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陪你聊了这么久,你也该吃药了,这样好得快。”
“我不吃!我没病!我没病吃什么药?!”
我正躲在门外角落看着这一幕。
她一下子变得执拗又疯癫,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跟之前与我聊天时的形象气质完全不同。
“刚有一点好转的迹象,又发病了,看来还要加大一些剂量才行。”
“把她绑起来喂药。”
几名白大褂围了上去。
挣扎已是无用,我知道。
......
几天下来我都未曾再见到那个雪一样洁白的女子。
某天我又在过道角落里偷窥。
没人在乎我,谁会在意精神病院里的一个精神病人呢?
看到白大褂送着一位衣品极好的贵妇人和一名不到20岁的少年出了科室。
他和我一样大,我想着。
“谢谢您,让您费心了,没想到我儿子是间歇性精神分裂症。”
“妈!”
他好像很不满!
“乖儿子,没事啊,医生说你这是间歇性的,你现在就很正常,但要是发病了我就把你关在房间里。”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闭嘴,扭过头却看到了我。
我看到了他的鄙夷和无视,而后低头玩手机。
根本一点都不在意我。
“呵呵,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您别介意。”
“没事儿,这是诊断证明,您拿好。”
白大褂笑呵呵地说道。
“哦好好好,这件事真的是太麻烦您了,回头让我老公专门摆一桌感谢您。”
“夫人,您真是太客气了,我荣幸之至。”
“呵呵,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夫人,您慢走。”
贵妇人转过身来,手腕挎着好看的包,手上拿着白色的诊断书。
另一只扯着少年往大楼门口走去。
只是少年似乎很不喜这样,挣脱了贵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