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向晚唐姒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做妾后,她只想嫁给侯府世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烟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向晚想到秦氏为了不让她好过,会不折手段,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卑劣。可惜秦氏错算了一步,楚舰寒早已未雨绸缪,她不信车夫会迫于秦氏的淫威反咬她一口。车夫眼神飘忽的看向唐向晚,如此绝色,别说把她日日抱在怀里,就是和她翻云覆雨一夜,这辈子也值了。内心深处他对楚舰寒很畏惧,到底他是在秦氏的手上讨生活,没道理不听掌家娘子的话,却听一个外人的话。咬了咬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道:“夫人饶命,奴才也是迫于无奈,是二小姐强拉着奴才。”他已经二十五岁,家中虽无妻子,也曾去花街柳巷快活过。唐向晚当时的表现,就有些不对头。何况她和楚舰寒去了青楼许久,指不定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她虽非黄花大闺女,配他也绰绰有余。秦氏立时把脸拉下:“好哇,唐向晚,你真是贱到骨子...
《被逼做妾后,她只想嫁给侯府世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唐向晚想到秦氏为了不让她好过,会不折手段,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卑劣。可惜秦氏错算了一步,楚舰寒早已未雨绸缪,她不信车夫会迫于秦氏的淫威反咬她一口。
车夫眼神飘忽的看向唐向晚,如此绝色,别说把她日日抱在怀里,就是和她翻云覆雨一夜,这辈子也值了。
内心深处他对楚舰寒很畏惧,到底他是在秦氏的手上讨生活,没道理不听掌家娘子的话,却听一个外人的话。
咬了咬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道:“夫人饶命,奴才也是迫于无奈,是二小姐强拉着奴才。”
他已经二十五岁,家中虽无妻子,也曾去花街柳巷快活过。唐向晚当时的表现,就有些不对头。何况她和楚舰寒去了青楼许久,指不定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她虽非黄花大闺女,配他也绰绰有余。
秦氏立时把脸拉下:“好哇,唐向晚,你真是贱到骨子里头去了,就连车夫也看得上。”
为了毁了她,秦氏如此下作的手段也使出来了,可惜唐向晚压根就不带怕的:“母亲,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从靖安王府回来的路上,还遇见了楚舰寒。他可以替我作证,我去了翡翠阁。”
秦氏鄙夷的瞥了瞥唇,像这种事情,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马车夫已经倒戈,秦氏哪里会去请楚舰寒来给唐向晚解释。
朝车夫使了个眼色。
车夫一不做二不休,跪着走到唐向晚身边,抱住她的双腿:“二小姐,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你已失身于我,除了嫁给我,还能嫁给谁?我虽是车夫,但我保证,一定会对你好一辈子。”
人在利益的驱使下,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唐向晚都不意外,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车夫:“你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何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知不知道,你三言两语毁了女子的清白,能把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马车夫满脸的麻子,又木讷不爱说话,府中的使女都不肯嫁他。他父亲几年前病死了,只剩一个寡母,就靠着他赚的这点银钱度日。
除去打酒喝,偶尔出去潇洒,基本没有盈余,娶媳妇是他不敢奢侈的事。
能不费一分一毫娶到貌美如花的千金小姐,昧着良心又如何?他以前做事矜矜业业,连只蚂蚁也不敢踩死,又得到了什么好报?
若做个恶人能得到金钱美人,他宁愿死后坠入地狱,也要博上一搏。
反正他贱命一条,有什么好怕的?
“我知道二小姐看不上我,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万一你腹中怀了我的孩子,将来嫁入清远候府被发现,老爷的脸面要往哪里搁?你怕别人笑话,我们可以离开盛京,去一个无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秦氏的眼底闪过一抹疯狂之色,她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趁老爷不在府邸,把唐向晚的嘴巴堵住,悄无声息的弄出去。
等老爷问起来,就说唐向晚去了靖安王府后就在没回来过。动真格查起来,得知她和一个马车夫私奔了,一定失望至极。
不派人去追也罢,派人去追,那样多的时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再把她嫁给楚舰寒?
“张妈妈,把唐向晚绑起来。”
唐向晚不敢置信的看向秦氏:“你想做什么?”
秦氏笑的阴沉:“我要制造你和马车夫私奔的假象,让你一辈子永无翻身的余地。来人,把她绑起来。”
李青白道:“此话怎讲?”
楚舰寒笑不达眼底:“据我所知,上个月李公子府中死了一房小妾,对外宣称是病死的,可有此事?”
李青白的神色变的不自然起来,楚舰寒接着说:“正好你府中的张大夫,和我有一些交情。听他说,你小妾浑身伤痕累累,不像是病死,反倒像是被虐待而亡。”
李青白知道楚舰寒在威胁他,冷笑道:“逝者已逝,她家人都不追究我的责任,你又能奈我何?”
楚舰寒把玩着酒杯,气定神闲道:“半年前,你相中了兴贤街张相公的娘子,那时他娘子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你半夜带着仆人,将人凌辱造成一尸两命,最后赔了五千两了事,我说的没错吧。”
李青白坐立不安起来:“你说的具已是过去的事,且都得到妥善的解决,我不怕你捅到皇上跟前。”
楚舰寒冷笑:“是真的解决了,还是被强权压着不得不妥协?我若入宫去求太后重审此案,你说你爹能明哲保身,笑着走出皇宫,还是被皇上责罚,丢了乌纱帽?亦或者你姐姐被皇上厌恶,从此你们宰相府,逐渐的走向衰败。”
李青白吓得面如土色,父亲极为恼怒他,重点培养的对象是大哥。他最常听到的话就是,不求他为宰相府争夺名誉,但求他不要惹是生非,玷污了宰相府的门楣。
他每次做了坏事,父亲次次下狠手要打死他。是祖母和母亲以死相逼,他才得以苟活。若他的事被捅到太后跟前,还牵累了姐姐,想到父亲黑沉的脸,他打了个寒颤。
楚舰寒知道他的话起了效果,继续威逼利诱:“为了一个女人,失去大好的荣华富贵得不偿失。当然了,我也不会叫你白吃亏。我知道你喜欢小红,若你愿意,小红以后,就由你处置。”
李青白动摇了,唐向晚虽美,搭上宰相府的前程,并不划算。他深知自己作恶多端,一旦宰相府倒台,他首当其冲倒霉。
再一看小红,并不比唐向晚逊色多少。有她作为补偿,他并不吃亏。
他知道楚舰寒虽不务正业,却经营有道。据小道消息传,楚舰寒富可敌国。此刻有求于他,自然要多捞些好处:“要我退亲并非不可以,小红我要,你额外在给我十万两银子作为补偿。”
楚舰寒冷呵一声,当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敲诈他:“我也并非唐向晚不娶,但你爹明儿下朝回府,得知你因为一个女子而害他被弹劾,你好好想想,你能否承受的住你爹的怒气。”
李青白一想到拳头粗的棍子打在背上的滋味,就浑身发冷。他瞬间改口:“小红加一万两,明儿一早我就去退亲。”
楚舰寒知道无论如何都要出点血,一万两于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便答应下来。
李青白果真言而有信,次日一大早起就上门退亲去了。
秦氏气的肺都快炸了,心里怒骂李青白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轻而易举就让唐向晚嫁进清远候府享福,她心里的气咽不下,恶毒道:“李公子,到嘴的鸭子,怎可轻易的让她飞了。楚舰寒是清远候的嫡孙不错,你爹也是宰相,何必怕他。”
李青白的脑海回味起小红销魂蚀骨的滋味,唐向晚艳丽的容貌便黯淡许多:“君子不夺人所好,唐夫人,在下告辞了。”
秦氏恨的咬牙切齿,事已成定局,她无力改变什么。若就这般轻易放过唐向晚,未免太便宜她了。
唐姒脸色微僵,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怒意压下:“瞧你这话说的,倒显得我心胸狭隘,处处刁难你似的。我来你这里,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请你去王府玩耍。”
唐向晚以为,在成亲前待在唐府最安全,拒绝道:“并非我不愿去,”指了指嫁衣:“实在是抽不开身。”
唐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大红色的喜服刺痛了她的双眼。一个低贱的庶女,怎配和她一样穿着红色的喜服嫁人,就该一顶轿子从后门抬进府邸。
她亲热的挽着唐向晚的手臂:“好妹妹,你把喜服一道带去,我和翠羽一道帮你。”
唐姒越是伏低做小,唐向晚越是觉得有诈,不讲一丝情面的拒绝:“大姐姐贵为王妃,我怎敢让你动手,我不想去王府。”
唐姒差点没绷住情绪当场发作,她忍了又忍,嘴巴已经气的发抖:“即是如此,我便不打扰妹妹了。”
目送唐姒离去,唐向晚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依她对唐姒的了解,她不可能轻易的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唐老夫人和秦氏声势浩大的来了,二话不说,把她绣到一半的喜服扫落在地。
竹青心疼的一把扑到地上,想要把喜服拿起来。张妈妈受过唐向晚的气,早就在找报复的机会,这会子安肯轻易放过?
一脚踩在喜服上,还觉不甚解气,碾压了几下才作罢。
唐向晚面不改色的看向熨烫的平整的喜服,起了一个褶皱,她脸上没有起丝毫的波澜:“祖母何故发这么大的火?仔细气坏了身子。”
唐老夫人怒目圆瞪:“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祖母?你大姐姐邀你去王府做客,你为何不去?”
唐向晚脸上带笑,目中比寒冰还冷:“原是为这事,也值得祖母大动肝火。大姐姐邀请我,是她一片好心。我拒绝她,是我的权利。”
秦氏插嘴:“晚姐儿,你不要以为和楚舰寒定了亲,就可以不把唐家的人都放在眼里。像清远候府这样的勋贵人家,最是注重门楣,没有唐家为你撑腰,你日后必定寸步难行。姒儿是你姐姐,傍着这样一颗大树,你不消说牢牢地抱着她不放,也犯不着拿腔拿调。”
唐向晚气笑了:“不接受姐姐的邀请,我犯滔天大罪了不曾?”
唐老夫人被她不以为意的态度气的把拐杖敲的震天响:“唐向晚,别给脸不要脸,我要你一个庶女消失轻而易举。你别把自己逼到绝路,那时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为了逼她就范,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可见唐老夫人被逼成什么样子了。越是如此,唐向晚以为越不能以身试险:“祖母,我做任何事都不会后悔。”
唐老夫人被唐向晚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七窍生烟,从牙缝里挤出:“好,我会让你连后悔的余地也无。”
丢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秦氏也撂下狠话:“唐向晚,你会为今日的言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唐向晚莞尔,在成亲前,打定主意不出府,谁又能奈何她。
竹青气愤道:“小姐,老夫人和夫人实在过份,女子的喜服最是重要,你好不容易快绣好了,被踩了一脚,便是洗干净了,穿在身上多不吉利。”
唐向晚在现代虽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律师,被封建迷信无知无觉中腐蚀了十几年,也觉得被踩过的喜服,就像被用过的二手货。
楚舰寒将怀里的女子一把拉出,指了指中间的炭盆:“你坐那里烤火,”又给她倒了杯烧酒。
唐向晚接过杯子将酒一饮而尽,一股热流自小腹直冲喉咙,冰冷的身子瞬间暖了很多。
小红见楚舰寒不搭理她,笑吟吟的在唐向晚身边坐下,把狐狸毛披风搭在她的肩上:“按我说,两位公子且先出去,让这位小姐把外头的衣裳脱下,还暖和些。”
楚舰寒眸光沉沉的看着唐向晚,像她们这种大家闺秀,别说披着青楼女子的披风,就是谈起她们,恐怕也嫌脏了嘴。小红的一片好心,要喂了狗了。
古代的妓女,要么是家里太穷被卖,要么食不果腹,迫不得已才会卖身。唐向晚从来就没有瞧不起她们,淡声道:“无妨,只怕会弄湿你的披风。”
楚舰寒挑了挑眉,想不到她倒出人意料之外。
“你不嫌弃便好。”小红又给她倒了杯酒,送至唐向晚的唇边。
唐向晚愣了一瞬,张嘴把酒喝了。
楚舰寒不动声色的笑了,她倒是适应的快。
不一时林瑶镜去而又返,楚舰寒和林玄晖走出去,好让她换衣裳。
林瑶镜看了眼小红,小红摸了摸鬓角,也走了出去,这才急道:“晚姐姐,咱们的计划要功亏一篑了,这如何是好?”
唐向晚目光沉静:“还没到那一步,我只是…”
她只是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嫁给楚舰寒,方才那一幕,令人心里有疙瘩。
林瑶镜着急道:“你只是什么?”
唐向晚自嘲的勾了勾唇,她哪里还有什么挑选的余地?嫁给他既不求情爱,只是要有一个容身之所,何苦在乎他出去沾花惹草。
“没什么,”又附在林瑶镜耳边低语一番。
林瑶镜眉开眼笑:“此事交给我去办。”
“那就有劳你了。”
换好衣裳,二人便就先回了。
大约三五日的样子,唐向晚跌落湖中被楚舰寒救上来,看了身子的事,已经在盛京的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
秦氏会得知消息,还是又一次回绝李青白要纳唐向晚做妾,被他冷言冷语的嘲讽:“她被楚舰寒看了身子,清远候府迟迟没有上门提亲,除了我不在乎她臭名在外,将来谁敢要她。”
秦氏大惊失色,这些日子她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无暇顾及唐向晚。把李青白送走后,连忙派人出去打听,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
想到马上就成功的计划,在临了时被破坏,秦氏一脸怒火的和唐姒走进莱芜居,破口大骂:“唐向晚,为了不嫁给靖安王,如此不知廉耻的事你都做的出来,你还要不要脸?”
唐向晚大约知道秦氏为何勃然大怒,一脸无辜道:“母亲,好端端你为何要骂我?”
“好端端?”秦氏气的声音都变了色:“你趁我忙乱的时候出府,故意落水被楚舰寒所救。你知不知道,你被楚舰寒看光身子的事闹的满盛京都知道了。事情过去五天,清远候府没有上门提亲,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
唐向晚抿了抿唇,不管她们信不信,还是有必要为自己狡辩一下:“母亲,我不是故意的。那日我…”
眼看着就要嫁入靖安王府,却在成亲不到几日的时候计划被毁于一旦,唐姒一脸狰狞道:“你不必解释,如今你总算如愿,不用嫁给靖安王做妾。
但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名声被毁,在无人会娶你做正妻。李青白日日派人来求娶你做妾,你不让我称心如意,等明儿我们就答应了他,让你自食苦果,也让你为唐家做最后的贡献。”
唐向晚看着目呲欲裂的唐姒,抿了抿嘴没有说话。楚舰寒不来提亲,她势必要出去找他,让他负责。激怒唐姒,对她没有好处。
秦氏气的心肝疼,事已至此,她也没辙了。王爷要纳的哪怕是贱妾,也须得身世清白。如唐向晚这种被男子看了身子的女子,是万万行不通的。
“唐向晚,你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代价的。”
唐姒恶狠狠道:“你就等着遭报应吧,母亲,我们走。”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唐向晚捏了捏眉心。已经过去五日,楚舰寒没有一点动静,以他老奸巨猾的性子,必然是在等她主动去找他。
她已经没有时间继续耗着,万一李青白明天真的来了…
她打了个寒颤,等到打了二更,换上一身男装,给看守后门的仆人塞了一两银子,警告道:“今日我出府的事露出半点风声,仔细你的皮。”
仆人掂了掂银子,笑嘻嘻道:“二小姐放心,若是从奴嘴里传出一个字,就让奴不得好死。”
“我不期什么回来,你警醒些。”
“知道了,二小姐。”
唐向晚隐身进漫天的黑夜中,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楚舰寒。只知道他常年宿在花街柳巷,前几日在湖边,他身边陪侍的是怡红院的小红,所以她想去怡红院碰碰运气。
怡红院是盛京最大的花楼,位于最繁华的地段。整条街灯火璀璨,一个个身姿妖娆的女子要么站在楼上,要么站在门口招客。
唐向晚被浓厚的脂粉味熏的头昏脑胀,她疾步走到怡红院,一具妙曼的身躯已经依偎进她的怀里,娇滴滴道:“爷是第一次来吧?看着很眼生呢。”
她忍痛拿出半两碎银子递给女子,掐着嗓子道:“我找小红。”
女子娇嗔的在唐向晚耳边吹气:“小红正在接待贵客,奴家功夫了得,不比她差。”
唐向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怨怪男子爱来这里,她一个女子也招架不住她的热情。急忙把人从怀里拉开:“我找小红有正事,她接待的是谁?”又塞了半两碎银子到女子手心。
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一两银子的赏钱,女子笑吟吟的说:“除了楚舰寒楚大公子,还能是谁。”
唐向晚眼睛一亮,今儿是来对了:“我和楚大公子是旧友,还请姑娘去通报一声,就说唐二公子求见。”
看在一两银子的份上,女子领着唐向晚来到二楼的一处厢房,站在门外喊:“楚大公子,唐二公子求见。”
楚舰寒捏着酒杯的手微顿,唐二公子?
唐向晚扯开喉咙道:“楚舰寒,是我。”
王弘文怨怪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妹妹,这种事,便是向晚已经不在意,也不能当着她的面商议。
何况此事过去才一两日,她心中不知怎生难受!
万一向晚得宠于靖安王,想到今日之事,王家休想有安生日子过。
唐向晚觑一眼王弘文,见他迟迟不语,便知道他心中所想,道:“攸关姝儿的幸福,舅舅不必顾虑我。”
嘴上豁达,心里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但他还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免得向晚多心。要商议此事,有的是时间,不必急于一时,王弘文避轻就重道:“对于宋朝臣的为人,向晚最是清楚,若她觉得宋朝臣值得托付,姝儿嫁过去必然不会吃亏。”
王姨娘是个聪明净透的人,瞬间就明白了王弘文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过于着急了些,笑嘻嘻的用别的话题揭了过去。
唐向晚如坐针毡,欲要离去让他们兄妹商议事情,又寻不到好的借口。
一时春杏走进中堂,恭声道:“舅老爷,林瑶镜林小姐请两位小姐去林家吃茶。”
唐向晚松了口气,起身笑道:“我和林妹妹已有好些日子不见,这便过去了。”
唐姝欲要起身,却被王弘文制止:“你若凝妹妹日日念叨着你,可巧你来了,她又宿在她外祖父家。方才我已经派人去接她回来,且让向晚先去,随后你们姐妹再去找林小姐。”
唐向晚懂得他们的意思,笑道:“我正巧和林妹妹有体几话说,三妹妹不着急。”便走出中堂。
王家和林家紧挨着,以往去林家,走的都是后门,这次也不例外。
守门的小子做了个缉,笑吟吟道:“唐二小姐快请进,我家小姐早就候着你了。”
唐向晚疾步前往林瑶镜的院子,见她坐着吃茶,笑道:“林妹妹好雅兴。”
林瑶镜笑拉着她的手坐下:“晚姐姐好,我听守门的仆人说王姨娘来了,就猜你一定会跟着来。你回去后,秦氏可有刁难你?”
唐向晚冷笑:“秦氏为了逼我就范,要让姝儿嫁给宋朝臣。”
林瑶镜满面怒容道:“豪门后院的龌鹾事我听的多了,如此自私自利之人,还是头一次见。你打算怎么办?”
唐向晚摩挲着茶碗道:“只有找到比嫁给靖安王做妾更有价值的公子娶我,才有可能摆脱做妾的命运。可惜我一个庶女,根本无缘认识有头有脸的豪门公子哥。”
林瑶镜笑道:“巧了,明儿就是清远候府老夫人七十岁的寿诞,楚大哥送了请柬,请我们一家一道参加宴席。你待在府上也无甚紧要的事,便和我们一道去。
听闻老夫人是皇上的表姑母,明天去祝寿的人非富即贵。参加寿诞的年轻公子哥,一定都身份不俗。以你的容貌和才情,必定勾的那些公子心笙摇荡。”
唐向晚还有一层顾虑,瑶镜已经十五岁,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若她贸然和她们一道出席,只怕会惹得林氏不快:“你母亲那里…”
林瑶镜道:“母亲那里自有我去做说客,你且坐着吃茶,我去去就回。”
唐向晚倒不似林瑶镜那么乐观,并非她自恋,瑶镜温婉贤惠,不如她明艳动人。单独拎出去,自是别有一番风情。两者走一起,就不够看了。
若林氏拒绝,她也可理解。
焦虑的等了一炷香时间,林瑶镜一脸欢快的回来了:“事成了,今儿你顶好在我家住下,免得回去被秦氏扣住出不来。”
唐向晚也觉有理:“等姝儿来,我让她求王姨娘宿在王家。”
林瑶镜羞涩一笑,拉着她的手起身:“如今我也十五岁了,母亲得知我要去参加楚老夫人的寿诞,特意叫人给我置办了几套头面。你头上戴的这只簪子和衣裳都太过素净了些,我们身形差不离,你去挑一套喜欢的明儿穿。”
唐向晚跟着林瑶镜一道入内,夏荷从箱子里拿了三套崭新的衣裳和头面出来,都是翡翠阁的精品,可见林夫人对这次宴会的重视。
她仔细的打量着衣裳,既然要和瑶镜一道出席,又不能抢了瑶镜的风头,选了其中最不显眼的一套。
林瑶镜立马否决:“这套衣裳不适合你,”手指着其中一套篓金丝牡丹花纹锦衣:“你穿这套,明儿一定会大放异彩。”
“大放什么异彩啊!”
两道戏谑的声音响起,唐向晚回头看去,是唐姝和王若凝。
林瑶镜便将明儿要携唐向晚参加清远候府老夫人的寿诞说了,二人上前查看,果然觉得她眼光不错。
唐向晚趁势说:“未防明天出不来,今儿我想宿在林府。”
王若凝笑道:“这有什么难的,等会我就回去,让姑母今夜宿在王府。”
有她这句话,唐向晚放下心来。
四人年纪相仿,又有许多天不曾见面,谈天说地,直到夜色笼罩,王家派人来催,她们才动身离开。
不过半柱香时间,春杏满面笑容的走来:“二小姐,事情成了。”
林瑶镜朝夏荷使了个眼色,夏荷抓了一把铜钱塞进春杏的手心:“有劳姐姐走一趟。”
等春杏走后,唐向晚道:“春杏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气。”
林瑶镜抿嘴儿笑:“人多礼不怪,几十个铜钱罢了。”
唐向晚十分羡慕,她一个月月例只有一两银子,虽说闺阁中的女子花不了多少钱,但打点下人就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秦氏苛待她,出嫁时必然不会给她多少陪嫁。以后去了夫家,行动间就少不了银子,她过的十分节俭。
二人洗漱后,便就躺在床上说体己话。直到夏荷出声提醒:“两位小姐,已经二更了,快睡吧。”
噗的一声,将蜡烛吹灭。
次日一大早,二人就被夏荷从床上挖起来洗漱打扮。
唐向晚才挽好发,林瑶镜就忍不住打趣:“说你是盛京第一美人,丝毫不为过,也不知道哪家公子有福,能娶你做夫人。”
唐向晚作势要拧她的嘴,林瑶镜连连告饶:“好姐姐我错了,我娘让我们洗漱好,就去找她。”
唐向晚这才放过她,二人手挽着手一道去了林夫人的院子。
林氏见她们来,眼睛从林瑶镜脸上一扫而过,随即落在唐向晚脸上,面色肉眼可见变的难看起来。
她本来并不赞同携唐向晚去参加楚老夫人的寿诞,怕自家女儿的风头被抢了。奈何玄晖说此次赴宴的都是豪门贵族的嫡女,不论是才情,还是容貌,非瑶镜能比拟。
他们此番前去,无非是凑个热闹,见见世面。
今日见唐向晚恍若神仙妃子,把她的女儿衬托的宛若小家碧玉,心里别提有多难过。
唐向晚察觉到了林夫人的情绪,假装不知的一笑而过,福了福身:“林夫人好。”
林氏见她和颜悦色,也不好苛责,淡淡道:“既然都妆点好了,就出发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