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个家,彻底抛弃了。
后来她因重伤不治,死后变成异世界的孤儿,开启一段十几年的荒诞人生。
最后拿着抠抠索索攒下来的钱给老佛上贡一只烧鸡,因为左脚先迈出大殿被雷劈死!
又回到娇阮堂妹想逃婚下乡半路反悔,父母叔伯逼她顶替的大型 P U A现场。
她冲进屋,把堂妹的的确良布拉吉全剪了,碎布缠在头上转圈对长辈询问:“看我像堂妹不?”
阮现现压下翘起的嘴角,自从得了神经病后,她的精神好多了!
也终于离开那个“我养激素鱼,你卖神仙虾,你种毒草,她种金西瓜,六个翅的鸡,不会叫的鸭,三十年前冻肉进万家,
打药的蔬菜,老鼠变成牛排,牛奶里面有硼砂,你玩我,我害他,医院笑得乐开花”的操蛋世界了!
她的世界没有高楼大厦,却灯火万家!
家属院红瓦灰墙,徐医生把车子停好,热情跟树下唠嗑的大爷大妈打招呼,拎着包,走进杂物堆叠的一号门洞。
走廊上的妻子在炉前忙碌,看到他归家,露出温暖又嫌弃的笑容:“洗洗手,吃饭了。”
饭桌上,徐医生跟妻子讲起今日的病患,重点提了阮现现。
女人笑:“就是个想患病逃避下乡的小姑娘,多几笔的事,你这人,不讲人情。”
徐医生摇头夹菜,“神经病哪是说患就患?她图解决眼前困难,患病史跟随一生,以后找工作嫁人都难,
开诊断书,才是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