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远洲程季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家偏爱假千金,我主动赴死成全他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红玫瑰与白米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望着赵远洲一路小跑追着车。那两条小细腿,平日里也没想到能倒腾这么快。不过两条腿终究赶不上四个轮子。直到赵远洲力竭昏了过去,被发现不对劲的群众围着抱起时,我这才放心缩回了车内。“拐子”见我不挣扎也不反抗,对我的看管并不严厉。他们或许从没见过这么冷静的小孩。我默默地和脑子里突然出现的系统对话:“你说我会没事的,是吗?”系统:“是的宿主,只是辛苦你要在农村生活几年了。”到头来,我程诺竟然是一个悲惨女配。而我捂了这么久的冰块,马上也要是别人的了。农村的生活不算太苦。那些人似乎只是想让我离开程家,并没有对我太过为难。因为有系统在,我并不害怕现在的处境。养父母是淳朴的老实人,没有打骂我,反而尽可能地给我提供了他们能给的东西。唯一让我有些难受的...
《全家偏爱假千金,我主动赴死成全他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望着赵远洲一路小跑追着车。
那两条小细腿,平日里也没想到能倒腾这么快。
不过两条腿终究赶不上四个轮子。
直到赵远洲力竭昏了过去,被发现不对劲的群众围着抱起时,我这才放心缩回了车内。
“拐子”见我不挣扎也不反抗,对我的看管并不严厉。
他们或许从没见过这么冷静的小孩。
我默默地和脑子里突然出现的系统对话:“你说我会没事的,是吗?”
系统:“是的宿主,只是辛苦你要在农村生活几年了。”
到头来,我程诺竟然是一个悲惨女配。
而我捂了这么久的冰块,马上也要是别人的了。
农村的生活不算太苦。
那些人似乎只是想让我离开程家,并没有对我太过为难。
因为有系统在,我并不害怕现在的处境。
养父母是淳朴的老实人,没有打骂我,反而尽可能地给我提供了他们能给的东西。
唯一让我有些难受的是,手心里不可避免地渐渐爬上了老茧。
我通过系统,看见赵远洲火急火燎地被送了回去。
他当晚便起了高烧,嘴巴皮子烧得翘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系统说,这是赵远洲人生里必然要经历的事情。
我静静地看着赵家乱作一团,而我的父亲程器很冷静。
程家小姐被拐子带走,赵家的少爷高烧昏迷。
这么大一桩事情,父亲一点也没乱了自己的分寸。
他在母亲泪眼朦胧的埋怨中一字一句道:“你现在怀了身孕,难道要拿这个孩子去陪已经没了的这个吗?相信我,我会找到我们的孩子。”
母亲一向听父亲的话。她没有等来我,却等来了父亲牵着一个穿着白裙子的陌生小女孩。
“婉珍,这是我昔日好友的遗腹子。小姑娘可怜,我们收留她,好吗?”
我恍惚明白了些什么。
虽然有系统提前透露的剧情。但当一切真正发生在眼前时,心里还是一阵阵地抽痛。
难道我不是父亲的孩子吗?
母亲像是一尊石化的雕像,她喃喃道:“程器,小诺你还会找的吧?”
隔壁赵家的少爷醒了,也失去了一些记忆。
程器不愿意就这样和赵家断了联系。
女儿没有了,再找一个就是了。
“当然了,婉珍。小诺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我拼命地在虚空中呐喊,我想去触摸母亲的脸:
“不是的!不是的!不要相信他说的话。”
可母亲只是机械般地点头:“那我哥哥的事情,你会帮忙的,对吗?”
程器想到自己不争气的大舅哥,将手里的烟轻描淡写地弹了弹:“你好好培养佩瑶,我会帮你。”
......
程佩瑶的到来和程季然的出生抹去了这段时间笼罩在程家上空的阴霾。
赵远洲生病后便不记得我了。
没有人记得程家还有一个叫作程诺的女孩。
赵远洲身体恢复期间,程佩瑶在程器的安排下来到他身边。
她是隔壁热心肠的邻居,是贴心善解人意的小妹妹。
赵远洲慢慢地和她一起上学,一起参加各种宴会。
圈子里的人都说两人般配,日后赵程两家强强结合,定是一番盛景。
赵远洲病好后每每觉得头痛,却总想不起来什么。
直到那日程家的大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背着破旧帆布包的女孩。
赵远洲才忽然意识到,原来以前程家还有个女儿。
那孩子走失太久,圈内人大都默认这个女儿不在了。
即便是程母,在每每沉入池底的消息中也失去了信心。
程佩瑶乖巧听话,优秀拔尖,是小诺离开后她能抓住的唯一安慰。
更何况程家的男丁程季然出生,她没有那么多精力再放在一个走失多年的女孩儿身上。
方家需要一个留着方家血液的程家继承人继续扶持,她的娘家不能倒。
当年那样小的孩子,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还能算圈子里的人吗?
当程器的人找到我时,我正在后院剥苞谷。
他比系统预估的要慢了半年。
大概是程佩瑶和赵远洲的关系还没稳定,他不放心我。
所以一直等到高考前夕,两家人定下承诺。两人高考后,便先将婚约订下来,等小儿女毕业后再成婚。
当年和赵远洲一起玩的家家酒,随着这么多年他和程佩瑶越走越近慢慢淡去。
我只是一个恶毒女配啊,怎么能奢求有一个完美的人生?
或许当年选择向赵远洲伸出手,不过是想让父亲母亲更关注我,更爱我。
母亲是第一个对我的归来表示出热烈情绪的人。
她站在原地看着我,过了好半晌才敢动身,颤颤巍巍抬起手想要摸我的头发。
确实和以前长得不太一样。我有些苦中作乐般想到。
“小诺?真的是你吗?”
母亲的视线落在我的头发上,眼里流露出心疼。
我低头瞧着自己干枯泛黄的发梢。
每天要帮养父养母干活,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压根没一点心思养护一头乌黑的秀发。
“我是程诺。”
我伸出手,母亲将我揽到怀里,泪水流进了我的脖颈里。
眼泪很烫,我开始怀疑母亲是不是还是在乎我的。
直到大门外传来声响,程佩瑶回来了。
她不可置信的眼神让母亲很快松开了我,女人不好意思一般拉开了我们的距离。
“佩瑶回来了!远洲怎么没和你一起进来?”
赵远洲提着女孩的书包,从大门外慢慢走到她身后,呈现出一个保护者的姿态。
“方阿姨,赵家这周有个晚宴,我在这边提前邀请您和佩瑶前来赴宴。我希望佩瑶能以最好的姿态参加这次宴会,不想有任何无关紧要的人影响她的心情。”
他从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
擦肩而过,冷漠无情。
......
程佩瑶半夜不睡觉,敲响了我的房门。
程家将最好的房间留给了程佩瑶和程季然,我现在住在走廊尽头的客房。
母亲本想将以前我的房间收拾出来,我拒绝了。
“我不想要这个房间,我就住客房。”
原本属于我的房间,现在变成了专门安置程佩瑶乐器和礼物的“收纳间”。
我不知道程佩瑶深夜来访的意图。
门一打开,她竟然就哭了起来。
她拽着我的衣摆,哭得梨花带雨:“程诺,你不要抢走爸爸妈妈和远洲哥哥好不好,你想要我的房间,我可以给你。只是你别赶我走,我舍不得爸爸妈妈!”
她显然不是想和我私底下谈话,哭着哭着竟然开始跪着求我。
我站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推倒在地。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为什么不直接死在外面!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半夜三更欺负我姐姐。”
高高壮壮的男生,全力使出的一下直接让我屁股差点摔成四瓣。
我抬头看向被少年搂在怀里的程佩瑶,没错过她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
我的亲弟弟程季然对我怒目而视,却将一个私生女抱在怀里。
程器这么多年确实老谋深算,将自己白月光的女儿也捧成了白月光。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主动欺负她的?这是我的房间!谁家好人半夜三更不睡觉来别人房门口又哭又跪的,神经!”
程季然像是被人踩到了痛点,猛地冲到我面前,他的拳头伸到我的衣领处,又狠狠地放下来:“算了!老子不打女人。程诺,你如果安分守己,程家不会少了你一口吃的,但是你若是痴心妄想,可别怪我不顾母亲的意愿!”
第二天赵远洲直接登门。
他撂下一句话后便将程佩瑶带走。
“若程家不能料理好自己的家务事,远洲不介意代为处理。”
母亲私底下也找到我劝说:“佩瑶以后会是赵家的夫人。小诺,你不要和她起冲突,把她当成姐姐看,好吗?”
我搅拌着汤匙,没有说话。
客房至此一住,就是一个月。
程家没有任何人提出质疑。
一直到高考后,程佩瑶忽然失踪,程家大乱。
程佩瑶没有留下任何讯息,和章家最小的公子哥一起出国留学。
一个星期后,一封信分别寄给了赵远洲和程家。
“对不起,爸爸妈妈/远洲哥哥,我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失眠,吃了很多药也不见好转。我愧对你们对我的好,也不敢面对妹妹,都是我的错,偷走了她的人生。假如我离开,妹妹也许会快乐......”
赵远洲派人去找,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章家的势力多在海外,想要抹去一个人的信息很容易。
受挫的赵远洲和低气压的程器将一切过错都算在了我身上。
毕竟程佩瑶一走,程家花费巨资培养的联姻对象就化成了泡影。
“我不想在程家看见她。”赵远洲还是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母亲不敢违抗父亲的安排,她只是哭诉着自己的不满:“小诺!你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佩瑶不会阻碍妈妈爱你啊!你们都是我的女儿,你这样贪心,落得如此下场,妈妈又该如何自处!”
我神色淡然地看着她关上那扇本应该属于下人房间的小门,心里对系统吐槽:“这下连客房都没得住了。”
系统不知道说什么,身为电子系统的它或许很难理解我的坚持:“所以宿主为什么不早点选择逆袭团宠剧本?”
我笑着回复了三个月前我一直拖欠的答案:“我还是选plan b,永不更改。”
六岁之前,我不知道自己是一本书里的女配。
那个时候我没被拐子抢走,弟弟程季然也没出生。
父亲程器还是个到处跑业务拉关系的上进青年。
钱虽然挣得不多,可我们一家三口生活得很快乐。
直到那个带着炎热蝉鸣和暑气的夏天,父亲忽然抓住了一个不得了的机遇。
他搬进了清水苑,成为赵家的邻居。
我第一次见到赵远洲就对他很有好感。
小孩长得粉雕玉琢,穿着一套西式的衬衫短裤皮鞋,像父亲出差给我带的娃娃。
可惜他不喜欢我,乍一见面就将我手里的糖拍落在了地上。
事后我才知道他草莓过敏,所以我不怪他。
我想父亲多来看看我,哪怕是问我和赵远洲的关系如何。也因为自己原本就想和赵远洲玩,所以我对他一直很有耐心。
可这小孩确实性格古怪,只喜欢一个人待在巨大的玻璃花房内。
里面养着很多我没见过的花,我羡慕极了,绞尽脑汁和他打好关系。
我和赵远洲关系的真正破冰,要追溯到我见义勇为的那天。
赵远洲的父亲是公司的董事长,母亲是时尚杂志的总监,都是大忙人。
他经常一个人在家,陪着他的是赵家找的保姆。
我不喜欢那个保姆,她总是喜欢管着赵远洲,还嫌弃我是个疯丫头。
直到我莽撞地抓住赵远洲的手,叫他留下来陪我玩。
赵远洲忽然吃痛叫出声来。
他眉头皱起,嘴里的呵斥脱口而出。
我却不管不顾地一把掀开他的长衬衫衣袖。
青青紫紫的痕迹,有些甚至还泛着新鲜的红印。它们揭示了一个不可能却又最可能的真相。
我当晚便在饭桌上,当着赵远洲父母的面将实情说了出来。
赵父是个冷硬威严的男人。
他二话没说,将保姆辞退,还给儿子请了心理医生。
我不知道的是,赵远洲同时被训斥了一顿。
“身为男人,连这点小事还要一个小丫头片子出头,出息!”
赵远洲在书房里跪了一个下午。
我当时并不知情,反而兴高采烈地去找他。
赵远洲冷冷地瞪着我,甚至再一次拍开我的手。
我伸着现出红印子的手,没有走开,反而朝他笑道:“坏人被赶走了,赵远洲,你别不开心。”
赵远洲或许从没见过像我这样脸皮厚的人。
他忽然问我,是不是会一直对他这样好,永远不离开。
我能感受到冰块终于被我焐化了的前兆,于是忙不迭地点头。
那是赵远洲第一次没有推开我的手。
......
我被拐走的时候,其实是有反抗能力的。
但是我不愿意连累赵远洲。
那些人人高马大的,一看就不好惹。
我和赵远洲两个小孩,还落了单,我怕他们转而盯上赵远洲。
毕竟他比我值钱多了。
“赵远洲,你松手,我认识这些人,没事的。”
可惜赵远洲一向都不是一个听我话的人。
他死死地抓着我的手,即使我直呼疼也不撒手。
赵远洲甚至十分冷静地开始和那些人谈判。
他说自己是赵启连的儿子。
“财政新闻你们看过吗?抓我比抓她值钱。我自愿和你们走。”
我吓得直接扑上去就要捂住他的嘴。
“赵远洲,我没看错你!”
在他震惊的目光里,我狠狠咬了他一口。
顶着他目眦欲裂的视线,我略微有些心虚地被那些人带走了。
假千金回国的那一天,我便知道自己的“戏份”马上就要杀青了。
我是程家走失多年后找回来的真千金。
偌大一个家,却没有一个人欢迎我。
妈妈说我贪心不懂事,逼着瑶瑶远走异国。
我的订婚对象赵远洲,对我也没有丝毫的怜惜:
“丑小鸭变成天鹅是因为她本来就是天鹅,程诺,你算什么东西?”
被找回来后,我在程家别墅最偏最小的房间住了五年。
直到我癌症晚期,躺在病床上时日无多的时候,赵远洲忽然找到了我:
“程诺,你要是真的死了,我就整垮你们程家。”
我瞧着他下巴上冒出来的青色胡茬,露出了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赵远洲。”
......
我生日当天,多年未见的继姐程佩瑶忽然留学回国。
她悄悄买的机票,只和弟弟程季然说了。
告诉程季然就等于告诉了全家,现在整个别墅只剩下我一个人。
下午才布置好的别墅,天刚擦黑便没了人气。
只有氛围灯还尽职尽业地亮着,一闪一闪。
我凑近一看,原来是坏的。
也不知道从哪个库房里翻出来的,半新不旧,像我一样,处境尴尬。
宋阿姨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笑得有些局促:“小姐醒了,大病初愈,喝碗姜汤吧。等佩瑶小姐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同佩瑶小姐,一起给小姐过个生日。”
我很感激宋阿姨留给我的体面,摆手满不在乎道:
“我只是下来找点吃的,他们回来了也别打扰我。”
我有自知之明,不找没必要的存在感。
“那我来扶小姐下楼。”
宋阿姨想要上来搀扶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可终究是晚了一步。
“小姐!快来人呐!快来人呐!小姐晕倒了!”
我从十几阶楼梯上直直地滚了下去,额头上瞬间炸开一朵血花。
昏过去前,耳边听到周围下人的窃窃私语:
“不会又是装的吧!宋慧珍,你可别管,免得吃力不讨好。”
我飘在空气中,冷眼看着这一切。
“不是说好降低一半的疼痛感吗?为什么还会这么疼。”
别墅里的家庭医生看菜下碟,并不想大晚上白跑一趟来看我这个“恶迹斑斑”的程家小女儿。
宋阿姨没有办法,只能打车将我送到公立医院。
系统有些无奈:“就是这么疼啊宿主,一半的疼痛就是这种程度。”
我看着宋阿姨忙前忙后的样子,莫名有些心酸。
“嘶!原来这么疼。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忍的。”
系统安慰我:“马上就可以走了,我们站好最后一班岗。”
我没再说话,因为下面的医生宣布了一条不太好的消息。
我检查出了癌症,中晚期,需要大量的钱来治疗。
突如其来地晕倒只是病症的初期阶段。
宋阿姨捂着嘴不敢相信,但当听到有机会可以治好时又忍不住发出一声谢天谢地的感慨。
一个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陌生阿姨都能对我施以善心,我的亲生父母却吝啬得可怜。
系统撇嘴:“其实宿主本来也可以拿团宠剧本进行女配逆袭的,是你不愿意接受。”
我当然不愿意。
钉子已经钉入了木桩,痕迹早已留下,如何能视而不见?
我在人生的分岔路口毅然选择了死亡剧本。
,破天荒地抽了三四支烟。
最后默许了程器的做法。
程佩瑶的生日到了,我被母亲接出了病房。
“今天开心点好吗?”
她一下又一下地给我梳着头发,又在下一刻默默藏起了从梳子里取出来的头发。
“小诺,你这样妈妈看着很难受。”
她忽然从背后抱住了我,我轻轻拍拍她的手:“妈,你以后,还是得自己早做打算。”
她只是默默流泪,越哭越凶。
我无法安慰她什么,毕竟我马上就要死了。
程佩瑶的生日宴会邀请了众多名流,她穿着限量版的礼服,站在镁光灯里万众瞩目。
我站在角落里看着赵远洲压轴登场。男人手里捧着一条华贵神秘的蓝宝石项链,全部雕刻成了星星的形状。
“我记得小时候你曾经说过,你喜欢蓝星花。这次去拍卖会场恰好遇到了一条蓝宝石项链,我一眼便觉得和你特别适配。往日总是送你钻石,这次换个花样。祝你生日快乐。”
程佩瑶的脸色在灯光下有些白得吓人,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在四周不解的窃窃私语声中接过这条项链。
“谢……谢谢远洲。”
赵远洲有些疑惑,可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多说什么。
他最近总做一些奇怪的梦,碎片式的令人捉摸不透。
赵远洲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忘了些东西,可父亲却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也没来了探究的欲望,总归日后能想起来。
程季然拿着香槟站在我身边。
也许是因为他姐的幸福终于有了着落,也许是我也没几天好活了,他对我的态度忽然好转了许多。
“你喜欢那条项链?我劝你……”
“你知道蓝星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我没指望他会回答,直截了当地开口:“是叫恋人把握当下,珍惜眼前人。”
程季然愕然。
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个找回来的丑丫头身
衣摆,哭得梨花带雨:“程诺,你不要抢走爸爸妈妈和远洲哥哥好不好,你想要我的房间,我可以给你。只是你别赶我走,我舍不得爸爸妈妈!”
她显然不是想和我私底下谈话,哭着哭着竟然开始跪着求我。
我站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推倒在地。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为什么不直接死在外面!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半夜三更欺负我姐姐。”
高高壮壮的男生,全力使出的一下直接让我屁股差点摔成四瓣。
我抬头看向被少年搂在怀里的程佩瑶,没错过她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
我的亲弟弟程季然对我怒目而视,却将一个私生女抱在怀里。
程器这么多年确实老谋深算,将自己白月光的女儿也捧成了白月光。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主动欺负她的?这是我的房间!谁家好人半夜三更不睡觉来别人房门口又哭又跪的,神经!”
程季然像是被人踩到了痛点,猛地冲到我面前,他的拳头伸到我的衣领处,又狠狠地放下来:“算了!老子不打女人。程诺,你如果安分守己,程家不会少了你一口吃的,但是你若是痴心妄想,可别怪我不顾母亲的意愿!”
第二天赵远洲直接登门。
他撂下一句话后便将程佩瑶带走。
“若程家不能料理好自己的家务事,远洲不介意代为处理。”
母亲私底下也找到我劝说:“佩瑶以后会是赵家的夫人。小诺,你不要和她起冲突,把她当成姐姐看,好吗?”
我搅拌着汤匙,没有说话。
客房至此一住,就是一个月。
程家没有任何人提出质疑。
一直到高考后,程佩瑶忽然失踪,程家大乱。
程佩瑶没有留下任何讯息,和章家最小的公子哥一起出国留学。
一个星期后,一封信分别寄给了赵远洲和程家。
“对不起,爸爸妈妈/远洲哥哥,我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失眠,吃了很多药也
也没见他哭过。
我背过身子,不愿意再看。
他半张脸都被血染红,配着瘦削的脸,有种莫名的凄艳。
“赵远洲,我真的快要死了。我没有放开你的手,只是我累了,我要死了你明白吗?人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远洲没有再反抗,他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被贺缘缘请来的保镖直接丢了出去。
贺缘缘走到我的病床边,摸了摸枕头,是湿的。
她什么也没有说,坐到床沿边抓住了我的手。
一只手很冰,一只手却很暖。
......
贺缘缘安顿好程诺的事情后,和杰斯在国外周游了一年才回国。
她听到了关于赵远洲的最新消息。
程家还是垮了。
赵远洲不知从哪里知道了程诺墓地的位置,男人在那个墓园里不吃不喝待了一整天。
贺缘缘见他没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也没理会他。
等到赵远洲离开墓园后的一个星期,程家的股价便以断崖式的速度暴跌。
10
程器找了很多人,但一一都被拒绝。
直到他找到一个从别市来本地刚刚起步的女老板,程家的底子才没彻底没落。
清水苑的房子当然是卖了,方婉珍也和程器离了婚,带着程季然回了方家。
程季然不知为何没有选择程器。
而程佩瑶,则落在了赵远洲的手里。
她的身份自然不是赵家尊贵的夫人,而是一个被赵远洲“卖进”山里的货物。
原来当初程诺被拐这件事情,都是程佩瑶的病弱妈,程器的白月光私下里安排的。
程器知道这件事情,并且默许了女人的行为。
没有任何人向程佩瑶伸出援手。
毕竟程器现在自己也是自顾不暇,女老板的丈夫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听说前段时间还把程器的腿给打折了一条。
洲哥哥最靠谱了。
是了,我差点又忘记,程佩瑶是赵远洲生命里的女主角这一事实。
长裤将疤痕遮挡得严严实实。
明明是多年前不自量力护着那个犟种留下的疤痕,此时此刻却生出一股麻麻的痒意。
我使劲地抓挠了两下,直到裤子与皮肉开始摩擦生疼方才停下来。
难以言喻的痒和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座虚拟的警钟,高高悬挂在我的头顶告诉着我。
程诺,不要回头。
......
赵远洲毫不出人意料的,顶着一张苍白的俊脸从过山车上下来。
我转移了视线,不想看他。
程佩瑶这才反应过来赵远洲的身体情况,十分抱歉的样子:“远洲哥哥,你是不是不能坐过山车,都怪我不好!”
赵远洲或许真的难受至极,对程佩瑶的态度也多了一些敷衍:“没事,你不要在意。”
他避开程佩瑶靠过来的身体,反而直直走到我面前问:“你怎么样?”
我愣住了,像是见鬼一样地盯着他看。
赵远洲坐过山车把脑子直接转出来了?
我如今看见他便烦,偏头道:“我有什么事情?我不是一直这样吗?”
赵远洲顿住,继而冷笑:“是了,你装模作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不知道的是,我确实很难受。
就在程佩瑶想要继续凑过去,而他转身离去的一瞬间。
落在最后的程季然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你别碰瓷小爷我啊!喂!你怎么了!远洲哥!程诺吐血了!”
我四肢无力,软倒在程季然怀里。
喉咙深处一阵又一阵地发痒,咳着咳着便不受控制般涌出鲜红的液体。
我能感受到程季然的身体在不断颤抖着。
他年纪不大,肯定被吓到了。
晕过去前,我恍惚瞧见赵远洲疾步甩开了想要拽住他的程佩瑶,朝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大抵是我
不见好转。我愧对你们对我的好,也不敢面对妹妹,都是我的错,偷走了她的人生。假如我离开,妹妹也许会快乐……”
赵远洲派人去找,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章家的势力多在海外,想要抹去一个人的信息很容易。
受挫的赵远洲和低气压的程器将一切过错都算在了我身上。
毕竟程佩瑶一走,程家花费巨资培养的联姻对象就化成了泡影。
“我不想在程家看见她。”赵远洲还是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母亲不敢违抗父亲的安排,她只是哭诉着自己的不满:“小诺!你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佩瑶不会阻碍妈妈爱你啊!你们都是我的女儿,你这样贪心,落得如此下场,妈妈又该如何自处!”
我神色淡然地看着她关上那扇本应该属于下人房间的小门,心里对系统吐槽:“这下连客房都没得住了。”
系统不知道说什么,身为电子系统的它或许很难理解我的坚持:“所以宿主为什么不早点选择逆袭团宠剧本?”
我笑着回复了三个月前我一直拖欠的答案:“我还是选plan b,永不更改。”
5
当程佩瑶再一次站到我面前时,我承认自己有点创伤后应激障碍了。
她太会演戏,我怕接不住她的戏。
“小诺,之前是我不懂事,所以才让爸爸妈妈误会了你,你能原谅我吗?”时光并没有给程佩瑶带去多少变化,她还是那样美丽端庄,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程家人回到家后,似乎都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从医院回来这一趟,除了宋阿姨,竟然无一人在意发现。
因为程佩瑶的娇声笑语和眉眼间难以掩饰的疲惫,程器直接宣布将生日宴延迟。
“我记得佩瑶的生日就在一个月后,到时候小诺和她姐姐一起过。”
程佩瑶非常善解人意地没有拒绝。
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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