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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切伴她看过流萤 番外

许凛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推开门的瞬间,无数记忆涌上了许凛川的脑海。房间里的陈设布置,都和她们离开那天一模一样,别无二致。许是在这里生活了太久,故地重游,姜沐岚也有些触动,转身看向许凛川。“凛川,你还记得我们……”“不记得了。”许凛川低下头,声音轻不可闻。姜沐岚怔了怔,又指向角落里放着的乐高模型:“我们拼好之后不是放在书房吗?怎么挪到这儿来了。”许凛川没有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很是平淡的回答她:“你看不见,很多记忆都像幻觉一样,是错乱的。”就像他以为姜沐岚是爱他的。可实际上,她对他,不过是绝境下生出的望梅止渴般的幻觉。因为看不见,只能依靠触摸,他像是导盲杖一样,所以她才会觉得他很重要。可当她复明之后,她能随心所欲去做任何事,他也就无关紧要了。而他,也以为年少时...

主角:许凛川姜沐岚   更新:2025-02-23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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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凛川姜沐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真切伴她看过流萤 番外》,由网络作家“许凛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推开门的瞬间,无数记忆涌上了许凛川的脑海。房间里的陈设布置,都和她们离开那天一模一样,别无二致。许是在这里生活了太久,故地重游,姜沐岚也有些触动,转身看向许凛川。“凛川,你还记得我们……”“不记得了。”许凛川低下头,声音轻不可闻。姜沐岚怔了怔,又指向角落里放着的乐高模型:“我们拼好之后不是放在书房吗?怎么挪到这儿来了。”许凛川没有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很是平淡的回答她:“你看不见,很多记忆都像幻觉一样,是错乱的。”就像他以为姜沐岚是爱他的。可实际上,她对他,不过是绝境下生出的望梅止渴般的幻觉。因为看不见,只能依靠触摸,他像是导盲杖一样,所以她才会觉得他很重要。可当她复明之后,她能随心所欲去做任何事,他也就无关紧要了。而他,也以为年少时...

《我真切伴她看过流萤 番外》精彩片段


推开门的瞬间,无数记忆涌上了许凛川的脑海。
房间里的陈设布置,都和她们离开那天一模一样,别无二致。
许是在这里生活了太久,故地重游,姜沐岚也有些触动,转身看向许凛川。
“凛川,你还记得我们……”
“不记得了。”
许凛川低下头,声音轻不可闻。
姜沐岚怔了怔,又指向角落里放着的乐高模型:“我们拼好之后不是放在书房吗?怎么挪到这儿来了。”
许凛川没有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很是平淡的回答她:“你看不见,很多记忆都像幻觉一样,是错乱的。”
就像他以为姜沐岚是爱他的。
可实际上,她对他,不过是绝境下生出的望梅止渴般的幻觉。
因为看不见,只能依靠触摸,他像是导盲杖一样,所以她才会觉得他很重要。
可当她复明之后,她能随心所欲去做任何事,他也就无关紧要了。
而他,也以为年少时的扶持能支撑着她们走过风风雨雨。
到头来,不过都是镜花水月,大梦一场空。
看着许凛川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寥落,姜沐岚胸口处有些气凝。
她很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却转过身,去了阳台。
“钢琴放在走廊最后那间房间,你们自己去吧。”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许凛川坐在摇椅上,慢慢合上了眼。
不多时,太阳高照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飘下雨丝。
他起身回到客厅,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琴声。
是他人生中听到的第一首钢琴曲,《爱之梦》。
听着听着,他好像回到了十岁那年的夏日,不自觉就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隔着窗,他看到姜沐岚和沈怀笙坐在钢琴前,四手联弹。
纵使过去了那么多年,两个人的默契丝毫没有减退,一如过往,而七年过去,她看向他的眼底,仍旧是无尽的深情。
原来姜沐岚是那么的爱沈怀笙,爱到哪怕他抛弃她整整七年,也从未忘却。
是啊,他们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天之骄女,他一个保姆的儿子,为什么非要闯进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妄想着拥有不属于自己的人呢?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他不会对姜沐岚一见钟情,不会偷偷喜欢姜沐岚,更不会不顾一切跑出去照顾失明的她整整七年。
钢琴声音渐渐减弱,最后无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怀笙的手搭在了姜沐岚的手上,一路往上滑去。
透过窗户,他看见沈怀笙攀上了她的肩膀,主动献上红唇。
“沐岚,我知道,你还爱我……”
那一刻,许凛川再也忍不住,转身离去。
雨越下越大,将他浑身淋得湿透。
他脑中一片茫然,一会儿觉得自己是悬崖边的枯草,一会儿觉得自己像被浪打翻的孤舟。
无根无依,随处漂浮。
就连眼泪,都湮没在了雨丝里。
再找不到任何踪迹。

到家后,许凛川拿出箱子,开始收拾最后一点行李。
他忙到凌晨,姜沐岚依然没有回来,他也不在意了。
第二天,许凛川去移民局,取回了所有证件。
回去路上,他订了今天下午出发的机票。
车在门口停下后,他看到了停在院子里的迈巴赫,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一进卧室,他就看到姜沐岚走到行李箱旁边,似是想打开。
情急之下,他只能喊出那句话:“你不是在陪沈怀笙吗?怎么回来了?”
姜沐岚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慢慢转过身,抬起头的一瞬间,眼底竟是生气。
她走到许凛川身前,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无奈:“凛川,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说过,我和沈怀笙再也不会有任何干系。”
再也不会有任何干系么?
可你为了保护他,连结婚证都领了啊。
许凛川笑出泪来,仍然没有选择揭穿她。
“那是我误会了。”
看到他脸上没有异样,姜沐岚才微微松了口气:“今天晚上姜家有家宴,家里人已经答应我了,可以带你一起回去。”
听到这,许凛川也愣住了。
姜父姜母,答应了?
看着他怔愣的样子,姜沐岚揉了揉他的脑袋,拿出一张卡递给他。
“凛川,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得到她们的认可,光明正大地站在我身边。我现在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让秘书陪你去挑几件合适的礼服好不好。”
许凛川盯着那张卡看了半晌,接了过来。
“你休息吧,我自己去就好。”
姜沐岚揉了揉太阳穴,点了点头。
许凛川把刚取回来的证件放进了包里。
姜沐岚也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那张和十七岁时没什么不同的脸,许凛川微微有些出神。
他最后一次抬起手,沿着她的眉心,往下摩挲着。
许是梦里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姜沐岚拉住了他的手,低声喃喃。
“怀笙,不要闹。”
听到这句呓语,许凛川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收回了手,抬起行李下了楼。
别墅里很安静,佣人们都在午休。
没有人知道他离开了。
去往机场的路上,许凛川把姜沐岚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删除。
然后,他把社交账号全部注销了。
繁忙的机场人来人往,他看着跳动的显示屏,打了最后一个电话。
“姜夫人,我已经如约到机场了,马上登机离开。”
对面的姜母很满意,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好,只要你不出现在今晚的家宴上,剩下的钱就会打进你的账户里,那就再见了。”
听着广播里的登机提醒,他轻轻摇了摇头。
“不,姜太太,是再也不见。”
随后,许凛川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进垃圾箱,走进了登机口。
大步流星。
义无反顾。

姜沐岚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她隐约梦到了一些曾经的往事,那段黑暗迷茫的痛苦再度浮现,可这次,身边却没了那个一直默默陪着她的男孩。
“凛川……”
她喃喃叫出声,眉头紧锁,因为陷入了梦魇,胸膛也在剧烈起伏。
梦中,她摸索着起身,到处寻找那个本该陪伴着她的人,可任凭她怎么呼喊,周围都是寂寥无声。
剧烈的恐惧下,她双眼猛的睁开,额角上挂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窗帘的遮光性很好,此刻房中一片漆黑,她心脏剧烈跳动,一时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她坐起,声音颤抖。
“凛川?”
房中寂静。
她再度出声。
“凛川!”
见依旧没有人回应,她有些踉跄的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摸索着开了灯。
房中瞬间被灯光填满。
直到真真切切看清房中的一切,她才骤然松了一口气。
梦魇所带来的心悸敢逐渐褪去,姜沐岚揉了揉眉心,见房中没有她想看到的人,一时有些怔愣在原地。
许凛川呢?
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剧烈起伏,她大口喘着气,猛的打开了房门。
别墅安静异常,只有几个佣人正在客厅打扫。
见姜沐岚从房中出来,齐齐冲她打了声招呼。
“凛川呢?”
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口。
“许先生?我们没看见他啊,他不应该和小姐你在房中午休吗?”
姜沐岚还想说什么,袋中的手机就响起了熟悉的提示音。
她下意识点开了信息。
手机中,传来了沈怀笙委委屈屈的声音。
沐岚,我家客厅的灯坏了,现在家里没人,你能过来帮帮我吗?
姜沐岚皱起眉,正想拒绝,那头又传来了一句语音。
沐岚,我知道你今天要带许先生回姜家,我今晚一个人,如果没有灯的话……
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只有一段低低的啜泣声。
“凛川回来的话你们给我打个电话,我现在有点事出去一趟。”
扔下这句话,姜沐岚回房换了套衣服,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出了门。
到达沈怀笙的家时,刚一推开门,她就看见了随意穿了件清凉睡袍的沈怀笙侧卧躺在沙发上,胸前大片的雪白暴露着,听见动静,他才睁开眼,似乎刚睡醒般迷蒙。
“沐岚,你来了。”
似乎开心极了,小跑着上前,直直撞进她的怀里,贴上她胸前的柔软,带起阵阵酥麻。
“怎么就穿这么点,感冒了怎么办?”
她习惯性抱住怀里的人,任由他将整个人埋在她的怀里。
“我有点害怕,如果你不来的话,我晚上一个人……”
委屈的声音自身下传来,她几乎瞬间接话。
“那你晚上也和我一起回姜家吧。”
只是这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她便后悔了,正要说些什么找补,怀中的人已经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自己。
“真的吗?沐岚。”

桌上,摆满了橙黄色的威士忌。
许凛川的视线上移,落到姜沐岚身上,想要她给出一个确切的回答。
可灯光晦暗,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无边的寂静里,许凛川觉得有些缺氧。
他急促地喘着气,脑海里浮现出许多往事。
刚进老宅时,因为眼睛看不见,姜沐岚每天都靠着喝酒麻痹自己。
他担心她的身体,一直劝阻着,她却怎么也不听。
直到某次喝醉后,她才嗤笑一声,把几瓶酒推到他面前。
“如今连一个佣人的儿子,居然也敢来管我,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么?好啊,你把这些酒喝了,我就听你的。”
许凛川想告诉他,他不是这个意思,他也不是在管她,他是……担心她。
于是,哪怕自己酒精过敏,可为了她,他一秒也没有犹豫,拿起酒瓶一饮而尽。
没几分钟,他就被送进了医院。
再醒来后,他看到她坐在病床前,阴沉着脸道:“喝醉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许凛川只回答了一句话。
“因为我担心你,小姐。你的眼睛迟早会看见的,就算好不了,我也会一辈子陪着你,所以,不要颓废,好不好?”
从那天起,姜沐岚就戒了酒。
此后数年,家里更是连一个酒瓶都看不见。
想着想着,许凛川就笑了起来,眼底却有泪光闪动。
他没有再解释,俯身拿起放在一旁的芥末粉,倾倒在酒杯里,语气决然不已。
“就这些酒,怎么能体现诚心呢?我再追加自罚,够了吧?”
说完,他就端起酒杯,仰起头往嘴里倾倒着,一杯又一杯。
辛辣而苦涩的味道沿着唇齿间向下蔓延,占据了脾胃,以及到达不了的心口。
直到第七杯,忍无可忍的姜沐岚才终于叫停。
“够了!”
看着剩下的十几个没喝完的杯子,许凛川笑了。
“这就够了?那我算道完歉了吗?够讨你心上人欢心了吗?”
听到这,姜沐岚猛地站起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
那张素来没什么情绪的脸,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凛川,我说了,我和沈怀笙已经再无干系,姜家不同意你进门,你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一定会被人抓住把柄,我只是不想你被为难、被非议!”
姜沐岚说得振振有词,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
可许凛川却笑出了声。
姜家不同意他这个身世低微的佣人儿子,难道就会同意让以怨报德的沈怀笙进门吗?
可哪怕前方有千难万险,只要沈怀笙一句话,她不还是和他结婚了吗?
一切,都不过是不够爱的托辞罢了!
许凛川不想再说些无谓的话,一把甩开她,径直转身离去。
刚走到门口,他身子一歪,就昏迷了过去。
“凛川!”
姜沐岚心口猛地跳了跳,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抱起他就要走。
沈怀笙连忙抓住她的衣袖,带着哭腔叫住了她:“沐岚,我有些头晕。”
姜沐岚顿住了脚步。
可只有几秒,她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句话。
“我要送凛川去医院,你叫助理来照顾。”
再醒来时,许凛川发现自己进了医院。
一夜没睡的姜沐岚看到他睁开眼,才终于松了口气。
两个对视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姜沐岚倒了杯温水递给他,掖好被角,起身叫了医生来复查,耐心记下了注意事项。
催了好几次要开会,她全部推掉了。
看着秘书等在门口为难的样子,许凛川才终于开口:“你去忙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这些本来也不该你来做。”
姜沐岚拿刀的手顿了顿,语气迟缓:“我做什么都应该,凛川,你忘了吗,当年,你也是这样照顾我的。”
许凛川眼里闪过一丝恍惚。
当年,她因为失明,就像弃子一样被豪门抛弃。
只有他每天会自学盲文教她,陪着她一起上课,带她去晒太阳,给她准备各种好吃的……
他像是私自占有了月亮一样,原本灰暗的生活,因此亮如白昼。
而逝去的那七年,也是他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欢愉时光。
只可惜,月亮不属于他,他也回不到过去。
下午,医生带着许凛川进了检查室。
半个小时后,他被护士扶着回了病房。
刚推开门,姜沐岚正拿着他的手机,眉头紧皱,语气冰冷的和姜母对着话。
“我说过,我和凛川是真心相爱,彼此喜欢,我不在乎他的家世背景,你们也不必再白费功夫,我一定会嫁给他的,他也不会离开我。”
听见动静,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听到耳边传来了姜母疑惑的声音。
“什么叫不会离开?难道你不知道吗?许凛川前几天已经答应我要出国了……”

随后,她将为首的那人摁在地上,一拳又一拳,毫不留情,把她们几个打得头破血流,连连讨饶。
“对不起姜总,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滚!以后再敢出现在他面前,后果自负!”
她这满含着怒气的呵斥,吓得几个人屁滚尿流地就跑了。
楼梯间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姜沐岚无视了那些窥探的目光,扶着沈怀笙站起来,“有没有受伤?”
沈怀笙眶扑进她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脚崴了,好疼。”
姜沐岚沉下眼,扶他起来,挤开人群快步离开。
为了护住怀里的人,她支起胳膊,甚至不小心把一旁的许凛川推倒在地。
他的头在坚硬的台阶上磕出一道伤口,鲜血淋漓,吓了围观群众一跳。
“你头上流血了!快快快,打120!”
许凛川痛得脸皱成一团,身上冒起冷汗。
温热的血从指间渗出来,滴在睫毛上,似有千钧重。
他看着姜沐岚头也不回就离开的身影,嘴里一片苦涩。
从前,他给她熬汤切伤了手指,她都会心疼好半天,非要叫医生来看看,生怕留下疤痕。
他嫌她小题大做,她却垂下头吻住了他的手,柔声告诉他:“凛川,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你受了伤,我比你更疼,现在我们的日子好起来了,不需要你再做这些事了,你的手以后还要戴上我送的戒指,留疤了不好看。”
如今,他受伤了,她视若无睹。
而说好要送给他的戒指,也戴在了别人手中。
救护车把许凛川送到了医院。
他一个人挂号、看诊、取药,深夜才到家。
这一夜,他痛得合不了眼,辗转难眠。
姜沐岚一夜未归。
第二天早上,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换药,就看到了沈怀笙的朋友圈。
是姜沐岚半跪在地上,给他揉脚擦药的视频。
许凛川看了好几遍,眼眶泛着红,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外面天黑了。
枕头旁的手机震动个不停,他刚接起电话,就听到姜沐岚报了个地址。
“兰亭江畔,703包厢,现在过来。”
许凛川迟疑片刻,才起了床。
他洗漱了一番,赶了过去。
一推开包厢门,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沈怀笙。
他红着眼,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一样,可怜兮兮的。
姜沐岚定定看着他,一言不发,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凝重表情。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许凛川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姜沐岚坐直身体,双手交握,摆出独属上位者的姿态。
“凛川,昨天那几个流氓,是你叫来,故意去找他麻烦的吗?”
许凛川愣在原地。
他下意识地看了沈怀笙一眼,就捕捉到了那双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神色。
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这一切大概都是沈怀笙自导自演。
他自嘲一笑,“不是我,我不认识她们,也没心思做出这种事。”
姜沐岚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这几句解释就好转。
她垂下眼眸,语气平和:“凛川,沈怀笙当年决定抛弃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彻底放下了他,你和我在一起七年,应该知道如今我心里的人是谁,如今沈家落魄,谁都可以上前踩一脚,但这个人不该是你,你没必要为了我去为难他。”
听到这里,许凛川心头狠狠一震。
他不禁想起她半夜发泄痛苦的模样,想起他陪着她东奔西走、求医问药的奔波时刻,想起她被误诊说这辈子再也无法复明后沉默的神情……
天之骄女,为了一个男孩,彻底失去了眼睛。
可那些绝望的日日夜夜,整整七年时光,如今都被她轻飘飘地揭过了,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最后,他想起了那张她和沈怀笙盖着公章的结婚证,眼里隐隐有了泪光:“是啊,在一起七年了,我怎么才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谁呢?”
闻言,姜沐岚眼神微凝,“你什么意思?”
许凛川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思就是,我只是一个佣人的儿子,有什么本事、人脉找来这群人,去欺辱一个少爷?”
纵使他把话都摊开说得明明白白了,可姜沐岚依然不相信。
许凛川也累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放弃了解释。
“既然你不信,那就直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才行?”
姜沐岚按了按眉心,“道歉,凛川,你做错了事,就要说对不起。”
这时,在一旁楚楚可怜了许久的沈怀笙突然开了口。
“道歉就免了吧,你要是真心实意的觉得对不起我,把这些酒喝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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