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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全文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爱笑。”许知意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上。她不想待了,站起身冲他们说:“我困了,先回去睡了。”“走吧走吧,我也困了,回去睡吧。”温相霖也站起身,展开手臂伸了个懒腰。于是,回去睡觉的人从许知意自己,变成了所有人都回去了。许知意回到房间没急着睡觉。先帮着了个朋友扒了首歌曲的谱子,她才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的功夫,窗外就开始电闪雷鸣起来,风也很大,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她换了件睡裙,今晚准备开着灯睡觉。刚躺到床上没一会儿,窗外一道响雷,房间的光骤然消失。她一下子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呼吸一滞。整个人的精神紧绷起来。黑夜,鲜血,蒙面的歹徒,鲜红的伤口,痛苦的哀嚎……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又传来,她大口喘着气,伸手去摸枕头旁边的手机。心跳越来越快,她感觉自...

主角:许知意祁京辞   更新:2024-11-15 1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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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全文》,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爱笑。”许知意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上。她不想待了,站起身冲他们说:“我困了,先回去睡了。”“走吧走吧,我也困了,回去睡吧。”温相霖也站起身,展开手臂伸了个懒腰。于是,回去睡觉的人从许知意自己,变成了所有人都回去了。许知意回到房间没急着睡觉。先帮着了个朋友扒了首歌曲的谱子,她才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的功夫,窗外就开始电闪雷鸣起来,风也很大,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她换了件睡裙,今晚准备开着灯睡觉。刚躺到床上没一会儿,窗外一道响雷,房间的光骤然消失。她一下子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呼吸一滞。整个人的精神紧绷起来。黑夜,鲜血,蒙面的歹徒,鲜红的伤口,痛苦的哀嚎……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又传来,她大口喘着气,伸手去摸枕头旁边的手机。心跳越来越快,她感觉自...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全文》精彩片段


“爱笑。”

许知意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上。

她不想待了,站起身冲他们说:“我困了,先回去睡了。”

“走吧走吧,我也困了,回去睡吧。”温相霖也站起身,展开手臂伸了个懒腰。

于是,回去睡觉的人从许知意自己,变成了所有人都回去了。

许知意回到房间没急着睡觉。

先帮着了个朋友扒了首歌曲的谱子,她才钻进浴室。

洗了个澡的功夫,窗外就开始电闪雷鸣起来,风也很大,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

她换了件睡裙,今晚准备开着灯睡觉。

刚躺到床上没一会儿,窗外一道响雷,房间的光骤然消失。

她一下子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呼吸一滞。

整个人的精神紧绷起来。

黑夜,鲜血,蒙面的歹徒,鲜红的伤口,痛苦的哀嚎……

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又传来,她大口喘着气,伸手去摸枕头旁边的手机。

心跳越来越快,她感觉自己有些缺氧。

找到手机后,她快速将手机的手电筒打开。

手止不住的打颤,准备开门出去找祁言岑和温相霖他们。

结果还没下床,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还有祁京辞那熟悉的声音:“许知意,开门。”

她松了口气,精神慢慢放松下来,照着手电筒,踉跄的走到了门口,快速的打开了门。

祁京辞身上穿着睡衣,脚下踩着拖鞋,发丝被雨水打湿了些,看样子来的很急。

他的湿润的发丝被狂风吹起,露出立体的眉骨,身后豆大的雨点不停的砸落,还有呼啸的风卷起的残叶。

许知意绷紧那根弦一下子断开,她腿一软,往地下跌去。

下一秒,一个有力的臂弯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稳稳的扶了起来。

柔软的身体紧贴在了他的身上。

祁京辞垂眸看着她。

什么话都没说。

她身上只穿了件睡裙,夜色很黑,虽然看不出什么,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将两人紧贴的身体硬扯出距离,将手抵在祁京辞的胸口做支点,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清明的眸子里闪着泪光,她深吸了口气,问他:“今晚还会来电吗?”

“估计是树枝压倒线路了,在山里通不了电。”祁京辞单手护在她身边,等她站稳后才将手收回来。

“那怎么办……”她的声音有些崩溃,带了丝哽咽声。

她很怕黑。

“先去车里待一晚上吧。”

车里起码能开灯,坚持一晚上没什么问题。

这么大的雨,也不可能现在赶回市里。

许知意点点头,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祁言岑他们应该都睡着了,她也不想打扰他们。

祁京辞跟着她回房间拿了件外套后,两人便上了一辆越野车。

许知意靠在副驾上,雨滴密密麻麻的打在挡风玻璃上,水帘似的雨水,一层一层的向下流去。

她心安定下了一些。

往前打雷下雨的时候,都是许云玉陪着她。

她侧眸看祁京辞:“你怎么还没睡?”

他抬起手,指缝插入细碎的发丝,往后乱抓了几下。

头发凌乱又像是故意打理的一样,湿感的背头,又给他多添了些痞气。

他拖腔说:“腿疼,睡不着。”

“……刚才是你一直胡说八道,我没忍住才踢的。”

想到刚才祁京辞冒着雨来找她,她心里莫名的有股歉意,暂时没去想照片的事情。

“那我疼怎么办?你得对我负责啊。”后半句话,他话语玩味,带着些不正经的意味。

许知意垂着眸子,小声说:“我又没使劲,你这么脆弱的话,去检查男科的时候顺便检查一下是不是骨质疏松了吧。”

祁京辞嗤了声:“你老是替以后的嫂子操什么心?”

“我也这么关心大哥。”她裹紧身上的衣服,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着,干脆闭上了眼睛。

她实在搞不懂祁京辞的意思。

明明说好以后要划清界限,可他的态度却一直不清不楚,模棱两可。

“轮得到你关心吗?”他又恢复了那种恶劣的语气。

“我乐意。”

她转过头,拒绝和祁京辞继续交流。

祁京辞却不放过她,伸手戳了戳她的肩膀:“别睡。”

她又被迫使着回头看他,藏着些怨气的眸子盯着他,没说话。

他直直的对上她的眼睛,慢悠悠的眨了下眼睛,忽然问:“你也这么关心沈闻?”

“你应该还需要再挂个脑科。”

几束手电筒的光柱突然照射进来,许知意下意识的挡了下眼睛。

再往窗外看去,温相霖、沈闻还有祁言岑正撑着伞走过来。

温相霖敲响了车窗户,许知意降下车窗。

一股凉风夹杂着雨丝钻进车内。

“卧槽,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和京辞哥一起失踪了。”

祁京辞压着胸腔里的莫名的火气,凉飕飕的眼神扫向温相霖:“大小姐怕黑,一个人不敢睡,非拉着我到车里来。”

“哥,黑夜和你,我感觉知知更怕你。肯定是你硬拉她来的。”

说完,温相霖走了两步,拉开了后座的车门,也钻进了车里:“知知别害怕,哥哥们陪着你。”

沈闻也上了车,坐在了温相霖旁边。

祁言岑探头看了车里一眼,叮嘱了句:“注意通风,照看好小意。”

“放心吧,哥。”温相霖抢先回答。

许知意的困意消散了大半。

闭着眼睛却睡不着了。

温相霖喋喋不休的:“还好我们开着窗户,听见打雷声了,怕知知害怕,急急忙忙的就去找她了。”

“结果发现京辞哥也不在,还以为你俩一起被狼抓走了呢。”

“不过后面转念一想,狼见了京辞哥都得绕道走。”

祁京辞本来就烦,他还一直叨叨个不停。

冷着脸:“你嘴有业绩吗?话这么多。”

温相霖眨眨眼睛,又小声念叨了几句,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话停下没一会儿,他沉沉的呼吸声就传了过来。

沈闻轻手轻脚的递给了许知意一瓶水,将声音压得很低:“凑合睡会吧,明天一早送你回市里,别怕。”

许知意接过了水,又恢复了那副乖乖女的模样,礼貌又乖巧:“谢谢沈闻哥。”

沈闻笑笑,也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她刚好渴了,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

祁京辞靠在副驾上,淡淡瞥了一眼她手里的水。

雨水还在肆意的拍打着车身,闷沉沉的雨滴砸落声一直没停,听的人心里很烦闷。

祁京辞也睡不着。

歪头看向许知意,目光灼灼的。

他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伸手“抢”过许知意握在手里的水瓶,大大咧咧的拧开瓶盖,仰头喝了起来。


许知意还是没有回头,扭头看着窗外急速闪过的夜色。

“懒得看,对你没兴趣。”她毫无波澜的说。

祁京辞只解开了衬衫的几粒扣子,又开始慢条斯理的挽着袖口,他没看她,语调闲闲的问:“那对你沈闻哥也没兴趣吗?”

“……”

许知意没回话。

见她一直没说话,祁京辞这才不急不徐的侧眸看向她。

他喉结上下滚动,咬着字:“还真是长大了,妹妹。”

许知意只是淡淡应了声:“嗯。”

祁京辞没再说话,车厢内安静了下来。

等车开到了桐宫的别墅后,司机将车停好便先离开了。

许知意直接推门下了车。

祁京辞也拿着西装外套跟在她身后下车。

她刚走出去两步,身后有打火机按下的声音,接着便是祁京辞那慵懒痞劲的声音,像流氓一样毫无防备的钻入她的耳中:

“我是第一个就行。”

许知意脚步一顿。

将话在心里又念了一遍后,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她深呼了两口气才忍下想骂他的冲动。

“第一个又不是最后一个,行在哪里?”

她说话时连头也没回,说完便踩在铺满青石板的路上,快步进了别墅的大门。

祁京辞嘴上咬着烟,高大的身影被路灯照出一片阴霾,若是误入了这片阴霾,便再难以逃出。

他眼神盯着她的背影,眼神里有欲望作祟。

旗袍很挑身材,许知意的旗袍又都是定制的,尺寸都是完全贴合身材曲线的,丰盈的身材将盈盈一握的细腰勾勒的恰到好处,乌黑如绸缎般的长发被素簪绾在脑后,金枝玉叶的气质藏不住。

……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的时候,许知意便起了床。

早上十点她有一场独奏演出,下午再赶去沈闻公司的游戏发布会。

下楼后并没瞧见祁京辞的身影。

保姆林嫂将已经装着早餐的饭盒递到了许知意手里。

许知意接过后,好奇的问:“林嫂,我二哥呢?”

“二公子一大早就走了,好像是去公司了。”

她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将那把小叶紫檀的琵琶从琴柜里拿了出来,先去乐团演出完后,她直奔沈闻的公司。

发布会是在沈氏办公大楼里的演播厅里,晚上七点直播才开始。

许知意到了后,先去见了沈闻。

沈闻亲自带她赶去了演播厅。

两人一出现在员工面前,便有无数双眼睛落在了二人身上。

沈闻什么时候带女人来过公司?

大家都对他们的关系心照不宣。

“直播还要再等一会儿,你先按照企划部的安排,跟着彩排走一下流程。”

他比许知意高出大半个脑袋,说话时往许知意的方向歪着头。

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许知意眸光很浅,应道:“好。”

另一边的绥延集团。

祁京辞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技术部升级后的自动驾驶测试数据。

秘书季姝敲门进来,将纸质的沈氏发布会的流程递到了他的面前。

“祁总,今晚沈氏的游戏发布会晚上七点开始,这是流程。”

祁京辞的眼神落在了纸上,什么都还没看清就快速移开了眼睛。

他提不起精神,随口道:“推了吧,最近不想看见沈闻。”

游戏发布会筹备很久了,他还没回国的时,沈闻便邀请了他。

不过现在,他实在没什么兴致去。

“知意小姐今晚也会过去表演,您不去看看吗?”

季姝跟了祁京辞四年了,美国她也跟着去了。

在美国的时候,许知意有大型演出的时候,祁京辞都特意飞回国看过。

许知意似乎都不知道。

他每次都是看完后直接回美国。

她虽然对老板的感情生活没兴趣关注,可也能察觉出来祁京辞对许知意心思绝不单纯。

祁京辞棕色的瞳孔又转到了流程表上。

顺着往下看了几行,便瞧见了许知意的名字。

他手里正好抓着笔,笔尖落在她的名字上,百无聊赖的画了几个圈。

“许知意”三个字被肆意的线条圈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闲闲的直起身子,语调透着漫不经心:“不去。”

季姝没再多嘴,转身出了办公室。

一直等到下午六点的时候。

季姝已经背好包准备下班,临走前又拿了份数据来找了祁京辞一趟。

“祁总,美国那边无人驾驶的数据也同步出来了,您现在要看看吗?”

祁京辞垂眼看了看腕表,他声音又冷又无赖:“一会儿说让我去沈闻的发布会,一会儿让我看报表,我有三头六臂?”

季姝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好的,我马上给您安排去沈氏的车。”

祁京辞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却没有拒绝。

……

沈氏的发布会已经开始了。

许知意在后台候场,她今天换了件织锦缎的海蓝色长袖旗袍,旗袍上用银线绣着竹叶,做工精巧的盘扣上坠着一串紫极光色的珍珠。

旗袍开叉到小腿弯处,半遮半露间,两条冷白细长的腿勾魂夺魄。

那把小叶紫檀的琵琶已经抱在了怀中。

只是往后台一坐,便闪闪发光,惹人驻足。

等到快八点的时候,工作人员通知她:“知意小姐,可以准备上台了。”

听完主持人准备的串词后,她抱着琵琶上了台。

她今天选的曲子是《阳春白雪》,很经典的琵琶曲目,一切准备好后,她便盘腿抱好琵琶,左手指尖按下,右手弹挑弦丝,玉珠落盘似的弦音传出。

台下。

祁京辞和沈闻坐在一起。

他的目光落在了许知意怀里的那把琵琶上。

这把琵琶是她珍藏在琴柜的那一把。

沈闻送的?


许知意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眉眼里藏着怒气,用很小的声音警告:“我喝过了!”

祁京辞挑挑眉:“没事,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我还怎么喝?”

他脑袋往许知意的方向凑了凑,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挨得很近,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他将声音压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语气暧昧的不像话:“亲都亲过了,喝同一瓶水怎么了?”

许知意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

温相霖做了个差点从楼上摔下来的梦,吓得猛地一踹祁京辞的座椅,惊醒过来。

悻悻的睁开眼,就瞧见祁京辞的薄唇都快贴到许知意的脸上了。

“你们干嘛呢?”

声音有些大,沈闻也睁开了眼睛。

祁京辞慢悠悠的扯开距离,眼里的烦闷更多了些,“商量怎么把你扔山里不被发现。”

许知意怕被发现异样,红着脸靠在了座椅上,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矿泉水瓶还握在祁京辞的手里。

沈闻的眼睛落在了水瓶上,眉眼里多了些疑惑。

温相霖也觉得不太对劲,却不敢惹祁京辞,干脆没再多嘴。

许知意的困意终于袭来,车厢内再次安静下来后,她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

她揉着眼睛看了看,主驾上没有人,后座的沈闻和温相霖还睡的很沉。

正是盛夏,天亮的很早。

雨也已经停了,她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祁京辞正穿着睡衣在车下抽烟。

她小心翼翼的推门下车,准备回房间再去睡会儿。

这一晚睡的她腰酸背痛。

祁京辞听见开车门的声音后,便把烟掐了。

掀起眼皮扫了一眼她,什么都没说。

许是昨晚受了凉,许知意醒了后嗓子就有些疼。

她回去房间后喝了不少水,才躺下休息。

一直到十点多的时候。

祁言岑他们都收拾好了,在外面等着许知意睡醒再出发。

许知意推开门便瞧见一群人在门口等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哥,我睡的太死了,你们怎么不敲门叫醒我?”

祁言岑指了指祁京辞的房间:“没事,京辞也还没起来呢。”

这话刚说完,祁京辞也惺忪的走了出来。

懒懒的掀起眼皮扫了一眼许知意,经过她身边时还抛了句:“人不大,觉挺多。”

“你不是也刚醒吗?”许知意对着他的背影喃喃的说了句。

不过祁京辞没理她,拉开车门,长腿一迈,轻松上了越野车的主驾。

许知意上了温相霖开的车,故意避开了祁京辞开的那辆。

车辆逐一出发,往着市里开去。

……

周一。

祁京辞到了公司后,先开了个周会。

季姝将优化过后的无人驾驶数据给了他,又说:“凌创那边一直在等最优数据,最近催了几次了。”

他扫了一眼那摞纸,漫不经心的回答:“催什么催?我是催生婆?母鸡下蛋还需要时间,更何况数据又不是老母鸡,让他们等着。”

“好的,我让技术部和凌创再沟通。还有一件事。”

“说。”

“我联系了张维冉教授,他拒绝给您做琵琶。”

祁京辞目光一凉:“什么原因?”

季姝表情有些纠结,停了两秒后才说:“张教授说您没有艺术天分,所以不给您做。”

“我没有艺术天分?那沈闻有?”

他脸上的表情很精彩,从震惊到疑惑,再到气急败坏。

季姝没跟他争论。

“那就换人做,全国这么多人,还找不出来一个比他琵琶做的更好的?”祁京辞咬牙挤出了这话。

“好的祁总,我马上去办。”

……

昨天从山上回来还只觉得有些嗓子疼,今天许知意便开始有些咳嗽了。

变异性哮喘不是哮喘,平时不会咳嗽,也不会胸闷气短的。

一旦生病,气管就成最脆弱的地方了,咳嗽起来很要命。

吃了治疗变异性哮喘的药后,她没去乐团,而是回了祁家。

她一回去,许云玉就听出她感冒了。

又心疼又生气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我是真不放心你自己出去住,跟着京辞住都能生病,过段时间你自己住怎么办?”

许知意眨巴着眼睛抱上了她的胳膊,用脸颊在她肩头蹭了蹭:“那您就跟我一起出去住,把干爸自己扔在家里。”

许云玉刮了下她的鼻子:“好好好,妈妈给你当保姆去。”

她站起身,声音虽然无奈,却透着幸福:“保姆马上上线,给你熬梨汤去。”

“谢谢干妈。”许知意给她递了个飞吻。

许知意有些头疼,等梨汤的时候先回自己的房间躺了一会儿。

推开门,一间像公主寝殿的卧室映入眼帘。

欧式的装修,阳台上放着一架钢琴,墙上挂着她的第一把琵琶。

床上铺着雏菊碎花的四件套,被子铺的平整,只看一眼便知道这个被窝会很舒服。

她上大学的时候痴迷拆盲盒,许云玉特意给她定做了一整面墙的展示柜,密密麻麻的摆满了手办。

房间里的东西很多,每个柜子里的东西都塞得满满当当的。

用极繁主义来形容刚刚好。

这么多年,许云玉是真的在把她当亲生女儿养着。

吃穿用度没有一样比祁言岑和祁京辞差的。

甚至有过之。

许知意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她稍微有点洁癖,不洗干净绝对不能上床睡觉,穿着睡衣也不行。

水流从精致立体的脸上冲落,水珠滑过曲线,顺着向下,滑过她左肋骨上纹着的一朵盛开的茉莉花。

花瓣是很浅的绿色渐变到白色,花朵开的娇嫩,花蕊被淡黄色点缀着,纹身面积不大,却纹的很细致,在肋骨上添了一丝性感。

吹干头发后,许知意便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躺在熟悉的床上,她的心平静了很多,没多久就沉沉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许云玉将她叫醒,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小意,别睡了,饭好了,下楼吃饱了再睡。”

许知意努力睁开眼睛,“好,我这就下去。”

她也没换衣服,随便拿了个鲨鱼夹把头发夹在脑后便下了楼。

祁仲哲最近在全国巡查,没空回家。

祁言岑也忙的不行。

她还以为晚饭只有她和许云玉,刚走到楼梯转角,就瞧见祁京辞也在楼下。


晚上八点,许知意赶去了禹晴选的会所。

刚进去,就瞧见她身边围着两个男模,一个给她点烟,一个给她倒酒。

许知意今天心情不太好,妆化的有些浓,身上穿着的长裙性感却不低俗,更不暴露。

是一种天生的媚骨透出的诱惑。

她将长发撩到耳后,坐在了包厢中的沙发上,眼神落在禹晴身旁的两个男模身上,“看得出来,你真是吃素吃的太久了。”

“现在别跟我提吃素!我听见这俩字就想吐。”

禹晴和许知意是多年的好友了。

只不过,三年前,禹晴跟着妈妈改嫁去了沪市。

她算是“无伪装版”的许知意。

从小到大都活的肆意,谁让她不爽,她一定千倍百倍的让那个人不爽回来。

高一的时候,和许知意算是不打不相识。

两个人都是倔脾气,因为一点小事闹了好几个月,最后闹着闹着竟成了好朋友。

就是因为禹晴脾气不好,后爸嫌她静不下心来,把她送去了山里静修,想着能调理调理她的心性。

可在山里待了半年,心性没调理不说,她倒是快憋得在山里“大杀四方”了。

许知意一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了烟放在了唇上,她的咳嗽已经好了,偶尔抽一根烟影响不大。

她的打火机还没掏出来,就有个男模凑过来,他按下打火机,主动帮许知意点上了香烟。

点燃烟后,男模留在了她身边,又给她倒了杯酒。

她默不作声的看着,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拿起酒杯抿了口。

她问:“你后爸怎么把你放下山的?”

“这得感谢祁京辞了。”

许知意疑惑:“和他还有关系?”

“怎么没有?老头子眼瞎搞错人了,姐想嫁的是祁言岑,他耳朵里不知道是不是塞驴毛了,说是让我多跟祁京辞接触接触。”

禹晴的后爸在沪市也是顶级豪门,沪市根深蒂固的大家族。

两家联姻,倒是没什么意外的。

不过,他后爸搞错了目标。

禹晴对祁言岑的兴趣更大些。

许知意掸了下烟灰:“那怎么办?”

“嫁给谁我也不嫁给祁京辞啊,他那种纨绔子,我看也就你能拿捏他了。”她话说的轻松,这次来京市的目标才不是他,她是奔着祁言岑来的。

“我现在已经反过来被他拿捏了。”许知意笑的勉强。

“怎么回事?”

她将最近发生的事情给禹晴大致讲了一遍。

禹晴喝了口威士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祁家算是书香世家,一家子高官,要是知道你这个养女背地里抽烟喝酒点男模,估计得连夜把你送回你舅舅家。”

这话说完,许知意身旁的男模可怜巴巴的看了她一眼。

许知意半开玩笑的调笑:“你吓到人家了。”

禹晴笑笑,冲他挑挑眉:“别怕。”

她收回眼神,又看向许知意:“那你只能出卖色相了。”

“他不配。”她生硬的撂下这两个字。

脑海中回想起今天他那句轻佻的“和我再睡一次”。

道貌岸然这个词他也配不上,他属于是厚颜无耻。

禹晴跟着附和:“确实,想到你这么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花朵被他拱了,我就心疼。”

“停。之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许知意打断了她。

她不想再回忆那两个荒唐的夜晚了。

半醉不醉的记忆,最是煎熬。

禹晴识趣的没再多说。

她点的男模只陪酒,没有特殊服务。

两个人喝的不少。

许知意的酒量不错,基本上没喝醉过几次。

更不用说千杯不倒的禹晴了。

两人微醺着出了包厢,准备找个夜店再去玩会儿,两个男模跟在身后替她俩拎着包。

刚出了包厢,他们一起等着电梯。

走廊迎面就走过来祁京辞的身影,他身边还跟了个很漂亮的女人。

一身黑色的长裙,曲线玲珑,沉稳中带着优雅。

许知意暗骂了几句,他真是无处不在。

有了白日的事情,她懒得和祁京辞多说一句,只装做看不见,眼神掠过他,径直往前走着。

禹晴没注意到他。

祁京辞经过她的身边时,闻到了一股酒味。

本来不想长得嘴,还是张了:“大半夜的不回家,带着俩男人准备干什么去?”

许知意的脚步停下,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在他和美女的身上转了一圈:“你呢,大半夜不回家,带着个美女干什么去?”

禹晴也跟着回头看,这才发现祁京辞的身影。

许知意说完后,便漠然的转回身,和禹晴一起迈步离开了会所。

祁京辞眼神落在了她的背影上。

白日里堵住的气这会儿已经堵的水泄不通,到达了一个峰值。

美女见他脸色暗了几分,忽然说:“祁总,现在追还追的上。”

祁京辞那凉薄如刀片的眼神投向她:“用你教我?”

她扯出个好看的笑容,“当然不用,我也可以陪您度过今晚。”

他迈步走到窗边看了眼,刚好能看到那个瘦弱的身影。

许知意和禹晴一起上了一辆车,那两个男模并没有上车。

他没有作声,带着那个美女进了包厢。

……

转天清晨,许知意是被乐团的电话声吵醒的。

她和禹晴放纵到了快天亮,随便找了家酒店休息。

这会儿困得不行。

她强撑着精神接起电话:“知意,今天的义演你还过来吗?”

是另一个和她合作义演的琵琶乐手打来的。

许知意也没想到昨天会玩的这么晚。

都把演出这一茬给忘了。

她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去,你给我发个位置,我一会儿就到。”

叫醒了禹晴后,她快速套上衣服,先回满庭芳拿琵琶。

义演的位置也很快发来是在京市的一所经贸大学。

许知意拿上琵琶后,又换了件得体的中式长裙就直奔那里。

演出的地点是在礼堂里。

她和搭档一个弹,一个负责介绍国乐。

按照提前定好的流程,一切都很顺利。

等到她收拾琵琶要走的时候,突然走过来个女学生。

盯着许知意看了几眼后,突然问:“你是许知意吗?”


除了刚落下去的时候,能砸出一丁点儿水花,水花消散后,再泛不起一丝涟漪。

只是当情人就能换许家清白的话,这笔生意不算亏。

……

海上的日出很漂亮。

太阳自海平面处缓缓升起,映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美的像是一幅油画。

一大早禹晴就来敲许知意的门了。

她昨晚睡的不太好,在睡衣外裹了件披肩才睡眼惺忪的打开门。

“走走走,去看日出,老美了。”

禹晴抓着她的手腕往外走,穿过走廊时,祁京辞刚好也打开了门往外走。

三个人差点撞到一起。

许知意有些尴尬,悄悄瞥他一眼,又很快移开眼睛,没说话。

禹晴瞪了他一眼,拉着许知意去了甲板上。

日出很美,禹晴兴冲冲的拿着手机在拍照。

温相霖刚好也起床了,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凑到许知意身边,一脸磕到了的表情。

他说:“昨天你不是还找沈闻呢,他昨晚就往海市飞了,下午应该就到了。”

她还没来及回答,就瞧见祁京辞也来到了甲板上。

他头发没有打理,利落的短发垂顺在头上,黑色的宽松长裤,搭配了件白色的T恤,懒洋洋的坐在了温相霖身后的座椅上。

抬起眼,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许知意身上。

许知意躲开他的审视。

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温相霖。

“知知,你不想见沈闻啊?”温相霖好奇的问她。

她扯出个笑容,答案有些敷衍:“还好。”

那道目光却没有就此放过她。

游艇靠岸后,许知意和禹晴一起下了船。

温相霖左手拉着禹晴的箱子,右手拉着许知意的箱子跟在她们身后。

祁京辞跟在他身旁,看他累的满头大汗的模样,质疑他:“有那么累?”

他笑的牵强,觉得祁京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将禹晴的箱子往他身前一拽:“卧槽,你试试,真不知道她俩装了什么,重死了!”

他嫌弃的扫过禹晴的20寸白箱子,视线十分顺滑的移到了许知意的22寸的黑色行李箱上,话语挑衅:“这个太小,把那个大的给我试试。”

“来来来,你试试!”

温相霖早就不想拉许知意的箱子了,箱子比禹晴的大,自然也更重一些。

祁京辞顺势接了过来,拉着走了几步,“是有点重。”

“重你也得拉着!让你装!”

祁京辞漫不经心的跟在他身旁走着,没继续和他呛。

等他们两个慢悠悠的进了酒店之后,禹晴正坐在酒店前厅的钢琴前弹着《小星星》。

弹了左右不过一分钟,她拉着许知意坐了下来。

兴冲冲的把她的手放在琴键上,“快快快,展示展示。”

许知意想了想后,手指才不急不徐的按下黑白琴键,柔弱的袖摆被音符带动起飘摇的旋律。

倾斜进来的阳光揉进了琴键,她弹得曲子很陌生,大堂却安静了下来。

祁京辞看着钢琴旁边的人,身影与记忆中的某个瞬间重合起来。

许知意简简单单弹了几个小节便匆忙结束了。

禹晴意犹未尽:“怎么不弹了?”

她眉眼一弯:“再听就要收费了。”

禹晴拉着她去找温相霖拿箱子。

温相霖擦擦汗:“大姐,你这箱子装的什么?累死我了。”

禹晴轻轻松松将箱子拎起又放下:“重吗?是不是你太虚了?”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温相霖也是如此。

他拉了个垫背的,指着祁京辞:“京辞哥也觉得重,他也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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