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没想到自己已经泥足深陷,想脱身也不能了。
“陈天赐,我们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但你这些天一点物资都找不回来,这就怨不得我们和你翻脸了。”领头的那人目露凶光,把手里的长刀在水泥地上磨得刺啦作响,“说吧,是你自己离开,还是和你老子一样当兄弟们的口粮?”
怎么回事?陈永富死了?
我把监控画面调整了一下,然后在那个废弃库房的角落里看见了一堆染血的人骨,一旁还放着一张浸透了油污和血腥的木头桌子。
而从那群人的只言片语里,我得知陈永富被人从身上割肉下来的时候,竟然还活着。
也不知道陈永富在那张桌子上被人分食的时候,会不会想起自己吃掉杨雄的场景?
那头目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小弟们便叽叽喳喳地讨论了起来:
“老大,他爹身上肥油那么多,吃起来不仅口感不好还粘牙,不过我看这小子精瘦,吃起来味道应该比他爹好一点……”
“啧,说不定他吃起来塞牙呢……”
“快动手吧老大,我两天都没吃东西了……”
前面说过,人在紧张的时候最能激发出身体的潜能。也不知道他是急中生智,还是过了这么久终于把事情都想明白了,突然大声嚷嚷起来:
“等一下!我,我想起来了!我都知道了!我知道有个人那里有物资!”
我知道陈天赐指的人是我,于是不紧不慢地下了床,简单洗了个脸,拢了下头发,走到厨房把冰箱里的水果和昨晚没吃完的炖猪肘拿出来摆到桌子上。
做完这一切,我的手机响了起来:陈天赐给我打了视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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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陈天赐,这么久不见,你怎么混成这副德行了?”电话一接通,我便佯装惊讶地说道,同时装作无意地将镜头转向餐桌,“都说相由心生,原来你那丑陋的内心终于暴露出来啦?”
“陈曦!我知道你那里有资源!我知道你也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