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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孕娇妻被宠哭了!秦姝谢澜之小说结局

福宝贝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躲在被子里的秦姝还在自我安慰,下一秒,身上盖着的被子被一把掀开。紧接着,床上一沉。一具温热裹挟着湿气的身体,非常自然地躺在她身边。秦姝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她不敢睁眼,悄咪咪地拽着被子,低声说:“给你留了被子,你别跟我挤,我不够盖。”“没事,挤挤更暖和。”男人低哑嗓音,在秦姝的耳边清晰响起。她唰的一下睁开双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结实紧密腹肌,线条分明,没有一丝赘肉。秦姝声音登时不稳起来:“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谢澜之上半身倾过来,单手撑在床侧,把秦姝牢牢控制在身下。他眸色沉沉地盯着秦姝受惊的脸庞,带着枪茧的指腹,触碰她穿着的棉质背心衣领。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衣领,意思不言而喻。秦姝睁大双眼,结巴道:“你、你腿还没好,这...

主角:秦姝谢澜之   更新:2024-12-24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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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姝谢澜之的武侠仙侠小说《易孕娇妻被宠哭了!秦姝谢澜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福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躲在被子里的秦姝还在自我安慰,下一秒,身上盖着的被子被一把掀开。紧接着,床上一沉。一具温热裹挟着湿气的身体,非常自然地躺在她身边。秦姝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她不敢睁眼,悄咪咪地拽着被子,低声说:“给你留了被子,你别跟我挤,我不够盖。”“没事,挤挤更暖和。”男人低哑嗓音,在秦姝的耳边清晰响起。她唰的一下睁开双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结实紧密腹肌,线条分明,没有一丝赘肉。秦姝声音登时不稳起来:“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谢澜之上半身倾过来,单手撑在床侧,把秦姝牢牢控制在身下。他眸色沉沉地盯着秦姝受惊的脸庞,带着枪茧的指腹,触碰她穿着的棉质背心衣领。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衣领,意思不言而喻。秦姝睁大双眼,结巴道:“你、你腿还没好,这...

《易孕娇妻被宠哭了!秦姝谢澜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躲在被子里的秦姝还在自我安慰,下一秒,身上盖着的被子被一把掀开。

紧接着,床上一沉。

一具温热裹挟着湿气的身体,非常自然地躺在她身边。

秦姝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她不敢睁眼,悄咪咪地拽着被子,低声说:“给你留了被子,你别跟我挤,我不够盖。”

“没事,挤挤更暖和。”

男人低哑嗓音,在秦姝的耳边清晰响起。

她唰的一下睁开双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结实紧密腹肌,线条分明,没有一丝赘肉。

秦姝声音登时不稳起来:“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谢澜之上半身倾过来,单手撑在床侧,把秦姝牢牢控制在身下。

他眸色沉沉地盯着秦姝受惊的脸庞,带着枪茧的指腹,触碰她穿着的棉质背心衣领。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衣领,意思不言而喻。

秦姝睁大双眼,结巴道:“你、你腿还没好,这事咱们得缓缓。”

“我觉得没问题。”

谢澜之凝着她莹白凝脂肤色,性感小巧的锁骨,眸色越发深邃,嗓音低沉暗哑。

秦姝只觉得谢澜之的眼神太吓人,要把她给吞了似的。

她紧张地吞了吞口水,默默找机会,想要从谢澜之的身下逃走。

秦姝细声细语地打着商量:“我害怕,你给我点时间。”

“半个多月的时间不够?”

他纤长手指微曲,以背面触碰秦姝圆润,肤色细腻的肩头。

秦姝柔软的身躯往下溜,刚准备逃脱虎口,腰被一双大手捞起来。

谢澜之单手抓着她的两只手,用力扣在头顶的枕巾上。

他倾身而上,直视秦姝受惊的漂亮眼眸,薄唇缓缓翕动。

“阿姝,我们是夫妻,同床共枕,名正言顺!”

谢澜之的每一个字,都狠狠砸在秦姝的心上,让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这人想睡她的心思,已经显而易见了。

秦姝看着挺斯文的谢澜之,说话这么粗暴,一点都不知道委婉。

她唇角抽搐道:“你说话就不能含蓄点?”

“含蓄能睡你吗?”

谢澜之挑了挑眉,低沉暧昧的嗓音,带着一丝玩味儿。

“……”秦姝。

她满脸的无语,感受到被桎梏的双手,覆在腰间的手掌力度还在收紧。

秦姝很想对谢澜之大声说——不能!

可她在完全被压制的状态下,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难不成今晚真要交代了?

秦姝对男女之事说不上抵触,就是单纯的怕疼。

谢澜之察觉到她的身子在轻微发颤,眼底的戏谑情绪微敛。

他松开紧握的纤细皓腕,哑声问:“害怕了?”

秦姝在心底送了他一双白眼。

废话!

她能不怕么!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眼神多吓人!

秦姝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刚准备说几句软话,让谢澜之不要冲动。

男人翻身而下,顺手把滑落的蚕丝被给她往上拉了拉。

秦姝有一瞬间的怔愣,不明白他要搞什么。


“是不是腿又疼了?吃完饭我给你扎几针。”

“好。”

谢澜之敛眸,盯着手中的饭碗,声音含糊不清。

一旁的赵永强瞧着小两口,无形中滋生的温情氛围,眼底露出几分羡慕。

很快,他的注意力,被口中弥漫着药味的诱人饭菜吸引。

色泽漂亮的小排骨,咬一口满口生香,肉质饱满,浓郁诱人。

鸽子汤味道鲜美,鸽肉细嫩,口感浓郁而不腻,带这样一股独特的清香气。

就连炒青菜跟煎荷包蛋,都被赵永强吃出不一样的美味口感。

秦姝带来的一盆米饭,少说有七八碗的量。

谢澜之跟赵永强两人吃到最后,盆里不见一粒米。

就这,他们还吃的意犹未尽。

秦姝看得心里冷汗直流,真心觉得,猪可能都没有这两人能吃。

赵永强啃完鸽子腿上的肉,随手把骨头丢进空碗,盯着还在喝汤的谢澜之。

他眼珠子一转,嬉皮笑脸地说:“谢团,这段时间我费心劳力的管理咱们团,偶尔来蹭个饭不过分吧?”

就这伙食。

吃一次,够他想念一辈子的。

谢澜之冷眸斜睨着他,皮笑肉不笑道:

“你这脸就像是城墙倒拐加炮台那么厚!”

赵永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这说明咱皮糙肉厚,不然也不会死里逃生那么多回。”

谢澜之放下手中的碗,盯着碗里的鸽子腿肉,没有出声说话。

他两条剑眉微凝,深邃五官露出疑惑的表情。

赵永强跟谢澜之也算是老搭档了,一个眼神就能看出什么意思。

他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没听说咱们食堂有鸽子肉,供销社似乎也没有这玩意。”

话说完,他眼尾余光打量着,坐在凳子上摆弄银针的秦姝。

秦姝抬起头,撞入两双充满疑惑探究的眼眸。

她抿唇轻笑,柔声问:“鸽子汤好不好喝?”

赵永强砸吧了一下嘴,给予肯定:“好喝!”

谢澜之双唇紧抿,透过秦姝含笑的眼眸,窥探出她眼底深处的戏谑。

他忽然想起,白天秦姝说送他一份大礼。

谢澜之问:“哪来的鸽子?”

秦姝放下手中的银针,从一旁的布兜里,拿出一个用红色卫生纸包裹的东西。

“你们看这是什么。”

她把卫生纸打开,露出里面长方形的小型相机。

“这是哪来的?”

“这是什么东西?!”

谢澜之跟赵永强的神色肃穆严峻,异口同声地开口。

他们周身释放出慑人的气势,双眼紧紧地盯着秦姝手中的东西。

秦姝把东西放到桌上,慢悠悠地说:“我这两天在营地上空,经常看到有只鸽子转悠,也不知道它胸前挂的是什么。”

谢澜之跟赵永强的脸色开始发绿。

心底差不多已经猜到,鸽子的出处了。

秦姝打量着他们,继续道:“我实在是太好奇了,就想着打下来看看,哪想到力度太大,它一不小心死了,我就把它炖了汤来喝。”

她说的云淡风轻,满脸无辜。

谢澜之、赵永强则同时弯身,干呕出声。


吕敏见谢澜之的身体已经有所好转,连忙上前阻拦。

“秦姝同志,不能再扎了!”

“澜之已经醒了,喂他吃止痛药很快就能好。”

吕敏握着手中的白色药片,快步朝病床上的人走去。

秦姝眼疾手快地从她掌心拿起药片,凑近鼻尖嗅了嗅。

“这是康纳帕他定?”

吕敏眼神怀疑地盯着秦姝:“你怎么知道?”

秦姝意识到说了什么,心下一惊,面上不动声色,轻松地耸了耸肩。

她伸手指向病床桌上,标注着英文的黄色透明药瓶。

“上面标记着药名,我看到了。”

吕敏语气犀利地问:“你懂外语?”

秦姝眸光微闪,谦虚地说:“只懂一点点皮毛。”

谢澜之也好,吕敏也好。

似乎都对她抱有很强的防范心。

这种感觉很微妙,重生回来的秦姝有点不适应。

吕敏还想说什么,秦姝把手中的药片送到她跟前。

“这种药属于精神药品,具有成瘾的危害,尤其是对于谢澜之这样的军人来说,长期服用后果不堪设想。”

“不可能!”

吕敏想也不想地大声反驳。

康纳帕他定是由国外引进的止痛药,药效非常好,能让患者快速见效。

秦姝把药片放回吕敏的手中,淡声道:“事实如何,我无从辩解,只是一种建议。”

她对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的谢澜之,晃了晃手上的数枚银针。

“还要不要继续?”

谢澜之垂眸看着身上,穿透皮肤扎进肉里的银针,又去看秦姝手中的恐怖银针。

他嗓音沙哑地问:“只是止痛?”

秦姝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仿佛终于遇到个懂行的。

“当然不止有止痛效果,你如今的身体情况,气血瘀滞,经络阻塞不通,每次内脏出血量多时,身体疼痛钻心刺骨。

以九转金针之术,精准地刺入周身三百六十处穴位,可以疏导全身经脉,激活周身气血运行,排出体内瘀阻之气。”

“三百六十处穴位?!”

吕敏惊呼一声:“这不得把人扎成筛子!”

阿木提的脸色也跟着白了白,对秦姝露出怀疑的眼神。

唯有谢澜之惨白的脸色不变,渗入汗迹的漆黑眼眸,目光沉静地凝着秦姝。

他只问了一句话:“能治到什么程度?”

秦姝唇角微扬,自信而笃定道:“一个月时间,我能让你恢复如初,你要不要赌一把?”

她相信谢澜之能明白她的意思。

爷爷在三十多年前,能把炸得破破烂烂的谢父救回来。

她身为秦氏第三十八代传人,有两世行医经验,也有让谢澜之痊愈的能力。

听到这话的阿木提,眼底露出几分不确定的怀疑。

这么年轻的姑娘,真的会治好团长么?

了解谢澜之身体情况的吕敏,听着秦姝的自信宣言,沉下脸来。

这不是在胡闹吗!

就算是请京市最好的医生来,也无法保证能让谢澜之痊愈。

一个月这么短的时间,让人恢复如初,简直是痴人说梦。

吕敏语气严肃道:“小秦同志,我身为卫生院的院长,坚决反对你的提议。”

她绝不会让秦姝拿谢澜之的身体胡闹。

秦姝好脾气地笑了笑,没有说话,视线依旧落在谢澜之的身上。

谢澜之盯着掉落在病床上,打着石膏的断腿。

他没有让秦姝久等,待抬眼时,给出答案。

“好——”

轻描淡写的口吻,嗓音低沉暗哑。

橘色余晖从窗外折射进来,为男人染上一层温暖光圈,浑身散发着破碎感。

秦姝好看的眼眸弯了弯,脸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

“澜之!”

吕敏冲到病床前,心痛又难过地看着他。

谢澜之仅一句话,就把她接下来的劝告堵回去。

“敏姨,她是当年救过我爸的恩人孙女,也是秦家医术继承人。”

吕敏不敢置信地回头,眼神灼热地盯着,年纪轻轻貌美如花的秦姝。

谢父常年挂在嘴边的世外高人,被传得神乎其乎,从未有人见过真人。

很多人对他口中的高人,都抱以怀疑的态度。

吕敏的丈夫当年跟谢父在一个队伍,清楚当时谢父是真的命在旦夕。

得知秦姝身份的吕敏,一改之前的警惕与怀疑,郑重地拉着秦姝的手。

“孩子,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澜之?”

秦姝手上还握着吓人的银针,怕伤到吕敏,把她的手推开,脸上的笑容依旧。

“我之前说了,给我一个月时间,会让谢澜之恢复如初。”

吕敏望进她清冷淡然的双眼,莫名的信了几分。

谢澜之忽然开口:“敏姨,我想单独跟她说几句话。”

“好——”

吕敏跟阿木提离开病房,顺便把门带上。

病房内,仅剩秦姝跟谢澜之二人。

秦姝走到病床前,提醒道:“接下来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

已经开始的治疗,不能半途而废。

否则前功尽弃不说,还会伤上加伤。

“嗯——”

谢澜之看着十多厘米的银针,以浓重的鼻音应了一声。

随着秦姝的靠近,扑面而来一股女人的清幽香气,馨香争先恐后地钻进谢澜之鼻息。

他从未跟女人挨着这么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秦姝把手中的银针,快速扎进谢澜之的身体穴位上。

的确很疼!

银针入体的瞬间,谢澜之的手紧紧抓起白色床单。

他浑身肌肉紧绷,身体因疼痛而痉挛,止不住地颤抖。

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泛白,仿佛要把床单扯碎。

疼痛过了许久,才有所缓解。

谢澜之的身体开始发热,热的毛孔都张开了,无比舒坦。

自从一周前重伤,他每天都要承受疼痛折磨,第一次体会到受伤之前的轻松。

谢澜之睁开紧闭的双眼,眸光沉沉地盯着坐在病床前的秦姝。

他喉结滚动,哑着嗓子问:“你想要什么?”

沉肃的语气带有怀疑,还有几分笃定。

秦姝对他的这份笃定不明所以,满头雾水。

她如实地说:“我不想守寡,你应该会配合我的治疗吧?”

秦宝珠上一世嫁给谢澜之,没多久就守寡了。

她可不想放过谢澜之这么优质的资源股。

做不成真实夫妻,做合作伙伴也好。

这事,她熟得很。

最重要的是,谢家在京市的地位数一数二,她可以借着这艘大船行方便之事。

谢澜之泛白发青的唇紧抿,语速缓慢地问:“你要跟我结婚?”

哪怕他极力遮掩,那份几不可察的惊讶,还是泄露出来。

他从未想过,秦姝真的要跟他结婚。

秦姝皱起眉,声音沉了几个度:“难不成你想悔婚?”

谢澜之倏然笑了,笑容很淡,稍显即逝,让人无法捕捉。

他语气虚弱地说:“怎么会,只要你不嫌弃我,明天我们就领证。”

秦眯了眯双眼,悠悠道:“我都行。”

这执行力未免太强了。

问题不大,只要坐上谢家这艘大船就行。

秦姝扫了一眼桌上的黄色透明药瓶,眼底神色暗了暗。

“谢澜之,想要一个月内痊愈,就要都听我的,你做得到吗?”

“嗯——”

谢澜之眯着眼睛,目光在秦姝的脸上巡视,随口应了一声。

秦姝拿起桌上的黄色透明药瓶,送到男人眼前。

“首先,这个药要停了,不能再继续吃了。”

谢澜之掀起眼皮,盯着秦姝的眼睛,口吻随意地问:“你怎么知道它的危害?”


秦姝挑眉道:“打人是挺疼的,不过出气的感觉很爽。”

“以后有人欺负你,我帮你。”

谢澜之说完这句带有宣誓权的话,又对着秦姝的手吹了吹。

入目的五指纤细柔软,让谢澜之无法理解。

这么小的手,打人的力气哪来的。

秦姝盯着眉宇间一片认真与怜惜的男人,心口滋生出不知名的陌生情绪。

她的目光太过灼热,存在感也很强。

谢澜之掀起眼帘,与秦姝漾着清浅笑意的美眸对上。

两目相对,空气中交织着朦胧的暧昧气息。

谢澜之视线落地秦姝微抿的红唇上,然后,缓缓地低下头。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

只要谢澜之再稍稍靠近,他们就能亲上了。

“谢澜之,你今天刷牙了吗?”

秦姝的一句话,破坏了逐渐暧昧的气氛。

谢澜之盯着她脸上的明媚笑容,心口一滞。

他运了口气,沉声道:“刷了。”

谢澜之抬手在秦姝的鼻翼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他把手送到秦姝的眼前,让她看清楚指腹上的黑色痕迹。

秦姝瞥了一眼,轻描淡写道:“给你调制药膏时,不小心蹭到的。”

谢澜之眼神怪异地看着她,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问我刷没刷牙?”

阿木提一直负责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除了伤势严重的地方,不太方便清理,他一直都保持没受伤前的习惯。

秦姝把手抽出来,对谢澜之晃了晃,笑眯眯地说,

“我怕你有口气啊。”

“……”谢澜之满脸的无语。

秦姝把桌上用屉布盖着的一盆饭,放到谢澜之的手上。

“这次的饭管够,你可以敞开肚子吃。”

带着调侃的娇软嗓音,笑意不加掩藏。

谢澜之心情郁闷地抱着一盆饭,有种自己是猪的错觉。

他第一次自我怀疑,饭量是不是真的有点大。

秦姝把收拾好的东西提在手中,对谢澜之摆了摆手。

“我走了,晚上送你一份大礼。”

谢澜之问:“什么大礼?”

秦姝笑道:“自然是好吃的啊!”

再次被她提及的事,似乎在隐晦地暗示着什么。

谢澜之目送秦姝曼妙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直觉她要搞事。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想必事情不简单。

谢澜之的直觉一直都很准,被秦姝勾起了好奇心。

他就着还没凉的菜,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幽邃眼底闪动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笃笃——”

夕阳西下,病房门被人敲响。

离去的阿木提,满脸愤怒地回来了。

谢澜之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问出什么来了?”

阿木提气愤道:“是咱们副团的媳妇,孙玉珍跟王秀兰说的。”

孙玉珍的丈夫名叫赵永强,是一团的副团长。

谢澜之拧眉:“孙玉珍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木提冷笑道:“她知道王秀兰对您抱有好感,说只要败坏嫂子的声誉,王秀兰就会有机会。”

“我看王秀兰应该是被利用了,赵永强最近跳得欢,还有他媳妇做的事,就是要败坏您跟嫂子的名声。


见阿木提不动,秦姝低吼:“是野猪群!快上树!”

阿木提脸色一变,朝左边的树跑去。

他刚爬上树,一群露出尖锐獠牙,嗷嗷叫的野猪飞奔而来。

大大小小加起来少数有20多只,个个膘肥体壮,一看就伙食不错。

“砰——!”

又一声枪响,野猪的惨叫声随之响起。

蹲在树上的秦姝跟阿木提,亲眼看到一只野猪被击中。

被激怒的野猪群红了眼,四处乱窜,疯狂攻击周围的一切。

秦姝蹲在树杈上,观察下面的凌乱场景,紧皱的眉心一直没松开。

野猪的战斗力堪比猛兽,杀伤力非常强,一个不小心就会殒命。

如果这时有人出现,势必会成为它们的发泄目标。

秦姝所在的古树,已经被几只寻着味儿找来的野猪,用力地冲撞起来。

她双手用力抱着树干,冷眼看着玩命撞树的野猪。

“在那里!”

地面传来少年欢呼雀跃的声音。

秦姝循声望去,看到几个十多岁的少年。

她冷艳脸庞顷刻沉如水,低吼提醒:“快上树!”

几个初生不怕牛犊的男孩,双眼发光地盯着野猪,哪里肯定听秦姝的。

其中一个男孩扛着猎枪,对准朝他们冲去的野猪。

砰的一声!

又一只野猪倒下。

不等少年们欢呼雀跃,野猪群一窝蜂地朝他们冲过去。

惨剧即将发生时,秦姝抓着眼前的树枝,一跃而下,轻盈身体荡在空中。

“快上树!”

她又提高声音,喊了一遍。

震耳欲聋的低吼,不仅惊醒少年们,野猪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

抓紧树枝荡在空中的秦姝,脚踹在对面上的树干上,身体灵敏地换了一棵树抱住。

她的动作太大了。

导致背篓里的草药都掉在地上。

眼看野猪就要冲过来,草药即将葬送于猪蹄下。

秦姝不顾危险放开紧抱的树干,飞跃而下,双脚落在地上。

阿木提见秦姝以身涉险,对准距离她较近的野猪,连开七八枪,将其都击毙。

秦姝捡起草药丢进背篓,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爬到距离最近的一棵树上。

她来不及安抚快速跳动的心脏,从身上摸出数枚银针,甩向地面野猪的两眼中间上方。

银针入体,野猪接二连三地倒下翻滚,发出尖锐嘶吼声。

20多只野猪,还剩七只大野猪,一只很壮的小野猪。

秦姝瞥向爬上树的几个少年,没好气地喊道:“愣着干嘛,击毙它们!”

野猪从来都是有仇就报,且不死不休。

不把剩下的几只处理了,他们谁也无法脱身。

拿着猎枪的男孩,被吼得头脑发懵,手脚慌乱地举起枪。

啪的一声!

猎枪在慌乱间掉在地上。

野猪掉头去撞几个少年所在的树,跟成人腰粗的大树,被撞得摇摇欲坠。

“啊啊啊!!”

“呜呜呜……救命啊!!!”

“谁来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秦姝恨不得把几个哭嚎的少年揪下来,一人呼一大巴掌。

这时候知道怕了,早特么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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