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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晚秦季川写的小说最后一次机会全文阅读

掂量不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氏夫妻拐买林晚晚的事是罪证确凿。两人当年在医院丢失女儿之后,为了能多分一份家产。在找孩子的过程中,发现被保姆偷出来的林晚晚。知道保姆只是在车站中转的外地人后起了邪念,夫妻合谋把孩子偷走。因为保姆也是偷的孩子,自然也不敢声张。坐上回老家的大巴也跑了,这才让林晚晚的亲生父母找寻这么多年。林晚晚的口供中,林氏夫妻对她多有苛待,而且还有疏忽照顾。虽然不造成法律上的家暴虐待,可对于量刑有一定参考意义。林清月肇事逃逸罪外加威胁他人顶罪,也已经是板上钉钉。林晚晚被威胁那天,恰好接到领导布置的任务,负责拍摄周末部门团建小视频。所以,她借了朋友的户外手持摄像机回家研究。刚开机放在桌面准备试拍的时候,林家人就闯进来。于是拍摄下林家三口,如何威胁利诱林...

主角:林晚晚秦季川   更新:2024-12-06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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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晚秦季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林晚晚秦季川写的小说最后一次机会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掂量不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氏夫妻拐买林晚晚的事是罪证确凿。两人当年在医院丢失女儿之后,为了能多分一份家产。在找孩子的过程中,发现被保姆偷出来的林晚晚。知道保姆只是在车站中转的外地人后起了邪念,夫妻合谋把孩子偷走。因为保姆也是偷的孩子,自然也不敢声张。坐上回老家的大巴也跑了,这才让林晚晚的亲生父母找寻这么多年。林晚晚的口供中,林氏夫妻对她多有苛待,而且还有疏忽照顾。虽然不造成法律上的家暴虐待,可对于量刑有一定参考意义。林清月肇事逃逸罪外加威胁他人顶罪,也已经是板上钉钉。林晚晚被威胁那天,恰好接到领导布置的任务,负责拍摄周末部门团建小视频。所以,她借了朋友的户外手持摄像机回家研究。刚开机放在桌面准备试拍的时候,林家人就闯进来。于是拍摄下林家三口,如何威胁利诱林...

《林晚晚秦季川写的小说最后一次机会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林氏夫妻拐买林晚晚的事是罪证确凿。

两人当年在医院丢失女儿之后,为了能多分一份家产。

在找孩子的过程中,发现被保姆偷出来的林晚晚。

知道保姆只是在车站中转的外地人后起了邪念,夫妻合谋把孩子偷走。

因为保姆也是偷的孩子,自然也不敢声张。

坐上回老家的大巴也跑了,这才让林晚晚的亲生父母找寻这么多年。

林晚晚的口供中,林氏夫妻对她多有苛待,而且还有疏忽照顾。

虽然不造成法律上的家暴虐待,可对于量刑有一定参考意义。

林清月肇事逃逸罪外加威胁他人顶罪,也已经是板上钉钉。

林晚晚被威胁那天,恰好接到领导布置的任务,负责拍摄周末部门团建小视频。

所以,她借了朋友的户外手持摄像机回家研究。

刚开机放在桌面准备试拍的时候,林家人就闯进来。

于是拍摄下林家三口,如何威胁利诱林晚晚的全部过程。

秦季川在一旁的沉默不语自然也拍摄在内,在林清月提供不了新证据的情况下,这个视频反而给他洗脱了罪名。

录完口供,工作人员没有新发现,于是把人放了。

但转过头,他们就很热心地帮林清月把举报材料投到秦季川的工作单位。

秦季川此时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第一时间赶到林家。

拿着锤子把锁砸开后,直奔杂物间。

秦父、秦母在家等了一晚也没见秦季川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急得出门找人。

在单元楼门口遇到林家对门,这才知道秦季川的去处。

等夫妻俩找到人的时候,看到秦季川坐在客厅地板上。

头发乱糟糟,下巴胡茬也没理,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周围堆了一圈烟头,还有一个铁盒子

秦母吓得轻声喊了声秦季川,可他完全没反应。

秦父直接走过去,拿起秦季川放在身前的笔记本。

“10月10日,东家有喜给我们放假,季川说今天课满所以没空来接我晚上下班,我决定给他一个惊喜去学校找他,却看到他骑自行车搭着林清月出了校门口。”

“这是他第一次骗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12月23日,今天是圣诞节,季川来找我吃饭,可他竟然带上了林清月,我私下问他原因,他说碰到林清月在街上卖苹果,就顺嘴叫了,没想到林清月顺杆爬,他也烦着了。”

“他嘴上说着烦,但为什么在吃饭的时候,他不但一直给林清月夹菜,还在我起话题的时候总会拉上林清月,季川……好像不讨厌林清月了。”

“可她昨晚刚把一瓶酱油倒在我用兼职工资买的一双鞋上,都说爱屋及乌,但现在我做不到,也不想,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很难受。”

书页上的笔墨,有几处晕开的痕迹。

……

“6月2日,季川因为林清月骂了我,明明是她没站稳摔跤,可季川却说看到我从背后推她,我怎么说他都不信,我有点哭,还有点讨厌他了。”

……

“9月3日,他说今天要去找工作,但我在七星乐园扮雪王的时候,看到他带林清月去做旋转木马,他又骗了我,第六十七遍,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11月5日,他帮林清月抢了我的红棉衣。”

“11月12日,林家人拿奶奶威胁我,他站在旁边一句话没说。”

“11月15日,我要进去了,他答应我,这三年里他每个月都会去看我,好吧,我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我林晚晚这次说到做到!”

日记到这里,再也没有任何记录。

因为已经写到了结局。

秦母看完后,知道了大概,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

“断了也好,本来我就不同意,林家那小门小户的有什么好。”

当初要不是婆婆坚持,老公又是个孝顺的,加上儿子一门心思坚持要娶林晚晚。

她是以一敌三,敌不过才妥协。

现在好了,真是老天有眼,让她有机会挑个能给季川事业助力的儿媳妇。

秦父没想到小年轻之间竟然有这么多事情,把本子丢到秦季川身上,用鼻子哼了声。

“自作自受,现在后悔当初干什么去了!”

秦季川听到这话终于有了反应,眨了眨眼。

“我想去找她。”

秦父没说话。

秦母气得瞪大眼睛,跳出来反对。

“天大地大,谁知道她在哪,你难道要像无头苍蝇到处乱转?!”

秦季川抬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她从小就只跟在我身后,除了我,她就只和赵洲白的交集多些。”

“现在赵洲白一去天都,她就也不见了,他们肯定在一起,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去天都找找。”

赵家哪是他们能惹得起的,秦母听到这话,更要阻止。

余光瞥到茶几上的水果刀,立刻抓起放到手腕上方。

“你要是敢去,我就死给你!”

秦季川站起身,静静地看着秦母。

“妈,如果找不到她,你儿子就活不下去了。”

秦季川的眼神很平静,却让秦母看着有些心惊。

因为那蕴藏的平静下,有着淡淡的死意。

秦母一时哑然,愣在原地。

秦季川越过秦母,回家快速收拾了些行李,开车去往天都。




林晚晚所以租的房子,其实是亲生父母托人安排的,就在同一个小区后面。

吃过药后,秦季川提着林晚晚的行李送她去租房那。

林清月也闹着要跟去。

林、秦两家住的这个老小区,一开始是政府的家属大院。

因为城市的规划发展,政府搬到新城区,于是在职员工也跟着搬到了新的大院。

只余下一些退休人员还在这住着,又因着市一糖厂发展壮大,便把空出来的房子分配给了工厂职工。

住户工作环境单一,环境单纯,都是认识多年的老同事。

所以三人刚走出单元楼,就碰到个老熟人王娇。

也是林清月闺蜜。

曾经一起逃学早恋,欺负同学。

林晚晚自然也是被她欺负的对象之一。

王娇眼前一亮,拦住林晚晚。

“哟,林晚晚,你今天出狱了?”

“据我所知,你应该给是我们大院坐牢第一人啊!”

“啧啧!光荣!考试要考第一,坐牢也要做第一个!”

因为是周末,在家的人多,来来往往路过的人也多。

秦季川听到那两个字,心里不舒服,往前面多走几步和林晚晚拉开距离。

虽然他知道这事的真相,可在所有人眼里,车祸逃逸的人就是林晚晚。

他从小到大都还没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过,实在受不了被当热闹看的眼神。

王娇注意到这个小动作,悄悄对林清月挑了下眉,让对方放一百个心。

她今天不但能在秦季川心头种棵刺,还非得让林晚晚在大院再出名一次!

“以前看林晚晚这孩子挺好的啊,干活麻利热心肠,怎么能做出违法犯罪的事情来。”

“会装呗,学校只筛选学渣,不筛选人渣,有了林家这个例子,我现在对我女儿只有一个要求,学习可以不好但人品必须好。”

“哎,谁能想到呢,看上去乖乖女,没想到竟然能干出肇事逃逸,拖行受害者的事情来,要不是人家脑子转得快及时脱了被刮到的外衣,非死不可。”

“秦家小子也是有情有义,帮赔了不少钱,才让受害者开具谅解书从轻处罚,不然可不止判三年,林晚晚也是上辈子烧高香,得了这么段好姻缘。”

昔日靠自己努力得来的夸赞,如今只剩下别人对比后的轻视与不屑。

但林晚晚依旧没有低头,背脊挺直地看着前方,哪怕她身边此时已经没有一个人。

只有紧紧拽着的拳头,泄露出她此刻并不平静的情绪。

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是苍白。

她承受着不属于自己的屈辱,偏偏此刻还无法辩驳。

“我们大院什么时候有这么多不动脑的碎嘴子了,都是受过组织教育的人,有些事情该多动动脑。”

一声冷冽的声线直直地插入人堆,与众人的声音自然地分割成两个层面。

林晚晚看着身边突然出现的男人,微微愣住。

有人认出后,忙扬着笑脸上前套近乎。

“洲白回来了,好久没见你回青州玩,这次可得多住几天。”

赵洲白一出现,林清月的眼神自动黏了上去。

但她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天都的太子爷不是她能肖想的。

赵洲白幼时曾在青州跟随爷爷奶奶住过一段时间,大家都知道这是个混世魔王,性子阴晴不定的。

因为家里兜着底,做事向来随性。

长大后进部队虽然有了正形,但喜怒不形于色之后,那种让人猜不透的感觉还不如以前打明牌爽快。

现在收拾起人来,手段都变得更狠了。

看到有人打招呼,赵洲白也只是点点头,简单地打了声招呼。

如今面上看着和煦,但刚才那阴阳怪气的话一出来,大家也都识趣地没再继续话题,很快就散去。

赵洲白低头看了林晚晚几眼。

“你爸妈知道你想亲手让那些人得到报应,但他们不放心,所以让我来照顾你。”

“离开青州前任何事都可以找我。”




林晚晚淡定地进厨房喝了碗中药,“那能不能请你们现在为我好地先回家,我要准备睡觉了。”

秦季川完全没想到林晚晚是这样的反应。

从前他生气,林晚晚哪次不是紧张地立刻解释,哄到他开心为止。

所以她现在这幅完全不在乎的样子,让秦季川心里有些发慌。

可人就是这样,越慌的时候越想要确定自己能拿捏对方。

他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底气。

“林晚晚,你现在什么态度?这个婚是不想结了吗?”

林晚晚没直接回复,而是静静看着他。

“我什么都没说,反而是你们见到我后不停往我身上扣帽子。”

“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身体不好需要早点休息也是事实,我现在很累,你却还要拉着我扯结不结婚的事情。”

“你希望得到我什么样的答复?”

秦季川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

可林晚晚却这样硬挺着不给台阶,等于要逼他低头。

还没结婚就想拿捏他,下月一旦领证,还不得骑在他头上。

秦季川心生恼怒。

他觉得林晚晚大概是在里面沾上的这些坏毛病,自己有义务帮她纠正过来。

必须让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秦季川露出失望的神情,“晚晚,你变了,变得咄咄逼人。”

“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好好想清楚再来找我。”

说完,便离开了林晚晚家。

林清月等了林晚晚一晚上冒出来火气,在如愿看到两人感情出现波折时消散不少。

追出去前,特意回眸得意地看了眼林晚晚。

接下来的几天,秦季川故意冷落林晚晚,他赌已经一无所有的林晚晚会紧紧巴着自己。

没有秦季川和林清月的干扰,林晚晚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只有赵洲白一大早地出现,然后进厨房熬药。

再一日三餐按时地拎着保温壶过来找她。

领证前一天,林晚晚从赵洲白那得到证据链已经完整的消息。

而林清月也在下班后,再次坐上秦季川的车回家。

林清月上车后,一改往日叽叽喳喳说话的样子,反而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秦季川担忧地摸了摸林清月的发顶,“清月怎么了,谁欺负你?”

林清月的声音从围脖里透出来,闷闷不乐,“除了你还有谁。”

秦季川听到这,便知道林清月小女人想要人哄的性子出来了,配合地逗趣道,“我这整天接上接下的给你当仆人,哪有胆敢欺负你啊。”

林清月抬头看向秦季川,声音哽咽,“季川哥,你明天就要和晚晚结婚,以后我是不是就要和你保持距离了......”

秦季川扭头对上林清月通红的双眼,连忙找了个路边把车停车,心疼地将人搂进怀里。

“我和晚晚结了婚,我们会是更加亲密的一家人。”

“虽然以后......肯定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但是清月,你在我心里绝不止家人那么简单。”

林清月搂着秦季川的力道加重,哽咽声变大,“我知道是自己慢了一步认识你。”

“但我不怨任何人,也不后悔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你看,季川哥,我爱你,所以尊重你的选择。”

“我现在只有一个小小的心愿,既然做不了你的新娘,那你让晚晚明天穿着我这件衣服跟你去领证,就让我的心随着身上这件衣服嫁给你。”

秦季川看着林清月满脸泪痕地卑微求爱,心像被针尖扎了下,十分感动,同时生出异样的满足感。

更觉得自己有义务给林清月一个交代,“好,就当是为我们的这段感情做个告别仪式。”

林清月听到这话,露出笑脸。




第二天一早,林晚晚就跟赵洲白出去了。

赵某人美其名曰,让林晚晚尽地主之谊带他去海边看日出,然后再去录口供。

秦季川吃了个闭门羹,只好先去上班。

因为涉及到二十多年前,虽然江氏夫妇手上已经掌握不少证据和线索。

但还需要既是受害者也是当事人的林晚晚口供,以及民警走访取证,来决定最终量刑。

由于林晚晚的强烈要求,一切都还是在暗中调查。

因为早上没见到人,所以秦季川一下班就去林晚晚家门口守着。

林清月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

等到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他看到林晚晚和赵洲白一起从楼梯间走上来时,眉头紧蹙。

林晚晚也有些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秦季川听到这话,心里更不舒服,“怎么?我不能来吗?”

他说话语气有些冲,林晚晚只觉得莫名其妙。

今早错过了他的电话后,她就发过信息说自己今天有事,让他晚上也用不着过来。

现在自己白等关她什么事。

但看着人多不想闹得太难看,林晚晚便没有说什么。

赵洲白轻飘飘地扫了秦季川恼怒的样子,心情大好,微笑着和林晚晚道个别,转身进了家门。

秦季川憋着气进了林晚晚家才发作,“林晚晚,我昨晚和你说的那些话,你全当耳旁风是吧?!”

林晚晚继续把话当耳旁风,不紧不慢地先换了鞋。

林清月看热闹不嫌事大,“晚晚,你该不会对赵洲白有什么想法吧?”

“虽说赵家确实是花团锦簇,但我还是觉得季川哥才是最好的!晚晚,你这样三心二意的,可对不起季川哥等你这么多年。”

别管赵洲白在外名声怎么样,但人家现在在部队里的职称可不是虚的。

加上赵家的背景,前途绝对无量,大院里知道他要在青州待一阵后,现在多的是想倒贴的。

林清月这话虽是扣屎盆子,但却句句敲在秦季川的心坎上。

他紧紧盯着林晚晚,像要从她嘴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

林晚晚转过头看着两人一副抓奸的样子,突然想到秦家客房里还剩半盒的避孕套,觉得有些可笑。

真是自己做过什么,看谁都觉得是那样。

林晚晚露出嘲讽的笑,“大清灭亡的时候没通知你们?”

“都什么年代了,在楼下偶遇,一起搭个电梯都能被你们想出点什么来。”

“季川,我突然发现,我三年没见你们,怎么不管做什么,你总和姐姐在一起。”

“虽说你们是妹夫和大姨子的关系,但该避嫌的是不是也该避避,我差点以为,秦林两家的婚约应该是姐姐和你。”

秦季川心里咯噔一下,怒火冲天的样子说道,“你胡说什么呢!真是什么玩笑都敢开!”

“你进去的时候年纪小,本来就没经历过社会险恶,根本看不清赵洲白这个人心思有多阴沉。”

“我和清月才是你的家人,说你也是为你好,清月性子急说话耿直,话不好听,但也怕你走岔路坏了我和你的姻缘。”

“你不接受我们好意也就算了,还要这样辜负我们的心意!”




林晚晚回忆时的沉默,却让秦季川觉得是对方的无力反驳。

况且,他现在都履行当初的承诺了。

以后她只要安心待在家里当全职太太吃喝玩乐就行。

多少学历比她高的人都还在上班做牛马,别说嫁自家这样的门户,哪怕是再降低些要求都不一定能嫁进去。

秦季川觉得他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所以对林晚晚这样的不听话,更觉疲惫。

“晚晚别闹了,我这又是忙婚事,又是忙工作的,已经够烦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懂事些。”

林晚晚不想再继续鸡同鸭讲,直接把中医的病历本递给他。

“医生说我要静养,这房子靠路边,又要布置婚房,换家具什么的也会比较吵。”

秦季川看到病情概述及诊断后,眉心蹙成一条深沟。

秦季川脸上浮起忧虑的神色,“怎么这么严重,我先给你把药熬了赶紧吃上。”

“你这情况确实不合适在家,等会吃完药,我就送你去新租的房子那。”

他直接夺过林晚晚手上的药袋,往厨房走去。

林清月看到这一幕正气得冒火的时候,林母也来了秦家。

她看了林晚晚的手一眼,无视。

直接朝林清月走去,“妈妈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

林清月想到林晚晚没回来前,自己和秦季川亲热的事情,眼珠子转了转。

“我刚才和季川哥办正事呢。”

她回的是林母,但眼神却看着林晚晚。

“我这口红好看吗?”

林晚晚看到林清月故意凑到自己眼前,嘟着个微肿的嘴唇。

唇上的口红颜色深浅不一,像是刚被人吃过一样。

如愿看到林晚晚愣神后,林清月露出得意之色。

“季川哥说我很适合这个颜色,擦上之后显得特别的秀色可餐,让人看见就想咬一口。 ”

林母听到这话,眼神一亮。

这个女婿娶的得是清月,那才真叫女婿。

养女始终是个外人,还是得把人抢到他们林家人手上才行。

林家母女压根不知道,林晚晚早已经不屑于她们当成宝的人。

如果说之前只是通过一些事情猜测,现在就是亲眼所见。

林晚晚更坚定自己要离开的念头,但心还是不免有种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的钝痛感。

她用看跳梁小丑般的眼神,淡淡地扫了一眼林清月,随后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林清月今天挑拨离间的计划屡屡受挫,而秦季川在厨房殷勤煮药这事,更像是印证林晚晚刚才看她的那个眼神。

她咬着牙,也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翘着二郎腿。

仿佛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仰着头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林晚晚。

“林晚晚,你现在可是有案底的人,一辈子都洗不清这个污点!”

“对了,你还找不到好工作,手心向上的生活可不好过,等季川哥哪天厌倦你把你踢了的时候,你就变成了有案底的二婚黄脸婆,孤独终老。”

林晚晚不在意地笑了笑,看着秦季川的背影提高声响。

“季川,我以后不工作专心在家照顾你,你直接把工资卡和存款给我吧,不然用一笔问一次太麻烦了。”

秦季川是从未在钱财上受过短缺的人,自然也不会在这上面纠结,爽快应下。

林晚晚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林清月和林母,“知道什么叫兔子急了还咬人吗?”

“按照你们的说法,我现在已经在烂泥里了,要真惹毛我......”

“林清月,你真以为你撞人的事实,我一点证据都没有?”

林清月惊出一声冷汗。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绝对不能坐牢!

林母看到女儿收到惊吓的样子,心疼地想安抚几句。

但很快意识到让林晚晚顶罪这事是真伤到她了,现在得先给她一粒甜枣。

在女儿彻底得到秦季川的心前,必须把林晚晚安抚住。

一个孤女而已,后面再慢慢对付她!

林母高举巴掌,却在落到林清月后背时倏地收了力道,但声音却大得让旁人都感觉到疼。

又板着脸狠狠戳了下她额头,“死妮子,不会说话别说话!”

“都是一家人,你妹妹要是过不好,我这个当妈难受还操心,你不心疼晚晚,你心疼心疼我行不行。”

“自己不争气,还想让晚晚也跟着受累,你气死我算了!”

林母几句话就把自己和林晚晚归为一边,说到后面,连语气都带着哽咽。

林晚晚以前最吃这套,直到林家无视真相,软硬兼施地道德绑架让她顶罪,脑子才彻底清醒过来。

回想一起生活的点滴,她才惊觉自己因为缺爱,自我麻痹地陷在了林母编造的虚假温情里。

真心疼她,怎么会想让她初中毕业去读中专,又明知道她考上重点大学后,还打着让她进厂打工的主意。

要不是她说过读大学不要家里出一分钱,恐怕真就出现在流水线上了。

不管平日表现得多冷清,但她心底始终顾念着林家给了她一个遮风挡雨的家。

所以答应进去,既是为了奶奶,也是想着给他们亲生女儿挡这次灾,权当报了他们的恩情。

从此以后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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