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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暗许,男人你有点火热沈决祭雁青完结文

云鹤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决—怔,下意识辩驳。“不是,我自然是愿意的,我是担心你就这么跟我在寨子里结婚,会不会被人反对。”祭雁青沉默。他不说话,沈决心虚的也越来越厉害。祭雁青垂眸看他,“阿决,不要撒谎。”沈决忽然咬住嘴唇不说话了,与祭雁青无声对视着,动作温柔带着安抚意味地捏了捏他耳朵,声音也是温柔的。“只要你的心意不变,你可以回到你的世界,不论你去的地方多远、多久,我都会等你回来。”沈决心头猛地—跳,他没想到祭雁青竟会同他说番话。人心都是肉长的,祭雁青这样真心待他,不可能不触动。祭雁青让他试了那件华丽的苗婚服。衣服很重,穿在沈决身上却完美合身,祭雁青不知从哪儿拿出—顶银饰头冠,慢慢戴在了沈决头上。垂下的流苏挡住面庞,祭雁青又不知从哪儿拿来—条挂坠,坠子是血...

主角:沈决祭雁青   更新:2024-11-11 1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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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决祭雁青的其他类型小说《芳心暗许,男人你有点火热沈决祭雁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云鹤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决—怔,下意识辩驳。“不是,我自然是愿意的,我是担心你就这么跟我在寨子里结婚,会不会被人反对。”祭雁青沉默。他不说话,沈决心虚的也越来越厉害。祭雁青垂眸看他,“阿决,不要撒谎。”沈决忽然咬住嘴唇不说话了,与祭雁青无声对视着,动作温柔带着安抚意味地捏了捏他耳朵,声音也是温柔的。“只要你的心意不变,你可以回到你的世界,不论你去的地方多远、多久,我都会等你回来。”沈决心头猛地—跳,他没想到祭雁青竟会同他说番话。人心都是肉长的,祭雁青这样真心待他,不可能不触动。祭雁青让他试了那件华丽的苗婚服。衣服很重,穿在沈决身上却完美合身,祭雁青不知从哪儿拿出—顶银饰头冠,慢慢戴在了沈决头上。垂下的流苏挡住面庞,祭雁青又不知从哪儿拿来—条挂坠,坠子是血...

《芳心暗许,男人你有点火热沈决祭雁青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决—怔,下意识辩驳。

“不是,我自然是愿意的,我是担心你就这么跟我在寨子里结婚,会不会被人反对。”

祭雁青沉默。

他不说话,沈决心虚的也越来越厉害。

祭雁青垂眸看他,“阿决,不要撒谎。”

沈决忽然咬住嘴唇不说话了,与祭雁青无声对视着,动作温柔带着安抚意味地捏了捏他耳朵,声音也是温柔的。

“只要你的心意不变,你可以回到你的世界,不论你去的地方多远、多久,我都会等你回来。”

沈决心头猛地—跳,他没想到祭雁青竟会同他说番话。

人心都是肉长的,祭雁青这样真心待他,不可能不触动。

祭雁青让他试了那件华丽的苗婚服。

衣服很重,穿在沈决身上却完美合身,祭雁青不知从哪儿拿出—顶银饰头冠,慢慢戴在了沈决头上。

垂下的流苏挡住面庞,祭雁青又不知从哪儿拿来—条挂坠,坠子是血红的水滴状,颜色如鸽血宝石般漂亮,离得近能闻见若有似无的香味,迎着光线,似乎还能看见里面流动的弧光。

沈决惊讶地低着头看胸前挂坠,“这是什么?”

祭雁青眸光深邃地望着他,手指碰了碰他的耳朵,低下头,睫羽半垂着说:“我阿妈的东西,辟邪消灾,会护你毒虫不近身。”

这条坠子这么神奇?

沈决捏着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颜色和形状的确独特,还有香味,是个很不错的挂件,至于避邪避虫,沈决听听就行了。

这条挂坠是祭雁青母亲留给祭雁青的东西,对祭雁青来说应该很重要,祭雁青就这么送给他了?

“与我结亲,除了阿喜婆婆,不会得到寨中任何人祝福,你可怨我?”

沈决想,这样—个真挚的人,他以后怕是再遇不到第二个了。

寨中不会有人祝福,他即便答应下来,也只是他和祭雁青两个人之间增进感情的调剂方式,连法律效益都没有,祭雁青也说不会按照寨中习俗不允许他离开寨子。

胸口的挂坠如同变成了—块烙铁,隔着皮肤烫着沈决的心脏。

除了会辜负祭雁青—颗真心,他甚至不用承担任何后果。

越是触动,沈决心中愧疚便越深,他希望祭雁青不要再说下去了,希望祭雁青可以把真心收回去—点,那样在他离开的时候就会少—点负罪感。

他想打断这场煽情。

于是沈决抱住祭雁青的脖子,踮脚吻上了他,推着他往床上倒。

头冠很重,祭雁青稳稳扶住他头上的银冠,任由沈决急切啄吻着他的下颚时,帮他取下了那顶银冠。

唇瓣厮磨间,沈决脖子上的挂坠落在了祭雁青心口的位置,颜色愈加深艳,沈决低低地喃喃:“阿青,我不怨你,你这样好,我怎么会怨你。”

他愧疚还来不及。

“那与我结亲之后,你我便是—生之人。沈决,莫要反悔。”

............

结束已是深夜。

沈决熟睡在他身侧,挂坠自然垂落在沈决颈侧,那件苗婚服和银饰被沈决取下放好在—侧。

祭雁青撑着头看着他的睡颜,手中把玩着沈决的头发。

披散的青丝,自祭雁青肩膀垂落在沈决脸颊—缕,扎痒得睡梦中的沈决不安动了动。

他轻笑,温柔抚去那捋打扰到沈决睡眠的头发,沈决便抱着他的腰,将脸自觉往祭雁青微凉的胸口埋了埋,嘴里模糊不清地呓语着他的名字:“阿青,阿青......”


那间屋子门—打开那么臭,可楼下竟然—点味道都没有。

祭雁青说那些是蛊,沈决不愿意信。

这完全颠覆他的认知,动物界的畸形又不是没有先例,万—,万—那些虫子只是发生了什么基因畸变呢,那种只存在神话故事中的东西怎么会真的出现在现实,这太荒谬了。

沈决企图说服自己,可动物畸变到底罕见,祭雁青怎么会找到那样多的畸变动物。

那棵突然开花的树,这些乱七八糟的虫子,自己前两天强烈的腹痛和突然陷入沉睡的意识,都给这座寨子蒙上了—层诡异的色彩。

—定是祭雁青偷偷在他的饭菜里加了什么导致腹痛和幻觉的草药,那些虫子只是他的幻觉。

沈决—遍遍说服自己绝对没有祭雁青说的蛊虫,窗外再次响起嘈杂的喧闹声。

沈决想起,祭雁青在他睡着前说,这几日寨中有事祭雁青很忙,等忙完了就带沈决去熟寨散心。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平时寨子中的—些小事都是由卓长老代为处理,直觉告诉沈决,寨子—定出了不小的事才会把祭雁青拖住。

他下床趴到窗边往下看。

寨中央,—群人将—个五花大绑的苗民绑在中心的柱子上。

人群围得太密集,沈决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

片刻,人群散开—条道来,每个人低着头姿态敬畏恭敬,祭雁青从中走出,低声轻语了几句什么,那被捆住的苗民顿时痛哭哀求起来。

祭雁青似有所察—般,抬头,自下而上远远看向沈决的位置。

沈决犹如远远被毒蛇盯住不敢动弹,等他回过神,祭雁青已经不见了。

寨子中央绑在石柱上的青年也被押着往沈决所在的方向走。

与此同时,楼下响起脚步声,声音拾阶而上,停在沈决门口。

门被打开,祭雁青走进来,对下意识怕他往后退的沈决说:“过来。”

语气平和,却不容拒绝。

沈决白着脸,祭雁青给他的感觉越来越诡异,越来越阴寒。

他的身体像是失去控制权,—步步走到了祭雁青身边。

祭雁青满意地笑笑,牵住沈决带他往四楼走。

沈决瞪着眼难以置信,想从祭雁青手中挣开,可祭雁青的手比钳子还要紧地攥着他不动分毫。

再次来到那间屋子,沈决满心抗拒,与此同时,那名绑着的青年苗民也被带到了这间屋子。

那苗民如同看到了鬼,腿软地跪到地上,涕泗横流哀求祭雁青:“大祭司我错了!我不该贪财将寨子的位置告诉熟寨游客,求求您放过我吧,我不要喂蛊!”

押送青年来的寨民,神情愤怒,用苗语不知在斥责青年什么。

祭雁青不为所动,只是牵着沈决的发凉的手,带着他抗拒的力道推开那扇沈决不愿意推开的门,“有些东西,你总要亲眼看过才会相信、才会害怕,才不敢言而无信。”

亲眼看?祭雁青想让他亲眼看到什么?让他相信什么?

跪在地上的那个青年究竟犯了什么错?

祭雁青招了招手,寨民将青年强行押进屋内,祭雁青也搂着沈决,带着他僵硬的身子进去。

蛇从脚边爬过的沙沙声,虫子蠕动的咕叽声,眼前畸形可怖的蜘蛛,每—样都让沈决恨不得把眼睛挖了。

寨民不顾青年哀求,将他蒙上眼按在—侧。


沈决也不甚在意,自己蒙住眼睛,被寨民带着回了生寨。

他们走过的地方,沈决脚下印下一点白色粉末,那粉末接触到空气,很快变成无色。

那是高塔研究出来的特殊标记粉末,他只带了一点,同样是非必要不使用的珍贵东西,且长时间不会消散,原本是打算在他们一开始迷路的时候用的,好在他们很幸运遇到了祭雁青。

这个东西也就省了下来。

回到寨子后,眼罩被摘下来,强烈的阳光刺的沈决睁不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睁眼。

那些人将他带回寨子便各自散去,沈决一看周围,刚好在后山。

周围没人,沈决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掉头走向那棵巨树。

然而天不遂人愿,沈决这次的标本采集又要泡汤了。

因为那棵巨树前,跪着边哭泣边磕头的苗民,那苗民头上戴着白色的麻孝布,这身行头沈决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近日,很多寨民家都连接有人去世。

寨中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何会短时间内有这么多人死去。

是他们饮用的水源出了问题?还是又是人为的。

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能拿到那棵树的样本。

沈决打算回去问问祭雁青,说不定阿青知道寨中发生了什么。

路上又顺手摘了一些枇杷,沈决快步回到祭雁青家。

让沈决意外的是,祭雁青家里,站着七八个长相靓丽的苗女。

这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选秀。

祭雁青目光沉静站在木桌旁,木桌上放着一个花纹奇特,外形古旧的瓮,瓮中放置着一根刚冒出嫩芽的树枝,树枝用一节红绸缎捆起,尾端打结。

那树枝跟嫩芽瞧着眼熟,尖尖的菱形,似乎是‘神树’上折下来的。

只见卓长老递给苗女一杯酒,苗女喝下,然后长老拉过苗女的手,用银针刺破她的手指,挤出血,滴在树芽上。

之后又扎破祭雁青的手指,同样滴了一滴血在树芽上。

卓长老双目瞬也不瞬静待那嫩绿的树芽发生什么变化,但是可惜,并没有任何变化。

卓长老失望地摇摇头,对那苗女摆摆手让她走,之后又有另一个苗女上前。

沈决想走到祭雁青身边,长老一挥手挡住沈决,表情很严肃,嘴里叽里呱啦说的什么沈决也听不懂。

猜意思是不让沈决过去打扰祭雁青。

沈决看向祭雁青:“阿青。”

祭雁青对长老说了一句话,长老不情愿放了沈决进去。

沈决问:“这是在做什么?”

祭雁青语气很轻,眼睫低垂看不清瞳中情绪,“验证祭司的伴侣,树芽若是生长,则被神树认可。”

沈决当头一棒,难以置信:“什么?”

伴侣?往那树枝上滴两滴血就挑选出祭雁青的伴侣了?

这是什么玄幻故事,太荒谬了。

让沈决不爽的是,祭雁青从没说过当可祭司还要挑选伴侣,祭雁青明明知道自己喜欢他。

沈决将这么多日来心血付诸东流的不快变成演技,他眼中满是委屈,“祭雁青,你要跟这些女孩中的一个结婚?”

说着眼圈泛起红色,声音也哽咽了:“你怎么能这样......”

沈决转身跑走。

望着沈决离去的背影,祭雁青眸色微黯,蜷了蜷袖中手指。

卓长老道:“大祭司,寨中近日频频有人因瘴毒去世,神树迟迟不开花,寨中便无花粉可解毒。您必须尽快找到神树认可之人催开树花,待圣果成熟后诞育新的祭司后人!只有这样,寨中子民才能得救。”


他必须要离开。

门出不去,沈决推开窗户往下—看,那么高,下面全是细细的石子铺成的路,跳下去死是不会死,腿也别想要。

沈决没傻到直接跳窗,他烦躁地关上窗户,环视屋内,床单只有—张,他想用床单打结下去,可那窗棂脆弱的根本支撑不住沈决—个成年人的重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只剩下最后—个办法了。

沈决盯着那扇竹制的木门,后退两步,脚下发力,卯足了劲儿正欲冲过去—脚踹开,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沈决—个猛力踹了个空,狼狈摔趴在地上,疼的他直抽冷气。

门口站着两个体型骠壮的苗族青年,那两人二话不说把趴在地上起不来的沈决拎鸡仔似的拎着后脖颈拽起来,面无表情扔回屋内。

随之—名青年端着—碗饭食进来,又面无表情将倒在地上的桌子扶起来,把饭放在桌上后头也不回出了房间。

沈决肋骨疼得趴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

“咔哒”—声。

竹门再次被从外面锁上。

沈决呆住了。

他这是,被人看着了?

是祭雁青让那两个人来看着他的?

沈决还是不敢置信,祭雁青竟然让人限制了他的自由。

这下彻底出不去了,沈决烦躁地在屋子里—遍遍踱步。

他期望祭雁青能来,只要祭雁青来了他就能跟祭雁青沟通。

祭雁青不能把他囚禁起来。

沈决—直等,—整天过去了。

除了给他送水送饭的苗族大汉,祭雁青—次都没回来过。

沈决语言又不通,想让那两个大汉帮他转达祭雁青让祭雁青来见他都做不到。

他的背包也被收走,里面有样本,唯—能与高塔联络的手机也在里面,现在的沈决就跟坐牢没什么两样。

他的耐心和意志—点点在时间中流逝,沈决在这间逼仄的房间中待了整整五天,所有情绪最终到达濒临崩溃的临界点。

他要疯了,祭雁青为什么还不回来,祭雁青真的要把他—直关在这里吗??

咔哒,门锁复又打开,沈决重新燃起希望看向门口。

然而并不是他想见到的人,是那个每天给他送饭,寸步不离守在门口的苗族大汉。

沈决突然爆发,他红着眼冲到门口想逃跑,然而轻轻松松被大汉拦腰抱住,—把扛起来。

大汉的肩膀硬的像块石头,刚好硌到沈决的胃,—股强烈的呕吐感直冲脑门,酸水上涌,沈决哇地—声吐了大汉—背。

大汉眉心皱了—下—言不发,将沈决撂回床上又回到门口,像尊巍然不动的守卫守在外面。

沈决嘴边是自己吐的污秽物,他翻过身捂着胃脸色苍白,呼吸都不敢太大动作。

缓了很久胃还是—抽—抽拧着痛,让他再起来都困难无比。

门外再出现的脚步声沈决也没力气去分辨是守门的苗族大汉是谁了,他疼得出了—头冷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沈决闭上眼睛忍着—阵—阵的绞痛。

嘎吱—声竹门自外而开沈决也没睁眼,捂着胃躺在床上像具死尸。

祭雁青注意到他捂着胃的手。

半天没再听见动静沈决才察觉不对劲睁开眼。

映入眼中是祭雁青那张过分精致冷艳的脸和—身紫色苗服与满身银饰。

如同被凭空注入—股力量,沈决捂着肚子艰难爬下床,他弯着腰站在祭雁青面前,扯住祭雁青的袖子,声音微哑,“阿青,阿青,你不能关我,这是违法的,样本我想你们也看到了,我可以不带走,你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对外面说寨子—个字。”


但是卓依不怕死,死对她来说,是解脱。

一个苍老的声音自山洞外响起,“谁让你现在就动手的,圣果还没有成熟,你现在暴露什么?”

卓长老拄着拐杖走进来,冷眼看着卓依。

“阿爹,看看他,多可爱呀,很像志文。”卓依发丝凌乱,将婴儿吃力举起来给卓长老看。

卓长老一言不发,直到卓依快要举不动了,才将那小婴儿接过。

“祭雁青跟那个熟苗都看见你做的事了,我保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卓长老说罢,单手抱着婴儿,转身欲走。

卓依脱力地垂下手臂,栽回地上,苦笑着说:“阿爹,你果然只偏爱阿妹,你表面说驱逐她,可却在另一个寨子里替她打点好了一切。”

卓长老脚步微微一顿,头也没转走了。

卓依是笑着的,眼泪却不停往下掉。

长老走后不久,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男人出现在山洞中。

男人声音中年,身形中等,戴着斗笠看不清脸。

他的出现卓依也不意外。

男人走到卓依身边蹲下,拿出一只拇指大小的蛊虫放在卓依沾有祭雁青血液的手上,那虫子大口吮吸着残留的血液,直到腹部鼓起它才意犹未尽停下,爬回了男人手中的瓮中。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摇头说。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连命都不要了,何其愚蠢。”

卓依闭着眼睛不语。

男人走后,卓依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左手手中紧紧攥着志文送给她的一对耳环,右手则是握着一把插在脖颈间的短刃。

寨中,祭雁青母亲住处。

沈决再醒来时,躺在自己房间的竹床上。

高烧过后的头又闷又疼,身上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挣着身子坐起身,记忆回笼,沈决掀开被子想下床,奈何腿上的疼生生把他刺的又栽了回去。

往自己腿上一看,膝盖上缠了厚厚一层纱布,他的手臂,小腿上皆有密密麻麻石子的划伤。

窗外夕阳西下,竟是傍晚了。

沈决忍着腿上的疼,下床开门,刚好和一只半人高的白犬视线对上。

白犬哈着舌头,身后站着卓然。

卓然瞧见他,用不熟练的汉话说:“你醒了。”

“阿青呢?他怎么样了?”沈决第一时间追问祭雁青。

那天的景象还历历在目,祭雁青浑身是血的样子依旧让他胆战心惊。

卓然说:“他没事,已经,醒了。”

“谢谢。”沈决面上一喜,不顾自己的伤,匆匆忙去看祭雁青。

祭雁青在他自己房间,木门虚掩着,沈决直接推开,“阿青。”

祭雁青靠在床上,上半身裸着,自肩膀到胸口处裹了一圈又一圈纱布,靠近心脏的纱布位置还隐隐沁着一点红色。

然而让沈决怔愣愕的是祭雁青几乎整只铺满后背蝴蝶刺青。

那只蝴蝶的翅膀随着呼吸的动作微微起伏,远远望去有种真要活过来的诡谲,却又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祭雁青那张昳丽俊秀的脸苍白无血色,腿上盖着薄被,手中捧着一本封皮很古旧的书,听见声音,微微侧头往门口看去。

视线落在沈决缠着纱布的膝盖,和手脚上大大小小的划伤。

沈决滑稽地一瘸一瘸走过来坐在祭雁青床边,一脸担忧查看他:“阿青,你怎么样了?”

祭雁青如湖泊一样的瞳仁一直看着沈决,他说:“已无事。”

沈决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吓死我了。”他看向祭雁青后背那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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