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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妄野结局+番外

甜姐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见溪脸色又白了几分,眼睫轻颤:“我以为他是真的爱我。”曾经一度真是这样认为的,甚至想过徐毅州和她结婚后或许会成为那个例外。梁穆森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仍旧淡漠冷硬:“许见溪,你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女孩了,成年人的世界不适合谈情说爱,尤其是在这个富贵圈里,唯有利益捆绑,才是最牢靠的关系,你母亲应该平时也没少教你。”许见溪抿唇敛眸。他说出这番话,她毫不意外。她也从来不指望他会因为自己的自杀,突然同情心爆发,心软的帮她解除婚姻。她要的,不过是让徐、梁两家的人看到她拒婚的决心。“除了解除婚约,其他条件,你都可以提。”梁穆森瞥过她倔强的小表情,忽然开口。许见溪心头突跳,抬头望着他:“大哥,我只想跟他解除婚姻。”“许见溪。”梁穆森镜片下的眸子眯了...

主角:许见溪周妄野   更新:2024-12-11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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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见溪周妄野的其他类型小说《许你妄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见溪脸色又白了几分,眼睫轻颤:“我以为他是真的爱我。”曾经一度真是这样认为的,甚至想过徐毅州和她结婚后或许会成为那个例外。梁穆森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仍旧淡漠冷硬:“许见溪,你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女孩了,成年人的世界不适合谈情说爱,尤其是在这个富贵圈里,唯有利益捆绑,才是最牢靠的关系,你母亲应该平时也没少教你。”许见溪抿唇敛眸。他说出这番话,她毫不意外。她也从来不指望他会因为自己的自杀,突然同情心爆发,心软的帮她解除婚姻。她要的,不过是让徐、梁两家的人看到她拒婚的决心。“除了解除婚约,其他条件,你都可以提。”梁穆森瞥过她倔强的小表情,忽然开口。许见溪心头突跳,抬头望着他:“大哥,我只想跟他解除婚姻。”“许见溪。”梁穆森镜片下的眸子眯了...

《许你妄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许见溪脸色又白了几分,眼睫轻颤:

“我以为他是真的爱我。”

曾经一度真是这样认为的,甚至想过徐毅州和她结婚后或许会成为那个例外。

梁穆森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仍旧淡漠冷硬:

“许见溪,你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女孩了,成年人的世界不适合谈情说爱,尤其是在这个富贵圈里,唯有利益捆绑,才是最牢靠的关系,你母亲应该平时也没少教你。”

许见溪抿唇敛眸。

他说出这番话,她毫不意外。

她也从来不指望他会因为自己的自杀,突然同情心爆发,心软的帮她解除婚姻。

她要的,不过是让徐、梁两家的人看到她拒婚的决心。

“除了解除婚约,其他条件,你都可以提。”

梁穆森瞥过她倔强的小表情,忽然开口。

许见溪心头突跳,抬头望着他:

“大哥,我只想跟他解除婚姻。”

“许见溪。”

梁穆森镜片下的眸子眯了眯,沉声唤着很久没叫过的全名,

“你自己也参与了两家的合作项目,梁家投了多少资金进去,你应该很清楚,联姻的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徐家承诺的5%股份照旧,另外,我在金源名下的5%股份也可以转给你。”

许见溪心动吗?

徐、梁两家各5%的股份可不是小数目,甚至关键时刻还能起到决定性作用。

梁穆森眸光敏锐,看出她在犹豫,又加码:

“另外,我爸的遗嘱上,会加上你母亲的名字,保证我爸百年之后,她依然能享受现在的荣华富贵和体面。”

吴莲之才五十出头,梁宗仁已经年近七十,年前中过一次风后,向来硬朗的身体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走在吴莲之前头是迟早的事。

照理说丈夫离世,做为妻子自然有继承遗产的权利。

可惜,吴莲之只是个以保姆身份上位的,虚有其名的梁太太。

婚前就签过协议,梁家财产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甚至包括她现在拥有的名贵珠宝首饰,她仅仅只有使用权。

平时戴出去,那都是要经过管家登记的。

这也就意味着,梁宗仁一死,她将一无所有。

梁宗仁有心的话,还能多少给她留点遗产,保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可偏偏梁宗仁是个心狠的,遗嘱上只有梁穆森一个人的名字。

许见溪眸光因凝神变得深邃。

以她现在的能力,就算不靠梁家,养吴莲之也不是问题。

可问题是,就连她现在明面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梁家给的。

“我还有个条件。”

深吸一口气,她迎上梁穆森深沉目光,“我要从金源离职。”

梁穆森:“……”

女人琥珀瞳仁清冷,眸光坚定,这条件可不像是临时起意。

“溪溪,我最后再重申一次,从你成为梁家大小姐的那一天开始,你的一切都是梁家说了算,梁家培养你十年,不是让你翅膀长硬了往外飞的。”

梁穆森锐利的眼神极具压迫感,许见溪心一点点沉下来。

如果梁穆森肯轻易松口,就不会在商圈里以冷血无情闻名了。

“大哥不同意也行。”

她状似镇定自若地浅笑,

“我要项目部总监的位置,和绝对的话语权。”

只有自己足够强大,自身带来的价值远远超过联姻带来的利益,梁家父子俩才不会再打她的主意。

否则,就算跟徐家解除了婚约,还会有曹家、李家、孙家……等着自己。

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联姻对象,哪怕她只是梁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继女。

四目对峙半晌,梁穆森忽而冷哼一声:

“你胃口不小。”

“那也是大哥教得好。”

许见溪浅浅勾唇。

这几年在梁家父子身上确实学到不少东西。

*

夕阳落下,浅蓝天空被染成一片橘红。

许见溪落后梁穆森半步,从屋子里走出来时,正巧院门打开,跟吴建国和周妄野撞了个正着。

两人一人搬着一箱葡萄,裤腿和鞋底沾了不少泥,应是刚从葡萄园忙完回来,略显狼狈的模样与一身西装革履的梁穆森形成鲜明对比。

那一瞬,四人神色反应各异。

许见溪下意识将目光投向周妄野。

男人视线极淡的从她和梁穆森身上扫过后,径直将葡萄搬向院子角落。

“小溪,这是你朋友啊。”

吴建国放下箱子,双手在衣服上随意擦了擦,看了梁穆森好几眼,好奇问。

“小舅,这位是梁叔的儿子,梁穆森。”

许见溪走到他身旁,温声介绍。

吴建国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小溪叫梁叔的,那不就是他姐再嫁的那位有钱老公吗?

“啊,是……梁先生的儿子啊。”

再看一身气度不凡的梁穆森,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局促,笑容不自然地挂在脸上。

叶见溪看得心里难受,刚想开口,梁穆森冲吴建国颔首:

“您是溪溪的舅舅吧,经常听溪溪提起您,最近溪溪麻烦您照顾了,等过几天我再安排人来接她。”

一番客套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叶见溪松了一口气。

吴建国也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憨笑:

“应该的,小溪是我外甥女,跟我亲闺女没两样。”

“嗯。”

梁穆森点了下头,眸光转向许见溪:

“我的车在巷子口,你送我过去吧。”

等许见溪和梁穆森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吴建国忽地叹了一口气。

转头望向神色淡淡的周妄野,感叹道:

“小溪跟着我姐在京市这么多年,日子也不好过啊。”

“当年我姐办婚礼,我去过,很气派,很多人,可我坐在那太难受了,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自在。小溪瘦瘦小小的穿着一身粉色公主裙,就坐我旁边,我们俩单独坐一桌,她脸上一直在笑,可我看得出来,她一点都不开心。”

“你是没看见,当时周围那些人是用什么眼神看她的,悄悄说的那些话我也听到了,实在不中听……”

吴建国一想起当年的场景,就替外甥女感到心酸。

“他们说了什么?”

一直静默不语的周妄野倏然低声开口,眸色漆黑宛如魅影。

吴建国又是一声叹,回忆:

“她们说,区区一个低贱的保姆女儿怎么配跟她们坐在一起,就算跟着她保姆妈飞上枝头当凤凰,也只配给她们提鞋。”

“我当时就气不过,要找她们理论,可是被小溪拦住了,她说,这些人的嘴是堵不住的,只有她强大到让别人忘了她的出身,她们才会自觉地闭嘴。”

“后来,她拼命的学习,考上京市最好的大学,打电话给我报喜的那天,在电话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吴建国说着,笑得有些心酸,

“那傻丫头还哭着尽说胡话,说她想回家,想回到有外婆、小舅和阿野的家。”

周妄野胸口猛地一震,呼吸变得紊乱起来,垂在腿侧的手不由紧握成拳,垂眸,长睫挡住眼底的黑洞。

原来,还是想过他的。


此时灯光下看得异常清晰,看得她头皮发麻,心微颤。

纤细手指忍不住伸了过去,握在他伤口边缘:

“除了这,还有哪伤到了?”

姓徐的两个畜生,心太狠了。

周妄野漆黑眸子低垂,落在许见溪脸上。

浓密卷翘的睫毛轻颤,投下一片阴影挡住她那双漂亮琥珀瞳情绪,但她力道很轻,声音也很轻,好似生怕重一点,会把他弄疼一般。

“没了,就这。”

说完,感觉背部伤口隐隐作痛起来。

暂时还不能给她看,怕把她吓跑了。

“没骗我?”

许见溪眨了眨眼,抬眸,狐疑盯着他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

他以前就是个小骗子,明明被那男人打得遍体鳞伤,还硬撑着跟她说没事,被他骗过好几次后,她就再也不信他了。

或许她的眼神太过熟悉,周妄野只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轻笑着放下胳膊,修长手指搭在运动裤头上:

“我脱光了给你仔细检查一遍?”

许见溪脸莫名发烫,视线不经意间从他劲瘦腰间扫过,说:

“谁要看你脱裤子,你把背心脱了。”

周妄野似笑非笑:“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干柴遇烈火,不太好吧?我怕你把持不住。”

“滚蛋。”

许见溪被他逗恼了,知道他是暗指重逢那天,也是在这屋子里,自己对着他光着的上半身心生欲.念。

算了,不看就不看,就算真有伤也是他自己的身体。

“坐下。”

她深吸一口气,偏头朝沙发位置微抬下颌,“冰敷过了吗?”

周妄野见她不再坚持,眸色愈加幽深,舌尖轻抵后槽牙,几不可闻轻嗤。

浑身松散地往沙发上一靠,双腿大敞,眸子直勾勾望着许见溪:“你来之前冲了凉水。”

那就是没冰敷了。

许见溪猜想他家里也不会备冰袋,连台冰箱的影子都没看见。

弯腰从药箱里翻了瓶云南白药出来,站在他身旁:“抬手。”

周妄野乖乖配合,青筋脉络明显的手腕落入许见溪掌心。

女人小心翼翼给他喷药,认真专注的白皙小脸被灯光渲染成淡淡金色,光晕在她蓬松头顶荡开,一身雪白长裙,整个人仿若沐浴在圣光中的天使,只要背后翅膀一张,下一秒就能飞走。

“明早还是去医院拍个片看看,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24小时后才能热敷,你注意了……”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许见溪莫名有些不自在,开口叮嘱。

“没有。”

周妄野漆黑眸子落在她脖子上略显突兀的披肩上,应得漫不经心。

“什么没有?”许见溪愣怔了下抬眸。

周妄野嘴角微提:“我说没有伤到骨头,不用去医院了,浪费钱。久病成医,被打得多了,我很清楚自己的伤势情况。”

许见溪盯着他眼底的幽暗和自嘲,沉默了。

他是四岁时跟着那男人回到周水县的,没人知道他妈是谁,也没人见过。

有人猜,是跟有钱男人跑了,那男人才把他带回来。

也有人猜,那男人没生育能力,根本没女人愿意嫁给他,周妄野是被那男人从大城市拐回来的……

猜什么的都有,却无人去证实。

两人感情最好时,她无意去探密戳他伤疤,他也没透露过只言片语。

十四岁之前,他一直活在那男人癫狂的暴力虐待中。

除了十岁那年被打得奄奄一息送去医院,之后还真再也没去过了。

现在想想,如果当年她胆子再小一点,没有来找他,或许,他的生命已经终止在十岁那年,就在这间屋子里。


两人话刚说完,一辆出租车缓缓开来,停在店门口。

许见溪和赵平不约而同望过去,就见副驾和后座车门同时打开,周妄野高大身影和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下了车。

那女人长衣长裤,连脖子都包住了。

这装扮熟悉,是昨天在医院见到的那位,周妄野女朋友。

许见溪垂了下眼睫,看向周妄野,恰好与正看过来的男人对上视线。

男人剑眉微不可察蹙了下。

“小野,你可算回来了。”

赵平大步上前,揽住周妄野肩膀小声骂:

“臭小子,不听老人言,两个女人撞上,那就是火星撞地球,一起毁灭吧你。”

周妄野没好气扒拉开他胳膊,斜睨他:

“要灭也是嫂子先灭了你。”

“呸,好心没好报。”

赵平瞪他一眼,脚步一转进了店里,懒得管了。

许见溪站在原地,看着周妄野被牛仔裤包裹的大长腿三两下迈到她跟前:

“你怎么在这?”

“我一个人在家闲着没事,出来转转,顺便看看你忙不忙,想跟你一起吃午饭。”

许见溪唇边挂着恬静的微笑。

周妄野很高,她穿着平底鞋才勉强到他肩头,跟他说话要微微仰头。

眼角余光里,他女朋友跟了上来,虽然戴着墨镜,但她能感觉到,那女人在打量她。

周妄野眉心又是一皱,抿唇静默数秒,就在那女人也忍不住侧头望他时,他微微偏头,嗓音低沉:

“你先回去。”

女人显然愣了下,有些犹豫。

“这位是你女朋友吧,要不一起吃饭?”

许见溪眉眼含笑看向他身旁的女人,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亲切自然。

“呃,我不是……”

那女人像是有些害羞,忙摆了摆手,没被墨镜遮住的素颜脸,泛起一层红晕。

“她还有事。”

周妄野淡声打断女人的话,女人尾音戛然而止,笑得有丝僵硬:

“是啊,我还有事,你们吃就好。”

“那我先走了。”

女人话里透着依依不舍,看了周妄野好几眼才转身离去。

看着她走路缓慢的背影,许见溪眼底若有所思。

“许见溪,你家的午饭是上午十点吃的?”

许见溪凝神转眸,周妄野双手插兜,又野又劲儿的俊脸上,挂着淡讽。

“对。”

许见溪定定看着他片刻,心头微动,缓缓道:

“阿野,我想吃你烤的鱼。”

麻岗水库的鱼,他钓上来就地取材烤着吃。

周妄野微愣后,轻嗤:“没空,现在上班时间,去什么水库。”

“上班时间,你不也跟你女朋友出去了?”

许见溪眼神坚持。

那女人身上隐隐带着股消毒水气味,估计又是陪她去了医院。

周妄野默了下,舌尖顶了顶腮,哼笑:

“你也知道她是我女朋友啊。”

言下之意,你们两者没有任何可比性。

许见溪面不改色,只盯着他,仿若丝毫没被他话影响到,轻声再问:

“去吗?”

周妄野眸色幽暗,心底冷笑。

这女人是哪来的自信,自己不会拒绝她。

两人正僵持着。

“去吧去吧,店里连只苍蝇都没有,有事我顶着,是个男人就别磨叽了。”

赵平看不过去了,叼着根烟朝两人挥挥手。

嗐,他也是心软,看不得跟自己白月光长得像的漂亮小姑娘伤心难过。

不过,艳红啥时候成这小子女朋友了?

闻言,许见溪微勾唇,狭长眼尾上挑。

周妄野被气笑了。

这是哪来的猪队友。

*

周妄野一手拎着黑色头盔,一手拎了件浅蓝格子衫从店里出来,走到门口一辆黑色重型机车前。

许见溪一见,忙上前:“我们还是打辆车去吧。”

周妄野转头,挑眉:“那儿荒山野岭的,你确定能叫到车回来?”

许见溪看了眼那机车,脑海里闪过医院门口他女朋友坐后座的一幕。

“之前不知道你有女朋友,现在知道了,再坐你车,不是很合适。”

换成是她,她会很膈应别的女人坐她男朋友的车,尤其还是这种后座高高翘起,必须抱住男人身体的。

周妄野狭长黑眸扫过女人红润唇瓣,上面涂了一层唇膏,看着像果冻一样水润软弹,只是此时唇角紧抿,透着丝倔强和嫌弃。

“嗤。”

他懒懒勾唇,冲店里某处抬了抬下巴:

“许见溪,睁大你眼睛看清楚,这两辆车是一样的吗?”

许见溪顺着看进去,一辆黑色机车停在角落,同是黑色,但造型还真不一样,最大区别就是后座没翘起来,款式没有外面这辆酷炫。

难怪昨天他女朋友坐上车是直起身体的。

所以,昨天她在医院看到的,是里面那辆?

“那是店里的车,这辆才是我的。”

周妄野冷哼一声,“不想坐就别去了。”

“我坐。”

许见溪主动拿起挂车头的另一个小号头盔套上。

周妄野瞥她一眼,上身白色斜肩宽松T恤,露出一侧嫩滑肩头和瘦削精致锁骨,白到发光,下身浅蓝牛仔短裤,长度只到大腿中部,两条腿细长笔直,白得刺眼,连鞋都是小白鞋。

许见溪刚戴好头盔,一件格子衫扔到她胸前,她拿在手上看了眼,又看向长腿已跨上车的男人。

想也没想将衣服绑在腰间,遮住白皙大腿。

去水库是临时起意,早知道换身衣服了。

坐上车,她脑子有些卡顿,低眸盯着男人宽肩窄腰的后背,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抱吗?

可他有女朋友。

不抱吗?

可她怕摔死。

在理智与生命之间,许见溪果断选择了自己的小命,倾身一把搂住男人精瘦腰腹,整个人贴在他后背上,双腿膝盖紧挨他大腿两侧。

“好了,可以出发了。”

隔着头盔,女人娇软嗓音从脖颈后传来,周妄野双手一紧,全身肌肉僵硬一瞬,更觉后背那团绵.软存在感太强,像要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他喉结滚动,舔了舔后槽牙,好像烟瘾又犯了,心躁得很。

一路疾驰,到麻岗水库某个偏僻位置时,已经是四十分钟后了。

青山绿水,蓝天白云,空气都格外清新。

看着十年前两人的秘密基地,这会儿已经有两三伙人在安静垂钓,甚至身后还搭着帐篷,许见溪说不出心口是什么滋味儿。

更多的却是感受到物是人非的失落、怅然。

“这里,现在还挺热闹的啊。”

收回视线,侧头看向身旁男人,宛如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周妄野垂眸勾起唇角:

“十年,三千六百五十天,八万七千六百个小时,你不会还指望这地方变成真空地带,等着你回来宠幸,不会被人发现吧?”


这两天关系好的几家都来探望了。

徐毅州父母自然也来了。

他母亲一见许见溪,便握着她手,满脸心疼地上下打量:

“这段时间没见你,人都瘦了一大截,是不是没好好吃饭?过两天等毅州回京市,让他带你过来家里吃饭,伯母好好给你补一补。”

许见溪不着痕迹地抬起左手撩了下耳边碎发,笑得有些苦涩:

“谢谢伯母好意,只是医生说,我身体气血不足,太虚了,不能大补,要慢慢温养。”

做戏就做全套,她手腕上的纱布可是每天一换。

一来时刻提醒这些人,二来也是为了掩饰她造假。

徐母眸光在见到她左手腕上的纱布时果然僵了下,笑容变得不自然:

“是吗?伯母都不知道呢。”

“见溪啊,毅州做的糊涂事,让你受委屈了。”

既然见到她手腕上还缠着纱布,徐母也不好再装糊涂,拍了拍她手背,

“你放心,我跟你伯父是站在你这边的,你伯父已经狠狠抽了他一顿,等过两天,我们两家人一起吃个饭,让他当着大家的面再跟你正式道歉。”

许见溪垂睫,笑得勉强。

这些话她已经听腻了,懒得再跟她扯。

徐母见状,也知道她心底不情愿,内心冷嗤。

就是一个保姆上位带到梁家的拖油瓶,要不是她家老徐和儿子愿意,她是绝对不会同意这样的女人做她儿媳妇的。

哪怕她再漂亮,学历高,能力强,终究改变不了她出身低贱。

只要一想到和一个做过保姆的乡下女人做亲家,她就满肚子怨。

偏偏老徐和儿子不听她的,还得她和颜悦色地陪笑。

不过她也想通了。

等许见溪跟她儿子结了婚,那就是他们徐家的人了,到时还不是要任她这个做婆婆的拿捏。

她这口怨气迟早会发泄出去。

*

下午时,病房里终于安静了,许见溪正在看秦小霜给她发的项目资料,闺蜜林蔓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兴奋:

“哈喽,我可爱的溪宝,你闺蜜我回来了,高不高兴?想不想我?”

许见溪唇角翘起:“高兴,想你,晚上做梦全都是你。”

林蔓笑呵呵道:“行,那就给你个机会来见我,今晚八点云苑见,你闺蜜请你吃顿好的。”

云苑,听名字挺文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茶社或中式餐厅。

实则是一家高端会所,会员制消费,验资达标才给办卡。

据说是京圈某个顶级富二代开的,原本只是想用来自己消遣,招待朋友,后来渐渐变成了圈子里一帮人的聚集地。

许见溪和林蔓当然不是会员,但林蔓的老公陆亦扬是。

晚上八点,许见溪准时出现在包厢门口。

林蔓已经到了,两人一见面,林蔓便给了许见溪一个热情拥抱,紧紧的。

“溪宝,我回来了,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蔓蔓声音里满含心疼,许见溪心都暖了。

两人分开时,眸光互相打量,而后相视一笑:

“蔓蔓,你胖了。”

“溪宝,你瘦了。”

异口同声的默契让两人笑得更开怀,却又感慨万千。

一个被老公天天滋润,刚六度蜜月回来,怎能不胖。

一个刚遭遇未婚夫出轨,正是情绪最低落时,怎能不瘦。

偌大的豪华包厢,只有两个女人,刚坐下,许见溪环顾一圈,好奇问:

“就我们俩?”

林蔓烈焰红唇翘起,神秘一笑:“当然不是,趁陆亦扬那家伙还没回国,姐今晚带你吃点好的。”


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公文包,道了声谢,许见溪第一时间打开手机。

新的手机卡已经装上了,还是原来的号码,给吴建国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临挂电话时犹豫一瞬,还是问出声:

“小舅,我早上走得太急,没跟周妄野说一声,他没说什么吧。”

“小野?他什么也没说啊。”

吴建国正在果园干活,想了想,起身擦了把汗,“对了,好像也是跟你一样,问你临走前有没有说什么。”

说着,他笑得和蔼:“你们俩是不是又闹别扭了,有事直接打个电话说清楚不就好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一吵架就找小舅当传话筒呢。”

许见溪愣了下,笑得不自然:“没吵,都多大的人了,还吵什么架。”

心不在焉又跟吴建国扯了几句才挂电话。

握着手机却失了神。

打电话说清楚?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尤其是昨晚两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后。

要说保持联系,两人继续纠缠不清?

还是当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以后都不要再来往了?

回到京市,在周水县发生的一切都像是镜花水月,一碰就碎。

现实摆在眼前,她跟徐毅州的联姻很难改变。

如果她真不管不顾跟周妄野扯在一起,那就是把周妄野放在尴尬的位置上。

世人眼里的男小三、见不得光的情人。

太委屈他了。

不说周妄野自己愿不愿意,就是她也不忍心。

她不能为了一时的冲动就毁了他。

想想,再好好想一想吧。

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郁结,打开公文包里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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