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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后,小公主在岭南造反了颜宁季兰 全集

风止于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偏偏此时,太子妃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完了,完了,太后动了怒,这小李子嘴上没把门,现在太后说母妃教子无方,让母妃侍疾。”颜誉头疼的摆摆手:“无妨。”太子妃咬着牙:“可,说是侍疾,我瞧着倒像是变相软禁,连徐嬷嬷都没让带,也不让回延禧宫。”颜誉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岂有此理!”见他这般动怒,太子妃连忙关了门,“你这说的什么话?那是太后,一个不孝的名头扣下来,这太子之位,你还坐得稳?”太子妃柔声安慰:“国库里丢了些东西,父皇脾气不好,这段时间忍忍就好了,父皇与母妃伉俪情深,哪怕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子,也不能越过你,忍过这段时日就好了。”颜誉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说:“我与那边的信件,也跟着不见了。”“砰——”太子妃手上的茶盏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响。她...

主角:颜宁季兰   更新:2025-02-28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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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宁季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流放后,小公主在岭南造反了颜宁季兰 全集》,由网络作家“风止于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偏偏此时,太子妃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完了,完了,太后动了怒,这小李子嘴上没把门,现在太后说母妃教子无方,让母妃侍疾。”颜誉头疼的摆摆手:“无妨。”太子妃咬着牙:“可,说是侍疾,我瞧着倒像是变相软禁,连徐嬷嬷都没让带,也不让回延禧宫。”颜誉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岂有此理!”见他这般动怒,太子妃连忙关了门,“你这说的什么话?那是太后,一个不孝的名头扣下来,这太子之位,你还坐得稳?”太子妃柔声安慰:“国库里丢了些东西,父皇脾气不好,这段时间忍忍就好了,父皇与母妃伉俪情深,哪怕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子,也不能越过你,忍过这段时日就好了。”颜誉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说:“我与那边的信件,也跟着不见了。”“砰——”太子妃手上的茶盏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响。她...

《抄家流放后,小公主在岭南造反了颜宁季兰 全集》精彩片段

偏偏此时,太子妃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完了,完了,太后动了怒,这小李子嘴上没把门,现在太后说母妃教子无方,让母妃侍疾。”
颜誉头疼的摆摆手:“无妨。”
太子妃咬着牙:“可,说是侍疾,我瞧着倒像是变相软禁,连徐嬷嬷都没让带,也不让回延禧宫。”
颜誉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岂有此理!”
见他这般动怒,太子妃连忙关了门,“你这说的什么话?那是太后,一个不孝的名头扣下来,这太子之位,你还坐得稳?”
太子妃柔声安慰:“国库里丢了些东西,父皇脾气不好,这段时间忍忍就好了,父皇与母妃伉俪情深,哪怕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子,也不能越过你,忍过这段时日就好了。”
颜誉沉默不语。
好一会儿才说:“我与那边的信件,也跟着不见了。”
“砰——”
太子妃手上的茶盏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响。
她声音提高:“不是让你烧了吗?!这种东西怎么能留?”
颜誉再一次沉默。
好一会儿,他说:“我担心那边不认账,所以都留着。”
太子妃气急败坏,当初她怎么就选了这么个蠢货!
可既然都结为夫妻,上了一条船,太子妃只能再想别的办法。
这时,一只信鸽飞来,落在了桌案上,脚上绑着一个小字条:殿下,大皇子方才好像在污蔑您通敌叛国。
颜誉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竟然是大皇兄带走的!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我都得杀了他。”
*
颜宁这边压根就不像是被流放的。
此时她们弄了一大块麻布当作餐垫,铺在草上,中心搭个炉子,一家三口都围着炉子吃烤肉。
在这之前,颜宁给十个府兵一人两个大肉包子,这是她使唤李顺去附近城里买的。
颜宁还在给大家画饼:“你们别觉得离开京城难受,我保证到了岭南,你们会比现在过得还要好,而且世事无常,说不准我们什么时候又能回京城呢。”
府兵们互相对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中的坚定。
大家齐声喊:“誓死追随大皇子!
颜宁露出一个笑容。
侍卫们都很靠谱,往后那俩差役就没办法找他们麻烦,颜宁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其中,王六是太子的人,他看不得颜宁一家过得好。
颜宁还在吃烤肉呢,一鞭子抽在了她身侧的草地:“吃这么久,可别耽误我们的时间!”
这时,十个府兵也不吃包子了,齐刷刷的拔刀,凶神恶煞地看着王六,仿佛只要颜宁下达命令,他们就能冲过来将他砍成肉末。
颜宁起身,笑眯眯看向王六:“你一家老小都还在京城是么,若是我给曾祖母写一封信,你猜你们的脑袋会不会落地?”
王六莫名地打了个寒战,“殿下,小的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颜宁满意地点点头:“行吧,继续往前走。”
傍晚,经过襄城,颜宁掀开马车帘子,对前面的人说:“停下吧,我们去城里休息一晚上再走。”
最重要的是,折腾了一天,她得洗澡。
王六有些犹豫,“可,这进度会不会太慢?要是每天晚上都住在城里,咱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颜宁理直气壮:“皇爷爷只说送我爹去岭南,你可听见他说要何时到么?”
王六一噎,说不出话来。
倒是一旁的李顺小声说:“这又不是寻常的流放,你见过谁流放还带府兵?大皇子到底是陛下的亲骨肉......咱们顺着他们就行。”
颜宁听见他们说话,心说李顺还真上道。
颜宁挑了个最好的客栈,要了几间上房。
俩差役可就没这么好运,他们说得守在房间门口,不能让他们随意进出。
上房里面有一个床,还有一个软塌,看着很舒服,一家子今晚睡一间房。颜宁说:“我们明天在城里买一些东西吧,还得买药。”
颜宁压低了声音:“太医院那边薅来的药,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瓷瓶子上什么都没写,我们还是得去买驱虫药、金疮药还有常见治风寒的药,都得准备一些。”
季兰问:“那俩差役能答应在城里待一天么?”
颜宁凶巴巴:“他们敢不答应,我就让府兵们收拾他们。”
坐在门口听见两人对话的差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怂。
算了也不差这一天。
他们俩甚至觉得这压根就不是流放,而是他俩带着一群祖宗在四处踏青。
晚上,颜宁怎么都睡不着。
颜泽问她:“你这是怎么了?赶紧睡啊,马车上颠得人晕晕乎乎,到时候也睡不好,趁现在住着上房好好睡。”
颜宁眉头紧皱:“爹,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颜泽安抚:“别自己吓唬自己。”
颜宁却还是没能入睡。
她这才到的襄城,离京城还远着,应该不会出事吧......
没一会儿,颜宁便听见了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窗户上有一个小光点,她还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这是迷魂药!
颜宁连忙把爹娘弄醒,三人一起来到了窗户边,二楼也不算高,直接跳到后院去了。
颜宁和爹娘走楼梯上到二楼,只见两个差役靠在门口睡觉,那黑衣人正在往屋子里吹迷魂香。
哪怕他们动作很轻,还是被那黑衣人给发现了。
黑衣人拿着刀,就要砍过来。
颜宁一侧身子,将一包辣椒粉倒在了他的脸上,黑衣人当即就痛苦地捂着眼睛大叫。
“啊啊啊啊啊——”
黑衣人眼睛都快痛死了,不一会儿就趴在地上打滚,一个劲的喊疼。
这时,住在隔壁的几个守卫也都被惊醒,连忙出来看看情况。
颜宁踹了他一脚,正欲审问,那人直接咬破了含在嘴里的毒包,当场毙命。
颜宁撇撇嘴:“不愧是我那烂泥扶不上墙的二叔,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颜泽一阵后怕,还好当时女儿没有睡着。
颜泽还是有些不放心,让女儿睡床上,他睡不着,躺在软榻上正好对着门。
可别再来个人给他们弄迷魂香了。

小皇孙是太子唯一的儿子,不过是侧妃所出,一直不受宠,
颜宁他们一家子见不得小孩受苦,被太子妃和平阳公主欺负,平日里能照顾便照顾。
颜泽摸摸颜卿的头,看向旁边的两个差役,给了他们一人一把碎银子。
俩差役忙说:“殿下,咱们去附近吃些茶点,一会儿王六还要去一趟镇上,咱给殿下带个烧鸡?”
颜泽摆摆手:“不必,我与卿儿说几句话。”
颜卿也算是颜泽看着长大的,此时颜泽颇有些无奈,没办法把这孩子给带走。
他叹了口气,“怎么跑出来了?回头你姐姐和你爹该不开心了,往后大伯没法盯着你学了,你得多读书,还要谦逊,不可表现得太过聪慧,还有......”
这一说,便说个没完。
换做往常,颜卿肯定是不耐烦听他啰嗦,跑得比兔子还快,这会儿却是乖巧地站在那,颜泽说什么他听什么。
好一会儿,才等颜泽说完,颜卿让身边伺候的太监搬了一个大箱子过来。
颜卿对着小太监挥挥手,此时,这边只剩下他们几人了,他压低了声音:“阿姊,我瞧见你和伯母一起进东宫的库房了。”
颜宁一愣,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和这小萝卜头解释她们是怎么把东西都带走的。
谁知,下一刻颜卿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哎,我知道我爹在书房还有一箱子宝贝,见不得光的那种,本来想让小林子搬给你们,谁知你们跑得太快了。”
颜宁一家面面相觑,这......
这可真是太子的好大儿。
颜宁表情却是严肃起来:“可有人看见?”
颜卿摇摇头:“没,没了,就小林子,其他人都去库房那边了。”
颜宁沉思片刻,“走时把小林子留下来。”
小孩儿也没多问,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将最后一箱子宝贝给出去后,颜卿心满意足地回宫。
箱子搬到马车上后,他们一家子坐一辆马车,小林子坐一辆,颜泽的心腹盯着,也不担心。
颜宁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看,这可是太子不敢入库的宝贝。
打开一看,颜宁眼睛都直了,虽然只有小小的一个箱子,可里面玛瑙、红宝石、蓝宝石......
这像是西域那边的产出,他们在大夏可是没怎么见过。
颜泽扒拉一下,挑挑拣拣:“哎呦我去,交易结束了,不然高低弄一套工具,给你们做一套漂亮首饰。
他们穿越过来有个五年了。
一家子咸鱼,那些吃喝玩乐啥都学点,颜泽还专门找了个玉雕的师父。
颜宁一边扒拉自己喜欢的宝石,一边吐槽:“拿来也没用,咱们这没电,还得买个发电机,那么大一个家伙,肯定惹人怀疑。”
“咦,这是什么?”
颜宁扒拉出了一个压在箱底的锦盒。
装在这么精致的盒子里面,应该是什么好东西。
颜宁想打开,竟然还有些难度,有机关。
最后还是颜泽给打开的,等看见里面竟然全都是信件,放得这么隐秘,颜宁就知道,应该是重要信件。
颜泽直接拆开一封。
“太子竟然和西域、北戎有勾结?!”
“太子和镇北王商量好,要以战养站,拿到的赏赐和两国平分!”
“他们私底下还有勾结,太子用赈灾的粮食和北戎换了一千匹战马!竟然私自养兵!”
颜宁和季兰连忙把他嘴巴捂住:“停停停,爹,你嚷嚷这么大声,是要让外头的人都听见!一会儿连累了颜卿。”
颜泽快速冷静下来,这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其实也好想,皇帝现在身子健朗,太子当久了,难免会心发慌,更何况,当时他还在京城,朝中不少大臣都嚷嚷着要废太子。
皇帝表面对他们一家也是宠爱,太子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能坐得住才有鬼。
季兰也是有些慌,压低了声音问:“岭南应该没那么快打过来,但我担心舅舅和爹娘......”
颜泽低声安抚:“倒是也没有那么着急,战乱也打不到咱们这儿,咱们到时候换个大船,不行咱就溜,也就是太后争取了不少福利,流放能一路上坐马车,官差也不敢太过为难咱家,等到了岭南,还有南阳王照应,也不至于去做苦力,大抵是软禁,这么一来,能操作的空间可就大了,先在岭南立住,圈块地儿等安全了把岭南给弄好,到时候直接把舅舅们接来。”
“至于太子,现在没了我这个威胁,这几年肯定不会搞事,除非他嫌活得太长,咱先把岭南弄一块舒舒服服的地儿出来,过两年就把人接来。”
颜宁也补了一句:“而且他们现在也没钱搞事情。”
略一思索,他们搬空了皇宫,太子的好大儿还把他偷偷摸摸藏起来的一箱子财宝也都偷出来了,粮仓也搬空了一些,估计十年内都没办法开战。
原本有些紧张的颜宁和季兰一下子又摊在软塌上,继续追剧。
问题不大,还能苟。
他们一家子来古代五年,当了五年咸鱼,再让他们过苦日子,那是万万不行的。
颜泽看老婆孩子舒舒服服地追剧,他抽出了桌案,开始优哉游哉地画新宅院的设计图,回头再看看能不能多和几个位面的大佬交易点方便的东西一起带来。
这一想又要拍大腿了,竟然忘记换发电器、太阳能热水器了!
*
颜宁一家像是度假一样去岭南。
宫里可以说是真的乱了。
皇帝大怒,宫里的禁军、刑部、兵部、京兆府,所有人都全力搜索盗贼。
东宫此时已经大乱,吓得颜卿躲到太后那儿去了。
太子颜誉此时已经快要崩溃,丢失财物倒是小事,只要他是太子,只要他往后能当君主,太子府的库房迟早能再次填满。
他现在慌的是,他那些藏起来的宝贝,都不见了!
里面还有不少是他和北戎通敌的信件。
颜誉简直要疯了,到处都找不到,生怕那信件流出来,到时候流出去,这信件便是他通敌卖国的证据。

等到天快黑了,几人被迫停下。
颜宁皱眉:“你是说让我们在这里睡一晚上?”
王六讪笑一声:“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这地方一片荒芜,不远处的林子里也不知道有没有豺狼虎豹,夜色下,总觉得这林子像深渊一样。
还好颜宁早有准备。
她将两个帐篷给侯建的护卫,“你们轮流守夜吧,帐篷挺大,睡四个人应该没问题。”
她又对爹娘说:“我和娘睡在这个马车里面,爹,你和小林子睡吧。”
随后,她又将在襄城买的驱除野兽的药粉,围着他们撒了一大圈,以免真的有猛兽过来。
等她都安排好后,对上王六和李顺期待的目光。
见他没反应,王六忍不住问:“那我们呢?”
颜宁:“你们常年押送囚犯,难道没有一点准备吗?”
两人都沉默了。
从前条件艰苦,露宿街头习惯了,可现在看着别人睡帐篷,还有马车里的软塌,落差感太大了。
见颜宁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王六找了个地方靠着树睡觉。
就是吧,如今已经六月,各种虫子蚊子也都出来了,有帐篷的还好,没有帐篷的王六第二天早上满脸都是蚊子叮咬的痕迹,脸都肿了。
他去一旁的河边看情况,差点一下子栽河里面去了。
他脸上奇痒无比,还给挠破了一处,回到队伍,一脸幽怨地看向颜宁:“看你昨天不给我们帐篷,我的脸......”
颜宁打断:“要不是你带错路,我们甚至不用在外面喂蚊子。”
王六不说话了。
李顺小心翼翼地问:“我们下一站去哪里?”
颜宁想了想,“去临汾城吧。”
李顺在地图上找到临汾城的方位,换了个方向走。
颜宁开始看各种荒野求生视频了,到时候跟着视频买东西,万一哪天又得睡在外面,这些物资都能派上用场。
一过去,颜宁便要了最好的酒楼,能一边吃饭,一边看美女们跳舞。
王六那是敢怒不敢言,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才是被流放的那个。
临汾城繁华,离开京城许久的颜宁一下子走不动道了,“我们在这玩个三五天再走吧。”
王六立即说:“不行不行,原本赶路的时间就很快,这要是再在临汾城游玩,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岭南?”
一旁的颜泽说:“那我们休息休息,明天吃过午饭后再继续走。”
王六立马答应,生怕他们反悔。
颜宁偷笑,她原本就只打算待一晚上的。要是直接说,王六肯定会有乱七八糟的理由来阻挡,如果她一开始说玩三五天,王顺肯定同意呆一晚上。
坐马车太久,一路颠簸,骨头都给颠散架了,来了临汾城,肯定得好好玩玩。
季兰有些晕马车,在房间里休息,颜泽带着颜宁到处去玩,后面还跟着李顺。
糖葫芦买三个,一家三口一人一个,炒栗子也来一份,糖人再来三份,看得身后的李顺有些恍恍惚惚。
他觉得自己不是押送的官差,而是跟在后面的小厮。
颜宁走着走着,看见一群人围着一个地方,她连忙将手上的东西用油纸包好,往李顺身上一塞,“你把这些送给我娘。”
颜宁则拉着她爹一起去那人多的地方。
去之前,还以为是什么马戏表演,去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一家小姐在抛绣球招亲。绣球落到谁的怀中谁就能娶她。
结果看着看着,绣球迟迟不落下来。
好一会儿,那绣球直接冲着颜泽怀里飞过来。
颜宁看热闹不嫌事大:“爹,你看你长得好看,人家小姐都愿意将绣球抛给你。”
彦泽瞳孔地震,他连忙将绣球丢回去,稳稳地落到了那小姐的手中,随后她又把颜宁举起来,对着花楼说:“我已有妻女,这绣球就不接了。”
花楼上的女子眼底满是失落。
说完,颜泽拉着颜宁就要走,生怕再生出事端。
颜宁想起系统布置的任务,小声提醒,“爹,一会儿把娘喊来一起,去打铁匠那买一些铁器,能买多少买多少。”
她现在用不上扩展的普通仓库,但是她眼馋冷鲜仓库和无菌仓库,古代物资匮乏,还经常一有灾害就容易闹饥荒,有这两个大仓库,颜宁也有底气。
解锁这几个特殊的仓库,得先把前面的二三四五号仓库解锁完。
颜宁又开始偷偷摸摸地去买铁。
只是临汾城管控比较严格,一晚上父女两人只买了八十斤铁,距离升级还剩一百多斤。
颜宁也不慌,等到了下个城市再买一些就够了。
第二天一早,一家三口都出来采买。
像是生活必备品已经囤够了,颜宁买了一些话本子还有一些有趣的东西,准备在路上消磨时间。
他们还定制了简易的烧烤架,还有铁签子,颜泽和交易对象换了各种调料,还有这些调料的种子,到时候可以吃烧烤。
中午,他们去了临汾城最豪华天香楼,颜宁很大气的点了两只烤乳猪,和侍卫们一起吃。
饭还没吃完,一小队兵马就将他们围得密不透风,这些侍卫一个个都拔出刀,准备对他们动手。
为首的是临洲巡抚魏华远。
颜宁看了过去,来人约莫四十岁,穿着玄色衣袍,不怒自威。
不过颜宁可不买账。
颜宁先发制人,“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把我们围住,耽误我们的行程,这是在违抗圣令么?”
魏华远:???
这话不是他的台词吗?
他略过颜宁,看向颜泽:“陛下罚你们去岭南,怎的,如今逃到了我们临汾城?”
颜宁看傻子似的看向他:“什么叫逃到你们临汾城,我们只是路过来这买些物资,顺便睡一晚,你派人围住我们,到底是何居心?”
说着,颜宁看向李顺:“李大人,您要是回了京城,可得好好和我曾祖母还有皇爷爷说道说道,这魏大人假公济私,在我们流放的路上,把我们劫持了!”
“魏大人带了这么多侍卫拔刀对着我们,难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想动用私刑?”
魏华远被颜宁气得发抖。
他指着颜宁的鼻子骂:“你可别血口喷人!”

杨知府笑容僵了一下。
她说什么?
赎金?
杨知府张张嘴,“什么,什么赎金?”
颜宁指着杨惟昭:“他来找我们麻烦的,想把人领回去,交一下赎金。”
颜宁不缺钱,但不代表她会轻轻放过杨惟昭,免得以后去了别的城池,人家只当自己是个软柿子。
杨知府脑子飞快运转,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赎金他该给多少,他银库里还有多少,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总不能就这样不管。
杨知府想了想,忙说:“下官立即去准备,是我没教好儿子。”
说着,杨知府立即就走了。
颜宁准备离开,将其他人都绑到他们的房间来,这房间很大,塞满十几个人不是问题。
隔壁的王六看着他们被带走,又只剩下他一个了。
王六拼了命的喊,也只喊出几声“呜呜呜”,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见。
看着房间里几个被绑的人,颜泽问:“你打算一个人收多少赎金?”
颜宁笑得眉眼弯弯,“那当然是越多越好。”
杨惟昭被堵着嘴巴,但他眼睛没闲着,一副疾恶如仇的模样。
颜宁只当没看见,等着他爹过来给赎金。
过了好一会儿,颜宁看着外头的日头,杨知府可太慢了,再晚一点过来,他们可就要继续住一晚上。
颜宁玩够了,想赶紧出发去下一个地方,早点到南阳王府才是最要紧的。
颜宁没什么耐心了。
很快,杨知府就带着人过来了,绫罗绸缎装了好几个箱子,又送了一箱子玉器摆件,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这些还没完,杨知府拿出来一箱子的银锭,估摸着有两千多两。
杨知府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问颜宁:“公主殿下,您看这些赎金可还够?”
杨知府也捞油水,但不多,这加起来快一万两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让颜宁满意。
杨知府还体贴地说:“你们去岭南这一路上路途遥远,不如再给你们送一辆马车,只是这时间紧,来不及,不如用我府上的马车,只是有些旧,别的不碍事。”
颜宁点点头:“那行,东西搬进马车,我们先走了。”
多了一辆马车,他们也轻松不少,这些箱子放在一个马车里面,兰心和钱若芳坐一辆马车,也不会太挤。
总之,杨知府还是很上道的。
杨知府给了钱之后,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看着自家儿子,有些气不顺。
而另一边的陆远山则是站在城门楼上,看着颜宁一家的马车驶出城门,他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很好,不用破财了。
陆远山也恢复了冷面阎王的人设。
希望颜宁一家可别再来他们夏东城了。
颜宁走的时候,王六还在被绑着,王六“呜呜呜”的要说话,颜宁瞥了他一眼:“别叫了,叫破喉咙也没有人过来,等着吧,等店小二发现了,自然会给你松绑。”
说着,颜宁就走了。
王六肯定要搞事,所以颜宁将他留在这里,估计晚上的时候,小二就能发现王六了。
此时他身无分文,又被关了这么久,肯定没精力搞事。
颜宁安安心心的带着他们一起离开。
过了夏东城,很快就能到南阳王的领地了,要像他们这样慢悠悠的走,估计半个月就能到了。
颜泽问:“走半个月会不会太慢?”
颜宁摇摇头:“不会啊,我们坐船过来省了那么多时间,在路上多耽搁几日又怎么了?就算快马加鞭赶过去,也得十天才能到,这十天每天都坐马车,咱们肯定受不了。”
颜宁说的有道理。
颜泽干脆就不管什么时候了。
马车慢悠悠的往前行驶,李顺忙过来说:“咱们要是想去下个镇子,得加快一些,免得赶不上,又得睡郊外。”
颜宁忙说:“那加快一些吧。”
她不要风餐露宿,外头住宿条件实在是太差了,地板硬硬的,还有虫子,她要睡客栈!
队伍开始快速前行,颜宁开始觉得有点颠,她看平板有些头晕,直接把平板给关上了,果然,不能长时间坐马车。
人会累散架。
走着走着,颜宁昏昏欲睡。
突然,马车一个急刹车,差点把颜宁颠出去了。
颜宁掀开帘子,问:“怎么回事?”
李顺忙说:“前面有人,突然出来给我吓一跳。”
外面还骂骂咧咧的:“你们看不见我们这么多人吗?骑着个马就知道胡乱到处乱窜。”
李顺还说:“分明你们就是故意的,这么长的车队看不见?”
颜宁皱皱眉,掀开帘子:“怎么了?怎么还在吵,不是说赶不及了吗?”
李顺立马回头,“小姐,您放心,他们走了,我们很快就能走。”
颜宁看了一眼前面的人,颇有些惊讶:“这,这是太傅爷爷?!”
颜宁也不管晚上能不能到城镇了,立马跳下车,看着面前脏兮兮、有些憔悴的老头,一时间还不敢认。
但押送他的官差穿着专门的衣服,一看就是送人流放的差役。
让颜宁万万没想到的是,连太傅,这一把年纪马上就能寿终正寝的老头,也不放过。
老人家竟然走了这么远的路!
狗皇帝真不是个东西!
陈元抬起头来,看见了颜宁,“小殿下,你怎么在这里?!”
颜宁笑眯眯地说:“我们也是被流放啊,而且我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太傅爷爷还是喊我名字吧。”
听见外面的动静,颜泽也出来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太傅那么一心为国,狗皇帝竟然这么狠的心。
“太傅大人,您这是被流放去哪里啊?”
陈元叹了口气:“去岭南。”
颜宁拉着陈元的衣袖,“太傅爷爷,我们一起走吧,中间那辆马车还能坐人。”
这时,押解陈元的差役不满了:“都说了在流放,你们到底想干嘛?”
颜宁喊了一声:“卓恒!”
卓恒立马带着人将那两个差役给围住,几人手上都提着刀。
颜宁看向这两人:“要么好好的跟着我们一起走,要么我把你们绑着一起过去。”
“岭南凶险,死一两个差役那可太简单了。”

颜泽没拦着女儿,还踹了那太监一脚。
小李子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等一旁的季兰醒来后,得知事情始末,狠狠去掐颜泽:“咱们家都要被流放了,你还由着宁宁胡来。”
颜泽忙说:“疼疼疼......老婆别掐我。”
季兰气的不轻:“现在知道疼,我让丫鬟提醒你,你怎么还中招了?”
颜泽挠挠头,“他们计划失败,我直接将几人撂倒,说他们私藏龙袍,几人都是太子心腹,这会儿已经在天牢了。我以为这事就完了,结果有人碰了我一下,我一不留神打碎了茶盏,谁知道狗皇帝非说我打碎的茶盏是先帝留下的,将我贬为庶人流放。”
“但好在没有书中那么惨,咱们没被流放去东北,北边几个将领都是贵妃她爹的手下,岭南驻扎的军队少,还荒凉,太子就算想搞事也难。”
“咱们还能坐马车去岭南,我还哭天抢地讨价还价,嗓子都喊哑了,这狗皇帝才同意我带一些府兵过去。”
母女俩都松了口气。
要是走着去岭南,没个一年半载都走不过去,有马车方便不少。
这时颜泽压低了声音:“等会儿,我给你们看个东西。”
说着,他从衣袖里面掏出来一个平板,季兰和颜宁都惊了。
颜宁不敢置信地问:“爹,你这是哪里来的?”
季兰手上力道也松了下来,仔细看看,这iPad还能开机,还是超大内存。
除了不能联网也不差什么。
颜泽颇有些得意地说:“这是我的金手指。”
说着他继续往兜里掏东西出来。
一根充电线,十几个充电宝,他还掏出了两对耳机,还是蓝牙无线的。
颜泽将门关好,才神秘兮兮地说:“我今天醉酒之后,脑子里猛然出现了一段剧情,咱们一家竟然要被抄家流放!”
“也就是这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多出来一个声音,他说是什么‘万象交易系统’,可以和不同世界的人做交易,看我这平板,就是拿一个粗瓷碗跟人换的,我说让他帮我下载一点东西,再多送他一个,然后他给我下载了不少好东西。”
颜泽还给他们展示平板里面下载的东西,有网友制作的穿越发家致富的一套视频,还有荒野求生攻略,还有不少穿越必备手册。
颜泽献宝似的点开另一个文件夹:“宁宁你看,你穿越前还没追完的剧,也给你弄来了。”
季兰瞪了他一眼,“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换一个平板有什么用?是关键时刻能救命吗?现在咱们家最要紧的是怎么躲避太子对我们的追杀。”
颜泽继续说:“我这个金手指可以和他们换热武器,只是今天做交易的人,他们那有管制,弄不到,得等一段时间后换位面才能考虑。”
说起他们炮灰一家的下场,颜泽补充一句:“晚些我跟着教程做几个炸药包,威力也不小。”
一家人心下稍稍安定。
而且他们现在手上还有两个逆天金手指,根本就不用担心流放后的生活。
季兰突然想起什么,又开始轻轻地掐颜泽,“你说你有这么一个逆天的金手指,干嘛不苟一苟,到时候换到大炮直接篡位?!”
颜泽被掐得讨饶:“老婆轻点儿轻点,我跟你说,这皇位我是没啥兴趣,给你你当不?”
季兰继续掐:“你就是想当咸鱼,就是懒。”
颜泽忙安抚老婆:“哪能呢,老婆你想,皇帝皇后肯定是要住一起的,我每天四五点起来上朝,吵到你了,你能舒坦么?平时咱们逢年过节去给太后问安,你都起不来,往后当了皇后那可是要日日问安的,且那些个什么王妃啊公主,鸡毛蒜皮的事儿就得来宫里找你扯皮,你乐意管吗?”
“且不说这些,咱家都有皇位了,总得生个儿子继承吧?你别说女儿也能当女帝,宁宁早八都得迟到,还要靠咱俩演戏骗她老师,能三点爬起来上朝?她看见字儿多的书就头晕,能每天对着成堆的奏折听那些大臣们说废话?”
颜宁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对,娘,这皇位咱们不要也罢,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季兰被父女俩说服,又问:“那这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太监呢?”
颜宁想了想,“明日我去宫中见见太后。”
季兰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
此时,宫中已经乱作一团,国库失窃、东宫失窃,就连御膳房、制衣坊、太医院都失窃了。
太子和皇帝简直急得上火,就连要抄家的晋王府也被偷了!
短短两个时辰内,到底谁有这么大能耐?!
原本好好的百花宴,各家大臣都惶惶不安,生怕明天上朝说错话惹得龙颜大怒。
隔壁的将军府,也是太子的舅舅家,也失窃了,颜宁躺着还能听见隔壁后院的叫骂声。
她心情格外舒畅,舒舒服服的入睡了。
京城里一片兵荒马乱。
第二天,颜宁入宫求见太后时,门口的侍卫一路小跑去慈宁宫,又一路小跑着回来,将他们一家子请进去。
也就是东宫、养心殿那边乱得不行,没人管她,不然以太子和贵妃的小心眼,肯定不会让颜宁见到太后。
侍卫看他们还拖着一人,被打得血肉模糊,正是太子跟前的红人,小李子。
平时他们瞧见了,那都得夹着尾巴恭恭敬敬的伺候着,这会儿小李子却是被王府的护卫拖着下了马车,颜泽带着王妃和女儿往慈宁宫走,小李子就被拖在后面跟着。
侍卫不敢多言,更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惹怒晋王一家。
颜泽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到了太后的慈宁宫,小李子一身血,担心冲撞了太后,便没有带进去。
一进去,颜宁就扑到太后怀中哭:“呜呜,曾祖母,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太后听见这话不乐意了,“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你且安心的去,差役都给你打点好了,等到十月,哀家八十大寿,让你皇爷爷下令将你们接回京城。”
太后说着,又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匣子递给颜宁,“听说王府也失窃了?好好收着这箱子金银,关键时刻都能救命。”
颜宁刚搬空了库房,哪好意思再收太后的东西?
得给老人家留点压箱底的银钱。
她不肯收盒子,眼泪说来就来,扑到太后怀中哭成个泪人,“呜呜,曾祖母,太子要对我们一家子动手,呜呜,这银钱我不要,要了也没命花。”
太后震怒,一拍桌子:“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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