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没关系。”老师扶额，“我们重新摆一次。”
这一次，她成功把餐巾放好了。但在用刀叉的时候，一块牛排不偏不倚地飞到了对面学员的礼服上。
第四堂课是社交礼仪。
“与客人交谈要得体。”老师说，“来，我们练习一下。”
顾清欢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您好，很高兴认识您。”
话音刚落，她就一脚踩空，直接扑进了老师怀里。
我站在监控室里，看着这一切忍不住笑出声。
“老板，”韩雨欲言又止，“您不觉得这样有点过分吗？”
“怎么会。”我指指屏幕，“你看她多可爱。”
屏幕里的顾清欢正在和餐桌布较劲。不知道她又做了什么，那块布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这是……”韩雨歪着头看，“现代艺术？”
“艺术家的灵感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迸发。”我笑着说。
就在这时，顾清欢突然抬头看向监控摄像头，比了个威胁的手势。
“完了。”韩雨说，“她发现了。”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顾清欢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宋墨非！”
“在。”我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居然偷看我！”
“这叫关心。”我说，“不看的话，怎么知道你把餐桌布改造成了当代艺术品？”
“你！”她气得直跺脚，“我不学了！”
“不行。”我摇头，“下个月的晚宴很重要。”
“那你自己去！”
“不带你怎么行？”我拉住她的手，“我都跟客户说了，要带我未婚妻去。”
她愣住了：“你说什么？”
“未婚妻。”我看着她的眼睛，“怎么，你不愿意？”
“我……”她红着脸，“谁答应你了！”
“那你跟我一起去晚宴吗？”
她咬着嘴唇想了想：“那你要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