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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莫慌,臣弟无敌了全文+番茄

拜见小道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拿武灵儿当赌注,秦阳是真不敢。主要是怕回去,玄帝知道后,扒了他的皮,估计到时候周皇后也不会拦着。见秦阳发了话,不肯拿武灵儿当赌注,苗子聪就要收回压在茶杯底下的文书!不赌了!砰!秦阳把腿放在桌上,脚后跟压在茶杯上,差点压住苗子聪的手。苗子聪立刻皱眉,表达自己的不满:“秦王殿下这是打算硬抢了?”“嘿!硬抢怎么了!不能硬抢吗!”付贵瞪眼,出刀吓唬他,“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家小王爷,我家小王爷硬抢的事情干的还少了?”一听这话,苗子聪气的脸红脖子粗。他倒是忘记了,秦阳是京城头号纨绔头子。强抢的事情,在京城没人比他干的多。秦阳气笑了,一脚踹在付贵的屁股上,“滚犊子,本王的名声都是被你小子败坏的。”教训完付贵,秦阳看向苗子聪,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笑...

主角:秦阳严嵩   更新:2025-03-13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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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阳严嵩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莫慌,臣弟无敌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拜见小道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拿武灵儿当赌注,秦阳是真不敢。主要是怕回去,玄帝知道后,扒了他的皮,估计到时候周皇后也不会拦着。见秦阳发了话,不肯拿武灵儿当赌注,苗子聪就要收回压在茶杯底下的文书!不赌了!砰!秦阳把腿放在桌上,脚后跟压在茶杯上,差点压住苗子聪的手。苗子聪立刻皱眉,表达自己的不满:“秦王殿下这是打算硬抢了?”“嘿!硬抢怎么了!不能硬抢吗!”付贵瞪眼,出刀吓唬他,“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家小王爷,我家小王爷硬抢的事情干的还少了?”一听这话,苗子聪气的脸红脖子粗。他倒是忘记了,秦阳是京城头号纨绔头子。强抢的事情,在京城没人比他干的多。秦阳气笑了,一脚踹在付贵的屁股上,“滚犊子,本王的名声都是被你小子败坏的。”教训完付贵,秦阳看向苗子聪,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笑...

《陛下莫慌,臣弟无敌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拿武灵儿当赌注,秦阳是真不敢。
主要是怕回去,玄帝知道后,扒了他的皮,估计到时候周皇后也不会拦着。
见秦阳发了话,不肯拿武灵儿当赌注,苗子聪就要收回压在茶杯底下的文书!
不赌了!
砰!
秦阳把腿放在桌上,脚后跟压在茶杯上,差点压住苗子聪的手。
苗子聪立刻皱眉,表达自己的不满:“秦王殿下这是打算硬抢了?”
“嘿!硬抢怎么了!不能硬抢吗!”
付贵瞪眼,出刀吓唬他,“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家小王爷,我家小王爷硬抢的事情干的还少了?”
一听这话,苗子聪气的脸红脖子粗。
他倒是忘记了,秦阳是京城头号纨绔头子。
强抢的事情,在京城没人比他干的多。
秦阳气笑了,一脚踹在付贵的屁股上,“滚犊子,本王的名声都是被你小子败坏的。”
教训完付贵,秦阳看向苗子聪,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笑呵呵地说道:“苗公子勿怕,咱们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硬抢那种事情,咱们干不出来,再说,本王也不是那种人,你说是不是?”
呵呵。
苗子聪斜眼,皮笑肉不笑。
信你才有鬼。
过了一会儿,秦阳说道:“行了,拿本王的未婚妻,我秦王府未来的王妃当赌注,是万万不行的,不过本王可以拿另一个人当赌注,相信苗公子一定十分有兴趣。”
苗子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在意道:“谁?”
“杨凌!”
秦阳道。
听到这个名字,其他人皆是一脸懵。
只有苗子聪听到这个名字后,手中的茶杯一晃,茶水洒了一裤子,赶紧起身拍了拍裤子。
看见苗子聪这个反应,秦阳不动声色地搓了搓手指。
他猜对了!
严嵩那个老杂毛派苗子聪设局让武勃输掉未婚妻,逼自己露面,真正目的在这!
秦阳也是刚刚想明白这一切。
他刚才突然想到昨天金玉奴对他说的话,金玉奴对他说,严嵩最近让她们醉花楼干的事情,是打听卖给自己对子人的身份。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没想到,一猜就中了!
“杨凌,杨凌是谁?他怎么能当赌注......”苗子聪一挥手,重新坐了下来,不敢直视秦阳,不想让秦阳看穿他的心思。
“行了,别装了,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赌不赌一句话。”
苗子聪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秦阳语气加重,拍着桌子,“明人不说暗话,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要知道,刑部正在查礼部春闱舞弊一案,你爹是礼部侍郎,也是被查人员之一,你要是替某人办砸了这件事,你爹还有命活吗?”
闻言,苗子聪心中狠狠一紧。
全身像坠入冰窟一样,冷的彻骨。
秦阳怎么全都知道。
他爹被查,是严府师爷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想办法从秦阳口中套出“杨凌”更多的信息。
杨凌此人大才,卖给秦阳三副对子,助秦阳力挫楚国使团。
宰相严嵩急需招揽此人!
“好,赌就赌!”
苗子聪又道:“赌什么?要不还是跟昨夜一样,赌骰子大小。”
秦阳摇头,“没意思,赌点其他的。”
苗子聪这小子昨夜赌骰子,能赢一向运气好的爆棚的武勃。
秦阳又不是傻子,明知是坑,他才不会跳。
见秦阳不上钩,苗子聪道:“那你说赌什么,骰子不行那就推牌九!总之,我都可以。”
看着他,秦阳嘲笑道:“你小子一向跟着严白混,你们几个不是自诩京城才子吗,怎么也玩骰子牌九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要赌咱们就赌高雅一点。”
“高雅一点?”
苗子聪不知道秦阳说的是什么。
秦阳也不卖关子,说道:“赌诗,早闻礼部侍郎三公子有诗才,咱们就赌诗!看谁写的诗好!”
“不行!”
苗子聪挥袖拒绝。
秦阳是个废物,可他身后的杨凌是大才,对子对的那样好,诗词一道,肯定也是无人能及。
随便拿出一首给秦阳,他怎么可能赢?
而且秦阳主动提出赌诗,说明他手中肯定有杨凌给他写的诗,所有才有恃无恐。
“怕了?”
秦阳斜眼轻蔑道。
苗子聪激动地站起来道:“我会怕你?但我苗子聪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杨凌大才,我一辈子难以企及。”
“本王不用杨凌的诗和你赌!”
“你说不用就不用?我凭什么信你!”
这小子,倒是不傻。
怪不得严府会让他来干这件事。
秦阳心里微叹,想了想,又说道:“你不就是怕本王用杨凌的诗赢你么,这样吧,题目你现场出,诗,本王现场写,杨凌大才,但他又不是神仙下凡,不可能提前猜出咱们赌诗的题目,更不可能提前给本王准备好一首诗赢你。”
“你看,这样可好?”
骰子,牌九,秦阳不擅长,不可能跟苗子聪赌。
也就脑子里装有上下五千年的诗词,可以跟苗子聪比一比。
闻言,苗子聪陷入一阵沉默。
秦阳说的不无道理,杨凌又不是一个神仙,不可能提前预料赌诗的题目。
只要秦阳没有杨凌的相助,自己赢他一个废物,还不是手拿把掐。
再说,他苗子聪早有诗才,可不是像严白一样名不副实,靠有一个宰相父亲才当上的状元。
他有几首诗在京城风靡一时,连国子监的大儒都称赞不已。
“行,赌就赌!就赌诗!”
秦阳见苗子聪上钩,挥手叫人下去准备笔墨。
笔墨还没上来,一旁的武勃搂住秦阳,圆滚滚的脸上满是担忧,“真要赌诗?兄弟,你别玩我呀......你肚子里的墨水还没我多呢。”
“就是,明知是输还要赌,那是蠢!”
武灵儿抱着胳膊,阴阳怪气道:“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本来她就厌恶秦阳,这下子更加厌恶了,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一刻都不想看见秦阳。
“不信本王能赢,要不然咱们俩也赌一把?”秦阳扭头看向武灵儿。
已经走到门口的武灵儿脚步一顿,回头道:“谁要跟你赌?一屋子赌鬼,大玄蛀虫,本姑娘早晚把你们一个个都收拾了。”
说完,武灵儿咯吱一声打开门。
“本王若输了,咱们俩的婚约就此废除,从此以后,你爱嫁给谁嫁给谁,都与本王无......”
话还没说完,武灵儿重重摔上门,大步走回来。
砰!
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原本好好的圆桌顿时四分五裂。
双腿架在桌子上的秦阳一踉跄,差点摔倒。
草!
这妞手劲真大!
没想到还是一个高手,将门虎女果然名不虚传。
收回一点事都没有的手掌,武灵儿盯着被武勃和付贵合力扶住才没摔倒的秦阳,一字一句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深夜。
皇后寝宫。
在外忙碌了一整天,一来到这里,玄帝就脱掉靴子,毫无形象地斜躺在软榻之上。
完全没有了白日里,群臣面前帝王威严的模样,就是一个发福的普通中年男人。
本来他也不想当这个皇帝,这个皇位是先帝硬塞进他手里的。
只有来到皇后这里,他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
靠在软榻靠枕上,玄帝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肚腩上,大拇指互相绕着圈,笑着说道:“今日朝堂这一出好戏,皇后你没看真是可惜了,现在想想严嵩走前气的要吐血的模样,朕就觉得解气。”
“三年了,快整整三年了,皇后,你知道朕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
“解气,今日真解气!”
虽登基三年,可玄帝一直被严嵩压制。
今日好不容易出了一口恶气,他晚上睡觉估计都会被笑醒。
闻言,旁边的美妇人递来茶水。
正是玄帝的发妻,大玄的国母,周皇后!
周皇后柔声说道:“这一次多亏了老七,不仅为我大玄白得五座城池,还让陛下有机会彻查礼部。”
起身喝了一口茶水,玄帝又躺了下去,说道:“这哪里是老七的功劳?朕都查清楚了,老七的对联都是几日前在醉花楼买的,至于能查礼部,朕也觉得是卖对子那人给老七出的主意。”
“这小子,白捡了一件天大的功劳。”
“那醉花楼卖他对子的人,是大才!来人!”
一声呼唤,一名暗卫疾步进门,单膝跪地。
玄帝没看他,就直接吩咐说道:“去查,查几日前醉花楼卖秦王对子的人是谁?朕要招揽此人!”
“遵旨!”
暗卫抱拳得令,立刻退下去办。
看着这一幕,周皇后微蹙秀眉。
她并不赞同玄帝所言,秦阳的对子都是买来的。
如果对子是买来的,那卖对子的人,为何要卖秦阳第一联两副下联?这点说不通。
而且,周皇后今日虽没亲临现场,但从宫女口中知道了今日朝上发生的一切。
据宫女描述,周皇后觉得,秦阳今日在朝上的表现并非是一个卖对子的人可以指挥出来的,这一切另有隐情。
虽不赞同,但她没有直接出言反驳玄帝。
想了想,周皇后才说道:“虽是白捡的功劳,但老七今日为我大玄白得五座城池,又拉下水礼部,陛下还是要重重赏他才对。”
玄帝点点头,“确实应该重赏,可朕一时想不起来该赏他什么为好。”
周皇后笑着提醒道:“老七过了年就成年了,可以出宫开府了,王府里得有个管事的女人......”
经这么提醒,玄帝立刻想起来了,拍着大腿道:“对对对,还是皇后想的周到,朕就赐婚,赐他一个王妃!”
“这小子,朕早该找个人好好管管他了。”
“京中名门闺秀多的是,这件事,还得麻烦皇后替他好好挑挑,掌掌眼。”
“臣妾遵旨!”
......
与此同时。
宰相府邸,严府。
一名全身罩着黑袍,看不清面容的人,在严府后门下车,进入了严府。
很快,他被人带到书房。
挥手屏退下人,关上书房的门,严嵩看向来人,“这里没有外人,国师无需遮掩。”
公羊墨取下身上的黑袍,在严嵩对面坐下,没好气地说道:“这就是严大宰相给本国师的保证?说你朝无人能对出我朝对联?”
“本国师现在严重怀疑,你与你朝皇帝秦泽是一伙儿的,就是为了从本国师手中诓骗我朝五座城池!”
“严大宰相,您真是好心机,好手段!”
闻言,严嵩心中既愤怒又郁闷,压着声音道:
“国师言重了,这件事只是一个意外。”
“本相都派人调查清楚了,今日秦阳在朝上对出的对联,都是他在醉花楼找人买的。”
“买的?”
公羊墨冷哼一声,“本国师凭什么信你?”
“糊涂!”
严嵩陡然提高声调,厉声喝道:“如果国师不信本相,这次来我大玄,何必要与本相合作?你要为你朝建功立业,开疆拓土,本相要借你们的手,彻底架空我朝皇帝,这是一笔交易!”
“现在,这笔交易出现了一点意外,我们不该怀疑对方,而是要一起解决这个意外,懂吗?”
被严嵩的气势吓的一愣,反应过来后,公羊墨恨恨地咬咬牙。
死死盯着严嵩,公羊墨语气阴沉道:“本国师就再信你这一次,说吧,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急。”
严嵩摆摆手,说道:“待本相先找到那个卖秦阳对子的人再说,若能招揽,再好不过,若不能就杀了,以防这人再跳出来捣乱。”
“至于国师你,就和使团在我大玄京城多住些时日,待时机成熟,再次向我朝陛下发起比斗邀请。”
“那时,本相会派大臣在朝堂上附和,派人在后宫在皇帝耳边吹风,以我朝陛下的性子,他自会应战,今日国师输掉的,以后都会赢回去,只会多不会少。”
公羊墨闻言。
眼前一亮。
这倒是好办法!
默默思索片刻,公羊墨说道:“卖秦阳对子的人是大才,若宰相不能招揽,便给本国师。”
看出对面公羊墨的意思,严嵩心里冷冷笑了一声。
这公羊墨真是贪得无厌!
不仅贪图大玄的城池,还贪图大玄的人才!
须知,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一朝宰相都招揽不到的人才,岂会供他公羊墨驱使?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严嵩表面却道:“好说,找到人第一时间就给国师送过去。”
现在,还不是和公羊墨撕破脸皮的时候。
一个人罢了,给他就给他了。
就算给他了,他也不一定能够招揽成功!
一切为了大计!
严嵩心里这样想着,匆匆结束了这次会面,派人将公羊墨原路送了回去。

“秦阳,你个混账玩意!”
“如今我大玄内忧外患,近日楚国使团更是来势汹汹,企图不费一兵一卒以比斗文学割我大玄五城。”
“你作为朕的胞弟,不思为朕分忧也就罢了,竟还敢屡次调戏宫女,偷看嫔妃沐浴,给朕添乱!”
“朕今日非打死你个混账玩意不可!”
“你们这群狗奴才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立刻给朕爬上去,将那个混账玩意给朕抓下来!!!”
一声令下,太监们分成两波,一波年轻的搬来梯子爬上房顶,另一波站在下面伸出双手准备接人。
......
“嘶......!”
秦阳幽幽地醒了过来,只觉头痛欲裂。
不是,什么鬼?怎么还有人自称朕?皇帝?
真是活久见!
还有,一口一个混账玩意儿,骂着让我从房顶上滚下来,以为自己是谁啊,天王老子吗?
滚不了一点。
于是,刚刚醒来,头疼烦躁的秦阳气沉丹田,直接开口回骂道:“死胖子,你给老子闭嘴!老子才不是你弟,老子是你亲爹!别在这跟我套近乎。”
此言一出。
现场的空气猛地一滞!
太监们瞬间石化,全都瞪大眼珠子,张大嘴巴。
不管是已经爬上楼梯的,还是下面伸手准备接秦阳的太监们全都僵硬地扭过脖子,目瞪口呆地看向身后身穿明黄龙袍,体态臃肿的中年男人,震惊不已。
疯了疯了!
秦王殿下竟敢这样对陛下讲话!
秦阳皱眉看向四周,对自己此时的处境充满疑惑。
只见他整个人横趴在一座古代宫殿的房顶上,下面还有一群穿着古代衣服的人......
这是哪?
误入拍戏片场了吗。
忽然,一股记忆猛地涌入脑海,疼的秦阳差点惨叫出来。
穿越了!
作为刚毕业的历史系清纯男大,当上社会全新牛马的第一天,公司的女老板就说有一桩上亿的项目跟自己谈,让自己跟她去酒店详谈。
谁知,前往酒店的路上,被一辆疾驰的货车闯红灯迎面撞来......
再一睁眼,就到这里了。
这是一个历史上从未记载的王朝,国号大玄。
下方穿明黄袍的中年胖子不是别人,正是大玄皇帝秦泽,人称玄帝!
而秦阳,是玄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年仅十七岁,虽未成年,也未出宫开府居住,但却早早地被封为秦王!
更以皇姓“秦”作为封号,足以见得秦阳在玄帝心目中的地位,以及对他这个胞弟的宠溺。
可以这么说,只要原主不造反,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原主确实也没有什么远大志向,从小文不成武不就,倒是调戏宫女、偷看嫔妃洗澡,无师自通,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昨天,他更是胆大包天,竟然偷看玄帝的宠妃王贵妃洗澡!
玄帝得知此事,龙颜大怒,决定新账旧账一起算。
于是,便有了今早这一幕,原主被玄帝追打的逃上了房顶,惊惧而亡!
“卧槽......”
得知一切后的秦阳慌了。
下面的胖子真是皇帝,还是他亲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刚才骂他亲哥是死胖子,还让他闭嘴,还自称老子,是他爹!
在古代,礼法大于天!
更何况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
完了完了!
秦阳感觉一切都完了。
芭比Q了。
就算玄帝再宠爱他这个亲弟弟,也不得不在众人面前大义灭亲了。
果然,玄帝气的脸红脖子粗,伸出二指,眼神更是发狠道:“混账玩意!朕给你十息时间,再不滚下来,朕便下令羽林卫将你当场射杀!”
一声令下,周围的羽林卫立刻搭弓瞄准,锋利的箭镞在阳光下散发着寒光。
这帝王气势着实把秦阳吓得不轻,立刻连滚带爬顺着楼梯下了房顶。
“陛下,秦王殿下他下来了。”
闻言,玄帝当即大步上前,抬起大手,准备一巴掌呼上去,狠狠教训这个臭小子一顿。
可谁知秦阳先他一步,恭敬俯身见礼道:
“臣弟秦阳参见皇兄,皇兄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这一幕。
玄帝愣了。
举起的大手悬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来。
因为以往,这小子必定第一时间哭闹耍赖,而不是向他恭敬行礼。
今天是怎么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玄帝放下手,面无表情:“莫以为这样,朕就不治你的罪!”
秦阳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低头道:“皇兄方才的教训令臣弟幡然悔悟,臣弟愿代表大玄对战楚国使臣,为皇兄分忧,为大玄解难,请皇兄恩准臣弟将功赎罪!”
一听这话,玄帝气笑了,“为朕分忧?为国解难?就凭你?对战楚国使臣??”
太监宫女们亦是错愕,轻轻摇了摇头,心想这秦王殿下恐怕是面临死罪被逼急了,想以此暂时保命。
好在玄帝此时稍微冷静了下来,秦阳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他本就对秦阳极为宠溺,只要秦阳不叛国不谋反,对于他而言,都到不了杀头的地步。
于是,玄帝给了一个台阶,“你当真愿意代表我大玄对战楚国使臣?”
“臣弟定当竭尽全力,令楚国使团铩羽而归,振我大玄国威!”
秦阳毫不迟疑地给出肯定回应。
自己堂堂历史系高材生,唐诗宋词张口就来,千古奇谋皆有涉略,要是连区区楚国使团都赢不了,不如再死一次算了。
众人都被秦阳这坚定自信的态度整懵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跪在地上的是哪位大儒名仕呢。
玄帝背手道:“既是如此,那朕便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若把握不住,别怪朕杀你的头。”
“臣弟定不辱命!”
“那好,三日前,楚国使团于朝堂之上出一千古绝对,上联曰: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你可有下联?”
玄帝看向秦阳......只要秦阳能对出来,即便对得不工整,也能给他安一个为国效力的名头,饶他一命。
看向秦阳,太监宫女们皆是暗自摇头叹息,这绝对横扫大玄文坛,无一人能完美对出下联。
不学无术的秦王殿下怎么可能对出下联?
靠!
果然穿越了!
这对联,快用烂了吧。
想到这,秦阳满脸不屑,拱手道:“就这?皇兄,臣弟有对,现在便可上朝!”
玄帝眉头微皱,十分不解,这小子眼中不仅毫无胆怯之色,反而还充满了自信?
身边老太监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贴近玄帝耳边低声道:“陛下,老奴听闻秦王殿下这几日常去那文人墨客出没的醉花楼,重金求对!”
哦?
玄帝双眼一亮,难道这小子买到了完美的下联?
再次看向秦阳,只见他依旧目光坚定地与自己对视,眼神中除了自信之外,似乎还偷着一丝......渴望?
这小子一定是买到了好对子,急于表现领功!
念及此,玄帝沉声道:“嗯,既然如此,那便随朕一起上朝吧,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秦阳出这个头,原因有三。
一,这件事确实因他而起,他睡了原属于严嵩势力范围内的醉花楼老板金玉奴,武勃是被不小心牵连的。
二,死党武勃有事,他得上,兄弟有事他不上,那他也太不是人了,以后他还要在京城混,义气不能丢!
三,最重要的一点,醉花楼和金玉奴,他要定了!所以武勃这件事他更要出头。
念及此,秦阳带着武勃和一大群侍卫气势汹汹地离开皇宫,赶往雁鸣湖畔的醉花楼。
马车里,武勃一脑门的汗,“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另想办法吧,靠咱们两个,斗不过苗子聪,那小子是跟严白混的,咱们以前可没少在严白手里栽跟头,你还记不记得上次......”
没等武勃把话说完,秦阳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气骂道:“媳妇都输了,你还在乎这个?”
“再说,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的咱们是斗不过他们,可现在咱们能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
武勃揉着被拍疼的后脑勺,“你咋比我还能吹?你这比我睡了醉花楼头牌都要不靠谱。”
闻言,秦阳皱眉道:“你小子这几天被关在家里关傻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我前天在朝堂上力挫楚国使团的事情?”
“哈哈哈哈......”
武勃指着秦阳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就你?还力挫楚国使团?你要是能力挫楚国使团,那我武勃就是咱们大玄未来的栋梁!”
说完,武勃竖起大拇指,一副自傲模样。
秦阳轻轻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你小子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也好,兄弟我怕你知道后,一时间接受不了现实,毕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又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说完,秦阳拍了拍武勃的肩膀,起身钻出马车,醉花楼就在眼前。
楼门口正在招揽客人的龟公看见秦阳,就像看见鬼了一样,连滚带爬地跑进去禀告了。
毕竟昨天秦阳的“凶悍”给他们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而且老板娘金玉奴都被他给糟蹋睡了。
秦阳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就是瘟神!
他们惹不起一点,还是请老板娘金玉奴出来为好。
听着秦阳的话,武勃一脑门问号。
他跟着钻出马车,追问道:“什么路虎?我只听说过老虎,就是大虫,我爷爷曾经抓到过两只。”
秦阳跳下马车,理了理身上的锦衣华服,望着眼前的醉花楼,“没什么,你小子连你兄弟我力挫楚国使团的事情都不知道,那就更不知道你武家和我皇室结亲的事情了,以后你可别叫我兄弟了,我是你姐夫!你姐姐武灵儿是我的王妃!”
“结亲?姐夫?”
跳下马车的武勃,一时间眼睛瞪的溜圆,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几天他都被关在家里,也就是昨天听说秦阳带人大闹醉花楼,他才翻墙偷偷跑了出来,至于结亲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听都没听说过。
他正想要问清楚,谁知道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定睛一看,竟然有人骑马疾驰在街道上,撞翻了不少街边的摊贩,到了近前速度也丝毫未减。
等看清马背上的那人是谁后,武勃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脸色煞白。
反应过来后,他赶紧躲在秦阳身后,用秦阳当挡箭牌,还顺手拉住了付贵等一干侍卫,大喊着让他们护驾。
“武勃!你这个混账玩意!今日我武灵儿就为武家清理门户,除了你这个祸害!”
马背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勃的亲姐姐武灵儿。
昨日武家和皇室结亲,出宫后,她闷闷不乐,一夜未归,晚上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却意外得知武勃赌钱把未婚妻输了。
本就心中郁闷不乐,又得知这件事,武勃自然成为她发泄的沙包。
“拦住她!”
秦阳一声令下。
付贵等几个侍卫一拥而上,挡在前面。
“吁!”
武灵儿看见秦阳,动作明显一滞,急忙勒马而停。
虽然她不喜欢,甚至说是极度厌恶秦阳,可秦阳秦王的身份在那摆着,她不能伤他。
勒停马后,武灵儿翻身下马,手里的马鞭指向躲在秦阳身后的武勃,娇喝骂道:“武勃!你给我滚出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竟然输了你的未婚妻,不用爷爷和父亲亲自动手,我武灵儿今日就清理门户。”
武勃名义上虽然是武灵儿的弟弟,二人一母同胞,是亲姐弟,但武勃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在武家地位极低,武灵儿打骂他是家常便饭。
一听这话,武勃躲在秦阳身后更加不敢出来。
武灵儿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虽然不敢杀他,可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拽了拽秦阳的袖子,武勃小声道:“兄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次靠你了!”
秦阳随意一笑,“小事一桩,咱们俩谁跟谁,再说我现在可是你姐夫,小舅子有事,姐夫不能不管。”
听完,武勃点头如捣蒜。
虽然他还不确定结亲一事的真假,但秦阳肯为他出头,姐夫就姐夫了,他又不吃亏。
“姐夫?”
一听这两个字,武灵儿气就更不打一处来,气的整张俏脸通红,咬牙切齿:“大言不惭,我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
秦阳笑道:“没关系,你答不答应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爷爷武尚书答应了!”
此言一出,武灵儿瞬间哑巴了。
只是一时间更加气愤了,小粉拳都攥紧了。
昨日之所以一夜未归,就是出宫时,他爷爷武定山对她说的那番话,武定山已经答应了和皇室结亲,她气愤至极才没回家。
想了想,武灵儿盯着秦阳,冷哼一声道:“就算我爷爷答应了又怎么样,那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秦阳,你可别忘了,要我武灵儿嫁给你,需要一个条件......”
秦阳摆摆手,打断她的话,不在意道:“我知道,不就是需要本王在一个月时间内,再做一件于国有大功的事情吗?简单,小事一桩。”
武灵儿放下手里的马鞭,满脸嫌弃,“就你!?前日在朝堂上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再做一件于国有大功的事情,怕是一百年也不够。”
听见这话,秦阳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道:
“武姑娘,看来你以前对我多有误解,这样吧,今日就是让你开开眼。”
“你随我一同进去,看我怎么为你弟弟武勃赢回输掉的未婚妻。”
说完,秦阳走到醉花楼的门口,伸出胳膊,做个一个请的手势。
武灵儿想都不想,抬脚就要进去。
可左脚刚刚抬起,她就收了回去。
因为醉花楼是青楼,烟花之地,她一个正经门第出身的姑娘进青楼。
这件事传出去,她也不用做人了。
看出她的心思,秦阳言语上故意激她,“怎么?不敢进去,还堂堂将门虎女呢,连青楼都不敢进?”
“谁说本姑娘不敢进?进就进,谁怕谁!本姑娘连皇宫都敢进,一间小小的青楼有什么不敢进的。”
硬着头皮,武灵儿手握马鞭,在一众人的注视下大步走进醉花楼......

“当然是本王与状元郎!”
秦阳怕严嵩又闹幺蛾子,直接对公羊墨说道。
玄帝也道:“不错,代表我大玄对战的,正是秦王与状元严白!”
严嵩做着最后的尝试,拱手道:“陛下,犬子今日身体有恙......”
“闭嘴!”
玄帝猛地瞪向严嵩,厉喝道:“状元有心报国,宰相何须一而再,再而三地进行阻拦?”
严嵩微微一窒,不敢说话了。
震住严嵩,玄帝摆摆手,示意比斗继续。
秦阳悄悄看向严嵩,希望严嵩继续跳出来反对,最好把玄帝惹急。
然后玄帝一怒之下,将严嵩砍了,一了百了。
可严嵩虽然极其不甘,但玄帝刚才的态度,已经彻底断了他反对的念头,他还没蠢到在这个场合和玄帝直接对着干!
罢了!
反正秦阳也身在局中。
他的儿子严白与秦阳现在是一体!
他就不相信,秦阳能在这种情况下,害他儿子而自己全身而退!
亲眼见证了一场大玄内部斗争,公羊墨心里冷冷笑了一声。
大玄内部斗争激烈,传言非虚,如此,大玄距离灭亡也不远了。
至于刚才秦阳对出的第一联,他只当秦阳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碰巧了。
众目睽睽之下,公羊墨道:“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此乃我大楚第二联!两位请吧。”
虽然三日前大玄国上下就知道了楚国出的全部三联,但此刻听到第二联群臣还是微微震惊。
大玄在诸国间自诩正统,文风昌盛,可楚国这一联设计精巧,玄妙至极,大玄自愧不如。
玄帝下意识地看向秦阳。
秦阳则是看向严白,说道:“状元郎,方才第一联你对不出,这第二联总该......”
严白面色窘迫,掩面低眉道:“容我再想想,秦王殿下先请!”
“好!”
秦阳也不推辞,伸手道:“笔墨伺候!”
玄帝没忍住说道:“直接说,要什么笔墨?不要故弄玄虚!”
秦阳拱手道:“回禀皇兄,其实......其实臣弟也没想好,需要笔墨再斟酌一下。”
此言一出,立刻引来楚国使团众人的哄笑。
就连公羊墨也讥讽地笑了笑。
看来他所想不错,秦阳第一联,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闻言,玄帝不好当场发作,但在心里给秦阳记了一笔,回去再收拾他。
嫌弃地摆摆手,玄帝道:“来人,赐笔墨!”
太监们立刻搬来一张小桌案,上面有纸墨笔砚。
秦阳坐下,装模作样的拿起笔,蘸了墨,在纸上开始书写。
眼见秦阳在故意拖延时间,严白没有管他,对着公羊墨拱手说道:“敢问国师,可否容我跳过第二联,直接对第三联?”
听闻严白要对第三联,公羊墨脸上更加不屑,嘴上却道:
“当然可以,我大楚的第三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
“正是此联!”
严白点头,说道:“我对七六五四三二一!”
说完,严白自信地看向公羊墨:“国师,我这下联如何?”
不等公羊墨发话,朝臣们纷纷出言称赞道:
“状元郎年纪轻轻就有此大才!前途无量!”
“不愧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果然才气逼人!”
“还是状元郎厉害,竟然对出了下联!”
“......”
众人纷纷夸赞严白。
尤其是那些严党成员们,就差直接说严白是当今大玄文坛第一人!
玄帝听着这些话,眉头直皱,脸色铁青。
这些朝臣们都该死!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上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
这一联看似简单,实则内藏玄机。
要不然,楚国也不会拿这一联作为压轴的最后一联。
可严白直接将对联反过来,就说自己对出来了。
严白本人无甚大才,简直是在丢人现眼。
更可恨的是这些朝臣们,明知此对联不是这样对的,还敢跳出来称赞,一个个都该被拉出去砍头!
秦阳听见严白对的下联,差点没忍住笑出声音......
这对的啥呀?
还不如八九十勾圈凯尖呢。
严白怎么混上的状元?
“丢人现眼的玩意!”
“严白,你身为状元,竟然故意避难就易,乃贪功之徒!”
“老夫虽然大字不识一箩筐,但也知道此联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秦阳寻声望去。
只见说话的是一名武将,虽头发花白年过六旬,但孔武有力,尚是能战之年!
根据原主记忆,此人名叫武定山,是大玄兵马大元帅兼兵部尚书,是为数不多的忠君派!
武定山刚一说话,就遭到严党成员的攻讦。
老将军虽然说得是实话,但耍嘴皮子不是长处,很快就被严党成员说的面红耳赤,差点当场发飙!
又亲眼目睹了一场大玄内部争斗,公羊墨目光中更加轻蔑,看来不等他们大楚动手,大玄自己就灭亡了!
时间一长,公羊墨的耐心被消磨殆尽,懒得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
依他看,秦阳虽能瞎猫碰上死耗子对出第一联,可第二联和第三联,大玄无人能对,还派出个严白出来丢人现眼!
这场比斗,是大楚赢了!
看向严白,公羊墨笑眯眯地说道:“真不愧是大玄的状元郎!”
严白还以为公羊墨在夸他,高兴地说道:“国师谬赞了......”
可下一刻,他便听到武定山道:“蠢货!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此言一出,使团众人纷纷嗤笑,笑的前仰后翻。
严白终于反应了过来,气的浑身发抖,脸色涨红!
“大玄皇帝陛下,按照约定,你朝无人能对出我朝的第二联和第三联,这场比斗,是我大楚赢了!”
公羊墨弯腰行礼,可却抬起脖子傲然道。
玄帝气不过,正要发话之际,却看见秦阳重新站了起来,“谁说的?严白是个蠢货,本王可不是!”
“哦?”
公羊墨诧异地看向秦阳,“难道秦王已经对出了我朝的第二联?
玄帝激动地看向秦阳,“秦王,你可对出了第二联?”
若能对出第二联,输的也不算太难看!
接下来和楚国谈判,也是个由头,能少割让几座城池!
秦阳道:“回禀皇兄,正是!”
说罢,秦阳便将手中墨迹未干的纸递给公羊墨。
公羊墨双手拿纸,情不自禁念了出来:“魑魅魍魉,四小鬼各自肚肠!”
公羊墨的声音虽然不大,但玄帝和文武百官们全都听见了。
“妙,妙啊!”
“琴瑟琵琶,头上有八个王,魑魅魍魉,正好有四个小鬼。”
“一般头面,说的是八个王在上,与各自肚肠,正好对应上了!”
“绝了!绝对!”
“陛下,秦王殿下又对出来了!”
忠君一派的成员纷纷开口,称赞道。
听着群臣的话,玄帝也不禁颔首起来,更加坚定要招揽秦阳背后那个卖对子的人了,此人乃是大才。
看着手中的纸,公羊墨的眸子中再次闪现一丝诧异神色!
这个大玄最大的纨绔子弟,竟然又对上来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纸。
脸上满是震撼!
不过很快,公羊墨深吸一口气,恢复正常,冷哼一声说道:“秦王殿下大才,连对两联,皆是精妙,只可惜有人拖了秦王的后腿!”
说话的时候,公羊墨故意看向严白,企图激起秦阳对严白的恨意。
谁知道秦阳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从始至终都没看严白一眼。
“秦王,三对其二,真乃大才!不过可惜,按照约定还是你们大玄输了!”
秦阳摇头:“国师的话,本王不敢苟同!”
“哦?”
公羊墨抬眼,“秦王此言何意?”
秦阳笑着说道:“本王早就知道严白这个状元名不副实,对不出第三联,所以本王留了一手!”
“国师手中的纸,正面是第二联的下联,反面则是第三联的下联!”
“如此,这一场比斗,是我大玄赢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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