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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男主疯批强制爱 番外

海盐西瓜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你爱上一个人以后,你的眼睛里面只有她,周围的一切,都会自动模糊。这句话是真的,就在魏清越见到季舒的第一面之后。季舒要走了。他一手抬起了烟蒂,于飘渺的烟雾中抬眸,克制全身喧嚣想把那个背影留下来的欲望,目送季舒走出魏宅。摁灭了烟蒂,敲了敲隔壁房门。魏清霜开门,满脸欣喜的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哥哥...你还没有睡吗?”“关于季舒,你知道多少?”“啊?小舒...”“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是一个班的...”“她,有没有男朋友?”魏清越直接打断妹妹的话。“有的,不过,哥哥你...”“我要她”他眯缝着眼望来,眸光清润却又带着坚定。“哥哥...她有男朋...”“那又怎样?”眼底刻薄之意十分明显,扶起魏清霜的双肩:“我只要她。”魏清越伏在她耳边呢...

主角:季舒魏清越   更新:2025-03-22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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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魏清越的女频言情小说《蓄谋已久:男主疯批强制爱 番外》,由网络作家“海盐西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你爱上一个人以后,你的眼睛里面只有她,周围的一切,都会自动模糊。这句话是真的,就在魏清越见到季舒的第一面之后。季舒要走了。他一手抬起了烟蒂,于飘渺的烟雾中抬眸,克制全身喧嚣想把那个背影留下来的欲望,目送季舒走出魏宅。摁灭了烟蒂,敲了敲隔壁房门。魏清霜开门,满脸欣喜的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哥哥...你还没有睡吗?”“关于季舒,你知道多少?”“啊?小舒...”“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是一个班的...”“她,有没有男朋友?”魏清越直接打断妹妹的话。“有的,不过,哥哥你...”“我要她”他眯缝着眼望来,眸光清润却又带着坚定。“哥哥...她有男朋...”“那又怎样?”眼底刻薄之意十分明显,扶起魏清霜的双肩:“我只要她。”魏清越伏在她耳边呢...

《蓄谋已久:男主疯批强制爱 番外》精彩片段


当你爱上一个人以后,你的眼睛里面只有她,周围的一切,都会自动模糊。

这句话是真的,就在魏清越见到季舒的第一面之后。

季舒要走了。

他一手抬起了烟蒂,于飘渺的烟雾中抬眸,克制全身喧嚣想把那个背影留下来的欲望,目送季舒走出魏宅。

摁灭了烟蒂,敲了敲隔壁房门。

魏清霜开门,满脸欣喜的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哥哥...你还没有睡吗?”

“关于季舒,你知道多少?”

“啊?小舒...”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是一个班的...”

“她,有没有男朋友?”魏清越直接打断妹妹的话。

“有的,不过,哥哥你...”

“我要她”他眯缝着眼望来,眸光清润却又带着坚定。

“哥哥...她有男朋...”

“那又怎样?”眼底刻薄之意十分明显,扶起魏清霜的双肩:“我只要她。”

魏清越伏在她耳边呢喃。

“哥哥,可是...你这是犯法的。”

“我要你帮我得到她。我只要她,就是她了。”一字一句,每个字都透着坚定。

良久后:“好...”

魏清越心里清楚着,要迷奸一个少女,那绝对是犯法的,可是那又怎么办呢,谁叫他遇到了季舒,他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让她跑过?

那一天恰好是季舒十八岁的生日,季舒第二次踏入魏宅。

“清霜,今天我们早点结束排练,江舍还在家里等着我过生日呢!”

“好...早点回去,早点...”脚下踩了一块石粒子瞬间将魏清霜绊倒在地。

“清霜!”季舒立马扶住她。

“你怎么样了?”

“没事没事...”

季舒把魏清霜扶进客厅沙发上,倒了一杯水给她。

“清霜,脚都肿了,还说没事呢!”季舒仔细帮她冰敷着:“还好,江舍教过我教过我怎么处理伤口,要不然就麻烦了!”

魏清霜握着她的手:“小舒...”

季舒看她眼光好似泛泪:“怎么啦,不要太感动,清霜!”

她轻轻给她上药,吹着伤口:“不过清霜,你最近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上课陈教授点了你好几次名字你才回答,还有我和江舍同你讲话你也总是走神,今天还绊倒脚了...”

“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心事啊,你说出来,我帮你分担,总是弊在心里,会出事的。”

“小舒...我...”

“怎么了?”季舒不解

“小姐,这是你要的葡萄酒,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佣人边说边摆放在圆桌上。

“我没有心事,你想多了...”

“那就好。”季舒看见佣人走后,“你准备这么多酒干什么呀!”

“那个...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我就...提前准备了。”

她看了看酒:“可是清霜,我不喜欢喝酒,还有,江舍也不让我喝的。”

“没事,小舒,你看我脚扭伤了,也不能排练,再说了,反正这酒原本也是给你庆生的...”

“好吧,我也不能辜负你的心意。”

“那个...待会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季舒:“那就谢谢清霜了。”

季舒端起高脚杯,在魏清霜的注视下,一杯酒缓缓下肚。

“哇,好香哦...”

“清霜啊,这葡萄酒好烈,我感觉轻飘飘的,头好晕呀。”

说完季舒意识就不清楚了。

魏清越站在二楼台阶上,目视着一切,终于,喝完了最后的一杯酒。

一步一步,走向他的猎物。

他伸手将靠在她怀里的人接过手,转过了身。

“哥哥,你...”

“你做的很好,好好回房休息吧!”

她想张嘴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虽然哥哥没有说,但是她感受到了,哥哥明显很愉悦,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愉悦。

她选择了停留在原地。

眼角流出了眼泪。

“季舒,是我对不住你...”

回到了他的房间,他边拉窗帘边扯衬衫。

回头瞥一眼,少女已经躺在了他的床上。

她今天身上穿着一件粉色蝴蝶结连衣裙,他仔细端摩了她好一会,她的脸只有他巴掌大小,漂亮精致的五官完美地镶嵌在这张小脸上,清纯极了。

他看的痴迷了,怪不得这么小就有男朋友了,真的会勾引人。

魏清越俯下身,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可真乖啊,他像抚摸着一件艺术品,从上到下,每一个角落都那么完美。

头发,脸型,身材,甚至连蜷缩起来的小圆趾,他都觉得很可爱。

一切是那么与他契合。

“乖乖,你真就是我的缪斯。”

没有多余的动作,迫不及待,粗暴的解开内衣的扣子。

“真香啊。”他把头没入,呢喃地问着。

跟快床单上出现了一抹嫣红。

那是他的杰作。

他把她变成一个女人。

他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

魏清越狠狠抓住她的手臂,扳过她的脸,“你再也没有可能离开我的机会了。”

“从此之后,你的身体和灵魂将永远离不开我,你是我的了。”

他保证,这辈子只疼她一个人。

季舒,她一定会成为他唯一的妻子。

即便他知道前路是一条多么曲折的路线,他也一定要为这个将来去努力。


为什么会是季舒呢?

为什么非季舒不可呢?

魏清越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最后只能用四个字回答:“命中注定。”

要知道,年轻时候的魏清越无事,是不会回魏宅的,如果哪天在魏宅看见他了,也是魏老爷子知道他在外面闯了祸,把他叫回来训话的。

经常半年不归家是常态。

那一天,没有魏老爷子的传话。

缘分使然,他回家了。

你说命中注定也好,你说咎由自取也罢,他们两个就这样遇到了,注定要纠缠不清。

该如何形容他眼前的一幕呢

少女的肌肤洁白若雪,白皙的脸蛋,嫩的通透,她的眼睛明亮极了,长的好乖呀,天真的笑容,含苞待放。柔软的身姿,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在湖面上翩翩起舞。

想象一下她的软腰握在自己怀里,他是不是只需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它掐断?就是她的胸部发育的还有点小,不过没关系,他以后会帮助她的。

就这样看了她一小会儿,下腹迅速有就反应了。

魏清越低咒一声。

可能是发现了他灼热的视线,小姑娘慢慢放下了她柔软的身姿。

视线只交汇了一秒,便觉得方才失焦的视线慢慢具象,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心动。

女孩是似乎也发现了他,她向他越靠越近,他都能感觉到她身上带来的清香,软糯糯主动向他绚问:“你有什么事吗?”

魏清越觉得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她真好看,心里是这么想的,嘴里也是这样发出称赞:“你很漂亮。”

女孩愣了愣,说了句礼貌的谢谢之后就转身走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她对他这么谨慎疏离。

“哥哥,你怎么回来了?”准备去弹钢琴的魏清霜眼睛也亮了,连忙向他跑过来,他的哥哥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今天还真的挺惊喜的!

魏清越眯着眼,哪里还顾得上妹妹,还在赤裸裸的盯着他的小白兔。

直到看见自己的妹妹拉着小人儿,慢慢向他走来,越来越近,他觉得自己的毛孔都是兴奋的,扯着嘴角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克制。不能把他吓跑了。

“哥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季舒...”

季舒?他呢喃着重复,人长的乖,名字也很乖。

“季舒,这就是我哥,他叫魏清越”

“哥哥...你好...”她那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隐约着透着一丝羞涩。

魏清月瞬间就被取悦到了,季舒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只小猫咪,模样特别招人疼,这一声哥哥叫的他心里发痒,他真的很想迫不及待的立刻把她掐在怀里,以后只叫给他一个人听。

于是向他的猎物伸出了手。

“我叫魏清越,希望你可以记住我。”

记得小姑娘当时还真的特别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多听话啊!

懵懂的点了点头,天真的对他笑靥如花:“好的,哥哥,我记住了。”

我的心肝,你记住了就好!

不出意外的,魏清越之后不计代价疯狂的开始对他的猎物进行掠夺。即便是弄的满身伤痕,他也要把它成功狩回来,他在心里想,即便是这个猎物死了,他也要把她的尸体带回家。盖上他的印记,成为他的专属。

自己总是喜欢在深夜回想起过去的事。

抬头看了眼窗外,鹅毛大雪,凌晨的冷风扑撞着门窗。

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夫妻生活,他的小妻子显然还没从的余韵中回神,这个时候的季舒最乖了,放任着身体靠在自己怀里。

瞧,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他掐灭了烟,拉开床旁的抽屉,拿出遥控器,又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几度。

静悄悄的起身将所有门窗一一确认,他不想让一丝冷风吹进来。

季舒最怕冷了。

他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喜欢在深夜四下无人欣赏季舒的熟睡模样,一想到这个模样全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见得到,他的内心就泛起涟漪。

床头的灯光柔和的照在她娇俏的脸上,睫毛微微的在颤动,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这张脸,他看了七八年了,仍然对他具有杀伤力。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到底改变了什么呢?好像是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着这个女人,现在也没有变,爱的他快疯掉了,爱使他变的极度的偏执与疯狂。

她也还是和以前一样。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

季舒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爱他。

如果,她也能以同样的炙热回报他就好了。

哪怕是回报一点点。

也罢。

不就是拼时间跟耐心么?

打小只要他难受,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现在已经得到她的人,不奢求一下得到她整个心,但是他至少也要得到她半颗心。

悲哀就在于,这些话他永远不会对季舒说出口。

魏清越俯身低寻季舒的嘴唇,给了她一个吻。

他绝不会在季舒清醒时候这样吻她。

这个吻温柔极了。

像是害怕惊醒她,他的动作小心且刻意。

他捧起季舒的手,那个被菜刀切伤的手指,伤口快愈合了,魏清越还是舔舐着她的手指。

动物就是这样为自己疗伤的。

之后,他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和往常一样,紧紧的抱着她睡觉。

这就是魏清越凌晨午夜的秘密。

睡不着的凌晨,我也在想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小女孩一下就慌了:“爸爸别哭。”

“爸爸没有哭,风太大,眼睛里面进沙子了。”

“那我给你吹吹。”

一旁的季母说道:“晚晚,哥哥躲在那个角落,他有点害怕来到我们这个陌生的家,你去给他牵过来,好不好?”

季舒很愿意,当时就表态:“好的,妈妈,我这就去把哥哥接回家。”

季舒看着蜷缩在角落里面的小小人。

小脑瓜不停的在想,什么叫去世了?

五岁的季舒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突然想起来她之前养过一只小狗,它生病了,妈妈告诉她小狗去世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的小狗了。

为此,她还难过了好一阵。

去世,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词语。

可是现在哥哥的爸爸妈妈都去世了,好可怜啊,他肯定再也见不到他的爸爸妈妈了。

她歪着小脚,一步一步走到这个小男孩面前,蹲了下来。

看清楚了哥哥的长相,她笑了。

杏儿眼弯弯,用软绵绵的小奶音说:“哥哥,我叫季舒,我们家离得很近,我们一起回家吧?”

就这样,她向当时的江舍伸出了小手,把他带回家了。

后来长大了,在大人们的你一言我一语中,才知道江舍爸爸是一位什么样的人。

他的爸爸是一位缉毒英雄。

在一次行动中永远的牺牲了。

这也在江舍小小的心目中埋下了一粒种子,他以后也要成为一名缉毒刑警,爸爸的荣誉,他要继续延续下去。

季舒后来也知道了,爸爸和江爸是部队里就认识的好朋友,两个人好的像亲兄弟似的,后来爸爸选择留在部队里,江爸选择做一名缉毒刑警。

季舒小太阳会在其他小朋友嘲笑江舍是野孩子的时候挺身而出。

江舍会毫无底线的支持季舒,永远替季舒在背后撑一把雨伞。

一起上学,一起长大,一起初尝禁果。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家长亲戚眼里,早就默认她们是一对。

江舍在季舒的青春里无疑是耀眼的。

高中三年全年级第一,每次升红旗都是以优秀学生代表发言,高考以全省第四名考入大学,要知道季舒为了能和江舍上同一所大学,她觉得整个高三的天空都是灰色的。

日夜苦读的滋味她总算是尝到了,最后还是刚刚过录取线。

大学生活是美好的。

她会带着江舍逃课听周杰伦演唱会,美其名曰带着学霸感受青春。

当然忽略一下学校处分是江舍背的锅。

她会拉着江舍一起去街边喝啤酒烤串,美其名曰年轻人哪有不喝酒的啊。

当然忽略是江舍把喝的烂醉如泥的她背回家。

她也会趁着月色邀请江舍去海边沙滩与她共舞,给她们的青春留下浓重的一笔。

当然除了跳舞结束时,季舒会趁四下无人的时候偷偷亲一下江舍的脸,只要瞬间江舍脸上一下火烧云,只剩她在一旁取乐。

那些美好的时光都回不去了。

所有的幸福截止于她被魏清越侵犯后。

她用水果刀划伤自己的脖子后,魏清越把她送到了医院,百般威胁了一番后公然在病房对她进行强迫,季舒恶心的想死又不敢死。

凌晨四点,季舒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声,趁着那些眼线不注意,她跳窗了。

她越走越快,风刮在脸上只觉得眼角发干,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自己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脖子上还有刀痕,到这一刻才真正觉得冷,她不敢回家,不知道该怎么向爸妈解释,更不敢面对江舍。


“哎,来了好。”又望了望:“你们怎么没有把团子带过来?”

“妈,团子还在车里,带过来的东西太多了,想先把东西带回家。”

“傻孩子,你们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还带什么东西,我跟你爸啥都不缺。”

魏清越把东西拎到客厅:“我去把团子抱下来。”

季舒点点头,看了这间熟悉的屋子,变了,又好像没变,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她对此感慨万千,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眼睛愈越发湿润了。

“妈,爸呢?”

“你爸这死老头子,明明知道你们今天要来,还要跑出去和你张叔下棋,那我等会怎么说他。”

季舒低头,爸爸,这是还怨她吗?

“傻闺女,你爸他早不怨你了,只是拉不下那个他那张老脸,他就是一个老顽固,爱情这个东西讲究缘分。”

“既然你不喜欢江舍,妈妈是过来人,世间事并非强求就有结果,就算你爸硬逼着你跟江舍在一起,你们在一起无非也就是互相折磨,你跟江舍那孩子就是有缘无份,他的一厢情愿也只是一厢情愿...”

“不要再说了。”季舒听着心里难过,回身仰脸忍住泪水,季舒摇头,不能让魏清越听到江舍二字,这是扎在她和魏清越心头的一把刀,是会刺伤所有人的一把刀。

“来来来,不说这些难过的,你好好坐着,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豌豆荚,待会尝尝还是不是那个味。”

季舒点点头就听见了开门声。

魏清越抱着团子进门了,后面跟着的还有,她的父亲,也一起进来了。

团子一进门就喊外婆,哄的外婆给了他不少糖果。

季父以前是部队当兵的,现在退役退下来了,自己已经有四年没有回来过了,他抬头望着父亲,父亲这些年老的好快,他的鬓边都有白发了,她又想哭了,父亲这些年真的为了她操了不少心,自己真的很不孝顺,一直在忤逆放父亲,让父亲难过。

季舒羞愧地站在原地不敢与父亲对视。只喊了一声:“爸——”

“死老头子,心心念念的女儿还有外孙子回来了,还不快答应!”

“回来了,晚晚。”

季舒扶着爸爸坐在沙发上,紧的握着父亲的手。

魏清越揽着季舒的腰,才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抖得厉害,魏清越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不要慌张。

季父叹了一口气:“过去的都过去了,只要现在你过的幸福就行了。”

季舒强忍的眼泪到这一刻就绷不住了,他的爸爸原谅她了,这么多年了,她不敢回来,就是无法面对,无法面对这一切。

自己做了父母,看着团子慢慢的长大,才想着父母亲也越来越年迈,恐怕今后也是聚少离多,无论什么年纪,难过的时候也还是会实在忍不住思念父母亲,心里放不下的还是他们。

“爸——你身体还怎么样?”

“我很好,身体很硬朗着呢。”

爸妈身体健康,真好!他们平安无事,就是季舒活下来的唯一寄托。

“晚晚,不哭。”季父给她擦眼泪:“你都已经当妈妈了,团子看到了多不好。”

季舒怕自己实在忍不住,他多想抱在爸爸怀里大声痛哭一场,她这些年过的也很辛苦,但是她又不能说,她永远开不了口,:“清越,你陪陪爸,我去厨房给妈帮忙。”

“晚晚,你来干什么?你出去坐着,妈这里不需要帮忙,很快就做完了。”

“没事。”季舒把季母扶到旁边小板凳上:“妈,你坐。”


还记得她第一次踏进魏宅。

她那个时候她多大年纪?

十七岁?十八岁?

她还没有过十八岁的生日。

她走进那栋别墅,高挑气派的大门,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彻,三四个仆人们忙碌的为她们准备晚餐,无处不尽显雍容华贵。

“清霜,你家好大哦!”

知道清霜家庭条件不错,但是,亲眼目睹后仍觉得好夸张。

“你知道的,我的爸妈经常出差。”魏清霜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还有...我的哥哥也是经常不回家...。”魏清霜说这句话神色都黯淡了几分。

季舒轻柔摸了摸她的发梢。

“房子太大了,我一个人总是孤零零的。”

“没事的,清霜。”季舒也紧紧的牵着魏清霜的手。“我会陪着你的。”

“还好有你。”她也拉起季舒的手:“小舒,你可一定要多多陪我喔。”

“嗯!”季舒认真的点头,“我保证以后只要清霜让我陪着她,无论我在干什么,我就马上过来。”

四目相对,那时候她们的友谊既简单又真诚。

季舒会跳各种舞,魏清霜就会弹各种琴,两个人的模样在学校也是数一数二的。

魏清霜脾气温和,一点没有大小姐架子,季舒那个时候活泼可爱,像个小太阳,两个人见面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季舒很珍惜这段友情。

真的。

在她的青春期,除了最信任自己的爸妈外,还有两个人,她也是值得信任的,一个是江舍,另外一个就是魏清霜。

她辜负了前者,后者又辜负了她。

命运啊,有时候说起来都是那么好笑!

她这一次到魏宅,是因为学校组织一场迎新晚会,季舒和魏清霜两个人有一个节目。

学校的排练室里仅有的一架钢琴坏了。

江舍和其他几个同学要负责去修钢琴。

魏清霜说她家有钢琴,然后就热情的把季舒接到家里来,两人商量着排练节目。

后院是一簇青绿草坪,尖耸褐红色的屋顶,白木栅栏。是个排练的好地方,并且也没有人打扰。

“清霜啊,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就我们开始吧。”

“好的!”

虽然这里的一切都很豪华漂亮,但是她也想早一点回家,去见她的江舍!

她今天还挺想吃豌豆荚,江舍做的可好吃了。

微风吹的很柔和,季舒也在这片草坪开始起舞。

她喜欢跳舞,每一次跳舞,脸上的笑容是真切洋溢着幸福,似乎能感染身边一切人和事物魔力。

直到她发现有一道的视线在盯着她,在这种强烈的视线下,她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

她顺着视线的方向抬起头,有一个人在注视着她,那个人的身影修长挺拔,五官深峻,站在走廊上,毫不遮掩的,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这种眼神莫名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他是客人吗?不过这个男人好奇怪,躲在门外面偷看她跳舞,不仅一直盯着她看,连现在被发现了,他也没有露出半点羞愧的神色。

这男人好像一个痴汉。

但是仔细一想,哪有这么正经的痴汉,他看起来就像个成功人士,站姿挺拔双腿修长,脚上的黑色皮鞋被泥沙染湿,也依然折射透亮。

“有什么事吗?”季舒慢慢走近他,出于礼貌,还是开口了。

她看见他凸出的喉结微动,季舒听清了他沙哑的嗓音说道:“你很漂亮。”

她微微一愣,“谢谢。”

没有多余的停留,季舒想快一点去找清霜,并且在心中默默定下结论。

这个男人,一定是个痴汉。

直到她听见清霜喊哥哥。

季舒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清霜口中赞不绝口的哥哥呀。

等到她再看向这个男人时,又没有发现那种令她害怕的眼神了。

清霜的哥哥一定不是她刚才想的那种人,一定是她自己多想了。

把人家赞不绝口的哥哥想成了一个坏人,让她不由得面露羞愧。

在魏清霜的互相介绍下。

她也叫了声:“哥哥...你好!”

跟着清霜叫肯定没错!

“我叫魏清越,希望你可以记住我!”

她点点头,近距离观看,清霜的哥哥和清霜一样,帅哥嘛!她当然可以记得住。

于是她点点头:“好的,哥哥,我记住了!”

她回去要告诉江舍,她今天看到了一个和他长的不相上下的人。

她还想要告诉江舍,以后要更加更加的加倍喜欢她,要不然她可就要移情别恋咯!

嘿嘿,当然,这只是个玩笑!

因为她知道江舍非常非常的喜欢她!

从来也没有做过让她不开心的事!

她也非常非常喜欢江舍!

十七八岁的季舒。

最大的心愿就是要嫁给他!

嫁给江舍!

成为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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