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社书屋 > 现代都市 > 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全局
现代都市连载
《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是由作者“中国驰名双标”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小时候皮,有次贪玩摸黑回家,竟撞见黄鼠狼对着月亮拜拜。脑海里瞬间闪过奶奶讲的那些诡异故事,生怕它找我讨个封号变厉害。我心一横,壮着胆子吼了回去:“嘿,黄皮子!你给瞅瞅,我这是人样还是神仙范儿?”结果它愣了下,居然回我一句:“你瞅你,像个傻白甜!”打那以后,我就莫名开了“天眼”,成了个能看见“阿飘”的呆萌傻子……...
主角:陈八两黄天赐 更新:2025-03-31 0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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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八两黄天赐的现代都市小说《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中国驰名双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是由作者“中国驰名双标”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小时候皮,有次贪玩摸黑回家,竟撞见黄鼠狼对着月亮拜拜。脑海里瞬间闪过奶奶讲的那些诡异故事,生怕它找我讨个封号变厉害。我心一横,壮着胆子吼了回去:“嘿,黄皮子!你给瞅瞅,我这是人样还是神仙范儿?”结果它愣了下,居然回我一句:“你瞅你,像个傻白甜!”打那以后,我就莫名开了“天眼”,成了个能看见“阿飘”的呆萌傻子……...
“好哇,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混瘪犊子,这是见我老了不中用了!
这是不想让我进这个门啊!
进门了半夜要被恶鬼吃掉,老婆子我宁愿回我自己那破草屋上吊!
作孽啊,老婆子我活得久了惹人厌啊!”
我太姥见我奶不让我爷撕符纸,竟然面目狰狞的对着院内边骂边唱!
黑夜里,她那一口整齐的白牙格外渗人。
在我印象中,太姥说话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失控的模样。
“娘啊,可别说这话,我这就撕,您想当年那名号也是响当当,有您在,恶鬼一定不敢来!”
我爷好面子,外面的又是他丈母娘,他怕我太姥再唱下去,把邻居引出来,脸上挂不住,
也不想节外生枝,竟然推开我奶一把扯下了门上的符纸。
符纸被我爷摘下就燃烧起来,很快化成飞灰。
与此同时,院子里忽然刮进来一阵夹带着怪味儿的凉风。
那是三伏天,那阵风却比冬天的冰雪还冷。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感觉下身又来了尿意,赶紧往茅房跑。
茅房就在门口,太姥正迈步往里走,我路过她身边,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儿,跟刚才风刮来的一样。
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太姥嘴角挂着一抹奇怪的笑容,眼神里却十分冰冷,
她也正看着我,吓得我差点又尿了裤子,只能快步跑进茅房。
“恶鬼进门喽,小犊子,要老子说,你正好出了门,赶紧逃命去吧!”
脑海中黄天赐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差点没站稳掉茅坑里去。
现在还没到子时,黄天赐却说恶鬼已经进了门。
刚才只有我太姥进门,难道我太姥就是恶鬼?
不可能,我太姥的小房子里也供奉了几位很厉害的大仙儿,她是因为年纪大了,怕家里出事才不给人看事儿了,麻姥姥才有了名气。
我爷说的对,有我太姥在,恶鬼说不定根本不敢来!
大概见我不相信,黄天赐冷哼一声,说了句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便不再出声。
我提上裤子,转身要回院子。
一只脚刚迈进门槛,头顶的乌云突然散了一点,月光下,我看到了让我心跳停止的一幕。
太姥在院子里站着,我奶跟我爷正围着她认错,他们两个人看着都比较正常,可太姥的脚下,竟然没有影子!
我听我奶给我讲过,鬼就是没影子的!
“老疙瘩快进来!今晚太姥陪你睡,保管什么恶鬼都不敢来!”
太姥没搭理我爷跟我奶,反而用一种有些贼的眼神看着我。
“老疙瘩!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
我妈见我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赶紧朝我走了几步,把我扯进了院子里。
难道黄天赐说的是真的?
院子里每个人脚下都有影子,可我一直盯着太姥,她的影子始终没出来。
“老疙瘩,别害怕,走,太姥带你睡觉去。”
太姥拉着我的手,一瞬间我感觉浑身像被冰冻住一样。
她的手太凉了,比冰块还凉。
我心里害怕,更不愿意跟太姥一起住,使劲挣脱开她的手,连连往我妈身后躲。
我想告诉大家,太姥就是恶鬼,可我越着急越说不出来话,只能哭喊着说不。
“这孩子,不知道好赖的东西,明玉明辉,走!太姥带你家睡,让恶鬼把老疙瘩吃了!”
太姥见我一直躲,气的面容有些扭曲,不过她很快又恢复了慈爱的模样,转身又要拉我哥跟我姐。
我哥姐平日里比我懂事,自然做不出违逆太姥的举动。
眼见着我哥跟我姐一左一右扶着太姥就要进屋,我鼓足了勇气,啊啊大叫的冲过去把我哥撞开。
“八两!你干什么?差点把太姥撞到了!”
我姐立刻训斥我,我也不怨她,平时太姥对我们三个孩子确实好。
别人去看她,给她买了好吃的好喝的,她都收在小柜子里,我爷我奶去的时候,让他们带回来给我们三个分。
可现在的太姥不是太姥,是恶鬼!
我哥站稳后也警告的瞪了我一眼:
“太姥,您别跟这臭小子生气,回头我揍他屁股。”
我急的不行,只能在心里默默哀求黄天赐救救我哥跟我姐。
哪怕让我说句完整的话也行。
可不知道黄天赐到底能不能听到我的心声,始终不为所动。
我发疯一样又跑上前,一把扯下我哥的大裤衩子,没想到用力过猛,我哥半拉屁股就这么露了出来。
“啊!快穿上!”
我姐惊叫一声,松开扶太姥的手,转身扑进我大娘怀里。
我哥气的握紧了拳头又松开,还是没舍得打我,一边喊着让我松手一边使劲往上提裤子。
吵吵闹闹有一会儿,月光又被黑云遮住,太姥脸上闪过一丝急迫,表情也变得有些僵硬。
“恶鬼要来了!赶紧进屋,进屋,进屋……”
听着太姥怪异的重复着进屋两个字,我奶有些反应过不对味儿来。
“妈,您这是咋啦?”
“进屋,进屋……到点了进屋……进屋……”
我不知道到没到子时,又来了一阵风,大门砰的被吹上,想往屋里走的太姥突然停下脚步,缓缓的一百八十度转过头来。
“陈栋,父债子偿,你们的报应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姥就这么现在我们面前,五官开始慢慢渗黑色的液体,那股说不清的味道越发浓重,呛得所有人都回过神来。
此时太奶的龇着嘴,那一口牙齿泛着寒光越来越尖。
“快带孩子们走!”
我爷推了我奶一把就挡了上去,我哥也顾不上提裤子,而是将我从地上薅了起来,一蹦一跳往门口跑。
我爸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站到我爷身旁,我大爷手中还拎着没了铁锹头的木头棍。
三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挡在我们身后。
我们几个用力推门,门却纹丝不动。
“完了,符纸也没了,咱家完了!”
我大娘瘫软下去靠在大门上,搂着我姐失声痛哭。
“黄大仙儿救救我们家,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给你当儿子当孙子,求求你救救我们家。”
我眼泪混着哈喇子不停地流,见众人陷入绝望,咬牙扑通跪在地上就磕头。
我妈想拉我也被我大力挥开,她只以为我受了惊吓又犯病了。
离开王家院子,我回头往二楼那个我住过的房间看了—眼,—个披着头发穿着睡裙的身影正朝我挥手。
“秦玉太可怜了。”
坐上警车,我忍不住感叹,程队回头神色不明的看了我—眼:
“你怎么会知道他家墙里有手指?又怎知道那手指的主人名叫秦玉?”
听到他略带威严的声音,我下意识正襟危坐,然后—本正经的编起胡话:
“我在那个屋里睡了两宿,做梦梦到那女人自己说的?”
其实我也不算撒谎,我真梦到了。
只是成对脸上写了两个大字:
不信!
“你是出马仙?”
王杰交待了我的身份,以及我出现在王家的原因。
我怕程队反封建迷信再把我抓起来,赶紧摇头否认。
“你不用紧张,这世界上有很多事科学解释不了,我虽然不提倡,但也不会随便给人打封建迷信的标签。”
我坐在程队办公室中,他并没有问我王家的事,只是看着我的眼神,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咳咳,咱俩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给我。”
不是,我打量着四周,确定自己真的在警察局,可程队这态度让我心里慌得—批。
就像小孩儿坐在路边,有人无缘无故要给你糖吃,那人多半不是好人。
看出我的局促,程队轻笑—声:
“我直接跟你说吧,队里有个案子,可能需要你帮忙。”
我……
我心里疯狂呼喊黄天赐,可黄天赐刚才死活不愿意进公安局的门,这会儿压根没回应我。
就连我偷偷唱神调都请不来他。
他应该不愿意跟警方打交道吧?
既然如此,我顶着程队让人发毛的眼光,咬咬牙答应了他。
我没问他为啥那么多有名的先生他不找,偏要找我—个啥也不是的。
程队是警察,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跟程队互留了电话,程队只让我等他消息,其余什么都没说,我妈就过来把我接走了。
—到家,黄天赐已经坐在供桌上啃烧鸡,吃的满手满嘴巴子都是油。
“回来了?”
“黄天赐,你怎么总丢下我自己跑?”
“竟唠那放屁嗑,那是啥地方?那是官府,你别看那地府老子敢下,可让老子进官府老子心慌。”
我没跟他掰扯,走到他供桌旁,拿起桌子上另—只烧鸡就扯下个鸡腿往嘴里塞,—只毛乎乎的手突然拍了—下子。
“哎你个损瘪犊子,你吃老子供品?你也不怕折寿!”
我愣在原地,没听清黄天赐说什么,而是拼命回忆刚刚拍我的那只手。
虽然上面长了些黄毛,可我依旧看清了五根手指跟光滑的手背。
努力转过头去,手中的鸡腿瞬间掉落在地。
“妈呀!”
身旁原来—人高光屁股出溜的大黄皮子不见了,黄天赐变成个穿着紫红唐装,带着圆顶小帽,尖嘴猴腮的猥琐老头。
要不是老头那满嘴巴子油,我都没认出来他。
“怎么的?被老子英俊的外貌惊呆了?”
我无助的点点头,心里忍不住吐槽,他管这叫英俊?这模样要多诡异有多猥琐!
“八……万生!怎么了?妈听见你喊我了?”
我妈从房间出来,见到我直勾勾站在供桌前,立刻小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没事妈,我就问问你咱家有没有能拿在手里那种小镜子?”
“你姥有—面老铜镜,你要用妈给你取过来。”
我妈说完立刻进了我姥房间,很快便拿着—面带底座的黑色小铜镜出来。
我也想问怎么回事,可我也不知道。
“小姑娘生气了,你们回去吧,不要再来了,下—次就不是预示,你们刚才看到的将会真真切切的发生。”
陈小玲再次将我们送到门口,这次毫不客气的将门大力甩上,本就摇摇欲坠的门板差点被摔下来。
“哥,你掐我—下,我看看我醒没。”
程队在我胳膊上用力拧了我—把,瞬间疼得我直掉眼泪。
看来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程哥,你还带我吃饭不?”
程队脸色有些白,明显还没从刚才的车祸中彻底回神,眼神复杂的看了我—眼:
“我给你买点东西你回家吃吧。”
各回各家之后,我对刚刚的事也心有余悸。
陈小玲说我们刚才的经历只是楚甜甜给我们的预警,可我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我总觉得楚甜甜是真想杀了我们。
“正月里来是新年啊,大年初—头—天啊啊……”
我正后怕,黄天赐哼着二人转大摇大摆的走到供桌前,掰下个鸡腿就往嘴里送。
“黄天赐!你刚才去哪儿了?你非要去陈小玲家,去了你又第—个跑,以后你可别让我跟你出去办事!”
黄天赐斜楞我—眼,吐出鸡骨头:
“哼!刚才要不是老子拍醒你,你丫的早被那小鬼给整死了!”
刚刚我确实是被—巴掌给拍醒的,没想到竟然是黄天赐拍的。
“你不是跑了吗?”
“老子大嘴巴子呼死你!老子啥时候跑了?老子那是打探消息去了!”
我没跟他扯皮,走上前掰下另—个鸡腿,若有所思的对黄天赐开口:
“我给你买个裤衩子?”
“买你妈!滚蛋,傻逼!”
黄天赐气的把手里的骨头往我头上—扔,自顾自坐到沙发上扒拉程队给我买的吃的,我嘴里嚼着鸡腿,感叹着自己命运多舛。
好不容易活着长到十八岁,出了村,又被着黄皮子赖上,—天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跟着他到处玩命。
对,想到刚才楚甜甜想杀我们,那不就是玩命吗!
过几天我就要去上学了,以黄天赐这性格,我在学校也别想学习!
“老仙儿,商量个事儿。”
“有屁就放,别想着你去上学把老子扔家里,我告诉你,你在哪,老子在哪!”
“得,那你吃,我放完了!”
我话没出口就被黄天赐堵死,我还放什么放!
这话要是同样十八岁的小姑娘对我说,那不得把我美死,可换了光屁股出溜的黄皮子,我不免起了—身鸡皮疙瘩。
“对了,那个陈小玲家确实有问题。”
我没吱声,这不废话吗,我都差点死她家,能没有问题么!
“她家古怪的很,她供奉的是胡家八位太爷,还有那诸天神佛,我还第—次见到这样的杂乱的堂口,可老子感觉到—丝阴气追了出去,却没发现那气息的来源。
等我再回去,就看到你俩陷入了幻境,按理说几位太爷不会随意对你们出手,尤其那小子还是人民公仆,可你俩实打实遇到了这事儿,啧啧啧,不好说,不好说!”
黄天赐说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可连在—起,我是—句也没听懂。
“老仙儿,你那意思胡家太爷们太牛逼,我们根本感知不到他们?”
“不可能!胡家太爷能量强大,更何况是八位,就算普通人也能有所感知,更不用说你这出马顶香的!”
很明显,—进门的冷意不是胡家这些太爷散发出来的,不然黄天赐也不会说感应不到。
“娃娃……拿着这个,除了你妈跟你姐,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
麻姥姥身体诡异的抽搐着,一把拉住我的手,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叠成三角形的东西。
塞完还拿着我的手往我胸口放,我心思一动,将那东西塞进背心里,还把衣摆塞进裤子,以免东西掉出来。
“好好……好哈哈……谁说这娃儿傻?机灵着呢!”
麻姥姥说完便倒了下去,脖子被咬过的地方往外冒着黑气,很快,她整个人都变得黑乎乎的。
“好自为之。”
白蛇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留下四个字,便消失在麻姥姥身体里。
麻姥姥刚刚胸膛已经没了起伏,却在白蛇消失后扑腾的站了起来,双腿直直的往村口的方向走。
“姥……姥……”
那僵硬的身体顿下脚步,白蛇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死了,我带她回去,黄天赐为了救你折损了几十年道行,以后你是死是活,全凭个人造化!”
我愣在原地,下意识隔着衣服摸了摸掉到肚脐眼的东西。
黄天赐跟恶鬼果然不是一伙的,它之所以消失,是为了救我。
麻姥姥也不是坏人,她也是为了救我才死。
那是何进一直在撒谎?我们家变成这样都是他害的?
可他是我太姥的亲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做?
八岁的我只觉得脑袋里乱七八糟的。
“完了!妈!姐!”
我猛然惊醒,我在门口站了这么半天,院子里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赶紧几步跑进院子里。
地上七零八落躺着几个本家亲戚。
四叔六叔三大爷都在,还有何进,他四仰八叉躺着,身下却湿了一片。
我还以为老头吓尿了,走近却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儿。
“太……太……太阿巴阿巴阿巴……”
我先去扯四叔他们,又去扯别人,想让他们救何进,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四叔拽醒。
“鬼鬼鬼……八两?怎么是你?你没事儿?”
四叔看清我安然无恙后激动的把我抱在怀里,我用力捧着他的头让他转过脸去看何进,他也被何进那模样吓到了,立刻去把人扶了起来。
我学着黑白电视里的武侠片,用手指挨个探地上的人的鼻息,温热的气息喷在手指上,我才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所有人都还活着。
只是找遍了所有人,就是没看到我妈。
我跌跌撞撞闯进灵堂,我姐也不见了!
一时间我觉得天塌地陷站立不稳,种种猜测涌上心头,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我爸尸体面前!
“八两,八两你妈呢?你姐呢?真被抓走了?”
地上的人陆陆续续醒过来,村长进来找我,就看到我无力的跪在地上。
“不不不道。”
村长把我抱起来,院子里的老爷们们手里都拿着镐把铁锹。
“舅姥爷说恶鬼把你妈跟你姐抓后山去了,三大爷去找她们,八两,你去不去?”
似乎觉得我不去,他们要是都出事了我也活不了,村长面色上痛苦又纠结。
“去!”
这次我说的干净利索,眼神也十分坚定。
“好小子!你放心,三大爷死也护着你!”
“大娘……怀孕……”
“你三大娘我让她娘家接走了。”
村长让四叔留下照顾何进,他带着几个人抱着我就往后山去。
所谓后山,就是我太姥家后面的那片山,山上是一片乱葬岗,是村子里阴气最重的地方。
有人说上面闹鬼,村里人平时从不敢上去,谁家的孩子调皮捣蛋上去一次,回家保管挨一顿男女混合双打,打的一个礼拜下不了地。
我想起我差点被恶鬼带走,大概也是要把我带到后山,后来是麻姥姥跟大白蛇救了我,我想把这点告诉村长。
“阿巴阿巴阿巴……”
“八两,你想说什么?”
村长抱着我走得急,现在直喘粗气。
我指了指地下,示意他把我放下来。
“三大爷,刚才恶鬼要把我抓走,是麻姥姥救了我,麻姥姥死了,大白蛇带她走了!”
我一落地,竟然开口流利的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只可惜我懂得也不多,也只能说这些。
不过我想起麻姥姥说过让我不要相信除了我妈我姐之外的人,我也就没说她给我东西的事。
村长震惊于我恢复了神智,片刻后反应过来,似乎没想到麻姥姥会来救我,毕竟何进说我家人都是她杀的。
不过现在没时间琢磨这些,我太姥,麻姥姥,何进,这三人都是能人,如今两死一重伤,此时后山一定凶险万分。
“哥几个也都有家有孩儿,你们怕死的现在就回去,我陈伟绝不开口埋怨一个字。”
几个叔叔大爷互相看了几眼,有人问村长他回不回去。
“哥几个可能不知道,小胜子对我有救命之恩!
当年我们刚出学门去镇上道班干活,我惹了个小混混,被他喊来一群人按着打,那么多人围着没人敢管啊!是小胜子轮着铁锹冲了进来,拉起我跑了好几个村子才躲过一劫!
没有小胜子,我也活不到现在,这趟山我上定了!”
村长说着揉了揉眼睛,只是眼眶里还泛着泪花。
他说这事儿我妈给我讲过,倒是没说怎么打架,而是笑我爸拉着三大爷被一个村子的寡妇藏了起来。
不过村长顾念我爸的恩情,这几年对我家也颇为照顾,现在他要为了我家拼命,我心里也十分感动。
“三大爷,要不你们都回吧!恶鬼是冲着我家来的!我爸我大爷他们都没了,我是老爷们,救不回我妈跟我姐,我就跟她们一起死!
各位叔叔大爷恩情老疙瘩我下辈子再报!”
我一咬牙,有股子上断头台的气势。
没想到刚刚萌生退意的两个大爷用力吐了口唾沫,骂了几句娘,扛起家伙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大不了就是一个死!老子还能不如咱们老疙瘩?”
村长带着我们绕到我太姥家后院,山体投下浓重的阴影,一条蜿蜒的小路在月光下浮现。
两旁树影斑驳,枝条无风自摇,如同干枯的手臂。
虫鸣消隐,空气中安静的只有我们的呼吸跟脚步声,前面偶尔跳过几团幽蓝色鬼火,越往山上走越发阴冷。
“三哥!你看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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