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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看向我的视线都响在看一只刚爬出水的癞蛤蟆,恶心至极。
我咬着牙,强忍着情绪没有为自己发生,而是捂着脸冲进家门,将房门反锁。
我冲到沙发前,从缝隙里掏出一只录音笔。
周安然屡屡上门挑衅,我每次都会偷偷录下来,想在合适的时机让许云朗听一听。
只是没想到,这只录音笔,竟然会成为证明我清白的唯一证物。
第二天,我翻出我和许云朗的证件直奔民政局。
路途中才给他打了通电话。
“你的证件我都带了,今天我们把手续办了。”
电话那头的许云朗声音冰冷:“演的挺好啊蒋明枝,行,我现在就过去,只是到时候你别求着我不要离婚就行!”
“对了,就算离婚,我也不会给你一毛钱,孩子的抚养费,我也不会出!”
我沉默地挂断了电话。
孩子已经没有了,就算他想给抚养费,也给不了。
到了民政局,我在办证大厅等待。
从天亮等到天黑,许云朗和周安然终于姗姗来迟。
只是我刚将许云朗的证件递给他,就被他一把扼住脖颈。
我下意识攀住他的胳膊,大口呼吸:“许云朗!你要干什么?”
他的眼睛猩红,瞳孔里怒气和慌乱不断出现。
我听见他失控大吼:“我儿子为什么不在医院的保温箱里?”
2.
听见这话,我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许副院长去看过了?一个你丝毫不在意的孩子也能牵动你的情绪吗?”
“怎么,网上最高点赞的那条评论你没看吗?就是那个司机师傅,拉着我和孩子去了墓园啊!”
“孩子死了,对你来说不是正好吗?你没了累赘,就可以顺理成章和你的小青梅在一起了,你为什么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