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衬衫和烂皮鞋,像个流浪的乞丐汉。
邪念在脑海里疯长。
我眼神阴冷地眯起眼睛,露出森森白牙。
果不其然,好几个胆小的小屁孩都被我吓哭了。
他们都哭着说我是怪物。
而我的内心竟然隐隐有些变态的快感。
我回了家。
曾经充满欢声笑语,可如今却安静得可怕。
我没有开灯,更不敢推开那间浴室的门。
烦躁地搓了两把头发,我拿起摩托钥匙,冲下楼去。
摩托极速飞驰带来的快感,让我沉醉又清醒。
直到在大桥上看见了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女孩,我鬼使神差地停下来。
她踮起脚尖,双手撑在栏杆上往下望,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
看着像要跳江寻死的节奏。
我点了支烟,饶有兴趣地欣赏着。
明灭的火星子里,心跳更是止不住地兴奋。
我过得不好,自然也见不得别人过得好。
跳吧跳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可就在我以为她要往下跳时,她却猛然蹲下身,捞起袖子手臂就从栏杆缝隙里挤出去。
摸了半晌,她才从栏杆外掏出一个小熊挂坠。
她欣喜地捧在手里。
原来不是要自杀啊,还真是没意思。
可一转头,她暖阳般的笑容晃得刺眼。
明媚柔和的眉眼,和我女儿有几分相似。
我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她。
她叫陈欣怡,从小到大一直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
可两年前,她就死了,绝望地死在那帮畜生的肆意凌虐和侵犯之下。
染血的碎花裙,永远闭不上的双眼。
长久萦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愤恨地提着刀捅了那两个王八蛋。
警察来时,满地血腥。
我像条狗一样被摁在地上。
可看着他们奄奄一息的样子,我的内心充满大仇得报的快意。
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满嘴血腥,却还能笑得出来。
甚至看我的眼神满是悲凄。
直到他们用尽力气啐了我一身血,还骂我是条傻狗。
我这才得知,原来罪魁祸首另有其人,正张狂肆意地逍遥在法外。
甚至我连他们是谁,他们在哪,都不知道。
那一刻,我无比绝望。
我恨,恨这世道的不公。
可我是个怂包,只是把这份恨意寄托在别人身上,企图寻求心理安慰。
看吧,世界上总有和我一样绝望的人。
再次凝神,我注意到了她眼角的淤青和手臂若隐若现的伤痕。
也许出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