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乔月,一时间房间里静的可怕。
乔月不敢抬头,走到阳台倒了杯水,又走回房间拿纸巾擦了擦泪。
“什么时候我去医院?”
姥爷追进房间问乔月,乔月仍旧装作很忙的样子,开口已变了呜咽声:“我出去接个电话。”
落荒而逃到一个没人的墙角,放声大哭。
这辈子没这么痛过。
再回来,姥爷依旧坐在沙发前,样子却比刚才多了些不知所措。
“晚上吃什么?”
乔月一点胃口都没有,收拾了半天情绪,开口又是颤抖。
姥爷说:“屋后面你前年买的核桃树,你姥姥浇水施肥那么久就结了两个果,前几天有一个果被人拽走了,还剩一个,你去拽下来吧。”
“别吧。”
乔月脸上半哭半笑,藏在暗处的手指止不住的发抖。
“拿到医院给你姥姥吧,种了这么长时间,不让她吃一口?”
话音刚落,乔月再也绷不住了,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冲出了家门。
又不知过去多少日,乔月只进过重症监护室一次,看着她骨瘦如柴般没有声息,她才明白失恋的痛只会是一时,而亲人离世的痛却可以持续一辈子。
“我不参加葬礼,她在我心里就不会死。”
乔月不愿看舅舅跟医院的事故讨价还价,头也不回的买票独自离开了家。
她永远忘不了姥姥走时那场雨,她没有伞也要拼命跑到医院,后来她捧着姥姥的微信哭了很久,不停责怪自己为了那些破事挂断电话。雨停了,可乔月知道,她心中的雨再也不会停了。
她就是个懦夫,没良心的狗……
连火化都没敢回去。
她将匆匆的过往写成日记,当晚边写边吃了两个包子,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她不想放弃这个世界,可无尽的黑暗来临,总能逼迫她想起些什么。日子昏昏噩噩流逝,赵观说他不打算读博了,毕业就直接工作娶她。
乔月觉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