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不经意地问:“孔嫔,这香包真好看,可是你母亲每年都为你做的?”
孔嫔低头回答:“回皇后娘娘,因本宫属牛,故而母亲大人每年都为本宫缝一个带生肖的香包。”
我与小嫄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思忖:如此看来,孔嫔的属相确非鼠,她暂且可以排除嫌疑。
到了奉先殿,众人依次行礼。
祭完祖后,我微笑着对胡昭仪和孔嫔说:“晨起,本宫命人炖了几碗甜品,到这个时辰约莫已炖得软烂可口,请两位妹妹一道去凤鸾殿小坐吧?”
胡昭仪眼睛一亮,连忙说道:“皇后娘娘有心了,臣妾等焉有不去的道理。”
她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脸上洋溢着即将为人母的喜悦。
回到凤鸾殿,众人分坐两旁。
小嫄端上甜品,胡、孔二人欠身谢恩后接过。
我看向胡昭仪,笑着说:“人皆道西南之地,湿瘴气重,不喜食甜。
胡昭仪到上京可吃得惯?”
胡昭仪性格活泼,立刻打开了话匣子:“皇后娘娘您有所不知,虽然臣妾在西南长大,但口味与旁人不同,偏是爱吃甜,一日也离不得。
臣妾的母亲从前爱说笑,说臣妾是远嫁的命。
如今,果然是应验了。”
我轻轻抿了一口茶,小嫄适时地接口道:“奴婢听传言说,西南夷人养鼠而食,不知真假。
胡昭仪见多识广,定是知道的。”
孔嫔听到这话,微微皱了皱眉头,用帕子轻轻掩了口。
食鼠之事,在她看来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胡昭仪却满不在乎地说:“那些食鼠的,都是不开化的粗鄙之人。
鼠是何其灵巧之物,怎能食之?
臣妾在娘家的时候,便警告过府里的人,不许食鼠。”
我微微点头,心中却对她的话产生了怀疑。
她的反应太过自然,仿佛是事先准备好的一般。
我笑着对小嫄说:“去将本宫珍藏的那几幅骏马图拿出来,送与二位妹妹。”
小嫄领命而去。
片刻后,她抱着字画出来,对胡、孔二人说道:“太祖爷是马背上得的江山,咱们的圣上最是爱马之人。
二位娘娘将骏马图悬于室内,圣上看了,必甚为欢喜。”
孔嫔欣然谢恩,接过字画。
胡昭仪却迟疑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小嫄问道:“怎么?
胡昭仪不喜这骏马图吗?”
胡昭仪吞吞吐吐地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