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几次,也不知道最后怎么睡着的,李铭和我东倒西歪的趴在客厅里,整个屋子弥漫着难闻的浓烈的气息。
苗苗呢?可靠的知情人士小月说,苗苗情绪正常,吃饭正常,行为正常。
在我看来,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阳光依旧,这个世界依然没有因为李铭的伤心而有任何改变,第二天是李铭的妈妈唤醒了我们两个。
“小祈,你说,李铭这个样子可怎么办?店里也不去,天天就这么喝,这么下去,人不就完了么。”说到此时,李铭的母亲眼睛也是湿润着,用力的掐了一把旁边低着脑袋的李铭。
我怎么说,我该怎么接这个话。
“阿姨,没事的,慢慢就好起来了。”
简单的寒暄,我随便找个借口,看着李铭哀求的眼神下离开了。
没过两天,李铭给我发来讯息:“要不要出去走走?”
“去哪喝?我可不去你家了。碰见你妈我都没法接话。”
“去走走吧,我想去走走,你在家么?”
“在。”
半个小时,眼前的李铭明显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状态看起来很不错,车停在我的面前。
“上车。”
“去哪?”
“上车得了。”
上了车,不知目的地。车缓缓的开,这极不符合李铭平时开车的性格,平时恨不得飙车的主,今天格外的稳重。
“大哥,怎么?准备卖车怕撞啊?开这么慢?再说去哪啊?”
“你一个无业游民哪来那么多屁话,是不是哥们,是的话就和我溜达溜达。”
“得得得,怎么样?最近苗苗联系你了么?我看你妈的状态好像也挺舍不得苗苗的。”
“我想回老家看看。”
“哦。”
路上我们依然天南海北的聊着,两个无业游民的说走就走的短途旅行。
来到了村里,这里已经搬空了,李铭下车,腿有些迈不动,一步一步向着记忆中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