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冰冷，打开防水手电筒，光束在河底游移。目光扫过河床，突然注意到一块凸起的石板。他游过去，手指轻轻拂过石板表面，发现上面刻着一行细小的字迹：“大自鸣钟下。”
他将石板撬开，下面赫然出现一个黑色的铁箱。铁箱上锈迹斑斑，但依旧能看出当年精致的工艺。将铁箱拖上岸，打开后，里面装满了一叠叠泛黄的账册和一袋袋刻有“申”字的银元。账册的封面上写着“顾氏钱庄，民国二十五年。”
“顾氏钱庄？”沈昭宁皱了皱眉，脑海中迅速闪过顾临之的面容。她打开账册，发现里面记录着一笔笔巨额交易，最后一页赫然写着：“顾四爷欠款白银八十万两，民国二十六年。”
她合上账册，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她知道，自己已经揭开了一角历史的帷幕，而幕后的真相，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复杂。
当晚，沈昭宁带着账册和银元回到了外滩源的那座民国银行旧址。她站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将账册放在镜台上，手指轻轻拂过镜面。镜中的影像再次扭曲了一下，她看到一条幽深的走廊，尽头站着那名穿着旗袍的女子。
“你究竟是谁？”她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女子的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缓缓转身消失在黑暗中。沈昭宁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楼梯，准备检查上层的结构。她刚踏上楼梯，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的心跳骤然加快，手指紧紧握着手电筒。
“有人在吗？”她大声问道，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
没有回应。她快步走上楼，发现楼上空无一人，但在墙壁上赫然出现了一排血红色的字迹：“顾四爷欠款白银八十万两，民国二十六年。”她的瞳孔猛然收缩，呼吸急促起来。她伸手触摸那行字迹，发现字迹尚未干透，像是刚刚写上的。
她快步跑下楼，冲出建筑。夜雨打在脸上，让她感到一阵清醒。她的脑海里依旧回荡着那名女子诡异的微笑，以及那行血红色的字迹。
第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