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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刀覆雪无删减全文

萧妄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你别问了,这些事情跟你没关系。”她的反应太过古怪,明显是有所隐瞒,燕辞晚紧盯着她不放,沉声道:“怎么会没关系?我现在被府衙当成了连环奸杀案的嫌犯,只要真相一日没有大白,我就一日还是嫌犯,我不想当一辈子的通缉犯,我得查清楚真相,为自己洗清冤屈!”朝露哑口无言。燕辞晚继续逼问:“蓝英是你的贴身婢女,她惨遭杀害,尸体至今还停放在府衙之内,你难道就不想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吗?”朝露攥紧衣袖,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隐隐发白。她小脸煞白,摇摇欲坠,心中似正在经历某种激烈的挣扎。“不要再说了。”朝露声音艰涩,眼中积蓄着深深苦痛。她这幅样子,让燕辞晚想起了那个预知梦,梦中的朝露跟此时有了几分相似,痛苦又无助。梦中的朝露在临死前最后一刻还曾念叨蓝英这个...

主角:萧妄燕辞晚   更新:2024-12-17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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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妄燕辞晚的武侠仙侠小说《宁刀覆雪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萧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别问了,这些事情跟你没关系。”她的反应太过古怪,明显是有所隐瞒,燕辞晚紧盯着她不放,沉声道:“怎么会没关系?我现在被府衙当成了连环奸杀案的嫌犯,只要真相一日没有大白,我就一日还是嫌犯,我不想当一辈子的通缉犯,我得查清楚真相,为自己洗清冤屈!”朝露哑口无言。燕辞晚继续逼问:“蓝英是你的贴身婢女,她惨遭杀害,尸体至今还停放在府衙之内,你难道就不想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吗?”朝露攥紧衣袖,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隐隐发白。她小脸煞白,摇摇欲坠,心中似正在经历某种激烈的挣扎。“不要再说了。”朝露声音艰涩,眼中积蓄着深深苦痛。她这幅样子,让燕辞晚想起了那个预知梦,梦中的朝露跟此时有了几分相似,痛苦又无助。梦中的朝露在临死前最后一刻还曾念叨蓝英这个...

《宁刀覆雪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你别问了,这些事情跟你没关系。”

她的反应太过古怪,明显是有所隐瞒,燕辞晚紧盯着她不放,沉声道:“怎么会没关系?我现在被府衙当成了连环奸杀案的嫌犯,只要真相一日没有大白,我就一日还是嫌犯,我不想当一辈子的通缉犯,我得查清楚真相,为自己洗清冤屈!”

朝露哑口无言。

燕辞晚继续逼问:“蓝英是你的贴身婢女,她惨遭杀害,尸体至今还停放在府衙之内,你难道就不想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吗?”

朝露攥紧衣袖,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隐隐发白。

她小脸煞白,摇摇欲坠,心中似正在经历某种激烈的挣扎。

“不要再说了。”朝露声音艰涩,眼中积蓄着深深苦痛。

她这幅样子,让燕辞晚想起了那个预知梦,梦中的朝露跟此时有了几分相似,痛苦又无助。

梦中的朝露在临死前最后一刻还曾念叨蓝英这个名字,说明朝露很在意蓝英,她其实也很想为蓝英讨回公道。

现在的朝露或许是有什么苦衷,才不敢探究真相。

亦或者,正是因为她此时的犹豫退缩,才导致了最后的悲剧。

燕辞晚放缓语气,柔声问道:“朝夫人说你早已离开了相州,可你却还躲在慈心观内,你是因为放心不下朝夫人?还是因为记挂蓝英的死,不甘心就此离开?”

朝露咬紧嘴唇不答。

燕辞晚温声道:“我看得出来,你应该是有苦衷,你不便出面探查真相。没关系,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我会查明真相,替死去的蓝英讨回公道。”

朝露看着她虚弱的模样,小声地道。

“你自身都难保。”

燕辞晚知道自己现在这幅凄惨的样子确实没什么说服力,但她并未回避这一点,而是坦然回应:“你有没有想过,正因为我身陷困境,已经无路可走,才必须要将真相查个清清楚楚?为此,我可以豁出一切。”

朝露怔住了。

她只觉得宁辞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谁知宁辞非但没被困境打倒,反而还要迎难而上。

她既震惊,又佩服。

“我现在已经被卷入连环奸杀案中,府衙对我发布了通缉令,外面那些人都把我当成是杀人犯。我不能坐以待毙,只能查明真相,抓住真正的凶犯,如此才能还自己一个清白。朝露,这是我们最后的自救机会,我不想放弃,请你也不要放弃,好吗?”

燕辞晚的神情无比恳切,她的话触动到了朝露。

蓝英是朝露的贴身婢女,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朝露早已把蓝英当成半个姐妹看待,蓝英的死对她造成很大打击,她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蓝英。

梦中的蓝英满身是血,哭着向她伸出手,求她救救自己。

朝露心中被愧疚和悲痛填满,她之所以留在慈心观,一直没有离开,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看到连环奸杀案的真凶被抓住。

但她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一个想要的结果。


在燕辞晚养伤的这五日里,一直是都是绿华寸步不离地悉心照料她,她颇为喜欢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婢女,断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如此虐待。

燕辞晚想要救人,但她身上有伤,刘氏曾千叮咛万嘱咐,伤口决不能沾水!

她握紧拳头,努力压下揍人的冲动,恳求道。

“绿华是我的婢女,你不能这么对她,求你放了她。”

朝樾侧过身来,半趴在美人靠的椅背上,似笑非笑地反问道:“绿华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婢女?我记得她明明是刘氏身边的婢女。”

见他直呼继母为刘氏,就知他并不把刘氏这个继母放在眼里。

燕辞晚上前一步:“你既知道她是母亲的人,你就更不该虐待她!”

朝樾不甚在意地回了句。

“不过是个婢女而已。”

看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燕辞晚知道多说无用。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她面露哀戚之色,迈入凉亭内,眸中泛起莹莹泪光。

“阿兄,就当我求你了。”

见她如此柔弱无助,朝樾玩味一笑:“求人可不是光靠嘴皮子就行的。”

燕辞晚攥着绣帕,一步步走到他的近前。

她咬住下唇,泪水沾湿睫毛,仿佛被人逼入绝境的柔弱菟丝子,只能绝望而又无助地放弃挣扎,向着猎人臣服乞求。

朝樾随手拿起身旁放着的糕饼,一边细细品尝,一边欣赏眼前女郎的狼狈之态。

他知道眼前之人并非真正的朝露,他也清楚父亲留下此女的原因。

但那又与他何干?

他不在乎她到底是谁,也不在乎父亲的盘算。

他只图自己高兴。

燕辞晚弯腰屈膝,意欲下跪。

“阿兄,求求你……”

话音未落,她就忽然出手,迅速拔下鬓边银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将簪尖抵住朝樾脖颈。

她紧盯着面前之人,眼中再无惶恐与无助,有的只是狠厉与凶悍。

“放了绿华,不然我现在就宰了你!”

朝樾先是一愣,旋即大笑出声。

他笑得前仰后合,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脖颈已经被簪尖划破,丝丝鲜血顺着伤口溢出。

此人模样太过疯癫,看得燕辞晚眉间紧蹙。

她发觉此人无法用常理揣度,索性不再看他,而是扭头望向荷花池中的人,拔高声音威胁道。

“不想你家公子死了的话,就把绿华放了!”

那两名随从生怕朝樾有什么闪失,回头主君追究起来的话,他们两个可吃罪不起,两人急忙松开手,并后退两步高举双手,表示自己已经照做。

朝樾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他将手中糕饼扔进池中,双眸森冷如冰,沉声质问:“谁让你们把人放了的?!”

两名随从嗫嚅着不敢回话。

绿华抓住机会,手脚并用地爬上岸。

见人已经安全,燕辞晚意欲收手,可朝樾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他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郎,目光阴冷又热切。

“你不是说要杀了我么?怎么不动手啊?”

燕辞晚用力甩开他的手,厌恶地骂了句:“有病!”

随即就头也不回地走出凉亭。

她扶起绿华,快速离开此地。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燕辞晚的神情有轻微不自然。

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伸手向别人要钱。

以前她是金尊玉贵的乐游郡主,自小锦衣玉食,从不需要为钱财之物而烦忧。

可现在,她却需要放下身为郡主的尊严,舔着脸伸手找别人要钱。

她对此很不适应。

“你伤得很重,需要长时间的静养,按理来说,我不该让你现在就离开朝府的。”

刘氏说到这儿顿了顿,轻叹一声,眉宇间尽是无奈之色。

“但你今日得罪主君和朝樾的事情,我已听人说了,他们必不会轻饶了你,我若再强留你,只会害了你。”

说完她就将手腕上的玉镯褪下来,另外又从荷包里拿出三个银铤,一并塞进燕辞晚手中。

“我身上没带多少钱,这些你且拿着。”

燕辞晚方才那番话说得太过直白,直白得近乎逼迫,可刘氏非但不责怪她,还愿意帮助她,这让她心里颇为惭愧。

她只收下银铤,玉镯则被她还给了刘氏,歉然道:“我答应你冒充朝露,却没能把这事儿办得妥帖,如今出了乱子,你不责怪我还愿意给我钱,我已经很感激了,这镯子请你收回去。”

刘氏也不强求,她问:“你打算去哪儿?”

“暂时还不确定。”

燕辞晚想要去找燕汀雨,但她不确定燕汀雨现在在哪儿。

思及此,她忽而问道:“夫人,你听说过乐游郡主的事吗?”

刘氏笑了起来:“若你问别的郡主,我可能不知道,但乐游郡主的事,我倒是知道不少。她是西州王与王妃的女儿,被圣人赐婚给了太子,听说前不久她从西洲出发,现在应该已经在前往长安的路上,相信再过不久就能听到她和太子完婚的好消息。”

燕辞晚蹙眉问道:“也就是说,乐游郡主这一路上很是平安,未曾出过意外?”

刘氏很不满她这种说法,沉声道。

“莫要胡言!乐游郡主福泽深厚,自然是平平安安的。”

“可我听说,乐游郡主乘坐的船只在经过湘水河时,曾遭遇暴雨。”燕辞晚继续试探。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夜暴雨倾盆,河水暴涨,情况很危险,但好在乐游郡主有上天庇护,幸运度过危机,一路顺顺利利地渡过了湘水河。”

燕辞晚的眉头越皱越紧。

如此看来,世人并不知道真正的乐游郡主已经遇难。

那么代替她以郡主身份前往长安的人会是谁?

燕辞晚脑中立刻浮现出燕汀雨那双包含恨意的双眸。

会是她的庶姊——燕汀雨吗?

想知道真相,只能前往长安。

刘氏还在感慨:“太子年轻有才,郡主貌美高贵,两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倘若西州王妃尚在人世,定然会为女儿得此良缘而满怀欣慰。”

燕辞晚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种熟稔的意味,不禁问道。

“夫人认识乐游郡主?”

刘氏摆摆手:“没有,我怎可能会认识郡主呢?我是以前在宫中当女医的时候,曾与西州王妃有过一点交情。”

燕辞晚非常意外,刘氏竟然认识她的母亲!


魏兰生张嘴就是一连串质问。

“为何两人一起失踪,最后却只有朝二娘一人回来?朝二娘身上的伤是否跟此事有关?你们朝家又为何要隐瞒此事?”

朝远之捏着书信的手指一点点用力,厉声反问。

“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魏兰生低下头,肃然道。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奉命查案,朝参军若不想回答也可以选择沉默,但使君对此案极其上心,明日使君必会亲自过问此事,届时大阁领应该也会旁听。”

朝远之的脸色顿时就更难看了。

因为魏兰生手里拿着齐刺史的手令,朝府中无人敢阻拦,魏兰生亲自带着人将听风小院从里到外仔细搜查了一番,最后从床榻角落里搜出个小巧精致的蓝色香囊。

香囊表面绣着白色栀子花,旁边还有个小小的琳字。

那九名遇害的女郎之中,恰好有一人名叫林琳。

魏兰生拿着香囊去找朝远之,沉声道。

“下官已经询问过林琳的家人,她遇害当天身上就带着这个香囊,在发现她的尸首时,她身上的香囊不翼而飞,可现在,它竟然出现在了朝露的闺房之中,这是为何?”

朝远之万万没想到真能从听风小院搜出受害者的物品。

他立刻命人将刘氏叫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刘氏从未见过这个香囊,她只得去问绿华。

“今日是你在听风小院收拾的屋子,你没看到这个香囊吗?”

绿华使劲摇头:“没有,奴婢今日收拾床榻时,床上什么都没有,奴婢不知它是从何而来的。”

魏兰生要把朝露带去府衙,结果却被告知朝露根本就不在家中。

他怀疑朝露是畏罪潜逃,准备让人发布通缉令,全城搜捕朝露。

此事遭到朝远之的极力阻拦。

朝露是他的女儿,一旦朝露被通缉,全城人都会知道他有个通缉犯女儿,这不仅会毁了朝家声誉,还会严重影响到他的仕途。

但魏兰生拿着齐刺史的手令,朝远之无法以官位压制,最后只能将朝露假死之事说出。

“二娘早已不在家中,最近住在听风小院里的人其实是宁辞,是我让她冒充二娘的,可我没想到她竟跟连环奸杀案的凶徒有牵扯。若早知她是这样的人,我第一时间就会将她扭送至府衙,断然不会好心收留她在家中养伤。”

说到最后,朝远之已是悔不当初,满脸懊恼之色。

魏兰生早就对白日里见到的朝露有所怀疑,此刻听完朝远之所言,心中怀疑得到解答,当即追问。

“宁辞人呢?”

“她早就跑了,肯定是因为白日里你们忽然找上门来,她心里有鬼,害怕被你们发现她的罪行,所以悄悄地逃了,那香囊应该就是她不小心落下的。”

朝远之三言两语就把此事定了性,所有罪责全部推到宁辞头上,将自己和朝家摘得干干净净。

刘氏想要开口为宁辞辩解,话还没开口就被朝远之给截断。

“你回听风小院去看看,宁辞忽然跑了,不知有没有从咱家偷走什么东西?”

“宁辞不是那样的人……”

朝远之皱眉:“你跟她认识才几天,人心隔肚皮,你怎知她到底是怎样的人?若她当真问心无愧,跑什么呀?她之所以跑了,肯定就是心里有鬼,你莫要妇人之仁,赶紧下去!”

刘氏知道宁辞并非畏罪潜逃,可她若是说出真相,就等于是主动暴露了宁辞的行踪。

她只能闭上嘴,沉默地离开。


燕辞晚从噩梦中惊醒。

一看窗外,发现天色已经大亮。

她捂住隐隐作痛的伤口,眼中尽是对燕汀雨的杀意。

她自认从未对不起燕汀雨这个庶姊,燕汀雨却暗算于她,此仇定然要报!

只不过,燕汀雨最后说的那番话是何意?

难道阿娘曾对不起阿耶?并且阿耶已知情,还默认了燕汀雨对她痛下杀手?

不,绝不可能!

燕辞晚的娘亲自从嫁入西州王府后,就与她的阿耶琴瑟和鸣,婚后数十载从未生过嫌隙,其感情之深厚,令她这个女儿都非常羡慕。

阿娘不可能背叛阿耶,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房门被敲响,绿华的声音传进来。

“你醒了吗?”

燕辞晚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眼底的杀意已经全部消失。

“醒了,你进来吧。”

绿华端着热水进门来,伺候她洗漱。

燕辞晚忽然问道:“昨晚你可曾听到琴声?”

绿华拧帕子的动作一顿。

她颇为古怪地看了燕辞晚一眼,然后才道。

“我确实是听到了琴声,似乎是从松涛阁那边传过来的,但那时候你应该还在昏睡中,你怎会知道有人弹琴?”

看来昨晚朝府之中确实有人弹琴,燕辞晚继续追问:“松涛阁内住的是何人?”

绿华立刻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别问了。”

见她不肯说,燕辞晚也不逼迫,只是将此事记在了心里,打算等以后找机会亲自去查清楚。

很快刘氏就再次来到听风小院。

她亲自为燕辞晚换药,顺口问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燕辞晚不想暴露身份,以免给自己和刘氏引来麻烦。

她的娘亲姓宁,她的小名是阿辞。

朝朝辞暮,尔尔辞晚,碎碎念安安。

这是父母对她的美好祝福。

于是她给自己取了个新的名字——

“宁辞。”

刘氏微微一怔:“你也姓宁?”

燕辞晚眨了眨眼:“还有谁姓宁吗?”

“我以前有位故人也姓宁,细看起来,你与她长得还有几分相似……”刘氏说到这儿又摇了摇头。“算了,应该是我多想了,你叫宁辞,那我以后便叫你阿辞吧。”

“嗯。”

燕辞晚坐在床上,背靠引枕,身穿宽松的雪白寝衣,乌发如墨般披散在身后,一张小脸苍白如纸,嘴唇没有半点血色。

她发现刘氏的脖子上仍旧围着丝帕,不仅如此,刘氏脸上的脂粉也更加厚重,细看之下能隐约看到刘氏左边脸颊上的淡淡伤痕。

刘氏注意到燕辞晚的视线,不自然地笑了下,随后端起馎饦,问道。

“需要我喂你么?”

燕辞晚看出她是在转移话题,知道她不想被人问及脸上的伤痕,于是燕辞晚装作什么都没看到,道:“我自己可以的。”

她接过瓷碗和汤匙,慢慢地吃了起来。

等她吃饱了,刘氏方才问道。

“阿辞,昨晚我的提议,你考虑得如何了?”

燕辞晚对此已经有了决断,她不疾不徐地说道。

“我可以以朝露的身份留在朝府,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最多只能在这儿待六七天,时间一到我就会离开,并且在这期间我的自由不能被限制,你可否接受?”

刘氏提醒:“你伤得太重了,至少也得两个月才能痊愈,六天时间是远远不够的。”

“此事无需你担心,我自有分寸。”

见她态度坚决,刘氏知道劝说无用,只得轻叹一声:“好吧。”

燕辞晚思及对方的悉心照料,放软声音:“谢谢你救了我。”

刘氏温柔一笑:“你与我的女儿一般年纪,我看着你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如今她孤身在外不知过得如何,我现在悉心照顾你,也是希望能有人能如我这般悉心照顾我的女儿。”

燕辞晚想起梦中的所见所闻,微微抿唇,心绪复杂,由衷地希望那个梦只是一场虚幻。

刘氏是个好人,但愿她和朝露都能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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