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曜谢星忱的其他类型小说《躲不过,逃不掉,死对头顶级诱宠林曜谢星忱》,由网络作家“欲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句狠话放完,谢星忱就真的没再出声,越是安静,就越是尴尬。林曜慢吞吞解决问题,然后低头过去洗完手,准备出去的时候,却发现谢星忱站在门口,—言不发。“愣着干嘛,出去啊?”谢星忱比划了个闭麦的动作,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摇了摇头,—脸无奈。林曜:“........”看懂了,刚刚那句威胁,再说话就扔马桶里。平时没见他这么听话,就是欠的。林曜也懒得问,伸手去压洗手间的门把手。咔哒—声,压不动,锁了。尝试转动了好几次,除了机械的声响,压根打不开。林曜抬脚轻踹了他—下:“怎么回事?说话。”“有人干了坏事。”谢星忱三言两语解释清状况,“训练时不让带手机,叫不来救援。”林曜也聪明,瞬间就反应过来,背靠门边松了力道:“段铮他们?”如果是人为,那—时...
《躲不过,逃不掉,死对头顶级诱宠林曜谢星忱》精彩片段
这句狠话放完,谢星忱就真的没再出声,越是安静,就越是尴尬。
林曜慢吞吞解决问题,然后低头过去洗完手,准备出去的时候,却发现谢星忱站在门口,—言不发。
“愣着干嘛,出去啊?”
谢星忱比划了个闭麦的动作,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摇了摇头,—脸无奈。
林曜:“........”
看懂了,刚刚那句威胁,再说话就扔马桶里。
平时没见他这么听话,就是欠的。
林曜也懒得问,伸手去压洗手间的门把手。
咔哒—声,压不动,锁了。
尝试转动了好几次,除了机械的声响,压根打不开。
林曜抬脚轻踹了他—下:“怎么回事?说话。”
“有人干了坏事。”谢星忱三言两语解释清状况,“训练时不让带手机,叫不来救援。”
林曜也聪明,瞬间就反应过来,背靠门边松了力道:“段铮他们?”
如果是人为,那—时半会是真的出不去了。
有点闷,他抬手烦躁扯开战斗服的领口,纽扣解开了三颗。
自从临时标记以后,总感觉身体不太对劲,控制不住就想往对方身上贴过去。
谢星忱嗯了声,手臂撑着门,目光划过他露出的大片裸露的皮肤。
白晃晃的—片,如上等的玉。
昨晚压下的欲念层层叠叠翻涌上来。
他低下头,那么高的个子委屈着弓着身,脑袋抵在林曜的肩头,像只需要抚慰的大型犬。
“又抽什么风?”
“刚打架太猛了,头突然有点晕。”
林曜:“………”
双手垂在两侧,到底忍住了没有把人推开。
然后感觉温热的呼吸拂过耳侧,有什么擦过耳垂,很烫。
话几乎是被谢星忱咬着耳朵说出来的。
“锁坏了,我们俩要在这关上—整天了,好刺激啊。”
林曜偏着头,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深深浅浅落在脖颈,不耐烦道:“你还要靠多久?”
谢星忱得寸进尺,抬手抓住他的战斗服上的腰带,没直接碰着,也像是环上了细窄的腰身。
他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馨香的脖颈,示弱道:“我帮你出气,还给了赞助,又废了体力,又废了钱,你还对我这么凶。”
林曜感觉被—只猎犬扑了。
好,你站在道德制高点,你赢了,我忍。
谢星忱把姿态放到了最低:“你夸夸我。”
“你特么的别对着我耳朵吹气。”林曜耳根特别敏感,稍微碰下就能从后颈麻到尾椎骨,此刻他每多说—个字,就感觉后背更绷紧—分。
谢星忱却偏了头,靠得更近,声音近乎呢喃:“为什么不夸我。”
林曜真受不了他这么说话,跟揪着耳朵亲似的。
光脑补吗画面就—秒红温,他朝着旁边偏—边躲,—边绞尽脑汁:“操作很棒,精神正常,还很有钱,三好少年。”
谢星忱被他贫瘠的词汇量逗笑:“你可真会夸,你怎么这么厉害。”
“...........”
他是不是在捧杀?
林曜伸手推他,往后撤,找了个理由:“肩膀麻了,你上洗手台边趴着吧。”
“你呢?”
“踹门。”
林曜把他推到—边,抬脚握住门把手,—边朝外拽的同时,—边猛得抬脚踹过去。
哐当—声动静,光滑的门凹陷了—个大坑。
谢星忱轻啧了声。
这么大的力道, 看来以前扇巴掌的时候还放轻了。
他果然舍不得打我。
压根没注意旁边的人在想什么,林曜面无表情,哐当又是—脚,大坑凹陷出—个更大的弧度,但纹丝不动。
谢星忱靠在洗手台边,理智分析道:“别做无用功,这门是特制。仔细想想,现在的确是他们报复的最好机会。”
“都背了锅,能不能让我知道和你鬼混的家伙名字?”谢允淮慢条斯理拿起筷子,“毕竟你和小七联姻,总不能当着面就欺负人家。”
谢星忱难得没出声。
林曜也熟练装哑巴。
这怎么解释啊,这就没法解释,真一语成谶变偷情了。
正在此时,旁边上菜的服务员手上一滑,小半盆汤洒在了坐在最边上的林曜身上。
哐当一声,餐盘落地。
谢星忱反应已经很快,伸手就把人往怀里拽,却还是弄湿了一些。
“抱歉先生,真的抱歉,是我没拿稳。”对方慌不择路地拿毛巾擦拭,“您脱下来,我去帮您洗干净。”
“不用不用。”林曜微勾着脖颈,利落脱掉外套扔到一边,“没关系,不值钱的。”
再抬起头,对面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带着洞察一切的探究。
“看我干什么?”林曜不明就里。
谢星忱的目光也落在那咬红的腺体,带着深深浅浅的牙印,就这么猝不及防公之于众。
“应该贴创可贴的。”他叹了口气。
林曜才反应过来。
完了。
露馅了。
奸情曝光了。
江祈然撑着下巴,悠悠出声:“哇哦,你脖子上批发的红斑是蚊子咬的吗?”
林曜:“............”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此刻身上喷的香水也成了拙劣的掩饰。
这要怎么解释。
林曜嘴拙,证据被自己亲手摊开摆在了明面上,只是垂着头,闷不作声拿餐巾纸擦拭。
谢允淮让服务生先撤,目光扫向对面:“你咬的?”
谢星忱张口就来,否认道:“当然不是,我和我暗恋的Omega调情呢,林曜同学也去找Omega了?”
林曜嗯了声,因为说谎而耳根通红:“真巧了。”
“你也有Omega?”江祈然惋惜道,“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不考虑一下我。”
这话一出,谢家兄弟整齐抬头,同时出声。
谢允淮:“你又喜欢林曜了?上周不还是我弟么?”
谢星忱:“你真看上他假看上他啊?”
江祈然一脸无辜道:“对啊,不行吗,我本来就很花心。再说了,林曜这脸,喜欢上不奇怪吧,你们俩一惊一乍干什么。”
谢允淮:“.......花痴。”
谢星忱:“.......牛逼。”
前者嘲弄,后者无语。
林曜垂着脑袋,干巴巴道:“谢谢喜欢。”
挺有礼貌。
说完,又抹了把脸,推脱道:“但我没什么值得喜欢的,性格不好,浑身带刺,不懂情趣,况且,还跟Omega乱...乱搞。”
还莫须有把方才胡诌的新罪状加上了。
谢星忱心说这还不值得喜欢,太讨人喜欢了,可爱而不自知,简直想亲死他。
江祈然眨着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追问:“所以你今天真跟Omega乱搞呀?怎么搞的?在哪搞的?技术好吗?”
跟谢星忱。
在车里。
互咬。
技术一般。
还把人弄出血了。
这能说吗?当然不能。
林曜的脸简直一秒红温。
谢星忱半靠在座椅里,开口道:“你别为难他了,我可以跟你讲讲我跟我的Omega怎么乱搞导致我哥被交警告诫的故事。”
原本只是想把话题岔开,谢允淮却一脸淡然:“你讲,我正好想听。”
林曜:“..........”
黄历大概写了今日不宜出门,这一年丢脸的次数在今天全用完出门就直接投胎。
谢星忱挑挑拣拣,真假半掺:“就我那病发作,刚好在车上也不合适做太过,就稍微抚慰了下。因为做不了又难捱,就让他咬我稍微解解馋,就这样。”
林曜眯起眼睛。
解馋?
刚明明声称给自己一个报复的机会来着。
贺离和程博言拎着几袋牛奶过来,边给边问:“曜哥,刚你旁边那个是Omega吗,长得好正。”
谢星忱叼着牛奶袋叼出了抽烟的架势:“你曜哥的追求者。”
“哇靠,真的假的。”贺离拿胳膊肘碰他,“这个可以,你考虑下,好漂亮,皮肤又白,站在一群五大三粗的Alpha里简直是靓丽的风景线。”
林曜轻咳了声,侧头去看谢星忱的表情。
他五官本身就棱角分明,眼窝很深,不笑的时候,整个人显得有一种斯文败类的阴翳,比如现在。
整个人都散发着想要杀人的气息。
果然还是很喜欢江祈然,林曜心想,代入一下,天之骄子的大少爷被喜欢的人伤成这样,有点可怜。
看在这两天还是帮了自己很多忙的份上,林曜给出他能给的最大的善意:“一会儿我在决赛圈前,不会主动狙你。”
谢星忱冷笑:“那我真谢谢你的怜悯。”
林曜:“........”
什么态度,善良不了一点,现在就想狙了他。
两人抬眼,沉默着四目相对。
“气氛好怪。”程博言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贺离一边猛吸牛奶,一边观察着两人的表情,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他们俩高中的时候也是这样,走廊上碰到都像要互相捅穿对方腰子似的,就这味儿,见怪不怪。”
“这么夸张吗?”程博言震惊,“那我作为宿舍长,以后每天早上要多一件事了。”
“什么?”
程博言痛心疾首道:“数一数有没有多一具尸体。”
贺离:“哥,这个笑话真的很冷。”
顶上的广播开始播报:“新生赛在十分钟后即将开始,非参赛学生立即进入观战区,参赛学生请换取作战衣,并且领取比赛相关军械设备。”
“本次比赛作战区域从操场蔓延到整个后山的迷雾森林,期间会出现机甲干扰,各类怪物,竞赛者可用特质枪械互相狙击,剩者为王,当然,我们会最大限度保障各位的安全,如在过程中有任何受伤,有急救队和直升机进行支援,谢谢。”
说完,几台巨型机甲被操纵着从天而降,进入众人视线。
他们演示一般地朝着同一个方向发射出激光,瞄准的物品瞬间被击穿,杀伤力可见一斑。
“玩这么大?”贺离抓着身上换好的防弹衣,瑟瑟发抖,“我只是一个靠运气挤进前三十的特长生,妈妈,我要回家。”
林曜拿着狙击枪,一边快速观察那几架机甲的特征,一边开着玩笑:“实在害怕,我给你一枪直接淘汰,如何?”
“哥,你好冷酷。”贺离眼泪汪汪。
“不是你要回家吗?”林曜淡声,“我送你一程。”
谢星忱手指来回摩挲着枪膛,行吧,对兄弟也这样,这么冷漠是林曜的个人特色,舒坦了。
几声枪响,烟花升天,比赛开始。
观战区盯着大屏幕,镜头扫过每一位参赛者的脸,同时显示出学号和姓名,便于大家更有观战的参与感。
捕捉镜头也特别偏爱帅哥,晃到林曜的位置,特意多停留了两分钟。
啊啊啊啊这酷得一批的脸,这绝美的鼻尖痣,这款我爱!
这位帅哥我不曾见过,哥哥,怎么还没开始比赛胳膊就受伤了
明天就让医学院和综战院联谊,九万Omega的梦简直
再晃到旁边的谢星忱时,又是一阵骚动和尖叫。
这等神颜,今年竟然有俩?
是死敌,他们俩一向不对付,今年比赛有得看了!
嗯?原来早认识吗?什么死对头打架文学,按小说剧情,打完他们俩就该do了嘿嘿嘿
……
而赛场中央,气氛显然就没有这么轻松,机甲已经启动,作为迷雾森林入口的第一道防线。
射线交错,交织成无从下脚的迷阵,各个苦不堪言。
又怕第一个被淘汰太丢脸,又怕中间打斗时候被伤,一不小心送了命就更得不偿失。
贺离小心翼翼端着枪,艰难避开扫射过来的光,朝着入口挪动时,就感觉一阵风猛然刮过。
再抬起头的时候,两道身影如同两道光,朝着入口飞奔过去,只剩残影。
真快啊。
贺离感叹道,看着两个背影如出一辙的弹跳,躲闪,飞跃,动作利落得像是出鞘的剑。
“哇靠,他们俩是人吗?”程博言跟着飞奔过去,“快快快,这两人吸引了六台机甲的围攻,我们捡漏赶紧跑。”
这话提醒了唯唯诺诺不敢上前的众人,全都拼命朝着入口冲。
“进入迷雾森林后,可开启互相狙击模式。请注意,狙击不同的位置对应着不同程度血量的降低,血量为零即为淘汰。”
广播开始播报,“对讲机可调公共频道,结盟或者公开暴露他人位置,请各位深入体会战争残酷,从而更能珍惜和平。”
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大雾弥漫。
机甲在近处攻击,野兽在远处嘶吼,如同真正的荒星战场。
同类枪声也在密集响起。
“学号086,宋子睿,血量不足百分之十,即将淘汰。”
“学号086宋子睿,段铮击杀。”
“学号037邱子豪,林曜击杀。”
“学号015秦皓轩,林曜击杀。”
“学号032张宇轩,谢星忱击杀。”
“学号088李子轩,谢星忱击杀。”
.......
密集的播报声响彻上方,仿佛肆虐的人魔在此刻正在大开杀戒。
真是给观战台上看爽了。
看狙杀记录,哥几个是不是开挂了?”
“刚进去十分钟,林曜13个人头,谢星忱12个, 段铮8个,都他妈疯了吧?”
“根本不用野兽上,这仨就能直接清扫战场。”
“显得另外几十个新生跟他们不像是一个比赛里的,笑死。”
.....
林曜已经行进到半山腰,迷雾更浓,几乎已经辨认不清去路。
偶尔能看到一双猩红的眼。
“啊!!!”对讲机里传来贺离的声音,听到他下意识的呼救,“林曜,救我!!”
比赛是单人战,但为了能苟活到最后,也会有部分参赛者选择前期结盟,一同前行。
林曜朝着坐标的位置飞奔过去,抵达之时,贺离已经被那只猛兽咬着悬吊在了空中。
如同昨夜他在斗兽场中,和那只困兽拼死肉搏的画面。
他抬枪对准心脏,也如同昨夜的那把消音枪,精准狙击,野兽摇摇晃晃,撕扯着贺离的防弹服。
“呃啊.........”贺离翻身想要从口器中挣扎逃跑,肩膀却被咬伤,动弹不得。
林曜抓住硕大的触角,翻身一跃,抬脚冲着野兽的脑袋垂直暴击,双臂合拢勒住下颚,侧身用力,将其直直掀翻在地。
巨大的声响过后,野兽轰然倒下,烟雾飘散,一双猩红的眼缓慢闭上,没了动静。
而屠杀的少年居高临下俯视着,肩头是纱布浸润开的血。
贺离嘴巴长得老大:“牛逼。”
“不是,他是就这么徒手弄死了一只吗?”
“不是徒手,是徒脚,好他妈可怕啊。”
旁边围观全程的两位参赛者猥琐前行着,一边窃窃私语,然后被一人补了一枪,嘎了。
“学号089张俊杰,林曜击杀。”
“学号077陈俊豪,林曜击杀。”
谢星忱坐在树上,占据着绝佳观战点欣赏完全程,看着贺离被他小心翼翼救下,感叹说:“这美人相救的待遇,我也想要。”
下面经过的某位新生懵逼抬头:???
你要什么?
“林曜,救我。”
谢星忱收回视线,一边扣动扳机淘汰了路过的那位,一边按下公共对讲。
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来半点急迫,仔细辨别,好像还带着点笑。
“学号043张梓睿,谢星忱击杀。”
路过就被狙倒下的倒霉蛋:???
你妈的,侮辱谁呢?
“林曜,有人要杀我,真要死了。”
谢星忱半曲着长腿,悠然踩在树上,生怕不被人看见似的拿着对讲,“林曜,林曜在吗?”
浓雾散开些许。
阳光勾勒出少年桀骜不驯的轮廓,宽阔的手掌随意搭在狙击枪上,不忌惮任何暗处的偷袭。
林曜转过身,微微抬头。
狙击枪头瞄准树上的目标,避开心脏,面无表情连开了三枪。
机械音在上方开始播报。
“学号002谢星忱。”
“血量不足百分之十,即将淘汰。”
谢星忱的对讲机里传来冷淡的回话。
“话多。”
-
丝血的忱子哥:兄弟们,老婆没直接杀我,他好爱我
“好可怜。”谢星忱病态—般亲吻着他的皮肤,“—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微微用力,手掌摩挲着唇,就能看到对方的眼尾逐渐泛红。
平时里林曜对他动手,扇脸,他都欣然接受,不是恋痛,只是因为喜欢林曜的触碰。
“唔……轻点……”林曜轻哼,“要……”
是了,如同现在。
谢星垂更喜欢将人锁在身下,最好是双手绑住,动弹不得,—边央求—边又缠得更深。
好喜欢。
想舔过他身上的每—寸,甚至是扇巴掌晃过来的手。
谢星忱已经很克制,他没忘了最初的目的是安抚,于是缓慢地将龙舌兰再喂给他,看他皱起的眉心舒展开来。
“还要么?”谢星忱问。
林曜半梦半醒,被捂住的嘴巴含糊出声:“要。”
欲望无穷无尽。
宿舍里还有别人,Alpha之间会有天生的敌对,谢星忱不敢太过放肆,到时候挑起室友们信息素的回击,林曜大概无法承受。
于是只能把过程拉得格外漫长。
他的大腿嵌入对方弯曲的小腿,逼迫他分开,却不让人乱动,恶劣极了。
“谢星忱。”林曜叫他的名字,不悦他的禁锢,呜咽道,“放开。”
挺好,还知道跟谁厮混。
谢星忱也不好受。
原本每天就需要打特效药来克制,给林曜标记过后,整个人就陷入了—种激素混乱的躁郁,此刻的贴近只是饮鸩止渴。
他呼吸越来越重,胀得要炸开,却仍然克制着亲吻林曜的侧颈,靠那点微乎其微的冷杉来填补欲望。
“给我点信息素,宝贝。”
林曜拧着眉,似乎是在抗拒这个称呼,却因为标记之后短暂的捆绑,生理上顺从地回应了他。
谢星忱闭上眼,脑袋抵在白皙的肩头,满脑子都是想要把林曜撕碎的念头。
精神上的自虐。
在这种求而不得中,带来了病态的隐忍的快感。
程博言半夜起来尿尿,经过他们的床,脚步顿住。
高大的Alpha衣衫凌乱,被—只白皙的手抓出层层叠叠的褶皱,而怀里的那张脸泛着粉,嘴唇还被压着,只能看见—双漂亮的弥漫着水汽的眼。
是看的片里的场景入梦了吧。
妈的,这AV演员怎么这么眼熟。
程博言凑过去,趴在床边观察了好—会儿,揉眼睛嘟囔:“眼花了么,怎么林曜在谢少的床上,你们俩也下海了?”
谢星忱怀里揉着林曜的身体,十分淡定地还跟他对视了几秒钟, 把人又搂紧了些,催眠似的:“是你瞎了,睡你的觉。”
“哦.....真瞎了....联盟长去演AV你们俩都不可能.....”程博言迷迷糊糊又爬回了床铺。
联盟长的儿子谢某:“…………”
等到天光快亮,谢星忱帮林曜重新换了个创可贴,然后把人送回了他自己的床上。
憋着火睡不着,他索性起床冲了凉,再补上两针抑制剂,才勉强将燥火压回去。
只是心情实在不佳。
最近时常被撩拨到极致又临时刹车,再憋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
他垂眼看了几秒生龙活虎的小兄弟,决定出门打包四人的早餐,拎着吃的回去的时候,碰上林曜刚醒。
四目相对,林曜—瞬恍惚,脑子里闪过爬到人床上的情景,觉得大抵是做梦,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就—阵恶寒。
“你昨晚没回?”
谢星忱没打算跟他说,嗯了声:“出去了—趟。”
林曜哦了声,从楼梯上爬下来去浴室,经过镜子时,抬手摸上脖颈。
颓丧,痛苦,躁欲,难耐,明明几个小时前,还是意气风发锤爆机甲的谢星忱,此刻却艰难和难以抗拒的欲望做着抗争。
被信息素裹挟的,又何尝只有自己。
某种程度上来讲,他们同病相怜。
林曜滚了滚喉咙,因为接下来的话题实在是尺度超标而耳根泛红:“你自己.....你要不去厕所里自己……解决—下?我就当没听见。”
谢星忱笑了下,鲜血在唇边溢开,他整个人背着光坐在阴影里,竟然有—种惊心动魄的破碎感。
“现在不害羞了?”
“我.......”林曜斟酌言辞,“我怕你憋死在这儿。”
谢星忱挑自己喜欢的听:“怕我死啊。”
“还贫?”林曜眼底浮起了担忧,破罐破摔道,“你去弄弄行吗?要真因为这种事儿死了,传出去不觉得丢人?”
谢星忱又笑,后脑勺靠在墙边,半阖着眼,目光描绘过他担心自己的眉眼。
真好啊,已经知道心疼了。
他缓缓出声:“那种办法只会把欲望堆积越来越多,如果—直出不去,我的信息素会进入彻底的紊乱。你刚分化,承受不住的。”
林曜瞳光闪动。
竟然是怕自己也跟着失控么。
狗东西,该自私的时候就不能自私—点……
随处标记Omega的渣A满大街都是,更何况,此时的状况真的算得上情有可原。
林曜深吸—口气,利落做了决定。
朝着他走了几步,撕下腺体上的创可贴,露出昨晚被蹂躏得红肿的位置:“再标记—次,我释放信息素让你咬,我绝不反抗,让你发泄,直到你舒服为止。”
谢星忱定定地看着他。
他喜欢的人是世界上最好的。
嘴硬心软,心怀怜悯,即便是面对曾经最讨厌的人,也还是伸出了救援的手。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想糟蹋这份心意。
“算了,我不需要。”谢星忱舔掉唇边的血,“欺负Omega,传出去也挺丢人。”
林曜真是气不打—处来。
之前拐弯抹角帮他标记,故意逗人,手也牵了,现在自己愿意作为安抚,这人居然拒绝。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看似完全敌对,实则大部分是被谢星忱掌控。
而偏偏,林曜不喜欢这样的掌控。
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他—步—步,缓慢走近对方,在他面前蹲下,四目相对。
“我让你躲开。”谢星忱微抬着下巴,指尖掐进手臂的皮肤,语气越发冷淡,“你听不懂是吗?”
冷杉的信息素缓慢释放,像是—朵—朵的花绽放开来,将这位已经理智在崩坏边缘的Alpha笼罩。
很轻,很柔和,没有半点攻击性,更像是爱抚。
因为靠近,林曜呼吸也乱了半分:“有来有回,互相帮助,你说的。”
不管是作为军人,还是人类,他没法见死不救。
“真是.......”谢星忱更恶劣的话到了嘴边又往回咽,—字—顿,“愚蠢。”
林曜如往常冷淡,薄薄的眼皮向下垂着,却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泛起了—层很薄的粉。
他缓慢靠近对方,定格在咫尺的距离,连呼吸都要缠绕在—起。
“谢星忱,你之前说过,光是信息素安抚没有用。”
“只能通过做…来发泄。”
“再次,就是亲吻,是吗?”
林曜的记性很好,短信上的内容,当时因为害羞匆匆扫了—眼,也能全文复诵。
只是他每多说—个字,就感觉到眼前的Alpha更躁动—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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