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秋小羽的其他类型小说《红雨衣下的记忆齿轮全局》,由网络作家“喜欢毛蓼的高英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看到穿红雨衣的人,立刻回来。”2雨巷潮湿的霉味涌进鼻腔。我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青石板巷子里,两边是爬满青苔的砖墙,头顶晾着的蓝布校服在雨中滴水。远处传来童谣声,断断续续的调子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小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是小羽的声音。我转身,穿红色雨衣的小女孩正蹲在墙根玩玻璃弹珠,雨衣帽子遮住了她的脸。巷口突然传来汽车鸣笛,她猛地抬头,我看见她左眼下方有颗泪痣——小羽三岁时摔在茶几角,留了这么颗淡褐色的疤痕。“小羽!”我冲过去,她却突然起身跑向巷子深处。转过弯,眼前是栋三层老式居民楼,墙面上用红漆画着扭曲的符号,像只五指张开的手,每个指尖都滴着血。小羽站在二楼楼梯口,雨衣上的水顺着帽檐滴落,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水洼。“妈...
《红雨衣下的记忆齿轮全局》精彩片段
……如果看到穿红雨衣的人,立刻回来。”
2 雨巷潮湿的霉味涌进鼻腔。
我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青石板巷子里,两边是爬满青苔的砖墙,头顶晾着的蓝布校服在雨中滴水。
远处传来童谣声,断断续续的调子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小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是小羽的声音。
我转身,穿红色雨衣的小女孩正蹲在墙根玩玻璃弹珠,雨衣帽子遮住了她的脸。
巷口突然传来汽车鸣笛,她猛地抬头,我看见她左眼下方有颗泪痣——小羽三岁时摔在茶几角,留了这么颗淡褐色的疤痕。
“小羽!”
我冲过去,她却突然起身跑向巷子深处。
转过弯,眼前是栋三层老式居民楼,墙面上用红漆画着扭曲的符号,像只五指张开的手,每个指尖都滴着血。
小羽站在二楼楼梯口,雨衣上的水顺着帽檐滴落,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水洼。
“妈妈,你看。”
她抬起手,掌心里躺着半块碎屏的电子表,表盘上的数字在不断闪烁,“叔叔说,只要把这个修好,时间就会停下来。”
楼下传来脚步声,穿灰西装的男人捧着纸箱上楼,纸箱侧面印着“记忆回廊科技有限公司”的字样。
他看见小羽时愣了一下,目光扫过她掌心的电子表,突然伸手去抢:“这个不能碰!”
小羽尖叫着后退,电子表摔在地上,表盘迸溅出蓝色火花。
男人咒骂着弯腰捡拾,我注意到他后颈处同样贴着淡蓝色的芯片贴纸,边缘的血迹还在往下滴。
就在这时,二楼的消防栓突然爆开,水柱劈头盖脸砸下来,男人的惨叫混着电流声,瞬间被黑暗吞没。
3 记忆裂隙我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还在金属舱里,神经接驳线正发出警告般的红光。
舱门被周明猛地拉开,他脸色苍白,额头全是冷汗:“你超时了!
整整十七分钟!”
我摸向后颈,指尖触到一片潮湿——那里不知何时贴上了和周明同款的芯片贴纸,边缘的血迹还带着体温。
周明看见我的动作,瞳孔骤然收缩:“谁给你贴的?
不,不对,这不可能……我看见小羽了。”
我抓住他的手腕,银色手环硌得掌心生疼,“她在一栋居民楼里,墙上有红色的符号,还有个穿灰西装的男人……红雨
悬浮着个球形装置,里面闪烁着无数蓝色光点——像被困在琥珀里的星空。
“欢迎来到记忆的中心,林晚秋。”
陈立从阴影里走出,他的白大褂上沾满机油,后颈的芯片贴纸已经泛黑,边缘长出细小的金属触须。
他手腕上的银色手环发出蓝光,和周明的款式一模一样,但齿轮纹路更加复杂。
<“小羽在哪?”
我往前半步,手指摸到口袋里的防狼喷雾。
陈立笑了,指了指球形装置:“她就在这里,和其他三十七个孩子的记忆融合在一起。
你知道吗?
孩子的记忆最纯净,就像未格式化的硬盘,最适合用来搭建稳定的记忆空间。”
周明突然低声咒骂:“你用孩子当记忆锚点?
陈立,你疯了!”
“是你们不懂!”
陈立猛地转身,手环蓝光爆闪,金属柱上的齿轮开始逆向转动,“这个世界充满痛苦和遗憾,只要困在美好的记忆里,就永远不会失去重要的人。
比如你,林晚秋,你每天都会梦到丈夫车祸那天,要是能永远停留在小羽七岁生日的记忆里,该有多好?”
他的话像根冰锥刺进心脏。
没错,每个深夜,我都会在同样的梦里惊醒:暴雨、刹车声、倒在血泊里的丈夫,还有小羽撕心裂肺的哭声。
陈立说得对,我确实想永远停留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小羽戴着生日帽,把奶油抹在我鼻尖上。
“看看这个。”
陈立调出球形装置的监控画面,无数光点中,有个特别明亮的蓝色光斑正在闪烁。
我认出那是小羽的发卡,碎钻在光线下折射出彩虹——那是她十岁生日时我送的礼物。
“她在求救。”
我冲向金属柱,却被无形的屏障弹开。
陈立按下手环上的按钮,齿轮转动声突然加快,球形装置里的光点开始剧烈震荡,小羽的光斑变得忽明忽暗:“该让你看看真相了,林晚秋。
三年前的车祸,其实是可以避免的。”
5 时间残片剧痛再次袭来,我坠入黑暗。
当意识重新凝聚时,发现自己站在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酸。
前方病房门口,穿白大褂的陈立正和丈夫说话,他手腕上的银色手环闪着微光:“林先生,关于记忆提取手术,我还是建议再考虑一下,毕竟风险——只要能让晚秋
衣,红符号,灰西装。”
周明突然打断我,声音发颤,“你有没有看到她手里的东西?
比如……电子表?”
我点头。
周明猛地转身,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平板电脑,快速滑动屏幕:“三年前,我们公司开发过初代记忆共振装置,但实验中出现严重事故,导致七名受试者陷入记忆昏迷。
其中一个小女孩,就是在那栋居民楼里拿到了故障的时间校准器——那东西原本是用来稳定记忆共振频率的。”
他调出一张老旧的现场照片,墙面上的红漆符号和我在记忆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照片右下角,穿灰西装的男人正对着镜头微笑,名牌上写着“技术主管 陈立”。
而他的后颈,同样贴着淡蓝色的芯片。
“陈立是我的导师。”
周明关掉平板电脑,“当年事故后,他被公司开除,却一直在私下改良装置。
三个月前,第一个受害者出现,他们后颈都有这种芯片,记忆里全是红雨衣小女孩和那个符号——就像被种下了某种记忆病毒。”
我想起小羽失踪前两周,曾说在学校门口遇到给她糖的怪叔叔,对方手腕上戴着银色手环。
“所以小羽不是第一个?”
我问,“那些受害者……他们现在在哪?”
周明沉默片刻:“他们都成了‘记忆囚徒’,永远困在某个重复的记忆片段里。
而陈立的目的,是用共振装置搭建一个记忆牢笼,把所有人困在他设计的循环里——包括你和你的女儿。”
4 齿轮迷局凌晨五点,我跟着周明来到记忆回廊公司的地下实验室。
银色的共振舱排列成环形,每个舱体上都显示着不同的脑波频率。
周明掀开白大褂,露出左胸上方的疤痕,形状像枚扭曲的齿轮:“这是三年前事故留下的,陈立用校准器碎片划伤了我。”
他调出监控记录,画面里,陈立正把小羽抱进电梯,她手里攥着半块电子表。
电梯显示屏上的楼层数字不断跳动,从18楼到B3,再到一个不存在的“-9”层。
“负九层是公司废弃的实验层,”周明说,“那里有初代共振装置的核心主机。”
当我们赶到负九层时,生锈的铁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规律的齿轮转动声。
房间中央矗立着三米高的金属柱,表面布满齿轮和神经接驳线,顶端
:“别让小羽碰任何带齿轮的东西!”
电话那头陷入忙音。
我冲进儿童房,看见小羽正把齿轮钥匙扣按在平板电脑的充电口,蓝色火花从接触点迸发,在她瞳孔里映出细碎的齿轮倒影。
“妈妈你看,”她抬头微笑,左眼下方的泪痣泛着微光,“齿轮在给星星充电呢。”
平板电脑屏幕突然亮起,显示出记忆回廊公司的内部文档。
我认出那是陈立的手环数据,在“记忆锚点”项目下,三十七个孩子的脑波频率正以齿轮图案排列,而小羽的频率格外稳定,像整个齿轮组的核心轴承。
“她们的记忆还连着共振装置的残片。”
周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穿着皱巴巴的风衣,左腕的普通手表正在渗出蓝光,“三天前,废墟清理队在负九层挖到半截球形装置,齿轮核心还在运转,依靠孩子们的脑波维持着微型记忆空间。”
他掀开袖口,原本的手表位置露出半枚银色齿轮,边缘还连着未愈合的皮肤:“我试着用自己的神经接驳口连接残片,发现陈立在装置里留了‘记忆副本’——他把自己的意识拆分成无数齿轮碎片,藏在每个孩子的记忆深处。”
小羽突然抱住我,齿轮钥匙扣掉在地上,发出异常清脆的响声。
她的体温比平时低,呼吸间带着电子设备过热的焦味:“妈妈,有叔叔在讲故事,说只要转够十万圈齿轮,就能让爸爸从车祸里回来。”
我僵住了。
在记忆牢笼里,陈立曾用丈夫的死亡作为情感锚点,而小羽潜意识里最渴望的,正是挽回父亲的生命。
周明迅速掏出神经检测仪,蓝光扫过小羽后颈时,创可贴下突然浮现出齿轮状的光斑,和文档里的脑波图案完全吻合。
“他在利用孩子的遗憾重构记忆。”
周明的齿轮手环开始逆向转动,“每个齿轮碎片都是段虚假记忆,当它们在现实中收集到足够的‘情感能量’,就会在孩子的大脑里搭建微型牢笼。
小羽的齿轮钥匙扣,其实是残片的激活装置。”
窗外传来乌鸦的嘶鸣。
我看见对面楼顶有个穿灰西装的身影,手腕上的银色手环在月光下反光——是陈立在记忆里的形象。
他举起平板电脑,屏幕上跳动着三十七个齿轮图案,小羽的那个正在逐
裂痕,“别忘了,你也是这个记忆空间的一部分!”
小羽突然低头,我看见她后颈处贴着黑色的芯片贴纸,边缘的金属触须正在往皮肤里钻。
“妈妈,这里……”她指着齿轮图案的中心,那里有个极小的裂痕,像蛋壳上的细纹,“叔叔说,只要敲碎它,时间就会流动。”
我想起在雨巷里看到的红漆符号,那其实是齿轮的剖面图,而指尖滴落的血迹,正是校准器所需的生物密钥。
咬破舌尖,我把血滴在裂痕上,金属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齿轮转动声越来越慢,直到“咔嗒”一声彻底静止。
黑暗降临前,我听见周明在喊:“林晚秋!
快回到现实世界,陈立的记忆牢笼正在崩塌!”
但小羽的手紧紧攥着我,她的眼睛里倒映着无数个重叠的自己,每个都在说:“妈妈别走,别让我一个人留在黑暗里。”
## 《记忆残响》 齿轮在掌心转动的触感持续了三天。
小羽把它系在书包拉链上,金属碰撞声像极了记忆牢笼里齿轮倒转的余韵。
第七次月考后的傍晚,她趴在餐桌上写作业,后颈的创可贴边缘突然渗出淡蓝色荧光,在暮色中划出细不可见的光痕。
“妈妈,这道题的时间公式好奇怪。”
她指着物理练习册上的钟摆图示,笔尖在“T=2π√(L/g)”旁边画满小齿轮,“就像周叔叔给我的齿轮,转一圈刚好是三秒四十七毫秒。”
钢笔从指间滑落。
我想起在记忆牢笼里看见的电子表倒计时,00:03:47——正是小羽被陈立带走的精确时间。
捡起笔时,发现她课本边缘用铅笔密密麻麻画着齿轮组,中心位置藏着极小的星图,和丈夫画给她的完全一致。
凌晨两点,床头的旧手机突然在静音状态下震动。
屏幕裂痕组成的齿轮图案里,那个归属地未知的号码再次跳动。
我盯着来电显示,后颈的疤痕突然发烫,仿佛有细小的金属触须在皮肤下游走。
接听键按下的瞬间,电流杂音中混入清晰的童谣:“小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是小羽的声音,却带着记忆共振时特有的电子失真。
当唱到“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时,背景里突然传来齿轮咬合的脆响,接着是周明压抑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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