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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心动,娇娇太撩人无删减+无广告

此间十一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景淮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换上了整套军装,半掌宽的武装带勾勒出男人劲瘦的腰身,上面挂着枪,军靴干净的一丝不苟。没了随意。浑身上下透着凛冷威压。“姆妈。”“二表哥?!”他和沈诗瑶几乎同时出声。沈诗瑶心里一阵懊恼,担心让傅景淮看到了她不好的一面。但也只是片刻,她就不心虚了。她说的本来就是实话。温瓷不过是运气好,刚好赶上救人的时间,换成别人也会救,温瓷凭什么独吞这些?傅夫人脸比刚才更沉。看傅景淮的目光,没有母亲见到孩子的温情喜悦,反而满是怨怼。冷漠的道:“回来了就坐吧。”温瓷意外。这母子俩好生分。傅景淮看起来早已习惯。几步迈到椅子边。坐了下来。沈诗瑶很高兴,贴过去想说什么,被傅景淮长臂挡开。男人目光扫过桌上东西。又看了眼面色平静的温瓷。最后...

主角:傅景淮温瓷   更新:2024-12-28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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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淮温瓷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心动,娇娇太撩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此间十一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景淮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换上了整套军装,半掌宽的武装带勾勒出男人劲瘦的腰身,上面挂着枪,军靴干净的一丝不苟。没了随意。浑身上下透着凛冷威压。“姆妈。”“二表哥?!”他和沈诗瑶几乎同时出声。沈诗瑶心里一阵懊恼,担心让傅景淮看到了她不好的一面。但也只是片刻,她就不心虚了。她说的本来就是实话。温瓷不过是运气好,刚好赶上救人的时间,换成别人也会救,温瓷凭什么独吞这些?傅夫人脸比刚才更沉。看傅景淮的目光,没有母亲见到孩子的温情喜悦,反而满是怨怼。冷漠的道:“回来了就坐吧。”温瓷意外。这母子俩好生分。傅景淮看起来早已习惯。几步迈到椅子边。坐了下来。沈诗瑶很高兴,贴过去想说什么,被傅景淮长臂挡开。男人目光扫过桌上东西。又看了眼面色平静的温瓷。最后...

《婚后心动,娇娇太撩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傅景淮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换上了整套军装,半掌宽的武装带勾勒出男人劲瘦的腰身,上面挂着枪,军靴干净的一丝不苟。

没了随意。

浑身上下透着凛冷威压。

“姆妈。”

“二表哥?!”

他和沈诗瑶几乎同时出声。

沈诗瑶心里一阵懊恼,担心让傅景淮看到了她不好的一面。

但也只是片刻,她就不心虚了。

她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温瓷不过是运气好,刚好赶上救人的时间,换成别人也会救,温瓷凭什么独吞这些?

傅夫人脸比刚才更沉。

看傅景淮的目光,没有母亲见到孩子的温情喜悦,反而满是怨怼。

冷漠的道:“回来了就坐吧。”

温瓷意外。

这母子俩好生分。

傅景淮看起来早已习惯。

几步迈到椅子边。

坐了下来。

沈诗瑶很高兴,贴过去想说什么,被傅景淮长臂挡开。

男人目光扫过桌上东西。

又看了眼面色平静的温瓷。

最后,落回傅夫人身上。

乌沉沉的眸,带着旁人无法窥探的情绪,嗓音带着三分凉薄三分讥诮:“我不回来,姆妈是打算把旁人给儿媳妇的谢礼,送给娘家侄女吗?”

温瓷心头警铃大作。

他这不是帮忙!

原本傅夫人问她怎么打算,她只需要把分配权让给傅夫人,无论傅夫人给她多少,或者直接不给,都不影响她在老宅的日子。

傅景淮来这么一句……

傅夫人可能会迫于颜面把东西全给她,但心里会记恨上她,保不准以后要找她麻烦。

看两人模样,更像累年积怨。

傅景淮拿话刺傅夫人,顺手把她当了枪。

她不知道母子俩的矛盾点在哪儿,贸然开口,搞不好两边都得罪。反正没被点名,她还是先保持沉默,随机应变吧。

打定主意,她垂眸站好。

她思绪流转间,傅夫人已经发了火。

拍着桌子:“一年到头不回家,回来就是这么跟姆妈说话的?”

傅景淮冷笑:“我为什么不回来,姆妈不知道?”

傅夫人欲言又止。

看向温瓷。

气的声音都在颤抖:“温瓷,你来说!”

温瓷被点名,程婶比她还紧张。

程婶刚才就觉得苗头不对,怕温瓷两头受气,又一时想不出脱身办法,急得把手心都掐红了。

温瓷拍拍她手臂。

叫她别担心。

开口前,温瓷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沈诗瑶。

沈诗瑶一怔。

不对!

几乎是下意识的,拦在温瓷前头,大声说道:“你等等。”

她已经把珍珠项链当成自己的了。

还有好几样她喜欢的。

这会儿让温瓷说话,温瓷肯定要把好东西全挑走,甚至全部拿走。

她可不答应!

抢在温瓷前面,沈诗瑶对傅景淮道:“二表哥,你冤枉姑母了。是姑母让这个女人去的督军府,救人的功劳当然是姑母的,这些东西,自然也归姑母。”

东西到了姑母手里,还不是她想要什么有什么。

傅夫人:“……”

蠢货!

她真要被沈诗瑶气死了。

她从前是瞎了吗?

选了沈诗瑶这么个蠢东西带在身边培养,还想让她当儿媳妇,接手傅家。

温瓷神色未动。

沈诗瑶从小跟在傅夫人身边,大概是要什么有什么,所有人都让着她,被惯坏了。说话做事不过脑子。

傅景淮眉眼间全是讽刺。

毫不吝啬的开口:“这就是姆妈挑好的接班人?姆妈脸面可真大,这么多年还没让她丢尽也是奇迹。”

傅夫人:“……”

刘嬢嬢看情势不对,站出来调和:“二少帅,表小姐虽然不太会表达,可她也是真心爱护您和夫人,担心您和夫人伤了母子和气。”

“母子和气?”

傅景淮冷笑。

眼底涌过浓浓的恨意。

不再理会傅夫人主仆,扭头对温瓷道:“这些破玩意不要也罢,回头我赔你双倍。”

说着,起身走了。

温瓷不在意傅家母子之间有什么仇,也不关心他们如何相处,但傅景淮就这么走了,倒霉的肯定是她。

日子不好过的也是她。

她追了出去。

“二少帅。”

傅景淮脚步没停:“我会让人把东西直接送去你的揽星居。”

温瓷小跑着追上他。

拦在他跟前。

认真的问:“你上次说,上巳节督军不回来,你可以替他回来,还作数吗?”

傅景淮嗤笑。

看温瓷的眼神带着戏谑:“还敢让我回来,不怕我掀桌子?”

温瓷:“这是二少帅给我的奖赏。”

傅景淮没点头。

也没说不行。

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温瓷明白他这是答应了,道:“既然是奖赏,二少帅再答应我一个要求。”

她又补充:“我可以不要刚才的双倍赔偿。”

傅景淮:“……”

送走傅景淮,温瓷折身回主院。

程婶刚才跟着温瓷出来了,见她跟傅景淮说话,就等在了旁边,这会儿才跟过来。

“二少夫人跟二少帅说什么了?我看二少帅走的时候笑了呢。”

温瓷:“叫他上巳节回来吃饭。”

程婶:“……”

程婶担心温瓷自己找罪受。

温瓷叫她放心。

她自有安排。

回到屋里,沈诗瑶正拿着珍珠项链在身上比划,见温瓷去而复返,立刻将项链护在身后。

傅夫人还在主位坐着。

估计是真气狠了,闭着眼睛,脸色恹恹的。

刘嬢嬢在帮她顺气。

温瓷回来,她才睁开眼,不耐的指指前方:“回来的正好,把这些东西都带回去吧,省得我找人往你院里送了。”

沈诗瑶不干了。

“姑母……”

傅夫人怒喝:“闭嘴,你还嫌今天丢的人不够吗?”

沈诗瑶冷不丁被这声怒喝吓到。

半晌没动。

刘嬢嬢劝道:“夫人,消消气。”

傅夫人愈发烦躁。

指着沈诗瑶道:“把她带下去,关到房里,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放出来。”

顿了顿,又推了把刘嬢嬢:“你去,你亲自看着。”

刘嬢嬢答是。

沈诗瑶想反抗。

可看傅夫人真生气了,她又不敢,眼看心爱的项链要落进温瓷手里,她脑子忽然一亮。

飞快摘下脖子上项链,和谢礼里那串调了包。


天阴沉沉的,又在酝酿着一场雨。

这已经是本月第五场雨了。

揽星居后面的梧桐树,叶子已经长成大片。

风一吹,沙沙作响。

傅督军回申城的消息,一大早传回了老宅。

温瓷上午没动作,中午就被傅夫人传去主院训话。

雨已经落了下来。

尽管程婶撑了伞,到主院时,两人衣摆和鞋子还是沾了水。

这次屋里只有傅夫人。

温瓷表现的恭顺,问了能坐,才坐下。

傅夫人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问了她脸伤恢复情况。

旁敲侧击,提醒她该去请人了。

温瓷一一应答。

就是不提督军府的事儿。

傅夫人忍不住,主动点破:“督军回来了。”

温瓷笑意淡淡:“刘嬢嬢一早来揽星居说了。”

傅夫人脸一黯。

不满道:“你打算何时去?”

温瓷:“过两天。督军才从外面回来,有许多公事要处理。现在去,只怕连督军的面都见不到。”

温瓷说的是实话。

她比傅夫人更想见到傅督军。

但现在不是好时机。

傅夫人脸色不悦。

正要训斥她,傅景淮进来了。

长身停在温瓷面前,凛色的眸望向傅夫人:“姆妈请不动自己丈夫,却要为难我夫人去请,这是何道理?”

傅夫人脸上瞬间染了怒意。

刘嬢嬢怕母子起冲突,朝傅景淮赔笑:“二少帅误会夫人了,夫人最近身子不爽利,才想着让二少夫人跑一趟的。”

傅景淮冷笑。

这怒目横眉的模样,气性大的很,哪不爽利了?

嗓音淡漠带着讥诮:“怎么不叫大嫂去?”

傅夫人愠怒:“这家里上上下下的事儿,哪件不是你大嫂在帮着操持?她哪有空?”

傅景淮勾着唇角。

“既然大嫂忙,那就分点事儿给二儿媳妇干。”

温瓷心里说,她不想做。

脸上什么都不表现出来。

傅夫人更气了。

才进来老宅几天,竟想插手管家之事?

瞥了温瓷一眼,嗓音里卷着火气:“你大嫂是你大哥三媒六礼,花轿抬着进门的,和她一个礼都没过的女人,能一样吗?”

傅景淮:“那就别要求她做这做那。”

傅夫人脸“唰”一下白了。

傅景淮说完不再管她。

对温瓷道:“有事找你,跟我来一趟。”

温瓷起身。

脸上还是进门时,那副淡淡又不失礼貌的模样,对傅夫人道:“夫人,我先去了。”

傅夫人不说话。

温瓷跟着傅景淮出了主院。

两人前脚离开,傅夫人气的摔了茶碗:“他生下来,就是来讨债的,没干过一件顺我心意的事儿。”

想起温瓷。

傅夫人更是怒不可遏。

对着刘嬢嬢发脾气。

“你上次还说督军把她放在老宅,是向我示好。我看他不是示好,他是想早早气死我,好光明正大娶那个狐狸精进门!”

“你还说温瓷可用。”

“你瞧她刚才那副死样,面上低眉顺眼的,交待的事儿却是拖着不肯办。”

“这家里一个两个的,全都不让我省心。”

刘嬢嬢只能不好生安慰。

“那是因为二少夫人,还跟您不一条心。”

傅夫人恼火。

“她是督军选的,怎会跟我一条心?”

刘嬢嬢苦口婆心:“她虽然是督军选的,可眼下住在老宅,夫人想收买她不难。”

傅夫人不屑。

“她一个嫁进傅家的媳妇儿,我不给她立规矩就算宽厚了,还要收买她。”

刘嬢嬢却不这么觉得。

她一一和傅夫人摆道理。

“夫人让诗瑶小姐嫁给二少帅,无非是觉得诗瑶小姐是您娘家人,同您一条心,以后能与您相互照应。”

“可闹了上次那出,二少帅如何也不会同意娶诗瑶小姐了。”

“夫人不如捡个现成的。”

“她虽是督军选的,可督军又不在老宅,自然管顾不上她。”

“她一个人,无娘家可依靠。夫人您只要做做态度,关心她几次,让她觉得夫人您才是她的依仗,她心里自然就向着夫人了。”

傅夫人没再反驳。

那双枯井般的眸中,思绪翻涌。

仿佛沉寂多年的湖泊,忽然被丢进一块石头,涟漪阵阵。

许久……

她喃声道:“你说的对,诗瑶这孩子蠢,成不了事。温瓷倒是有些聪明的,如果能拉拢来,自然是好的。”

刘嬢嬢笑:“正是这个理儿。”

傅夫人想通了。

也不气了。

对刘嬢嬢道:“上次我烫伤了,老三房里的送了管舒痕胶来,效果不错。你去找了,差个人送到揽星居,就说我给的。”

刘嬢嬢:“是。”

抓紧去了。

外面雨还没停。

傅景淮开车来的,没带伞。

温瓷只有一把小油纸伞,她跟程婶两个人撑着尚且挨淋,更不可能容下三个人。

犹豫间,傅景淮已经走进了雨里。

程婶忙把伞塞给温瓷。

示意她快去。

温瓷撑起伞,追了过去。

傅景淮个子高,肩也宽,油纸伞又小。尽管温瓷很努力把伞往他那边偏,伞面上的水,还是滴滴答答落在傅景淮肩头。

温瓷自己也大半个身子落进雨里。

傅景淮瞥了她一眼。

无语的将伞扶正。

不小心碰到她握着伞的手,触感冰凉,他干脆把伞拿到自己手里。

“靠过来。”

温瓷一怔。

傅景淮空着的那只手,将她拢到伞下。

边带着她往前走,边问:“你那晚又打电话,是叫我来替你解围?”

温瓷:“不全是。”

傅景淮:“还有什么?”

两人距离很近,温瓷一抬眼便能看到他的脸颊。

纱布已经揭了,露出深色的结痂,像块白玉染了瑕疵。

温瓷道:“涔涔送了祛疤的药,你涂点吧?”

男人嗤笑:“怕有毒,让我试?”

温瓷:“……”

就说他敏感吧。

换了话题:“刚才在主院,你说有事找我,是真有事,还是帮我解围?”

傅景淮反问:“你觉得,我会为了帮你解围,特地跑一趟?”

温瓷不觉得。

但也不用特意强调。

“那你为什么而来?”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揽星居。副官撑着一把胶皮大伞迎过来,傅景淮把油纸伞还给温瓷,去了副官伞下。

把副官手里的袋子拿给她。

“换上它,我带你去见个人。”


“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贴在傅夫人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傅夫人到底是督军的正牌夫人,被安排在女客的主桌。

刘嬢嬢这一来一回的,引来不少人注意。

尤其是宋韵玲。

傅夫人找借口离席,宋韵玲察觉有情况,立马也起身跟了上去。

五楼包厢和下面三层不同。

下面三层的包厢只能用来吃饭,而五楼,不光能吃饭,还有卧室,能睡觉。

傅夫人赶到五楼。

就看到其中一间开着门的包厢里,沈诗瑶和一个男人滚在了一起。

傅夫人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

刘嬢嬢赶紧扶住她。

宋韵玲见状,捂着嘴笑了起来:“不愧是大夫人亲手教出来的人,胆子真大。”

傅夫人眼前又是一黑。

浑身发抖,指着沈诗瑶半天,没说出话来。

一个劲儿拍心口。

沈诗瑶扯过被子裹住身体,先是哭着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咬牙切齿的说是温瓷害的她。

温瓷从另一个方向过来。

甩着手上的水,纳闷的问:“楼下洗手间还没好吗?你们怎么都上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沈诗瑶发出尖锐爆鸣。

“温瓷,我要杀了你!”

她裹着被子冲出来,正好对上傅景淮漆黑冰冷的眼神。

腿一软,跌到了地上。

温瓷一直不回去,傅景淮觉得不对劲,就出来找人。

碰到了看热闹的黎裕坤。

黎裕坤喊他一块来了五楼。

傅夫人有意遮掩,但沈诗瑶哭闹声太大,引得不少人过来围观,想瞒都瞒不住。

宋韵玲请来了傅督军。

傅督军当场就炸了。

拔枪对准了屋里的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老子眼皮底下乱来,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男人吓的面色如土。

顾不得身上未着寸缕,冲了出来。

在众女惊叫躲闪声中,扑到了温瓷跟前:“姐姐,姐姐救我,是你让我来的,我这么听你话,你不能害我呀。”

男人,是温瓷去医院送资料时,见过的小医生。

他话一出口……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聚在了温瓷身上。

傅督军和傅夫人脸上,带着不同程度的震惊。

尤其是傅督军,他手里的枪还没放下。

傅景淮眸色乌沉。

情绪不明。

黎裕坤带着好整以暇的笑。

其他人,有纯粹看热闹的,也有知道温瓷身份,幸灾乐祸的。

施家姐妹也夹在人群里。

施爱媛没什么表情。

施念媛很兴奋。

柴伊人想上前帮忙,被柴夫人死死摁住。示意她别瞎掺和,这种事,外人不能管。

温瓷在小医生扑过来时,后一步躲开了。

平静的模样与平时无异。

不急不慢的道:“你说我约你来的,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何时约的你,用什么方式约的你,约你用了什么理由?”

小医生被问的愣住了。

沈诗瑶尖叫起来。

“不是你约的他,你怎么知道他在这儿?”

“你还把我骗上来。”

“温瓷你这个毒妇,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我?”

温瓷目光朝她瞥来。

平直无澜声音像在陈述。

“我来五楼,是因三楼卫生间一直有人,我等了很久,等不及了。”

“你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我一起上来的?”

“在电梯里,你还催服务生快点。”

“自己不记得了?”

沈诗瑶:“我那是……”

险些脱口说出是怕温瓷跑了,她才催的。

沈诗瑶吵的功夫。

小医生缓了口气。

吞吞口水,他对温瓷道:“你前天晚上约的我,在电话里跟我说的地点和包厢号,你说要跟我探讨人的身体构造和原理。你知道我是学医的,你这样说,我肯定会来。”


简直荒唐!

傅夫人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直接拒绝:“不成!暄怀才十四,不到成亲的年纪。”

王氏:“没到成亲年纪,先定亲也行,哪个大户人家不是十三四岁就把亲定了?”

王氏想要的是聘礼。

嫁哪个女儿,她根本无所谓。

傅夫人铁了心不答应。

王氏干脆也不装了,撒泼道:“姑姐,你不答应,我们就得去找督军理论理论了。我家好好的女儿,在你家养的清白尽毁,你得给我个说法。”

傅夫也怒了:“你生的女儿不争气,你怪我?”

王氏反唇相讥:“都是我生的女儿,怎么碧梧在我身边就知书达理的?”

她道:“姑姐,说到底,诗瑶和碧梧是亲姐妹,她俩谁嫁有什么区别?”

她还道:“闹到这步,我让碧梧嫁过来,也是全了咱们姑嫂的亲戚情分,又免了你去景淮那儿碰壁。两全其美,不好吗?”

傅夫人气的眼前发黑。

实在不想跟她吵,烦躁的摆手:“你们先回去吧,容我考虑考虑。”

呵斥沈荣光:“把你媳妇带回去。”

沈荣光也是怕这个姐姐的。

要不是王氏喋喋不休,缠着他非要来讨说法。

他才不来。

拽着王氏往外走:“大姐说了考虑,就会考虑的,我们回去等消息。”

王氏说了这么多,其实也怕真弄砸了。

鸡飞蛋打。

毕竟,傅夫人真要翻脸不认他们这门亲戚了,她也没办法。

于是顺着沈荣光要走。

这时,小跑进来一个管事。

顾不得堂中众人,碎步跑到傅夫人跟前,慌慌张张的道:“夫人,不好了。前边来了几个警察,抬着诗瑶小姐的尸体,说诗瑶小姐她……”

王氏停下脚步。

傅夫人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他们争吵时,温瓷一直躲在旁边缩小存在感。

傅夫人一晕倒。

她赶紧趁乱带程婶离开了。

沈诗瑶死了,沈家不会善罢甘休,还会继续闹。

只是不知真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傅夫人还会不会顾忌她这个弟弟。

这些温瓷不关心。

只要别来吵着她就行。

接下来的几天,温瓷除了每隔一天去租界,给7号楼的人换药,就呆在揽星居不出门。

看看报纸,看看医学书。

拿生猪皮练手感。

傅景淮这几天也没来过。

她看到报纸上说,杭城局势动荡,有政变的可能,不知道会不会对华东四省统一的格局带来改变。

报纸上还说……

她父亲被抓后,总统府和华东四省军政府,对申城银行新行长人选一事存在争议,打的很厉害,谁胜谁负还没结论。

申城银行行长一职,一直悬而不决。

温瓷收了报纸。

朝云上来告诉她,有人找。

还是位稀客。

门外站着的,竟是柴伊人。

两人有阵子没见了,温瓷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嘱咐程婶去煮上她刚买回来的玫瑰花茶,她则是快步迎了出来。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柴伊人笑嘻嘻的。

等温瓷走近了,藏在身后的手伸出来,赫然是一张红色喜帖。

温瓷笑容变成吃惊。

眼睛都睁大了:“你要成亲了?这么快!”

上次在施家寿宴见到,她还在相亲,短短数日,竟然就送来喜帖了。

“不是结婚。”

柴伊人纠正:“是订婚。”

温瓷:“那也很快了。”

她接过喜帖,拉着柴伊人进了屋。

边翻开喜帖看,边道:“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公子,能娶到你这么活泼开朗的媳妇儿。”

柴伊人佯装不满:“你这话都不像夸我。”

温瓷:“当然是夸。”

订婚宴日期在七月,男方名字写着“施维旭”。


得益于这几天割了又缝,缝了又割的生猪皮,她手法又快又稳。

傅景淮拿了把椅子。

在旁边坐着看。

女子戴了口罩,巴掌大的小脸被遮住大半,露出一双秋水浩波般,明净的眼睛来。

眼神认真又专注。

她手上戴着医生才用的胶皮手套,动作娴熟,他忍不住想起,那双手帮他上药时的情景。

她指尖很细。

很凉。

落在他脸上时,有种酥酥痒痒的触感。

可就是这样一双手……

开枪,动刀,好像没什么不会的。

他禁不住有点儿好奇,温树声一家子都是文人,怎么生出来一个枪法这么准的女儿?

温瓷在埋头苦干。

没留意到傅景淮的目光。

有汗水自额头沁出,她习惯性开口:“帮我擦下汗。”

以前做手术,身边都有助理。

现在屋里只有傅景淮。

接收到指令的傅景淮,先是怔愣了下。然后在心里想,她是来帮忙干活的,要求擦下汗也不过分。

于是掏出巾帕,默默走过来。

温瓷配合的抬头。

傅景淮平生第一次,当起了侍候人的角色。

忙完从7号楼出来,天已经快黑了,傅景淮问温瓷要不要顺路去看一眼家人。

温瓷道:“不去了。”

屋里血味很重,她待了那么久,又没换衣服,身上早染了血腥味,怕吓到他们。

两人沉默着往前走。

到车边时,傅景淮又问她:“为什么要去工作?”

他以为的工作,都是为了赚钱。

可她不缺钱。

温瓷看出傅景淮的想法,莞尔一笑:“二少帅,工作除了赚钱之外,也可以是为了理想和抱负。”

“我在国外学了很多西医先进的治疗方法,我想把学到的技术带回国,用它来治好更多的病人。看着曾经躺床上挣扎的患者,经过我的治疗,健康的走出医院,我就会感到开心和满足。”

“这是我的理想,和钱没有关系。”

傅景淮不是很理解。

扯扯唇角,吐出几个没什么温度的字来:“确实是个很伟大的理想。”

傅景淮送温瓷回了老宅。

下车前,他主动道:“大嫂再差人送药,你不想喝就直接倒掉,不用委屈求全。大不了,我接你去别馆住。”

听到别馆,温瓷下意识拒绝:“不了。”

涔涔就住在别馆。

上次她打电话,还是另一个女人接的。

她可不想去凑热闹。

老宅麻烦再多,揽星居也是给她一个人住的。

她的心思很明显,傅景淮一眼看穿。

咬牙道:“温瓷,把你那些龌龊心思收一收,老子不是只有一处房产。”

温瓷:“……”

脸上挂上粉饰太平的笑:“二少帅误会了,我……小日子快到了,到时谎言不攻自破,大少夫人就不会再给我送药了。”

傅景淮没说话。

他不松口,温瓷也不敢下车,小心的问:“天黑了,二少帅要留下吃饭吗?”

傅景淮:“不饿。”

温瓷:“……那,进去喝杯茶?”

傅景淮:“不渴。”

又道:“回去还有事。”

温瓷松了口气,赶紧拎着药箱下了车,扯起笑容朝他摆手:“二少帅您慢走。”

傅景淮觉得温瓷笑的很假。

很敷衍。

生气一脚油门走了。

温瓷揉着有些泛酸的脖颈往院里走,边想,说生气就生气,真是太难伺候了。

傅景淮回了别馆。

贺川在等。

见他进门,起身迎了过来:“能上的手段都上了,一口咬定就是为了钱。”

傅景淮一脚踹飞个椅子。

骂道:“为了钱,在人身上割二十刀?为了钱,打好几枪不要命?骗他妈的鬼呢!”

贺川震惊的看着被他踹飞出去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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