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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完结文

隽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眼睁睁看着女儿的挣扎和痛苦,紧紧闭着嘴,不能劝,不能多言,不能打草惊蛇。但是她的慧慧啊……凭什么要她遭遇这些?世间安得双全法?夏大人松了松紧咬的牙关,一狠心道:“慧慧,四皇子知道你是他的生母,但是他只认婉儿和济泽为他的父母。”毕竟是亲生母子,慧慧知晓四皇子的无情,该得多么伤心。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没有时间让她处理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况,他不能让女儿蒙在鼓里,四皇子狼心狗肺,早一些看清,也免得后头再次期望落空。夏慧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坚强。她并没有哭多久,一刻钟后,她放下手,脸上的软弱之色被坚毅取代:“爹,娘,我们是大雍人,决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国家,褐国人手上沾满了大雍人的血,女儿无能,无法上阵杀敌,但是也绝不该拖后腿。”四皇子是她的孩子,但...

主角:郑珣昭元   更新:2024-12-12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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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眼睁睁看着女儿的挣扎和痛苦,紧紧闭着嘴,不能劝,不能多言,不能打草惊蛇。但是她的慧慧啊……凭什么要她遭遇这些?世间安得双全法?夏大人松了松紧咬的牙关,一狠心道:“慧慧,四皇子知道你是他的生母,但是他只认婉儿和济泽为他的父母。”毕竟是亲生母子,慧慧知晓四皇子的无情,该得多么伤心。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没有时间让她处理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况,他不能让女儿蒙在鼓里,四皇子狼心狗肺,早一些看清,也免得后头再次期望落空。夏慧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坚强。她并没有哭多久,一刻钟后,她放下手,脸上的软弱之色被坚毅取代:“爹,娘,我们是大雍人,决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国家,褐国人手上沾满了大雍人的血,女儿无能,无法上阵杀敌,但是也绝不该拖后腿。”四皇子是她的孩子,但...

《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眼睁睁看着女儿的挣扎和痛苦,紧紧闭着嘴,不能劝,不能多言,不能打草惊蛇。

但是她的慧慧啊……

凭什么要她遭遇这些?世间安得双全法?

夏大人松了松紧咬的牙关,一狠心道:“慧慧,四皇子知道你是他的生母,但是他只认婉儿和济泽为他的父母。”

毕竟是亲生母子,慧慧知晓四皇子的无情,该得多么伤心。

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没有时间让她处理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况,他不能让女儿蒙在鼓里,四皇子狼心狗肺,早一些看清,也免得后头再次期望落空。

夏慧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坚强。

她并没有哭多久,一刻钟后,她放下手,脸上的软弱之色被坚毅取代:“爹,娘,我们是大雍人,决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国家,褐国人手上沾满了大雍人的血,女儿无能,无法上阵杀敌,但是也绝不该拖后腿。”

四皇子是她的孩子,但是她尚未来得及尽一个母亲的责任,就与他走向了对立。

夏慧不怪自己,不怪四皇子,唯独怪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姐姐。

她真想问问她,做出祸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家人。

夏婉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

夏慧知道,她必须做出选择。

选择父母族人和她自己,还是选择孩子、姐姐。

她无比确定,自己会选择前者。

她一遍遍安慰自己,一遍遍告诉自己别去想自己的亲生孩子,直到把自己说服。

夏夫人又欣慰又心疼,她伸出手,轻轻把她揽进怀里:“慧慧莫怕,我们一家人在一起,齐心协力,共同进退,比什么都好。”

他知道,慧慧不是没有犹豫,不是没有心痛,可是她不会被感情左右理智。

“娘,我要回去。”

“慧慧……”

夏慧坚定道:“若我不回去,他怕是会怀疑,女儿不知道皇上准备做什么,但既然目前没有声张,就证明事情不该打草惊蛇。”

夏大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爹为你骄傲。”

另一边,回到公主府的郑珣得知明天放假,乐得走路都轻快。

阿曼和阿风已经醒来,早上没有见到郑珣,她也没有闹,就蹲在阿风床前,看着门口。

下人们想带她换换位置,但阿曼很固执:“我等她。”

这个她,指的是郑珣。

她乖乖用了早饭,顺便把哥哥喂了,不吵不闹地继续等待。

这样的阿曼除了格外沉默,丝毫看不出异常。

今日阳光明媚,郑珣心情不错,兴致勃勃地询问:“我们出去晒晒太阳?”

阿曼犹豫了片刻,轻轻地点了点头。

郑珣本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有些意外地调侃:“还以为你不愿出去。”

“因为阿珣没有什么耐心。”阿曼解释。

郑珣:……

“倒也没有那么没耐心。”郑珣说着,将阿风抱到轮椅上。

厨娘办事得力,去京城最大的书铺请掌柜选了一大摞书,今儿就送了过来,郑珣捡上几本,推着阿风慢慢往院子里去。

将轮椅推到凉亭中,郑珣满意地点了点头。

“坐。”她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阿曼坐下。

阿曼坐在她旁边,又挪了挪,挨她更近了些。

好乖。郑珣微微弯了一下眉眼。

阿曼和阿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坚强,他们眼中没有死志,只有倔强。

遭受了那么久的折磨后还没有疯掉,很了不起。

不敢想象,如果她们有正常的人生,如果苦难不曾降临在他们身上,他们会多么耀眼。

郑珣将一本书放在腿上摊开:“识字吗?”


但是他不卑不亢,俊秀的脸上一片肃然,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只是微微低着头,身姿笔直,像一棵挺拔的白杨。

郑珣让开身子,将车帘掀得更高了些,高声道:“你找错人了,建阳姑姑可不在车上。”

陶恒猛地抬头,只见,马车里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她的身形偏瘦弱, 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有种超乎寻常的成熟,她探头看过来,动作明明很洒脱,但是搭着那张稚气的脸,只显得可爱。

陶恒失望地行完一个礼:“打扰贵人。”

他放下手,准备离开。

郑珣扬声叫住他:“你想找建阳姑姑?上车来,我们谈谈。”

车夫大惊失色:“公主!您不知道,这外头的人坏得很,我家主子平时经常碰到这种人,一个两个为了自荐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没几个有真本事的。”

郑珣摸了摸鼻子:“原来是自荐啊……”

原来是她误会了。

车夫如实道:“也有些想自请做主子男宠,不过主子那可是顶尊贵的人儿,可不谁都能入得了主子眼的。”

郑珣:……

她以为的建阳:被爱人背叛利用的小可怜。

实际上的建阳:左拥右抱选择无数的女王。

也难怪常俢哄了建阳那么多年,真正重要的消息却一个都没探到。

郑珣啧啧感叹了一声:“多谢提醒,不过没关系,让他上来。”

车夫只是好心,他一个做下人的,自认没资格去干扰主子的决定,只能没好气地看向陶恒:“公子,请。”

陶恒踌躇了片刻,还是踏上了马车。

进了车厢,帘子放下,陶恒才察觉有些不妥。

郑珣看他一眼,抚了抚腿上的书页:“本公主可以向建阳姑姑引荐你,但是,你也该给本公主看看你的本事。”

陶恒有些犹豫。

面前的人还是个孩子,她能懂什么?她能决定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能不能信她?

这时,郑珣收起了腿上看完的书,又拿起另一本翻阅,陶恒看到书名,大惊失色。

郑珣心中一动:“怎么?你知道?”

陶恒嘴唇抖了抖,闭嘴不言。

郑珣试探着询问:“看来你不喜欢这些书。”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正好,本公主也不喜欢。”

陶恒猛地抬头,似是要探究她有没有说谎。

郑珣直视他,认真又严肃。

“公主,那些书腌臜,不适合您看。”

“本公主现在觉得,不该将你引荐给建阳姑姑,你所求的,或许本公主可以帮你,”郑珣看出他的心思,幽幽道,“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吧?如今,机会本公主送到面前,就看你愿不愿意抓住。”

她对他第一印象不错,所以才愿意拉他一把,但她不可能强迫他做决定。

不过她有一种直觉,他一定知道一些关于这些书的内情。

陶恒沉默许久,最终自嘲一笑。

他起身,恭敬地跪在郑珣面前:“求公主助我!”

是啊,他没有选择。

他是个果断的人,既然如此,那就赌一把!

他低着头,简略地讲了讲自己的境况。

“学生原是去岁中了功名的一个小秀才,因家境贫寒,家母身体不好,学生不得不自己去找些活干。”

“这个时候,学生发现我们县城有个书铺在招伙计,学生自信满满地去了。”

“但是,招人的管事只问了一个问题,就拒绝了学生,”说到这里,陶恒觉得可笑,语气有些自嘲,“他问学生识字与否,学生回答识字,这就是他们拒绝学生的理由。”

听到这里,郑珣坐直了身子:“你就没有怀疑?”


她养病太久,宫中的魑魅魍魉是越来越猖狂了!

没关系,她会好好给他们紧紧皮子。

端庄和善的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凛冽,在宫中屹立不倒,生下两子一女的她,可不是菩萨性子。

宫宴继续,皇帝稳住心神,朝身后的总管太监李孝君点了点头。

李孝君思绪还停留在刚刚听到的心声里。

他随侍皇帝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自认为已经喜怒不形于色。

但是,今天这风浪他是真没见过。

但他素质过硬,心里头思绪万千也不影响他办正事。

他宣告了皇帝给郑瑾准备的大堆赏赐,单子老长一串,像是要把错过的十五年补回来。

发了发了,二姐一夜暴富!不愧是亲爹,就是大方

太子轻咳一声:“大哥不知妹妹喜欢什么,前段时间收到两盆红珊瑚,大妹妹二妹妹一人一盆,以后想要什么,尽管跟哥哥开口!”

太子心疼死了吧,今天从库房里搬出珊瑚的时候还大哭了一场来着,他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要不是太子妃看他可怜,悄悄补贴了些,哪里能过得这么滋润?他看大殿金砖的时候眼睛可亮了,严重怀疑,他想偷摸来橇走几块

皇帝:……

他也没亏待这个长子啊,怎么这么穷酸?

太子偷偷抓住太子妃的手:“多谢卿卿,是我没尽好做丈夫的责任,连累你受苦。”

太子妃温和一笑:“夫妻一体,何必道谢。”

二皇子憋着笑站出来,他的礼物朴实无华,两匣子银票:“喜欢什么妹妹自己去买,钱不够跟二哥说,二哥有钱!”

太子:你能耐你清高,你有钱了不起,都是兄弟姐妹,怎么没我那份?

二皇子被大哥殷切地盯着,想着这个大哥实在可怜,偷摸给他塞了几张银票。

太子:二弟大气!你是我亲弟!我弟天下第一好!有弟的哥哥像个宝!嗯!

他激动,但是作为储君,他要面子,所以只是克制地道了谢。

二皇子无奈叹气,转头入座。

二皇子老散财童子了,可惜我跟他不熟

二皇子笑意一凝。

对,他还有个三妹来着。

他怎么老是忘呢?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妹妹,可不能厚此薄彼……

大哥二哥不愧是亲兄弟,关系真好,可惜了,太子中毒惨死,太子妃家族被指控通敌,难产而亡,二皇子押送粮草时被砍了四肢,被褐国那群贱人拴在马后拖行到了褐国国都

二皇子摸了摸手脚,还好,还在。

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起了一身冷汗。

说起来,这个时候太子妃第一个孩子已经在肚子里一月多了

太子:#*#&*##&……

又惊又喜又怕!

情绪起伏太大,他脸色有些扭曲。

太子妃摸了摸肚子,和太子对视一眼,瞬间意会了彼此的意思。

“卿卿你怎么了?”太子忽然站起来,大喊,“太医!叫太医!”

郑珣听到他的吼声,立马放下筷子。

我去!菜里有毒?

大殿里瞬间响起一片筷子落地的声音。

郑珣连忙翻了翻系统。

哦,没毒啊,那太子吼什么吼?吓我一跳?我的命不是命吗

其他人:……

真是信了她的邪!

无数个白眼落在郑珣身上,而她一无所知。

太医来得极快,毕竟宫宴是事故多发地,早有经验的太医院准备得十分充足。

太医为太子妃诊了脉,沉吟片刻,忽然跪地:“恭喜太子、太子妃,是滑脉,胎儿已是一月有余了!”

李太医美滋滋。


虽然继承了原身的记忆,但是她的自称依然混乱,幸好没有人怀疑过。

到了这个时辰,睡是不必睡了,郑珣直接坐着建阳的马车去上朝。

当然,马车开了多久,她就在心里骂了多久。

谁家好人这个点起来啊!

哦,是文武百官啊,那没事了。

昨日,来公主府打探的人络绎不绝,硬是让公主府外头聚了十几个商贩。

陈直家的院墙上也,廖鸿声也偶遇了数位同僚。

证实了郑珣心声的众人如丧考妣,平时斗志昂扬,恨不得把对头踩死,但今天一个个蔫儿吧唧,搞得听不见心声的人摸不着头脑。

他们等的不是上朝,是郑珣。

郑珣打了个哈欠,不知道自己被大臣们牵肠挂肚,百无聊赖地听着朝臣们一板一眼的汇报。

当然,他们也窃窃私语。

说的正是昨天陈直那个被老娘磋磨掉的无辜胎儿。

可恶,竟然孤立我,聊那么开心但一句都不和我说,坏得很,算了,我自己搞点瓜吃

听到这句话,众人瞬间打起了精神。

上次踹我那个王八蛋四皇子,就决定是你了!

众人的目光看向一向老实的四皇子。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四皇子!

竟然私底下踹你妹。

忽然万众瞩目的四皇子挺直了脊背,他就说他今天风流异常~芜湖~

四皇子,生母夏婕妤,这个夏婕妤有点东西,竟然把自己的亲儿子掐死,把白月光的儿子接进宫好生教养

这皇宫是筛子吗?这孩子怎么换的?我劝诸位好好反思

夏婕妤的白月光竟然是一个褐国使臣?!这两人怎么勾搭上的?好家伙那使臣竟然没走,还被夏婕妤介绍给妹妹做了妹夫……

夏大人眼前一黑……

逆女!逆女!

但他不能晕,也不能逃避。

咬了咬牙,“噗通”一声,夏大人结结实实跪到地板上。

皇帝没有第一时间叫起,而是悄声叮嘱李孝君找人盯住夏婕妤。

“孝君,皇后身体不好,后宫漏成漏筛子,朕谁也信不过,之后你亲自去查心声所说之事,查得慢一点无所谓,但是不能走漏风声。”

李孝君点点头。

皇帝这边离不了人,他也只能挤出一些时间去查,分身乏术,但事情重要,他丝毫没有抱怨。

安排清楚后,皇帝才慢悠悠地问夏大人:“夏爱卿这是怎么?”

“臣未用朝食,有些腿软,臣殿前失仪,请圣上降罪。”

四皇子连忙开口相劝:“外祖啊,父皇不是小气人,快起来。”

郑珣歪了歪头。

好大一根棒槌啊,朝会又不是菜市,如此言行无状,他怎么敢的呀

“起来吧。”皇帝语气平静,但是郑珣莫名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的直觉可准了。

皇帝一定在生气。

夏大人瞧着挺精明一个人,怎么有个这么蠢的外孙,确定了,褐国人血脉肯定不行,四皇子随亲爹

不过,夏婕妤也不聪明,她把人家当白月光,人家把她家抄光,自以为国破了就能跟着褐国享福,但是乱起来谁管你是谁,她最后死在褐国人手里,完全咎由自取

就是可怜夏大人,想带着女儿离开,被牵连后被砍成了两截,他还希望四皇子迷途知返,但是四皇子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人家压根不认外祖父和亲娘,一心在改朝换代后去褐国继续做他的贵族

生怕自己身上的大雍血脉影响他开始新生活,他干脆亲手送夏家下了地狱


不过,就这么死了也是一种解脱,除了一部分人好运地被四皇子砍了脑袋当投名状,剩下那些才是真的惨

嗯,我的脑袋也是四皇子砍的,看来以后得对大人们好一点了,毕竟都是一起掉过脑袋的兄弟

众人:……

完犊子。你倒是说啊!到底谁被砍了,谁倒霉没死成?!

那些稍有姿色的就惨喽,褐国人荤素不忌,男男女女,被看上的了就是被凌辱的命……

偌大京城,十户九空……

郑珣点了点系统界面,天幕出现,视频里面的场景极其惨烈。

地面积起了血泊,碎肉横飞,尸横遍地,远处燃起浓烟,那是不愿屈就者给自己点燃的葬礼。

有大臣看到了自己人事不知地躺在地上,瞪着赤红的眼,流着血泪……

视频一角,大臣威严的官袍落地,褐国人的狞笑,和男子隐忍的喘息交织,听得人牙齿发颤。

而不在画面里的同样不安,这个时候,他们不在朝堂,会在哪里?

画面来到宫外,伴随着褐国人猖狂大笑声,一个婴儿被扒光了丢在装满沸水的锅中,尖锐的哭声和微弱的挣扎没有持续多久,接着就成了熟透的白肉。

城墙上,两个年华正当好的少女手牵着手,纵身跃下……

视频很短。

但是带来的刺激却不少。

郑珣这次视频关得更加果断,她不是变态,自然不可能对此意犹未尽。

太子和二皇子一脸菜色,三皇子已经哭得眼眶通红,四皇子五皇子则是一脸迷茫……

郑骄低声道:“褐国人么?总有一天我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一众武将这时候的想法跟她一模一样,没有人能容忍一群强盗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尤其是武将,他们不明白,有他们在,为何褐国还能长驱直入,一路到了京城……

有些人在画面中看到了自己或是认识的人。

郑瑾咬着牙,克制住颤抖的身体,她在画面里看到了她的侍女烟红,那个活泼的小姑娘看起来已经成熟了很多,手里紧紧攥着一封信,双眼不甘地大张。

褐国人……

我随时都能跑,哪怕乱世也能自保,但是大雍啊……我怎么就改不掉这操心的习惯

然,救国非一人之力

皇帝登基时接手的,是一个暮气沉沉的王朝

先帝仁弱又没有自知之明,生了一堆儿子,一人划一块地,于是藩王割据,一个个对皇帝虎视眈眈,幸好被皇帝砍完了

又用了五年,皇帝将仁懿太后和她身后的权臣张家送到地下团聚

连续三年旱涝不断,皇帝兴修水利,今年终于要迎来一个安稳的丰年,但是国库见底

税制改革略有成效,但是官官相护,落实困难

这一切真的很了不起,但还远远不够

郑珣抬头看了一眼皇帝。

若是皇帝没有暴毙,若是时间还够,大雍这盘烂棋可能真的能让他盘活

被夸了。

皇帝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

“嘤嘤嘤……”

皇帝:?什么死动静?

侧头一看,一向沉稳的李孝君拿着张手绢,在嘤嘤嘤地抹着眼泪。

皇帝: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你先别难过……”

宗室一群废物,如果只是废物还好,重要的是鱼肉百姓,横行霸道,皇室的威严被这群垃圾败得所剩无几

前朝的兵基本上被先帝一场御驾亲征嚯嚯了个干净,皇帝又需要他们镇压藩王,硬是让一群壮丁在军队里耗成了老弱病残


我嘞个老天爷啊!

大臣们被她如同见鬼的语气吓了一跳,有受不住吓的当场打了个激灵,生怕她又放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这个老爷子好像钟馗啊

众人:……

皇帝嘴角微抽,又是生气,又忍不住好笑。

最让人无奈的是,郑珣只是在心里头想想,他甚至不能说她两句。

长乐侯花了点时间忍笑,恢复正常后,他才继续道:“皇上,用书册影响人的思想,需要旷日持久的努力,更何况这里是大雍,他们无法明目张胆行事,因此多两日少两日也没什么区别。”

对对对,急着收拾以观书铺,不如先急急自家,回去看看你家儿女有没有读过那些反书吧,小心家里着火哦

众大臣:……

谢谢你,提醒侠,谢谢你总是精准地戳到他们肺管子。

就连皇帝都有些担心,他女儿都很聪慧,儿子应该也没有那么蠢吧?

唯有建阳老神在在,因为她没有孩子。

就比如,工部那位许郎中的女儿,啧啧,那可是反书的忠实读者……

许郎中的天,轻轻塌了。

廖鸿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戒尺:“这孩子吧,该打还是要打……”

许郎中恍惚地接过戒尺,惊觉这个世界已经癫成了他难以想象的样子。

所以……廖大学士为什么会在上朝的时候还带着戒尺啊!

还有,他究竟从哪里把这玩意儿掏出来的?!

兵部尚书摇了摇头:“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消弭以观书屋带来的影响,以及如何预防。”

对于这群朝臣常常将话题越扯越远的情况,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还得靠他提醒,他就说这朝堂没他不行。

户部尚书拱手:“臣有一计,查出祸首后,不如当着众位百姓之面,焚书焚人。”

“焚人?方循善你又发什么疯?你可对得起你父母为你取的名字?”

“首先,名字是算命先生所取,不是我父母,”户部尚书淡淡道,“其次,焚人自然焚的是那些潜入大雍的褐国人,以儆效尤,有何不可?”

或许那些看书的人不明白书中的内容有何不妥,但是朝廷态度强硬,他们也能知道这些书不能碰。

覃度支抱着戴罪立功的心思积极献策:“回皇上,臣建议设立一个部门,将书铺营生收归朝廷管控。同时,请翰林院著书,他们褐国能用话本鼓动我大雍百姓,我们也能用书籍文字揭露他们的真面目。”

覃度支倒确实是个人才,但是吧,就是性子太过软弱圆滑,平时谁也不想得罪,火没有烧到屁股就绝不带挪一下屁股的,好好儿一个人硬是活成了千年王八万年龟

在方尚书手底下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为何没有学到方尚书一丝半点

太子捋了捋头发,遮住上翘的嘴角。

可别跟着方尚书学了,朝堂有个方尚书就够够了,多来一个怕是得把奉勤殿掀喽。

能说出“焚人”这事儿的,能是什么好人?

不过,覃度支再有能力,占着官职不办事,也是浪费,不如把他刀了,换个能干事的人上位

这是哪里来的活阎王!

覃度支头皮一紧,膝盖一软,当即跪倒在地:“臣愿为皇上分忧!”

皇帝摸了摸下巴。

原来对付覃度支,要用这一招么?他懂了!

他轻轻颔首:“那便交给覃度支,三日之内,务必拟出一套章程来。”

覃度支泪流满面地应下,他想哭,并且已经预感到,今后悠闲划水的日子,将会一去不复返。


其他大臣:明白了,只要好好办事,公主就有可能帮他们预测未来规避风险

这么想着的时候,郑珣看向吃瓜系统的某个板块,那里有一个进度条,已经增加为百分之五,见此,她的嘴角牵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

而当事人礼部尚书则是心有戚戚:命途多舛的我。

一个问题还没有找到答案,另一个问题就跟着到来。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郑珣,记住这次恩情。

此时,有个郑珣等了一个早朝的人坐不住了。

“皇上,三公主不过十岁,毫无功绩,为其赐封,恐难服众啊!”

他说完,还得意地看了礼部尚书一眼,似乎在鄙视他不敢说真话。

旁边的同僚们默默离他远了点:我们服,我们很服!你要反对可不要带着我们。

皇帝轻轻一笑:“哦?不合适?哪里不合适?”

那大臣显然并不太懂皇帝的脸色,自信开口:“第一,三公主毫无功绩,未及笄就赐封本就不合祖制;第二,国库不丰,若为公主划分封地,无疑是雪上加霜;第三,国以长制,有大公主、二公主在前,怎能越过他们先册封三公主?”

听得见公主心声的众人心中不屑。

哪是没有贡献啊,只不过是他不知道而已。

郑珣兴致勃勃,别说生气,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礼科给事中钟敏达,又一个褐国探子。我就说大雍的朝堂是个筛子吧,什么猫猫狗狗都能穿上这身官服,可笑

一个月一百两银子就能收买他在朝堂搅混水,是朝廷没有给他发俸禄吗?

哦好吧还真没发,国库都这么穷了?难怪太子路上见到两文钱都想捡起来

但也不至于啊……当官的哪个没点灰色收入?难道谁真指望那三瓜俩枣的俸禄过活?

哦~他纯粹就是爱财和没底线啊,那就想得通了

钟敏达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已经被掀了,还在唾沫横飞地斥责。

骂呗骂呗,让我看看,竟然把通敌的信件藏在臭袜子篓的夹层下,yue,算了,今晚就去把你刀喽

其他人:!!!

咱大雍是有律法的,万事讲究一个证据,咱可不能老是当个法外狂徒啊!

郑骄扯了郑珣一把:“今天别出宫,母后千秋节将至,我们要跟后妃们学习……”

郑珣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吧,你可是要上战场的女人,怎么还要学习处理庶务?

郑骄若有所思。

郑骄恍然大悟。

对哦,她是要上战场的人,为什么要学这些让人脑袋疼的东西?

郑瑾威胁地看她一眼:“想都别想!庶务必须了解,至少不能让人有机会蒙骗与你。你既要上战场,就万不能栽在后宅那点小道算计里。”

郑珣侧目。

这俩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放肆!来人!赏他五十大板,让他清醒清醒。”

皇帝脸色微沉,威仪赫赫,霎时,殿内变得落针可闻。

既然已经明了他的底细,皇帝可没有心思再跟他废话,直接示意青龙卫将人拖下去。

很快,外头传来钟敏达的惨叫声。

郑珣勾了勾嘴角,迈步出班:“儿臣有奏。”

她拱了拱手,将请平安脉的事情说了。

“大雍有如今的安宁,全赖诸位肱骨。而诸位大臣若想报效朝廷,首先需要强健体魄,儿臣建议,每月谴太医为大家义诊一次,以示朝廷恩宠。”

皇帝看向其他人:“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这可是关乎每个人切身利益的事情,当然不会有人没眼色地跳出来反对。


想不通。

但是她艺高人胆大,也不怕被算计,疑惑的念头并没有在脑海之中盘旋多久就被她抛开。

她给李孝君塞了一张银票,李孝君没有收,反而塞给她一个水头极好的玉镯。

“公公这是……”

李孝君笑容真诚:“这是给公主的贺礼。”

也是给她的谢礼。

幸得她的预言,让皇上少了许多操心。更何况,她是大雍的生机,作为大雍人,怎么感激她都是不为过的。

并不清楚内情的郑珣目光复杂,如果是刚穿越的时候,她肯定会怀疑他别有用心,但是一次又一次,她大概也明白了——大雍人就是人好。

她轻轻收好玉镯,含笑道:“公公大方,我就却之不恭了。”

“公主如今应当自称‘本宫’了。”

他一连传达了好几个喜讯,郑珣本想留他坐坐,但是皇上身边离不得他。

待李公公离开后,郑珣展开圣旨看了又看。

皇帝这是在给她撑腰呢。

被忽视那么多年,如王老四那样不知好歹的人肯定不是一个两个,有了这份圣旨,恐怕所有人都要重估一番她的分量。

她愉悦地将圣旨收起,去找自己新收的青龙卫去了。

她可还有件事没有处理完。

将所有人召集在一起后,她的目光直接落在彭丽身上:“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本宫觉得麻烦,所以只烧一把。”

她弯了弯眉眼,笑容竟显得有些天真。

“过来。”她朝彭丽招手。

彭丽没有动,警惕地看着她:“公主是要拿臣开刀?”

此时,她心中的危机感已经飙至顶峰。

接着,她就看到郑珣迈步到她面前。

她不禁想要后退,但是脑中传来一阵刺痛,然后,一双瘦瘦小小、看起来羸弱无力的手朝她伸来,轻轻巧巧地拧掉了她的四肢。

手脚的钝痛代替了脑中的刺痛,她的意识渐渐回拢,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境况。

“你……”

她看着郑珣的目光活像在看什么妖魔鬼怪。

郑珣料想她也说不出什么好话,瞟了一眼魏雁行:“嘴塞上。”

被点名后,魏雁行收起脸上的震惊之色,从旁边的老五身上撕下一大块布。

老五对于自家时不时就抽风的队长已经习惯,所以神色十分平静。

魏雁行卸掉彭丽的下巴,把布团吧团吧塞她嘴里。

郑珣满意地点头:“本宫想了想,还是应该给你们一个交代。”

她环视众人,沉声道:“你们可想知道本宫为何会针对她?”

“臣不知。”

郑珣笑了:“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魏雁行,你不是在查她么?怎么这时候又不知道了?”

魏雁行被她气势一慑,当即跪下请罪:“公主恕罪,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公主眼睛,微臣确实对彭丽有所怀疑,但因没有证据,所以不敢贸然进言。”

没有什么能够逃过我的眼睛

“你很喜欢雕木簪啊……”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在彭丽目眦欲裂的瞪视中探手拔下她发髻上的簪子,然后,她熟练地将看起来毫无破绽的木簪拧开。

木簪赫然是中空的,里头还藏着一张小纸条,纸条上是几个蝇头小字:三五鸟投林。

她把纸条递给青龙卫们传阅。

很明显,这纸条上面是句暗语。

老七拱手,主动请缨:“可需要臣审问一番?”

“不需要,褐国奸细都是单线联系,互相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所以,什么也审不出来。”

彭丽见事情暴露,终于不再掩饰真实情绪,得意地睨了她一眼,似乎笃定她无法得到更多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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