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只是侧头看着他。
那双眼睛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
沈厉微微皱眉，伸手撕掉她嘴上的胶带。
“现在可以说话了。”
柳星落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轻声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沈厉冷笑：“你们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害我？”
柳星落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沈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世上所有证据都指向你是叛徒，那你还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沈厉的眉头皱得更紧。
柳星落继续道：“就算你杀了我，你依旧是通缉犯，依旧被全网声讨，依旧没有一个人相信你。”
沈厉的手指微微收紧，心底涌上一丝寒意。
他当然想过。
可这一世，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所以，我才要找到幕后黑手。”沈厉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柳星落轻轻叹了口气：“可你真的能赢吗？”
沈厉侧头看着她，目光锐利如刀。
“你认识我这么多年，觉得我会认输？”
柳星落微微一怔，随即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沈厉，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沈厉没有回话，他踩下油门，车辆在黑夜中疾驰。
4.
车内的气氛沉默了许久。
夜色中，柳星落忽然开口：“你要带我去哪里？”
“安全的地方。”沈厉简单回答。
柳星落微微一笑：“沈厉，你以前很相信我。”
沈厉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怀念：“当年在战场上，你受伤最严重的那次，是我把你从死人堆里拖出来的。”
沈厉目光微沉。
他当然记得。
那一夜，他血流如注，是柳星落冒死把他救回来。
柳星落歪了歪头，轻声道：“可现在，你却要绑着我。”
沈厉没有回应，他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