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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轨诀 全集

药王谷的日游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得正经地交流反而怪异。她应该也习惯了我跟她之间不契合的气场,摸摸鼻子,不等我的答案就自行说下去。“那个,其实啊,我挺好奇的,既然你能重复经历今天,为什么不拦住鳗鱼呢?”我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吗?第一次我想拦,早自习结束前逃出教室去堵鳗鱼,结果被杨老师逮住,第二次我倒没提前出教室,但下课就因为没交作业被杨老师临走了。这次是第三次,又被你拖住了!”最后那句话我说得咬牙切齿。斑鸠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说:“下次,下次我一定不拦你。”我别过头去不看她。等到下次她是不是记得这句话还得另算呢。“诶,那你被杨老师逮住的时候怎么没跟杨老师说鳗鱼的事啊?”果然……又优等生附体了。我没好气说道:“你当每个人都像你那么讨老师喜欢么?我看见杨老师腿肚...

主角:宇文鳗鱼   更新:2025-04-11 2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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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宇文鳗鱼的其他类型小说《循环:轨诀 全集》,由网络作家“药王谷的日游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正经地交流反而怪异。她应该也习惯了我跟她之间不契合的气场,摸摸鼻子,不等我的答案就自行说下去。“那个,其实啊,我挺好奇的,既然你能重复经历今天,为什么不拦住鳗鱼呢?”我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吗?第一次我想拦,早自习结束前逃出教室去堵鳗鱼,结果被杨老师逮住,第二次我倒没提前出教室,但下课就因为没交作业被杨老师临走了。这次是第三次,又被你拖住了!”最后那句话我说得咬牙切齿。斑鸠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说:“下次,下次我一定不拦你。”我别过头去不看她。等到下次她是不是记得这句话还得另算呢。“诶,那你被杨老师逮住的时候怎么没跟杨老师说鳗鱼的事啊?”果然……又优等生附体了。我没好气说道:“你当每个人都像你那么讨老师喜欢么?我看见杨老师腿肚...

《循环:轨诀 全集》精彩片段

得正经地交流反而怪异。

她应该也习惯了我跟她之间不契合的气场,摸摸鼻子,不等我的答案就自行说下去。

“那个,其实啊,我挺好奇的,既然你能重复经历今天,为什么不拦住鳗鱼呢?”

我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吗?

第一次我想拦,早自习结束前逃出教室去堵鳗鱼,结果被杨老师逮住,第二次我倒没提前出教室,但下课就因为没交作业被杨老师临走了。

这次是第三次,又被你拖住了!”

最后那句话我说得咬牙切齿。

斑鸠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说:“下次,下次我一定不拦你。”

我别过头去不看她。

等到下次她是不是记得这句话还得另算呢。

“诶,那你被杨老师逮住的时候怎么没跟杨老师说鳗鱼的事啊?”

果然……又优等生附体了。

我没好气说道:“你当每个人都像你那么讨老师喜欢么?

我看见杨老师腿肚子就发抖,估计她看见我也脑袋疼。”

“可是这件事交给老师解决肯定最快呀。”

斑鸠有点不服气,“像这样的事老师出马才更名正言顺。

再说,你拦鳗鱼鳗鱼就不跑了?

但老师要是在场的话鳗鱼多少还是会忌惮点儿吧。”

我沉默了。

得说这次斑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之前没想到这块儿是我的疏忽,平日里对老师的畏惧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不只是我,鳗鱼也一样,没准儿老师在场的话真能震住她。

那么,就决定了吧。

在斑鸠的提议下,我心中逐渐升起一种新的希望。

也许我真该试着把这件事情交给老师,毕竟,作为学生,我们有时需要依靠成年人来处理那些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想起了小米的死,她的选择是对生活的绝望,而我不想再让这样的悲剧重演。

“斑鸠,”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我们必须想一个办法,要么我们一起去找老师,要么我自己去。

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斑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便点了点头,“我愿意!

如果能让老师知道鳗鱼的情况,或许会有帮助。”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那我们就去吧。”

我们两人走出教室,虽然我的心跳得很快,但这一次,我感到一丝坚定。

我们先去了办公室,那里空荡荡的,老
到底应该怎么办?

我要怎样才能扭转这一切?

我必须拦住鳗鱼,因为今天晚上十点的社会新闻里有一条报道将会是——××中学离家出走少女街头遇害。

我无法眼睁睁看着那种 事发生。

我烦躁地把脸埋在双手间,假装看不到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然而我依然还在这个世界上,鳗鱼离家出走了,我刚刚眼睁睁看着她消失。

阿烟你真没用。

真没用真没用真没用。

我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这样说,觉得眼眶热热的。

不。

我忍住眼泪。

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如果遇到困难只能哭哭啼啼那么永远都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我不要变成我向来鄙视的软弱者,永远都不要。

我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告诉自己要坚持,坚持。

小米跳楼自杀?

怎么可能?

前几个二月十四日里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幸亏有宇文扶了一把我才没从楼梯上摔下去。

我挥开他,贴着楼梯扶手拼命挤开人潮而上,不知道撞疼了什么人,他咒了我一句“有病啊”。

我来不及道歉,只是卯着劲儿向上走,宇文扯住我:“阿烟你干什么去!”

我扭头怒视着他:“我要去找小米!”

“小米她跳楼了!”

“胡说!

这不可能!”

预定的剧本不是这样的,小米没有跳楼,她应该在自己的班级里,然后我和宇文去找她,我们一起推测鳗鱼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离家出走。

小米还会爆个猛料说鳗鱼其实暗恋宇文。

对,这样才对,小米没有跳楼,她在三班等着我,她不可能跳楼的。

挤下楼去的学生们忽然又慢慢退了回来,我恍然回神,才意识到教导处主任正喝令所有学生立刻回到教室。

上课铃声响得太过突兀,我痛苦地捂住耳朵。

真希望现在我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这样还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偏偏我看得那么真切听得那么清楚——那些动荡不休的身影,那些讶异的害怕的好奇的面孔,那些杂乱无章的足音,那些肆意而压抑的议论。

小米跳楼了。

宇文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个激灵,惶然看他,他垂下眼睛,低声说:“不管怎么样,下节课我去找你吧。”

说完他擦着我肩膀率先上楼。

斑鸠凑到我身边问道:“你还好吧?


袁一定会严厉警告学生不要乱说话。

果然,这个课间三班的学生没有一个走出教室,我和宇文也只能失望地回到各自班级上晚饭前的最后一节自习课。

在分开之前,我叫住宇文:“那个,宇文。”

宇文回过头来,我盯着他的脸庞,轻声说道,“鳗鱼那么喜欢你,只要你说一句拦住她的话她就不会走。

所以如果……如果下一个二月十四日里你还能记得这句话,千万要拦住鳗鱼。”

宇文错愕地看着我,我转过身去背对他的注视。

“可是阿烟,我只是因为跟你熟才认识鳗鱼的,只是认识罢了,我们平时同班也很少说话,我……她……” 我没再听下去。

其实我对宇文说的这句话本是之前的二月十四日里由小米说给宇文的,我也只是帮小米完成她未完成的事罢了。

我勾起唇冷冷一笑。

不喜欢鳗鱼不是宇文的错,可是他为什么不拦住鳗鱼呢,为什么就没有人肯拦住鳗鱼呢。

他们对鳗鱼的逃学视而不见,如果真的追究责任,这些人在道德上也都是鳗鱼遇害的凶手。

自习课上斑鸠一直躲躲闪闪地看我,鉴于我们已经成了同一家医院里的神经病,我强忍着没吐槽她。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这乖宝宝竟然传了张纸条给我!

我展开纸条,原来斑鸠问我要不要逃晚自习。

我揉了揉额角。

逃晚自习不过是为了去找鳗鱼罢了。

如果这是一场不断NG的电影,那么鳗鱼就是镜头中最初的那个败笔。

阻止离家出走的鳗鱼也就拯救了胶片。

但小米自杀了!

在这种情况下找到鳗鱼打破循环,小米的结局想必无法改变。

看来一切又得等到下一个二月十四日了。

晚饭时候我遇到了两个跟我还不错的三班同学,听她们说,小米今天一直都心神不宁,她的座位靠窗子,下了早自习她就把窗子推开往楼下看,周围同学都抗议说被风吹冷了,上第一节课的老师走进来时她还趴在窗子边,老师说了她几句重话,放在平时她不哭也该眼圈红了,这次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总之给人感觉木楞楞的。

下午第二节课一结束她就又打开窗户往外看,谁知道她怎么忽然就跳下去了。

趁着老袁不在我跟在那两个女生后面混进三班的教室。

小米
晚上还能出去找鳗鱼吗?”

我无力地摇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隐约传来的救护车的鸣笛尖锐透了,把我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

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态会忽然背离原始轨道,我需要整理一下我所知道的全部线索。

二月十四日不断循环。

原本这一天里唯一的异样就是鳗鱼离家出走,所以在第三个二月十四日里我断定鳗鱼是循环的关键,我所做的一切努力也都是为了拦住鳗鱼。

但是为什么,在本该无例外循环的二月十四日里小米会没有丝毫预兆就跳楼自杀呢?

明明二月十三日下了晚自习后我们还开开心心地拐去吃了一碗吉祥馄饨。

政治老师在大讲特讲如何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我心不在焉地转着圆珠笔。

等等!

我“嚯”地坐直身子,指间的圆珠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几个二月十四日里斑鸠宇文都一直忠于剧本,重复地领读课文,重复地来与我对话,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反向推断,小米忽然打破循环是因为……她也知道循环的存在?

好半晌我都一动也不能动,直到政治老师开始在黑板上写字我才猛地惊醒。

如果小米真的是知情者,那她为什么没有表现出来?

不,不对,小米已经表现出来了。

跳楼自杀就是为了打破可怕的循环吧。

如果真是这样她怎么可以这么傻,明明还可以从更根本的地方解决问题啊!

<下课后走出教室时我才发现自己流了满脸的眼泪。

我狠狠抹了一把脸,扭头就看见宇文冲我走过来。

宇文开口就问:“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你之前没告诉我小米会自杀?”

“我他妈也不知道。”

我骂了一句,把我的猜测一五一十地说给宇文听。

想了想我又说,“要不咱们再到三班看看吧。”

三班的门紧紧关着,已经有不少学生在门口探头探脑,胆大的甚至把脸都贴在门玻璃上。

忽然,门边的学生都散开了,一个学生对着我们耸耸肩说:“老袁往门外看来着。”

老袁,就是三班的班主任,管起学生特别严厉,我就不止一次在早自习时听见老袁掐着嗓子训斥学生。

高三是个敏感时期,学生跳楼事件绝对够班主任甚至校领导喝一壶,老
因为没交作业被杨老师拎到办公室。

这是第四个二月十四日,早晨刚到教室我就补好作业交给课代表,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止我改变这不断循环的一天。

周围人的朗读声忽然之间淡去了。

我盯住不断相遇又相互追逐的秒针与分针。

它们的尖端正稳稳描画我所看不见的圆形轨迹,没有跳脱,也没有跳脱的理由。

当早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时我的眼睛花了,好像熄灭了的太阳重新亮起来,耀眼的白光充斥我的视线。

我从座位上跳起来,这是个下意识的动作,事实上有一瞬间我在费力地回忆我到底要赶时间做什么。

好在我很快回归正常轨道,拔腿向教室外跑去。

阻止鳗鱼,世界就还是那个世界,在上一个二月十四日里我就开始这样想。

也许这真的是一场电影,因为某个镜头不合导演的意他才一遍又一遍喊cut,而我们这些演员需要揣测着他想要的效果,自身做出调整。

“阿烟!”

我被人拽住了。

“你要去哪里!”

是斑鸠。

她拽住我,一脸的义正言辞:“一个早自习你都在走神你……” “松手!”

我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满心里顿时都是烦躁,“松手!”

我又说了一遍。

斑鸠的手松了一点:“既然你有事……” 我没有耐心听她说完,径直甩开她赶出教室。

走廊里没有鳗鱼的影子。

我们的教室都在四楼,教学楼东侧和西侧都有楼梯,八班教室临近西侧楼梯鳗鱼估计会走那边,如果我现在从东侧楼梯下去也许还会在教学楼前截住她。

我用0.1秒钟盘算完毕,即刻冲下东侧楼梯。

依然没看见鳗鱼。

我跑出教学楼,鳗鱼的身影远远地在学校大门口晃荡。

“鳗鱼!”

我大喊,虽然知道没用了。

鳗鱼已经远得看不见了。

操!

等我慢慢往回走的时候,发现斑鸠就站在教学楼一层的大厅里。

她看着我,关切地问:“阿烟,你好像很急,出了什么事吗?”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想这样质问她。

然而终究没能说出口,只能扔给她一个滚字。

她什么都不知道。

堵住鳗鱼的机会就这么死无葬身之地,只能等到下一个二月十四日……下一个二月十四日,一切仍将重演。

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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