心底仍然一阵阵发寒。
我悲愤地斥问:“母亲为何沉默?
你不肯面对如今的现实吗?”
“你恩爱半生的夫君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负心汉。”
“你失而复得的女儿才是你口中瞧不起的贱奴女。”
“而我,被你……” 话音未落,父亲便冲过来,手执藤条,狠狠抽在我背上。
我挺直的背纹丝不动,因为还不等他发泄,下一秒,门口便响起一道尖细的声音: “陛下到——”
在我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
她说我是奴婢的女儿,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我求助向来疼爱我的父亲,只得到一枚轻蔑的眼神: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我去见青梅竹马的陛下,求他为我做主,却被拒之门外。
转头便见茹月的软轿进了未央宫,陛下情意绵绵地说: “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
怕我影响茹月进宫,母亲命人将我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乞讨。
一夜的倾盆大雨,让本就重伤的我起了一场高热。
苟延残喘的我伏在地上,看着雨水中倒映出那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面容。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茹月怎么会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母亲指认我身份的那一天。
我重生到了母亲指认我是贱奴之女的那天。
此时,宫里那位赏赐的,一箱一箱奇珍异宝,正如流水般送入国公府。
我却如同雷劈,面上半点欣喜之色都没有。
院子里的婢女围在这些赏赐旁,叽叽喳喳讨论声不停。
我一眼便注意到角落里拿着扫把的茹月,她没有上前, 只是在一边默默洒扫偷偷看着。
咬着唇,眼里尽是不甘和嫉恨。
像茹月这样的杂役,平日里,连贴身伺候我的婢女都不会与之搭话。
偏偏是这样不起眼的一个洒扫…… 我的腿微微颤抖,被母亲打断腿的痛楚如蛆附骨。
因为就在今日傍晚,向来疼爱我的母亲即将带着族人闯入我的院子。
向来慈眉善目的母亲眉宇中一片戾气,指着我的鼻子怒斥: “便是这贱奴之女!
顶替我亲生女儿的身份十余年!”
“诸位族老!
今日我便要肃清门第!”
母亲手执细长的板子,狠狠抽在我身上。
被抽打的地方很快变成一片片青紫,足以见母亲的狠心。
我自幼娇生惯养,连根头发丝都被父母保护得好好的。
见着这样全然陌生的母亲,我忍着疼,急道: “母亲!
您在说什么呀?
我明天就要入宫,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女儿?”
母亲听闻随即止了手,我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正想弄清楚因果。
却见母亲眼底一片冷然,转头对族老高声道: “诸位都看见了,这贱奴还妄想着飞上枝头做真凤凰呢。”
“若真让这贱奴得逞了,不止国公府,就连皇室的颜面都要扫地!”
“今日,我以国公府主母的名义宣布,崔靖柔不再是国公府的小姐,族谱上更要除名!”
面对婢女和族老们鄙夷、惊讶、讥讽、幸灾乐祸的眼神。
更令我心痛的是昔日慈爱的母亲,看我时,眼底那毫不遮掩的憎恨和厌恶。
她不顾高门主母的风范,不顾维持多年的端庄和礼仪,一口一个贱奴唾骂着我。
似乎我是她天底下最恨的仇人。
我实在没想到,将我视为掌上明珠十六年的母亲,她竟然憎恨我?!
我难抑心痛地扑倒在她膝前,试图像从前每次亲昵的撒娇一样。
只是这次我泣不成声:“母亲,我是您的女儿……” 母亲见我近身,毫不犹豫地踹在我心口:“住口,你是贱奴的女儿!”
她慈爱的目光投射到角落里洒扫杂役茹月身上,双眸蓄泪: “国公府真正的千金,却伺候了这贱奴十六年!”
锦绣坊是京中最大的绣坊,坊主的绣艺更是精湛非凡,不是王公贵族都请不到。
可我拿出嫁衣,提出要求后,坊主露出为难之色: “这衣裳巧夺天工,崔小姐也知道其中费了多少功夫,怎么可能一夕之间修补好?”
“你修不了,自然有人能修,我要见你的主子。”
“崔小姐说笑了,我们主家不通女红,怎能修这嫁衣?”
“他能修的,若修不了,换一件便是。”
其实那一夜的倾盆大雨,有人向我伸出过援手。
可被母亲亲自下令打断腿后,我已心如死灰。
重来一次,我怎么可能再让自己跌落尘埃。
黄昏的日色渲染了半边天。
终于有人推门而入。
那人问我:“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看着他摆出的棋局,答道: “再天衣无缝的棋局也总有破绽。”
“纵使以身入局,我也要胜天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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