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锦棠沈淮旭的其他类型小说《极限拉扯!大佬被我撩得脸红心跳柳锦棠沈淮旭小说》,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彩荷院本就在前院,今夜又是沈家家宴,她们如此吵闹,自然是引起了注意。钱婆子一见沈氏,立马捂着脸走到她身边。沈二小姐沈诗语与沈四小姐沈诗婧看好戏般站在沈老爷身后,看着杂乱院子与穿着寒酸的柳锦棠,露出鄙夷之色。反观她们身旁的沈三公子沈元思,看向柳锦棠的目光却是略有惊艳。“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沈老爷平日里为官为主,周身自是一派端方威严之态。他头戴玉冠,身着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金带,脚踏皂靴,整个人身姿挺拔,气宇轩昂。虽已到不惑之年,可他却不显老态,面容俊朗,神采奕奕,特别是那双眼,与沈淮旭有五分相似,眼中冷光毕露,叫人不敢造次。柳锦棠没有张口,钱婆子率先出了声。“回老爷,老奴受夫人之命前来找丢失的簪子。”沈老爷拧着眉:“什么丢失...
《极限拉扯!大佬被我撩得脸红心跳柳锦棠沈淮旭小说》精彩片段
彩荷院本就在前院,今夜又是沈家家宴,她们如此吵闹,自然是引起了注意。
钱婆子一见沈氏,立马捂着脸走到她身边。
沈二小姐沈诗语与沈四小姐沈诗婧看好戏般站在沈老爷身后,看着杂乱院子与穿着寒酸的柳锦棠,露出鄙夷之色。
反观她们身旁的沈三公子沈元思,看向柳锦棠的目光却是略有惊艳。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沈老爷平日里为官为主,周身自是一派端方威严之态。
他头戴玉冠,身着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金带,脚踏皂靴,整个人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虽已到不惑之年,可他却不显老态,面容俊朗,神采奕奕,特别是那双眼,与沈淮旭有五分相似,眼中冷光毕露,叫人不敢造次。
柳锦棠没有张口,钱婆子率先出了声。
“回老爷,老奴受夫人之命前来找丢失的簪子。”
沈老爷拧着眉:“什么丢失的簪子。”他看向沈氏:“珠儿,你的簪子丢了?”
沈氏原名为沈馥,字宝珠,亲近之人皆唤她珠儿。
沈氏点头:“昨日回去发现我丢了一根牡丹金簪,就是我初入府中,老爷送妾身的那根。”
“找簪子便找簪子,这吵吵闹闹的又是做什么。”
钱婆子卑躬屈膝地站在沈老爷面前,眼睛望向柳锦棠。
“老奴已经找到夫人的簪子了。”
沈老爷:“在何处。”
钱婆子手指柳锦棠:“就在五小姐的袖中。”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柳锦棠身上。
有看好戏的,有不屑的,有鄙夷的,皆不相同。
沈氏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柳锦棠:“知棠,为娘的簪子当真在你那里?”
柳锦棠不置可否:“我的确捡到了簪子。”
此话一出口,沈诗语与沈诗婧率先发出惊呼之声。
沈诗语阴阳怪气道:“五妹妹既然捡到了簪子,为何不归还?”
沈诗婧附和着:“难不成五妹妹是见到金簪,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打算据为己有?”
听着她二人的话,沈老爷面色越发难看。
他看向柳锦棠,对这个继女,他印象不深,只记得她初入府时又瘦又小,躲在沈氏身后,连面都不敢露。
之后他忙着朝堂与府内之事,也未曾再见过她,算起来,这算是他第三次见这丫头。
第二次则是在他婚宴之上。
他有些不明白,明明初见人的时候胆子那么小,之后却大闹宴席,如今又拿了簪子不归还。
沈老爷眼有冷色,心底已是对柳锦棠有所不满。
“五丫头,你既然拿了簪子便交出来,那是你娘的物件,你若喜欢,爹爹在送你个新的。”沈老爷此话已是认定了东西是柳锦棠所拿。
这一切都在柳锦棠意料之中,她摇头,眸子亮的惊人:“我这里没有娘亲的簪子,娘亲的簪子我已经交出去了。”
“你说谎!”钱婆子插嘴大吼:“老奴明明瞧见你头上戴着一根牡丹金簪,与夫人那根一模一样,老奴要拿你还不让,还把簪子藏起来,你若不怕,为何不说你把簪子交给了谁!”
“交给了我。”
沈老夫人中气十足的声音自外响起。
众人纷纷侧身,钱婆子瞧见沈老夫人后吓得脖子一缩,不敢在说话。
沈氏也是诧异,没曾想沈老夫人会过来。
沈老爷则是朝她躬了躬身:“儿子见过母亲。”
其余人也纷纷见礼。
“孙儿见过祖母。”
“孙女见过祖母。”
......
柳锦棠也随众人一同见礼,沈老夫人进到院子,看着这满院子的人,不悦的冷哼一声。
她转头看向沈氏:“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放下簪子一事不说,你当娘的,就任由这刁奴欺辱自个的女儿?”
沈氏被沈老夫人突然训斥,也是有些反应不及,美眸不由的就看向了一边的沈老爷。
沈老爷哪里能眼睁睁瞧着娇妻受气,于是出面维护。
“母亲误会了,珠儿她什么也没说。”
沈老夫人瞪了一眼自家儿子:“她当娘的不惩治刁奴,任凭刁奴信口胡诌,我倒希望她说点什么。”
沈氏平白受了骂,好不委屈,她靠近沈老爷,欲语还休模样,惹的沈老爷好一阵心疼。
沈老夫人把她这副作态瞧在眼中,更是来气。
“你已经进了沈府,做了沈家的当家主母,以往那套勾栏子模样便不要再拿出来做了,我沈家丢不起这个人。”
沈氏立马擦了眼角泪水,她如今是新妇,纵是万般怨气,也是不敢顶撞沈老夫人的。
只得乖乖受着。
沈老夫人剐了沈氏一眼,这才把目光转向钱婆子,见她龟缩着脑袋躲在一边,重重哼了一声。
“你个刁奴,以下犯上,可知罪。”
钱婆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欲给自己辩解:“老夫人饶命,老奴冤枉啊,老奴只是奉命行事,老奴也亲眼所见五小姐头戴着夫人的金簪子,老奴是冤枉的啊。”
沈老夫人看着柳锦棠:“五丫头,你自己说,她是不是冤枉的。”
柳锦棠不疾不徐迈出一步,然后掏出了袖中的牡丹金簪来。
金簪一露面,沈氏眸子便是一缩,她一眼便瞧出那金簪确实不是自己的,但是她昨天明明就把金簪落在这死丫头屋里的啊。
沈诗婧捂嘴偷笑:“还说自己把金簪交出去了,这不是有一个牡丹金簪吗。”
沈老夫人听着沈诗婧的话不悦冷嗯,沈诗婧赶紧噤声,眼神却是不服气的瞪着柳锦棠。
柳锦棠捧着金簪乖顺跪下:“我确实是捡了金簪,但是我手中这根金簪却不是捡的那一根。”
沈老夫人走上前,把她手中金簪拿过,面向众人。
“此金簪乃是我给五丫头的见面礼。”
李婆子这时端着锦盒上前,当着众人的面打开锦盒。
里边是一根一模一样的牡丹金簪。
“沈氏,你瞧瞧,这个金簪可是你的啊?”
沈氏象征性的往前一步,看了眼锦盒中的金簪,然后又看了一眼沈老爷,这才点头:“是。”
钱婆子吓得魂都要掉了,她害怕的匍匐着身子,在地上抖如筛糠。
沈老夫人:“早间五丫头就把金簪拿到我院中了,说是顺手拾来的,叫我给她找一下失主。”
“你早间不见人,我便想着晚间家宴时再给你,哪曾想出了这档子事。”
沈老夫人眼神犀利:“你既坐了沈家主母的位置,就要事事周到,好生管治下人,今日之事决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此话便是一点面子都没给沈氏留了,直接挑明了说她没有规矩,新妇进门哪有不给婆婆敬茶的道理。
今日簪子的闹剧都是因为你没有规矩引起的,若有下次,那也不会是口头训诫这般简单了。
沈氏受训却还不得不忍着:“媳妇知晓了。”
沈老夫人立了规矩,心口积攒的气也出了,便挥手道:“把这刁奴带下去,既然其主子管教不了,那我这个老婆子来替其管教。”
钱婆子被人押了下去,下去前她还一直大喊:“夫人救我!夫人!救命啊!”
沈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被拖下去,袖中指甲掐的生疼,却没有开口为她求情。
她的视线落在柳锦棠身上,眼底阴狠之色难掩。
死丫头,跟她玩心眼子,好的很呐。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颜昭便起身告辞了。
她今日过来就是来见一见沈氏,毕竟她与沈淮旭订了婚,过不了多久就要嫁入沈家,自是要与沈氏打好关系。
二来就是见一见众人口中的沈家继女。
如今事情办完,她便也没有在留的必要。
沈氏还想留她在玩一会,颜昭以学业未完成为由推辞了。
走之前颜昭对柳锦棠道:“过两日我在府内办了赏秋宴,今日走的着急忘记带帖子了,待我回去派人给你送来,柳妹妹若是无事,便前来玩啊。”
柳锦棠颔首:“颜姐姐邀约,定是要去的。”
颜昭笑着,然后向沈氏道别。
柳锦棠看着颜昭离开的背影,眼底透出幽光来。
颜昭今日来的目的她心头清楚,不过是想瞧瞧她这个扑了沈淮旭满怀的人是何模样。
瞧她走时轻松神色,看来对方对她今日的表现很是满意啊。
可惜啊,她的梦就要落空了,毕竟过不了多久,颜夫人就病逝了,而她要为颜夫人守孝三年。
好似就在赏秋宴之后。
她想嫁给沈淮旭,也得三年后咯。
“你见过颜姑娘。”
就在柳锦棠思绪飘忽间,沈氏生冷的声音传来。
柳锦棠看向沈氏,只见她端着茶盏,端坐在贵妃榻上,此刻正阴恻恻的瞧着她。
柳锦棠低下脑袋,摇了摇头。
“女儿未曾见过颜小姐,娘亲是知晓的。”
沈氏盯着她,想判断她是否在说谎,但很快沈氏就打消了怀疑,毕竟柳锦棠说的没错,她是知晓的。
沈氏似笑非笑喝了口茶:“你说的对,你见没见过颜昭,为娘最是清楚,所以,你可要与为娘解释一下,你今日为何又去见了沈老夫人?”
虽是询问,可语气尽是不满。
柳锦棠乖顺回答:“祖母昨日往我院中送了不少东西,女儿怕沈家人觉得女儿没有家教,今日特前去致谢。”
“自作聪明!”沈氏啪的一下放下茶盏:“云姑姑!”
云姑姑应声而出:“奴婢在。”
“取我的戒尺来。”
“是。”
柳锦棠听见戒尺,眼中一闪而逝的暗芒:“娘,女儿何错之有。”
沈氏冷笑:“你错就错在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女儿向来听娘的话,这其中定有误会。”柳锦棠努力解释。
可是沈氏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吩咐婆子们把柳锦棠按住。
柳锦棠一人难敌四手,很快就被两个婆子按倒在地。
“娘,如今这是在沈家,我并无大错,你擅自动用私刑,若被父亲知晓,定是生气。”
沈氏看向一旁云姑姑,似乎在询问她这话是真是假。
云姑姑犹豫一番,然后说道:“按理说确实如此。”
然后云姑姑走近沈氏,附耳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只见沈氏眼睛一眯,瞪向地上柳锦棠。
“我身为你娘,管教于你乃是天经地义,我就打你一戒尺,叫你长长记性,就算他人说,也拿不住我的错处!”
话落,沈氏手中的戒尺也重重挥下。
柳锦棠知晓这一劫怕是躲不过了,只得伸脖子侧脸,把伤害降到最低。
因为她刻意躲避,导致原本应该落在她脸上的戒尺,最后落在了她脖子上跟耳朵上。
戒尺落下,伴随“嗡”的一声,柳锦棠感觉自己耳朵有瞬间失聪,周遭声音在这一刻似乎都小了起来。
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眩晕感,叫她一个不稳,跌倒在地上,狼狈至极。
沈氏见此没有半分心疼,拿着戒尺站在柳锦棠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别把我的话当废话,这一尺,叫你长长记性,顺便惩治你今日出言不逊,好在颜小姐未曾计较,否则你今日受的便不是一尺了。”
“你若好意思顶着这发肿的脸到处晃悠,那为娘便也不拦着你。”
说罢,沈氏回到贵妃榻前坐下,顺带吩咐云姑姑:“去只会张管事一声,不许给她药,若是给了,那便是与我作对!”
“奴婢现在就去。”
柳锦棠捂着脸从屋子出来时,春文正背靠着墙抠手,看到柳锦棠捂着脸红红的眼睛后,就算迟钝如她,也知晓柳锦棠受了罚。
她没有多问,而是搀扶着柳锦棠下了台阶。
离开了雅韵院的地界,柳锦棠找到一处假山,借着假山池中清水倒影,观察着脖子上的伤势。
“小姐!你的脖子。”春文惊慌出声,紧接着红了眼:“是夫人?她怎么忍心。”
“没事。”柳锦棠出声安抚她:“一点小伤,我自有办法。”
说话间,耳边嗡鸣不止,柳锦棠甩了甩脑袋,这才感觉那声音小了些。
她娘这一戒尺是半分力道都未收,卯足了力气,生怕打不死她啊。
春文红着眼,看着柳锦棠那透出血色的伤痕越看越心惊。
夫人明知女子的容貌多重要,偏偏要打如此显眼的地方,她这是想毁了小姐啊。
柳锦棠对脸上的伤不在乎,相比较这个,她倒是更加庆幸她娘不知晓她前去找沈淮旭一事。
若她知晓自己去找了沈淮旭,怕就不止这一戒尺了。
但说到这个,柳锦棠眼中浮现疑惑之色。
对方既然受她娘之命监视她,为何只告知她娘她前去老夫人院子的事,却不告知她娘她去找沈淮旭一事?
除非......
“春文,你过来,我有事交代你。”
春文凑耳过去,主仆二人耳语几句,春文面色几度变幻,甚是精彩。
柳锦棠:“记住了?”
春文:“记住了。”
今日这一尺,彻底打断了沈氏与她之间最后的感情羁绊。
颜昭当着她娘的面邀她参宴,她娘却依旧狠心打她的脸,叫她无脸见人。
既然她娘对她这个女儿没有半分情谊,她又何须为她考虑。
她娘既然嫌日子太过舒坦,那她便给她找些事做,也免得她成日盯着自己,没事找事。
柳锦棠目落沈氏院子方向,微微一笑。
娘,我没有什么好祝福你的。
那便祝你这沈夫人的位置,永远稳固。
“没事,四妹妹天真直率,有什么话当面讲比那些在背后说坏话之人不知好了多少,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沈诗语没想到柳锦棠竟如此大度,一时有些怔愣。
沈诗婧娇哼一声,看柳锦棠的眼神越发不屑,她如此辱骂于她,她都能装作没事人,当真是小地方来的,自作贱。
“你们都到了啊,我刚才还担心你们两呢,想着派人去唤你二人。”
沈氏自府内出来,慈爱的瞧着门口的沈诗婧与沈诗语,她身后跟着沈元思,瞧样子应当是府门口碰见的。
沈诗婧脸上的嫌恶顿时消散了去,开心奔到沈氏跟前,揽住她的胳膊。
亲近模样仿佛她才是沈氏亲生的。
“嫡母,你今日真好看,特别是头上的莲花冠,就像观世音娘娘。”
沈氏高兴笑着,摸了摸头顶的莲花冠:“当真?”
沈诗婧不假思索的点头:“真的,嫡母若是不信可以问问二姐姐,人家才没有骗人。”
沈诗语笑着走上前,先是规矩的朝沈氏福了福身,这才笑道:“四妹妹没有骗嫡母,确实如观世音娘娘一般好看。”
“看吧,嫡母这次信了吧。”沈诗婧撅着小嘴,模样骄纵又可人。
沈氏乐的合不拢嘴,摸了摸她的脸:“信了信了,你们二人就会讨我开心。”
三个人呵呵笑着,柳锦棠站在一旁冷眼瞧着。
真是好一幅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她都有些感动了呢。
沈元思自从出了府,便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少女,但见她柳色衣裳清新素雅,柔顺青丝如瀑垂下,面上带着白纱,不见真容唯见星辰眸子,却增神秘美感。
他的视线落于少女盈盈一握的腰间,然后走上前去。
“五妹妹怎么一个人站在此处?怎不上前与嫡母说说话?”
柳锦棠若是知晓自己站在这里都能惹来沈元思这只苍蝇,她定是有多远躲多远。
可眼下苍蝇已经围了上来,她倒不好走开。
“见过三哥。”
她语气冷淡,极为规矩的朝之行礼,垂下的眼睑表明她并不想与对方多言,可沈元思既然能围上来,又怎么可能轻易走开。
“五妹妹怎对我如此生疏?那日婚宴之上,你喊大哥为大哥哥,今日唤我便唤三哥,如此区别对待,三哥我可是伤心了。”
他生的没有沈淮旭惹眼,但绝不是普通样貌。
上一世的沈元思自然也如今日这般找她搭过话,届时的柳锦棠极为胆怯,面对俊逸非凡的沈元思,羞得支支吾吾,半句话都说不上来。
如今面对相同的情况,柳锦棠除了反感还是反感,但心头的反感面上却半点都未表现出来。
她看着沈元思故作伤心的模样,垂下脑袋,藏住了眼底掩不住的寒意。
“三哥别调侃我了。”
沈元思见柳锦棠垂首,以为她是害羞了,当即得意一笑,想上前增进一下二人关系。
哪知他才抬脚,沈诗婧便冲了上来,挡在了他与柳锦棠中间。
沈诗婧扬着娇俏小脸,警惕的瞪了眼柳锦棠,然后拉着沈元思的胳膊撒娇。
“三哥,你前日答应过我,庙会的时候给我买花簪,你可不能忘了。”
沈诗婧与沈元思乃是亲生兄妹,都是周姨娘所出,所以二人关系便也比其她人亲近一些。
至少沈诗语是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沈元思撒娇的。
而沈元思也是极其宠爱他这个妹妹,几乎是有求必应。
颜昭本是不悦的面色因为丫鬟尤桃的这句话有所缓和。
她把脸庞发丝拢至耳后,面上红晕未褪,娇嗔的剐了一眼尤桃:“就你嘴贫。”
尤桃嘿嘿一笑:“奴婢说的是实话呢,刚才小姐是没瞧见,沈公子瞧小姐那眼神,柔的都能滴水。”
尤桃作为颜昭的丫鬟,自是明白她喜欢听什么,所以哪怕沈淮旭只有三分柔情,她也能说成十分。
果不其然,听了她这话的颜昭一扫阴霾,喜笑颜开:“当真?”
尤桃:“真的,奴婢不敢骗小姐。”
颜昭半羞半喜,满心想的都是刚才沈淮旭给她摘发间落叶的贴心模样。
还有对方瞧她的眼神,她虽没敢与之对视,但想必是含情脉脉的。
想起家中绣了大半的嫁衣,颜昭面庞红霞更甚。
她与沈淮旭的婚期就在两个月后,再有两个月她就能嫁给他做他的沈夫人,她会是全盛京都羡慕的娇娘,也能拥有她梦寐以求的荣华。
“这不是未来嫂嫂吗?嫂嫂在这处做什么?”
身后传来男子声音,颜昭转身循声望去。
只见距离她三步之外,一翩翩公子手拿折扇悠哉敲打掌心,正好以整暇的笑看着她。
见到来人颜昭面上笑意不减:“沈三公子说笑了,我与你大哥尚未成亲,当不起嫂嫂一称,沈三公子还是如以前一般唤我颜姑娘即可。”
颜昭是盛京第一美人,容貌自是不必多言,她一颦一笑之间,不说十分动人,且是个男子,无不动心。
沈元思敲打掌心的折扇在看见面前女子那花容月貌的面庞后滞了一瞬,眼底涌上疯狂的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如此美人就是他大哥的人。
同是沈家人,凭什么沈淮旭就高他一头?
他就比沈淮旭小三岁,若说相配,也是他与颜昭年纪更为相近,也最相配。
见沈元思发愣,颜昭奇怪唤他:“沈三公子?”
沈元思立马回神,隐了眼底妒忌,抱拳躬身:“颜姑娘貌比天仙,叫我一时愣神,实在失礼。”
“呵呵。”
颜昭掩唇娇笑,没有女子不喜他人夸赞自己美貌,沈元思看她愣神一事,虽德行有失,可眼下只她二人,又是真心赞她貌美,倒是无伤大雅了。
“怨不得京中人女子个个都夸沈三公子风流倜傥,原是有所依据。”
“沈三公子不仅口才了得,为人风趣,还生的如此俊雅,也不知日后哪个妹妹能有幸嫁给沈三公子为妻。”
自是要你这等美人相伴,才算圆满啊。
沈元思眼中闪过一道不怀好意的幽光。
他野心不小,但却不是傻的,颜昭如今是他大哥的人,以他如今的本事,想叫颜昭弃了他大哥嫁给自己,怕是白日做梦。
但他别的本事没有,玩弄女人的手段却是了得。
沈元思眼底裹上势在必得的笑意,颜昭虽然有些难度,可只要他想,对方迟早得做他的榻上人。
“唰”的一声,沈元思手中折扇铺开。
他语气轻松,半开玩笑道:“别的不求,但求对方有嫂嫂一半的知书达理,花颜月貌便知足了。”
面对以后要成为自己嫂嫂的人如此说话,不可谓不轻浮。
颜昭似也察觉到了,面上笑意有所减退。
她抬眸看向沈元思,见他神色从容,看她的眼神纯粹清澈,除了欣赏没有多余的东西。
颜昭凝眉,难道是她敏感?对方只是变相的夸赞她?
北云神色有些为难,他看着那汤蛊,没有接。
他跟着沈淮旭良久,昨日沈淮旭亲口说若柳锦棠再来,杀之。
虽然今日自家主子并无反应,可不代表他就能接对方这汤蛊。
柳锦棠递出去的手颤了颤,然后缓缓收回。
本笑着的小脸也挂上落寞之色:“我是不是叫北云侍卫为难了?”
她生的娇气,容貌也不俗,说话间声音娇滴滴的。
饶是北云这等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冷血杀手,见到这样一个美人失望模样,也是不忍拒绝。
柳锦棠玉手掩面,作势要落泪。
北云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最后一咬牙道:“五小姐把汤蛊给我吧。”
顿时间,少女面上神色犹如拨开云雾见月明,笑靥如花。
她把手中汤蛊递到北云手上,然后退开身去,福身谢道:“那就劳烦北云侍卫了,我先回了。”
北云抱拳,柳锦棠似怕北云后悔一样,快步领着春文出了院子。
北云看着怀中汤蛊,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真是美色误人呐。
行至屋门前时,东阳凑上来吸了吸鼻子:“好香的鸡汤,瞧香味,炖了不少时辰。”
北云没有说话,东阳继续道:“你拿进去主子也不会吃的,不妨给我,正好我还没用早膳呢。”
说着东阳就要伸手去夺汤蛊。
北云偏身躲过他的手:“就算主子不吃,也轮不到你吃。”
东阳挑眉抱剑,挺着腰板看北云。
“不吃鸡汤也行,那你把欠我的三十两银子给了。”
昨日二人打赌,赌柳锦棠是否敢再来。
北云赌了三十两不会来。
东阳赌了五十两会来。
如今人来了,北云输了,自是要给东阳三十两。
北云瞪他一眼,极为大气的自袖中掏出一个荷包扔给他。
“四十两,剩下的十两,送给你了,记得去买些补品。”
北云说着已是敲门进屋。
东阳乐呵数着手上银豆子,不明所以问了句:“买什么补品?”
一抬头,哪里还有人。
再一想,他顿时明白过来北云的意思。
他暗骂一声。
艹!他非得干死那娘们,叫她乱说。
屋内,沈淮旭已套上了玄色锦袍,此刻正坐于书案之后,低眉写着什么。
北云壮了壮胆子,走上前去。
“主子,五小姐送的鸡汤。”
沈淮旭头都未抬,冷声道:“人呢?”
北云:“已经离开了。”
沈淮旭手中毛笔停了一瞬:“忘了我昨日的话了?”
他声音陡然变冷,抬眸看向北云:“需要我提醒你?”
北云浑身僵硬,立马单膝跪地,恭敬颔首:“属下不敢。”
沈淮旭收回视线:“退下吧。”
北云退出屋子,看着紧闭房门,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柳锦棠昨夜睡得实在糟糕,此时坐在桌前绣花眼皮子都打架。
春文在旁劝着:“小姐,要不你睡会吧。”
柳锦棠摇摇脑袋:“还没有给祖母请安呢,等回来再睡吧。”
她放下手中针线,起身拍了拍衣裳。
推开窗子,天边已露肚鱼白。
“走吧,去厨房。”
春文不解:“小姐咱们不是才去过厨房吗。”
熬了两个时辰的鸡汤,这怎么又去。
柳锦棠笑而不语,率先出了屋子。
待春文捧着汤盅随柳锦棠站在慈安院院门前时,她才幡然醒悟,原来她家小姐二下厨房是为给老夫人熬汤。
开门的婆子见到柳锦棠有些诧异:“你怎么又来了?”
说完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失分寸,于是立马补了一句:“现在天色还早,老夫人还没起,五小姐恐怕得多等一会。”
柳锦棠面带微笑,毫不介意:“没事,我可以在门前等,等祖母醒了,劳烦嬷嬷前来知会我们一声。”
婆子看了她一眼,然后闭了院门。
直到天彻底大亮,院门才再次打开,守门的婆子把她唤了进去。
沈老夫人喝着补药,看着端坐在凳子上的少女,发现相比昨日,少女今日从容淡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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