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米社书屋 > 其他类型 > 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前文+后续

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前文+后续

铆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十五出生和属羊的女子则命运多舛,一生贫苦。眼前的大姐,两样都占了,一脸的苦相。目光落到那怯生生的小女孩身上,我心里头不由得一惊,急忙起身迎了上去,问道:“大姐,你这是家中不顺,还是……”大姐见我主动搭话,举止亲和,少了些许拘谨,理了理散乱的头发,不好意思的问:“这里收费贵吗?”我们这一行,上门就谈钱,事儿多半要黄。至于原因,明眼人都知道。当然,我们要求先说事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方便掂量自身的本事。免得开了口,结果事办不成,砸了招牌。爷爷半吊子,不过规矩倒讲究得一清二楚。见我不说话,大姐有些慌了神,拉着小女孩就准备离开。贫苦人,一分钱压倒脊梁骨。我追上去道:“大姐,来都来了,先进来喝口水吧!”热情邀请下,大姐才羞涩的坐到椅子上,一双...

主角:和宛海宋晓亦   更新:2024-12-31 09:4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和宛海宋晓亦的其他类型小说《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铆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十五出生和属羊的女子则命运多舛,一生贫苦。眼前的大姐,两样都占了,一脸的苦相。目光落到那怯生生的小女孩身上,我心里头不由得一惊,急忙起身迎了上去,问道:“大姐,你这是家中不顺,还是……”大姐见我主动搭话,举止亲和,少了些许拘谨,理了理散乱的头发,不好意思的问:“这里收费贵吗?”我们这一行,上门就谈钱,事儿多半要黄。至于原因,明眼人都知道。当然,我们要求先说事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方便掂量自身的本事。免得开了口,结果事办不成,砸了招牌。爷爷半吊子,不过规矩倒讲究得一清二楚。见我不说话,大姐有些慌了神,拉着小女孩就准备离开。贫苦人,一分钱压倒脊梁骨。我追上去道:“大姐,来都来了,先进来喝口水吧!”热情邀请下,大姐才羞涩的坐到椅子上,一双...

《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和宛海宋晓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而十五出生和属羊的女子则命运多舛,一生贫苦。

眼前的大姐,两样都占了,一脸的苦相。

目光落到那怯生生的小女孩身上,我心里头不由得一惊,急忙起身迎了上去,问道:“大姐,你这是家中不顺,还是……”

大姐见我主动搭话,举止亲和,少了些许拘谨,理了理散乱的头发,不好意思的问:“这里收费贵吗?”

我们这一行,上门就谈钱,事儿多半要黄。

至于原因,明眼人都知道。

当然,我们要求先说事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方便掂量自身的本事。

免得开了口,结果事办不成,砸了招牌。

爷爷半吊子,不过规矩倒讲究得一清二楚。

见我不说话,大姐有些慌了神,拉着小女孩就准备离开。

贫苦人,一分钱压倒脊梁骨。

我追上去道:“大姐,来都来了,先进来喝口水吧!”

热情邀请下,大姐才羞涩的坐到椅子上,一双满是老茧的手紧紧的抱着小女孩。

小女孩很瘦,瘦得让人可怜。

不过一双大眼睛却炯炯有神,但稍加留意就会发现,她的瞳孔略微狭长泛黄,不是正常人的凸圆形。

见我盯着她看,小女孩有些害怕,扑到妈妈怀里躲着。

我不动声色的戳了戳躺尸的黄九,它一骨碌反爬起来,生气得想骂人,不过见到母女两,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那小女孩一看到黄九,“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嚷着要走。

黄九嘴角一咧,小眼睛里绿光一闪,小女孩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小孩的哭闹,让大姐有些尴尬,变得更加拘谨。

还好黄九会来事,在桌子上打了几个滚,立刻就把小女孩哄得眉开眼笑。

不一会,黄九就逗着小女孩在店铺里玩。

人间疾苦,我不想听,也不敢听,就让大姐挑了重点说。

小女孩叫婷婷,原本白白胖胖,是个可爱的孩子。

可是从半年前的某一天开始,婷婷就开始厌食,什么东西都不吃。

没过几天,大姐就发现婷婷会偷吃米篓里的生鸡蛋,啃屋檐上挂着的生腊肉。

只要阻止,婷婷就又哭又闹,惹急了,嘴里还会发出吓人的嘶嘶声。

最近两个月,婷婷的情况恶化了,一到晚上就像野兽一样往鸡窝里钻,逮着鸡脖子就咬,也不吃肉,只是吸血。

大姐吓坏了,这才凑了些钱带着婷婷来城里看病,结果住了一个月,钱花光了,婷婷的情况依旧没好转,还是不吃不喝。

碰巧昨天邻床有个好心的大爷,让大姐带着婷婷找个先生问问事。

结果大姐走了半条街,问下来不是不接就是收费贵。

我给大姐加了水,安慰她道:“你放心好了,孩子出了我这道门就没事了,不过你还得回医院里,让医生打点营养的针水,孩子恢复一些后在出院回家。”

婷婷太瘦了,那细细的脖子看得我都揪心,生怕她跑得用力,脑袋就会从脖子上掉下来。

大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我。

我起身拿过桌子上的零食,撕开袋子对婷婷招了招手。

小女孩有些怯生,犹犹豫豫,但还是耐不住薯片散发出来的香味,小心的伸手接过去,当着她妈妈的面就吃了起来。

大姐一脸的震惊,一把拉过婷婷,捧着脸亲了又亲,搂在怀里喜极而泣,对我也是千恩万谢。

农村人就是这样淳朴,大姐没有问孩子怎么突然就好了,更没有质疑我,手有些发抖的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也没有松手,反而加大了力量,捏得黄九爷吱的叫了一声。

捏紧它,我才从女尸身上爬起来。

见她眼睛血红血红的有些吓人,急忙腾出一只手,拉过黑布盖回她脸上。

黄九爷此刻全身发抖,忘了挣扎。见我盖上女尸的脸,它才磕磕巴巴的道:“小子,你,你老实交代,这女人你从哪弄来的?”

“要你管!”我拿捏着它,朝着一旁的木墩走去,旁边有我准备好的棒槌。

黄九爷见我要敲死它,顿时急了,忙道:“小子,你听我说,你放了我,我能救你一命,不然这女人你惹不起,十条命都不够死。”

见它还唬我,我把它在木墩上摔了一下,嘚瑟的道:“她是我媳妇,还能咬死我不成?”

黄九爷不屑的嗤笑一声道:“无知者无畏,媳妇老婆,且是你喊一声就是,再过七天,你小子就没救了。”

“七天?什么意思?”我举起的棒槌停在了空中。

黄九爷一看,看到了希望,急道:“七天之后,她的内丹……”

说到这里,黄九爷的眼神再次变得惊惧,死死的盯着我身后,后面的话都吓得说不出来。

“小样,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耍花招。”我可不惯着它,趁它不注意,把它脑袋垫在木墩上,一棒槌就敲了下去。

黄九爷眼皮一翻,四肢一蹬就没了气息。

我松了口气,提着棒槌站起来,准备把窗口和门口蹦跶的小黄皮子也敲死。

然而起身回头的瞬间,我的双腿顿时像灌了铅一样,棒槌都吓得掉在了地上。

床上的女尸,竟然坐了起来。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就这样对峙了好几分钟,见她不再动。我才小心的走过去,嘴里嘀咕的道:“老婆,你可别吓唬我,我正在帮你收拾黄皮子呢,要不是我拦着,你这会儿怕是都要生小黄皮了!”

“咱们可是拜过天地,你要是咬死我,或者把我吓死了,你可就成寡妇了!”

我这话一说,女人就倒了下去,躺回床上。

呼!

我吐了口气。

看来僵尸也怕成寡妇。

然而我一口气没呼顺畅,躺地上翻白眼的黄九爷一骨碌从木墩上爬起来,几个来回就窜到门口。

我气急败坏,追了上去。

黄九爷一口气跑到大门口,回头看着我道:“小崽子,有你哭的那天。”

威胁了一句,黄九爷很快就消失在田间地埂上。

我有些气不过,这畜生,不愧是成了精,头真铁。

不过它是跑了,徒子徒孙还套在扣子里。

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她很安静,我这才到偏房找了个关耗子用的铁笼,把小黄鼠狼都扔了进去,用铁丝把门框扎紧,挂到院里的木杆上。

做完这些,我对着空寂的田野喊了一声:“今晚不来说个清楚,明天一早我就给你这些徒子徒孙松松筋骨。”

黄九做事没脑子,不然刚才它完全有机会咬断麻绳,救出小黄皮子。

不过它没脑子,却有着小狡猾,现在不会跑太远。

我的话,它能听到。

一番折腾,已经到了午夜。

我关上门回到屋里,看着床上的女尸,目光最后落到了她刚才有过起伏的小腹上。

想起我妈那担忧的眼神,我知道这事不能在拖了。

可是一把火烧了,我现在是真不敢了。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出个好办法。心一横,那就等七天后看看。

现在,我还是看看她有心跳了没有。

我红着脸,把手伸了进去。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看看她有没有心跳。

至于时间有点长,那也怪不得我。

要怪只能怪她胸怀大志,影响了我的判断。

不过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奇怪怪。

于是……

凌晨,黄九爷都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打算管他的徒子徒孙了。

我实在困不住,靠在女人的床边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还是没有感觉到她的心跳。

唉!

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看来只有晚上在试试了。

出门见到挂着的一窝黄皮子,我眼里一狠。

既然不来,那就怪不得我了。

翻了半天,我找出一把生锈的柴刀,提了铁笼,在一块石头上磨着砍刀。

听着霍霍的磨刀声,那一窝的小黄皮子蜷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

这玩意虽然没成精,但也有了一些智慧,知道自己的下场,害怕了。

我一边磨刀,一边嘀咕道:“你们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黄九,是它放着你们不管。”

磨了一会,我用手试了试刀锋。

心里也有些着急,那黄九怎么还不来,难不成真的不管了?

不弄死它,这些小黄皮子我也不敢动,否则就是把仇结死,不死不休了。

磨了半个多小时,我有些失去耐性了。

恶狠狠的盯着笼子里的小黄皮子,起了杀心。

就在我把一只小黄皮子勾出来,摁在木墩上的时候,门口终于传来黄九爷讨好的声音:“哥,李阳小哥。”

我一听它叫出我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

杀意更浓了。

黄九爷见我停了举刀,捧着一个盒子走进来,打开后里面是一只玉镯。

“啥意思?”我把砍刀架在小黄皮子脖子上,比划比划。

黄九爷花裤衩下的小短腿用力一夹,哆嗦了一下,“李哥,李哥。这可是好东西,我从山中大墓里扒出来的。”

我看它还是不上道,刀子在小黄皮子脖子上来回拉了一下。

黄九爷被吓得小腿一闪,噗通就跪了下来。

咦!

我打量了着手里的小黄皮子,记住了它的模样。

“李哥,这事咱们就揭过了,我黄九发誓,要是在上这找你麻烦,就让我这辈子都成不了人!”

黄九终于抓住了重点。

成不了人,对它们来说就是成不了仙。

成仙,我是不信,但黄皮子信。

它用这事来发誓,勉强能让我安心。

我也不想闹到不可开交,要是百里内就黄九一个狠角色,它又不来打女尸的主意,这事也算是有了个圆满。

我把柴刀放下。黄九又道:“李哥,有个事我得给你提个醒。”

“嗯,你说!”我把小黄皮子提了起来,黄九爷顿时担心的把爪子伸了过来,生怕我手里的小崽子摔了。讨好的道:“这百里内,来了个狠角色。”


我没有说话。

但张颖注意力全放在黄九身上,没工夫搭理他。

陈子浩越发的生气,竟然气冲冲的过来推了我一把,用审问的语气道:“小子,你给我老实点,告诉颖颖你就是个乡下来的骗子。”

我眉头微皱,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泡不到妞把气撒我身上?

可骂我穷鬼,骂我土。

我认,毕竟是事实。

只是动手动脚,他怕是选错了对象。

我都没有开口,只是把猫包转了过来,黄九就明白我的意思。

此时的陈子浩一口怨气找到了宣泄口,嘴里骂骂咧咧,不顾张颖和王莹莹的阻拦,还想上来揪我衣领。

不过就在他冲到我面前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的行为画风突变,当场就掐起了兰花指,像个娘炮一样咿咿呀呀的娇滴了起来。

张颖和王莹莹一看,惊得捂住了小嘴。

但很快两人就展现了出现代人该有的素质。不管发生什么事,先把手机打开,录起来!

而陈子浩在跳了一段舞蹈之后,嘴里咿咿呀呀的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张颖和王莹莹脸蛋微红,满脸的嫌弃,不过手里的手机却凑近了不少,还找起了角度。

眼瞅着陈子浩拽裤衩子,我才在黄九脑袋上敲了一下。

陈子浩停下来,两眼茫然的问:“刚才怎么了?”

张颖和王莹莹一脸的嫌弃,见陈子浩往前走,她们就像遇到变态一样,急忙往后退。

我低声跟黄九道:“给他个指令,让他滚犊子。”

黄九大嘴巴一咧,妖气爆发了一下。

原本还在询问的陈子浩,一言不发的就转身离开。

到了大门口,打电话的陈凯不明就里,给他开了大门。

“我是让你全部送走!”我瞪了黄九一眼。

“别啊,这两个大美女我还要和她们玩呢!李哥,我能说话不?”黄九眨巴着眼睛问。

我一阵无语,这老色批,活该被黄仙儿踹。

我本来想吓唬它,让它不怕被解刨就尽管说人话。

但看见张颖和王莹莹兴致勃勃的过来,我急忙改口道:“你想说就说吧,不过别让她们录像。”

我说着赶紧把猫包取下来放在一块水泥墩上,黄九咧着大狼嘴,从小窗口跳了出来,人立而起。

张颖和王莹莹眼睛顿时发亮,都没有正眼看我就直奔黄九而去。

黄皮子迷惑年轻女子做那事,在农村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过黄九不敢干出那种事。

我没有看黄九怎么去作死,朝着不远处的二叔走去。

陈凯也刚好过来,拿着手机道:“我问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做墓碑的石厂里找到了一个,不过运到这里得一个小时。”

二叔问:“确定是方相氏的雕塑?”

陈凯道:“确定,那老板也是个行家!”

关乎工地是否要停工,我想陈凯也不会稀里糊涂。

四十多分钟后,雕像被运送过来,才搬下车,我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玩意,竟然是用机器做的,没有半点儿人气。

工业雕像,一日成型,但也少了人工雕琢时匠人付出的心血,自然也就死气沉沉。

只是这个时间点,想要重新去找也来不及了。

我绕着石雕观察,还好,虽然是机雕,但把方相氏的神态都栩栩如生的刻了出来。

重要的是这个雕像题了名。

除了沾染人气,题名也很重要。

老话就说不要轻易给死物赐名,因为一旦有了名,它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会吸收日月精华、人间生气。


二叔走的时候交代了,让我要是有事就去找他。

我妈这是误会了。

我解释了一番,我妈半信半疑,回了里屋。

出来的时候,她手里拿着一块包得严严实实的手帕,塞到我手里道:“这是妈卖鸡蛋攒下来的钱,你拿着,到城里找到你二叔了,给妈带个信。”

说着,我妈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我不善于表达,赶紧笑着道:“妈,你这是干啥呢,村里每年不都有人进城打工,我这还是去找二叔,你就别担心了。”

钱我拿了。

因为我身无分文,车费都没有,而且我不拿,我妈也不会放心。

我妈怕自己忍不住在我面前哭,躲回了屋里。

而我在走出家门的一瞬间,才泪流满面。

三间瓦房虽然破旧,但却充满了烟火气。

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这里很可能就是我一辈子的根,我会在这里娶妻生子,过上平凡的生活。

可这一步走出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甚至有可能,我这一辈子都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了。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背井离乡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此刻的我,想到的就是这些。

我没有犹豫,也不敢回头。

走出村子,脸上的泪被风干,我才揉了揉脸,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翻牛头坡的时候,身后突然有动静。

我回头就看见黄九穿着花裤衩,肩上挎着个骚气的花布包,跑得气喘吁吁。

我诧异的看着它。

黄九顺过气,咧嘴笑道:“大兄弟,你出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怎么能少得了老哥。”

我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它这次来,可不像是奉旨跟我,倒像是离家出走。

黄仙儿是一方草头王,我可不想惹它,一脚踹开黄九道:“一边玩去!”

说完,也不理它,自顾自朝着山外走去。

我走了数百米,偷偷瞄了一眼,见黄九一直跟在后面,我满意的笑了笑。

黄仙儿以后追究,那就不是我带黄九离开,而是它自己跟来,不关我的事了。

我一路上都没有理黄九,它猜到我的想法,默默的跟着。

眼瞅着快要进镇子,黄九才追上来,讨好的道:“李小哥,你看这都要到人堆里了,你可得帮帮我,要不然……”

“要不然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接过它的话,顺便停下来休息。

黄九小眼睛一眯,嘿嘿笑了两声。

我上下打量着它,摸着下巴道:“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叫我小李子时候的样子,要不你恢复一下?”

“别,李哥,以后你就是我哥,谁要是敢叫你小李子,我黄九第一个跟它急。”黄九穿着花裤衩,跳上一旁的枯树墩。

那样子,就差单手指天,对天发誓了。

不过这事我必须得跟它掰扯掰扯,不然在它嘴里,能给我喊出十几个名字来。

“你想跟我进城?”

黄九点头,一脸期待。

我道:“那咱们得好好算算,你看你这模样,进了城也见不得人,吃喝拉撒都得我管,是不?”

黄九眼珠乱转,但我说的是事实,它也找不到理由和借口。

我道:“这些算下来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是不?”

黄九有些羞涩的道:“我尽量少吃一点。哥,你看,我还带了点东西出来。”

它神神秘秘的凑过来,拿出那只玉镯和几粒小金豆。

我拍开它的手道:“别以为我没喝过自来水就是傻子,你这些玩意拿出去换钱,第二天就得蹲大狱。”

东西什么来路,它心里比我清楚。

黄九实在没招,苦着脸道:“要不先赊账?”


寻尸盘从字意上理解,应该是用来定位僵尸的法器。

我爬起来,拿着寻尸盘朝着女尸的位置走去。

随着靠近她,盘面的光就越亮,都快照得能够看清周围的山石了。

我虽然一直称她女尸,但打心眼里,我还是希望她不是。

其中情愫,我也说不清是什么。

黄九瘸着腿跟上来,“还好我们抢了这玩意,不然真躲不过那老道。”

我没有搭话,盯着手里发光的寻尸盘问:“她真的是僵尸吗?”

黄九察觉我的心思,说道:“今晚一过就只有四天了,你急个啥,到时候她醒了不就知道了。”

也是。

我看着黄九,心里一下就舒畅了不少。

这是个无利不早起的主,相信不会蠢到跟一具僵尸要人情。

为了让自己心安,我把寻尸盘放在女尸的脑门上。

除了发光,寻尸盘并没有别的不良反应。

看来是我多虑了。

要是僵尸,她也不可能那么软乎。

想到软,我眼睛就不受控制的落在她的心口上。

不过很快,我就把帮她测心跳的想法摁了下去。

今晚能不能躲过老道还是个未知数,不该沉迷于这种小事。

黄九把包里的东西整理出来,道家物品它用不上,我也不客气,全都收了。

至于那块刻着“崂山”的木牌,还有小道士绣着阴阳鱼的黄色挎包,我全拿到山洞深处,挖个坑埋了。

弄完这些,我去洞口看了下。

佛骨舍利不愧是佛门至宝,丹香都被拦住,没有泄露。

见丹香散不出去,我索性在洞口扫了一块平地,把女尸背了出来。

正在吸丹香的黄九不解,问我道:“小子,你这是要干啥?”

说着,它也一瘸一拐的跟了上来。

“洞内没别的出口,老道要是找到这里,我们就成瓮中之鳖了。”我把自己的担忧说了。

黄九用爪子拍着胸口道:“放心好了,这山洞的位置隐秘,村里的人知道的都少,更别说两个外乡人了。”

话是这样说,但小心一些总没错。

四天,可不是那么好挨过去。

黄九也走出了山洞,确定尸香没有溢散,这才回来找了个角落盘膝打坐,继续吸收丹香。

折腾了一天,我也有些疲惫。

坐在女尸旁边,透过洞口树枝缝隙观察着外面,余光却盯着黄九,它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有一团拳眼大小的绿光跟着忽暗忽明。

那就是丹田?

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回想着下卷书里的内容,学着黄九吐息。

然而尝试了很多次,体内都没有变化。

就在我准备放弃睡觉的时候,突然发现吸入体内的丹香又和上次一样,变成了一股暖流。

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身体不能动,只能任由它在体内乱窜。

但现在我的身体能动,欣喜之下,急忙憋了一口气,想把那股热流逼进丹田里。

按照下卷里关于练气部分的说法,只要气息能够在丹田内聚而不散,那就完成修炼的第一步聚气。

聚气以后,我就随时可以调动那股气,用来催动符箓道器,可以做非常多的事。

然而我憋了半天,眼看着气息都凝聚在了小腹,可就在这时,那股气突然失控,拼命的往下蹿。

我猛地夹紧双腿,可还是来不及阻止,只听一声尴尬的声音响起,体内顿时变得空荡荡。

终归,还是个屁!

不过我也看到了希望,不想就这样放弃,最后和爷爷一样,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嘲笑中。

山中草木又如何,一样能成长为参天大树。

然而就在我给自己加油打气,信心满满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道:“蠢货!”

“谁!”

我猛地睁开眼睛,汗毛倒竖,全身紧绷。

扫视一圈,黄九依旧在角落里吞吐,两耳不听周围事。

我目光落到女尸身上。

回想起来,那声音略带冰冷,却柔软甜盈,是个女孩子。

而这山洞里,就只有她一个母的。

只能是她了。

但骂我蠢货是几个意思?

看不起我?

我有些难过,不过更多的是不爽。

她就是典型的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我要是同那小道士一样有个师父引路,用得着在这里折腾?

见她眼睛还睁着,我生气了的摸出两个铜钱盖在她眼皮上。

想想还是不解气,又捡了两片叶子揉碎,把她耳朵也堵上。

让你偷听,让你偷看。

我让你变成瞎子聋子,你又能把我咋样?

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心里的气消了不少。

跟我斗,你也不想想现在是谁当家做主。

得意一笑,我继续盘膝打坐。

天快亮的时候,体内的气息还是乱蹿,我一松,顿时烟消云散。

不过就在我失落的时候,发现小腹里留下了少许的气息。

虽然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但对我来说无疑是看到了曙光。

丹香散去,黄九也长吐一口气,睁开眼睛站起来。

我发现经过一晚,它脑袋上的血痕都已经结痂,挂着的小胳膊也能动了。心里震惊不已。

看来体内有气,连伤口的恢复速度都加快了。

黄九走到洞口,看见女尸的眼睛上盖着两个铜钱,耳朵还被堵了。震惊的看着我道:“我滴个活祖宗,这是你干的?”

我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怎么了?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有意见?”

黄九表情怪怪的看了一会,感慨的道:“后生可畏啊!”

黄九说话的时候,我眉头突然一皱。

它的头顶,盘旋着一股死气。

我能看到别人身上的气息,却看不到自己的气息。

这和医者不自医是一个道理。

但现在黄九和我在一起,它头上有死气,我身上恐怕也有。

而且这股死气昨天还没有,现在出现,恐怕是跟昨晚的事有关。

我紧张的道:“老黄,你出洞外,离我远一些。”

黄九有些不解,不过还是照我说的朝着洞外走去。

一出山洞,黄九头上的死气一下就散了。

我脸色大变,急忙爬起来收拾东西。


我一看见手帕,就想起我妈。

“大姐!”我一把摁住她的手,“钱就别给了,趁着天还早,带着孩子回医院,按照医生的叮嘱,好好调养几天!”

大姐说什么都不行,放了四张五块,十张一块的在桌子上。

我拗不过她,收了钱,不过给她装了一些苏一媚带来的零食。

母女两一走,黄九就跳上桌道:“让你看店,迟早要完。”

“别废话,什么情况?”我瞪了黄九一眼。

黄九道:“一条小蚯蚓,被我逮了!”

它说着在屁兜里一扣,拿出一条小拇指粗细的小青蛇。

那蛇虽然小,但身上笼罩着一层青色雾气,一双芝麻大的眼眸冰冷无情,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好在被黄九掐着七寸,它乱来不了。

黄九问:“要不养着?”

那大姐没说家里的事,但我能看出来,那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家庭,正因为家中气运极差,才会被这长虫钻了空子。

这种没有人性的冷血动物,万万养不得,毕竟不是谁都能和许仙比。

我摆了摆手道:“弄死吧!”

黄九一听,掐着那青色小蛇,像吃辣条一样就往嘴里塞。

我被黄九的举动惊到了,等反应过来它已经吃完了。

“你能不能讲究点,别什么都往嘴里塞。”我有些嫌弃。

黄九打了个饱嗝,正准备开口回我的话,结果瞳孔一下变成了竖瞳,生冷且无情。

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摸了张黄符扣在手里,“黄哥,你没事吧?”

喊了两声,黄九的瞳孔才恢复正常,骂了句道:“一条小蚯蚓,还想跟我斗。”

“黄哥,你确定没事了?”我有些狐疑,能成精怪的东西,多少都有点本事。

我担心它吞的是个孙悟空,搞得肠穿肚破。

“九爷做事,你放心好了!”黄九拍拍肚皮。

嘴上这样说,实际上黄九也不敢大意,说完就跑到柜子后面躲着盘膝打坐。

我没有见过妖兽互吞,被黄九刚才的眼神搞得有些刺挠,心神不定。

下午四点多,二叔才从外面回来,进门就关心的问我吃饭了没。

我朝着桌子上的零食瞄了一眼。

二叔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不太高兴的道:“以后少跟那女人啰嗦。”

我道:“二叔,其实苏婶婶蛮……”

二叔瞪了我一眼,“这才多大点东西?就把你胳膊肘都吃得往外翻了?”二叔扔了一张报纸给我道:“看看吧,王总家那事的后续,背后的人被抓了!”

抓了?

我拿起报纸,第一版的封面就是一张清晰的照片,上面的人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扫了一遍内容,大概就是工程事故,贪污腐败两个罪名,估计够蹲几年了。

王树坤也算手眼通天,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就安排妥了。

二叔喝了口水道:“这人贼眉鼠眼,双目无神,如此鼠目寸光的人成不了事,他就是个替死鬼。”

我重新拿起报纸,的确如二叔所说。

“王总家那事,我估计就是这班人暗中下了厌胜术,想着等事情爆出来后敲上一笔,结果被我们半路劫了道,这下矛头怕是要指向我们了!”二叔整理着桌子上乱糟糟的零食。

我道:“那我们得再去找王总,把这事说清楚,让他加钱。”

二叔道:“你都说了出了那道门,是八是发明着算了,何况这也不符合规矩。”

的确。

按规矩,就算我不说那句话,这事也不能再去找王树坤。

我们是拿钱做事,主人家是要个结果。

除非是做事的时候遇到对手反击,付出的代价高了才可以临时加钱。


可爷爷那一套他糊弄一口饭吃没问题,想要大富大贵却差得远。城里姑娘要求又高,所以他就一直单着。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我看出来了,只是不好说。

两人的拉扯,很快就引来不少人围观。

二叔的脸也是越发的红,说话都有些结巴,我看着有些好笑。

为了二叔的终身大事,我特意给那女人看了个相。

田宅宫开阔,而且白皙干净没有痣疤,属于那种出生就赢在起跑线上的人,家境殷实。

面色红润,桃花当头,说明她会最近有一段不错的烟缘。

不过上唇上有一颗刚长出来的青春痘,微微发红,预示着她爱而不得,有些上火了。

成年人的世界,你情我爱倒也不奇怪。

只不过女人火气一大,脾气也就跟着上来了,以二叔那性格,她要是不稍加克制,恐怕会适得其反。

我嘿嘿一笑,继续喝着汽水。

二叔被拽得有些急了,推开女人道:“你别无理取闹,我侄子在,别让小孩子看笑话。”

那女人这时才注意到我,看了过来。

我赶紧摆手道:“我没事,你们继续。”

女人气得胸口起伏,又去拽二叔。

撕来扯去,二叔是真的生气了,一把推开女人吼了一声道:“你别闹了行不行。”

这一吼,那女人也被唬住了,二叔趁机挣脱出来,抓了五沓钱扔在地上,气冲冲的道:“一年的房租给你。”说完开了店门,黑着脸进去了。

女人愣在原地,看着散落的百元大钞,委屈的蹲下来,双手抱着膝盖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有些看不下去,放了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把钱捡起来,安慰道:“婶子,你别哭了,我二叔这个人心眼不坏,我看出来他对你也有意思,只是你的方法没有用对!”

我把钱放在她手里,把手卷成个小喇叭,在她耳畔悄咪咪的说了几句。

女人眼睛顿时一亮,像是开了窍一样,问了我的名字,高高兴兴的拿着钱走了。

呼!

我吐了口气,回身提着东西进店铺,二叔还在生气,脸都憋红了。

“二叔,我们怕是得换个地儿了!”我放下东西,漫不经心的道。

二叔回过神,不解的问:“怎么说?”

我无语的道:“你都把房东得罪了,你觉得她还会把房子租给我们?我看她走的时候咬牙切齿,估摸着明天一早就来撵人了。”

二叔有些慌了,但还是气不过的道:“这苏一眉真是太胡搅蛮缠了。”

我试着道:“我看人家对你蛮上心的,你就不能给点好脸色?而且你看你带二,她带一,一二一二,凑一凑刚好一家人。”

“去去去,大人的事你少掺合。今晚你还住店里,明天我去给你找房。”二叔有些心不在焉,起身离开。

店门一关,黄九就从猫包里爬了出来,一脸意犹未尽,八婆的问:“李哥,你说他俩能成吗?”

我翻了个白眼道:“成不成关你屁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说完,我也不理黄九,整理了一下地铺,准备早点休息。

心里却暗自偷着乐。

不管成不成,反正我是有好日子过了。

黄九在店里瞎转悠了一会,见外面天色暗了,按耐不住的推开窗户,溜了出去。

它一走,我立马翻爬起来,把下卷掏出来继续背。

第二天一早,二叔还没来,苏一媚就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哐哐敲门。

我把门一开,她就热情的走了进来,“阳阳,你看婶婶给你买了零食。”她说着放下东西,四处看了眼问:“你二叔还没来?”


好在几个农民工不等二叔驱散,早就跑到了远处站着,陈凯就不用说了,从始至终,他就没有到过基坑边上。

我把猫包背到前面,打开透明窗,让黄九看个真切。

片刻,黄九倒抽了口冷气道:“这玩意这么红,怕是吸了血气,吃了脑肝,已经成气候了,晚上要是被月亮一照,怕是要杀人吸脑了。”

我问:“拿出来有办法破解不?”

黄九久居深山,与古墓相伴,这方面的东西,它知道的比我和二叔多。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土回填,清空周围的人,等上十天半月血气耗尽,只要不再让它重见天日就不会有事。”

黄九的话让我和二叔眉头微皱。

要是这样能行,别人还用得着花钱请我们?

二叔道:“我有个办法,弄一尊方相氏的雕像过来,晚上让它们相互争斗,应该能解决掉魍象。”

黄九道:“你说的倒轻巧,新打的雕像屁用没有,有气候的方相氏雕像,就是十万大山里也没有几尊。除非你能用气血催符驭兽,即便那样,一只新兽也未必能斗得过那魍象。”

二叔一听就为难了,他只学过上卷,体内无气,根本就做不到驱符驭兽。

我体内的气,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不过能不能撑得住,还要看给多少票子。

前天的二十万,让我对金钱有些欲望了,问二叔道:“这事张总给多少钱?”

二叔道:“十万,事成之后还有一点,应该不会太多,王总介绍的朋友,我也不好细问。”

我眉头微皱,感觉二叔啥都好,唯独在人情世故上容易拉不下脸。

趁着这个机会,我提醒二叔道:“王总家压胜的事已经解决了,后面那事是玩命的活,你大侄子我还没后,你可别瞎搞。”

这事我没跟他说过,不过这久他和王总眉来眼去,估计私底下漏过底。

二叔瞪了我一眼道:“你小子跟你爷爷和你爹是一点都不像,贼精贼精的。”

“放心吧,那事我心里有谱。”

要是像我爷爷和我爹,那我这辈子就完了。

不过看二叔回答的语气,也不像会头脑发热的样子,我也就没在说。

心里琢磨了一下,我道:“二叔,你让陈凯找找关系,问问一些老的石雕厂,买一个方相氏的雕像,晚上我试试看!”

我和二叔说过跟鲁班门的人交手的过程,他知道我体内有气,问我道:“你确定能行?”

“十万块,必须能行。”我咬牙道。

黄九露出个脑袋道:“我保留意见。”

我一把把它的头塞回去,关了小窗子。

还保留意见?

在我这里,它连发表意见的资格都没有。

回到工棚外面,二叔找陈凯说了情况,让他去找一尊方相氏的雕像,要是晚上还找不到,那就只能把坑填了,停工半个月。

陈凯一听要停工半个月,立刻就打电话到处联系人,工头也在一旁动用了人脉,各方联系。

就在等待的时间里,工地的安全门外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不一会就有人砰砰的敲大门。

陈凯正忙着打电话,火顿时就冒了上来,骂道:“谁特么厕所里点灯,跑这里找死来着?”

说着,气冲冲的跑到大门口,不过往外看了一眼,他腰杆顿时就弯了下去,凶恶的表情一收,圆墩墩的脸上桃花开。

我和二叔对望一眼,以为是张总来了。

但门打开后,进来的是两个年轻女孩和一个公子哥。


看得出来,王总不是爆发户,有一定的品味。

王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来比昨天还要憔悴,人没有起来,只是招呼了一声。

二叔挨着王总坐下,准备说事。

我背着黄九,有些拘谨的坐在侧面。

昨天二叔说王总有一儿一女,但儿子死了,跟我看到的不太一样。

趁着二叔跟他聊事,我又看了一下。

这次看得比较真切,他身上的气息比较杂。

华光盖顶,说明是个成功人士,而且事业正在处于上升期。

但子女宫暗沉,晦气当头,隐隐挡住了华光。

这也不难理解,家中子女出事,生意上肯定有所疏忽,原本旺盛的财运,也会因此而减弱。

不过这些我都没放在心上,比较在意的就是他的子女气。

从气息来看,他儿女双全,都还在世。

怎么二叔会说他的儿子死了?

王总昨天应该跟二叔说过情况了,两人只是简单交谈,二叔问了下王总女儿的情况。

王总语气里带着少许怨气:“昨晚按照李先生交代的做了,结果情况没有好转,反而更恶劣了。”

因为爷爷,我听到这种话心里就发憷。

担心二叔半吊子,又把事给搞砸了。

因为从王家的风水格局来看,人家不缺这方面的人脉,三言两语可糊弄不过去。

二叔一听,明显有些慌了。

管家这时在一旁插嘴道:“李先生,你要是没这个能耐就别瞎折腾了,王总已经从港香请了大师,明天就到。”

二叔太在意这单生意了,反而乱了手脚,一时间愣着不知道说什么。

见二叔着急,我这个大侄子也有些坐不住了,咳了一声,把刚才看出来的都说了。

然而我说到王总儿子应该还活着的时候,一旁的管家突然呵斥道:“你一个毛头小子不懂就别乱说话,我家小少爷三年前就过世了。”

王总听着我说开头的几句,眼里都亮起了光,以为抓到了希望。

但我说到他儿子应该还活着的时候,眼神顿时暗淡了下去,没有老管家那般激动,不过眼里也尽是失望。

我有些尴尬。

都是三年前的事了,人家还会弄错?

那可是人家的宝贝儿子。

但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起疑。

二叔急忙打圆场,介绍我道:“王总,这是我侄子,得了家中老爷子的真传,本事比我大,要不让他去看看小姐?”

王总看了我一眼,说不上嫌弃厌恶,但也没有让我看事的想法。

老管就没这个态度了,不耐烦的看着我和二叔道:“小姐天亮的时候好不容易才睡着,就不要去打扰了。”

王总本就犹豫,一听这话也是下定了决心。不过生意场上的人,说话比较讲究,跟二叔说:“我也是听人介绍才找的李先生,想着碰碰运气,不过李先生贵人事多,要不……”

老管家迫不及待的就道:“李先生,请吧!”

二叔脸上顿时写满了尴尬,更多的是不甘。

来帮人看事,结果因为昨天主意没出对,现在事主都没有见到就被送客。

这点倒是跟我爷爷一模一样。

见二叔找不到话说,我起身道:“王总,千忙万忙,也少不了这几分钟的时间,要是我真能看出点什么,王总岂不是错过了一次机会,让王小姐多受一天的磨难?”

“二叔,我们走!”我说完,喊了二叔,转身就走。

还好二叔没有继承爷爷死皮赖脸的精神,跟王总道了一句别,急忙起身跟了上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