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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全文免费

云小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大夏律例二百五十一条:通敌叛国,受刑自证清白者,九族流放,男子为奴,女子为妓。圣上命张常侍烧了认罪血书,她并未认罪;她受尽日曲三百二十一道酷刑,她自证清白;九族已脱离干系,她孑然一身,再无牵连,再无牵挂。多年前,北曜七州为离国所占。她知北曜七州为圣上多年来心愿,若无牢狱之灾,她本是想主动请缨收回失地,了却君王天下事........不过现在也不迟。姜家九族已认罪,不可翻供,圣上为一代圣君,不可为她一人坏了大夏律法。依据大夏律法唯有流放才可保全性命。再者,通敌叛国本就为离国阴谋,如此将计就计,让其以为她姜锦夏当真为圣上猜忌,随后出其不意,夺回北曜七州........夺回北曜七州,她姜锦夏是否通敌叛国,自有公论。夏帝明了,点头,道:“此去...

主角:姜锦夏苏幕遮   更新:2024-11-19 1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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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锦夏苏幕遮的女频言情小说《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云小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夏律例二百五十一条:通敌叛国,受刑自证清白者,九族流放,男子为奴,女子为妓。圣上命张常侍烧了认罪血书,她并未认罪;她受尽日曲三百二十一道酷刑,她自证清白;九族已脱离干系,她孑然一身,再无牵连,再无牵挂。多年前,北曜七州为离国所占。她知北曜七州为圣上多年来心愿,若无牢狱之灾,她本是想主动请缨收回失地,了却君王天下事........不过现在也不迟。姜家九族已认罪,不可翻供,圣上为一代圣君,不可为她一人坏了大夏律法。依据大夏律法唯有流放才可保全性命。再者,通敌叛国本就为离国阴谋,如此将计就计,让其以为她姜锦夏当真为圣上猜忌,随后出其不意,夺回北曜七州........夺回北曜七州,她姜锦夏是否通敌叛国,自有公论。夏帝明了,点头,道:“此去...

《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大夏律例二百五十一条:通敌叛国,受刑自证清白者,九族流放,男子为奴,女子为妓。

圣上命张常侍烧了认罪血书,她并未认罪;她受尽日曲三百二十一道酷刑,她自证清白;九族已脱离干系,她孑然一身,再无牵连,再无牵挂。

多年前,北曜七州为离国所占。

她知北曜七州为圣上多年来心愿,若无牢狱之灾,她本是想主动请缨收回失地,了却君王天下事........

不过现在也不迟。

姜家九族已认罪,不可翻供,圣上为一代圣君,不可为她一人坏了大夏律法。

依据大夏律法唯有流放才可保全性命。

再者,通敌叛国本就为离国阴谋,如此将计就计,让其以为她姜锦夏当真为圣上猜忌,随后出其不意,夺回北曜七州........

夺回北曜七州,她姜锦夏是否通敌叛国,自有公论。

夏帝明了,点头,道:“此去,保重!”离去。

姜锦夏叩拜。

嗟险阻,叹飘零。关山万里作雄行。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圣上,保重!

........................................

京都小巷,酒馆。

屋外满天飞雪,北风呼啸,几位行人裹着棉衣而去,街道杳无人迹。

酒馆内人声鼎沸,饮酒的饮酒,会友的会友........

苏幕遮一身便衣坐于阁中二楼窗边,撑起竹窗,向下张望。

“叮当”的铁链声从北传来,一队官差押解着一位身子纤弱的女子而来。

女子双脚拖着链铐,头戴枷锁,双颊冻得通红,在她左脸上打着两个明晃晃的金印——军妓!

是,军妓!

三日前,夏帝于宣室殿上,百官之前亲自下令,流放姜锦夏于沙海为妓。

姜锦夏无罪!

通敌叛国之事一出,苏幕遮奉了夏帝之命调查审理。

他查遍卷宗,没查到半点通敌罪证。之后日曲塔酷刑,她也没半句松口。

当最后一道酷刑加在她身上,她身子痉挛喊出无罪时,他的心都碎了,但他仍旧不能对她心软。

他是她徒弟,为堵住闲话,也为不让夏帝猜忌,他仍旧要做那位铁石心肠的太子。

本以为可以雨过天晴的,没想到姜氏一族竟如此窝囊........

让一位征战沙场的女将军做那人尽可夫的军妓?

曾经,有纨绔子弟轻薄调戏,她将他吊在集市示众;有不谙事理的皇家贵族下聘迎娶,她连人带聘一同扔出府邸;朝中官员轻视她是女子,不得挂帅出征,她擂台比武以一敌十,堵住悠悠众口........

她是那高高在上的凤凰,如今让她弃若敝履?

“沙海,沙海!”

他扣着杯盏。那沙海首领名曰凌云,与她素来不和!此去,是要她命吗?

记得她归来时是盛夏,骄阳正好,芙蓉花从城外开至城里,四溢的香吹着风扑来。

她身披战甲,骑马进京,红色的披风吹在夏京的大街小巷。百姓欢呼,夹道相迎。

如今归去已是寒冬,冷风凛冽........

他斟酒,顺着窗户倾泻,落地,热气腾腾,浇化了白雪。

兴丰酒,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

人已望不见,空荡街巷之中,“叮当”声渐远,白茫茫雪地留下一簇脚印,又被新雪覆盖。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屋外的雪顺着窗户飘进来些,苏幕遮触及,融化........

他抓不住!

淡淡的失落带着酸涩涌上来,冷得如十二月刺骨的寒风,他暗自呢喃:“师父,此去万里,保重!”

........................................


一年后,未央宫,深夜。

地图铺展在昏暗的墙壁,一簇的亮光移动,照亮沙海之北的北曜七州,也照亮提灯人鬓角的白发。

有大半年了,夏帝夜夜如此,青丝泛出白发。

“皇上,夜深了,奴才服侍您安寝吧!”身后张常侍上来。

夏帝问起:“张常侍你说,锦夏之后,谁可为将?”

“这........奴才哪儿知道啊!”

夏帝不觉得气息微叹:若论行军布阵,这朝堂之上,姜锦夏首推第一。只是姜公之祸,却是令人胆寒啊!

“朕有似乎多年不见余老了。”

“是!余丞相辞官十几年了,皇上有十几年没见了。”

余老,朝中老臣,当年与姜公同为丞相。姜公为右相,他为左相。姜公之乱平定,余老首推其功。

只是余老不同于姜公,姜公气盛,处处示强,余老稳重,处处示弱。

姜公死后,余老辞官归乡,在家乡云州修了小筑,颐养天年。

“朕听说余老有个孙子,叫余........余家傲?不过弱冠之年,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却是一名猛将啊!”说着夏帝嘴角露出一丝欣赏的笑。

听得夏帝有重(chong)用余家之意,张常侍便顺着夸赞:“皇上记的不错。余家傲余公子是余丞相嫡孙,听说武功可与姜将军媲美呢!”

“朕还听说,他还有个妹妹?”

“这事奴才清楚,余小姐叫余家骄,是余公子是同胞妹妹,被称为云州第一绝色。今年四月刚过成人礼,提亲的门槛都踏破了,余小姐就是看不上。”

夏帝点点头,也是这位老伙计最懂他的心思。

“太子已是弱冠之年,也该成家了。”

“张常侍,去传朕旨意,择太子前往云州慰问老臣。对了,将朕那串紫金珠串拿来,赐给太子。”

那紫金珠串为夏帝与先皇后定情之物,皇后死后,夏帝留在身边作为纪念。如今赐给太子,其意不言而喻。

名为慰问老臣,实为上云州求亲;名为赏赐紫金珠串,实为拉拢余氏一族。

张常侍领命:“诺!”要退出去,被夏帝叫回。

他的眸子依旧扎在身后的地图上:云州距离沙海不过几十里,太子若前往云州间隙再往沙海,却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铺了纸,夏帝写下“太子离京”四字。

“快马加鞭送至沙海守将凌云手中。”

“诺!”

........................................

京都城外,春。

三月的阳不骄不躁,春风十里,荠麦青青。

“哒哒”的马蹄声吹来,几袭轻衫划过,传来女子盈盈的笑:

“太子今日离京可顺道前往沙海救姜将军!”

苏幕遮奉夏帝之命前往云州看望曾经左相余老,随同的是东宫几位侍女。

遥望远方晴朗,苏幕遮嘴角露出久违的笑:这半年来日日难眠,也是终于寻得时机离京,前往沙海。

也不知她如何了?可曾在月明之夜也想到他,想到曾经于东宫的过往?

随即目光黯淡,念及走时大雨纷飞,她身上铁链叮当,遍体鳞伤。再见,伤怕是只会更多。

“太子如今前往沙海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只听侍女道。

是啊,天时、地利、人和!

姜锦夏之事已过半年,朝堂早已无她的只言片语,夏帝也几近遗忘,可谓天时。

云州离沙海不过几十里路程,快马加鞭前往,时间不会耽误太久,也不会遭人怀疑,可谓地利。

至于人和,便是他自己了。

他已经等不及了。嘴角弯成彩虹的弧度,扬鞭北去,哒哒的马蹄声踩了一路花香。

........................................


苏幕遮纵然有诸多不是,但有句话说的不错:她堂堂的大夏女将军是不该轻生求死的。

瑶光未复,先帝遗愿未成,她该活着,为先帝,为自己!

屈膝,跪地,她将头前倾进桶里,疯狂吮吸着。

她深知,这食物是她如今、甚至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唯一的食物。

肚子渐渐鼓起来,整个头都埋进去,吸两口,又探出,呼吸空气。像是那行了三天三夜的河马寻到水源。

她愿溺死在这奶香中........

“嘭!”

黄金桶被踢倒在地,奶顺着金砖洒了一地,扭头,苏幕遮得意的将她望着,龙靴黏着丝丝奶渍。

她没做理会,唇贴在地上,舌头伸着,不停的将地上的奶渍吸进喉咙。

三日前她一心求死,黄泉之中侍奉先帝,而此刻她只想活着。

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瑶光未复,先帝遗愿未成,她不能死!

苏幕遮望着长松口气,点头稍稍欣慰:总算........她求生了。

“大珠小珠!”

身旁女官应声,按苏幕遮的吩咐取来一道圣旨:“罪奴姜锦夏接旨!”

“接旨”两个字让她身子猛然颤了一下,也不顾那奶如何的美味,忙将头扭过来跪好:“罪奴接旨!”

“应天顺时,受兹明命:特封姜锦夏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奉旨北伐,荡平离狗,收复瑶光,肃清寰宇!”

北伐?

“陛下?”

姜锦夏赤红的眼眸霎时间闪出晶莹,感动、激动........确认没听错,忙匍匐上前,手高高举起:

“罪奴接旨!罪奴愿为陛下斩尽离国阎罗,收复失地;愿为陛下征战四方,马革裹尸而还;愿为陛下横戈马上行,血染白头;愿为陛下........”

只是圣旨没到她手里,苏幕遮低身将在她耳边呢喃:“师父将自己给徒儿,徒儿将圣旨给师父,好不好?”

忽得身子颤了一下,她眸子中的光暗下去,随后抬头,明了什么,苦笑,最后化作一丝恨意:

“罪奴愿死无葬身之地,解陛下心头之恨!”

可恶!苏幕遮手攥紧:现在学会以死威胁了,张口闭口要死要活的!

“母仪天下一样可以名留青史,师父为何非要做那个半生半死的将军!”

“罪奴自生来便属于疆场!”

疆场?

他强忍着怒气,吩咐:“大珠!将圣旨挂于静心岛静心堂内,派兵日夜看守!”

“诺!”

静心岛处于未央宫静心湖中正中,无桥连接,唯有一叶扁舟能到。

他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道:

“瑶光朕给师父留着。师父要好好养伤,许是哪一日伤好,可跨湖接旨。但若哪一日死了,这圣旨便是一纸空文,瑶光也永无收复之日!”

她抬头望他:她要她伤好?伤好自取圣旨?亦或者是........

他逼她活着,逼她生不如死的在他身边苟且偷生。

但,她向来知道这狼崽子虽是心狠手辣,不过对于“信用”二字还是懂的。所言:人无信不立,更何况为君!

“君无戏言?”

他亦吐出了那四个字:“君无戏言!”

手又缓缓攥紧:那师父便永无伤好之日吧!

“记得初见师父,师父自言名唤:姜玉沙。”

山人门前遍受赐,平地一尺白玉沙。她出生时大雪飘飘,院中积着一尺白雪,故而有了这名儿。

“从今日起师父唤做玉奴,姜玉奴,奴隶的“奴”。”

呵~奴?姜玉奴?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不过暂且为奴,又如何!

忽得有女官上来回禀:“陛下,凌太尉来了。”

凌太尉是苏幕遮专派人传的,此刻来的正是时候。


“罪臣姜锦夏狂妄疏忽,致使凌将军及北曜十骑有八惨死,罪该诛杀,请陛下下旨降罪!”

她双腿在雪中压出深坑,上身笔直却微微发抖,一摊血迹顺着她的腿泻下,染红了地上的雪。

听闻落凤谷一战她重伤未愈,如今天凉,她为等他又在此处跪了个把时辰。

苏幕遮不觉得暗暗心疼,与左右道:

“带姜锦夏到青狐堂。”

................................

青狐堂。

旁边炉火烧的旺盛,发出些许“乒乒乓乓”的响,那香炉之内,沉香随着暖流氤氲在整个屋内。

堂中侍人皆去,唯有正中的苏幕遮斜躺,他将手斜歪在头上,静静望着地上的姜锦夏。

记得上次相见是三年前,她对他说着无情,而他也有言在先:

“........请师父记住,徒儿再来沙海之时,必让师父匍匐相迎!”

如今,过往如烟,都让它随风而去吧!他想听她说些思念、说些柔情、说些爱......

起身,他要去扶她:“师父身上的伤碍事吗?”

她将手扑地,头磕于手上,卑微:“请陛下恩准姜锦夏出征,取下瑶光,戴罪立功!”

这傻师父,还想着立功呢~

“师父戎马半生,为大夏鞠躬尽瘁,如今身负重伤,当随徒儿回京调养,不宜再奔波劳碌了。至于瑶光之事,有余家傲接手,师父切莫忧心。”

他至她身前,手托着她的下巴缓缓抬起,左脸上“军妓”两个字勾着暖红色的光。

心疼,沙海北曜这几年,她这师父不仅受苦,还受了辱。

凌云死的好啊,他还正念着给他按个什么罪名处死呢!死的好啊,恰恰是时候。

姜锦夏抬头望他,皱眉,已是心知肚明:回京?回宫?做他妃子,锁在未央宫,做他的笼中雀、池中鱼、瓮中鳖?

先帝驾崩、凌云惨死、北曜轻骑十有八亡,若不拿下瑶光,斩杀敌军,报此血海深仇,她寝食难安、她死不瞑目!

她眸子射出冷光,斩钉截铁:“瑶光未复,姜锦夏誓死不归!”

苏幕遮笑了,手抚摸着她脸上赤字,柔柔的,软软的,低身,呢喃:“师父,这是圣旨哦!”

猛然间她意识到:是啊,眼前这位已并非是当年乳臭未干的狼崽子了,而是如今的大夏玉龙皇帝。

她将头低下,双眸暗了。之后该如何呢?

逃离他?

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又该去哪儿?

姜锦夏的沉默让苏幕遮意识到这大夏皇帝之称威慑非凡,喜上眉梢,又道:

“今日,朕还有另一道圣旨。”

他将她扶起,手勾住她身上的盔甲。

她惊慌失措,后退:“陛下?”

“别动。”

她不敢反抗,只呆呆望着........望着他的手百转千回在她身上动作。

“铿锵!”

铠甲落地,身上白色衣衫微微勾勒着她单薄、发颤的身体,以及身体上她那高低不平的累累伤痕。

双眸凝固,她不知如何是好:反抗?或者隐忍?亦或者顺从?

“扑!”

他将她抱起扔至床榻,似发疯的野狗扑上来,撕咬着她的肌肤........

“师父,徒儿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他的手在她肌肤之上乱抓,唇贴在她脖颈跳跃,似醉了酒,娇喘着向她呢喃:

“师父,徒儿好爱师父啊,自见师父的第一面起,徒儿便励志要做皇帝,要得到师父呢!”

“未央宫太过冷清了,东宫的梧桐树没有凤凰气息失了生气呢!”

“师父........啊.........师父的身子好好吃啊!啊........”

........

过往印在姜锦夏眸子里,那年苏幕遮才八岁,他发着银铃般的笑黏在他身上,娇软糯糯的叫着:“师父!”


屋内太医与苏幕遮小声嘀咕,随即有未央宫常侍前来传召:

“太子殿下,皇上吩咐让您过去一趟。”

苏幕遮略猜到了缘由,点头,冒雨而去。

甘泉宫内。

苏幕遮坐在龙床前,接过常侍手中的药,道着:

“父皇,儿臣看您今天气色好多了,相信不日便可临朝,来,先吃药吧!”

他颤抖的手伸起,抚着苏幕遮的脸:这个傻儿子,虽是做事蠢了些,却是一片孝心。只是他自己的身子他知道,熬不过今晚。

“都下去,朕有话与太子讲。”

众宫人“诺”一声退出宫去。

“阿遮,帮父皇倒杯茶吧!父皇想喝你送的碧雪九香。”

今日,濒死之际,他想跟他这些傻儿子说着体己的话。朝堂之上,谁可用,谁不可用,如何制衡。他要以父亲、而非君王的口吻,一一嘱托!

苏幕遮的嘴角弯起一丝阴鸷:“诺!”

琉璃杯盏盛上香茶腾腾,夏帝要接,苏幕遮的手攥紧了些,念及往事种种,一把泼到他脸上,随后低身在他耳畔,喃喃:

“父皇,这碧雪九香茶很香吧!父皇多年饮用,没察觉有什么不妥吗?”

一惊,夏帝双眸睁成铜铃,猛然明白什么,要有所反应,已被苏幕遮一把捏住脖子:

“您老人家终于要驾崩了,您知道儿臣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他瞪着眼前的夏帝,这个自小将他送入离国为质的父皇;那个两国开战不顾他死活的夏帝;逼他严刑拷问姜锦夏的大夏圣君!

“儿臣日日夜夜焚香拜佛,都盼着父皇驾鹤西去呢!”

夏帝颤抖的双眸盯着眼前的苏幕遮,这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太子,这个傻头傻脑的愚蠢儿子,竟要害他。

“沙海救姜锦夏之事父皇觉得很蠢吧,不过父皇可知........大智若愚?”

他附在夏帝耳畔轻声,嘴角扬上的笑可怕的厉害,

“儿臣知道,北曜七州不归,父皇舍不得杀姜锦夏。父皇用姜锦夏在试探儿臣?呵~”

他声音低沉,嘴角的笑却带着狠辣,“若儿臣不中此圈套,父皇怎会对儿臣毫不设防呢?”

原来,他对他早便起了杀心,逆子!

奋力,他从喉咙里吐出字来:“为........什么?”

“当年父皇逼儿臣审问姜锦夏时就该知道原因!”

他面容狰狞,手捏在他脖子上,力气更紧,一字一句,

“那日沙海劫营,父皇知道儿臣看到什么了吗?姜锦夏,她被关在笼子里,身上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

姜锦夏的满身伤痕印在脑海,他青筋暴起,

“姜锦夏她为你出生入死,她为你出生入死啊,圣君?你怎么忍心下令让她为妓!”

屋外的风大雨大,甘泉宫空荡,声音被埋没在风雨,消散在嘈杂之中。

“你也有今天啊!大夏圣君?你是什么东西,让姜锦夏为你出生入死?大夏的未来、姜锦夏的未来是朕的!你,不过是黄土垄中的弃尸而已!”

“逆........逆子!”

他喊出来,挣扎,却是被苏幕遮死死锁着脖子。身子只得疲惫倒下,胸口起伏,双眸之中纵横着悔恨的泪。

不论他怎么对姜锦夏,全是为的这个太子,为的他大夏的江山啊!而也正是他的好儿子,要治他于死地?

他好后悔,一生识人无数,用人无数,怎么就偏偏将自己的儿子看走了眼。

“呵~父皇放心,您的逆子会立姜锦夏为后,母仪天下!父皇就在黄土垄中,看儿臣如何与皇后缠绵吧!”

苏幕遮的手死死掐着夏帝的脖子,用力、再用力,声音映着屋外狂风骤雨,晃在夏帝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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