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师父冲过去的时候,两个蒙着面的歹徒扔下斧头逃跑了。
郑茵抱着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的范云泽:“范师兄,你别吓我!好多血……”
“云泽!”江悦言看到范云泽的惨状,险些晕倒在地。
“快把他们送去医院!”我一把将范云泽背起来,塞进江悦言的车里。
师父亲自给范云泽做手术,然而他的右手还是没有保住。
这一次,范云泽成了废人。
郑茵每天都以泪洗面,我给她递纸巾的时候,她一把甩开了我的手,恨恨地瞪着我。
“都怪你!要不是你,范师兄怎么会伤得那么重?”
“他的右手废了,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这对一个医生来说,是多么致命的打击?!”
我气极反笑:“那如果右手废了的人是我呢?”
“那就是你活该!”郑茵狠毒道。
我死死地攥住了拳头。
小时候背着郑茵穿过田野的场景历历在目。
师父忙碌的时候,向来都是把郑茵交给我照顾。
我从八岁开始就学着照顾四岁的她。
陪着她从小女孩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她曾经那么依赖我,说非我不嫁。
然而范云泽到医院不过五年,她就爱上了范云泽。
甚至为了让范云泽得到原本应该是我的一切,不惜以身犯险……
我冷笑着转身离去。
江悦言成了医院的常客。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为范云泽找了一个又一个名医。
据说江大小姐还亲自下厨为范云泽熬滋补的汤药,一双手起满了水泡。
然而范云泽却没有领情,将她煞费苦心熬的汤药挥洒在地。
郑茵也对她破口大骂,让她滚出病房。
我懒得理会这些闹剧,专心准备我的学术演讲和论文。
前世,他们设局害我,就是为了抢走我的学术成果和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