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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未删减版

快乐星黛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是网络作家“宋时欢宋惜颜”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谁能想到,前世卑躬屈膝讨好亲情的太子嫡女,重生后竟玩起了大反转!前世流落在外十年,被认回后却遭太子一家嫌弃,最后还死在双生嫡妹手里,这憋屈谁懂啊!好在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回到被认回那天。东宫正忙着摆脱她这个污点,她却眉眼清冷,直接选了纨绔王爷秦王当爹。众人惊掉下巴,这秦王不学无术,还和太子是死对头,这闺女怕不是傻?她偏觉得此爹可教。结果,秦王在她教导下,从纨绔秒变卷王,一路逆袭成皇帝,东宫直接傻眼!...

主角:宋时欢宋惜颜   更新:2025-05-13 0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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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欢宋惜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未删减版》,由网络作家“快乐星黛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是网络作家“宋时欢宋惜颜”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谁能想到,前世卑躬屈膝讨好亲情的太子嫡女,重生后竟玩起了大反转!前世流落在外十年,被认回后却遭太子一家嫌弃,最后还死在双生嫡妹手里,这憋屈谁懂啊!好在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回到被认回那天。东宫正忙着摆脱她这个污点,她却眉眼清冷,直接选了纨绔王爷秦王当爹。众人惊掉下巴,这秦王不学无术,还和太子是死对头,这闺女怕不是傻?她偏觉得此爹可教。结果,秦王在她教导下,从纨绔秒变卷王,一路逆袭成皇帝,东宫直接傻眼!...

《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未删减版》精彩片段


“太好了,明日我就要换个铺子去,一天去一个铺子。”

童真的声音传到人群中某些人的耳中,便如同魔鬼降临。

秦王要开始彻查铺子的事情了!

得赶紧回去禀报给主子。

秦王府。

“王爷,我发现郡主真的聪慧极了。”沈清平追着宋裕,“我想收郡主为徒,如何?”

“就你?”

宋裕没好气的鄙视了沈清平一眼,“你能教给阿欢什么东西?”

“算账啊。”

沈清平双眼放光,“与其你额外请一个账房先生,不如我来教给郡主,除了算账,我还能教给郡主品酒,抚琴。”

他方才复盘了一遍红脂阁要账的经过,意识到了郡主说的每一句话,都对结果有着重要的作用。

郡主如今才十岁,未来必定不可限量。

沈清平笑的合不拢嘴,他和王爷几乎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秦王府好了,他就会跟着鸡犬升天。

思及此,沈清平清了清嗓子,“我本来就是郡主的夫子,日后我家老头讲的东西我不会再跟王爷转述,我要直接讲给郡主听。”

他要当郡主真正的夫子!

宋裕惊讶,宋裕愤怒,宋裕踢人。

“还想跟本王抢阿欢?”宋裕防狼似的看着沈清平,“休想,本王会重新找人给本王授课,谁能讲给阿欢,各凭本事。”

宋裕危机感顿生,看来除了读书,他还得学点别的东西。

不然沈清平会抚琴,他不会,那不就被比下去了?

当晚,沈家书房和秦王府的书房都亮着烛光。

两个自诩不碰书的纨绔兄弟都开始“发奋图强”了起来,势必要把对方踩在脚下。

院子里的宋时欢得知消息后,笑的前仰后合。

“这么长时间,父王也把两本史书都读完了。”宋时欢思忖了片刻,“接下来就读春秋吧。”

“嗳,春秋言辞晦涩难懂,王爷只怕要多费不少精力了。”

迎春轻笑着,把整理好的红脂阁账本递给了宋时欢。

宋时欢翻阅后点了点头,“让六喜把这账本送到常府,记得要弄出些动静,得让大家知道咱们去送账本了。”

“是。”

抱夏忍不住笑出了声,那么多银子!

“郡主,奴婢一想到今日东宫的脸色,就止不住的高兴。”

宋时欢也随即开口,没有丝毫遮掩:

“我也高兴。”

......

东宫。

常夫人俨然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太子妃看完账目后浑身发冷,“大嫂,事情闹的这么大,又牵扯这么多银子,势必是得还给秦王府的。”

常夫人闻言一僵,钱早就花完了,她从哪里能变出来这么多金银。

“娘娘,这么多年常家做了不少善事,搭进去的银子数不胜数。”常氏握紧了太子妃的手,“这么大个窟窿,我们也填不上啊。”

“什么?都花完了?”

太子妃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见常夫人目光闪烁,太子妃的心顿时沉到谷底,“难不成除了红脂阁,你们还占了其他铺子。”

“这......”

常氏顿时有些语措,但又转念一想,缓缓开口,“常家占这些铺子也是为了太子殿下和皇孙殿下。”

“这么多年,太子殿下和皇孙殿下在外打点的银钱,也大多都是从这些铺子的盈利里出的。”

听到常夫人的话,太子妃心尖微颤。

“殿下和言峥都知道此事?”

常夫人点了点头,不止如此,这铺子还是太子授意他们常家去接管的呢。

“娘娘,如今常家遇难,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啊。”常夫人急的嘴巴都起了火泡,“能不能替常家求求情,那些银子减少一半?”
"



“一半!”

太子妃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娘娘,若是您不帮忙,到时常家出不了银子,皇上和秦王调查起来,事情就不好了......”

听明白了常夫人的言外之意,太子妃脸色生寒,“我去求求母后。”

走出东宫的时候,太子妃还觉得整个人恍恍惚惚。

那么多银钱,竟全都花完了?

她还丝毫不知情。

......

坤宁宫。

太子妃到了宫门口,却被人拦住,“娘娘,皇上正在里面,请您先回。”

太子妃的右眼皮开始跳动,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父皇来找母后,会不会跟此事有关?

而屋内,继后正在亲自给元祐帝沏茶,“皇上,这是用晨露泡好的茶,最是清香宜人。”

元祐帝呷了一口,神色淡然。

“今日之事你可听说了?”元祐帝漫不经心的提道。

“皇上说的是何事?”继后脸上挂着招牌的笑容。

“今日裕儿带着阿欢去红脂阁挑胭脂水粉,正巧碰上了言峥和惜颜,裕儿说惜颜他们没付银钱,而惜颜则说这是常家的铺子。”元祐帝又抿了一口茶水,“结果呢,这竟然是芬儿当年的陪嫁铺子,不知为何到了常家手里。”

“竟有这种事!”继后一副惊讶的模样。

“是啊,朕也觉得震惊,这几年红脂阁的盈利半分没进秦王府,都到常家了。”元祐帝深深的看了一眼继后,“京兆尹让常家归还这几年的盈利,朕觉得合理。”

“是......是该归还。”

继后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她知晓这些盈利至少一半都用在了太子和言峥身上。

元祐帝见继后表态,满意的笑了笑,“朕瞧这裕儿他们这次怕是要把所有的铺子都收回去了,这样也好,省得阿欢将来也没个嫁妆傍身。”

继后这下全部明白了,元祐帝这是提前她这里表态了。

对于秦王收回铺子,元祐帝是支持的!

继后心脏似乎被人掐着,呼吸都有些困难,“皇上说的对。”

元祐帝笑吟吟的离开,留下继后气的头昏脑胀,太子妃再次前来的时候,继后已经躺在了床上。

“母后,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都给常家凑一凑,必须把钱一分不少的给秦王府。”继后心都在滴血,她都这把年纪了,还要给儿孙补窟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母后,您是不是也早就知道殿下和言峥也动用了铺子盈利的事情?”

面对太子妃的问题,继后身形微顿,“本宫也是方才听你说才知晓的。”

是吗?

太子妃垂下了脑袋。

东宫。

“言峥,红脂阁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太子妃看着眼前的宋言峥,突然感觉有些认不清自己的长子了。

“母妃,孩儿也并非知道事情的全貌。”宋言峥轻声开口,眉眼温顺,“孩儿和父王平日里都免不了打点官场,只靠着那点俸禄也不够,舅母说能帮我们,所以就......”

太子妃眼神都有些虚焦,显然已经听不进去宋言峥的解释。

“母妃,那红脂阁是盈利不少,可很大一部分也是舅母拿去做善事了。”宋言峥微微弯腰,“若是母妃不喜欢,孩儿日后就不要舅母的银子了,孩儿不愿意做让母妃难过的事情。”

太子妃呼吸猛地一滞。

日后若殿下登基,言峥便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人选。

也难怪常家愿意分出银钱来为殿下和言峥助力。

“这一次我们一起帮着常家把窟窿补上。”太子妃勉强的笑着,意识到她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损坏了常家和东宫的关系。
"


宋时欢看着眼前的两个婢女,满意极了。
“你们一个叫迎春,一个叫抱夏,可好?”元祐帝给她的这两个人,瞧着便是一等一的好。
“多谢郡主赐名。”
迎春善医,抱夏会武。
“这王府里的主子少,规矩也少,只一条你二人要谨记,本郡主身边不留二心之人。”此时的宋时欢神色淡淡,和之前撒娇的女儿作态截然相反,迎春和抱夏同时打了个激灵。
她们这位小主子,不简单。
“从今以后,郡主便是奴婢唯一的主子。”
就在管家带着迎春和抱夏去熟悉王府之际,嬷嬷神色黯然的进了屋子。
“怎么了?父王又出府了?”
嬷嬷点了点头,“正如郡主所料,方才王爷便急匆匆的出了府,瞧着应当是去听曲儿去了。”
“父王想去便去。”
得益于继后的手段,宋裕从根儿上就被养成了爱玩的性子。
要想改变,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
“嬷嬷,书上说做事要循序渐进,不可贪多贪快。”宋时欢笑了笑,“父王待我已经足够好了,我不能一味的要求父王。”
也要适当的“欲擒故纵”才是。
“郡主说的是,是老奴想岔了。”
嬷嬷想明白后便也安心给宋时欢上药,她是看着王爷开始改变,就想让王爷立刻变成人人赞誉的贤王。
怎么可能呢。
“嬷嬷安心便是,最近要您多费心观察府里的动静了。”
一道暗芒闪过眼底,宋时欢清晰的感受到了来自后背的痛意。
她让宋惜颜出了那么大的丑。
东宫又怎会放过她?
她如今身在王府,东宫想要对她出手,可谓是易如反掌。
她必须慎之又慎。
......
宋裕一直到傍晚才回王府。
到府门口的时候,难得心里有些心虚,“郡主可有哭闹?”
管家一脸茫然,“回王爷,郡主早早便歇下了。”
“歇下了?”宋裕脚下的步子一滑,“临睡前也没提到本王?”"



秦王府的院子里。

宋时欢正聚精会神的打拳,拳风凌厉,同瘦小的身体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虽瘦,但可不弱。

一旁的宋裕见状直接呆滞在原地,嘴巴微张,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瞬时,宋时欢的拳头便朝着宋裕而来,停在了距离宋裕鼻尖仅咫尺之遥的地方。

宋裕呼吸都变轻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好像没得罪这小家伙吧。

宋时欢深深的看了一眼宋裕,淡定的收回了拳头,“父王,没伤到您吧?”

她来秦王府已有五日,也大抵摸清了王府的情况。

王府里闲置的院子都被摆上酒桶,书房外杂草丛生,京城有名的戏班子十天半月便要来王府里唱一场......

还有满府的丫鬟小厮,都不知背后的主子是谁,偌大的秦王府如同筛子一样,堂堂秦王,身边知根知底的竟只有一个嬷嬷和一个老管家,她看过王府的账目,明账看着没什么问题,但实际上的亏空令人心惊。

她这个父王,还真当得起纨绔之名。

“没......没有。”宋裕摸了摸鼻子,“阿欢,本王这会儿准备出府,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本王都给你带回来。”

边说,宋裕边往外走,恨不得下一秒就消失在宋时欢面前。

“等一下。”

宋时欢不紧不慢的开口,宋裕的身形顿住,忍不住瞪了老管家一眼。

他本打算和之前四日一样直接出府,偏生这老仆劝说他过来瞧瞧,把这小家伙说的凄惨极了,整日在院子里盼着见他一面。

结果呢。

差点没一拳把他送走。

“父王是要去斗鸡,还是斗蛐蛐,亦或是带上府中的酒去流云亭喝?”宋时欢接过嬷嬷递上的帕子,一边擦汗一边问道。

宋裕瞬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嬷嬷竟然出卖他!

嬷嬷和管家相视一眼,对宋裕的眼刀子选择视而不见。

虽然郡主刚来王府,但他们看得出来,郡主胸有成算,又同王爷福祸相依,若能让王爷收心,他们求之不得。

所以他们把王府的情况连同账目都同郡主说的明明白白,没有半分隐瞒,当然......也包括王爷的行踪。

宋裕脸色涨红,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见状,宋时欢缓缓垂下了脑袋。

再抬头,已是双眼泛红,“父王,难道斗蛐蛐比阿欢还重要吗?”

宋裕慌了。

他方才错怪这老仆了,小家伙果然是太想他。

“怎么可能,阿欢比斗蛐蛐重要千百倍。”宋裕挺直脊梁,伸手拍着胸口,“本王从不讲虚言。”

眼泪珠顺着小脸往下落,宋时欢攥着手帕,模样好生可怜,“我不信,昨儿个我想看父王养的蛐蛐,嬷嬷拦着我,说您有令,不许任何人碰。”

天杀的,他还真下过这样的令。

宋裕手忙脚乱的给宋时欢擦着眼泪,眼见这泪珠快要连成线了,宋裕把心一横,“来人,把所有蛐蛐都扔出王府。”

“阿欢乖,快别哭了,蛐蛐对本王来说压根不值一提。”

说这话的时候,宋裕强颜欢笑,心都在滴血,那可是陪他说话解闷儿的知心蛐蛐们啊。

却见宋时欢吸了吸鼻子,“不止蛐蛐,还有......还有斗鸡,还有酒。”

阎王点卯。

宋裕眼前浮现出这四个大字,心肝也开始颤了起来。

“我知道,前头几日,父王就是因为这些才不来看我的。”宋时欢扯着宋裕的衣袖,把鼻涕眼泪都往上抹,“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都不喜欢我,父王是不是也不喜欢我?”

“我就是个没人喜欢的孩子。”

是啊,阿欢本来就亲爹不疼亲娘不爱,在外吃了十年苦,如今到了秦王府,他竟然一连几日都不来瞧瞧,只把人交给嬷嬷。

实在是不该!

头一次,宋裕开始觉得自己因为出府找乐子,耽误了正事。

放在以前,宋裕只会觉得找乐子才是正事。

“来人,再把本王那些大公鸡都给宰了,中午给郡主炖汤喝。”宋裕咬着牙开口,“就当给郡主补身子。”

“还有那些酒,放在王府里太过碍眼,都赶快搬出王府。”

一旁的嬷嬷和管家已经呆了,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只见宋裕弯着腰,想尽办法哄着面前的小人儿,“莫哭莫哭,再哭眼睛都该肿了。”

宋时欢又哭了一会儿,才委屈巴巴的说自己困了。

嬷嬷小心翼翼的替宋时欢脱去鞋袜,动作轻的只差把宋时欢当祖宗供起来。

而宋裕就坐在床边,看着宋时欢的呼吸渐渐平缓,又替宋时欢掖了掖被角,方才离开屋子。

“嬷嬷,本王方才瞧阿欢的眼眶还是红的,也不知睡醒后疼不疼。”宋裕忧心忡忡,“这养个女儿,还真是得精细些。”

“女儿家本就是水做的,更何况咱们郡主还是千金之躯。”嬷嬷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还是从容不乱。

先皇后保佑,她家王爷终于要往正道上走了。

要知道连皇上都骂了不知多少次,不仅半分作用都没有,王爷还变本加厉多养了几只大公鸡。

今日郡主就哭了一场,嘿,王爷自己个儿就把东西给炖了。

郡主真乃仙人!

“本王的阿欢哪哪都好,就是太爱黏着本王了。”

宋裕叹了口气,才四日没见到他就大哭一场,女儿太粘人也是一种烦恼啊。

这以后可怎么办呢?

总不能他走哪就把阿欢给带上吧。

迎春楼、流云亭、闻鸡坊......这些他常去的地方......

嘶——

宋裕摇了摇头,这都是些什么破地方,阿欢可不能去!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能被这种地方给带坏了。

屋外的宋裕表情一会儿忧愁一会儿严肃,十分精彩。

屋内。

宋时欢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神清澈明亮,毫无半分困意。

今日之事想必马上就会通过各方眼线传至各处。

不知东宫和继后娘娘是否能坐得住?

宋时欢嘴角微勾,明枪暗箭她都不怕。

今日只是第一步。



张伯,怎会如此大胆。

宋裕紧握双拳,似乎下一秒就要一拳砸向张伯。

“纵使王爷生气,我......我也要说。”张伯咽下血水,“您整日只知喝酒玩乐,纨绔之名天下皆知,只需用一个辱没皇室的罪名,整个秦王府都要陪葬。”

“不可能!”宋裕目眦欲裂,如同一只困兽。

“郡主越出色,您就越护不住郡主,反正郡主早晚......都是要被折磨的,我帮人做点事,收点好处有何错?”

张伯说了这么多话,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本王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堪?”宋裕只觉得眼前模糊,张伯的话像是寒冰一样凿着他的身骨。

彻骨生寒。

“四个王爷......只有您在朝中无任何官职,身后无......无任何党羽。”张伯竟笑了出声,“孤家寡人一个,王爷,你枉活了三十多年。”

“所以当年的救命之恩,也是骗本王的?”

“对......我就是一枚......暗棋。”张伯最后看了宋裕一眼,“任务失败......我该自尽谢罪。”

说罢,张伯便没了气息。

宋裕转身,声音薄凉,“拉去乱葬岗葬了。”

......

几乎同一时间,一封信被送到了宋时欢手中。

“张伯竟然识字!”宋时欢眼神一顿,信上的字迹工整,一眼看过去,宋时欢猛地站了起来。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宋时欢才放下手中的信,眼里尽是墨色翻涌。

“郡主,张伯咽气了,咽气之前承认了是他动的手脚。”抱夏见宋时欢神色不对,声音也放轻了几分。

“父王怎么样了?”

“王爷只下令把人拉去乱葬岗,而后就一个人出府了。”

宋时欢看着手中的信,把信放在蜡烛上烧尽,“也好,这件事情便是结了。”

信上张伯承认他是继后放在秦王府的棋子,但这么多年不曾做过一件对不起秦王府的事。

说如今偏偏秦王府里的各方棋子都被铲除,只剩下他一人,继后便只能让他传递消息,替东宫办事。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了一种危害最小的方式把自己暴露出来,用生命点醒父王。

宋时欢心尖微颤。

人既已死,是非真假也无从取证,恩怨尽散。

“郡主,您怎么了?”抱夏担忧的开口说道。

“无碍,只是想到当时马儿发狂,但却始终没把我甩下去。”宋时欢扯了扯嘴角,“应是我运气好。”

“什么?”抱夏有些没听清。

“无碍,我困了,想去休息了。”

......

酒楼。

“我的王爷哟,您前脚把我赶出王府,现在又把我叫出来?”

沈清平睡眼朦胧,他正抱着棉被睡得正香,就被眼前之人给叫起来。

“来,陪本王喝酒。”

宋裕让小二搬来了两大坛子酒,“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说罢,宋裕便直接抱着酒坛子往嘴里灌,一下子,沈清平就清醒了,作势便要拦着宋裕。

“王爷,不能这样喝,这样喝会出事的。”

“别拦着本王,本王今天就想这样喝,这样喝痛快。”几大口酒下肚,宋裕双眼开始朦胧。

沈清平见宋裕这副架势,吓得根本不敢多喝几口。

“你说......本王是不是特别差劲。”宋裕满身酒气,“整日只知道喝酒,斗蛐蛐,什么正经事儿都不干。”

“喝酒和斗蛐蛐不算正经事儿吗?”沈清平不解。

“嗤。”

宋裕嗤笑出声。

手指虚点着空气,“本王纨绔之名天下皆知,所以根本护不住阿欢。”

听着听着,沈清平听出一丝不对来。

向来鼻孔朝天的秦王,怎么会像今日这样,嘴里全是贬低自己的话呢?

“王爷,您喝醉了。”

“本王没醉。”宋裕忽的放下酒坛子,抓住了沈清平的手,“本王知你聪慧,你且告诉本王,本王是不是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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